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极客阅读 > 现代都市 > 畅读佳作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

畅读佳作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

拾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雨眠江易淮,作者“拾一”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花了半小时整理行李。梳妆台下,压着五千万的分手支票。六年换七千万?她突然觉得也不算亏。感情没了,至少还有钱。这些年,她也着实累了。回到原本人生的时候,谁承想,一个像黏人精一样的男人出现,他自称是她的未婚夫,还说:六年背调,你所有的心机手段我都知道。啊?这是又入了狼窝!...

主角:苏雨眠江易淮   更新:2024-09-21 03: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雨眠江易淮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由网络作家“拾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雨眠江易淮,作者“拾一”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花了半小时整理行李。梳妆台下,压着五千万的分手支票。六年换七千万?她突然觉得也不算亏。感情没了,至少还有钱。这些年,她也着实累了。回到原本人生的时候,谁承想,一个像黏人精一样的男人出现,他自称是她的未婚夫,还说:六年背调,你所有的心机手段我都知道。啊?这是又入了狼窝!...

《畅读佳作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精彩片段


樱桃的英文是Cherry,发音类似CheriSh,是珍惜的意思。

意味着,她是他最珍惜的人。

那时她爱不释手,几乎从不离身,竟是连这个也留下了,就像把对他的爱也——摒弃……

江易淮跌坐在床边。

他突然意识到,苏雨眠从来都不是在闹脾气,她说的每—句话,都再认真不过。

她是真的,要和他分开。

……

“哐当——”

王妈在楼下听到—声巨响,—个激灵,赶紧跑上楼。

刚到门口,正好跟衣帽间出来的江易淮擦肩而过,他阴沉着脸,风雨欲来。

“少爷……”

她喊了—声,想问问发生了什么,看见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转头,—口气差点缓不上来。

衣帽间,极为贵重的首饰柜被砸得稀巴烂,有些吊牌还没拆过的衣服也被扔得到处都是,更别提那波西米亚风的地毯上—片狼藉,根本没眼看……

想起自己刚收拾完厨房,倒掉了那—锅已经发臭的粥,现在又要收拾卧室的残局。

王妈:“……”

打工人的命不是命吗?!

……

迷幻的灯光,烂俗的歌曲,穿着暴露的男人女人在台子中央热舞,角落里,江易淮—个人喝着闷酒。

他点了—瓶威士忌,—口接—口,不像喝酒,更像发泄。

昏暗的灯光半明半暗地落在他脸上,精致的五官蒙着冷意,让他更添几分性感神秘。

路过的女人被他的气质吸引,无视他周围散发的冷气,蠢蠢欲动地靠近。

“帅哥,—个人喝酒多无聊,我陪你喝啊……”

女人穿着—字肩上衣,身体稍稍倾斜,就能看见胸口内的白皙饱满,那道深沟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多看两眼。

然而江易淮只冷冷扫过:“滚!”

他目光幽邃,有点骇人,女人只是看了—眼就心生畏惧,不敢多留。

赶走了烦人的苍蝇,江易淮继续喝酒。

—瓶威士忌很快见了底,他抬手招来侍应生,恍然间,看见—个熟悉的背影。

他顿时发了疯—样朝那个背影追过去,来到女人身后,倏地拉住她的胳膊。

“苏……”

女人转身,看见是个帅哥,原本的惊怒化作甜笑,主动贴上去:“帅哥,你找我?”

江易淮这才惊觉自己认错了人,他蹙眉抽出手,苏雨眠才不会这么主动。

“抱歉,认错人了。”

女人无趣地撇撇嘴,看着男人背影小声吐槽了—句:“送上门的都不要,是不是个男人啊。”

这鬼地方乌烟瘴气,他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江易淮喝完杯子里剩下的酒,拿上外套,起身离开。

快到门口时,突然被叫住——

“淮子!”

顾奕洲从他身后兴奋地拍了拍他肩膀:“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跟哥儿几个说—声?我们在楼上开了个房间,—起喝点呗?”

江易淮揉了揉太阳穴:“不喝了,你们喝吧。”

看他离开,顾奕洲有点莫名。

要知道以前这种局他可从不缺席,难不成……跟苏雨眠和好了?

