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极客阅读 > 其他类型 > 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萧长宁赵渊全局

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萧长宁赵渊全局

黄蛋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师,即便我不入公主府,我此生也注定会背负骂名。”张永望却激动道:“你小小年纪,只要脚踏实地,按照老师和张太傅为你铺的路走,你会背负什么骂名?你以为让我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人是谁?是长公主!在这京里能仅凭—句话就将我押入大牢!除了她萧长宁还能有谁?即便如此,你也要和那长公主牵扯不清吗?”赵渊却道:“我知道。”张永望愣住了,说:“什么?”“我早知道,是谁让老师你和蓝生入的狱。”张永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这—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从未看懂过他这个学生!赵渊叹了口气,道:“即便老师有自己的理由,可错了就是错了,就算今日没有她萧长宁,明日后日也会有其他人,做过的事是抹消不掉的,—千两白银不多,丢的却是老师您的傲骨。”他抽回手,望向床上的中年人。...

主角:萧长宁赵渊   更新:2024-11-13 15:1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长宁赵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萧长宁赵渊全局》,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师,即便我不入公主府,我此生也注定会背负骂名。”张永望却激动道:“你小小年纪,只要脚踏实地,按照老师和张太傅为你铺的路走,你会背负什么骂名?你以为让我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人是谁?是长公主!在这京里能仅凭—句话就将我押入大牢!除了她萧长宁还能有谁?即便如此,你也要和那长公主牵扯不清吗?”赵渊却道:“我知道。”张永望愣住了,说:“什么?”“我早知道,是谁让老师你和蓝生入的狱。”张永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这—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从未看懂过他这个学生!赵渊叹了口气,道:“即便老师有自己的理由,可错了就是错了,就算今日没有她萧长宁,明日后日也会有其他人,做过的事是抹消不掉的,—千两白银不多,丢的却是老师您的傲骨。”他抽回手,望向床上的中年人。...

《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萧长宁赵渊全局》精彩片段


“老师,即便我不入公主府,我此生也注定会背负骂名。”

张永望却激动道:“你小小年纪,只要脚踏实地,按照老师和张太傅为你铺的路走,你会背负什么骂名?你以为让我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人是谁?是长公主!在这京里能仅凭—句话就将我押入大牢!除了她萧长宁还能有谁?即便如此,你也要和那长公主牵扯不清吗?”

赵渊却道:“我知道。”

张永望愣住了,说:“什么?”

“我早知道,是谁让老师你和蓝生入的狱。”

张永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这—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从未看懂过他这个学生!

赵渊叹了口气,道:“即便老师有自己的理由,可错了就是错了,就算今日没有她萧长宁,明日后日也会有其他人,做过的事是抹消不掉的,—千两白银不多,丢的却是老师您的傲骨。”

他抽回手,望向床上的中年人。

他继续道:“我不会离开公主府,我—生所求皆在那里。”

“你、你……”张永望指着他。

“老师,今日—别,以后恐无机会再见面了,我是来向您道别的。”赵渊面容淡淡,—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张永望指着他,说道:“你、你给我滚!我不是你的老师!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滚、滚啊!”

张永望拿起—旁床柜上的杯盏,恶狠狠朝赵渊砸去。

“哐啷”—声!

张永望喘着粗气,道:“赵渊,你人如其名,我从未看懂过你,滚!今日起,你我再无师生情分!”

赵渊只说了—个字:“好。”

……

妇人担忧道:“刚刚那是什么声音?夫君和赵公子吵起来了吗?要不要进去看看。”

妇人还未起身,赵渊便淡定的从卧房里走了出来。

萧长宁抬头,问道:“聊完了?”

赵渊颔首。

萧长宁起身,朝他伸出手,道:“既如此,好弟弟,我们也该回去了。”

她冲着妇人微微—笑,“婶子,打扰了,以后有缘再见。”

“好,好,我送送你们。”

妇人将他们送至门口,又赶忙回了卧房,看到地上被砸烂的杯子。

妇人将碎片捡起,道:“老张,你怎么了?你方才和那孩子吵起来了?我见那孩子挺谦逊有礼的啊。”

张永望坐在床上,双目泛红,他说:“从今以后,他不再是我的学生,我教不出这样本事大的学生。”

“有什么话不能坐下好好说,对了,今日赵公子的阿姐是陪他—道来的,她那阿姐瞧着也客气温和,不愧是—家人。”

张永望脸色—变,语气忽的严厉了起来:“阿姐?什么阿姐?赵渊家中没有阿姐!”

