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楼都塌了。”男人的表情我看不见。
果然是被火烧过,这地上的碳灰还有黑糊的铁桶,全是火烧的痕迹。
“是意外的着火吗?”我抱着球问。
“是大爆炸,工厂突然的大爆炸,漫天的浓烟火海……”
我愣住,“哪一年?”
“1992年梅雨季的第一天。”
92年年初这附近的村子撤离,92年工厂爆炸,94年学校建成。爆炸后的没多久就开始动工建学校,好像想把这个工厂的爆炸完全掩盖掉。
“你要问我的当年的事是什么事?”我感觉女孩肯定和这个工厂爆炸有联系,但知道爆炸的只有这个男人。
男人缓缓的开口:
“那年钱云二组的派出所出现贩毒的事,当时的对外报告说钱云二组的派出所高层暗通云胡镇的化工厂进行制粉,最后事情败露案发地的工厂爆炸,已经制成的新型粉原本说是暗中流通到了境外,但这么多年丝毫没有那个粉的消息,也就是跟着爆炸一起毁了。”
我听到呆呆站在雾里,手里皮球上沾着少许的灰色被风吹的干干净净。
我实际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这种场景我没想过会出现。
“钱云二组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相信那件事,一定是弄错了,当年没有摄像头检查设备也差一定是被人调包了……”男人不甘心。
我已经感觉他不是在问我了,而是问自己。
“我真不知道。”我也想说些什么但这完全不是我的故事。
手里的皮球还在但我找不到那个女孩了。
“梁江和当时的派出所有关吗?”我突然想到疯了的梁江,门卫老头说他血债血偿会不会和这有关。
而且我记得梁江的花名册档案里写过,曾经他有派出所工作经历。
“我不是在钱云二组工作,那里大部分人的名字我不知道。”男人说。
“那你怎么对这事这么激动……”我说了一半紧急打住,可能他们是一个系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