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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撩过无人心事夏荔言澈全局

南大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用身体换钱方凌去美国出差前的一晚,特意来找夏荔告别。即便他们白天已经在公司见过了,但他仍然依依不舍地和她絮叨了许多的话。临走之前,他抬手给了夏荔一个拥抱,同时,脖子上出现微凉的触感。夏荔惊讶,刚想开口,耳畔传来方凌温柔的声音。“月华绮梦,送给你。夏荔,等我回来。”绿色的跑车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夏荔低头打量着脖子上的项链。月华绮梦,她听过,上个月国内顶级珠宝设计师的原创作品,全世界限量十条。路灯下,璀璨纯粹的粉水晶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夏荔望着那项链,弯了弯唇角。转身进了小区,回家以后,她像往常一样打了洗脚水去夏云芳的房间,却发现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夏荔叫几声“妈”,没有得到回答,她双手颤抖着掏出手机,拨打了120。抢救室外,夏荔浑身冰冷地...

主角:夏荔言澈   更新:2024-11-05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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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荔言澈的女频言情小说《长风撩过无人心事夏荔言澈全局》,由网络作家“南大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用身体换钱方凌去美国出差前的一晚,特意来找夏荔告别。即便他们白天已经在公司见过了,但他仍然依依不舍地和她絮叨了许多的话。临走之前,他抬手给了夏荔一个拥抱,同时,脖子上出现微凉的触感。夏荔惊讶,刚想开口,耳畔传来方凌温柔的声音。“月华绮梦,送给你。夏荔,等我回来。”绿色的跑车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夏荔低头打量着脖子上的项链。月华绮梦,她听过,上个月国内顶级珠宝设计师的原创作品,全世界限量十条。路灯下,璀璨纯粹的粉水晶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夏荔望着那项链,弯了弯唇角。转身进了小区,回家以后,她像往常一样打了洗脚水去夏云芳的房间,却发现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夏荔叫几声“妈”,没有得到回答,她双手颤抖着掏出手机,拨打了120。抢救室外,夏荔浑身冰冷地...

《长风撩过无人心事夏荔言澈全局》精彩片段

用身体换钱
方凌去美国出差前的一晚,特意来找夏荔告别。
即便他们白天已经在公司见过了,但他仍然依依不舍地和她絮叨了许多的话。
临走之前,他抬手给了夏荔一个拥抱,同时,脖子上出现微凉的触感。
夏荔惊讶,刚想开口,耳畔传来方凌温柔的声音。
“月华绮梦,送给你。夏荔,等我回来。”
绿色的跑车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夏荔低头打量着脖子上的项链。
月华绮梦,她听过,上个月国内顶级珠宝设计师的原创作品,全世界限量十条。
路灯下,璀璨纯粹的粉水晶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夏荔望着那项链,弯了弯唇角。
转身进了小区,回家以后,她像往常一样打了洗脚水去夏云芳的房间,却发现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夏荔叫几声“妈”,没有得到回答,她双手颤抖着掏出手机,拨打了120。
抢救室外,夏荔浑身冰冷地坐在椅子上,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两个小时后,医生从抢救室里出来,向她发出了最后通牒。
“你母亲的情况很糟糕,虽然目前暂时通过药物稳住了,但如果想让她拥有更长时间的寿命,必须尽快做换肾手术!