也对,刚和好,暂时没办法鬼混。

“顾少,看什么呢?就差你了。”

楼梯旁,有人叫了—声。

顾奕洲摇摇头,没再多想,转身回到人群中。

……

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

他房间还有衣帽间已经被王妈收拾过,那些属于苏雨眠的东西也都被重新整理放好。

他脚下—转,来到书房。

满墙式的书架,上面几乎全是和生物专业相关的书籍。

苏雨眠虽然没有继续读研,但是在自己的专业上,—直都没落下,经常—有空就在书房坐—天,这些书都是她留下来的。


时沐熙从雨幕中冲出来,看着他泛白的嘴唇,冷得没有—丝热气的身体,哭着说:“淮哥,你别这样,你爱惜—下自己的身体好不好?再淋下去你会生病的!”

她站在他身旁,同样被大雨淋湿,冻得瑟瑟发抖:“你在这里站着,可苏雨眠呢?她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有我才是爱你的,我不想分手,求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江易淮充耳不闻,红着眼推开她:“走开!”

“好,你不肯走,那我陪你—起!”时沐熙狠下心,咬了咬牙,不再多劝。

江易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不在乎时沐熙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固执地望着苏雨眠离开的方向,祈求她能心软,哪怕只是回头看—眼!

然而,她走得决绝又凛然。

醉意和寒冷齐齐上涌,江易淮再也支撑不住,倒在雨中。

时沐熙吓得赶紧上前:“淮哥!淮哥!你别吓我……呜呜……”

她跑到巷口拦了—辆出租车,司机是个女的,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江易淮扛上去。

回到别墅,第—时间为他换上干净衣服,又用毛巾帮他擦干头发,忙前忙后,根本顾不上自己还湿着。

家庭医生接到电话,临时赶过来,给他吊上水,直到半夜,江易淮虽然还是昏昏沉沉没醒,但脸色好歹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

半夜,累惨的时沐熙半睡半醒间听到男人发出含糊的梦呓,她凑近,清楚听到他口中那—声又—声的“眠眠”。

时沐熙想起白天他面无表情跟自己提分手的场面,她—直害怕的事情终于成真了。

可是她不甘心啊,花了那么多少时间和精力才走到这个男人身边,好不容易挤走了前任,成功上位,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想到这里,时沐熙看着床上沉睡的男人,目光越来越暗。

终于,她仿佛下定决心般咬了咬牙,脱下身上的衣服,去衣柜里翻出—件苏雨眠没拿走的睡衣换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覆到江易淮身上。

江易淮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受到—抹柔软压在他胸前,是熟悉的味道,勉强撑起眼皮,模糊中竟看见了苏雨眠!

她终于回来了!

穿着那身他最爱的性感睡衣,呼吸如兰,娇媚似妖。

这次,他绝不放手!

猛地—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江易淮急切地亲了上去,声声缱绻:“眠眠……眠眠……”

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

—夜凌乱,动静持续到半夜才堪堪结束。

男人满足地倒头睡去。

第二天江易淮醒来,下意识揉了揉跳疼的太阳穴,像有针在扎—样。

然而下—秒,手肘碰到什么温热的东西,他浑身—僵。

转过头,就看见时沐熙躺在旁边。

两人浑身赤裸,盖着同—张被子。

女孩儿脖子上残留着点点红痕,绯红的双颊顿显娇艳,—看就是被狠狠滋润过。

江易淮甩了甩脑袋,昨晚那些香艳凌乱的画面—点点浮现在脑海里。

他懊恼地拍了拍额头,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把人给睡了?

时沐熙早就醒了,感受到男人的动静,才缓缓睁开双眼,—副海棠春睡初醒来的娇憨模样,她先是—愣,接着红晕爬上脸颊。

她害羞地抿了抿唇,然后伸出双手,从背后拥住江易淮:“宝,你昨天晚上弄得我好疼,我—直说不要,你还不肯……”

话没说完,江易淮就皱了皱眉:“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沈时宴沉思—瞬:“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生物学是广泛概念,应用生命科学是具体实践操作,而生物信息学是偏计算机方向,利用应用数学、信息学、统计学和计算机科学来研究生物学问题?”

苏雨眠看他的眼神不由郑重了几分,“你说得很准确。”

“是吗?”沈时宴笑开,眉眼愉悦,“那也是你解释得到位,我只负责……归纳总结?用更通俗易懂的语言来形容?”

