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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假纨绔与高岭花

噗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假纨绔与高岭花》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噗爪”,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主角:苏戚薛景寒   更新:2024-07-10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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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戚薛景寒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假纨绔与高岭花》,由网络作家“噗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假纨绔与高岭花》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噗爪”,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全文浏览假纨绔与高岭花》精彩片段




鞭带倒刺,如果沾着皮肉,绝对会撕一大片下来。

苏戚瞳孔微缩。

这个人,下了狠手。

她瞬间身形侧转,避开袭击。红衣少年杏眼怒睁,大喝道:“躲什么躲,有胆偷人,还怕挨打吗?”

门外有人噗嗤笑道:“可不是怕?瞧他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区区太仆之子,也不知吃了什么蒙心药,做出如此猪狗行径......”这是另一个略显尖利的嗓音,话语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你爹就是个臭养马的,养出你这马粪里打滚的夯货!”

辱骂声刺进耳朵,几乎是同时,红衣少年甩动鞭子,朝着苏戚的脖颈抽下!

一瞬间,有股不属于苏戚的愤怒情绪涌上身体,驱使着她抬手抓住了乌鞭。倒刺扎破手心,带来细细密密的疼痛感。

苏戚没退缩,更用力地抓紧鞭身,向后一拽,左手握拳猛地砸中少年眼眶。对方立刻惨叫出声,松脱了乌鞭倒退几步,恰巧绊倒在门槛上仰面摔倒。

外头众人明显受到了程度不同的惊吓,眼见苏戚跨步而来,竟齐齐退开数尺距离。

“姚公子......”

“姚......”

他们磕磕绊绊地叫着,声音降了好几个度。

苏戚蓦地停下脚步,垂眼打量躺倒在地的狼狈少年。

“姚常思?”

她淡淡发问。

苏戚的梦境并不完整,很多信息零散残缺,一时间对不上号。

红衣少年被身后众人搀扶着站起来,冲苏戚啐了口唾沫,怒道:“你也配叫我名字?”

看来没认错。眼前这人正是柳三小姐的未婚夫,御史大夫的嫡孙,姚常思。

也是被“苏戚”戴了绿帽的苦主。

“苏戚,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姚常思狠狠瞪着苏戚,眼底一片血红,不知是气还是恨。“自己做了亏心事,不认错便罢,还敢打我?”

苏戚压下身体里莫名翻腾的怨愤,冷静解释道:“姚公子,这不是打人,是自卫。”她停顿了下,视线停留在姚常思变得乌青的右眼眶,态度诚恳地建议,“我的手也受伤了,不如就此抵消?”

“谁跟你抵消!”

姚常思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苏戚嚼巴碎了:“柳三那事儿呢?明知道我后天娶她,你还敢与她月下私会!黑天半夜的,怎么没把你摔湖里淹死!”

是淹死了,不然还轮不到她顶锅呢。

苏戚沉默,这笔烂账实在没法解释。

见她不说话,门口聚拢的世家公子们重新找回气势,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开始骂人。什么狼心狗肺宵小之徒,没皮没脸腌臜货,话越来越难听,再次上升到无辜的老父亲苏宏州。

他们一羞辱苏宏州的官职,苏戚体内就又有了负面情感。想必是这具身体残存的反应。只不过比起刚才,这些情绪更淡薄了些,仿佛正在被新的灵魂排斥吞食。

“姚公子。”苏戚对辱骂声充耳不闻,只和姚常思说话,“事情是我做错,不过里头有许多误会。我与柳三小姐并无私情,更没有做任何逾矩之事。请你放宽心,我会给府上一个交代。大婚在即,还望公子不要与柳三小姐生出龃龉,我先给姚公子赔罪了。”

苏戚语气不卑不亢,硬生生压下了周围的嘈杂声。她脊背直挺,神情自若,站在昏暗的祠堂里,竟然有种逼人的光彩。

门外众人不再吭声,心里泛起同样的纳罕。

苏戚今天......怎么不太一样?

没等他们仔细寻思,姚常思已然冷笑起来:“谁稀罕你赔罪?苏戚,别找借口推脱,我只想问问你,柳三有什么好?要不是姚柳两家早年定亲,我都不稀罕娶。”

什么意思?

苏戚抬头,目光流露出淡淡的疑惑不解。姚常思接着质问:“你说过你心悦我,转头就和柳三行苟且之事。苏戚,你怎敢负我?”

苏戚,你怎敢负我?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把现场所有人劈了个外焦里嫩。站前排的几个公子哥目瞪口呆,嘴里活像塞了鸡蛋。

好像......听见了不得了的东西?

苏戚艰难地回忆了下原身残存的记忆,然后意识到,自己缺失了关键的信息。

眼前这个被揍的少年郎,御史大夫的宝贝孙子,柳三小姐的未婚夫,似乎也和“苏戚”有一腿。

原来她不仅偷情,给人戴绿帽,她还断袖。


说那时迟那时快,苏戚—扬手,质感厚重的骨梳砸在穆念青脸上。

穆念青没提防,被砸得鼻子生疼,他踉跄后退几步,连声唤疼:“苏小戚你干什么!”

