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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

一颗小白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沈矜谢清淮的古代言情《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一颗小白杨”,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主角:沈矜谢清淮   更新:2024-08-26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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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谢清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沈矜谢清淮的古代言情《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一颗小白杨”,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全章节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精彩片段


沈矜淡声开口:“谢总,我们并不是说想不想的关系,麻烦你放开我。”

若不是因为工作,她真想把桌上的热茶泼到谢清淮脸上。

让他清醒清醒。

“夏夏,如果不想我在这里办了你,你就听话一点。”

“谢清淮,我们已经分手了!”

谢清淮轻笑出声,他端详着沈矜那张红透了的脸,半晌后,语调颇为轻快开口:“生气了?”

“待会下班带你去买衣服,你衣帽间那些夏装都过时了。”

男人没有理会怀里人的反抗,抱着她坐了下来,“你最近住在裴佳那里?待会我帮你把行李拿回去。”

谢清淮闭口不提分手的事。

沈矜气得脑袋发晕。

“你上次说回国跟我谈分手费的事,我们现在可以谈了。”

要是谢清淮给的多。

说不定这份工作她就不干了。

谢清淮靠着椅背,将沈矜拉得离他更近:“夏夏,你要懂得放长线,钓大鱼。”

沈矜掀起眼皮,直视着谢清淮含笑的眼:“所以,你不想给?”

“缺钱了?”谢清淮捏住她纤细的手往下,“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会有。”

沈矜手被紧紧按住,她又羞又恼,脸涨成了猪肝色:“你!”

“你不怕阮小姐知道了跟你分手了吗?”

见谢清淮这样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沈矜只好将阮昭苒搬了出来。

她想抽回手。

可谢清淮抓着她的手不放,她手心几乎要被烫伤。

“她不会知道。”

谢清淮将人禁锢在怀里,俊朗温柔的脸上一派矜贵之气:“我知道你很乖,也不会去她面前闹事,只要你听话,除了婚姻我都可以给你。”

“那你为什么跟我求婚?”沈矜冷冷凝着若无其事的男人。

“唔......”

沈矜话音刚落便被吻住,她剧烈挣扎想要推开谢清淮。

可她后面就是桌子。

她根本没有发挥的空间。

谢清淮吻得又凶又急,比以往每次都要急切,在男人大手覆上她的大腿时,她找准时机对着谢清淮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浓浓的铁锈味在嘴里散开,谢清淮冷下眸子放开了沈矜。

“一个月不见,本事大了。”

他掐住沈矜的下巴,温柔不再:“沈矜,你知道我这人没什么耐心,让你给我做情人是抬举你,你别不知好歹。”

沈矜喘着粗气,平常软软的声调十分冷硬:“多谢谢总抬举,我自知身份低,高攀不上,而且......我实在没有给人做小三的兴趣。”

“谢总如果想养,可以挑干净的去养。”

谢清淮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曾经就跟她说过喜欢她干干净净的。

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

如今她已经不是那个谢清淮嘴里那个“干干净净”的了,她卖身对象甚至还是谢清淮的好兄弟。

谢清淮冷“嗤”一声:“就你奶奶那个病,没钱吊着你还没留她几天?”

“若是今天你拒绝了,往后你缺钱再来找我,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

沈矜下午才回公司,她先是去找了凌姐道歉。

这本就是凌姐的项目,却因为谢清淮公私不分直接指给了她。

她大学虽是新闻专业,可无任何工作经验,若是又把带她的师傅得罪了,这项目后面根本无法推进。

“谢总指定要你做,你跟我道歉有什么意义?”凌姐淡淡收回视线:“我们虽然是乙方,但公司不提倡卖身换项目。”

她说完端着手背出了茶水间。

沈矜犹如被人打了个闷棍,直直愣在原地。

“啧!你可真是有本事啊,凌姐带你去学东西,你倒是给人来个釜底抽薪,把项目都抢了。”

邱心柔将水杯放在桌上,视线落在沈矜微肿的唇上:“还挺激烈。”

“办公室play啊?”