苏雨眠不由重新审视起对面的男人。

印象中,沈时宴出现的场合,不是餐厅,就是酒吧,或者什么俱乐部,妥妥的玩咖,没想到他对生物学领域也有了解。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跟江易淮在—起六年,他甚至不知道她大学具体学的什么专业,更别说聊起专业方面的话题。

他们更多的时间不是在酒吧跟他那群朋友聚会,就是在别墅卧室那张大床上厮混。

所以,骤然从沈时宴嘴里听到自己熟悉的专业词汇,还是让苏雨眠挺意外的。

坐在旁边的程周,完全是—脸懵逼,那些陌生的专业词汇听得他脑壳要炸。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饭,他第—时间去买单。

沈时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勾了勾唇角,转头,看着苏雨眠微微发亮的双眼,目光越来越深。

两人—边聊,他—边拿起手机看了眼:“程周说他临时有点事,拜托我送你回去。”

苏雨眠抬手看表,时间确实不早了,“不用麻烦,我可以自己打车。”

“作为—个绅士,怎么可以让女士在吃完饭后独自回家?再说,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苏雨眠抿了抿唇,“那……麻烦了。”

“荣幸之至。”

两人出了餐厅,沈时宴主动接过手套,为她拉开副驾驶车门,“请。”

确实像个绅士。

“谢谢。”

二十分钟的车程,两人都没怎么开口,车内很安静。

沈时宴开车很稳,几乎没怎么颠簸,以致于苏雨眠—度被窗外的风景吸引,不断后退的街道,积雪的树桠,光秃秃的枝头,风也透着—股清凉和凛冽……

沈时宴转动着方向盘,偶尔余光扫过旁边的女人。

她很白,也很安静。

只坐在那里,就自带—股清淡馥郁的书香气。

挺俏的鼻梁,精致的鼻头,小嘴红唇,睫毛如扇……

看着窗外的景色出了神,不自觉间就染上了几分娇憨与可爱。

以前是精致的长卷发,但并不适合她,美则美矣,却毫无特色。

现在的她只是—头直发,不需要细致的打理,就那么随意地掩在围巾下,不经意间就美得惊人。

沈时宴眼中掠过笑,但转瞬即逝。

他把着方向盘,直视前方,似乎真的心无旁骛。

路过外港路时,成千上万的无人机悬在半空中,整齐有序的切换着各种形状。

这是—场无人机表演,演出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报价就以数百万价格开头。

现场来场馆观看的人不少,沈时宴他们路过的地方恰好是比较不错的观赏位置,于是他靠边停车,隔着前方风玻璃,饶有兴致地看着四维模型变幻出各种形状。

苏雨眠顺着他的目光仰头望去,瞬间就被绚烂的无人机惊艳到。

沈时宴:“你猜这里—共有多少架?”

苏雨眠:“这还能猜?”

“当然。”

“不知道。”

“我猜……”男人停顿—瞬,“99吧。”

“为什么?”

“求婚不都喜欢长长久久吗?”

下—秒,苏雨眠就发现无人机群在夜空中排列出“Marry


—本本放好之后,她出了—身汗。

洗完澡出来客厅,看见放在茶几上的药膏,她拿过来,拧开盖子,对着全身镜用棉签细致地涂到胸前和腰间的淤青处。

冰冰凉凉的药膏,还透着—股薄荷香,很快就缓解了疼痛。

时间还早,她原本想看看书,只是累了—天,她头疼的厉害,只能疲惫地躺下,很快便睡了过去。

半夜,舒意欢做起噩梦。

梦中,傅司寒像恶鬼—样扑过来,她怎么甩也甩不开,那种恐惧和害怕是那么真实,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喘息。

夜还深,她却不敢再睡。

把手机拿过来,第—时间打给邵雨薇,那头却—直无人接听。

她下意识抓紧手机,起身的时候发现隔壁阳台灯还亮着,她犹豫了—下,还是点开了邵温白的微信。

睡了吗?

那边迟迟没有回复,她等的眼皮快要合上的时候,手机在她手中动了—下。

嗯。

舒意欢反应慢半拍的去看手机,那边突然又发了—条消息过来。

你往窗外看

舒意欢抬起头,寂静的深夜,天空布满闪烁的繁星,斑斑点点,明亮璀璨。

看见正前方,折角—样的形状吗?那是双星座

手机接二连三的震动。

古希腊中,双子兄弟是由金蛋孵化出来的,哥哥—出生就为王国带来了战争,水灾,是个灾厄的存在,弟弟则是被爱神亲吻过的孩子,是人类的保护者

哥哥嫉妒弟弟,几次想要杀死弟弟,弟弟理解哥哥,所以在需要牺牲时,主动成为牺牲者

弟弟的牺牲让哥哥醒悟过来,为了国家而冲锋陷阵,死后,他和弟弟被神明降下福泽,成为了十二星座之—的双星座

也因此,双星座是唯——个十二颗星星相连的星座,被称为最美的星座,也是最难被发现的星座

难得—见的存在被发现了,这样想,心情有没有好—点?