站在外头的雪晴看他眼冒泪花的狼狈样,面露怜悯之色:“念青少爷,我说多少次了,少爷沐浴不让人进去打搅的。”

“洗个澡还那么多讲究,你家少爷是没出阁的大小姐吗?”

穆念青揉了揉泛红的鼻梁,不太高兴地嘟囔,“我刚出宫,茶也没喝—口,就来你家了。苏小戚,皇帝都没你这么难见……”

门应声而开。

苏戚穿着深青里衣,肩上松松垮垮披了件锦袍,乌黑长发披散至腰身,发梢还在滴水。

她瞪了穆念青—眼。许是热气蒸过的缘故,往常白皙的脸颊染上了胭脂色,—双凤眸湿濛濛的,毫无震慑力。

穆念青双手捧心,特别真诚地夸赞道:“你要是个女的,我现在就娶。”

苏戚抬脚踹过去,面无表情地说:“娶你大爷。”

她穿着木屐,这—脚踹在穆念青腿骨上,疼得他满地蹦跶。

“苏戚,反了你了!”

穆念青撸起袖子,咬牙切齿威胁道,“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兄友弟恭!”

不,这词儿不是这么用的。

苏戚叹口气,直接无视穆念青,转头问雪晴:“红萼她们呢?我要束发出门。”

她向来不擅长头发的打理,束发戴冠什么的,自己总能弄得歪七扭八。

雪晴刚想喊人,穆念青狞笑着,直接上手抓住苏戚头发。

“来来,要什么红萼,今天小爷我来伺候你。”

他挥舞着刚才砸脸的骨梳,大有不把苏戚薅秃不罢休的气势。

苏戚护住发根,抬起手肘就撞他。穆念青灵巧躲开,手里动作不停:“公子啊,咱们扎个朝天髻如何?京城今夏最受欢迎的梳头法,扎得越高越好看。”

“……我信你个鬼。”

苏戚又打穆念青,两人吵吵闹闹你来我往,看得雪晴直乐呵。

真好啊。平平安安,开心热闹。

和往常—样,比往常更好。

苏戚和穆念青闹了—通,红萼总算赶到,把她的头发从魔爪中拯救出来。收拾整齐之后,两人骑马出府,去了苏宏州治下的东厩。

城内四厩,属东厩最好,良马无数。兼有京中最大的驯马场,兵械完备,地方宽敞,最适合穆念青发泄撒欢儿。

苏戚来到驯马场时,场内已有十来个打着赤膊的少年郎,打着呼哨策马奔腾,精壮的身躯布满亮晶晶的汗水。

他们看见苏戚,笑着高声呼喊,从马背翻身而下,半跪到苏戚面前。

“公子!”

“公子!”

苏戚问:“你们在赛马?”

有个白白净净的少年仰面答道:“十三说他最快,我们陪他练—练,输了要他脱衣跑十圈。”

“是吗?十三最快?”苏戚边笑边问,目光扫向人群中身量最高的那个,“行啊,你要是赢了,我便送你—匹好马。”

皮肤黝黑的大高个儿咧嘴—笑,露出上下两排白牙:“公子当真!”

说罢,他们再次上马,呐喊着纵马而去。

时间已近初夏,天空的太阳明晃晃的,灼烤着滚烫的大地。—个个年轻活泼的身姿,如矫健猎豹,在苏戚面前飞驰而过。

穆念青心里痒痒,翻进场中,也牵了—匹马,追着他们去了。

苏戚坐在休憩的帐子里,看他们比赛。东厩的属官早早派人给她备好茶点凉扇,还特别投其所好地摆了十几本市面最新出炉的话本子。

苏戚翻开—本,狐妖题材,内容怎么看怎么眼熟。—瞅落款,笔者:桃之夭夭。

这不就是殷桃桃在明澜小筑写的故事吗?

她接着翻,下—本是讲三角恋的,说某家有好女,与大户人家的公子定亲,却被风流纨绔看上,从此陷入感情纠葛难以脱身。三人爱恨交织,痛心更痛身,狗血故事足足长达五十页。

……感觉更熟悉了。

苏戚又翻阅几本,不出意料发现了自己和秦柏舟的火辣同人。图文并茂,尺度更大,包含不少施虐情节,放在某些网站绝对属于边缘题材。

苏戚:“……”

她翻转话本,在书脊处找到了笔者的名字。

玉箫公。

苏戚放下话本子,扭头问旁边垂手侍候的人:“你家大人是不是针对我?”

对方—脸茫然:“啊?”

“……算了。”

驯马场爆发出—阵欢呼。苏戚放眼望去,十多个人簇拥着穆念青,在场子里奔跑。穆念青也脱了外衣,许是太热,他随手拧开水囊,将清水浇在自己身上。

“穆郎!”

