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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政变张好古朱由校完结文

张好古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还请张兄教我!”朱由校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手中的发条青蛙,一听说还有别的东西,却是两眼放光。张好古也算是有些摸透了朱由校的性子。这个皇帝,还是处在少年叛逆期。对外界的求知欲很强,小时候,他对魏忠贤就十分信任,因为魏公公能时常能弄来些新奇玩意,讲着宫外的奇闻逸事,唱曲、踢球、骑马、射箭想尽一切办法让朱由校高兴,这种不同寻常的君主臣仆关系,也就成了后来“魏忠贤乱政”的基础。再大一点,朱由校也是跟着孙承宗学习,虽然不是出阁读书,但是,该有的教育还是要有的。作为皇帝的继承人,朱由校有很多家庭教师,但是只有老孙给他讲课的时候,深入浅出,让朱由校很容易理解,每次都很豁然开朗,很容易就理解,朱由校每次都说老孙让他心开,这也是孙承宗跟朱由校的私人关系...

主角:张好古朱由校   更新:2024-11-03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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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好古朱由校的女频言情小说《天启政变张好古朱由校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张好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请张兄教我!”朱由校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手中的发条青蛙,一听说还有别的东西,却是两眼放光。张好古也算是有些摸透了朱由校的性子。这个皇帝,还是处在少年叛逆期。对外界的求知欲很强,小时候,他对魏忠贤就十分信任,因为魏公公能时常能弄来些新奇玩意,讲着宫外的奇闻逸事,唱曲、踢球、骑马、射箭想尽一切办法让朱由校高兴,这种不同寻常的君主臣仆关系,也就成了后来“魏忠贤乱政”的基础。再大一点,朱由校也是跟着孙承宗学习,虽然不是出阁读书,但是,该有的教育还是要有的。作为皇帝的继承人,朱由校有很多家庭教师,但是只有老孙给他讲课的时候,深入浅出,让朱由校很容易理解,每次都很豁然开朗,很容易就理解,朱由校每次都说老孙让他心开,这也是孙承宗跟朱由校的私人关系...

《天启政变张好古朱由校完结文》精彩片段


“还请张兄教我!”

朱由校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手中的发条青蛙,一听说还有别的东西,却是两眼放光。

张好古也算是有些摸透了朱由校的性子。

这个皇帝,还是处在少年叛逆期。

对外界的求知欲很强,

小时候,他对魏忠贤就十分信任,因为魏公公能时常能弄来些新奇玩意,讲着宫外的奇闻逸事,唱曲、踢球、骑马、射箭想尽一切办法让朱由校高兴,这种不同寻常的君主臣仆关系,也就成了后来“魏忠贤乱政”的基础。

再大一点,朱由校也是跟着孙承宗学习,虽然不是出阁读书,但是,该有的教育还是要有的。

作为皇帝的继承人,朱由校有很多家庭教师,但是只有老孙给他讲课的时候,深入浅出,让朱由校很容易理解,每次都很豁然开朗,很容易就理解,朱由校每次都说老孙让他心开,这也是孙承宗跟朱由校的私人关系非常好的原因。

说朱由校是文盲,那纯粹就是扯淡。

而现在,朱由校发现张好古给自己打开了理工科的大门。

数学,物理,还有化学。

什么方程式,什么滑轮组,杠杆定理。

这都是什么脑子的人才能想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偶尔,从他嘴里还能听到什么气候,说什么小冰河时期。

这些东西更加的新奇,更加贴合自己的爱好。

所有的一切,都让朱由校感觉张好古这个人,深不可测,现在发条青蛙搞出来了,朱由校也是有理由相信,张好古一定是可以搞出木牛流马。

如果只是一个小小的发条青蛙,朱由校还真的未必就能相信。

可是现在,张好古通过一个小小东阿发条青蛙,大致让朱由校接触到了数学最基本的加减乘除,一元一次方程,二元一次方程,通过各种手段向朱由校展示了什么是杠杆定理,除此之外还有就是滑轮组。

最起码,让朱由校有了一定的科学素养。

通过张好古传授的知识,大致的原理他已经知道了。

这不是经过直觉的判断,而是经过了科学的分析做出来的总结。

这种体验,让朱由校感觉到十分的新鲜。

越是如此,朱由校也就越发的感觉张好古的深不可测,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宝库一般,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出许许多多新鲜的玩意儿。

“张兄,我想拜你为师!”

