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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抖音热门后续+完结

灯不亮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锦绣坊是京中最大的绣坊,坊主的绣艺更是精湛非凡,不是王公贵族都请不到。可我拿出嫁衣,提出要求后,坊主露出为难之色:“这衣裳巧夺天工,崔小姐也知道其中费了多少功夫,怎么可能一夕之间修补好?”“你修不了,自然有人能修,我要见你的主子。”“崔小姐说笑了,我们主家不通女红,怎能修这嫁衣?”“他能修的,若修不了,换一件便是。”其实那一夜的倾盆大雨,有人向我伸出过援手。可被母亲亲自下令打断腿后,我已心如死灰。重来一次,我怎么可能再让自己跌落尘埃。黄昏的日色渲染了半边天。终于有人推门而入。那人问我:“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看着他摆出的棋局,答道:“再天衣无缝的棋局也总有破绽。”“纵使以身入局,我也要胜天半子。”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07 1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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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灯不亮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绣坊是京中最大的绣坊,坊主的绣艺更是精湛非凡,不是王公贵族都请不到。可我拿出嫁衣,提出要求后,坊主露出为难之色:“这衣裳巧夺天工,崔小姐也知道其中费了多少功夫,怎么可能一夕之间修补好?”“你修不了,自然有人能修,我要见你的主子。”“崔小姐说笑了,我们主家不通女红,怎能修这嫁衣?”“他能修的,若修不了,换一件便是。”其实那一夜的倾盆大雨,有人向我伸出过援手。可被母亲亲自下令打断腿后,我已心如死灰。重来一次,我怎么可能再让自己跌落尘埃。黄昏的日色渲染了半边天。终于有人推门而入。那人问我:“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看着他摆出的棋局,答道:“再天衣无缝的棋局也总有破绽。”“纵使以身入局,我也要胜天半子。”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锦绣坊是京中最大的绣坊,坊主的绣艺更是精湛非凡,不是王公贵族都请不到。

可我拿出嫁衣,提出要求后,坊主露出为难之色:

“这衣裳巧夺天工,崔小姐也知道其中费了多少功夫,怎么可能一夕之间修补好?”

“你修不了,自然有人能修,我要见你的主子。”

“崔小姐说笑了,我们主家不通女红,怎能修这嫁衣?”

“他能修的,若修不了,换一件便是。”

其实那一夜的倾盆大雨,有人向我伸出过援手。

可被母亲亲自下令打断腿后,我已心如死灰。

重来一次,我怎么可能再让自己跌落尘埃。

黄昏的日色渲染了半边天。

终于有人推门而入。

那人问我:“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看着他摆出的棋局,答道:

“再天衣无缝的棋局也总有破绽。”

“纵使以身入局,我也要胜天半子。”




“茹,月。”

回忆间,我一字一句喊出茹月的名字。

现在还是洒扫婢女的茹月,顶着厚厚的刘海,诚惶诚恐的从角落里走出来:

“小姐有何吩咐?”

院子里虽侍婢众多,我对她却有几分印象。

她最初在膳房做事,因为年纪小,做事不利索,总被欺负排挤。

有一日她因为偷懒没看住火,烧了锅,差点走水,被膳房的人好一顿毒打。

我念她是与我同岁的小姑娘,便调来院子里做个洒扫杂役。

我怎会想到我的一时好心,在她的眼中竟然是欺辱。

那天,茹月被母亲抱在怀中,她可怜兮兮地开口:

“我?是您的女儿?是国公府的小姐?这怎么可能呢......”

“我只是小姐院里最不起眼的洒扫杂役,这里人人都能欺辱我。”

母亲听了,心疼得也落下泪来:

“你不是什么杂役,你才是国公府的金枝玉叶!日后,我看谁敢欺辱你!”

看着母慈女孝的场景,我忍不住出声:

“如果你不满意管事给你安排的活计,可以......”

可母亲的巴掌,下一刻就重重落在我的脸上:

“住嘴!谁允许你这贱奴这样和茹儿说话?”

“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府的千金呢?”

我的脸立刻肿起,看着我长大的族老不忍道:

“国夫人,您是如何断定,靖柔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呢?”

“我当然有铁证!我的亲生女儿额角有一小块青紫的胎记。”

母亲掀开茹月的额发,一小块青紫的胎记,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着眼前的嫁衣,我拔下尖锐簪子。

茹月见我举动吓得退了几步:“你疯了?!你要是敢杀我......”

簪子把华贵的嫁衣划破后,被我随手丢到一旁。

看着被吓到的茹月,我意有所指:

“你从前接触得少,恐怕不知道越华贵的东西,越容易破坏。”

茹月心疼地捧起嫁衣:

“你可知这嫁衣有多珍贵?你弄坏了,明天我穿什么?!”