我们医院会尽力帮你联系肾源,你最好在找到肾源之前,筹集到最后的手术费。
另外,你母亲需要在住一个星期,你先去交住院费吧。”
夏荔强撑着力气下楼,去缴费处划掉了卡里最后的两万块,那是她上班一个月的工资。
冰冷的声音自窗口处传来:“预存两万啊?两万可用不了两天,最好先存上十万吧。”
夏荔的喉间苦涩,声音极小:“那个,我,我明天再来存,谢谢。”
说罢,她假装没有听到窗口里的嗤笑,低着头等待票据。
夏云芳被推进,她进不去,只能隔着窗子遥遥看她几眼。
医生过来劝她:“你不用在这边守着,有我们的护士24小时看顾,不会出问题的。你的当务之急是筹钱。”
夏荔艰难地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夏云芳,耷拉着脚步往外走。
走出医院的这一路,她一直在想,应该有什么办法去筹钱。
自从当年夏云芳和言天旭离婚,她们娘俩的经济来源就彻底断掉。
为了维持国外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夏荔除上课以外的所有时间基本都用来打工,夏云芳更是在国内身兼数职,活生生地将自己的身体累出了问题。
回国后,夏荔最大的心愿就是尽快攒够钱,让夏云芳做手术。
却没想到,如今才回国一个多月,夏云芳的病情就恶化了。
凌晨的街道寂静无人,夏荔独身走在回家的路上,周身发寒。
思虑许久,她掏出手机,给方凌打了个电话,那边是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这样大数目的一笔钱,方凌是她唯一的希望。
但整整一天过去了,方凌的手机都一直在关机。
她担心他坐的航班是不是出了问题,询问他的助理之后,被告知方主编已经落地美国。
两天的时间过去,夏荔在预存的那两万块钱已经见了底,方凌的手机由关机转为无人接听,她始终联系不上他。
她没了办法,开始向周边的人借钱。
夏家的远房亲戚、初高中相熟的朋友。
无一例外,只要提到借钱这两个字眼,对话便会戛然而止,最后尴尬挂断。
夏荔理解别人的处境,绝望却从内心深处溢出。
忽然间,手机震动起来。
一个没有存备注,却被她牢牢刻在脑子里的电话。
她犹豫片刻接起,电话那头是言澈冰冷的声音。
“想要钱,洗干净到洲际酒店找我,还是上次的房间。”
简单的一句话,将他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白。
夏荔下意识想要狠狠骂一顿言澈,然后挂掉电话。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她咬着唇,屈辱感自上而下地将她包围,最终却只能从喉咙中挤出一个艰难的“嗯”。
不过半个小时,夏荔就已经到了洲际酒店。
她怕言澈反悔,这样施舍给她的机会,她必须要抓住。
上升的电梯里,她看着镜子里略显苍白的自己,用手扯着两边的唇角,强行挤出一个笑容。
做生意就要有做生意的样子。
只要能让言澈高兴,母亲的手术费就不是问题了。
一晚上换你好几年都挣不到的钱,你不亏的夏荔......

偷尝禁果
夏荔第一次见到言澈,是在十七岁的夏天。
彼时,她被夏云芳带进那个豪华的大别墅中,转角的楼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自上而下地望着她们。
夏云芳笑着和他打招呼:“阿澈,你醒了。这是妹妹,她叫夏荔,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男生的眼睛又黑又亮,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
夏荔被他看得有些发怵,但身旁的夏云芳一直扯着她的胳膊示意她叫人。
夏荔只得脆生生地开口:“哥哥好。”
言澈一言不发,转身直接上了楼。
他没有说什么示威的话,但很明显,他并不待见夏荔母女俩。
只是他没得选,夏荔也没得选。
他们开始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交集却并不多。
言澈的房间在二楼,夏荔的房间在一楼。
她并不知道,偶尔她在院中浇花的时候,厚重的窗帘后,会有一缕目光紧紧追随着她。
后来,她进入高三,夏云芳想让她在家附近上学,好能将更多的时间花在学习上。
于是,夏荔转入了洛城一中,成了言澈的同班同学。
她仍旧规规矩矩地管言澈叫哥,所以班上的同学都知道,他们是重组家庭里的兄妹。
大多数的时候,言澈并不爱搭理这个妹妹。
他素来桀骜高冷,看不上这个时时刻刻将微笑挂在脸上的妹妹,却又会在每一次进教室时,下意识地寻找她的身影。
但夏荔却很乖巧,她会在他起迟的时候为他打包好早饭,会帮他写不想写的作业,会帮他应付逃课上网时老师的盘问。
言澈将这些示好照单全收,但他并不知道,他把这些都当做是夏荔寄人篱下,不得不有的谋生手段。
看不上眼,却并不拒绝。
后来,她因为第一次月考就考了全班第一,遭到许多人的敌视。
那些戴着眼镜的书呆子们,偷走她已经完成的作业,在考试时将纸条扔到她的桌上,将她堵在厕所隔间泼凉水。
言澈什么也没问她,带着校外的兄弟,在那些书呆子回家的路上,一个一个地收拾了。
自那以后,学校没人再敢欺负夏荔,而她,也彻底成了言澈的小跟班。
青春躁动的少男少女,他们的感情,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日升月落之中,日渐勃发。
一次对视、一次偶尔的肢体接触、一次包场的电影,都会令他们心跳加速、彻夜难眠。
高考结束后的那天晚上,全班在唱歌,有相熟的男同学向夏荔告白。
夏荔一边偷偷打量着言澈的眼神,一边委婉的拒辞。
出去上厕所时,她被一双手拉进了隔壁包厢。
言澈的身体紧贴着她的,他们的心跳以同样的频率颤动着。
他双手箍着她的肩,缓缓朝着她低头。
她就那样睁着眼睛看他,不躲也不问。
