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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估摸着是。这会儿那姑娘也走远了,上哪儿找她去?”她爹犯起愁来。
“等她发现银子丢了,应该会回来找吧?掌柜的,你先收起来吧,人家姑娘来找的时候,你再还给她。”芷荷说。
“好,知道了。”她爹将银子装了起来。
“咱们卿卿也该这么大了。不知道她被卖到哪里去了。”她娘又叹息起来。
男人沉默着出去干活了。
海棠不敢狠哭,唯恐被人看出什么痕迹,她哭了片刻,便擦干净眼泪,往马车等着的地方走去。
路过一家胭脂铺子的时候,海棠走进去,拿出五百个铜板,买了一盒胭脂。
这是她第一次买这么贵的胭脂。
与周嬷嬷碰头,一起回府之后,海棠便揣着胭脂,去了齐芳院。
赵曼香懒洋洋地靠在美人榻上,问海棠:“听说你病了,看过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
海棠微微一愣,赵曼香怎么知道她病了?
想了想,估计是她提着药进府的时候,被人看到了吧。
“没什么大事,大夫说气血两虚,养一养就好了。” 海棠温婉地笑着回答。
赵曼香收回视线:“那就好。把今日的避子汤喝了吧。”
睫毛猛地扑闪了两下,海棠还是上前去,乖巧地端起避子汤,一饮而尽。
“我有心从二等丫鬟中提一个上来,你看着金蕊怎么样?”赵曼香随口问道。
海棠笑着上前,一边帮赵曼香按着肩膀,一边轻声说:“奴婢觉得很好,金蕊姐姐性子直爽,嘴皮子利索,颇有些像……像……”
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海棠住了口。
点到为止即可。为了避免赵曼香骂她,她急忙改口:“奴婢也不懂,少夫人觉着谁好,便提谁上来吧。”
赵曼香回头瞪了海棠一眼,想了想,也是,金蕊的性子太像杜鹃了。刚打发走了杜鹃,她可不想再弄一个那样的人在眼前晃悠了。
按了按眉心,赵曼香道:“罢了,问你也是白问,我自己再想想吧。”
伺候完赵曼香,海棠出了正屋。
蜜柚正提着一桶热水往耳房里送。
“蜜柚,拿木盆给我盛点热水,我要净一净手。”海棠故意支使蜜柚。
蜜柚应下,不一会儿,便端了一盆热水过来。
海棠给蜜柚使了个眼色,故意大声说:“别慌着走,一会儿还用得着你。”
蜜柚便站在旁边等着。
海棠压低声音说:“蜜柚,这次少夫人会提一个二等丫鬟上去,那必然得有人补二等丫鬟的缺,你争一争吧。”
“我……我恐怕不行。”蜜柚有些犯怯。
海棠从袖子里掏出刚买的那盒胭脂,塞到蜜柚怀里,小声道:“我不好帮你说话,你把这一盒胭脂送给青提,求一求她。她要是帮你在少夫人面前讲几句好话,说不定事情就成了。”
“这胭脂不便宜吧?海棠姐姐,我不能要你的东西。”蜜柚把胭脂塞了回来。
海棠瞪她一眼:“你不争一争,就永远被人欺负。就算事情不成,你讨好一下青提总没有坏处。快收着,别让人看见。”
蜜柚迟疑了一下,终于将胭脂偷偷藏在了袖子里。
“我如今处境尴尬,表面上,我会尽量远着你,你别往心里去。”海棠站起身,悄声叮嘱。
蜜柚重重点了点头。
“好了,你帮我把这水泼了吧!”海棠大声说了这么一句,转身离开了齐芳院。
她眼下是通房,还没有用丫鬟的资格,不能把蜜柚要到身边。如今,只能尽量帮助她在齐芳院过得轻松一些了。
回到青山院,海棠惊讶地发现,青山院正堂的西半部分点了烛火。
强撑着回到青山院,海棠将手放在井水里冰了许久,指尖的痛才稍稍减轻了一些。
杜鹃仗着自小便是赵曼香贴身侍女的情分,俨然是齐芳院的第二个主子,平日里没少欺负她,如今更是变本加厉了。
或许杜鹃觉得,来侍奉盛怀瑾的活儿应该交给她。
难道她没照过镜子吗?但凡她能拿得出手,赵曼香也不会弃她不用,逼着自己来侍奉盛怀瑾。
可惜杜鹃自己想不明白,只知道嫉恨她这个可怜人。
海棠看着红肿的指尖,心想,不能就这么忍了。
好不容易等到盛怀瑾回来。
海棠趁着书房没人,跪在地上,向盛怀瑾行了跪拜大礼。
因为疏通河道的事,盛怀瑾满脑子都是各种事务。见海棠神情决绝地跪在面前,他揉了揉眉心,问:“怎么了?”
