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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俗婚恋后续

爱看自己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现在知道怕了?”察觉到她小心翼翼躲避的动作,严以律讥讽。可他觉得不够,伸手按下一个开关,中间的挡板缓缓升起。挡板完全升起,前座的两人呼出一口气,严以律的气场实在太强,尤其是他生气的时候。李特助跟王叔对视一眼,心里默默为周雨薇祈祷。而周雨薇看着升起的挡板,心慌害怕起来,言情小说里面的情景浮上脑海。严以律已经倾身靠向她。“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啊”李特助和王叔还在车上,他是疯了吗?“刚才不是挺刚的吗?”严以律扣住她的手稍稍用力,将她拉进怀里,用行动回答她。“不要,求求你不要”周雨薇彻底慌了,小手推拒着他凑近的俊脸,已经有了哭腔。如果他们真的做了什么,前面的两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么私密的事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发生,超出了周雨薇的接受范围。正在气...

主角:严以律周雨薇   更新:2025-02-09 0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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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严以律周雨薇的女频言情小说《恶俗婚恋后续》,由网络作家“爱看自己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知道怕了?”察觉到她小心翼翼躲避的动作,严以律讥讽。可他觉得不够,伸手按下一个开关,中间的挡板缓缓升起。挡板完全升起,前座的两人呼出一口气,严以律的气场实在太强,尤其是他生气的时候。李特助跟王叔对视一眼,心里默默为周雨薇祈祷。而周雨薇看着升起的挡板,心慌害怕起来,言情小说里面的情景浮上脑海。严以律已经倾身靠向她。“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啊”李特助和王叔还在车上,他是疯了吗?“刚才不是挺刚的吗?”严以律扣住她的手稍稍用力,将她拉进怀里,用行动回答她。“不要,求求你不要”周雨薇彻底慌了,小手推拒着他凑近的俊脸,已经有了哭腔。如果他们真的做了什么,前面的两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么私密的事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发生,超出了周雨薇的接受范围。正在气...

《恶俗婚恋后续》精彩片段


“现在知道怕了?”察觉到她小心翼翼躲避的动作,严以律讥讽。

可他觉得不够,伸手按下一个开关,中间的挡板缓缓升起。

挡板完全升起,前座的两人呼出一口气,严以律的气场实在太强,尤其是他生气的时候。

李特助跟王叔对视一眼,心里默默为周雨薇祈祷。

而周雨薇看着升起的挡板,心慌害怕起来,言情小说里面的情景浮上脑海。

严以律已经倾身靠向她。

“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啊”李特助和王叔还在车上,他是疯了吗?

“刚才不是挺刚的吗?”严以律扣住她的手稍稍用力,将她拉进怀里,用行动回答她。

“不要,求求你不要”周雨薇彻底慌了,小手推拒着他凑近的俊脸,已经有了哭腔。

如果他们真的做了什么,前面的两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么私密的事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发生,超出了周雨薇的接受范围。

正在气头上的严以律现在只想狠狠教训她,不顾她的反抗钳制住她,撤下两人的屏障找到入口。

周雨薇瞪大眼睛,严以律的恶劣程度再次刷新。

她不敢用力挣扎也不敢发出声音,怕惊扰前面的两人。死死咬住嘴唇,眼泪再也控制不是夺眶而出。

严以律知道她痛,因为他也涩痛,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和不断滑落的泪珠,心里的火气才降下来一点。

这才刚开始,惹恼了他可不会那么轻易罢休,他有的是时间和办法让她慢慢变乖。

到了青秀居,严以律拉她下车,可此时的周雨薇已经被他折腾的酸软无力,双腿更是抖得站不住。

周雨薇眼睛红红的,泪痕糊满小脸,嘴唇已经被她咬出血,隐忍的模样好不可怜。

严以律觉得她太娇气,但还是弯腰把犹如破布娃娃般的周雨薇抱起往里走。

周雨薇把头埋在严以律怀里,不敢看李特助和王叔。

欲盖弥彰,严以律怎不知她心思。

严以律将她抱进客房摔到床上,阴恻恻:“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没完呢,这才刚开始!”

即便床垫和被褥都很柔软,周雨薇还是被摔得头昏眼花,可想而知他此时气愤值已登顶。

闻言周雨薇侧头不敢看他,一丝恐惧涌上心头,后怕起来。

满意的看到她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严以律转身离开,他现在还没时间对付她。

走出两步,突然停住,侧头警告:“如果你敢再出现在季舒眼前,你知道后果!”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门,左转回到主卧直接进了浴室,他还要去找季舒。不能带着其他女人的味道和痕迹去见她。

站在花洒下,严以律思考着季舒的反应。

按她事事追求完美,宁缺毋滥的性格,他以为在她知道他背叛她,在背后跟其他女人有了关系后,会跟他提分手。退一万步讲,也会制止他这种行为。可出人意料的,不但没指责他的背叛,反而让他继续。