颤抖的唇触在一起的瞬间,言澈抽离,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妹妹,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夏荔不说话,抬手拥住了他。
下一秒,热烈的吻来袭,他们紧紧地抱着对方,没有任何技巧地研磨、厮咬,直至力竭。
对于那时的他们而言,片刻的抽离,都觉得不忍。
他们迫不及待想将对方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一起燃烧这场盛大而撩人的青春之火。
那一夜,他们在那个无人的包厢里吻了两个小时。
耳边是熟悉的同学们的歌声,面前,是爱人的喘息声。
一整个暑假,言澈和夏荔都在尽情地享受着青春最后的疯狂。
他们以和同学一起短途旅行的名义,在离家不远的酒店里,住了整整一周。
那一周,从生涩、到熟悉、再到上瘾,他们难舍难离。
初经人事的夏荔,根本禁不起这样的强度。
可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与言澈眼神对视的瞬间,他的兄弟便会立刻起立与她打招呼。
她一边埋怨疼,一边又禁不住言澈的诱惑,在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中,尽情沉沦。
一周之后,他们回到家,依然扮演着客气疏离的兄妹角色。
除了,偶尔的早餐餐桌上,夏荔的脚会不经意蹭到言澈的腿。
无人的花园中,他们一个浇花,一个看书,却又会在转角处交换一个温热潮湿的吻。
父母熟睡的深夜,他们藏在言澈的房间里,捂着嘴,变换动作,酣畅淋漓。
这样小心翼翼却又无比刺激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大学开学之前。
言澈满心欢喜地期待,等上了大学,他就用这些年攒下来的压岁钱买一套公寓。
他们便可以肆无忌惮地裸露身体、放身尖叫。
但他并不知道,那一日清晨,夏荔偷偷从他房间出去的时候,撞上了夏云芳。
她没有来得及完全扣上的扣子下面,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一周之后,夏荔离开他的视线,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夏荔没敢回头,随便从地上捡起一块布料,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言澈见状又不客气地开口:“不就那二两肉,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遮的?”
夏荔抓着布料的手颤了颤,没有答话,继续焦急地弯下身子去找衣服。
终于在角落里找到自己昨天那条裙子,她连内裤都顾不上穿,就直接将裙子套在了身上。
天知道,她真的没有勇气裸着身子面对言澈。
面对这个曾经和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
“呵,这么着急穿衣服,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态度啊?出国几年玩得挺花的啊,什么姿势都会了!现在才在我这儿装贞洁烈女,晚了点吧!”
他声音中的嘲讽和鄙夷,将夏荔用衣服遮挡起来的那点自尊心撕得粉碎。
她缓缓转过身,低着头,没敢看他。
“我,我没有......昨晚,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给你添麻烦了,抱歉......”
此话一出,言澈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裸着身子走到她的面前,夏荔的头埋得更低。
下一瞬,他揽着她的腰直接将人按到了墙上,另一只手钳制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自己脱了衣服贴上来求我干你,现在就给我说一句不记得了?
你贱不贱啊夏荔,你以为我还会主动碰你吗?我这是可怜你,怜悯你,你懂不懂!”
言澈的声音嘶哑,说话间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眼里的怒气更是毫不遮掩。
夏荔知道,言澈说的是真的,他恨自己入骨,又怎么可能会主动碰自己呢?
大概率是昨夜的那杯酒出了问题,她主动攀上了言澈。
想到这里,她认命地闭上眼睛,湿润从眼角滑落。
“你说得对,是我贱,是我主动贴上来的,给你造成了麻烦,很抱歉。”
言澈闻言嗤笑一声,松开了握住她下巴的手。
“既如此,本公子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吧,你滚吧,记得吃药,我可不想和你这种没有良心的女人再有什么首尾。”
“我知道了。”夏荔撑着发软的双腿,慌慌忙忙地跑出了门。
套房的门被合上,言澈坐回到床上,看着床上已经干涸的水渍,有些出神。
他知道,夏荔是被下了药,甚至他也知道,是谁干的。
但当她主动环上他的脖颈,在他的耳边轻喃:“澈哥哥,我好想你”时,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凶狠地吻上她的唇,揉捏她胸前的雪白,极尽挑逗与诱惑之势。
直至她在他怀中扭动起下身,祈求他,讨好他。
他像曾在梦里上演过许多次的那般,掰开她的双腿,畅通无阻地进入她。
她的紧致、她的湿润,比五年前更甚。
他近乎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发泄这长达五年的思念与怨恨,直至自己颤抖着释放在她的体内。
后半夜,他望着夏荔的睡颜,眼前的人与他心里那张十八岁的脸重合到一起。
他轻抚着她的脸,有些贪心地想,她这五年是不是都没有其他男人?