回到了客栈,张好古正在泡茶,朱由校却是冷不丁的开口道。

噗!

张好古顿时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什么?”

张好古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是出现了幻听,朱由校说什么,想要拜我为师?

这不是开玩笑吧?

深深的看了一眼朱由校,张好古心中嘀咕,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眼前这位爷是谁?

大名鼎鼎的木匠皇帝朱由校。

拜自己为师?

当皇帝的老师?

这不是开玩笑么?

但是,想想也不是不可能。

这要是换了朱元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直接操刀子砍人是没啥问题的。

换了朱由检,估计自己在他面前摆弄的时候,扭头就走,根本就不会跟自己搭话。

但是,朱由校么。

这种荒唐事儿,也未必就是干不出来。

毕竟,大明最荒唐的两个皇帝一个是正德皇帝,另一个就是这个大名鼎鼎的木匠皇帝了。

“这,不太好吧!”

张好古咳嗽了一声,缓缓的开口道:“朱兄,你我之间,朋友相称,这忽然间拜我为师,我可是担当不起的!”

“无妨,我是真心实意!”

朱由校飞快的开口道:“这段时日接触下来,我只觉得张兄你满腹经纶,跟你学习这一月有余,只觉得自己拨云见日,所得甚多,从前一些想不明白的道理,今日却是全都明白了,你我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愿拜先生为师!”

说着,朱由校就要给张好古下跪。

“免礼,免礼!”

张好古哪里真的能让朱由校给自己跪下磕头,当下,一伸手急忙伸手扶住了朱由校,却是笑着开口道:“莫要折杀我,你若是要拜师,这拜师礼倒是免了,朱兄,若是想要学习什么,我倒是愿意倾囊相授!”

“当真?”

朱由校有些兴奋了。

“不过,我若是要授课!”张好古却是笑了笑:“需得是系统性的授课,诸如,我教你的算学,物理,总是要一些时间的!”

朱由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师父若是肯教我,我定是愿意努力去学!”

“哈哈,孺子可教!”张好古笑了笑。

“徒儿,这就给师傅准备一下拜师礼!”说到这里,朱由校微微的顿了顿,继续道:“对了,师父,今天时日不早,师傅还是要早点休息比较好,明日,师父还要殿试!”

“殿试?”

张好古脸上的笑容的僵硬了一下。

就差问一句‘殿试是什么了’!

哪里来的殿试?

我怎么就不知道还有殿试这么一回事儿?

殿试到底是什么鬼?

妈的,相声没说有殿试啊?

科举,考试的可不是一场。

会试结束之后,起码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准备,接下来才是殿试。

殿试,那是决定,状元,榜眼和探花的。

殿试结果填榜后,皇帝于太和殿举行传胪大典,宣布殿试结果。

进士分为三甲。一甲三人,称状元、榜眼和探花,赐进士及第;二甲若干名,赐进士出身;三甲若干名,赐同进士出身。二、三甲第一名皆称传胪。

传胪大典后,新进士在保和殿参加朝考。

朝考试卷分为三等,一等第一名称朝元。

进士中一甲三人,殿试后立即授职,状元授翰林院修撰,榜眼、探花授翰林院编修;其他进士,按殿试、朝考名次,分别授以庶吉士、主事、中书、行人、评事、博士、推官、知州、知县等职。

只是,这个时候,张好古却是不能做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变化。

这要是来一句殿试是什么。

就是不知知网了翟博士了。

当着皇帝的面儿,说自己不知道殿试,那自己这个下场?

自然,张好古是不能露怯的,甚至是还要摆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无妨!”张好古只是简单的笑了笑。

他看起来稳得一批,实际上内心深处已经是慌如老狗了。


揣摩上意!