海棠眼神坚定:“请世子爷在府内严查私铸币!”
盛怀瑾眉头一皱。私铸币?皇上前段时间是命户部严查私铸币来着。但户部这段时间繁忙,雷声大雨点小,好像并没有怎么动真格的。
而且,一个小丫鬟,怎么突然这么认真地提到私铸币?
海棠看出了盛怀瑾的疑惑:“奴婢被冤枉使用了私铸币,但这并不重要,奴婢不敢因为自己的一点小事叨扰世子爷。”
这话倒出乎了盛怀瑾的意料。不是为了她自己?盛怀瑾眼睛微眯,身子前倾,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海棠。
“世子爷,当您看见一只蟑螂,暗处可能有一千只。府里出现了三百铜板的私铸币,那实际上私铸币的问题可能已经很严重了。后院拿来害人还是小事,要是数目庞大,被朝廷查到,只怕世子爷您都要受牵连。”
事实上,前世皇上查私铸币,安国公府的确牵涉其中。海棠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几个小厮送脏恭桶的时候议论,她在一旁听到了。
他们当时说,世子有失察之责,因此被皇上训斥了。
盛怀瑾着实没有想到,一个小丫鬟,能说出这般有见地的话,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等事确实不能放任。
他看向海棠的目光中,不由自主带了几分赞许。他唤简极进来,吩咐:“去悄悄查一查,府里有没有私铸币。”
简极应是,便下去忙活了。
海棠谢恩之后,起身要离开。
盛怀瑾唤住了她:“把今日被冤枉的事详细讲讲。”
“世子爷明鉴,奴婢的事不打紧,奴婢求您查私铸币,本不是出于私心。”
盛怀瑾笑了起来:“出于私心也无妨,谁说利人的同时就不能利己了?”
这样温和的一句话,竟然引出了海棠的泪意。
她微微抬头,忍住流泪的冲动,尽量平静地把今日发生的事讲了。
盛怀瑾脸上浮现出一丝愧疚:“是我疏忽了。以后,你每个月额外从青山院领一两银子。”
“世子爷,您不必……”
盛怀瑾打断了海棠的话:“这是你该得的。”
盛怀瑾于公事上十分勤谨,也很自律,却对府内的庶务不怎么上心。他听了自己的话,能发话查私铸币,是因为这不仅仅是内宅的事。
对盛怀瑾这样的公府贵公子而言,能腾出功夫,听丫鬟讲讲自己的冤屈,已经是很纡尊降贵,体贴下人了。他肯额外给海棠发月银,对海棠来说,是意外之喜。
海棠忙行礼谢恩。
第二天一早,简极就给了海棠一两银子,说是补上这个月的月银。
海棠还是第一次拿到这么多月银,她很是高兴。想了想,她去买了些葵瓜子,用糖霜炒了,除了留下给世子当零嘴的那部分,其余的都分给了青山院的人,好拉近关系。
果然,青山院的诸人跟海棠慢慢熟络了起来。
几日后,简极查清楚了,府里确实有人倒腾私铸币牟利。
很快,府里人事有了变动,内务处打发了几个人,其中包括赵曼香奶娘的男人。盛怀瑾亲自提了几个信得过的人补了上来。
齐芳院也被赶走了两个嬷嬷,其中一个,是赵曼香的陪房。
陪房招供,杜鹃曾经朝她要过几百个私铸币。
因为数量小,杜鹃没有被赶出去,只是被内务处的人打了二十板子。
听说了这个结果,海棠心里畅快不已。同时,她猜想,赵曼香失去了臂膀,一定正在生气懊恼。
海棠头疼起来,按着太阳穴,琢磨着到了齐芳院该怎么回话。
翌日早晨,海棠依旧早早来到齐芳院,站在廊下等赵曼香起身。
杜鹃屁股被打开了花,在庑房里休息。贴身伺候赵曼香的人变成了青提。
青提为人和气一些,带海棠走进了赵曼香的卧房。
黄花梨的桌案前,赵曼香正在对着镜子描眉。
见了海棠,她把眉笔放下,轻哼了一声:“你出息了啊!会在世子爷跟前告状了。”
海棠急忙跪下:“少夫人,奴婢不敢。”
赵曼香轻笑:“你不敢?要不是你告状,世子爷怎么会突然查起了私铸币的事?”