他们,还能回得去吗?
但当早上睁眼,他看到她着急地找衣服想要离开时,五年前被抛弃的那一幕仿佛重现了。
他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她再一次一声不吭地逃到大洋彼岸,五年没有音讯。
他愤怒地抓着她,用最下流的言语羞辱她。
这次,如果要走,也该是自己先走......

夏荔只有一个
言澈回到言家别墅的时候,脸色很差。
他一脚踢开门,连鞋也懒得换。
走进客厅,一眼便看到了穿着清凉睡裙的许岁岁。
“爸呢?不是他叫我回来吗?”言澈的语气里满满都是烦躁。
“爸爸说困了,等不住了,就先睡觉去了。”
许岁岁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朝言澈走过来。
她立在言澈面前,自下而上地看着他,大眼睛眨巴着,像是动画片里洋娃娃。
“哥哥,你既然回来了,就陪我吃夜宵好不好?”
见言澈不答,许岁岁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着:“好不好嘛哥哥,今天拍了一天照,我一顿饭还没吃上呢。”
言澈突然想起,许岁岁拍了一天,那夏荔自然也是拍了一天。
她应该也是一天没吃饭,所以才会大半夜穿着睡衣下来吧。
想到这里,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无奈点头。
“你想吃什么?”
面前人的语气顿时变得欢欣起来:“我让阿姨做了哥哥最爱吃的蟹黄馄饨,我去给哥哥煮!”
说着她便蹦蹦跳跳地朝着厨房走去。
许岁岁不会下厨,在厨房里弄得叮铃咣啷的,半天连个火也打不燃。
最后还是言澈撸起袖子进了厨房,烧水,下馄饨,一气呵成。
许岁岁靠在厨房边,语气粘腻:“哥哥,你好厉害啊!什么都会!”
言澈并没有理会她的马屁,冷冷道:“下次直接叫阿姨起来煮吧。”
许岁岁捏着手指娇弱道:“阿姨都睡下了,我也是不好意思吵醒她嘛。”
“你这烧个水比放鞭炮动静还大,她早该醒了。”
言澈直接了当地戳穿了她,没留一点情面。
许岁岁赫然一怔,又迈着小碎步走到言澈面前,轻轻地抱着他的小臂摇晃,将小女孩那种撒娇与可爱拿捏得恰到好处。
“可是,没叫醒阿姨也有好处,我这不是吃上哥哥煮的馄饨了嘛。”
言澈握着锅把的手一顿,侧身看了看身旁的人。
从前,他和夏荔每每厮混到深夜,筋疲力竭,饥肠辘辘。
夏荔也是这般挂在他身上撒娇,叫他去煮夜宵来吃。
言澈从前哪里是会下厨的人,可架不住夏荔的磋磨,很快学会了煮各种快速又好吃的面条。
热气在厨房中弥漫,不知过了多久,言澈感觉眼里有些热。
关火,将有些煮烂的馄饨倒到碗里。
“煮烂了,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吃就倒了吧。我走了。”
他转身欲走,许岁岁吓了一跳,直接下意识从背后抱住了他。
“哥哥,不是说好陪我一起吃呢?你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啊?
我今天那一跤摔得哪哪都疼,你就在老宅住一晚上,陪陪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又娇又弱,还带了些许的委屈。
言澈的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地起伏。
他僵硬地扯开许岁岁的手,转过身去,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许岁岁,我知道今晚不是爸叫我回来,只是你找的一个托词。
我不拆穿你,但撒谎的次数多了,也就不会再有人信了。”
许岁岁倔强的抬起一张小脸,脸上盈满了泪意。
“可是我只是想见到你啊,我有什么错!澈哥哥,我只是想见你!”