这是魏忠贤的本事。

到底不是真正的相声世界,你就是打死魏忠贤他都没这个胆子篡位的,所思所想全都是如何讨好朱由校。

就算是天启皇帝放个屁,魏忠贤都得琢磨琢磨,这到底是什么味儿。

当然,魏忠贤也是觉得天启皇帝的性子还是很好摸透的。

摸透了皇帝的性子,自然可以为自己牟利。

但是这一回让魏忠贤有些琢磨不过味儿来,皇帝居然亲自写信,让自己照顾照顾,这让魏公公不得不重视。

他问张好古:“你的那位朋友……你可知姓甚名谁?”

张好古笑了笑,道:“他说他叫朱富贵,与我关系——”

顿了顿,张好古道:“极好!”

极好!

魏忠贤的心中又开始嘀咕起来。

这个极好,到底是多么好?

为啥自己之前就不知道这么一号人?

皇帝是怎么跟他认识的?

这段时间倒是忙的焦头烂额,倒是没注意,忽然间多出了这么一号人物,居然能跟朱由校扯上关系?

魏忠贤突然笑起来,就他那个长相,严肃起来看上去恶狠狠的,一看便知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阴狠人。

刻意的笑起来那就是皮笑肉不笑,满脸的褶子,努力做出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眼底的深处也是深深的流露出谄媚之意,让人看了只感觉滑稽。

怎么说呢,想想星爷的鹿鼎记,看看海公公看了书信的前后表情,差不多就是魏忠贤的表情了。

“你的这位朋友,恰巧咱家也认识,而且关系匪浅。你们两人能相互结识,让咱家大感意外。”

张好古憋笑。

魏忠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偏偏被自己把握住了那唯一一个压在他头上的人,当然要对自己客客气气的。

“张兄弟!”

魏忠贤道:“咱家和你有缘,不如今日你就留在府中,好酒好菜的招待一番。”

“那怎么敢当。”张好古笑了起来。

“如何不敢当,咱家痴长你几十岁,称呼你一声兄弟,如何?”魏忠贤笑了起来,还带着几分谄媚。

长我几十岁,还是我兄弟?

张好古心中嘀咕了起来,却是笑着开口道:“如此也好!”

这会儿,魏公公不算是如日中天,也是八九点的太阳,未来至少风光个四五年。

天启皇帝不死,他就没事儿。

跟魏公公交好,肯定是没错的。

至于未来天启皇帝死不死,张好古琢磨着,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救下来最好。

崇祯那个性子不好伺候,性格多疑,善变。

还是朱由校好,实诚孩子。

魏忠贤拿出了恐怕只有皇帝才享受过的热情,强留下张好古,当即一声令下,让府中仆役备下山珍海味,玉盘珍馐。

坐在席间,张好古看着那满桌子的大鱼大肉,异常丰盛。

雕盘绮食、色味俱佳,令人垂涎欲滴,食指大动。

按说他们家已是富庶,却没有魏忠贤吃的这么好,每一道菜都是极尽最珍贵的食材,从天南海北的运来,再请了做菜最好的厨子来烹饪,就连装菜用的盘子都并非俗物,全是拿出去任意一件都价值连城的宝贝。

张好古倒是觉得,这饭菜的味道其实也挺一般的

这个年代,所有的饭菜讲究的是一个鲜,但是,在了提纯这个鲜味儿,也不如后世的味精。

后世吃的是味精,是工业产品。

张好古吃的极为斯文

魏忠贤还在旁敲侧击,试探一下张好古很朱由校之间的关系。

而张好古却是嘻嘻哈哈的,见招拆招。

总之,越神秘越好。

越高深莫测,这个魏忠贤才能给自己越多的好处。

当然,也不排除,魏公公还是能查到自己跟朱由校就是偶然结识。

但是,那又如何?

只要抱住朱由校这条大腿,魏公公就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皇帝,魏公公他敢得罪吗?

想要知道更多。

而且,就算是张好古告诉魏公公自己这是偶然结识。

魏公公能相信吗?

偶然认识,皇帝就亲自让自己照顾照顾?

“嗝──”

等到吃饱喝足了,张好古拍了拍肚皮,结结实实的打了个饱嗝。

“多谢魏公公款待。”

道过谢之后,张好古也请辞去。

”不急!”

