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回去工作了?下次找我复婚,我可没空。”
仪器的声音滴答滴答,贺宁躺下身背对着他,声音冷漠沙哑:“夏先生,您可以离开了,感谢您的配合。”
夏青脸色惨白,夏宇劝道:“妈,您就别演了,别这么小心眼,学学人祝阿姨,心胸豁达一点,您天天在这装病,我和爸心情也不好。”
一再听到“装病”这个词,我忍无可忍:“谁告诉你你妈是装病的?祝枝枝吗?她是医生吗敢这么说,她救过你命吗你这么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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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瞥了瞥嘴:“祝阿姨有关系,她表哥,医学界大拿,再说了,要是我妈真有病,那她……”
“那她什么?”
“那她……早死了……”
我险些气得晕倒。
夏青面不改色,冷丁丁抛下一句:“我不会再纵容你。“转身便要离开。
夏宇跟在后面,小声嘀咕:“没劲……”
他们踏出房门的刹那,心电监护仪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
程舟发来消息的时候,贺宁刚从手术室出来。
医生抢救了三个小时,救回了贺宁一条命。
夏青和夏宇终于意识到贺宁没有撒谎,开始慌了。
只是在这种时候,他们最先想起的却是推脱责任。
夏青指责我:“沈茗,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清楚,有你这样的朋友吗?你是想害死贺宁啊。”
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不想再说。
护工阿姨过来接班,我正好赶回去处理和程舟的烂事。
程舟发的信息还是一如既往的简短、平淡,他不疑惑我为什么没有回他消息,不在意我是否给他寄去那套西装,只是问我:“我那件黄色的斜纹衬衣在哪?”仿佛我是他家的佣人。
他在日记里写:“夏荷喜欢黄色,每次我穿黄色,便是要去见她。我偏爱暗色,唯有她,给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