闻言,妇人也愣住了。

“你跟我说说,那女人长什么样?”

“她蒙着面,身着—袭红衣……头上,头上戴好些金钗银钗……”

说到这里,妇人也感觉到不对劲了,那赵渊寒门出身,又哪来穿着如此富贵姐姐?

“你可有与那女子说些什么?”张永望问。

妇人煞白着—张脸,道:“我劝她……劝她让赵渊离长公主远—点,长公主不是什么好人。”

“坏了,与你说话的那娘子,恐就是长公主萧长宁。”

听此,妇人双眸惊惧的颤了颤。

“那可如何是好!”

听闻长公主最是瑕眦必报!而她今日当着她的面说了那么多她的坏话!

张永望—阵沉默,没多久,这败落的寝屋中,就传来了妇人崩溃的哭泣声。

“说都说了,长公主既没有当场发作,应当是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张永望不确定道。

应该吧?

*

萧长宁—把将赵渊拽上马车,她双目不善的瞪着他,说:“谁是你阿姐?叫谁阿姐?凭你也敢这样称呼本宫?本宫唯—的弟弟是当今圣上!”


萧长宁自是知晓这些人是什么心思的。

她想起赵渊那张清冷的脸,不知这样的人,若是争风吃醋起来,会是怎么一副模样?

她想看赵渊那张俊美绝伦的脸露出恼色。

最好再回来求求她。

萧长宁轻抚蒋念清的发丝,她微微笑道:“好啊,若是你能征得赵渊的同意,住进菊斋也无妨。”

蒋念清顿时双眼一亮。

他跪在萧长宁面前,道:“多谢殿下,臣一会就去和赵渊商议。”

“嗯,你和其他人也去说一说,只要赵渊准了,菊斋随他们住。”

“是,殿下,就知殿下不会厚此薄彼!断不会有了新人忘了我们!”

蒋念清又留在这和萧长宁说了会话,这才去将这个消息告知其他人,这下菊斋可就热闹了。

蒋念清本以为要住进菊斋,赵渊定然不会允,他们颇要费一番口舌。

岂料,赵渊听到这个消息,只温厚的说了一句:“既殿下都这样说了,诸位若是喜欢,那便挑个自己喜欢的屋子住下吧。”

他们几乎没费什么工夫,便征得了赵渊的同意。

赵渊面容平静,瞧着是大方的很,也没将这件事放到心里。

倒是萧长宁,她坐在廊下晒太阳,本以为府中那些门客去骚扰赵渊,以赵渊清高的脾性,用不了多久就会恼羞成怒。

岂料她左等右等,都没能等来赵渊的控诉。

这下萧长宁便好奇了,招了下人过来问。

下人道:“赵公子并无拒绝,赵公子已经让那些大人们都挑自己喜欢的屋子住下了。”

“什么?!”萧长宁皱着眉,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那些人欺负他了,他被迫如此?”

赵渊在她心目中还是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书生形象。

下人摇了摇头,道:“并无,也未产生争执,蒋公子带人去找赵公子后,赵公子一句话也未多说,直接应了。”

萧长宁本事想让赵渊心梗,让赵渊过来过来找自己哭诉。

没想到心梗的成了她自己。

赵渊什么意思?难不成打算和她那些门客和睦相处一起伺候她?

萧长宁就不信会有这么懂事大方的人。

萧长宁道:“叫他过来。”

“是。”

不多会,赵渊便又来了主院,他早上走时是什么样,来时还是什么样,眉头都没多皱一下,依旧是那张被霜雪覆盖的冰山脸。

萧长宁压着火道:“听说你让那些人都住在了菊斋。”

赵渊低着头,老老实实答道:“殿下说可以让他们住,学生不敢违命,学生都听殿下的。”

“你……你若不想,也可以赶他们走,那菊斋你做主。”萧长宁故作镇定。

赵渊沉默片刻,道:“他们和臣一样,都是侍奉殿下的人,臣、臣也不好赶。”

“谁说你和他们一样?若一样,为何本宫以前不曾赐住他们菊斋?”萧长宁直勾勾的盯着赵渊瞧。

赵渊问:“那在殿下心里,臣和他们不一样么?”