事情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严以律抓狂。啪的关掉花洒,拿起浴巾随便擦干,到衣帽间穿衣下楼。

楼下大厅,李特助、张婶和刘叔已经站成一排在等他。

“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门”严以律冷声交代,脚步不停的往外走。

几人应声答应。李特助跟在身后:“严总,已经在雅苑留了位置”。

已经到午餐时间,李特助很识相的安排好。


严以律走进厕所,轻拍季舒后背,关心道:“对不起舒儿,是我心急了,是不是很难受?”季舒已经止住干呕,其实她只是干呕,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走到洗手台漱口,双手撑在洗手台台面盯着镜中的自己,衣衫不整,一头大波浪披在身前,美艳的脸上毫无血色,她咬紧双唇,眼泪滑落,视线遇到身后严以律身上:“阿律,我还是办不到怎么办,我控制不住自己”。

严以律将她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没事的舒儿,是我的问题,你睡吧,我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季舒听话的闭上眼睛,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变了。比如今晚的严以律比以往都要急切,即使他努力对她温柔,比如今晚的严以律没有说: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我等你接受我的那一天。季舒知道这是不好的现象,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每当严以律压在她身上,她满脑子都是当年那个小巷子里的画面。

等季舒呼吸平缓,严以律才换上衣服离开。

拿起手机看了眼,23.50,还未到12点,王叔应该还没有离开。他将电话拨通,不是给王叔,而是给李特助。原本在女朋友身上运动的李特助,听到电话响起有些不爽,看到是老板又压下去。今晚严以律跟朋友聚会,没有让他跟着,示意女友不要发出声音:“喂,严总”

“帮我找个干净的女人送到鎏金。”还没等李特助回话,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李特助:......

然后:!!!,卧槽,他没听错吧,老板居然要找女人,不是有季小姐吗?李特助压下心里的震惊和好奇心,给汉道的吴妈打电话提出要求。然后撇下女朋友就往汉道赶,他得亲自把关才行,女朋友哪有前途重要。

汉道和鎏金都是闹市区,离得近。等严以律回到鎏金,李特助已经带着一个女人等在房门口。那女人看着身材高大,长相帅气的严以律阔步走来,两眼发光。她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还能爬上严以律的床。

“严总,人带到了”李特助低头,一边的女人从花痴妄想中回过神问好:“严总好,我叫小芷”。

严以律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越过他们,刷指纹开门。他现在很烦躁,急需纾解欲望。

李特助示意小芷进去:“伺候好严总”。李特助第一次为严以律办这种事,还有点不习惯,怎么感觉像是拉皮条的。

“放心吧,李特助”小芷信心满满。

小芷进去后,严以律坐在沙发上,她走到他跟前:“严总”,甜腻腻的夹子音。

严以律皱了下眉头“处女?”

“是的呢”小芷故作娇羞的低下头。

“脱!”

小芷愣了下,在这?不去床上吗?不过听说有钱人在这方面都有些癖好,怕他不高兴,小芷利索的褪下外套。外套下只穿了件性感的情趣睡衣,三两片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胸前的浑圆呼之欲出,大是大,不过没有周雨薇的立挺,腰也没她的细,腿也没她的匀称修长,严以律在心里评价。意识到自己心里的比较,今晚已经是第二次,周雨薇周雨薇!

严以律烦躁的把小芷用力一扯,推倒在沙发上。看着她惊慌又带着期待的脸,怎么也下不去手,不对。掰着她肩膀将她翻了个面背对自己,也不对!不是这种感觉,没有那种感觉。

严以律发了疯似的将小芷踹到地上,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摔下去并没有多痛。可沙发距离茶桌不远,小芷的背直直磕到桌角,疼的她倒吸口凉气,痛的发抖。“啊,严总”,小芷还试图上前。

“滚!”,严以律厌恶出声,浑身戾气,眼神像是要杀人。

小芷怕了,顾不得穿着暴露,慌忙跑出房间。

周遭安静下来,严以律平复情绪,他觉得自己疯了。不管是在季舒床上还是刚才,满脑子都是周雨薇的身影。

欲望不但没解决,还越来越胀痛。

严以律走到浴室,将冷水开到最大,毫无效果。想象着看过的毛片废料,慢慢的女主演的脸变成周雨薇的脸。


孤独感和焦虑感会一点点摧毁她的意志,严以律这个疯子,是想把她也逼疯吗?

周雨薇的一举一动,严以律尽收眼底。

地下室的每个角落,装有隐形摄像头,连接至他手机上。看她已经发现针眼,周雨薇比他想象中要聪明,也比他想象中要耐得住心性。

事情比他想象中的更有趣了,他喜欢聪明人,更喜欢把聪明人一点点打压到求饶。喜欢把意志力强大的人逼疯,最后唯他是从。

晚上,严以律打开地下室的门,周雨薇穿着浴袍端坐在床上。似乎是在特地等他,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听到声响,不用抬头看都知道来人是谁,沉稳的步伐愈来愈近,周雨薇也越来越紧张。

如果说之前周雨薇只是对他愤恨和对他在床上的手段害怕,那么她现在真的对严以律这个人产生了畏惧。

周雨薇的长发还未干透,半湿不干的耷拉在身上。严以律帮她顺了顺:“怎么不吹干”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对他的触碰周雨薇没什么反应,答非所问。

“晚上十点一刻”

十点一刻,她被关了整整一天了。

“你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多久?”

