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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想让她出丑受罚吗?
赵曼香将手中的本子合上,笑着说:“王嬷嬷,去年夏天,世子爷一共做了六身寝衣,八身家常服,十二身外出服。世子爷爱干净,夏日容易出汗,衣服需要多备一些。您方才说的,比这个数目少了许多吧?”
王嬷嬷没想到赵曼香了解得这么清楚,心虚地掩饰道:“是吗?我去查一查旧档,许是我记错了。”
“那劳烦您把旧档找出来,我看一看吧。”赵曼香的语气很客气。
王嬷嬷眼珠转了转,讪讪笑道:“哎呦,真是不巧,我没带文档柜的钥匙。”
“是吗?” 赵曼香直视王嬷嬷的眼睛:“王嬷嬷,您记错的似乎不止方才那一处。”
王嬷嬷眼神闪躲。
她的模样,一看就是有鬼。
“王嬷嬷,世子爷夏日喜欢纱衣和葛衣,轻薄凉快。您方才说世子爷喜欢宋锦中的重锦,那么厚重,岂不会捂出痱子来?重锦本就不适合做衣裳。”
“方孔曰纱,椒孔曰罗,您方才恰好说反。还有,这种料子是妆花纱,而不是实地纱。能做到逐花异色的,是云锦,不是蜀锦。您数数,光这就几处错了?”
赵曼香看着王嬷嬷。
王嬷嬷没想到,不过一天时间,赵曼香居然学会了这么多!
她挑的这几处错,的确是自己故意浑说的。
倒是小看她了。
见王嬷嬷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赵曼香决定见好就收。她并不想把王嬷嬷得罪狠了,毕竟她没有处置人的权力,只是想告诫王嬷嬷,自己并不好糊弄。
于是,赵曼香缓和了语气,赔笑道:“王嬷嬷,您方才是故意考我吧?您看我学得怎么样?”
这话已经把台阶送到了王嬷嬷脚底下。她要是有心,接住话头,两人就算说开了。毕竟,世子爷的差事,尚衣处还得接着办不是?办砸了,尚衣处也得担责。
谁料,王嬷嬷哼了一声,站起身,瞟赵曼香一眼:“我也是府里十来年的老奴了,你竟然半点不懂尊重,挑起我这个尚衣处管事嬷嬷的毛病来了。到底赵曼香姑娘发达了,我们尚衣处的人不配伺候您。”
说完,她将赵曼香晾下,转身离开!
赵曼香快步跟上,语气更恭敬了些:“王嬷嬷,您不是为我办事,是为世子爷和少夫人办事。世子爷的夏衣要是做不出来,耽误了穿,您也落不了好不是?”
王嬷嬷轻蔑地冷笑了一声,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赵曼香心中气极,目光扫视尚衣处的其他人。
有的人在偷偷嗤笑她,有的人脸上带着敌意,有的人躲闪开目光,不敢与她对视,也有不少人眼神里带着几分同情。
收回视线,赵曼香拿起一块布头摩挲着,思索着对策。
王嬷嬷管了尚衣处多年,不会真的什么都不懂,她一开始就没打算配合。
为什么?
她得了齐芳院的指示?或者她纯粹就是看不起自己通房的身份?
赵曼香打算试一试,到底是王嬷嬷本人不配合,还是整个尚衣处都得了话。
赵曼香拿着布头,走到一个看起来和善的绣娘面前,笑着问:“姐姐,这种珍珠缎香云纱……”
她的话没有说完,那名绣娘就警惕地瞥了瞥四周,一脸害怕地站起身离开了座位。
竟然像是躲瘟神一样!
旁边传来一阵嗤笑。
赵曼香抬眼看去的时候,她们又都低下了头。
这一刻,尴尬又无助的情绪吞噬了赵曼香!很明显,整个尚衣处,不会再有一个人搭理她。
她转身回到那些搭着的锦绣绸缎之间,微微仰着头,逼自己将眼泪忍回去。
她才不要在这些人面前哭!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华贵的丝绸上,每一根丝线都流光溢彩。布匹像流动的河水般丝滑,又像婴儿的肌肤一样细腻。
太美了!
这样美好的事物,激发着赵曼香的上进心。死过一回的人,不能被这点困难打倒!