沈矜抿唇笑笑:“你也还是跟以前一样,最会造谣。”

沈矜拿着水杯就走,她走出几步又见邱心柔走了,又回来将水杯放在桌上进了一旁的洗手间。

当看到镜子里她那副尊容她才明白凌姐为什么说那番话。

她去时涂的口红已经全没了。

露出了原本的樱色。

嘴唇不自然的肿着,一看便知在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谢清淮今天跟个狗似的,弄得她现在都没消肿,她咬了谢清淮后,谢清淮对她冷嘲热讽一番便将她赶了出去。

关于工作上的......一句没说。

沈矜补了口红,涂的嘴唇看起来比较自然,才走了出去。

下午沈矜开始查看近来关于抢婚事件的话题。

她作为被抢当事人,今天是第一次看这些新闻,之前她怕忍不了,一直没敢点开相关的词条话题。

如今她再看,心里虽还是堵地慌,但没了当初那样撕心裂肺的难过。

婚礼前一周。

当她知道真相后,感觉世界都塌了,可她不能一直消沉。

医院里的奶奶还等着她。

小时候奶奶为她撑起一片天,如今她是奶奶的天。

她若是倒了,奶奶怎么办?

-

“怎么这么晚?”

沈矜刚一上车,耳边便响起了男人不悦的声音。

“做方案,加了会班。”

她看了新闻后有了点思绪便想趁着脑子里有想法先做一部分出来。

只是做的太入迷,没注意到下班时间。

她回神时外面天都黑了。

“八点了,你浪费了我两小时。”谢清淮敲了敲表盖,饶有兴味地开腔:“准备怎么补偿我?”

“晚......晚睡一小时?”

沈矜本想说晚睡两小时,可想想明天要上班,她打了个半折。

“晚睡三小时都不行。”

沈矜咂舌。

他怎么这么难伺候?周五到底什么时候来临!

周五她就不用再去他那儿了。

电动座椅忽然被放下,沈矜下意识抓住谢清淮的袖子,旋即反应过来谢清淮要做什么事又骤然松开:“不......不行。”

这是在她公司楼下!

谢清淮没给她商量的余地,侧身压过来擒住了她的双唇,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包围,她挣扎的双手被他按着举过头顶。

男人的吻密密麻麻落在颈上,所到之处犹如被火烧一般,像是要将人灼伤。

“嗡嗡嗡——”

突如其来的手机震动声打破车内的旖旎,谢清淮轻皱了下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回国后,沈矜太不乖了,他想冷冷她。

可身体等不了。

“谁跟你闹脾气了?我跟你分手了,我没有要跟前任上床的想法!”

她最后一个字说完,便被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身体被弹起,又被谢清淮压了回去。

“夏夏,别挑战我的耐心。”

谢清淮眼底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霸道的索取。

她乱蹬的腿被他压住,拉链声音在卧室响起,沈矜摇头:“不要,阿淮。”

“不会让你受伤的,乖一点。”谢清淮吻住身下人微张的红唇,反复蹂躏啃咬。

手上动作也没停下。

只要碰到这具身体,他体内的火便都被点燃了,大掌滚烫的温度透过肌肤传入沈矜的体内。

沈矜心里升起几分绝望。

她对他的反应更让她感到羞耻,他已经那样对他了,她居然还会因为他有反应。

“谢清淮,放开!”

当裤子被扒下时,沈矜剧烈挣扎起来。

她不想。

谢清淮低笑:“口是心非。”

沈矜又羞又恼,她收紧身体,不想让谢清淮得逞。

“放松一点,不然我不保证你受伤不受伤。”

沈矜咬住唇,倔强地别过脸去。

她不可能让他攻掠。

谢清淮正要抬手将人翻过去,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手机屏幕上闪动着苒苒两个字。

谢清淮清了清嗓子,接起了电话:“怎么了?苒苒。”

“我马上过来。”

谢清淮眼底欲望散去,翻身而起:“苒苒发烧了,我要去趟医院,你找时间把东西搬回来。”

沈矜扯过被子将身体盖住,没有接腔。

她搬哪门子的家?

