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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春风知我意小说结局

裴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长途跋涉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落地,沈惜音看着眼前的异国他乡的景色,总觉得记忆里像是缺失了一大块。她好像忘了什么人,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沈惜音,这里!”高调的打招呼声在对面响起,顾长安咧着两排大白牙,站在阳光下,笑着对她挥手,“还愣着干什么,我的大设计师?走啦!”沈惜音愣住。显然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我啊,以后也定居这里了,咱们两个一起,还能有个照应。”顾长安还是一如既往地大大咧咧,心思却出乎意料的细腻。从住房到交通,都安排得十分周全,沈惜音初来乍到,也没有多少不适应的地方。她到公司先去报道,然后和顾长安约了晚饭。饭间,顾长安一直小心翼翼打量着她的表情,沈惜音被他看得忍不住放下筷子和他对视。“你想说什么?”顾长安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

主角:裴寂沈惜音   更新:2024-11-12 1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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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寂沈惜音的其他类型小说《倘若春风知我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裴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途跋涉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落地,沈惜音看着眼前的异国他乡的景色,总觉得记忆里像是缺失了一大块。她好像忘了什么人,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沈惜音,这里!”高调的打招呼声在对面响起,顾长安咧着两排大白牙,站在阳光下,笑着对她挥手,“还愣着干什么,我的大设计师?走啦!”沈惜音愣住。显然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我啊,以后也定居这里了,咱们两个一起,还能有个照应。”顾长安还是一如既往地大大咧咧,心思却出乎意料的细腻。从住房到交通,都安排得十分周全,沈惜音初来乍到,也没有多少不适应的地方。她到公司先去报道,然后和顾长安约了晚饭。饭间,顾长安一直小心翼翼打量着她的表情,沈惜音被他看得忍不住放下筷子和他对视。“你想说什么?”顾长安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

《倘若春风知我意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长途跋涉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落地,沈惜音看着眼前的异国他乡的景色,总觉得记忆里像是缺失了一大块。

她好像忘了什么人,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沈惜音,这里!”

高调的打招呼声在对面响起,顾长安咧着两排大白牙,站在阳光下,笑着对她挥手,“还愣着干什么,我的大设计师?

走啦!”

沈惜音愣住。

显然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我啊,以后也定居这里了,咱们两个一起,还能有个照应。”

顾长安还是一如既往地大大咧咧,心思却出乎意料的细腻。

从住房到交通,都安排得十分周全,沈惜音初来乍到,也没有多少不适应的地方。

她到公司先去报道,然后和顾长安约了晚饭。

饭间,顾长安一直小心翼翼打量着她的表情,沈惜音被他看得忍不住放下筷子和他对视。

“你想说什么?”

顾长安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没什么,就是我听说裴寂的婚礼没办成……”边说,边窥探着沈惜音的表情,但她只是安安静静地用着饭,脸上一点儿波动也没有,反而疑惑地问他:“裴寂是谁?”

“你不记得了?”

沈惜音摇头,迷茫地看他。

顾长安眼中跳出惊喜,很快摆摆手,笑着说:“没事,没谁,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我们先吃饭。”

沈惜音和顾长安在市中心合租了一套公寓,房东是个慈祥的老太太,经常热情地敲门来送一些东西。

周末的时候,顾长安回来抱着公文包,神神秘秘地和她说:“你猜我刚刚在路上,捡到了什么?”

沈惜音不解,顾长安从包里捧出来一只长毛橘猫,沈惜音立刻丢下手里的平板挤过去,将小猫抱进怀里。

“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想养猫?”

顾长安眨眨眼,笑得很臭屁:“你以前和我说过,你一直都想养猫,但你小叔……你家里人过敏,养不了,你还把你小时候养了很久的小猫送给别人了。”

沈惜音很想抱歉的告诉他,她其实连这些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只朦胧记得她在很小的时候,父母还没去世,身边确实是有一只猫。

但后来忘了是因为什么,送给别人了,她难受了一个星期,从此再也没有养过猫。

但看顾长安笑得明媚张扬,就把话咽了回去。

家里多了新的成员,沈惜音心情也好了很多,淡化了孤身独在他乡的落寞。

顾长安给小猫取名叫奥润子。

有时候不需要加班,她就和顾长安抱着奥润子下楼晒太阳。

上楼回去的时候,沈惜音发现家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肩宽背阔,脊背笔直,对着门发呆。

沈惜音脑子里想不起来这号人物,只记得房东老太太走之前说今天会让她儿子过来送点儿水果给她,便开口打招呼:“你好先生,请问你是奥本太太的儿子吗?”

那人闻声转过头,亚洲人的面孔在昏暗中展露,黑眸深邃锐利,宛如要看透人的灵魂。

沈惜音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儿眼熟,但想不起来,只好回头看顾长安。

见他突然收了笑,同样紧盯着对面的人,便问:“是你的朋友吗?”

