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制裁着我,左手拿着戒尺往我屁股上招呼。
屁股开花的声响,与我哭泣的声音透过院子传入房中,开门声唤醒了穆云被怒火蒙蔽的双眼。
他丢下戒尺,把我拥入怀中一脸戒备的盯着那个陌生男人。
“非我族类,不可踏入此深山。”
古老神秘的苗疆语言透过耳膜,神圣不可侵犯。
穆云的话语里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像是命令而非建议,令人必须遵守。
我停止哭泣,在穆云怀中歪着脑袋一脸好奇的望着二人。
可那陌生男人听不懂穆云话语中的威慑,还以为穆云在欢迎他。
陌生男人挂着笑脸,伸出右手靠近穆云,不料被穆云袖口中窜出来的小黑蛰了手心。
望着他吃痛的模样,我却感到无比的乐趣。
扶着穆云的手臂哈哈直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穆云冷着脸为我扶背顺气,呵斥着我:“你的屁股不疼,打的还不够?”
不说我还没发现,穆云一说起,屁股便开始隐隐作痛。
我连忙摇头:“打的够多了,不能再打了。”
见此,穆云才作罢。
陌生男子不一会便晕倒在地,我投去疑惑的眼神望着穆云。
“他只是中了小黑的毒暂时晕过去了。”
得到解答,我原来如此的模样全落入穆云的眼中,只是我没仔细观察穆云的眼神,不然我一定会发现此刻的他与以往是如此的不同。
我吃痛的捂着屁股,轻声埋怨着穆云,为何要如此狠心。
从我记事起,穆云就鲜少打过我,可这次我也未能料到他会发那么大的火。
穆云沉默不语地盯着我,随后走进房中。
我紧跟其后,因为我知道他一定是去给我找药了。
每每都是这样,他一边狠心痛下狠手,一边又怜爱地为我上药。对于此,我早已习惯并且从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穆云永远都是冷冰冰的,说的话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