谢清淮见她不说话,穿上衣服也没再说话,脚步匆匆出了卧室。

沈矜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她忽然想起刚在一起那一年,有一次晚上她发烧了,可谢清淮来了兴致,压着她做了一小时才送她去医院。

而如今阮昭苒病了,他忍下所有的冲动毫不犹豫去了医院。

这就是差别。

她起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套上身,离开了。

沈矜脑中的酒意并没有完全散去。

她坐在路边等车,手撑在膝上支着下巴,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直到一闪一闪的大灯打到她身上。

她恍然找回两分理智。

沈矜摇摇晃晃起身,打开后座车门便坐了上去,跟司机报了尾号后便靠在了椅背上。

车子开动后,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沈矜再次醒来是被痒醒的,她迷迷糊糊睁眼,只见一团毛茸茸乎乎的东西埋在胸口。

脑中睡意瞬间全无。

“卡卡,过来。”

压在沈矜身上的萨摩耶“呜呜”一声,然后从沈矜身上跳了下去,摇着毛茸茸的尾巴跑到陈槿之脚边。

沈矜沉重的身子瞬间变得轻盈,她揉了揉太阳穴从沙发上坐起来,对上陈槿之那张慵懒俊美的脸。

男人头发微湿,发尾有水珠滴下,顺着脖子流到锁骨,再滑向胸肌,他只穿了一条短裤,沈矜下意识往下面扫了一眼,那雄伟的轮廓像是一团火,烫得沈矜猛然收回视线。

她烧得脸颊绯红。

“我......我怎么在这里?”半晌后沈矜才找回了声音。

她清了清嗓子,没敢再往陈槿之那边看。

“自己主动送上门,如今又问起我了?”陈槿之声音低低的,语末像带了一把钩子。

搅得厅中的空气中都带上了些许旖旎。

沈矜懊恼地用手背敲了一下额头。

......上错车了。

陈槿之上挑的丹凤眼微眯,视线落在沈矜洁白脖颈上那显眼的印记上,“跟阿淮睡了?”


她在心里轻叹了—口气。

发生那么大的事孙女也不跟她说。

她安慰了几句孙女后提起了谢清淮:“夏夏,小淮呢?”

沈矜微微怔住,她扬唇露出无奈又灿烂的笑:“他出差了,我之前有个很喜欢的设计师,他顺便去给我排号做衣服了,都跟他说了不用等,他非说我喜欢的都要给我买到。”

病床前的人—副沉浸在幸福中的样子。

沈奶奶看得眼眶—酸。

她的夏夏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怕她知道了伤心,就生生自己混着苦跟泪吞下了。

沈奶奶拍了拍孙女的手:“改天有时间你让他来医院看看我。”

“好,等他回来我就让他来看你。”

沈矜在医院待到下午,才买了饭回家,回去时裴佳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买了你最爱的麻辣香锅。”

沈矜将手里的饭盒在桌上放下,沙发上的裴佳懒懒的,看起来没半点精神。

她原本该上班的,只是情绪敏感,今天上不了播,便请假了。

“奶奶怎么样了?”

裴佳慢吞吞从沙发上挪到地毯上,双腿盘起,将装着筷子的袋子撕开,关心道。

沈矜轻叹—口气,在茶几上前坐下,“医生说不能受刺激,—时半会儿可能还出不了院。”

沈矜将盖子打开,又问了裴佳跟祁敬的事准备怎么处理。

裴佳沉默地吃着饭,她心里还很乱,但也清楚跟祁敬走不下去了。

裴佳苦笑:“从凌晨到现在,他—条消息都没发。”

他们的问题早已不是—两天。

“七年了,我也累了。”泪水不受控制地从裴佳眼角滑落,沈矜抽出纸巾递过去,“你们分手也好。”

祁敬是个热心肠,没边界感,裴佳又没安全感,这些年裴佳因为祁敬不知流过多少泪。

“是呀。”

裴佳失神地看着饭盒里色香味俱全的菜。

只觉食之无味。

她跟祁敬刚在—起那两年因为他没边界感的事闹过很多次分手。

每次她都会找沈矜哭。

次数多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跟沈矜说。

后来再发生,她也只是自己忍下去,那么多年感情她没办法轻易舍下,总以为他长大就会好了。

可工作后他—点没变。

-

“原来新来的那个沈矜居然就是被抢婚的新娘。”

“难怪她—来就抢了凌姐的项目。”

“她不会是又去勾引了谢总吧?”

“我听说她出身普通,大学倒追了谢总三年,才跟谢总在—起。”

“像这种凭着几分姿色就想攀附权贵的人,被抢婚也是活该。”

外间声音渐渐远去,沈矜拉开隔间的门走了出来。

难怪今天来上班公司的人看她眼神都怪怪的,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身后的隔间门忽然被打开,沈矜被吓了—跳,她抬头看镜子,看到凌姐从隔间走出来,她扯唇跟玲姐打了个招呼。

凌姐皱眉看了她—眼,打开水龙头,哗啦啦水声顿时响起。

“既然想跟过去割席,就不要在公司招摇。”

“嗯?”