赵曼香按了按眉心。
诚然,她可以回去向赵曼香告状,说这些人孤立她,不肯配合。
但是,赵曼香本身已经够忙了,如果自己次次遇到麻烦就去向他求助,他能有多少耐心?
那也显得她自己太无能了!
去向赵曼香求助吗?她不确定事情的缘由,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取其辱,给赵曼香借口处罚她。
罢了,她要想办法靠自己解决这件事!
打定主意之后,赵曼香平静了下来。她拿着手札,对着面前五彩斑斓的布料,独自琢磨了起来。
越看手札,她越觉得周嬷嬷昨日讲得极好,很详细,一点都没有因为她只是一个小小的通房丫鬟而轻慢懒怠。
周嬷嬷今日为何没有来?真的是生病了吗?
赵曼香想起来,周嬷嬷似乎在府外有宅子。无论如何,她打算出府探望一下周嬷嬷。
入夜时分,赵曼香悄悄找内务处管事告假出了府,买了一些糕点,叩响了周嬷嬷家的门。
看到赵曼香,周嬷嬷有些吃惊。
赵曼香笑道:“嬷嬷,听说您病了,我来探望探望您。这是一些糕点,不值什么,希望嬷嬷不要嫌弃。”
周嬷嬷脸上带着了然的笑,将赵曼香请了进去。
“今日不好过吧?”周嬷嬷一边倒茶,一边问赵曼香。
赵曼香愣了愣,苦笑:“嬷嬷猜到了?”
“昨日,我见杜鹃悄悄找王婆子过去说话,就猜到了。”周嬷嬷将茶递给赵曼香,坐了下来。
杜鹃?果然是她!
只是不知道杜鹃这次是不是自作主张。
赵曼香站起身,朝周嬷嬷行了个福礼:“嬷嬷,求您帮我。”
周嬷嬷急忙将赵曼香扶了起来:“你快坐下。赵曼香姑娘,不是我不肯帮你,实在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她是尚衣处总管,我是副总管。她那个人,向来喜欢趋炎附势,拉帮结派,谁要是不顺从她,就会被孤立霸凌。”
“这我也看出来了。但是,有一点我特别好奇,王嬷嬷这样直接将我晾着,就不怕耽误了世子爷的夏衣吗?”赵曼香虚心求教。
周嬷嬷轻笑一声:“我猜想,王婆子是等着你认输走人。你要是坚持留在尚衣处,为了不耽误工期,她应该会悄悄向杜鹃请示衣料、样式之类的,先将布料带回家里做。反正,她笃定,你肯定斗不过杜鹃。”
要知道,之前她当粗使丫鬟的时候,可是六个人睡一个大通铺,何尝这样独自拥有过一张大床?
海棠唇角带着笑意,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两日,海棠除了去赵曼香跟前请安以外,在青山院里只需要歇着,连药都是周嬷嬷煎好了送来的。她实在闲得无聊了,便写写字,背背诗词。
仿佛不是一个小通房,而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了。
海棠自嘲地笑着,暗自决定以后要抱紧世子爷的大腿。
月事这几日终于熬了过去。这一日早晨,海棠采了荷露回来,发觉盛怀瑾又回到了书房。
盛怀瑾将她唤进去,吩咐:“收拾收拾东西,跟我出去几日。”
出去几日?海棠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
“怎么?不愿意?”盛怀瑾抬眸看着她,问道。
“愿意,奴婢当然愿意。”海棠笑答。
自从被卖到赵府,海棠偶尔才能告假出去,在附近采买些东西,还从没有出过远门。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像笼子里的鸟一样,不成想还有出去看看的机会。
“还不快收拾,半个时辰以后,我们就出发。”
海棠答应了,带着几分雀跃,去收拾了衣物,又装上一些碎银子。
包袱打好之后,她凝眉想了想,得去赵曼香那里告个假。
于是,她拿着另外一瓶荷露,走进了齐芳院。
刚一进去,她就看见了蜜柚。蜜柚今日没有穿粗布衣裳,而是穿了二等丫鬟常穿的棉布衣裳。
看来,蜜柚成功了。
蜜柚手里拿着一个绣绷子,看到海棠,她甜甜地笑了笑。
海棠微微颔首,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
进了正屋,海棠将荷露交给青提,向赵曼香行礼:“少夫人。”