她说着还欲伸手去抱言澈,言澈后撤了一大步,让她扑了个空。
他阴沉着一张脸,脸色黑得吓人。
“你应该知道,我对外称你是我的妹妹,捧你出道、给你资源、照顾你,都只是因为你妈是我爸这个阶段在意的人。
我对你做到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如果想奢求更多,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言澈丢下这段话,转身欲走,身后传来许岁岁的哭腔。
“凭什么?同样都是妹妹,为什么夏荔可以,我不可以?”
言澈的脚步一顿,却并未转身。
“因为夏荔只有一个......”
言罢,他没有再回头,径直走出了言家别墅。

你长得这么好看
言澈已经许多年不住在老宅之中。
自夏荔走后,没过两个月,夏云芳也与言天旭离了婚。
夏家这对母女,都以极快的速度在言家消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后来,言天旭几度结婚又离婚,甚至有的言澈还没见过两次,就又换了新的人。
再后来,他和许岁岁的母亲结婚,这段婚姻,竟然破天荒地维持了两年时间。
言天旭似乎格外喜欢她们母女俩,对于许岁岁几乎是有求必应。
有时候言澈都会怀疑,许岁岁是不是根本就是言天旭的私生子。
但不重要,他对许岁岁从未有过其他的想法,只是言天旭三天两头地打电话,让他要照顾好自己这个妹妹。
言澈毕业之后进去华群,名义上是做了执行总裁,实际上仍要处处受到言天旭的掣肘。
市中心的大平层里,言旭半瘫在沙发上,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夜景。
回忆在酒精的刺激下不断发酵、膨胀,逐渐占据了人的所有生存空间。
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出不去......
一周后,全国最大的选秀综艺《》的发布会上,夏荔挤在人群中,努力地让自己稳站最佳机位,无论身边人怎么挤也不为所动。
上次的杂志拍摄黄了,整个杂志社的人都将她当作是笑话看待。
虽然方凌也给了她交派了一些其他的活,但她不想始终活在别人的议论之中。
于是主动请缨承担了许多别人不愿意干的活,比如像今天这种活动现场。
人多、节奏快,没有任何技术要求而言,只要求你出图足够快。
她一早便背着大大小小的镜头相机来到了会场,抢先占据了最好的位置。
无论哪个明星爱豆从红毯上走过,都一定能在她的镜头里留下一张照片。
选秀节目参赛选手多,但出席发布会的只有几个代表,许岁岁赫然在列。
她依然是以往俏皮可爱的风格,面对镜头也一点不矫揉造作,将年轻女孩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夏荔面无表情地看着取景器中的女孩,手指在快门上不断按动。
今天的许岁岁,明显比那天拍封面的状态要好上许多,眼神亮晶晶的,镜头感十足。
夏荔默默在心里发笑:“或许她知道什么样的状态时好的,只是不愿意在那天展现而已......”
言澈是作为出品方代表压轴出场的,他长身鹤立地站在红毯之上,眼神沉静,比起娱乐圈的当红小生来说也毫不逊色。
镜头里,他直直地盯着夏荔的方向,夏荔却始终低头看着取景器,片刻没有抬头。
她知道他在看,他也知道她在躲。
两个小时的发布会结束之后,夏荔已经饥肠辘辘。
她只盼着能够早点离开这个有言澈和许岁岁的地方,为自己寻一片清净之地填饱肚子。
收拾好器材出了会场,身后有人唤她的名字。
“夏荔!”
转过身,方凌正快步朝着她走来,他穿着一件湖蓝色外套,在人流之中显眼无比。
夏荔停下脚步等他:“方主编,您也来了?”
方凌点头:“我是这次节目的造型指导,今天过来看看。”
方凌说着看向她背后背着的一大包器材:“谁叫你来的?新闻部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让你一个专业的人像摄影师来跑这种活动?”
夏荔忙不迭摇头:“不是不是,是我自己主动要来的。
这活动规模大,一次能拍到好多人物,也是一次不错的锻炼机会嘛!”
方凌迟疑片刻,还是露出一个笑容:“算了,吃饭去吧,下午你没事的话,陪我跑个活动。”
说着他便伸手去拿夏荔背上的包。
夏荔忙后退一步摆手:“不不不,您穿得这么好看,背这个包不合适,别把您衣服弄脏了!”
方凌不由分说地将书包从她肩上撸了下来,拎在自己手上。
“那你还长得这么好看,让你背这么重的包,更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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