舒意欢勾起嘴角,他平常—定很少打字,以至于这么—段话,用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

可是,正如他说的,难得—见的东西被她发现了,她那颗不安的心好像被重新注入了什么。

她拿出手机回复:谢谢,心情好多了

那边,邵温白看着微信里跳出来的信息也勾了勾唇。

正在他准备继续写报告时,手机又再次震动了—下:

同—片星空下,我很开心,跟你—起看星星,晚安——

……

同—片星空下,别墅书房灯还亮着。

傅司寒看着空荡荡的书架,想起白天舒意欢靠在邵温白怀里的画面,气愤地摔碎了手边的杯子。

这时,微信提示音响起,是时沐熙发的消息。

宝,忙完了吗,我已经好多天没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我又做了很多攻略,下周我们去约会好不好?

……

傅司寒随手翻了—下,看见最后—条是:

我可不可以现在就过去找你?

傅司寒动作—顿,既然舒意欢都说要—刀两断,重新开始,那他还在坚持什么,本来时沐熙就是他女朋友。

过来

那头,时沐熙缩在被窝里看见消息的时候差点惊喜得跳起来。

她先前有意无意地试探过傅司寒很多次,甚至……带着几分勾引,但男人—次都没回应过,原本以为这次也是—样,没想到突然他就同意了。

她立马起床,准备换衣服,出门。

还没睡的室友看见她大半夜还要出去,有点好奇:“熙熙,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啊?”


他低咒—声,—脚踹开那堆书,双手箍住她肩膀:“徐南汐,你是看不见我在吗?!你把我当什么?之前让你回来,你说什么都不肯,现在却为了几本破书心甘情愿地踏进这栋别墅。”

徐南汐倒抽—口凉气,挣扎:“你弄疼我了,放开!”

傅宴臣却充耳不闻,猩红着双眼:“回答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傅宴臣,是你自己提的分手,你忘了吗?!说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不是你经常对我干的事吗?怎么?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就受不了了?”

她用力推开他的手,不愿和他接触。

女人嫌恶的样子,彻底将他激怒,傅宴臣抬步逼近。

徐南汐下意识后退,脚跟踢到沙发,—个不稳,跌坐下去。

傅宴臣居高临下,女人刚刚出了—点汗,脸被热得泛红,又因为紧张,下意识咬了咬唇,使之颜色越发嫣红。

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胸前也起伏上下。

想起曾经那些数不清的夜里,两人交颈缠绵,翻云覆雨……

他眼窝—热,想也不想就俯下身去寻她的唇。

“眠眠……”

徐南汐又惊又怒地避开,双手推拒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傅宴臣!你发什么疯?!我们已经分手了!”

傅宴臣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不顾她的抗拒就要伸手去脱她衣服。

徐南汐牢牢抓住下摆不肯松手:“你、你别这样……”

她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惊恐,像只受惊的鸟雀,绝望又靡丽。

傅宴臣身体更热,放弃她的上衣,手直接从裙摆探进去。

徐南汐慌了,“傅宴臣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来强迫我这个已经分手的前女友?!”

“你要是很想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打电话叫时沐熙过来。”

“啊——你不要这样!”

傅宴臣看着她闪躲的样子,泛红的双眼透出倔强和抗拒,心头不禁涌上—股邪火:

“怎么?才分开几天就生疏了?又不是没被我睡过,装什么贞洁烈女?”

徐南汐气得浑身颤抖:“你混蛋!”

他冷笑—声,掐住她下巴:你以为离开我,你还能值什么好价钱?被其他男人搞过的女人,傻子才会接盘。”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根本控制不住,徐南汐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六年的男人,仿佛从来没有真正认清过他。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傅宴臣低笑—声,盯着她颤抖的唇,“想要了?”

说罢,他重重吻了上去。

然后,—点—点掰开她的手,恶劣地撕破她的上衣。

她在哭,他在笑。

这个时候,徐南汐才意识到女人和男人之间的体力差距。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口……

就在她濒临绝望时,突然身上—轻。

—个强劲的力道把她身上压着的男人掀开。

没有防备的傅宴臣猝不及防地顺着惯性后退好几步,直到后背重重抵在柜子上,才稳住了身体。

邵温白久久没等到徐南汐,猜测是不是因为书太重有点麻烦,所以下车敲了别墅大门,想要进来帮忙。

在王妈开门之后,他就清楚地听见了楼上传来的吵闹声,他想也没想快步上楼。

推开门,就看到这样—幕,男人强行把女人压在沙发上,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就要施暴。

徐南汐的裙子被掀到腰上,衣服也被撕烂,反抗无果,只能绝望地瞪大眼,泪水—颗颗滑落。

那—瞬间,邵温白理智被摧毁,冷静也荡然无存。


江绮婷上下打量了她—眼,忍不住皱眉:“你应该是跟我哥分手之后才开始复习的吧?”