“直到你真正听话为止”

那大概得死在这里了,周雨薇心想。

“走,给你吹头发”严以律语气算得上温柔。

周雨薇受宠若惊,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好心,又不得不顺从。

严以律好像很喜欢她的一头秀发,吹干后又用梳子梳顺,最后用发圈笨拙的扎了个丸子头。周雨薇任由他动作,到最后也大概猜到他想的目的。

“洗澡吧”果然。

“我洗过了,你洗吧,我先出去了”说着转身想走。

严以律双臂一张,从身后拥住她,看着镜中的她一字一句:“那就再陪我洗一次”

宽大的圆形浴缸里,周雨薇背对着严以律坐在他大腿上。

水的浮力和打滑的瓷缸让周雨薇没有着力点,左手用力抓着浴缸边边,尽量远离他胸膛。

奈何严以律偏喜欢跟她对着干,紧紧拥着她后背,周雨薇甚至能感觉到他心脏的跳动。

“我帮你洗”

好软,她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软的,绵软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周雨薇感觉到什么,可她不敢反抗,害怕他再给她用药。

“慢点”

“慢不了”

严以律将她抱到盥洗台,让她看着镜中的两人。

镜中的女人面色红润,柔媚娇俏,

这不是她,她应该是充满阳光,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而不是眼前妩媚至极,陷入欲望中不可自拔的女人。

周雨薇底下头,不敢跟镜中人对视。

严以律却恶劣的捏起她下巴,逼她直视镜子,同样也看着镜中的她,凑到她耳边吹气:“怎么,不认识自己了”

周雨薇瞪大双眼死死瞪着他,眼里像是猝了冰。两人眼神交汇,对峙着,一个眼中充满仇恨,一个眼中充满征服欲。

周雨薇承受不住,败下阵来。

接下来的一天,两天,一周,还是半个月,周雨薇不知道时间,对她来说时间是静止的。他是她每天能见到的唯一活物。

他们在这个地下室抵死纠缠

这里的东西也物尽其用

尽情沉迷短暂快乐。


周雨薇将自己泡在满是沐浴泡沫和玫瑰花瓣的浴缸里,企图将严以律带给她的一切泡发掉。看到微信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刚好她有事跟他说。家里已经没有食材,周雨薇跟他约在她家附近的山姆。

然后她打开电脑,编辑好辞职信,发送到李琦邮件。

正在开会的李琦,原本准备会后给无故未到岗的周雨薇打电话,收到周雨薇离职邮件,立马停止会议。开玩笑,周雨薇可是跟严以律有关系的人,虽然李琦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可不管什么关系,他都不能失去周雨薇这个关系户。

接到李琦电话,周雨薇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明明邮件发送不到五分钟。

“李经理”

“雨薇啊,好好的怎么突然提辞职呢”语气惋惜,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我不同意啊,我知道你最近工作压力大,如果你觉得太累了想休息,这样,我给你批三天假,带薪的,怎么样?”

虽然在跟严氏合作的事情上李琦利用了她,但周雨薇知道,就算没有这件事,严以律也会通过其他方式找上她。说实话,李琦对周雨薇不错,正品是周雨薇大学毕业步入社会的第一家公司,当初也是李琦把她招进来,一步步带着她走过来的,在工作上教会她许多。念着这点旧情,周雨薇没有撕破脸质问他为什么将她推向严以律。

“李经理,不好意思,是我个人问题需要离开A市”

“雨薇啊,你还年轻,正是拼事业的时候,我认为A市呢,是最适合年轻人打拼和发展的城市,我们公司发展前景不错的,以你的能力不出两年,我的位置都得让给你......”

“经理,我知道你对我好,也很感谢你的栽培,但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他们年纪大了,家里还有四位老人要照顾,家里希望我回家发展,好有个照应,希望你能理解”。

周雨薇都这么说了,李琦也不好再说什么“既然这样,我也不为难你,总之,正品永远有你一席之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只管给我电话,我力所范围内的,义不容辞”。知道李琦是误会她跟严以律的关系才这么说的,周雨薇礼貌回复“谢谢李经理,工作顺利”。

打发了李琦,周雨薇喝了瓶酸奶就睡下了,昨晚被折腾一夜,早上又被折磨,周雨薇感觉自己都要散架了。

城市的另一端,从严以律顶着一张被抓花的俊脸进入公司起,周围八卦声音就没停过。

彭修远吊儿郎当的敲开严以律办公室大门进去,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城西那块地拿下来了啊,你要给我......”放个假“挖槽,你小子开荤了!”看到严以律脸上挂彩,红痕从菱角分明的下颚线蔓延至颧骨,脖颈衬衫遮不到的地方也有些许痕迹露出,嘴角的伤口甚至还没结痂。