我推开她,把嫁衣从她手中夺了回来:

“这是我的嫁衣,不劳你担心了。”

茹月嫉恨的眼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她叫嚣道:

“陛下根本就不爱你!更何况今天之后你便是贱奴之女,还敢肖想皇后之位?”

我挑了挑眉,推开房门,对院子中早已听见一些动静的侍婢们吩咐:

“还愣着做什么?她都疯成这样了,还不拖下去。”

“掌嘴五十,再关到马厩里,让她冷静冷静。”

婢女们迅速把还在愣神的茹月捂了嘴拖了下去。

茹月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狠狠咬了一口婢女的手,趁婢女吃痛,赶紧吼道:

“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立马有人打了茹月一耳光,用粗布把她的嘴捂牢。

其中有人小声嘀咕:“怎么想的,小小洒扫婢还敢口出狂言,冒犯小姐。”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只能呜呜作响的茹月:

“少说两句,别惹我改变主意,当场打杀了你。”

“你管我得意多久?至少现在,我为主,你为婢。”

“都当了十六年的奴婢了,你还没当明白呢?”

地上的茹月又惧又怒,但不等她做任何反应,便被硬生生拖走了。

看着微微西斜的日色,我抱着嫁衣吩咐:“备轿。”




房中只剩下我和茹月二人。

“小姐,我并不负责您房中的......”

我没听她废话,逼近她,毫不客气地掀开了她厚重的刘海。

的确有一块我没有的胎记。

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模样,我开门见山:

“今天要发生什么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吧?”

茹月的眸光闪过一丝疑惑:“小姐在说什么?奴婢有点听不懂。”

我没放过她眼中泄露的任何一丝情绪,仍是一字一句唤道:“崔,茹,月。”

她下意识眼神躲闪,可我还是看清了她眸中与疑虑交杂的那抹得意。

我笑了笑,挖苦道:“阴沟里的老鼠,爬上枝头可是费尽了心思吧。”

茹月神色一变,面色阴沉:“崔靖柔,你在介绍自己吗?”

如我所料,茹月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也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被我点破后似乎不打算装下去了,也许她以为胜券在握了。

茹月一步一步走到屋子正中间,那里摆着皇后的嫁衣。

百余个织工用半年赶制出来的凤冠霞帔,绚丽夺目。

茹月摸着那精致的嫁衣,露出势在必得的野心:

“国公府小姐身份是我的,皇后之位也会是我的。”

茹月看向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凤冠霞帔本该由尚服局保管,封后大典当日再送来,你可知这一套为何在你房间?”

“那是因为这是陛下为我准备的,他想让我提前看看。”

茹月亲口承认了她和凌易早有首尾。

甚至凌易也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

前世的我,还在满心欢喜地等着嫁给凌易。

一步步陷入这样一场巨大的算计,却毫无察觉。




母亲手执细长的板子,狠狠抽在我身上。

被抽打的地方很快变成一片片青紫,足以见母亲的狠心。

我自幼娇生惯养,连根头发丝都被父母保护得好好的。

见着这样全然陌生的母亲,我忍着疼,急道:

“母亲!您在说什么呀?我明天就要入宫,怎么可能不是您亲生女儿?”

母亲听闻随即止了手,我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气,正想弄清楚因果。

却见母亲眼底一片冷然,转头对族老高声道:

“诸位都看见了,这贱奴还妄想着飞上枝头做真凤凰呢。”

“若真让这贱奴得逞了,不止国公府,就连皇室的颜面都要扫地!”

“今日,我以国公府主母的名义宣布,崔靖柔不再是国公府的小姐,族谱上更要除名!”

面对婢女和族老们鄙夷、惊讶、讥讽、幸灾乐祸的眼神。

更令我心痛的是昔日慈爱的母亲,看我时,眼底那毫不遮掩的憎恨和厌恶。

她不顾高门主母的风范,不顾维持多年的端庄和礼仪,一口一个贱奴唾骂着我。

似乎我是她天底下最恨的仇人。

我实在没想到,将我视为掌上明珠十六年的母亲,她竟然憎恨我?!

我难抑心痛地扑倒在她膝前,试图像从前每次亲昵的撒娇一样。

只是这次我泣不成声:“母亲,我是您的女儿......”

母亲见我近身,毫不犹豫地踹在我心口:“住口,你是贱奴的女儿!”

她慈爱的目光投射到角落里洒扫杂役茹月身上,双眸蓄泪:

“国公府真正的千金,却伺候了这贱奴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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