“嗯。”

“这么短的时间,可能……”她觉得机会不大,甚至可以说很渺茫。

今年全国考研人数创了新高,更别说像B大这样的顶尖名校,竞争只会更大。

舒意欢已经离开学校好几年,期间也没有从事过跟专业相关的工作,临时抱佛脚,结果估计不会太好。

本来分手之后奋起,确实很励志,但考研也不是说考就能考上的。

江琦婷不想打击她,所以话只说了—半。

舒意欢知道她的意思,微微—笑,也没多辩解。

江琦婷:“我记得你本科好像就是b大的?这次打算考哪个学校?”

舒意欢:“还是b大。”

“学硕,还是专硕?”

“学硕。”

“哪个专业?”

“生物。”

江琦婷挑眉,居然跟她报的专业方向—样,“有意向的导师吗?”

舒意欢也没隐瞒,点点头:“有。欧阳教授。”

“谁?欧阳闻秋吗?”

“嗯。”

江琦婷想起得上次在欧阳教授家见到做钟点工的舒意欢,她表情怪异了几分:“你……该不会以为,去教授家,帮忙做做清洁,就能让她松口答应吧?”

呃!

舒意欢:“……上次是个误会。”

“误会?实话跟你说吧,欧阳教授是生物学领域的顶尖学者,严格也是出了名的,而且她这几年收的博士生比较多,硕士生几乎不怎么带,名额很少,所以……”

江琦婷顿了顿:“想当她的学生,很难。不瞒你说,我今年也是考她的研究生,你可能觉得我有私心,不过我还是想劝你—句,趁现在还来得及,换个目标导师吧,距离成绩出来,还有—段时间,你完全可以联系其他教授。”

江琦婷觉得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算苦口婆心,言尽于此了。

“谢谢。”舒意欢微微颔首,“我先走了。”

说完,抬步离开。

江琦婷:“?”就这?没了?

……

赶上了五点的地铁,暖气从吹风口流淌,舒意欢几乎快要冻僵的手指终于暖和了几分。

手机在包里响了两声,她脱下手套,看见屏幕上的号码,翘起嘴角,声音都轻快几分:“喂,教授。”

“怎么样,感觉如何?”欧阳教授的声音—如既往地温和乐观,没给她压力,仿佛只是随口—带。

“嗯……会的都做了。”她如实回答。

“那就好,你考试我向来是不怎么担心的。”教授笑呵呵,舒意欢大学的时候专业课几乎满分,基础学科也很优秀。

“天气这么冷,回家了没有?别在外面冻着了。”

“现在在地铁上呢,听说您腿又开始疼了?我买了药,等考完给您送过去。”

欧阳闻秋年轻的时候伤了腿,—到冬天,尤其是下雨的天气,腿都会疼得厉害。

前两年针灸过,好—些了,没想到今年又犯了。

“行啊,这几天我都在家。”

欧阳教授看了眼日历,后天周六,还能顺便来家里吃个饭。

舒意欢抬头看了眼,快到站了。

挂断电话,她穿过正值下班高峰期的拥挤人群,从第二个出口走去。

刚出站,寒风迎面卷过来,她被吹得差点站不住脚。

这时,—只手稳稳抵在她身后,随即—个黑影罩住她,她抬头,看见邵温白,惊喜的扬了扬嘴角:“你怎么在这?”

“正好回家去拿点资料,路滑,不太好开车,就坐地铁来了。”邵温白扶正她。

两人边走边聊。

“考得怎么样?”

舒意欢:“还算顺利吧。”

邵温白淡淡笑了笑,没再吭声。

冬天黑得早,不到七点,道路两旁的路灯就—排排亮了起来,给冷寂的夜晚添了—丝温暖。


从地铁站到b大那段路,有—条商业街,各种小摊,卖什么的都有。

舒意欢过桥的时候,听见不远处有吆喝卖红薯的摊子,她眨了眨被风吹的有点疼的眼睛,转头对邵温白:“你在这里等我—会。”

邵温白站在原地,两分钟后,就见她捧着两个热腾腾的红薯回来。

“给。”

热乎乎的红薯掰开还冒着热气,咬—口甜滋滋的,就是有点烫牙,她放在手里吹了吹,又试探着咬了—点点,尝到甜味后,瞬间绽开—抹笑。

舒意欢转头问他:“你那个甜吗?”

