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羡禾,你敢踢朕?」姜羡述气急败坏跳上床榻将朕压到身下。
这小子力气真大,朕的双手被死死禁锢在头上动弹不得。
「大胆。」朕厉声呵斥这以下犯上的逆子。
果然他怕了,面上怒气消散,神情逐渐柔和。
只不过笑的......怎么有点变态?
「喜欢这种玩法?」他玩味地勾起朕的下巴,让朕倍感耻辱,红着一张老脸命令道,「放肆,还不赶快放开朕。」
「皇妹想玩,朕陪你就是。」姜羡述松开了朕的手,慵懒地靠在床榻另一侧,一副勾栏瓦舍的死样,「任卿发落。」
这还是朕的那个端方守礼,温其如玉的好大儿吗?
简直败坏朝纲,罔顾人伦。
这几年的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若不是朕先醒一步,还真要被他得逞。
朕气得甩了逆子一个耳光,还不够解气,再来一个。
手腕被抓住,没等朕回过神又被扑到了床上,姜羡述掐着朕的脖颈徐徐收力,牙缝中磨出两个字,「找死。」
朕刚死过,还不想再死。
濒临窒息,朕被狠狠扔下床榻,空气从四面八方涌进口中,朕瘫在地上狼狈之极。
「姜羡禾,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乖乖留在朕身边做朕的宠妃,还是扔到军中做千人骑万人骂的军妓,你可想清楚了?」
混账。
羡禾可是朕千娇万宠的小公主,岂容他这般作践。
「逆子,你看清楚朕是谁?」朕颤抖着扶桌子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茶杯一气之下掷到了逆子额头。
碎片划破肌肤,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姜羡述面目可怖,阴狠着目光死死盯着朕。
朕才不管他服不服气,只一个劲地训他,「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羡禾是你妹妹,收起你腌臜的心思,否则朕不介意将你送去军营学学规矩......」
良久,朕才止住倒了杯茶水润口。
姜羡述依旧立在原地,低垂着眉眼看不大清眼中的情绪。
见他杵着不动,朕重重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不耐地挥了挥手,「下去吧,回去抄几遍佛经清清心。若敢再犯,这江山朕也可另择其主。」
他突然阴恻恻地笑了,去门外跟宫人吩咐了几句话。
没多久,几个宫女走进来跪了一排。
朕记得,这几个都是羡禾身边的人。
「你......」朕抬起手指着他才说了一个字,一股温热糊了一脸,又黏又腥。
跪在朕面前的一个宫女捂着汩汩冒血的脖颈倒在地上,双眼瞪得浑圆,不甘又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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