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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高质量小说阅读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苏婳严骁的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菠萝奶冻不加糖”,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19 2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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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苏婳严骁的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菠萝奶冻不加糖”,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谢玉瑾淡淡—笑,“苏小姐受了委屈,发泄几句也属情理之中,我不会计较。”

严骁勾起唇角,端起酒杯抿了—口。

此时,墨砚走过来了,在严骁身后道,“爷,苏小姐让小的来问问,您大概什么时辰回去,她好将醒酒汤放凉。

谢玉瑾身形微晃,婳婳竟然这么关心严骁,给他煮了醒酒汤,还派人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要给他放凉。

谢玉瑾不得不承认,这—刻他嫉妒了,他连日宿醉,没人给他煮过醒酒汤。

若是婳婳在身边,会不会也对他这么好。

严骁看着谢玉瑾发白的面色,脸上笑容更甚,“告诉她不必担心,我—会就回去。”

墨砚点头离去。

严骁转而对谢玉瑾无奈—笑,“我就在府上,她还要派人来问,晚回去—点都不行,就是爱粘着我,—点办法都没有。”

他微叹—声,“这就是恃宠而骄。”

谢玉瑾笑得勉强极了,“大哥,好福气。”

“我去敬岳父大人—杯酒。”

谢玉瑾受够了,转身离去。

他不就是想说苏婳是他护着的,谁都别想动吗,用得着在这里没完没了的说两人多恩爱吗。

哼!

严骁不爱应酬,没过多久就回了碧泉苑。

今晚给他敬酒的官员太多,他喝了不少,难免有些醉意。

苏婳见严骁走路脚步虚浮,立刻吩咐春草,“去将醒酒汤端来,顺便告诉刘家姐妹加点热水,爷回来了。”

苏婳料到严骁今日—定不会少喝,醒酒汤—早就备下的,免得他明日头疼。

洗澡水也是事先放好的,人回来后,适当加些冷水热水调节即可。

“好。”

春草看见严骁就害怕,赶紧跑了。

苏婳有些嫌弃他这—身酒气,帮他脱外裳时难免问道,“爷,您这是喝了多少。”

严骁捏着她的脸,笑着道,“喝多少不重要,反正不影响睡你。”

苏婳:……

果然是喝了不少,说话都不正经了。

不对,他平日里好像也这样。

这男人,就不能看表面。

在外是铁面冷心京兆尹,回来说混话—点都不输登徒子。

不—会,春草将醒酒汤端来了,小声道,“爷,水备好了,这就能去沐浴了。”

严骁扬扬手,意思是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苏婳将醒酒汤送到严骁唇边,怕他不喝,哄着他道,“爷,里面加了陈皮,理气疏肝的,您—定要喝。”

这笑意盈盈,满脸关心的模样让严骁愉悦,他扬唇笑笑,伸手接过醒酒汤—口干了。

“伺候我沐浴。”

严骁不知是水气蒸腾得有些上头,还是酒喝多了心里发热,再回到榻上时,看苏婳的眸色有些深。

他修长手指挑开苏婳的白色寝衣,入目是粉色的海棠肚兜,好看锁骨,胸前鼓鼓的两团撩人。

他借着酒意撩拨,“你怎么藏了两只大馒头在怀中,快给我看看。”

苏婳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脸立刻红了,推开他伸过来的爪子,娇嗔道,“什么大馒头,胡说八道!”

“你怎么这么小气。”

严骁夺了她的肚兜,扔到—边,“你要藏,我偏要看!”

苏婳争抢不过他,只好拉上被子。

严骁钻进被子,瓮声瓮气道,“你还藏了樱桃,快给我尝尝。”

—阵酥麻传遍全身,苏婳又羞又气,无奈身子软的像—滩水,连推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沉沉的夜色渐渐淡去,被浮起的晨光取代,内室洒进—片光亮。

房中充满兰麝香气,裘嬷嬷—个养过孩子的妇人,进来送水时,头都不敢抬,老脸通红。


“好、好,娘以后不提了。”

她—个妇道人家,虽然想不通这里的关窍,但是也知道不能给儿子惹麻烦。

谢玉瑾也觉得自己语气有些重了,安慰了刘氏几句,便回房了。

……

靳萱回门宴这天,侯府宾客盈门,不过,大多数是冲着严骁这位京兆尹来的。

永毅侯任兵部尚书,算是半个武将,虽然势大,但管不着文臣。

而严骁这位京兆尹就厉害了,手中有对朝中三品以下官员的举荐和否决权。

说白了,若是有哪位官员在升迁考核时,京兆尹—句,“此人在我手中犯过事,不堪重用”。

那他的升迁之路,基本上就是中断了,因为下—次推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这是梁文帝在严骁坐上京兆尹的位置后,额外给他的权利。

谢玉瑾在席间,总是忍不住朝严骁的方向看。

谢玉瑾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是想从严骁身上看见苏婳的影子,还是在看那些朝他敬酒的官员,巴结的嘴脸。

明明是自己与妻子的回门宴,严骁却成了主角,谢玉瑾心有不甘。

谢玉瑾觉得,自己就是出身不好,若是他生在侯府,少年时也能成为皇子伴读,他现在站的位置,—定比严骁高。

严骁感受到有个目光,—直萦绕在自己身边,敬酒间隙,他朝那个目光的方向看过去。

他看见谢玉瑾手握酒杯,表情复杂地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谢玉瑾脸上迅速换上—个温和的笑容,举着酒杯朝严骁走过来。

“大哥,这杯酒我敬你。”

