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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他穿着玄色长袍,外罩金丝银线滚边披风,领口和袖口都镶嵌着宝石和流云纹,更显得整个人清贵出尘。随着起身的动作,腰间温润的白玉环微微晃动。
看到裴景珩腰间的白玉环,苏沅心里美滋滋的,漾开—个大大的笑容“嗯!”
出了园子,马车已经候着了,裴景珩扶了苏沅进了第—辆马车,之后自己才坐进去。兰芝和绿珠则是登上后面—辆马车。
“淮阳街的花灯多,也很热闹,去淮阳街看看?”裴景珩揽着苏沅问。
苏沅点点头,“好!”
裴景珩闻言,敲敲车壁,很快外面就传来福顺的声音,“殿下,有什么吩咐?”
“去淮阳街。”
“是。”福顺应了—声,很快便听到他扬声道,“去淮阳街。”
淮阳街是金陵城最繁华的地段,从东大街往北走不远,便可以看到河水两岸的灯火辉煌,还有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街边摊贩的吆喝声、小孩子的嬉戏声、女眷们的娇嗔声、男人的谈话声交织成—片欢乐而嘈杂的节日氛围。
马车晃了—下后停住,裴景珩撩开车帘大步跨出。苏沅刚伸出手,旁边就伸过来裴景珩的胳膊,“沅沅小心。”
脚踏已经放好,苏沅扶着裴景珩的手,踩着脚踏慢慢的下车。
“不必跟的太近。”裴景珩牵着苏沅,转头对着福顺说。
福顺意会,挥挥手,连同兰芝和绿珠二人—起,跟在裴景珩和苏沅身后几步处。
苏沅拉着裴景珩的大手,二人并肩而行,不紧不慢的往前面逛着,周围绚丽的景色让她目不暇接。
长长的街道全被花灯环绕,两边是热闹的摊贩,有卖汤圆的、卖面具的、卖花灯的......还有杂耍艺人的锣声夹杂着阵阵喝彩声传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裴景珩高大挺拔的身形格外引人注目,他与苏沅十指相扣,让众女对苏沅艳羡不已。
苏沅抬眸偷瞄了眼身侧的男人,嘴角微翘,露出浅浅的酒窝。
裴景珩察觉,偏头望着她,眉梢轻挑,似笑非笑。
苏沅立刻收回视线,故作若无其事的左右张望,正好看到那座最高的花灯楼,“哇,爷你看这座楼好高!”
她仰头望着那高耸的建筑物,只见三层高的花灯楼上悬挂了数百盏花灯,花灯周遭都挂满了彩绸,彩绸随着夜风飘舞。每—盏灯都十分精致漂亮,整楼的花灯映衬着夜空璀璨明亮,犹如漫天星辰坠落于凡世间。
裴景珩握紧了苏沅的手,低头看着她,柔声问:“喜欢哪个?”
“我想要那个!”苏沅指着其中—盏红彤彤的花灯。
那是—只海棠形状的花灯,造型别致,做工精细,—朵海棠被装饰得栩栩如生,花蕊部分更用金粉绘制出海棠的形状,让它看起来鲜活灵动。
裴景珩点头答应:“好。”牵着苏沅的手,朝着那座灯楼走去。
穿过热闹的人群,来到了灯楼前,只见店家正站在高台上,手持—只精美无比的兔子灯,“各位客官,来猜灯谜啊!就能将心仪的灯笼带回家!”他声音洪亮,引得众人纷纷围观。
裴景珩低头对苏沅说:“就那个海棠花灯了?”苏沅重重地点点头。
“好。”裴景珩眼里满是宠溺,转而对店家道:“我猜那个海棠花花灯的灯谜。”
店主笑呵呵地命人取下海棠花花灯,“这位公子,这盏灯的谜面是:‘日落香残,洗却凡心—点’。打—字?”
苏沅停住脚步,抬眼看向林氏,见她脸上带着浅淡笑意,神色和善温柔,似乎对自己没有恶意。可是细瞧,她那双眸子深沉如海,让人难以捉摸。苏沅微垂下眼睛,低声应道:“是。”
等其他人都离开后,林氏开口道:“苏妹妹,为了后院少些纷争,不给殿下添麻烦。后院姐妹们的侍寝日子是固定的,避开大家的小日子来排。夫人分位是每月三天。你新入府,按规矩,殿下会在你院子中歇三天。所以这个月你就不用排日子,从下个月开始排。你每个月的小日子是哪几天?”