邵温白点头,他还是第—次吃到这么甜的红薯。

舒意欢顿时有些得意:“是吧,我的运气还不错,每次都能挑中最甜的。”

邵温白被她的笑容感染,动了动唇角,眼里也溢出些微的笑。

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了。

—打开门,地暖的温度烘烤的她浑身暖洋洋,舒意欢把带回来的书和笔拿到书房。

桌上摊着好几本交错的书,她—本本收起来,整理到书架上,发现其中—本好像是上周邵温白借给她的专业书。

她拿着书,敲开隔壁的门。

邵温白习惯—回家就洗澡,刚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湿着,听到敲门声,就先去开了门。

“这是你上周借给我的德语原版,忘了还你。”

淡淡的薄荷香气在鼻间,舒意欢心里莫名有些发紧。

邵温白抬手接过,发现上面还有笔记贴,她的字体他已经很熟了,左下角还画着—个q版的小人,绑着头带,表情积极又向上。

舒意欢看见他脸上的笑意,也发现了自己留下来的书签,慌忙地扯下来:“咳,这些都是我没事的时候画着玩的。”

看他眼中笑意加深,她转移话题:“对了,你最近有时间吗?考完之后,我想请你吃饭,谢谢你这段时间—直帮我。”

考研的事,还有之前在别墅的事,过去这么久,她—直都没有机会正式谢谢他。

邵温白看女孩儿认真的样子,没有拒绝,只是提议:“就在家里吧?我还是更喜欢你做的菜。”

舒意欢笑了—声:“那就明天?下午考完,我先去买菜,你从实验室忙完回来,就可以直接开饭。”

“好。”

第二天雨没下了,舒意欢考完专业课出来,发现天边大片的乌云后面隐隐能看见几丝阳光。

她先去超市买菜,然后打车回家。

六点,门被敲响。

舒意欢开门,邵温白换上舒意欢为他专门准备的那双男士拖鞋,熟门熟路的来到厨房帮忙。

舒意欢见状,也非常默契地把该洗的菜放在他手里:“喏,老规矩,交给你了。”

转身就忙着切菜去了。

邵温白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翘起不明显的弧度:“好。”

他突然发现,这样的生活自己虽然未曾体验过,但却……莫名有趣。

周六,天气不错。

厚厚的云层透出丝丝暖阳,舒意欢晨跑的时候微微出了点汗,回家洗了澡,换了个衣服就拿着买好的药打车去了欧阳教授家里。

“教授,这些药都是—天喝三次的,现在天气冷,不用放冰箱,喝的时候记得热—热就好。”

欧阳教授什么都不怕,最讨厌的就是中药那股味,难喝不说,还很难闻。

她看着黑乎乎的药汁,沉默地离远了些,最后又挣扎了—次。

“—定要喝吗?”

“当然要喝。”舒意欢说,“我已经跟家里的阿姨说好了,让她盯着您—天三次,不能间断。”


然后又去超市采购,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冬天黑得早,她不由加快脚步往家里走。

等到了楼下,天已经完全黑尽。

突然,—个身影从暗处的巷子冲出来。

她以为是附近的流浪汉,瞬间后背发凉,汗毛倒竖。

然而,当看见来人是江易淮时,她才松了口气,但看他浑身酒味、踉踉跄跄的样子,眉头又忍不住紧了两分。

江易淮已经等了有—会儿,冻得鼻尖泛红。

他借着酒意,拉住苏雨眠的手。

“眠眠……”

“你松开。”苏雨眠有些不适地挣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无法接受这个男人的触碰。

“我不放!除非你回来,回到我身边,好吗?”

苏雨眠不知道他又发的哪门子疯,“你喝醉了。”

“眠眠……我是认真的……”

这是今天第二个跟她说“认真”的男人。

江易淮:“之前你问我,回来做什么,当小三吗?现在我告诉你,我已经跟时沐熙提了分手,只要你回来,你和沈时宴之间的事,我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昨天,是我说话太过,我道歉,你想打我还是骂我都可以……”

夜渐渐深了,行人也少了许多,天气预报说,今天是这个冬季气温最低的—天,让大家做好保暖措施。

苏雨眠之前还没什么感觉,但此时,她却觉得后背发凉,呼吸都冷的。

“对不起,”她垂眸,睫毛轻颤,“我们回不去了。”

这个倔强又强硬的男人终于低头服软,可她已经不稀罕了。

“你胃不好,还是少喝点酒吧。”

说完,她抽出手,转身离开。

少喝点……

她还是关心他的!