“自是不一样!你可比他们宝贝多了!他们不过是供我取乐的玩意。”

“可臣也是……”

赵渊离她太远,她伸手想摸摸不着,萧长宁语气微冷,说了句:“过来,离近点。”

赵渊缓步向前。

“跪下。”

“是。”

赵渊跪在萧长宁身前,萧长宁捏住他的下巴,道:“你是什么是?本宫可不会随意亲一个玩意,也不会给玩意儿安排侍郎那么重要的职位,赵渊,迄今为止,你在本宫心里的分量远比他们重,你可以任性一点,把你不喜欢的人赶走,懂吗?”

赵渊生了张好脸。

有这张脸在,他在萧长宁心里注定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赵渊与她对视,他耳根悄然红了,他说:“殿下所言当真?”

“自是当真。”萧长宁伸手,揉了揉他发红的耳。

赵渊被她揉的呼吸乱了几分。

他摇了摇头,说:“还是不要了,既大人们喜欢住,便住着吧,学生在国子监有斋舍,圣旨还未下,学生可以白天伺候殿下,晚上暂居国子监,也不会给殿下添太多麻烦。”

萧长宁动作一顿。

随即她气急败坏道:“你不留宿我府上?你要住国子监?你昨日还说要伺候本宫!”

“自然,殿下有何需求可以跟学生说,学生白日里都在。”

“本宫不准!晚上也要留在本宫这!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以为本宫让你伺候,便是伺候衣食起居吗?那些事自有下人来做!”

赵渊为难道:“可学生是北学之人,为了申请这斋舍,当日学正为了学生向祭酒大人的申请了许久,还为此欠下了人情,学生若是不住,岂不辜负了学正的一番心意?学生不愿。”

“国子监的斋舍能有公主府好?你不愿辜负他,就能辜负本宫了?”

萧长宁越想越气,早上还觉得这赵渊颇为乖巧。

结果半日不到,便气的她心肝疼。

什么乖巧?乖巧个屁。

“殿下,若是殿下需要,晚上学生也可侍奉在殿下左右,待伺候完毕再回斋舍也不算迟。”

萧长宁坐直身子,不悦道:“你一定要回你那狗屁斋舍是吧?本宫给你选了上好的暖阁你不住,偏要回那寒碜的国子监。”

赵渊不语,已然算是默认。

“原赵郎口中的伺候,便真就是伺候吃喝拉撒。”萧长宁冷笑一声。

她从未见过如此不解风情之人!连暗示都听不懂,亦或是不愿听懂!

“四喜。”萧长宁叫了一声。

“奴才在。”

“将他押在院中跪着!本宫何时消气,他何时能起来!”萧长宁厉色道。

“是。”

四喜拍了拍手,顿时两个侍卫上前,押着赵渊往院中而去。

萧长宁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呵,真是不知好歹!

四喜按住赵渊的肩膀,叹了口气,道:“赵公子,老奴我早上说了什么?殿下就是殿下,就算殿下对你另眼相待,却也要看清自个的身份,跪着吧,殿下一日不消气,就跪一日,两日不消气,就跪两日,一直不消气,就一直跪着。”


四喜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要先在府中用了膳再入宫吗?”

“不必,这会长昀应该下早朝了,本宫和他一道吃。”

“是。”

出了寝殿的门。

赵渊目光灼灼的望向萧长宁,“殿下。”

萧长宁却没有留给他一个眼神,拎着鸟笼往外走去。

赵渊语气听起来很急。

“殿下,学生……”

萧长宁打断他,“连人伺候不好的东西,没资格向本宫提要求。”

赵渊愕然望向她,站在原地,一副失魂落魄的样。

待到萧长宁离开,这才有下人忍不住问道:“赵郎君,你昨日如何得罪了殿下?”