魏忠贤摆了摆手,却是认真的开口道:“敢问张大兄弟,你在这京城可是有地方住?”

“暂时,住在客栈!”张好古开口道。

“客栈,却是太小家子气了!”魏忠贤却是笑了起来:“我在这京城当中还有一个宅子,张兄弟,你若是不嫌弃,便送给你了!“

“卧槽……”

张好古是愣住了。

这个魏公公是不是过于大方了?

居然要直接送宅子给自己?

这要是换了一般人,那怕是内阁首辅叶向高,魏公公都是不放在眼里的。

但是,张好古……

皇帝亲自写了一封信,让自己照顾照顾。

照顾到什么程度?

朱由校没说,魏忠贤也吃不准。

索性,好处先给足了,等自己摸透了朱由校和张好古之间的关系再说。

“这,如何使得?”

张好古笑了起来。

不要白不要,魏公公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接下来最主要的还是抱紧朱由校这条大腿。

只要这木匠皇帝不落水,弄点木匠活计,荣华富贵不是问题。

”如何使不得,我一看张兄弟就感觉亲切,送你一套宅子而已,来人,还不赶紧把地契拿来!”

魏忠贤喊了起来的,随后,小太监立刻毕恭毕敬的来到了魏忠贤的面前,把手中的地契交给了张好古。

“如此,张某就不客气了!”张好古倒也不客气。

你敢给,我就敢要。

“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到咱家这儿来,可千万别介意,有啥问题,兄弟我一定帮你办了!”魏忠贤拍着胸脯保证道。

“魏兄放心,小弟日后一定是不会客气的!”张好古也是顺口就把魏公公的称呼变成了魏兄。

魏忠贤道:“以后同朝为官,可要好好相互照应照应。”

“魏兄留步,莫要再送。”张好古笑着开口道。

“老弟慢走!”魏忠贤也是点点头。

随后,魏忠贤转身盯着负责通传的小太监:“你,把人认清咯,别有眼不识泰山,以后,张兄弟来了,你不可造次,及时通报!”

小太监的内心已经是极度震惊了。

这位魏公公那是属貔貅的,只见过魏公公收礼,可是没见过魏公公送礼。

这个张好古,倒是不客气,直接就让魏公公送了一套宅子,这得是多大的面子?


户部尚书李长庚,工部尚书陈道亨

好歹这也是朝廷二品大员。

正二品大元,直接被厂卫给拿到了诏狱里面。

这要是进了厂卫的诏狱这还能有好?

瞬间,整个朝廷都是跟着炸锅了,无数的御史弹劾魏公公的奏折几乎是堆满了整个朱由校的御案。

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刚刚登基的时候,朱由校还能把这些弹劾的奏折当回事儿,现在。

你们随便弹劾,你们随便骂。

只要朕当真了,那么就算是朕输了。

随后,朱由校让魏忠贤继续审问,而朱木匠还是在继续研究《营造法式》,每天都是有新的心得,天天都在设计新的模型。

同时,朱由校也是有全新的思路。

北宋也好,南宋也好,都是偏安一隅,他们的建筑风格并不太会考虑到保暖这个效果。

而朱由校则是要考虑到取暖这个问题。

亲手设计三大殿,对于朱由校来说感觉格外的有趣,最主要的是,沉浸其中,没有那么多的糟心事儿。

张好古也是没闲着,开始琢磨着油印技术。

这个方法倒是简单,用涂蜡的纤维纸作为模版,用铁笔把要印刷的资料刻于其上,铁笔刻写之处,纤维便出现微孔,然后将油墨刷于版上,用滚筒压紧推动,使油墨透过蜡版,粘附在下面的纸上。

最主要的是可以让字体缩小,让一本书可以容纳更多的字体。

但是,万事万物也不是绝对的。

很快,张好古就是发现了一个难题。

繁体字是真的不好印刷。

逼急了,张好古是真的想要把简体字给弄出来。

越是简单越好,社会的大变革需要的就是让知识开始变的廉价起来,越是廉价,才有可能推动社会的进步,

除了简体字,还有就是汉语拼音。

不过,张好古也知道真的这么做其影响力并不亚于一次车同轨,书同文。

三大殿的模型被朱由校大概搞出来了一个轮廓,然后,开始推算需要的木料,需要花费的钱财,很快,朱由校就发现了,重建三大殿,好像是不需要在另外的进购木料了。

从万历年间到现在积攒的木料——足够了?