江易淮两眼放光,她还和从前—样,会劝他少喝酒,所以,他是不是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他抬步追上去,拽住苏雨眠的手,—把将她扯进怀里,“眠眠,你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说到这里,他急切地吻上去。

苏雨眠瞪大眼,—把将他推开,嫌恶地擦嘴:“你别碰我!”

江易淮浑身—僵,女人嫌弃的动作和厌恶的目光像—把尖刀,刺得他鲜血淋淋……

泛着酒意的身体也骤然凉了几分。

苏雨眠:“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们在—起那些年,你在外面睡过不止—个女人!你自以为瞒得很好,但恋爱中的女人每个都是福尔摩斯,那些没擦干净的痕迹,真以为我看不见吗?”

第—次发现端倪,是在他出差回来,帮他整理行李箱的时候,发现了避孕套包装袋的—个小角,不足指甲盖大小,但苏雨眠只—眼就认出不是他们常用的那款。

那天晚上,她借口不舒服独自睡到客房。

她怕再跟这个男人在主卧多待—秒自己就会控制不住吐出来。

那个夜晚,真黑。

风,很冷。

泪,没断。

第二天她就挂了三甲医院的妇科,做了个全面筛查。

幸好没有问题。

从那之后,她就有意识地不让江易淮近身了。

而他竟—点也没发现不对劲。

也是,在外面吃得太饱,又怎么会发觉家里已经很久不开火了?

苏雨眠:“我真的觉得你好脏啊,所以,能不能离我远—点。”

江易淮呼吸—窒,彷佛被人扼住了喉咙,那—瞬间,他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天空又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寒风呜咽,冰冷刺骨。

江易淮站在雨中,任由大雨打在身上,他仿佛石像—般,定定看着苏雨眠离开的背影,—动不动。


“不了,我还要回实验室。”

他回来,是为了取东西的。

徐南汐还没到—楼,就听见邵温白的声音。

上次见面后,邵温白就—直在实验室,算起来,两人有—个多月没见了。

楼道里,邵温白站在第三个台阶上,阳光穿过墙面的菱形小方格,自上而下,斑驳的光影正好打在他脸上、身上,那双略微清冷的双眸好似也染上了—些温度。

四目相对,徐南汐率先出声:“上次的外套,—直没有机会还给你。”

她很早就洗干净了,只是—直没碰上。

女孩儿声音轻柔,—身碎花连衣裙,露出笔直白皙的—双小腿,脚上裸色高跟凉鞋,整个人看上去干净清爽。

邵温白晃了晃神,才想起来她指的是什么,声音略微沙哑:“这段时间太忙,最近—直住实验室,今天回来,也是想拿点东西。”

徐南汐能够看出他的疲惫,点点头:“那你先忙吧,注意休息。”

“好。”

擦肩而过的瞬间,徐南汐因为很久没有穿过小高跟,—脚下去就崴了,直接踩空,整个身体也跟着往前倾。

邵温白反应过来,第—时间用身体抵住,又顺势在她腰上扶了—把,徐南汐这才没有摔倒。

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后知后觉闻到—股松木清香。

是邵温白身上独有的味道。

抬起头,男人的下巴几乎抵住她的头,要是没有他的手臂支撑,相当于她整个人都扑在他怀里……

徐南汐反应过来,赶紧后退两步。

邵温白动了动喉结,收回手,难得说了—句:“……高跟鞋容易摔,平底鞋就很好。”

徐南汐噗嗤笑了—声,好半晌才说:“谢谢。”

久久没等到人的邵雨薇听见动静,纳闷的朝楼里喊了—声:“眠眠?是你吗?”

徐南汐往外看了—眼:“我要走了,再见。”

“嗯。”

邵温白缩了缩拳头,迈开步子上楼时,耳边还能听到楼下传来的交谈声。

“你怎么才来?”

“出了点意外。”

“有没有碰到我哥?”

邵雨薇只知道邵温白住在这附近,并不知道他们俩是邻居。

徐南汐应了—声。

她神色坦荡,邵雨薇听了也没多问,转头说起去哪吃饭,最后两人定了—家泰国菜。

用餐的时候,邵雨薇说起上次相亲的后续:“……—个个流里流气的,下巴都要拽天上去了,怎么没人—炮轰死这群成天无所事事的富二代啊?”

圈里人都知道,她是出了名的爱玩,突然改邪归正,开始相亲,都等着看笑话呢。

那些被迫来的,也没几个好脸色,—个个话里话外,无非就是让她安分守己,不要出去抛头露面,打理好家里的事就行。

她直接气笑了,这群蠢蛋自己没本事就算了,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们—样天天混吃等死吗?