“没有哪个员工会穿得比老板还好。”

沈矜顺着凌姐目光转到自己的身上,她今天只穿了条简单的素色长裙。

这都是谢清淮以前买给她的。

奶奶在医院每天都要钱,她自是没想过要专门去买衣服,依旧穿着去年的“旧衣服”,因而忽略了这些旧衣服最低价格都在六位数以上。

“谢谢凌姐。”

凌姐关上水龙头,淡淡睨她—眼,转而出了洗手间。


沈矜没理会陈槿之话里的耐人寻味以及淡淡的嘲弄。

他肯定以为她是被谢清淮甩了,没有找到下一家之前找个工作过渡。

她的确是因为跟谢清淮分手才找工作。

他想的也没错。

陈槿之抿着了下唇,声音中透着漫不经心:“工资够你给你奶奶交住院费吗?”

沈矜一噎。

工资还真有点不够。

她虽毕业名校,可毕业两年一直空窗,这份工作工资并不高。

勉强能养活她自己。

奶奶在医院的钱还需另想办法。

沈星成去而复返,沈矜本不想点菜,可陈槿之让她点。

她按照记忆点了几道陈槿之喜欢的菜。

菜上齐后,陈槿之懒散的表情似是严肃了几分,沈矜最会察言观色,她总感觉陈槿之好像有点生气?

难不成她点的陈槿之都不喜欢?

“陈先生,你不喜欢吗?”沈矜小心问道。

“你喜欢?”陈槿之凝眉轻“嗤”了声,将问题抛回给沈矜。

她的确不喜欢。

桌上这几道菜没一道是她喜欢的。

甚至有一道菜她过敏不能吃,她是按照以前了解的陈槿之的喜欢点的。

她哪里想得到陈槿之变化这么快。

可菜是她点的,她总不能说她不喜欢吧?

陈槿之肯定以为她在故意整他。

若是谢清淮不给她分手费,陈槿之说不定就是她长期的金主,她可不想得罪了他。

“挺......挺好的。”沈矜硬着头皮开口。

“是吗?”陈槿之饶有兴致看着她,那骨节分明的食指缓缓指向那道凉拌苦瓜虾仁,“那你先试试这道菜。”

沈矜瞳孔紧缩。

她最讨厌苦瓜,而且虾仁过敏......

“我......”

沈矜对上陈槿之耐人寻味的眼神,一咬牙将筷子伸向那道菜。

她只是吃个苦瓜应该不会过敏吧?

“啪! ”

沈矜手被打了一下,手里的筷子滑落掉在地上。

她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背,鼓起脸剜了一眼陈槿之。

他叫她吃,又打她!

“过敏你也敢吃?”陈槿之悠哉悠哉开腔,“我可不是阿淮那么固执的人,我没什么白月光,你也不用为了迎合我的喜好连命都不要。”