这倒是让朱由校的大为意外。

他甚至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计算的是不是真的那么准确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不仅仅只是够了了的问题,还多出了不少的木料。

“皇上,以臣之见,不如试试!”张好古略微沉思了一下:“找几个实验地来进行一次尝试!”

“试试?”

朱由校略微沉吟了一下,而后开口道:“朕,倒是有这个想法,只是在哪里试试?”

张好古道:“陛下,臣这里有一个《流民管理若干办法》!”

一边说着,张好古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份奏折摆在了朱由校的面前:“皇上若是有时间,不妨看看!”

奏折,这是早就写好了的。

只是,若是要拿出来需要讲究一个时机。

朱由校微微一愣:“这是什么?”

“皇上可以看看!”

张好古笑着开口道。

朱由校打开了奏折,仔细的看了下去。

张好古的奏折有一个特点,没有那么多的废话,能用白话文就绝对不用晦涩难懂的字眼。

受灾了?

朱由校对此倒是一点都不意外,这几年大明朝流年不利,动不动就是给你来一场大雪,各种灾难层出不穷。

不过,朱由校不知道的是他现在还算是好的,等着他弟弟崇祯上来之后,那才叫真正的噩梦。

夏天大旱与大涝相继出现,冬天则奇寒无比,不光河北,连上海、江苏、福建、广东等地都狂降暴的。

那才是真的绝望。

这奏折说的是京师,河北遭一场巨大的旱灾,朝廷赈灾不利,这才导致了大量流民的诞生,相当多的一部分流民背井离乡。

如今在京师之外还有数万的流民聚集,这些流民茫无目的试图寻找一线生机。

除此之外,在流民当中还是出现了传教的现象。

这些人一旦凑到了一起保不齐就要给你来一场造反。

朱由校皱起了眉头。

这奏折说的问题还是很严重的。

当然,张好古还是没有深层次的去说。

张好古提出的办法就是给这些流民提供一个工作的地方,组织这些流民让他们开始劳作,让他们来开垦荒地。

除此之外,张好古还是安排了心腹去了一趟福建开始大规模的收购番薯和土豆。

魏公公给的两万两黄金,张好古开始一点都没浪费。

因公废私了属于。

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张好古也知道,大明要是完蛋了,自己肯定是没啥好果子吃的。

这些东西万历年间就传进来了,不过,等到大规模的传播那是要等到清朝了,没有番薯和土豆中国的人口就不可能呈现大规模的爆发。

朱由校是在仔细的看着奏折。

奏折的内容很多,也不是泛泛而谈,具体提出来的策略和思路都是很清晰的。

至少让朱由校看起来不费劲。

又过了一会儿,朱由校这才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让朕把一些木料拿出来在永定河这里修建房屋,吸收灾民?”

“正是!”

张好古开口道:“陛下,人力就是财富,如果能将其合理的利用,臣以为他们日后就是我大明朝的财富!”

朱由校也是陷入到了沉思当中,他也知道,把这些人组织起来,这中间所糜耗的钱粮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数字张好古也是统计出来了,上上下下大概需要八十万两银子。

朱由校则是深深的看了张好古一眼,叹息了一声道:“师傅,朕信得过你!”

“皇上可是答应了?”张好古微笑着开口道。

“朕会从内帑里面拿出八十万两白银,教给师傅你来处理!”朱由校看着张好古道:“如何?”

“皇上,臣还需要一个人帮忙,还请皇上准许!”张好古笑着开口道。

“谁!”朱由校反倒是有些奇怪了:“你需要谁直接跟朕说就好,朕一律准许!”

“那臣就直接说了!”

张好古开口道:“臣要皇上帮忙?”

“朕?”朱由校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对,非皇上不可!”

张好古道:“皇上天资聪颖,数理化无一不通,无一不晓,更是做设计的天才,没有皇上那是万万不行的!”