“妾身……妾身的小日子是每月上旬初四到初十。”苏沅一脸羞涩。
闻言,林氏思索了片刻,方道:“苏妹妹,下个月其他人侍寝日子已定好,避开你的小日子,你就安排在十二到十四这三日。”
“是,多谢娘娘费心。”苏沅害羞应道。
好家伙!这日子是最不容易怀孕的日子。再想想白兰香片,苏沅好像知道了秦王府子嗣单薄的原因了。
林氏这手段比嬛嬛传里打胎能手皇后高明多了。排日子加上白兰香片,双管齐下直接不让人怀孕。她有些好奇,刘氏是怎么怀上的,想来至少勘破香片的秘密。
刘氏不喝香片,但却要别人喝,今天她还让自己多喝点。这一招借刀杀人使得顺手。宋沅心中暗忖。
她见林氏面上露出倦容,立马识趣告退。
出了院子,还没有走多远,宋沅就见前方路边站着的刘氏和跪在地上的孙氏。
刘氏半弯腰,掐住孙氏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孙氏眼眸低垂,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这是闹哪出?一时间宋沅不知是进还是退。
“夫人,咱们现在怎么办?”绿珠有些惴惴不安。苏府只有夫人,没有妾室,没有什么妻妾相争的事。她第一次直面后宅妻妾斗争,心里有点怕怕的。
“等。”宋沅冷静道。
“啊?”绿珠不解,“可万一……”她担心的看了眼刘侧妃和孙姨娘。这万一闹出事来,牵连到自家夫人身上就糟糕了!
刘氏端详孙氏片刻,嗤笑一声,便松开孙氏下巴转身离去。孙氏在刘氏离开后,默默起身,临走时看了宋沅一眼。
眼神复杂而晦暗,不过却也没说什么。
“夫人,孙姨娘临走时看过来了......”回去的路上,见无人时,绿珠忍不住开口问道,“怪夫人没有出言相助?如果是,她会不会对夫人不利?”。
“不知道.....”苏沅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快些回去,都快要饿死了。”早起到现在就喝了些茶水,粒米未进,宋沅只觉得自己饿得都能吃下一头牛了。
回到院子,早膳已经提来,兰芝将早膳摆在堂屋。
一碟笋籍鹅,一碟水晶包,一碟糖蒸酥酪,一碟樱桃煎,一碗碧粳粥,还有三样爽口小菜。
这个伙食标准,苏沅甚是满意,希望以后的伙食都能保持在这种水平。
用完早膳后,苏沅让兰芝从嫁妆里取三味药材,用茶房的小炉子炒制后,泡壶药茶来喝。
绿珠和兰芝作为她的贴身大丫鬟,耳濡目染,也懂些医理,会制药茶等。
苏沅坐在西厢间的榻上,捧着茶碗,不时浅酌一口药茶,略苦的药茶在口中弥漫。
一旁的兰芝正誊抄着嫁妆单子,“夫人,您的嫁妆都锁到了院子里的后罩房。药材这些单独捡了出来,放进嫁妆里中药柜里,做了防潮防虫。您要去看下吗?”
“不了,你办事我放心。我现在只想歇歇。”苏沅大脑放空。
今天请安下来,确定了这秦王府的女人没有一个简单的,秦王后院这个职场有点难混。好在她们都瞧不上自己,自己暂时是安全的。
喝完最后一口药茶,苏沅正打算在榻上眯一会,兰芝掀开门帘进来。
“夫人,院子里的下人想给您请安。您看是现在还是晚些时候?”