沈矜忽然想起来。

她跟谢清淮的朋友第一次吃饭时,从他们嘴里得知谢清淮最喜欢虾。

后来看那个视频她才知喜欢吃虾的是阮昭苒。

当时谢清淮剥了虾给她。

她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面让他下不来台,就咬牙吃了。

吃了之后她借口去卫生间,其实是想去医院,只是她刚走出包厢大门就晕了,晕倒之前眼前是陈槿之那张脸。

她在医院醒来后陈槿之冷嘲热讽了她好一顿。

说她为了攀高枝命都不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那时她的确挺傻的。

陈槿之最终叫服务员把菜撤了,又上了一桌新的。

新上的菜都是沈星成推荐的。

还挺合她的口味。

晚饭过后,陈槿之带她回了苏城的别墅,他答应提前回海城,但这两天必须要在苏城,沈矜心知拗不过这位金主。

只好妥协。

-

进浴室时,沈矜习惯性拿了条紫色睡裙,当她转身要进浴室才发现。

她这几年衣柜都是紫色,渐渐地好像都成一种习惯了。

她停住脚步,转身又回去换了一条。

花洒的温水喷洒在身上,沈矜一天的疲惫终于得以缓解。

许是离开了海城,她今天的心情倒是比之前放松了一些。

唯一的不完美是身边还有个陈槿之。

享受着温水冲刷所带来的舒缓的沈矜并没有听到那细微的“啪嗒”声。

她闭着眼睛,在脑海中回想过去三年她的所作所为。

其实她潜意识里也不相信谢清淮会那么喜欢她,所以在谢清淮面前她谨小慎微,平时都随着谢清淮的喜好来。

即便她不喜欢,可只要谢清淮送的,她都会喜欢。

她不喜欢的,害怕的,也从来不敢跟谢清淮说。

甚至不敢跟他闹小脾气。

倏地,胸口传来柔软的触感,沈矜猛地睁开眼,对上那双翻腾着无尽欲念的黑眸,她吓得后退一步。

男人稳稳将她扶住。

他散漫地扬眉,声音低沉性感:“慌什么?”

她跟他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沈矜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她下意识抬手去推陈槿之,却被扣住后颈。

陈槿之狠狠吻住了她。

鼻尖男人灼热的呼吸几乎要将她烫伤,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沈矜被亲的七荤八素。

直至城池失守,才唤回她几分思绪。

她犹如飘在江上的一叶扁舟,被漫天大雨冲刷拍打,好像下一刻便要四分五裂,沉入水底。

“睁眼。”

沈矜可怜兮兮地睁开双眼,她无辜又迷离地看着一道道水痕从陈槿之脸上滑落。

他眼尾带了些平时没有的狠意。

沈矜不明白陈槿之这人怎么总喜欢让人睁着眼睛。

她在这方面不算放得开。

以前每每感到害羞她总会闭上眼睛,然后幸福又紧张地抱着谢清淮。

“昨天教你的,验收一下成果。”

陈槿之一开口便是让沈矜脸颊爆红的话,她软软圈着陈槿之的脖子:“我......我不记得了。”

陈槿之嘴上说好好教她,可一点诚意都没有,他总是教两下便作罢,然后可劲儿的欺负折腾她。

她脑子总是晕晕的,一点也记不住。

“记不住?”陈槿之低笑了声,“记不住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什、什么惩罚?”

女人声音极小,几乎要隐在花洒头的水声中。

陈槿之按住她的头,示意她往下看。

在看到陈槿之是如何欺负她时,沈矜脸红的滴血。

“还记得我昨天在办公桌上我怎么帮你的吗?”

陈槿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怀里小女人白嫩的脸蛋,目光幽幽地望着她。

“我、我不行。”

想到昨天陈槿之蹲在桌前的场景,沈矜感觉浑身都在发烫。

他手段太多了。

她这个只有过一段恋爱经历的小白根本玩不过他。

陈槿之:“现在能想起来了吗?”

沈矜贝齿轻咬下唇,随后凑近陈槿之,主动吻住了他。


卧室内大床上,女人肩膀一抖一抖的,那双上挑的狐狸眼蓄满了泪水。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

虽然她这几天卖给他了,但他也不能这样羞辱人。

居然在那种时候接电话。

听到邵子行的声音时,她心脏险些骤停,尤其她知道客厅里还有谢清淮在,她跟谢清淮交往三年。

谢清淮对她的声音很熟悉。

若是被谢清淮知道在跟他分手后,她上了陈槿之的床。

她成什么人了?

尤其挂了电话后,他像是被人按下了二倍速开关,最后弄得她面子里子全没了。

“都弄我身上了,我还没说你,你哭什么?”。

陈槿之站在床边,将人捞起抱进怀里。

床单上大片的水渍印像是小朋友半夜尿床一般,男人眼眸暗了几分,她可真是给了他好大的惊喜。

一周的时间......有点短了。

“陈槿之,你欺人太甚!”

沈矜红着眼,咬牙切齿看着一脸餍足的男人。

她真想跟他同归于尽算了。

“洗完澡带你去天台。”陈槿之在怀里小女人红肿的唇上亲了亲。

沈矜愕然瞪大双眼。

“不要。”

“我......我明天还要上班。”

陈槿之低低笑出声:“原来你想在天台做这种事啊。”

沈矜微愣,旋即才发现她被耍了。

“我想睡觉,不想去。”

“沈小姐,你现在整个人都卖给我了,可没有拒绝的权利。”

沈矜垂下眸子。

是啊。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巨大的悲凉感将沈矜包围,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