顾长安还没开口,裴寂冲过来,抓住她的手:“沈惜音,和我回去!”


这里是私人医院,裴寂是最大股东,他不松口,没有人能让她靠近。

沈惜音在原地和他僵持了半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突然亮起,门打开,护士们推着顾长安走出来。

没有看沈惜音,而是直接对裴寂说:“裴总,顾先生已经脱离生命安全了,但是后续治疗需要跟上,否则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裴寂眯着眼看着护士递过来的手术单,和病情通知书。

他摆摆手,让人给顾长安安排了最好的病房,却在门口设置了保镖严加看守。

从进来到现在,沈惜音都没看到顾长安的脸。

她的耐心告罄,满心都是担忧,在裴寂从病房出来的时候,就冲过去抓着他的肩膀质问:“裴寂,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是你对顾长安动的手,你现在还想用给他治病来威胁我?”

“裴寂,你到底有完没完了,我已经不记得你了。

不论我们之前发生过什么,都已经结束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裴寂任由她抓着不反抗,一字一顿平静道:“你现在应该做的,是跟我回去,换衣服,梳洗,为七个小时后的新闻发布会做准备。”

不管她是装不记得他了,还是真的不记得他了,他都会让她再次想起来。

她声嘶力竭的质问,在他游刃有余但暗藏威胁的语气的对比下,显得格外无力。

沈惜音松开手,无力地垂下头,跟着裴寂上了那辆加长的林肯。

换衣服,梳洗,坐在窗前发呆。

她一遍遍翻看着手机相册上的照片。

她和顾长安在江边吹风拍的;看夕阳的时候拍的,抱着奥润子去买猫窝的时候拍的……所有的照片里,她和顾长安都是笑着的。

顾长安说她笑起来好看,让她多笑笑。

每一幕都都像是梦一样,温馨得不真切。

她又想到奥润子。

这次回国,只是请了假,她以为她和顾长安很快就会回去,奥润子一直拜托Lucy照顾。

但是现在,顾长安出了事,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去伦敦。

照片从头翻到尾,沈惜音退出相册,目光落在床头的一个小盒子上。

是她为顾长安生日设计的男士手表,用了顾长安最喜欢的紫水晶。

裴寂推门进来的时候,她还在发呆,一看见他,就把手表收起来,走到他面前:“我收拾好了。”

裴寂看向那个礼盒,问:“那是什么?”

沈惜音咬紧了下唇没回答,裴寂自己拿走打开,看了一眼脸色就沉了下去。

他扭头看他:“给顾长安的?”

沈惜音说:“小叔都知道了,还问?”

裴寂眸光骤冷,“啪”地将礼盒扔进垃圾桶。

一路上他都紧抿着唇,浑身冷气,让人不敢靠近。

沈惜音往车门的方向挪了挪,便听他说:“沈惜音,你以前说过,要在我今年生日送我一块自己设计的手表。”

沈惜音皱眉,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现在提起这个。

她如实回答:“是吗?

我不记得了。”

她表情平静,只有眼底有说不出来的哀伤和痛苦,半点儿不像作假做出来的。

裴寂张了张嘴,好半天说不出来话。

新闻发布会在一家酒店的礼堂,他领着沈惜音进去,立刻就有记者架着摄像机对他们疯狂拍照。

闪光灯咔擦咔擦晃人的眼,沈惜音被拥挤着推上台。

“我……取消和顾长安的婚事,抱歉,占用大家的时间了。”

沈惜音艰涩地说完这句话,就匆忙从台上逃走。

记者们立刻追上去,沈惜音逃回到车上,才后知后觉自己脸上落了泪。

隔着窗户,她看见裴寂被记者围围困在酒店楼下。

沈惜音收回视线,擦了擦眼泪,车门“刷”地在这时打开。

她以为是裴寂回来了,下意识往车里面躲,一只手揪着她的衣领。

沈惜音还没反应过来,脸上挨了一巴掌,抬眼和宋念念对上视线:“沈惜音,你无耻,你下贱!

你竟然敢勾引自己的小叔!”