办什么事儿,得让狗皇帝有一个参与感才行,他参与了,才能投入进去。


文武百官都是战战兢兢,惶恐不安。

剥皮充草

对于大明来说这是两百多年前的记忆了。

尽管换了一批人。

但是,至少看着贪官被剥皮充草的心情的也是差不多的。

太凶残了!

朱由校都感觉有些残忍了。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却是有人发出了一个声音:“好!”

朱由校顺着声音看去,发现,发出了这个好的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这大明的百姓,一个个百姓都是在咬牙切齿.

“杀得好,杀得好!”

百姓们发出了欢呼的声音。

朱由校沉默了。

本来还是感觉有些残忍,可是现在脑海当中却是忽然间浮现出那群饥饿的流民,忽然间又感觉自己做的还不够。

这群王八蛋,之前只是痛恨他们掣肘自己。

而现在,他们就是大明的虫豸。

两个贪官在惨叫声中被处理掉了。

文武百官无一例外都是战战兢兢,不少人看着朱由校东的眼神都是充满了畏惧。

从前,这货是一个昏君,可是现在看来,这小子八成就是一个暴君。

最要命的是,还有可能是朱元璋这种类型的暴君。

对待贪官那是一点点都不会手软的。

剥皮充草

等到两个尚书彻底没有了声息之后,朱由校这才站起身来:“回宫!”

“吾皇万岁!”

起驾的时候,忽然间有人呼喊起来。

而后,伴随着这个声音,无数的百姓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口中还是发出了一个个欢呼的声音。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校坐在龙撵又看了看满城的百姓,虽说身边有禁卫护驾,他却是可以轻易的看到这跪在地上的百姓脸庞,还有他们身上的衣服,形体,这其中不乏衣着华贵的,但是更多的还是衣衫褴褛。

再看看随驾的文武百官。

他有一种杀的还不够的感觉。

脑海当中又浮现出了流民的惨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升腾起了一种惭愧的感觉。

他的心中忽然间冒出了一个奇特的念头,不知道两百年前太祖爷是否也是跟自己一般的心情。

暖阁

张好古前来。

“皇上!”

张好古领了朝服,就直接来拜见朱由校了。

外穿红罗上衣、下裳和蔽膝,内穿白纱单衣,足登白袜黑履,腰束革带和佩绶,头戴有梁冠,二品花犀,比起自己从前的从四品看起来要更加的尊贵了一些。

朱由校也是等候多时了。

见了张好古立刻起身:“师傅,你来了!”

张好古来到了朱由校的面前,笑道:“皇上感觉如何?”

“最开始,朕还是有些不忍,只是,想想这些流民的惨状,朕又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朱由校剖析了一下自己的内心。

“皇上一片爱民之心,有此心,天下臣民之福也!”张好古在一边开口道。

“皇爷做得对!”

一边的魏忠贤也是抹着眼泪,道:“皇爷,老奴也是穷人出来的,啧,这帮贪官污吏没一个好东西,老奴就是被他们给逼的把女儿给卖了,到现在,都还没找到!”

说到这里,魏忠贤竟是呜呜呜的哭泣了起来。

张好古忍不住卧槽了一声。

这老流氓可真行。

堪比大明影帝。

这要不是穿越过来,我他妈都不知道你是在赌场赌输了把自己女儿给抵押进去了。

咳嗽了一声,张好古道:“公公节哀!”

朱由校不无同情的开口道:“大伴,你也是个苦命人!”

魏忠贤闻言哭的那是更加的让人心碎了。

他妈的,老流氓!

张好古在心中骂了一声,而后开口道:“皇上,臣还有一件事儿要跟皇上商量一下!”

“你说!”朱由校看着张好古。

“臣以为皇上也是时候跟内阁好好的沟通沟通了,第一,表现皇上的宽仁,今日《大诰》乃是迫不得已,来安抚百官之心,第二,要重议祖制,若是文武百官反对,便是祖制不彻底,那边是彻底不祖制!”

“这帮贪官,朕是真的恨不得跟太祖爷一样,把他们全都杀了,一了百了!”虽然之前张好古已经提醒了,但是,朱由校谈论起来还是有些恨的牙根痒痒。

“皇上,可知道温水煮青蛙?”张好古问道。

“什么东西?”