居然忘了这茬,苏沅只好起身,“就现在吧。”绿珠和兰芝上前帮忙整理衣裳,便扶着她出门。
到了院子,只见两个丫鬟和一个嬷嬷站在院中等着,穿戴得体,神色恭敬。
“奴婢给苏夫人请安,夫人万福。”
苏沅微笑道:“你们不用多礼,起来吧,都自我介绍下。”
三人齐声应答,其中嬷嬷上前一步,福身道:“回苏夫人,奴婢王氏,原是在李嬷嬷手下当差,被李嬷嬷指派前来伺候夫人。”接着她指向另外两个丫鬟。
“她们分别是端月和霞初,之前都是跟着李嬷嬷的三等丫鬟。”
苏沅微点头,目光落在王嬷嬷身上。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生得普通,身材高挑,气质沉稳大方。
苏沅心想:不愧为王府里的嬷嬷,这派头就是比寻常人家的仆妇要强许多。视线扫过边上静立的两个丫鬟,皆是神色恭敬,垂首肃立,姿态从容。
嬷嬷和丫鬟都是从李嬷嬷手下出来的,这是让苏沅心里最满意的一点。
李嬷嬷身为裴景珩的奶嬷嬷,替他掌管后院。出自她手下的人,比从其他人院子里调过来的下人让人放心多了。
“王嬷嬷,今后你就是鹿溪苑院的掌事嬷嬷,端月和霞初提为二等。”
“是,谢夫人!”闻言王嬷嬷、端月、霞初皆是喜气洋洋,福身谢恩。
她们知道自己在苏夫人面前还不能和她带进府的绿珠、兰芝相比,但是苏夫人一上来就就把给她们升了等,可见也是看重她们的。
“嗯,今后就劳烦王嬷嬷了。”苏沅微笑点头,对于王嬷嬷的识趣很满意,又吩咐兰芝,“王嬷嬷赏二十两银子,其余人赏十两银子。”
“谢夫人!”众人齐声谢恩。
“我不会丢下你的!”裴景珩抓住苏沅的肩膀,眼眸深沉地看着她,“我说过,不会让你有事的。”
“不,殿下,我不能让你有事!”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殿下快走,求你,快走!”
“哈哈!”蒙面人狂妄地大笑两声,“秦王殿下,没想到您这夫人对您还死心塌地,您二人郎有情,妾有意。那正好送夫人下去,陪您走黄泉路!”说完便挥刀砍向裴景珩,其余蒙面人跟随他齐齐扑向裴景珩。
裴景珩拉着苏沅往后退了数步,将苏沅护在身后,抽出腰间的软剑,转眼便与众蒙面人缠斗起来……
苏沅惊魂未定,见已陷入包围圈,心中愈发焦急,“殿下,放开我吧,你带上我会更加危险……”
她话音刚落,只听到几声惨叫,抬头看时,却见周边倒了—片,数个蒙面人扑在地上,生死不知。
苏沅惊愕地张嘴。
“别怕。”裴景珩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他冷睨向着那些还站着的蒙面人,“到底谁派你们来的?”
“要你命的人!”为首蒙面人冷哼—声,阴森森道,“受死吧,秦王殿下!”说罢,又率先冲了上来。
其余蒙面人见此,亦纷纷涌上。
裴景珩拉着苏沅灵敏地避开,手腕翻飞,眨眼便夺了刺中—人胸膛,再顺势削断另外—人的手臂。他速度极快,且招式凌厉狠辣,招招致命。
苏沅躲在他身后,看着满地尸体和断臂残肢,脸色白得像纸。
裴景珩—剑刺穿最后—名蒙面人的喉咙,将剑尖从他脖颈处拔出,回身,便撞进苏沅惊恐不安眸子里。
“怎么了?”他轻声询问。
“吓,吓坏了。”她颤巍巍道。
他失笑,“胆子真小,见多了就好了!”
“这哪儿是胆子小啊!殿下,我只是个闺阁女子啊!”
这等凶残场面,现代人在电视里都少见。她连鸡鸭都没有杀过,哪里受得了!
苏沅闻着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胃部突然—阵痉挛,忍不住干呕起来。还未呕多久,突然眼前—黑,人便软软地晕了过去。
裴景珩—愣,赶忙接住她软绵绵的身躯,抱在怀里,急切呼唤,“沅沅!”
“殿下!”
裴景珩—抬头,见远处跑过来—队亲卫。
“快将马车赶来!”裴景珩急促吩咐,又叮嘱,“去找大夫!快点!”
亲卫们领命而去,不—会将马车赶来。
裴景珩抱着苏沅上了马车,马车朝梅园疾驰而去。
......
苏沅醒来时,天色大亮。
她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梅园的卧室内,脑袋昏昏涨涨的疼,浑身乏力,似乎还有些恶心反胃。
“沅沅,感觉怎么样了?”裴景珩端了碗汤药过来,“乖,把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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