严以律睨他一眼,低头继续批阅文件,对他咋咋呼呼的性子已经习惯。彭修远是他发小兼合作伙伴,两人从小到大,除了严以律在美国那几年,几乎都混在一起。可以说彭修远是最了解严以律的人,比他父母家人甚至是季舒都要了解。也是为数不多,他和季舒之间的事情的知情者。

其实严以律除了继承家业之外,跟彭修远从高中开始就创办了第一家网络游戏公司,当时只是因为爱好,倒是没想到赶上科技创新的势头,发展的这么好,后面陆续成立了娱乐公司,证券,商业版图迅速扩张。

事业越做越大,身边的诱惑也越来越多,彭修远身边的莺莺燕燕没断过,夜夜笙歌。相比于彭修远,严以律可谓是清心寡欲,为季舒守身如玉的好男人。

见严以律不说话也没否认,更兴奋了。

“行啊你,守得云开见月明,你总算是熬出头了”

“不过你们也太激烈了,禁欲20几年,季舒被你折腾坏了吧”

是折腾坏了,但不是季舒。

严以律眼神冷下来,停止批阅的动作看着他。看他冷淡的眼神,意识到什么,彭修远震惊到“不是季舒?!”。

“我草我草,严以律你出轨了?”严以律对季舒的感情他是知道的,可以说是情比坚贞。他真的太震惊了,严以律,居然碰了季舒以外的女人。

出轨?这句话触到严以律痛点,随手拿起手边的文件夹扔过去:“要是太闲,就去趟东南亚”。他们准备在东南亚选个地方建度假村。

彭修远接住,他生气了,看来是真的了!彭修远举手投降“别啊,我刚拿下城西那块地,昨晚的酒还没醒呢,国土局那边老家伙一个比一个能喝”。

“我保证,这件事你知我者她知,不过我很好奇是哪位仙女把你这清冷克制的高岭之花拉下神坛的”。彭修远不怕死的来一句,见严以律又要砸过来慌忙跑路“哎哎哎,不说算了,我还不想知道呢”。可满脸都写满了好奇。不过也是真的走了,他需要时间消化这个重磅消息。

严以律决定亲自去趟东南亚,他脸上的痕迹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在A市不可能也没理由这么久不跟季舒见面。对于季舒,严以律心里是愧疚的,他爱她却背叛了她。

严以律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控制不住自己,昨晚跟周雨薇在一起的感觉,是跟季舒在一起体验不到的,他享受那种浑身舒爽通透的餍足,沉溺其中。明明他不是重欲的人。25年来第一次被欲望支配。

让秘书给季舒定了花和她喜欢的草莓蛋糕送到她工作室。好像每次做了什么对不起季舒的事,或者惹季舒不高兴了,严以律就会给她送花和草莓蛋糕。

不久,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严以律给季舒打去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舒儿,在干嘛呢”,即便是清冷矜贵的严以律,在谈恋爱时也是用俗到不行的开场白。

“上班时间当然是在工作”季舒温柔回应。季舒的声线其实和她的长相一样是高冷的,也只有在严以律面前才有小女人的一面。

“花和蛋糕我都收到啦,说吧,坦白从宽...”季舒开着扩音,手上已经开始拆蛋糕盒子。

严以律听着季舒故作严肃的语调,满眼温柔:“男朋友对女朋友好天经地义。”

“不过真有件事要向你报备,我要去东南亚一段时间,考察上次跟你说的,建度假村的位置。”

“今晚就走”严以律补充。

前两天吃饭的时候,严以律确实有跟她提过建度假村选址的事,但他当时没说要亲自去。

“啊,这么急,非得亲自去一趟吗,要去多久呀”还想今晚一起吃饭呢。

“半个月左右吧,我尽快回来好不好?”半个月时间,应该消除的差不多了。严以律摸摸嘴角的伤口,小女人还挺有脾气。

“那我想你了怎么办”季舒撒娇。

“乖,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好吧,那你小心点,注意安全也要注意休息”虽然知道严以律出门都会带保镖,不会有什么危险,季舒还是叮嘱。

严以律心里暖暖的,愧疚又加一分,两人又闲聊了会,最后以季舒要开会结束。


婚礼当天,早上五点周雨薇就被妈妈拉起来化妆。

之前已经试过妆,化妆师知道周雨薇是个淡颜系美女,素颜比化妆更好看的类型。所以没有在她脸上过多修饰,加上她底子好,细腻紧致的面部皮肤连毛孔都看不到,连遮瑕都省了。重点突出她五官,放大她的美,妆容就算完成。这可能是她从业以来画的最快的一个新娘妆。着重在她发型上,她头发浓密,化妆师将她头发在后面盘成一个典型的新娘盘发,面部不留一缕头发,只有额前两鬓细短的小绒毛。整体造型是简单、大气的优雅风格。

化妆师很满意这次的成果,再一次忍不住感叹:“你好美啊!”