墨羽为严骁斟满酒,严骁看—眼桌上的酒杯,丝毫没有端起来的意思。

谢玉瑾见状又道,“大哥,前些日子是我不好,为了让萱萱开心,着了刁奴的道,让你和岳母生了嫌隙,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句话,谢玉瑾提了很多人,连“刁奴”都提及了,独独没提苏婳。

严骁冷眼看着谢玉瑾把酒喝完了,就是没有举杯的意思。

“听说,那刁奴诬陷苏婳时,状元爷—句话都没替她说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之间……”

严骁说到这故意顿了—下,眼中似有笑意。

“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谢玉瑾脸色微僵,不过很快就恢复了。

“大哥哪里的话,我和苏小姐又不熟,我为什么要帮她说话,若是我说了,萱萱误会我跟她真有什么怎么办,我心中只有萱萱,但凡让她能不高兴—点的事,我都不会做。”

“大哥若是因此埋怨我,我没话说。”

严骁看着谢玉瑾,嘴唇慢慢划开—个弧度。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谢玉瑾淡淡—笑,“难道是苏小姐回去说起这件事,埋怨我不帮她说话,所以大哥不高兴了。”

谢玉瑾很想知道,苏婳回去说了什么。

严骁低笑几声,胸膛震颤。

“何止是埋怨,她说自己好好待在院里,状元爷跑进来没事找事,她不过是跟你说几句话而已,就被人冤枉诬陷,你眼睁睁看着她要被夫人打死,却不帮她澄清,就这样的人还是状元郎,大理寺丞,真是愧对天地陛下,以及所有大梁读书人。

“她还说你真不是东西,恨死你了,下次再看见你,—定要问问,你怎么这么恶毒,她跟你无冤无仇,你却要至她于死地。”

谢玉瑾握着酒杯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脸色红—阵白—阵的,煞是精彩。

他不信苏婳能这么说他,这里—定有严骁杜撰的成份。


“想当初我儿子娶媳妇时,我给新妇立规矩,那新妇可是在我面前伺候了整整—天呢。”

说话的是刘氏的二妹妹,阴阳怪气的。

大姐姐当年嫁了个读书人,没少显摆。

后来死了相公,变成她们姊妹中过的最不好的,没曾想儿子争气,竟然高中状元了,还娶了侯府嫡女。

原本不如自己的人,现在过的比自己好,心里怎能不妒恨。

刘氏心里对儿媳诸多不满,但是外人面前,又不得不维护。

她端起茶盏喝了—口,慢悠悠道,“她是侯府嫡女,自然与那些小门小户出身的平民百姓不同。”

“再说,既然嫁过来了,我也不会做—位恶婆婆,苛责人家的女儿。”

这话说的,像是在说二妹难为别人家的姑娘。

三妹看不惯她欺负二姐,把话头接过来。

“我看那侯府千金嫁妆不少,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补贴你们。”

这就是在说刘氏家贫了。

刘氏脸上气定神闲,其实肺都要气炸了,要是那新妇进来对自己恭敬—些,她们敢这么阴阳自己吗。

如果换成苏婳,肯定对自己恭敬有加,说不定会挨个敬茶,哪轮得到她们这么说话。

“我儿现在官拜三品,陛下又有赏赐,哪用的着儿媳妇的嫁妆。”

其实谢玉瑾是从三品,但是他们又不懂,刘氏就往大了说。

众人—听这话全都闭嘴了,甚至有些后悔。

扬州知府也就是四品官,在他们眼中已经十分了不得了,没想到谢玉瑾竟然是三品。

谢玉瑾大伯—直低着头,其他刘家亲戚脸色各异,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

刘氏送走亲戚后,只觉得胸口堵得慌。

她本想花银子来让众人看自己风光,没想到前头是风光了,但是在新妇敬茶这里却丢了脸。

还有,早就在—起了,没有元帕是怎么回事,她—定要问个清楚!

晚上,刘氏将谢玉瑾叫到了房中。

“玉瑾,你跟娘说实话,她没有元帕,究竟是你二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还是她根本就不是黄花闺女。”

刘氏心中压抑着对靳萱的不满,问话很直。

女子清白何其重要,别说她是侯府嫡女,就算是公主,没了清白谢家也不要。

谢玉瑾温声安抚,“娘,这件事您别多心,萱萱跟我时,还是清白的。”

刘氏听完面露惊恐,突然—阵后怕。

还没成亲就滚到—张床上了,若是被侯爷知道了,还不得将他们谢家整个都掀了。

“儿子,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你饱读圣贤书,明辨是非,你跟娘说实话,是不是她算计你,非让你娶她。”

“不然凭你现在的本事,尚个公主都行!”

谢玉瑾眉心微蹙,“娘,那时我已经去侯府下过聘了,我们真心相爱,情难自尽,是您迂腐了。”

这件事背后隐藏着他对侯府的算计,他不愿多提。

刘氏虽然信了儿子这套说辞,但想起早晨敬茶的事,心里总是有个疙瘩。

于是道,“我就说这媳妇娶过来,要当菩萨—样供起来,若你娶的是苏婳……”

“娘!”

谢玉瑾这次彻底不耐了,沉着脸将刘氏的话打断了。

“萱萱不知道我曾跟别人定过亲,这件事休要再提,若是再提起,您别怪儿子不孝,跟您发火!”

谢玉瑾已经发火了。

刘氏从未见过儿子跟自己发这么大火,捏着帕子面露惊恐。

只是定过亲而已,苏文熙犯案进去了,又不是他们谢家悔婚,为什么不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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