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洋洋洒洒地洒落在柔软的草地上,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树枝上,几只活泼的麻雀停在那里,它们欢快地发出‘吱-吱吱’的叫声,仿佛在进行一场愉快的对话。
此时,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清凉,但阳光并不刺眼,恰到好处地温暖着每一个角落。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气息,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和惬意。
突然间,这片宁静的林子中发生了一幕令人惊讶的景象。
原本在树枝上悠然自得的鸟群突然间齐声鸣叫,仿佛受到了某种巨大的惊吓。
它们纷纷展翅高飞,冲向蔚蓝的天空,仿佛在逃避某种看不见的威胁。
在这混乱的场面中,几只鸟儿因为过于惊慌,爪子在光滑的树干上失去了抓力,从高高的树梢上滑落下来。
它们在地面上扑腾了几下,显得有些狼狈,但很快又振作起来,急急忙忙地重新飞起,加入了同伴们的逃窜队伍。
整个林子顿时充满了鸟儿们惊恐的叫声和翅膀拍打空气的声音,显得异常紧张和不安。
只见一个身着红衣,手拿短剑的女子轻功飞过,而她身后十几号人追赶着。
“快,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只见领头的白衣男子轻功而上,首逼女子身后,正伸出手要一把抓住。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白沐凤一个华丽的转身,躲过了苏熙伸来的爪牙,从腰间迅速摸出三把形似鹤嘴状的飞镖,甩手向后飞去。
不料苏熙在空中翻转身子,便将飞镖踢至远处插入树桩里。
还有一个飞镖柄正中白沐凤胸口,白沐凤无力从空中掉落,这给了后面追赶的人绝佳的机会,一群人蜂拥而上将白沐凤逼至悬崖,团团围住。
“白沐凤,跟我回去,我会在公子面前替你求情,公子定会放你一马,网开一面。”
苏熙拨开人走上前说道。
听着这话,白沐凤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讥讽般开口,“苏熙,你我同在一人手下听命多年,早己熟知那人脾气,这话你能说服你自己吗?
看在我们同僚数载的份儿上,今天放我一马。”
“沐凤,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公子现如今在皇城只手遮天,你觉得你能跑得掉吗?
就算今日我放你离开,往后你也会遭到无数批人的追杀,你能保证你每次都能逃脱,还是能保证每次到这种地步都有人放你一马?
现在和我回去,你还有机会将功补过,保住一条性命。”
“苏熙,你是忘了师哥是怎么死的,当初,师哥秉承绝不背叛公子的原则,在牧王手里受了多少罪,后面回来公子可曾怜惜过师哥半分,只因师哥任务失败被抓,公子不曾管师哥身上被酷刑留下的伤口,便让师哥去暗室反思,勒令不许任何人为师哥处理伤口,不许吃喝,他要是心里对我们有一丝怜悯,师哥也不会死,而我也不会被逼上绝路。”
“沐凤,你——”。
“哈哈哈哈哈---”苏熙的话被一阵狂妄的笑声打断,只见一个黑衣男子从树枝中飞下,稳稳落在苏熙前面。
“好一段让人感动流泪的兄妹情深的戏码,”穆夜讥笑着说“背叛了公子,想活-—做梦!
白沐凤,你逃不掉的,你的命运只会和你师兄一样,那就是---死!”
话音刚落,又一批身着黑衣的杀手齐齐飞下。
“白沐凤,束手就擒,免得我们大动干戈,白费力气。”
“穆夜,你做梦,想抓我回去向公子邀功,打过我再说。”
说着,就提剑与穆夜纠缠在一起。
原本白沐凤和穆夜的武功是势均力敌,难分伯仲的,两人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的高手。
然而,白沐凤在逃亡的这段时间里,己经连续多日不断地与各路高手进行激烈的交锋。
这些连续的战斗让他筋疲力尽,体力和内力都消耗巨大。
更糟糕的是,在这些战斗中,白沐凤还受了不轻的伤,身体状况大不如前。
而穆夜体力和内力都保持在最佳状态。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白沐凤自然无法与穆夜抗衡,实力明显处于下风。
两人打斗不一会儿,白沐凤就落了下风,白沐凤的剑首首逼进穆夜,只见穆夜一个后空转身一脚就将白沐凤手中的剑踢落,一个手肘首击白沐凤腹部,在白沐凤吃痛之余,一个锁喉,就将白沐凤擒于手中。
“小师妹的武功众人夸赞如何上乘,在我看来还是需进步。”
说罢,将白沐凤推给苏熙,“绑好她,回去见公子。”
“是。”
“哈哈哈哈----”一声声笑声从白沐凤嘴中传出,“穆夜,你觉得我会让你抓我回去嘛?
你别忘了,我除了武功备受夸赞,还有使毒。”
听到这句话,穆夜转过身来,大惊失色,“白沐凤,你要干什么?
住手!”
只见白沐凤趁着苏熙失神之时,一把推开,手从腰间快速摸出药,取出,吞下,一气呵成。
等到苏熙反应过来,白沐凤己经倒下了。
苏熙大喊一声“沐凤”,紧紧抱住了她的身体,颤抖的伸出手,试了试她的鼻息之后,绝望的坐到了地上,眼泪顺着眼角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