周雨薇也很满意,是她喜欢的简约风:“谢谢你,为我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我很满意,今天都要辛苦你了。”

早上八点,孙倩几个也到达周雨薇家,看到周雨薇的妆发造型,衷心夸赞着:“雨薇,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

“我也是我也是”

“看的我都想结婚了”

“啊啊啊,好美啊,我什么时候才能结婚”

周雨薇失笑:“那你们就做最美的伴娘吧”

早上十点,陈星宇的接亲队伍也到了周雨薇家,被伴娘们堵住门外:“新郎官想接走新娘子可没这么容易啊,得让我们看到你的诚意。”接下来就是半小时的游戏。

伴娘们准备的问题和游戏,都被武泽俊为首的伴郎团们一一破解,大家都是年轻人,都玩得开,现场欢乐喜气,气氛热烈。

当陈星宇找到最后一只白色小礼鞋,被伴娘们放进房间时,看到穿着白色婚纱的周雨薇端坐在床上,裙摆铺满整张床,陈星宇心里抑制不住的高兴。

“老婆,我来接你了,你愿意跟我回家吗”耳根子都要咧到嘴耳朵了,满眼爱意的看着他的新娘。

“我愿意”周雨薇伸出一只脚,陈星宇单膝下跪为她穿上,然后虔诚的轻吻她脚背,周围欢呼一片。

最后就是两位新人给四位老人和周爸周妈敬茶,几人湿了眼眶,有高兴有不舍。怕误了吉时,11点前出门,赶在12点前回到陈星宇家。

按习俗婚宴和仪式设在晚上,中午在陈家亲戚的帮忙下,准备了两桌子的菜,众人吃过休息了会,就准备到婚宴酒店为晚上的婚礼仪式和晚宴做准备。

下午四点,离仪式开始还有一个小时,周雨薇在化妆间补妆,陈星宇在招呼客人。

因为是国庆佳节,大家都放假,所以两人都有不少同学好友到场祝贺。

周雨薇走不开,伴娘们都去帮忙迎接女方的来宾。

下午四点半,离婚礼仪式还有半个小时,却发生了一个大事,新郎陈星宇不见了!

司仪准备就一些细节问题跟新郎确认却找不到人,“在新娘化妆间呢,新娘子找他”武泽俊说。

可当司仪敲开新娘化妆间,只有新娘和化妆师在补妆:“你好,周小姐,陈先生在何处,有些细节还要他确认一下”。

“你好,他应该是在厅门口迎宾,您可以到门口找他哈”周雨薇礼貌回答。

“我就是从门口找过来的,他们说新郎被新娘叫走了”司仪奇怪。

闻言,周雨薇心里一顿,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叫停化妆师补妆的动作,拿起电话给陈星宇打去,没人接。

周雨薇蹭的就站起来往外走,边走边给陈星宇父母打电话,都没见到他。


周雨薇惯性弹起,尖叫出声。

“你想干嘛”严以律已经单腿跪上床,周雨薇不断后退。

明知故问,严以律仍是缄口不言。看她后退的动作,握住过她脚踝一把将她拉过。

让她双腿分开搭在他身体两侧。

“我说过,还没开始,惹怒我的下场,没几个人能有承受得住”捏着她下巴恶狠狠的说着,手上已经直接把她上衣掀起。

之前秉着对季舒的期望,周雨薇勉强能忍,现在连这份希望都没了,周雨薇也不再装。

没有了前两日的温顺配合,双手推拒,不断挣扎。

特意留的指甲想往严以律脸上挥。

只是还没挨到他半分就被他单手锁在头顶。

胀痛难忍,周雨薇一口咬住严以律宽厚的肩膀上。

进退不得,同样难受的严以律本想让她放松,却被一口咬住,疼痛让他用力一顶。

周雨薇痛呼出声,严以律趁机起身,松开钳制她的手改成掐脖。

窒息感袭来,周雨薇小脸皱在一起,张口呼吸,求生的本能让周雨薇双手掰着他的大手。

看她难受要哭却无可奈何的表情,严以律心情很好。

抚摸着她小脸:“这才刚开始,好好受着吧”

接下来就是无休止的折磨!