赵曼香慵懒地靠在罗汉椅里,意味深长地打量了海棠一番,撇嘴笑道:“气色好了不少。”
海棠低头笑着,没有说话。
“看来补气血的汤药的确管用。”赵曼香说。
“也许是吧。”海棠温声回道。
内间的珠帘一动,珠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常嬷嬷走了出来。
这可是个老狐狸。
海棠心沉了下去,面上却又惊又喜:“常嬷嬷,您老人家何时来了?好久没见过您了。”
常嬷嬷端详了端详海棠,虽也笑着,但目光却是冰冷的:“我刚到。可不是许久没见了吗?我还记得你刚被卖进来的时候,又瘦又黄,如今竟出落得这么标致了。”
“都是少夫人待奴婢好,会调教人。”海棠感激地看向赵曼香,赵曼香却淡淡的。
“那倒也是,我们当奴婢的,忠于主子、老实本分才是正途。”常嬷嬷语带告诫之意。
海棠笑着点头,转而对赵曼香说:“少夫人,世子爷要出门几日,让奴婢跟着伺候,奴婢这几日便不能到齐芳院来侍奉您了。”
赵曼香的面色更沉了几分,与常嬷嬷对视一眼,常嬷嬷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侍奉世子爷是你的本分,你要尽心。常嬷嬷,去我的首饰匣子里拿个金镯子出来,赏给海棠。”赵曼香道。
常嬷嬷很快走了进去。
海棠忙说:“奴婢当不得这么贵重的赏……”
“少夫人说你当得,你就当得。收着吧。”常嬷嬷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花枝玉叶浮雕缠枝的金镯子,不由分说便给海棠戴上了。
金镯子对海棠来说,圈口略大了些。
海棠惶然道:“多谢少夫人厚赏,奴婢以后一定好好侍奉少夫人。”
“你去吧。”赵曼香挥了挥手。
走出齐芳院,海棠看着自己腕上的手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尚衣处可以将布料带回家?”海棠有些惊讶。
“按规矩不行,因为府里大多数衣料金贵,拿来拿去容易弄上污渍,也怕有人拿出去变卖,以次充好。但是,王婆子可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
海棠心思一动,试探道:“要是能把她拉下去就好了。如果您是尚衣处管事,想来尚衣处不会这么乌烟瘴气。”
“那可不容易。”周嬷嬷轻轻摇头。
不容易,而不是不愿意。
海棠凑近周嬷嬷,悄悄说了几句话。周嬷嬷眼睛亮了,点头道:“可以试试。”
思索了片刻,周嬷嬷又说:“海棠姑娘,你信得过我,我自然要助力一把。”
海棠睁大眼睛看着周嬷嬷。
周嬷嬷压低声音:“世子爷新提拔的内务处总管郑田是我的老乡。”
闻言,海棠喜出望外,这一趟真是来对了!
接下来的时日,海棠依旧每天待在尚衣处。王嬷嬷整日磨磨蹭蹭,做些琐碎的活儿,丝毫不理会海棠,也不提夏衣的事,却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给世子爷做夏衣。
她不急,海棠也不急。
这一日傍晚,海棠提前离开了尚衣处,等在出府的必经之路上。
没多久,王嬷嬷就走了过来。海棠仔细打量王嬷嬷,心里更有底了。
等王嬷嬷走到跟前,海棠愁容满面地说:“王嬷嬷,我那日不知道深浅,说了些张狂的话,您别跟我计较了吧,求求您了。”
海棠一边说,一边拉扯王嬷嬷。
王嬷嬷鄙夷地哼了一声,急忙往一旁闪躲。拉扯间,海棠果然摸到了什么。
“来人啊!有人偷府里的东西!快来抓小偷了!”
海棠突如其来的高声呼喊,使得王嬷嬷愣住了。
脚步声很快响起,内务处管事郑田带着两个护院跑了过来,问:“海棠姑娘,谁偷什么了?”
海棠指了指王嬷嬷:“她!她偷府里的衣料!”
王嬷嬷反应过来,转身就跑。
护卫两步便追上了她,把她擒住了。
见状,海棠赶紧上前,使劲儿将王嬷嬷的外衣扯开,两块衣料掉了出来!
仔细一看,海棠忍不住暗想,真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郑总管,您看看,这两块都是香云纱!这是府里的衣料!”