夜风习习,吹得沈矜的脑子都清明了几分。

她靠在躺椅上,看着天空那轮似银盘似的明月,夜空缀满了一闪一闪的星星。

沈矜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明天上班应该不会下雨。

下雨天她很讨厌出门。

那种潮湿的,黏腻的感觉让她很是难受。

冰凉的易拉罐碰到脸颊时,她骤然收回视线。

猝不及防对上陈槿之的脸,她眼底的厌烦一览无余,陈槿之像是没看见似的,将手里的啤酒递给她。

“喝了睡觉。”

沈矜拉开易拉环。

给她就喝啤酒,给别人就喝名贵红酒。

可真是泾渭分明。

正好,她也不喜欢喝红酒。

沈矜小口喝着冰啤酒,歪头看着旁边的陈槿之,试探问道:“他们走了吗?”

“喝多了,在二楼睡了。”

陈槿之捉住沈矜那只搭在腿上的手漫不经心的玩着。

女人十指纤纤,像无瑕的白玉,柔若无骨,触感极好,尤其是她握住他时,那极致的对比。

让人血液沸腾。

他耐人寻味扫了眼沈矜,“还惦记阿淮呢?”

“我惦记他做什么?”

沈矜皱了下眉,想将手抽回。

陈槿之的手像铜墙铁壁似的,她那点力气在他面前不过是徒劳。

陈槿之:“一提他就跟我撒野?”

“我没有。”她只是不想再听到谢清淮的名字。

尤其是从陈槿之嘴里说出来。

“你最好没有。”陈槿之淡笑一声,慢条斯理将手里的啤酒放在桌上,“他跟苒苒最近要准备见家长了。”

沈矜身形顿住。

他们准备结婚了?

也对。

失而复得的宝贝肯定要快点结婚,好将她留在身边。

一道黑影笼下,男人低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好喝吗?”

“嗯?”

沈矜迷茫抬头。

他刚刚不是在喝吗?

“试试你的是不是更好喝。”

话落,一只干燥的大手扣住她的后颈,男人的手稍往上一提,她的红唇便全部暴露在眼前。

她看着陈槿之的脸越来越近,陈槿之的唇形很好看,不是那种无情的薄唇,是那种饱满的唇形,看起来很好亲。

柔软的唇压上来时,沈矜愣住在原地。

她乖巧地任由男人含住她的唇瓣,刚喝的未来得及咽下去的啤酒全都被他一扫而空。

沈矜从脸一路红到脖子。

他他他是变态吧!

自己有,却偏要从别人嘴里抢食。

-

谢清淮站在二楼阳台,楼下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副驾驶那一抹红色裙摆随时车门关上消失不见。

他昨天一夜没睡好。

梦里都是以前跟沈矜抵死缠绵的画面。

他憋了一肚子火,想来阳台吹吹风,清醒一下。

刚出来就看到那抹红色的裙摆以及洁白光滑的小腿,他没想到陈槿之居然会一大早带女人出门。

他收回视线找到沈矜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的沈矜看到来电显示时,手一抖。

难道在准备来给她分手费了?

“怎么不接?”

电话响了半晌沈矜都没接,正在开车的男人用眼尾扫了一眼她。

沈矜将电话挂断,“骚扰电话。”

分手费这种事,总不能当着陈槿之的面谈。

等她中午有空再给谢清淮回拨过去。

沈矜并不知道被她挂了电话的谢清淮脸色有多难看。

他眼底的自在必得在手机里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时,逐渐演变成风雨欲来。

他跟沈矜认识六年。

即便是沈矜发高烧,也从没漏接过他的电话。

-

“沈矜姐,我刚刚听说我们公司好像有个白富美。”

沈矜刚一坐下,纪颜便凑了过来。

沈矜不是个八卦的人,但纪颜是,她拿着手机那刚加的八卦群里的消息翻给沈矜看。

照片里黑色迈巴赫映入眼帘,沈矜陡然愣住。

这不是陈槿之的车吗?!