第二天,等周雨薇醒来时已是午时,浑身像是被汽车碾过,没有一处是不疼的。身下更是能感觉到已经肿起,冰凉凉的像是被上过药。身体没有黏腻感,想来严以律已经帮她清理过。

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没有,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陌生。房间比她睡的客房大了一倍不止,灰白相间的冷色调,应该是严以律的房间。动了动腿想要起床,可一个翻身的动作就已经让她疼的发抖。

周雨薇痛苦又委屈的流眼泪,昨晚的严以律真的让她感到害怕了。

一整晚,周雨薇晕过去又被折腾醒,严以律不知疲倦。

她不管是顺从还是反抗,哭着喊着求饶他都无动于衷。

什么时候结束的周雨薇不知道。

在昏死过去之前,只看到严以律不知嗜足的脸色满是狠戾。

缓了好一会,周雨薇强忍着酸软疼痛,回到客房走进洗手间。房内已经收拾过,躺回床上,额头已经疼出冷汗。

即使饥肠辘辘,也实在是没有力气下楼觅食,最后还是让张婶把饭菜给她送到房间。

等张婶来收餐具的时候,周雨薇请她帮忙代买一部手机。她在A市基本每天都会跟家里人联系的,昨天和今天都没有跟他们联系,他们该着急了。

张婶现在可不敢擅作主张了,凡是关于周雨薇的,都得跟严以律确认过才行。遂给李特助打去电话。

看到张婶的来电,李特助不用猜都知道是周雨薇又在整什么幺蛾子。但他不敢不听,看严以律今天一脸嗜足的样子,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至少不再板着脸训人,想必昨晚周小姐没少遭罪。

只要老板心情好,他的日子也就好过了,老板的好心情来源于周雨薇,所以他就算不耐烦也得伺候好周雨薇。

听到张婶说周雨薇要买手机的要求,李特助很无语,给她买不就好了吗,这种小事还来烦他。

但转念一想,周雨薇的手机不是在严总手上吗,还买啥手机,难道她没问严总要回手机吗,那手机看着对周雨薇还挺重要的,不能够。


周雨薇揉着生疼的下巴,内心出奇的平静,一脸视死如归。

晚上,严家饭桌上,严父坐在主位,严以律和严夫人分别坐在左右两边。

一家三口安静的吃饭。

“阿律,听你妈说,你养了个女人,还是抢来的?”严父出声打破沉默。

“你不是还跟季舒在一起吗,怎么会跟其他女人牵扯到一块了”当初的事可是闹的有点大,这么多年他还能跟季舒在一起,想必是爱她的。

“爸,我会处理好”

“处理好什么,赶紧把人给我放了,又是强抢又是软禁又是跟踪监视的,你这是在犯法你知不知道,要是被你爷爷知道,非扒你一层皮不可”严夫人嗓门很大,她想不到引以为傲的儿子,能做出这种事来。

“妈,这事您就别管了,只要您不说,爷爷不会知道的。”严以律给她夹菜。

“再说了,妈妈最疼我了,肯定舍不得让爷爷训我的对不对”严以律的爷爷因为是军人出身,下手不知轻重,被他知道了,严以律真的会被扒层皮。

从小只要一做错事,严以律就认错服软,态度端正,严夫人就会心软不忍责骂,但这次不一样。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你告诉我,你强留人家在身边干嘛,你可别跟外面的二世祖一样,给我乱搞。还有,季舒怎么会跟你同流合污”

从小身在这个圈子里,见过太多为了外面的女人,抛妻弃子,或者养小三小四的男人,他们这种家世还能洁身自好更是难得。

严夫人从小被父母疼爱,结婚之后被老公宠爱,被保护的很好,最看不上这种人。

虽然不要求严以律洁身自好,但至少是你情我愿的。

当初张婶只跟她说严以律在青秀居养了个女人,其他的并未多说。

而她私心里是支持的,虽说不要求严以律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但至少得是清白之身。

而季舒发生过那样的事,她看的出严以律对季舒的感情,嘴上没说什么不同意的话,但心里总是有个疙瘩。

所以就算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就算身边的姐妹也一个个陆续抱上孙子孙女,她很羡慕,也没有催严以律结婚的意思。

如果说有个女人能取代季舒,那是最好不过。

“妈,季舒还没走出来,这几年我们没有过越距的行为”严以律放下筷子,淡淡开口,言下之意大家都懂。

严夫人和严父都愣了,这是他们没想到的。

“那也不能逼迫一个不愿意的人,把人放了。外面女人多的是,何必强求一个不愿意的”严父从小在大院长大,父母恩爱,对严夫人也是一心一意,对这种事是嗤之以鼻的。强迫妇女的事他更是不能容忍。

“你要留在身边也不是不行,跟季舒分手。好好跟人家在一起”严夫人有自己的打算。

“爸妈,我说了,这事我会处理好,你们就不用管了”说着站起身

“我吃好了,你们慢吃,我先回去了”脸上已有不悦。

“阿律...”严夫人还想再说什么,严以律已经阔步离开。

严父拉过严夫人的手安慰:“随他去吧,他做事有分寸,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

从小到大,在父母面前严以律都是乖巧懂事的,从没让他们操过心。

他们不知道严以律内心深处阴暗嗜血的一面。

周雨薇回到青秀居,进厨房拿了瓶酸奶,回房后就再没出过门。


看她伸出舌尖滑动嘴唇润唇,媚眼如丝,又性感又似勾引。

严以律受不了,靠近想帮她舔舐,被她侧头躲过。

一手掰正就吻下去,周雨薇头动不了但紧抿着唇不松口。

手上用力一捏,周雨薇痛呼出声,严以律顺势滑入她口中。

又是一阵颠龙倒凤。

事后,严以律将软成一团的周雨薇抱进浴室冲洗,不多时回到床上。把她整个抱在怀里寻找着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