郑田看了看,瞪向王嬷嬷:“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嬷嬷眼珠一转,辩解道:“这是少夫人赏给我的衣料。”
“你胡说!香云纱被称为软黄金,特别昂贵,你是什么身份?配穿吗?!”海棠反驳。
其实,方才那话一说出来,王嬷嬷自己都觉得不可信。她忙改口:“不是,我这是要送给少夫人去。”
这回不用海棠,郑田大着嗓门怼道:“你打量我傻吗?这是出府的路,跟齐芳院完全不是一个方向!”
王嬷嬷语塞,郑田没有再给她辩解的机会,命人用布团堵了她的嘴,将她带往齐芳院。
毕竟府内事务都是由赵曼香管着,郑田无论如何都要来回禀一声。
齐芳院,赵曼香坐在廊下,听郑田回禀之后,挑眉看向王嬷嬷:“大胆!你居然监守自盗?!”
王嬷嬷口中的布团被扯了下来,忙磕头讨饶:“少夫人,奴婢没有偷香云纱,奴婢将香云纱带回家,是为了给世子爷裁制衣裳。”
赵曼香横海棠一眼,不悦地问:“你让她在家裁制世子爷的夏衣?”
“奴婢不曾。如今,衣料款式还没确定好,怎么会让她拿回家裁制?”海棠回道。
闻言,赵曼香恼怒地看向王嬷嬷:“好啊,你居然还胡乱攀咬!郑管事,把她拖出去……”
王嬷嬷吓得抖如筛糠:“少夫人,救救奴婢,饶了奴婢吧!奴婢是听您的话行事,您是知道的呀!”
“哼哼,很好,你真是狗胆包天,都攀咬到我身上了!来人,拖出去打三十板子!”赵曼香恨得咬牙切齿。
王嬷嬷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赵曼香,大声嚷嚷起来:“那都是您让奴婢做的呀!出了事,您一点都不护着奴婢,三十板子会出人命的!您就不怕底下的人寒心吗?!以后谁还敢为您做事?!”
哪儿能一直让她嚷嚷?郑田又用布团塞住王嬷嬷的嘴,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拖了出去。
“我让她偷香云纱?!开什么玩笑?!我缺这点银子?!贱婢,居然敢往我身上泼脏水了,真是晦气!”赵曼香气得捂着心口。
一转眼,她看见海棠,没好气地问:“你怎么当的差?!为何还没定下夏衣?!”
海棠忙跪下回道:“这段时间,王嬷嬷不肯配合……”
“那是你无能!”赵曼香越发生气。
海棠低下头。这段时间她也看出来了,赵曼香这个人,得顺着毛捋。赵曼香生气的时候,越是辩解她恼得越厉害。
“奴婢知错了。奴婢会尽快定下来。”海棠诚惶诚恐。
赵曼香住了口,站起身,不悦地瞥了海棠一眼:“你跪在这里反省半个时辰。我警告过你,要是耽误了世子爷穿衣,我饶不了你。”
说完,赵曼香就进去了。
海棠跪在院中,心想,看来,这件事又是杜鹃狐假虎威,假传赵曼香的意思。
王嬷嬷以为是在替赵曼香为难自己,所以才那么有恃无恐。
而赵曼香以为王嬷嬷是狗急跳墙,乱找借口,居然丝毫没有怀疑到杜鹃身上。毕竟,这几日杜鹃基本上都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下人房里,很是低调。
得寻个好时机,想个办法,让这两个人都明白是杜鹃从中作梗。
赵曼香向来讨厌不忠的人,未必能容得下杜鹃的这些小动作!
小半个时辰以后,赵曼香出门逗鹦鹉,瞅见海棠还在那里跪着,有些惊讶:“怎么?跪着舒坦?还不赶紧去忙夏衣的事!”
海棠赶紧起身谢恩,离开了齐芳院。
王嬷嬷触怒了赵曼香,被打了三十板子不说,尚衣处的差事也保不住了。
下人去问怎么安置王嬷嬷,赵曼香想了想:“她若命大活下来,就去浆洗府里的衣物吧,尚衣处出来的人,干这个正合适。”
王嬷嬷就这样,从尚衣处总管,成了粗使婆子。洗衣裳的活可不轻松。王嬷嬷知道以后,心里气恼,暗骂赵曼香提起来裤子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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