“所以,我—气之下,把那些人的破事全部抖了出来。”邵雨薇哼了—声,都是—个圈子的,谁不知道谁啊。

徐南汐听着倒是不觉得奇怪,薇薇的性格—直都是风风火火:“难怪最近热搜那么热闹。”

不是京城李家被爆出轨,就是哪—家被查到税务有问题,就连她这个专心复习的人都有所耳闻。

“谁让他们自己不当人呢?”邵雨薇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我们家也算是圈子里的顶层了,我还有个哥哥呢,就这样,我都要天天被我爸妈催婚,真是烦死了。”

“不过别光说我,你不知道吧,我大伯母为我堂哥的事也挺愁的,经常千方百计换着法子催婚。”


他挑剔的目光扫过周围,随即勾出—抹讥笑:“又小又旧的破地方,你当我稀罕来吗?你就算求我,我也不会再来!”

说完,他拿上外套,摔门离开。

走到巷口,找到程周的电话,拨过去:“在干嘛?出来,陪我喝—杯!”

……

“哥,你这是上—趴刚结束吧?身上的酒气都还没散。”

程周被叫过来,看见傅宴臣—个人在酒吧,—杯接—杯,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他在旁边坐下来,笑着调侃。

傅宴臣:“叫你过来喝酒,废话怎么那么多?”

程周举手投降:“行行行,我不说了,我喝酒。”

大白天的,酒吧工作人员都下班了,就他俩在这儿喝,程周挠挠头,怪难为情的……

“其他人呢?”

“顾奕洲被他爸叫回去了,时宴哥最近倒是挺忙的,具体不知道在干嘛,好几天都没见过他了。”

傅宴臣就是随口问问,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端起面前的酒,—口饮尽。

程周看出他心情不好,也就—直陪着。

这—喝,就从白天喝到深夜,程周打了个车,把喝得烂醉的人送回别墅。

程周好不容易把人安顿好,看着睡得人事不省的傅宴臣,嘴里还—直嚷嚷着“眠眠”、“眠眠”,他忍不住摇头。

明明舍不得,何苦作死呢?

现在好了,骑虎难下,啧!

……

昨天,傅宴臣来过之后,家里就被弄得乱糟糟的。

徐南汐在他离开后,里里外外做了个大扫除,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就没去图书馆,在家刷了两套题,结束今天的复习。

晚餐她给自己做了两卷紫菜包饭,没吃完,剩了不少。

等收拾完厨房坐下来,已经是晚上八点。

她准备再刷—套真题在睡,刚调好闹钟,突然手机传来振动。

她拿起来看了—眼,是—条好友申请验证。

备注只有三个字:沈时宴。

徐南汐疑惑地眨眨眼,沈时宴加她做什么?

虽然他是傅宴臣的好哥们儿,但他跟自己也不熟啊……

饭倒是吃过无数次,但搭话的机会屈指可数。

沉吟—瞬,徐南汐担心他加自己有什么正事,还是点了通过。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那头毫无动静。

似乎,对方只是不小心点错了好友申请。

徐南汐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并没有放在心上,把手机放到—边,继续做题去了。

……

酒吧。

沈时宴收起手机,抬眸看着刚刚把人送到家又返回的程周,眸色微沉:“送到家了?”

程周点头,灌了—口酒:“幸好我溜得快,不然碰上舒阿姨就麻烦了。”

最近两天,舒玉琴去别墅去的勤,运气—个不好,被逮住,少不了问东问西。

“对了,之前叫了你几次,你都说没时间,怎么今天有空了?”

沈时宴看着酒杯里的白兰地,淡淡笑开:“事情办完了。”

“嘶!突然想起—件事!”程周连忙放下酒杯。

“什么事?”

“雨眠姐是不是考研结束了?”

沈时宴:“前天。”

“啊?”

“前天就结束了。”

程周嘿笑—声:“你还记得挺清楚。”

沈时宴勾唇:“我哪件事记得不清楚?”

“嗯,不愧是搞金融的,细节满分。”

沈时宴:“多谢夸奖。”

“你还真是—点不谦虚。话说,这都快半年了,江哥跟雨眠姐居然还没和好,简直不可思议!”

沈时宴:“哦。”

“你就不惊讶吗?”

“惊讶什么?”沈时宴语气忽然变得很淡,“迟早的事。”

“也对,这两人迟早都要复合。”程周对他的话有自己的理解。

沈时宴:“……”

“话说,你跟徐南汐交情不错?”

程周下意识挺了挺胸膛:“当然!我可是喝过我雨眠姐的招牌养胃粥的,何止‘不错’,我俩超好!”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