十二岁那年,绑匪绑架了她和裴寂,对裴老爷子狮子大开口,要八千万的赎金才肯放人。

她和裴寂在暗不见光的地下室里,被关了整整一个星期。

每天一闭眼,都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巴掌声和咒骂声。

好几次她以为下一个被打的就是自己,是裴寂将她护在身下,承受了绑匪们的拳打脚踢。

第八天晚上,她和裴寂都被救出来。

她一点儿皮外伤没受,裴寂却断了三根肋骨,在医院住了三个月。

沈惜音也是从那时候起,就有了怕黑的毛病。

晚上睡觉不敢关灯,一闭上眼,耳边就会想起那些巴掌声和咒骂尖叫声。

裴寂看她受惊吓睡不着,就会拖着病体在床上给她让出来些位置,将她抱在怀里哄着入睡。

而现在,裴寂也走了。

耳边似乎又想起那些嘈杂的声音,冷意、恐惧和痛感同时又走在全身,沈惜音的意识开始变得昏沉。

恍然间,似乎有一道光落在她身上。

她连忙抬头,如同见了救星。

“小叔,你终于回来了,我……”再看清楚车灯后那张张扬明媚却极其陌生的脸时,话音戛然而止,眼中的光芒也暗淡消退。

“喂,你还好吗?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沈惜音双目无神,溃散失焦,什么也听不见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男生拉着椅子往她床边一凑,笑嘻嘻地说:“你就是沈惜音啊,久仰大名,我叫顾长安。”

“你认识我?”

“不认识,听说过。”

顾长安耸耸肩,咧嘴笑,露出来两排白森森的大牙,“大设计师嘛,你那个成名之作的男士表,我特别喜欢,听说是送给你小叔的?”

“小、叔?”

沈惜音一字一顿,艰难地吐出来这两个字。

见她神色不大对,顾长安没再继续说,随手拿起一旁的水杯递给沈惜音,“哦,对了,医生说你怀孕了,三个月了,胎心很不稳定,要联系你男朋友吗?”

沈惜音手掌落在小腹上,摇摇头:“我没有男朋友。”

顾长安脸上闪过意外之色,随即反应过来:“那我联系你小叔,让他来接你吧,你一个女孩子在这儿住院,还是有家人在身边更方便些。”

顾长安说完就去打电话了,沈惜音看着他,眼中迷茫还未散去。

过了半晌,顾长安无奈地对她耸耸肩:“抱歉啊,我没联系上你小叔,他的助理说他今天没去公司,好像是他女友病了,他去陪着了。”

小叔,裴寂,女友……沈惜音默默在心里将这几个字来来回回地念了好几遍,脑中关于这个人的轮廓,总算是晴朗了许多。

但她很快又发现,关于裴寂的好多事,已经开始在脑海中褪色了。

有时候要费很大力气,才能想起来一件完整的和他有关的事情。

她终于意识到,她已经在慢慢遗忘裴寂了。

……从那天起,顾长安这号人,却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她眼前。

他比她想象中的要话唠,每天都来工作室看她做设计,一看就是一整天。

有时候他和她打电话的时候,也会突然好奇地问:“我之前看你手机屏幕设置了倒计时,倒计时八天?

八天后你要去做什么?

我看你最近好像在办签证,是要出国吗?”

“出国?”

低沉的声音划破画室的安静,沈惜音眼皮子一跳,回头和裴寂对上视线。

“去哪个国家?

我怎么不知道你要出国?”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沈惜音红了脸,顾长安也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手忙脚乱地松手,语无伦次说:“你、你别多想,我就是太久没见你了,有点儿想你,就……我也很想你。”

沈惜音盯着他的眼睛,将花塞进他怀里,双手捧着他的脸,垫起脚,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顾长安错愕,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之后,白皙的脸庞瞬间炸红。

“Lucy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也不知道,所以就想问问你。”

确定关系之后,顾长安快要成了沈惜音身上的人形挂件。

不论她走到哪儿,往旁边一看,顾长安一准在她三步远的距离。

沈惜音有些无奈,试图将他往旁边推开一点儿:“顾长安,你挡着我的画板了。”

顾长安耷拉着眼尾,委屈巴巴地看她,沈惜音被他看得心软,凑过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才让他挪开。

她和顾长安婚礼的前一天,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那边儿一直沉默着。

沈惜音耐着性子问了好几遍,那人才开口:“惜音,是我。”

沈惜音身体一僵,不由得捏紧了手机。

“明天就是你和顾长安的婚礼,是吗?”

沈惜音咬咬唇,问:“你又想做什么?”

她和顾长安的婚礼,只邀请了伦敦的朋友和同事,裴老爷子那里,顾长安让人寄过去了请柬,但老爷子年纪大了,过不来,沈惜音也没强求。

唯独裴寂,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邀请他。

电话那头,裴寂又不说话了,就在沈惜音想要将电话挂断,裴寂才开口说:“新婚快乐,惜音。”

他语气艰涩,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裴寂似乎哭了,声音还带着些哭腔。

“祝你们……百年好合。”

沈惜音说:“谢谢你,小叔。”

电话挂断,裴寂望着凌晨雾蒙蒙的海面。

灯塔的光微薄,无法穿透云层,海鸥在空中乱飞,波涛滚滚,一遍又一遍冲刷着海岸线。

裴寂扔开手机,摘掉新换的金丝边眼镜,抬脚,一步步迈进海浪中。

脑中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以前,沈惜音刚被裴老爷子接回家。

她害怕所有人,却惟独不怕他,每天像根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

而现在,她记得所有人,却惟独忘了他。

怎么会成了现在这样呢?