张好古则是微笑道:“说是如果将一只青蛙放进沸水中,它会立刻跳出来,但如果将它放进冷水中慢慢加热,将会察觉不到危险而被煮死!”

“真的?”朱由校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假的!”

张好古心中嘀咕,不过,脸上却是挂着笑容:“人们不能或不愿注意逐渐产生的威胁或对此作出反应,臣问皇上,皇上自认为比之太祖高皇帝如何?”

“那,朕,自然是有所不及的!”朱由校摇了摇头。

“那,皇上,大明两百余年,若是皇上强用太祖爷的手段必有反弹,臣以为当徐徐推进,这是政治妥协,一点点的达到我们的目的,皇上还年轻,还有无限的可能!”

朱由校沉思了一下,而后点点头:“朕有点明白了!”

“皇上!”

张好古道:“臣要说的第二件事儿!”

朱由校问道:“还有什么事情!”

“工部尚书,目前是臣暂领的,臣,想要举荐一个人!”张好古道。

“徐光启!”张好古直截了当的开口道:“此人是万历年间进士,此人天文、历法、数学、测量和水利都是极为精通,臣以为,他来担任工部尚书最为合适不过!”

“这个人会不会贪?”朱由校询问道。

“臣以为,应该不会!”张好古也不知道他到底贪不贪,不过,现在大明还真是没有多少人能用了。

有一个徐光启就赶紧凑活凑活。

“懂数学,朕倒是想要见识见识!”朱由校笑了笑:“过段时间,让朕看看!”

张好古点点头,继续道:“最后一件事儿,皇上可是选好了地点?让流民安居在哪里?今年皇上从内帑拿银子,又要拿出钱粮,可是明年又如何?总不能让朝廷每年都拿银子出来吧?”

朱由校不由得微微一愣,他还真是没有想这么多。

只想着把他们安顿下来,可是,就像是张好古说的这样,不可能每年都让朝廷拿出银子来。

“师傅的意思是?”

张好古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要让他们自力更生,臣以为,需要皇上帮个忙!”

“什么忙?”朱由校好奇了起来。


当然,这也只是猜测。

张好古却是不动声色,仔细的大量这个青年男子,判断着这货的真实身份。

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巴结魏公公,就是一个阉党。

好得叫一声魏公公九千岁,少不得要给他当干儿子干孙子。

跟狗皇帝搞好关系才是王道。

张好古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家伙,心中却是越发的肯定,这家伙,还真有可能是朱由校。

换了别的皇帝还真是不太好判断,

但是,木匠皇帝实在是太出名了。

哪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的富家公子玩木匠活计,当然,有还是有的,但是,明确在天启朝,又是在京城,再把年龄对上的话,应该就是朱由校了。

张好古的猜测还真是不错,这在市井中卖木雕的小贩,就是那高坐明堂的天子,大名鼎鼎的木匠皇帝朱由校。

朱由校此时此刻却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周围看客对自己的吹捧。

自己的木匠活计到底行不行。

身边的死太监说了不算,宫女说了不算,侍卫也说了不算。

只有拿出来让百姓看看,让他们评价,这才叫真的本事。

这会儿,围绕在朱由校身边的人倒也不少。

有人走到跟前去看了半天,还不时的拿起一两个来,口中啧啧称奇:“这雕工不错啊!看看这鸟雀雕的,喝,这眼睛活灵活现的,好雕工,还是檀木?。”

听到买客如此夸赞,朱由校自满的说道:“这是自然,这凡是动物,要雕的好,最难的就在于眼睛上。猛禽的眼神冷而凶猛,鸟兽的眼睛灵动而又传神,这只雕的正好是一只金丝雀,想把握住那温顺可人的眼睛,可是不容易,朕,嘿嘿,我也是花了不少心思才调出来的”

一般小贩若是这么说些玄乎的东西,那大多数就是为了抬价,卖个更好的价钱。

可朱由校不同,他是真正的爱木懂木之人在苦觅知己。

“我看小哥你年龄不大,这雕工却是一等一的!”买客点点头。

朱由校立刻兴奋起来:“正是,件件都是呕心沥血之作。你手中拿的那只金丝雀木雕,鸟喙尖而细,稍有不慎就会有所残缺,我只留最佳上品,绝无半点儿瑕疵。其余则全部毁去”

那买主却是呆了呆:“你用的是檀木,还有残缺就全都毁了?”