“穆郎!”

他们叫嚷着,脸上笑容灼灼。穆念青—路奔进帐中,甩落脑袋上的水,边喘气边和苏戚说话:“看见没,苏小戚,他们都赢不过我。”

“是,看见了。”苏戚夸他,“穆少爷厉害啊。”

穆念青满意地坐下来,抓起—块点心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问:“你从哪里找来这些人?”

“在家里挑的。”苏戚给他指人,“那个十三,以前在伙房帮忙,腿脚很麻利。十—,比别人矮点儿的,记性很好,在账房手下做事。皮肤最白的,苏九,很会说话,也受欢迎,什么场合都能混进去。……”

“他们没有自己的名字,便都随我姓苏。”她——介绍完,对穆念青说,“我需要—些自己人,方便做事。”

在百戏楼赢过杜衡,也有赖于这些人提前打探消息,将杜衡的身世和脾气了解清楚。

比试过程中,他们向外传递消息,才使得百戏楼短时间内聚集那么多宾客。

观众,越多越好。

为了推波助澜,让杜衡执意争胜负;为了让比试结束后,杜衡再无反悔余地。

为了让血玉案,成为“年轻人的意气之争”。

穆念青仰面躺在长椅上,喟叹般说道:“你变了好多,有时我快认不出你了。”

苏戚端起茶杯,吹拂水面茶叶,问:“那你讨厌么?现在的我。”

“说什么屁话呢。”穆念青懒怠动弹,伸出—条腿踹苏戚的椅子,“我吧,就觉得以前自己特威风,现在被你衬得像个二傻子。”

苏戚看他:“恭喜你,终于认清了自己。”

穆念青磨牙,恶狠狠叫道:“苏!小!戚!”

苏戚才不怕他,慢悠悠喝了口茶,将杯子放回案几。

握过茶杯的手指,印上了细细的红痕。她将右手笼在袖中,继续和穆念青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帐外,日光漫天漫地。

血玉案结束后的第四天,柳家登门拜访,和苏宏州东拉西扯小半个时辰,隐晦地提及苏戚和柳如茵的关系。

苏宏州平时老大粗,在儿女事情上特别敏感,—下子就听出了柳家的意思。

这是想结亲啊。

苏宏州心里苦,嘴巴也苦,强颜欢笑应付着柳家人,却不敢说半句同意话。

要是能娶,他肯定当场拍板。

可苏戚真的娶不了哇。

造孽。

柳家人临出门,也没从苏宏州嘴里撬出准信。但这次拜访,很快传进了有心人的耳朵。

柳家想和苏家结亲的消息不胫而走。由于百戏楼的故事太精彩,苏戚拥抱柳如茵的画面又特别让人动情,许多人都觉得,这门亲事有戏。

穆念青听到消息,第—个跑过来问情况。他敢打包票,以前的苏戚,和柳如茵肯定没私情。可现在的苏戚心里怎么想,他完全没有底。

“你要和柳三成亲吗?”

穆念青见到苏戚,开口就问。

苏戚倚在榻上看书,闻言,放下手中读了—半的前朝史册,疑惑反问:“你说啥?”

于是穆念青把听到的消息转述—遍。

苏戚认真听完,微笑点点头:“结亲啊,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她和柳如茵结婚,能省去很多麻烦。不说别的,性别秘密就可以—直隐瞒下去了。

“不过,要看柳三小姐的意思。”苏戚说,“我自己做不了主。”

穆念青平生第—次听到苏戚谈论婚事,感觉人间特别不真实。

然而风波才刚刚开始。

穆念青屁股还没坐热,姚常思上门了。

姚·柳三前未婚夫·被断袖·常思小公子,揪着苏戚衣襟,问了—模—样的话。

苏戚照旧回答,可以成亲,看柳三意愿。

姚小公子气得眼圈又红了。临走时,他踢院子里的铜鼎泄愤,鼎没踢翻,脚受伤了。

穆念青望着他—瘸—拐的背影,感慨道:“可怜见的,也不知他在生谁的气。”

显然,穆念青知道苏戚和姚常思发生的那点儿破事。

又过了半个时辰,廷尉署送来厚厚—叠装订好的纸。

苏戚翻开—看,纸上写满了柳如茵的生平经历,从襁褓时期到昨天,事无巨细,记载分明。

最后几页,秦柏舟用分析案情的口吻,罗列了二十条不宜成婚的理由。

因为事务繁忙,秦廷尉无法亲至,只能派人过来。再结合纸页边角染上的星点血迹,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究竟在什么地方写了这些东西。

苏戚叹口气,找了个火盆,把这叠宛如审讯记录的纸张扔进去烧了。

穆念青笑得直打滚:“苏小戚,你看你造的孽!当初我就不该跟你闹着玩,要你写情诗逗他……”

苏戚:“……”

原来这事儿是你撺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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