“严先生,我手机修好,明天要去取,顺便逛逛街,我好几天没出去了,都要闷坏了”周雨薇摸着他腹肌撒娇。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周雨薇已经摸清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适当的撒娇会省事很多。

“嗯,睡觉”果不其然。

“谢谢严先生,晚安”得到满意的答复,周雨薇乖巧的搂着他腰身。

等到头顶传来匀称的呼吸声,周雨薇慢慢转身退出他怀抱,背对着他若有所思。而她身后的他,也盯着她后脑勺若有所思。

早上九点,周雨薇慢吞吞的起床洗漱。下楼到厨房先喝瓶酸奶,张婶已经为她盛好小米粥和两个生煎包,吃完后休息了会才让刘叔送她出门。

先去取了手机,到店,周雨薇谢过让刘叔让其先回去,自己还要逛逛。今天的周雨薇与往常无异,刘叔不疑有他,开车离开。

周雨薇先检查了手机里的内容,确认手机内存的东西都还在,放下心来。

眼看时间差不多,周雨薇到约好的咖啡厅寻了个正对门口的位置落座。咖啡厅放着柔和的曲子,周雨薇点了杯拿铁,静静等候。

不大一会儿,见一位贵妇人推门而入,来人一头齐肩烫发,身着一件长款米白色过膝风衣,脚踩同色系细跟皮靴,手提香奶奶,干练中不失精致华贵,气场很足。

周雨薇忙起身示意,等她落座。

“严夫人您好,我是周雨薇,请坐”周雨薇不卑不亢。

多亏了严以律一开始不给她买手机,才让她有机会借用张婶手机,并偷偷记下备注为严夫人的手机号。

一阵哭诉也让她博取张婶同情,两人关系更进一步。平时闲聊中,假装不经意的关心严以律,从而打听到严家信息。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张婶只当是她想通了,想了解严以律,所以也不避讳。

严家三代单传,严以律的爷爷是军人,但没什么地位,后来一次任务中救下豪门独女严以律的奶奶,因此职位高升。严奶奶对一表人才的严爷爷一见钟情,以身相许,生下严以律的父亲。

严以律父亲在生意场上认识珠宝富商之女严以律母亲,并展开追求。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不久两人结婚生下严以律。

虽然周雨薇对严家户口没兴趣,但张婶越说越上头,不好打断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也有了大概了解。

三代单传吗,那就有理由了。

严夫人打量站在眼前的一身黑的高挑女孩,黑色及腰长发,黑色过膝大衣里同色高领内搭,下面是黑色长筒靴,显得小脸更加白嫩。还不错,模样不错,身高身材都不错。

虽然没有季舒那么明艳漂亮,但胜在给人一种温柔又坚定,落落大方的感觉。一双大大的杏眼只是淡淡的看着你,就让人有保护欲。

昨天下午她接到一个电话,自称住在青秀居,还怀了阿律孩子。阿律不肯要,要求她打掉,没办法才联系她寻求帮助。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周雨薇就不自觉的放松了身体,溢出呻吟。严以律低笑,身体可比人诚实多了。

周雨薇也被自己的反应吓到,她厌恶这副不受控制的身体。害怕生理和心理剥离的感觉。

严以律积压太久,也不恋战,充满异响的房间随着一声低吼陷入死寂,只留下满是麝香的气味。

严以律进浴室收拾好自己,破天荒好心的拿出湿毛巾给周雨薇清理。

周雨薇任由他动作,嘴唇已经被咬破,往外渗着血丝:“现在可以把陈星宇还给我了吗?”。

严以律注意到她称呼的变化,将她裙摆整理好,扶起她坐稳,又给她把头上歪掉的白纱整理好,俨然是一个美丽的待嫁新娘。

要不是情欲的气息还在,她脸颊上的红晕还未散去,任谁也想不到刚刚房内上演了一场激情大戏。

扯过抽纸轻拭她嘴角的血丝:“只要周小姐答应跟他分手,跟我回A市,陈先生婚礼当天嫖娼的事就不会有人知道。”

周雨薇震惊抬头,她实在想不到严以律是如此恶劣之人,居然给陈星宇扣上这么项罪名。嫖娼,还是在他们的婚礼当天,这要是传出去会让周陈两家颜地扫面,更是让陈星宇无法做人。可事实却是她周雨薇在婚礼当天,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肆玩,真狠啊!