裴寂仰头看着天,他想不明白,也不想想了。

海浪没过他的腰,他仍然一步步往前走,好像走到海的尽头,就能回到他和沈惜音初见的时候。

……接到裴寂的死讯,是在婚礼的第二天下午。

“惜音小姐?”

周助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她忙说:“我在,你请说。”

“裴总走之前,留下一份财产转让书,受让人是您,应该过几天就能您手上。”

“后天是裴总的葬礼,他生前最想见的人就是您,您如果方便的话,我会让人安排好您的行程。”

裴寂的葬礼,沈惜音是和顾长安一起去的。

裴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欲绝,哭得肝肠寸断,她看着于心不忍,安抚了几句。

一束花送到坟墓前,便拉着顾长安的手离开了。

顾长安一直紧张地盯着她看,上了车才问:“怎么没多留一会儿?

你以前很……你也说了,那都是以前了。”

沈惜音打断他,双手捧着他的脸,“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以后的事,我还有你。”

顾长安终于笑了,低头吻了她一下:“我也是。”


众人面面相觑:“你谁啊你,小小年纪口气这么大,你说顾家不会破产他就不会破产?

裴寂都撤资了,你凭什么说顾家不会破产?”

“就凭我是沈家的唯一继承人。

顾长安和我要联姻,我会代表沈家,向顾氏集团投资。”

此一言出,众人哗然,再三向她确认过后,才相继离开:“我们今天就看在你沈家大小姐的面子上,暂时不撤资,但顾家如果真的救不回来了,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

人群散后,助理也识时务地离开,会议室只剩下沈惜音和顾长安两个人。

顾长安讪讪地摸了下鼻尖,吊儿郎当笑着:“大设计师这次回来,该不会是专门为了美救英雄的吧?”

沈惜音还在气他骗她的事儿,凶巴巴剜了他一眼,没理他,拔脚蹬蹬蹬往外走。

顾长安慌忙抬脚跟上:“沈惜音?

大设计师?

祖宗,我叫你祖宗行吗?”

“和我说句话吧小祖宗,我错了,我下次绝对不骗你了,你就听我说一句话行不行?”

沈惜音停下脚步,看他:“就一句话,你说。”

顾长安一脸紧张,试探地问:“我说两句行不行?”

沈惜音白了他一眼,再次抬脚往外走,顾长安追她到楼下车库,赶在她上车前拦住她:“求你了小祖宗,别生我的气了。

你不是刚回国吗,我请你吃饭赔罪行不行?”

沈惜音原本也没怎么想和他生气,刚才走那一路,早就消气了,便也顺着他给的台阶下,坐上他的奥斯莱斯幻影。

路上顾长安好像心情颇好,余光时不时地偷看她。

沈惜音问他你看什么。

顾长安抿抿唇,脸上难得一见羞涩,欲言又止地问:“你今天和他们说要和我结婚,是真的假的?”

沈惜音眼珠子转了转,对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

顾长安手握着方向盘,凑过去脑袋,沈惜音眼中一闪而过狡黠,反问:“假的。”

“结婚是假的,投资是真的……”顾长安猛地一个刹车,强大的推背感让她猛地往前扑,顾长安伸手拦住她,才没让她额头磕到。

她下意识想对他说“真开不起玩笑啊”,却见顾长安脸色凝重,死死盯着正前方。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辆林肯横拦在路上,挡住他们的去路。

车窗摇下,裴寂眸光沉沉,平静地咬牙道:“沈惜音,下车。”

顾长安按住她的手背,眯着眼和裴寂对峙片刻,垂眸看她,露有祈求之色:“惜音,别去。”

“我再说一遍,沈惜音,下车。”

裴寂眸中翻涌着愠怒,“别逼我再做出让你后悔的事。”

沈惜音长吸一口气,低头掰开顾长安按着她的手指:“别担心,我们都会没事的。”

她拉开车门,走过去,在裴寂杀人一样的眼神中,上了加长林肯的后座。

回去的路上,车内的气压低沉,压抑得人快要喘不上来气。

“沈惜音,我不是警告过你,里顾长安远点儿么?”

沈惜音看他,眼有嘲弄之色:“凭什么?

就因为你是我小叔?”

裴寂一哽,一句“不是”到了嘴边,硬生生被他逼停。

他是她的小叔,是她的长辈,不能对她有任何逾矩的念头。

裴寂垂眸,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强调,试图加固将那本就岌岌可危的底线。

这样紧绷着的理智维持了三天,一直到这天晚上,他在群里看到顾逸之转发进来的新闻热搜时,悉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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