看来是昨天他来接她被人看到了。

“这车好像一千多万呢。”纪颜双手捧着小脸,一脸的羡慕。

“为什么说是我们公司的?”沈矜问道。

“我们公司的人看到的,说是从二十三楼一块坐电梯的,到楼下后看到上了这辆车。”

“沈矜,你收拾一下跟我出去一趟。”

沈矜桌子被敲了一下。

说话的人是公司的老员工凌姐,她如今算是凌姐带的徒弟。

沈矜连忙将笔记本跟笔装进包里跟着凌姐走了。

上车前凌姐冷冷扫了沈矜一眼,“这个项目已经差不多敲定了,待会你别说话,听着就是。”

“好。”

沈矜有点忐忑上了车。

凌姐看起来三十多岁,从昨天到现在她没见凌姐笑过。

是个很严肃的人。

车子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大道上,沈矜正襟危坐,目视前方,看着看着她总觉得这路越来越越熟悉。

当车子在瀚海集团大厦下停下时,沈矜恨不得原路返回。

这是谢家的产业。

谢清淮就在这栋大楼上班。


“这怎么能关你的事呢,她就是被我惯坏了,别哭了。”

祁敬抽出纸巾给方若若擦眼泪。

“啪啪啪~”

沈矜—边拍手—边走到沙发旁,“你们俩可真是天生—对。”

祁敬:“夏夏,你别学裴佳阴阳怪气。”

“我没学佳佳,我只是遇到烂人忍不住阴阳怪气。”

方若若眼睛更红了,眼泪掉个不停,沈矜将目光转向她:“方小姐,你是有红眼病吗?怎么别人什么都还没说你眼睛就红得像是被打了两拳似的。”

“我......”

方若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祁敬心疼地将她揽进怀里安慰。

他不满地让沈矜别再说了。

裴佳收拾了—番出来后,看到的就是祁敬温柔地哄着方若若,她冷笑,拖着箱子叫上沈矜就走了。

“裴佳,你今天要是走了,我们就完了!”

祁敬咬牙切齿看着走到门边的人,裴佳只是身形微顿,头也没回走了。

他怀里抱着别的姑娘,居然有脸说这种话。

上了出租车,裴佳眼泪才汹涌而出,沈矜抱着她,什么也没说。

以前受了欺负,她们也总是这种静静抱着对方,用陪伴代替安慰。

裴佳收入不错,租的房子也不错,南北通透,离她上班的地方也不远。

她跟沈矜的公司—东—西。

离得挺远。

若不然两人也可以—块儿租房子。

两人打扫完后,天都黑了,裴佳拉着沈矜出门,说要—醉方休。

沈矜虽酒量不好,但裴佳要喝,她自然奉陪。

两人在裴佳住的附近找了家酒吧,期间有很多人过来搭讪都被裴佳凶走了。

裴佳本就是个暴脾气,只是在祁敬面前收敛。

“说了不喝酒,烦不烦?”

头顶有阴影笼下时,裴佳大力拍了—下桌子,这些苍蝇烦人的很。

“这么大火气,被撬墙角了?”

沈矜抬头便见邵子行跟谢清淮站在桌边,她轻蹙了下眉:“你们怎么在这儿?”

“阿槿新开的,我来捧捧场。”邵子行往谢清淮方向抬了抬下巴。

他推了—把裴佳,顺势在她身边坐下了。

“两个伤心人买醉?”他戏谑的目光在裴佳跟沈矜身上来回打转。

沈矜就知道他嘴里没什么好话。

“谁规定喝酒就是伤心买醉了?邵二少天天喝酒难道都是因为买醉?”

谢清淮轻笑:“几天不见,兔子都长了尖牙了。”

倏地,小腿被蹭了—下。

沈矜大惊,往里挪了挪屁股,她空出的位置被谢清淮坐了下来。

这两人的动作—点没瞒过邵子行,今天沈矜只穿了—件简单的白T,但就是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他把这—切归结于沈矜的身材过于傲人。

加之又长了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

“当着我的面还调情,真不怕我跟阿淮说?”

裴佳昏昏沉沉的脑子被这句话惊得都清醒了几分,她疑惑的目光投向沈矜。

沈矜扯了扯唇角:“他开玩笑呢。”

她说完在桌子下扯了扯谢清淮的衣摆,她没那么大本事让邵子行闭嘴,只能求助于他。

她跟谢清淮的事不想让裴佳知道。

谢清淮反手抓住了沈矜柔软的小手,冲她挑了挑眉,似是问她用什么交换。

沈矜—咬牙,往他小腹下三寸位置碰了碰。

谢清淮踹了—脚邵子行,让他闭嘴。

邵子行“啧啧”两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将话题引向到了裴佳身上。

“谁不喜欢年轻的小姑娘,你男朋友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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