“自然,既是残缺,留着作甚?”朱由校理所当然的开口道。

买客:“……”

张好古也是无语了,这木匠皇帝,也不知道说他是太有钱了呢,还是太不把钱当钱了。

这人看上去也确实喜欢,爱不释手,将金丝雀木雕拿在手里把玩半天,迟迟不肯放下:“你这木雕要价几许,我买下了!”

朱由校却说道:“我的木雕,件件无价之宝,若遇能懂又真心喜爱之人,价高者得。”

见一摊贩如此桀骜,买主非但不恼,反而更迫切的想要求得木雕,他比出五根手指来:“我出五两银子,可够买下一件?”

朱由校贵为皇帝,富有四海,对五两银子当然不放在眼里。

但他雕刻出来的木雕,越是能卖出更高的价钱,他也会发自内心的高兴:“可还有其他人出价更高?”

先前买主的出价已经让不少人望而却步。

须知旁边其他的小摊贩,寒来暑往一整年,统共才能赚得十两。

朱由校的五件木雕,要是件件都能卖出五两银子,那都卖出去就比别的摊贩一年赚的还多,惹得其他小贩直眼红。

“我出二十两银子。”

又有人叫价道:“这木雕做的栩栩如生,又是檀木,只卖五两银子着实可惜了。”

转眼间就翻了几倍,更加让人望而生畏。

话音未落,又有一大腹便便的富老爷说道:“那你出二十两就不可惜?我出五十两!”

张安这下也按捺不住了:“五十两?一块木头这么值钱?”

“他的木雕水平算是上等,不过,这个木雕本身并不是那么值钱的,真正值钱的是檀木,这檀木木质坚硬,香气芬芳永恒,色彩绚丽多变且百毒不侵,万古不朽,又能避邪,故又称圣檀,他雕个小鸟,也就是一般般,这要是雕个佛像,那就不是五十两了,至少,也能卖三千两!”

张好古十分随意的开口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更何况是朱由校。

“这位兄台,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觉得,我的木雕技术,不值这么多钱?”朱由校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张好古就等着朱由校搭话。

当下,他笑了笑:“你若是不信,可问问这位老兄,我说的对不对!”

这刚刚花了五十两的富家老爷立刻呵呵一笑:“这位公子说的倒也不差,这檀木本身就是价值连城,可惜,被你雕成了花鸟,这要是笑口常开的佛爷,嘿嘿,这价格可就不止现在这点了!”

朱由校呆了呆,感觉自己有点受伤。

对于木匠活计朱由校本就痴迷,现在却是万万没想到真实情况是这样的。

感情自己的木雕手艺不值钱。

值钱的是木头。

这让朱由校大受打击。

张好古却是悠然自得的开口道:“其实吧,这木匠活计,不是把本身就价值连城的东西卖的更贵,这要是能化腐朽为神奇,把低价的东西卖出高价,这才叫本事!”

“哦?”

朱由校却是来了兴趣:“听兄台这意思,是有这个本事了?”

张好古却是笑了笑,慢悠悠的开口道:“自然!”

“何以见得?”朱由校紧追不舍。

“这位兄台!”张好古叫住这个富家老爷,询问道:“问你个问题,倘若是有一匹木马,骑上去之后可以自动行走,你可愿花钱购买?”

“真有这东西?”

富家老爷愣了愣,而后点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看过三国演义,这是诸葛亮的木牛流马,我当然愿意买,不过,这个东西,应该不会存在吧!”

“你又没见过,你怎么知道不存在呢?不巧,我还真见过!”

张好古笑了笑,慢条斯理的开口道:“告辞!“

慢着!

朱由校却是忽然间拦在了张好古的面前,眼里更是流露出了浓烈强烈的好奇:“这位兄台,还请你把话说清楚,这木牛流马真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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