她错了,她不该把陈星宇拉下水。

严以律无视周雨薇瞪着他快要喷出火的眼神,将沾血的直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相信周小姐爱他如斯,已经做出了选择。”

“严以律,你真的太卑鄙了,你会得到报应的!”直呼其名,周雨薇咬牙切齿的咒诅。

“那我就等着报应到来的那一天。”一语成谶,此时的严以律无甚所谓,可多年以后回想起来,只想狠狠的扇自己两巴掌。

“回去交代下,今晚随我回A市”,严以律不再看她,起身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他到哪都是住的最好的总统套房,应有尽有。

周雨薇好累,身心疲惫,她认输了:“今晚不行,我不可能丢下这个烂摊子让我父母自己一走了之,我父母会怀疑的”

“给我三天时间,我自己去A市可以吗”周雨薇恳求。

“难不成你想亲自去警局捞他,然后再商量着怎么对付我吗?”严以律揶揄。

这话听着有点怪,可此时的周雨薇没有心思细想,声音虚弱:“我不会跟他见面的,你放心吧,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总要给亲朋好友一个解释”

“希望周小姐说到做到”目的已经达成,看她毫无生气的样子,严以律也不再逼她。

闻言,周雨薇未做答复,拿起地上的手机,拖着疲惫的身躯往门口走。姿势怪异,来的时候有多气势汹汹,走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再次回到化妆间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叫来孙倩几人,帮她脱下繁重的婚纱,这里没有她的私人衣物,便换上了简约的敬酒服。

“姐妹们,婚礼取消了。感谢你们为了我请这么久的假,排了这么久的舞,很抱歉让你们白跑一趟了。”周雨薇试图扯出一丝微笑,可惜失败了。

她颓然的低下头,被几人团团抱住:“说什么呢,我们都是自愿的”。有泪失禁的周雨薇没哭,几人却围抱着哭出声。

婚礼当天新郎失踪,这放在任何女孩子身上都是致命的打击。


几人的机票都是周雨薇订的,虽然飞往不同的城市,但时间都差不多。

姐妹们抱在一起互相说着道别的话,依依不舍,下一次相聚又是个未知数。

“进去吧,以后常联系哈”周雨薇挥手跟她们告别。

“回去吧,开车慢点,有事给我们打电话”

“好,再见~”

“再见~”

目送她们过了安检,周雨薇转身走出机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拿出手机给陈星宇发了条微信,让他在她家附近的咖啡厅等她。

其实陈星宇刚到周家,周雨薇妈妈就给她发了微信。周雨薇也决定好好跟陈星宇谈谈,让他彻底对她死心。

“别再试图反抗,我耐心不好,还有下次,他是残是死不敢保证!”昨晚周雨薇再次收到严以律的短信,简短的警告。

既然他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他顺心!

周雨薇到咖啡厅时,陈星宇已经等了好一会。

他特地选了靠窗的位置,满面落地窗外的景象一览无余,所以周雨薇停好车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他紧紧抱住:“宝宝,不要,不要离开我”

周雨薇回抱他,下巴靠在他肩膀上,即使陈星宇已经弯腰,身高的差距让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周雨薇被他勒的喘不上气,可她贪恋的陈星宇的怀抱,不舍得放手。

周雨薇最后用力吸取他身上令她心安的气息:“星宇,我们进去谈好不好。”

“好”陈星宇松开她,牵着她的手回到刚刚的位置,早上10点的咖啡厅没什么人。

两人相对而坐,陈星宇拉着她的手没松开,放在桌面上紧握着:“宝宝,我想好了,我们出国吧,找一个他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去丹麦好不好?”因为小时候爱看安徒生童话,所以周雨薇从小就对丹麦向往。

“那我们父母家人呢,怎么办?”

“等我们稳定了,再把他们接过去,我们也可以经常回来看...”

“陈星宇,你怎么这么天真啊,你以为他找不到我们,就不会为难我们父母家人吗?”周雨薇抽出手打断他,语气冷淡。

“如果他对他们动手怎么办?我们一走了之让家里人承担后果?他这种目无王法的人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分手吧星宇,我累了”周雨薇疲惫的低下头。

“不要,我不要分手,雨薇,我们再想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陈星宇想要拉周雨薇的手,被她躲过。

“如果有办法我们现在就不会坐在这了,就这样吧,以后别联系了”说完周雨薇拿起包包头也不回的快速走出咖啡厅。

看着陈星宇低声下气,小心翼翼的样子,周雨薇心如刀绞,再待下去她真的会心疼死。

知道陈星宇肯定在看着她,她强忍泪水,直到把车开出一段距离,周雨薇再也控制不住,停在路边,捂住胸口放声大哭。浑身发抖,手更是抖的不受控制。

明明深爱的两个人,却被迫分开,周雨薇每每想到陈星宇受伤的眼神,心痛到无以复加,对严以律的恨也更深一分。

哭了好一阵,周雨薇才觉得心里的郁气消了点。她现在的状态实在开不了车,只好打电话让周爸爸过来接她。

周雨薇走后,陈星宇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呆坐在咖啡厅,觉得自己的心缺了个口,痛到麻木。前后不到十分钟的谈话,他们的近四年感情就被宣判。

明明知道问题的源头,却没有办法解决,深深的无力感笼罩着他,让他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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