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出院的这天,他站在院门口等我,手里还拿着一束百合。
可是我花粉过敏。
梁云舟穿着黑色大衣,脖子上有最新款的羊绒围巾,脚下踩了好几个烟屁股,想必是等了有一阵了。
冷风吹过他有些发红的脸颊,他面上有些不耐烦。
我距离他一米外停下了,注视着他。
在过去的五年里,几乎永远都是我主动发起谈话。
所以当我沉默时,我们似乎无话可说。
梁云舟最终清了清嗓子,将花递给我说:“恭喜你出院。”
我没接过花。
礼貌而又疏离地说了句:“谢谢。”
他眉头狠狠拧起,停在半空中的手好像有些尴尬,嗓音有些冰冷:“温情,你这是在闹什么?
你住院的时候我来看你了,是你自己不愿意见我?!”
我点点头,看向他的眸子里盛满了疏远和拒绝:“谢谢梁总好意,不过我想我们是不必再见面了。”
梁云舟那张温和的脸上终于露出几道裂痕,他有些诧异地开口:“你叫我什么?”
记得和梁云舟在一起时,我完全以谈恋爱的心思和他相处,开心了就叫“阿舟”,不开心了就叫“梁云舟”,偶尔闹得狠了,还会叫几句“老公、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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