“奴婢伺候的时候,听见世子爷跟简极说户部要严查私铸币,有的府已经遭了殃。世子爷害怕出事,要先在咱们府里自查一遍。”海棠战战兢兢地回禀。
赵曼香生气地踹了一下桌子。
“哐啷”的声响,使得海棠身体一抖。
好在,赵曼香骂的并不是她:“那些黑心眼的蠢奴才,从府里得的好处还少吗?!居然还要倒腾私铸币,害得我都脸上无光!”
海棠膝行上前,将滚落到地上的眉笔拾起,双手将它放到桌案上,柔声劝道:“ 少夫人息怒。奴才做错事,罚就是了,您别气坏了身子。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别让世子爷误会您。”
“就是怕他误会,我连给那几个老东西求情都不敢。世子爷还疑心是我指使那些狗奴才做的?我尚书府嫡女,岂会把那点子利放在眼里?”赵曼香脸上浮现出愁容
“奴婢也是这么劝世子爷的,不晓得世子爷听进去没有。奴婢……奴婢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海棠迟疑着低下头。
“说!”赵曼香催促。
赵曼香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大方赏她金镯子?
最不对劲的是,她说要出远门几日,赵曼香居然没有提到避子汤的事。
是疏忽吗?
不太像。
就算赵曼香疏忽了,旁边还有常嬷嬷这个千年狐狸呢。
赵曼香不可能突然改变主意允许她有孕,她为何不在意避子汤的事情了呢?
除非……她有旁的法子确保自己不会受孕。
想到这里,赵曼香眸光闪动,低头看向腕间的金镯子。
听闻空心的金镯子可以留出小孔来。这个花枝玉叶的镯子,外面浮雕的花与叶本就有镂空造型,层层叠叠,看不真切是不是有空隙。
凑近了闻一闻,似乎有一缕幽香,但又闻不真切。里面会不会有对身子不好的东西?
赵曼香凝眉思索,她今日才得了消息要出远门,仓促前去辞行,赵曼香与常嬷嬷似乎早就商定好了要给她这个镯子。
是怕避子汤不保险吗?
还是……她们发现自己察觉了避子汤的药性太冲,偷偷服药中和?
如果是真的,是不是那日有人暗中跟随?或者,青山院里有赵曼香的人?
等走到青山院门口的时候,赵曼香心里有了主意。
她将袖子往上捋了捋,慢慢走进了青山院,莹白如玉的手腕上,金手镯在阳光下耀眼夺目,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赵曼香姑娘,哎呀,您得了个金镯子?”周嬷嬷上前来,羡慕地看着。
“是啊,少夫人赏的。”赵曼香嘴角噙着笑意,眉头却微微蹙着。
“哦,好看,很好看。”周嬷嬷似乎察觉到赵曼香并非打心底里高兴,也有些讪讪的,随口夸了一句,便去一旁洗大葱了。
赵曼香进了屋子,走到自己住的暖阁,从床围架子拿下自己的小木匣子,思量了片刻,取下腕上的手镯,背过了身。
等她将木匣子重新锁好,站起来的时候,腕上已经光秃秃的,不见金镯子的踪影了。
赵曼香迈步走了过来,他今日穿着天青色的圆领香云纱长袍,看起来素净儒雅,矜贵持重。
“收拾好了吗?”赵曼香问。
“好了,世子爷。”赵曼香挎着包袱,跟在赵曼香身后,出了青山院。
到了外院,赵曼香上了马车。
勋贵人家的马车宽敞,在车厢的前面,车夫之后,有一个窄窄的横凳子,丫鬟小厮可以坐在这里,既方便伺候主子,又不至于跟主子挤在一起,尊卑不分还碍事。
简极单独骑马,赵曼香则自觉地坐在了车厢前面。
车帘被掀开,赵曼香俊美的脸露了出来:“谁让你坐在外面了?进来!”
赵曼香心中暗喜,俯身进了车厢内,坐在了赵曼香的对面。
马车起动了。
国公府的马车轩阔,里面地方很宽敞,在赵曼香与赵曼香之间,有一个小几案,几案上放着几样瓜果点心,旁边还有一壶清茶,两个茶盏。
“你那金镯子,为何不戴了?”赵曼香漫不经心地问。
“奴婢戴金镯子未免招摇了一些。”赵曼香浅浅一笑,回道。
赵曼香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世子爷,奴婢这段时间积攒的金银财物都在暖阁的木匣子里放着,不会丢吧?”赵曼香惴惴不安地看向赵曼香。
赵曼香眸光一转,带了几分审视:“你怕东西丢?”
“奴婢好不容易才积攒了那些东西。”赵曼香略带尴尬地笑道。
“不妨事。”赵曼香淡淡回答。
赵曼香摸不清他这个“不妨事”是什么意思,是不会丢,还是丢了也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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