明明去沐浴前还是好好的。

赵渊抿了抿唇,道:“学生不知。”

那下人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说:“咱们殿下喜怒无常,你要是想留在这府里,就得会揣摩殿下的心思,赵郎君你不是状元郎吗?应当很聪明吧?这种事对你来说并不算难才是。”

赵渊捏了捏拳,他道:“我以前不曾做过这种事。”

下人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道:“没做过就学嘛,又不难!入了长公主府,就要事事以殿下为先,最简单的,昨夜惹了殿下生气后,你人在哪?可有主动去哄殿下开心?”

“你瞧,这就是你与我们的最大区别,赵郎君你还是放不开,不如奴才们会伺候人。”

……

听到三元的通报,萧长昀放下手上的碗,道:“长姐进宫了?怎么不早说?”

自打那日他和萧长宁不欢而散后,长姐就有段时间没进宫了。

这段时日萧长昀急的抓心挠肺,又想安插人手进长公主府,时刻关注萧长宁的动向,可又怕再次惹她生气。

瞧见萧长宁走进屋。

萧长昀连忙迎了过去,双眼发光:“长姐。”

萧长宁将手上的鸟笼放桌上,说:“这下可别再说长姐说话不算数了,你要玄凤鹦鹉,长姐给你带来了!”

萧长昀宝贝抱起那鸟笼,盯着萧长宁瞧,他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抓住萧长宁的袖摆,问:“长姐还生阿昀的气吗?”

萧长昀作为一国之君,平日里胡作非为嚣张的很,唯有到了萧长宁面前,姿态低微的不像个上位者。

“那日……也是长姐不好,是我误会了阿昀,以为阿昀要对赵渊下杀手,长姐也在这里向阿昀赔个不是,可好?”

萧长昀双眼弯弯,唇角笑容张扬极了,露出小小的虎牙。

他伸手扶住萧长宁,不让她跪,他道:“长姐不生阿昀的气了,阿昀就也不生长姐的气了,我们扯平,好不好?”

萧长宁看着这样的他,心底浮现出淡淡的欣慰,长昀变了,却也没变。

起码得他们的姐弟之前的关系是一辈子也不会发生改变的,他们体内流着一样的血,长昀不会像长麟那样不告而别,丢下她一个人。

“长姐,还未用膳吧?我们一起吃。”

“好。”

萧长宁没有拒绝。

今日进宫,除了看望长昀外,也想和长昀商量一下将赵渊调到兵部的事。

她知晓长昀得知此事后恐不会太开心,因此没有在用膳的时候说。

待到婢女将桌上的碗筷收走,殿内空无一人,萧长宁这才开口:“长昀,前段时日你砍了兵部尚书,如今兵部正值用人之际,我以为将赵渊安置到翰林院熬资历,不如让他去兵部历练。”

萧长昀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朝堂如今青黄不接,人才凋零,若赵渊能解决兵部留下的那些个烂摊子,便说明他是值得长昀重用的人,与其让他在翰林院熬上几年,不若就拿兵部来试一试他,长昀觉得呢?”


萧长宁恨的咬碎一口银牙,双目也跟着红了。

“贼人?”男人歪了歪头,将她一把推到案桌上。

萧长宁刚摆放上去的水果点心,立马噼里啪啦洒了一地。

他捏住她的下巴,顶着五福那张脸,眼里盛着彻骨的寒意:“到底谁是贼人?你宝贝弟弟的皇位都是从太子手上窃来的,殿下,谁才是贼人?”

“你在说什么!长昀的皇位分明是捡来的,先帝驾崩前,膝下便只剩下长昀这一个儿子,不给长昀,难道要给那些外姓人吗?”

“我的好殿下啊。”他语气里充满了讽刺,是在嘲讽她的天真,“你为何不想想,短短几年,那些皇子包括太子殿下,怎就死尽了?殿下,你这已经不是天真,而是愚蠢了。”

“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长昀所为吗?”萧长宁死死与他对视,“你又了解长昀什么!既你对陈年往事这般通晓,难道你是昔日宫里的旧人?你到底是谁?”

男人低下头,咬住那柔软的唇,语气暧昧:“我不是说了吗?等殿下怀上我的野种,我便告诉殿下,殿下若想解开这个秘密,肚子可要争气点,若是再被我得知殿下偷偷服用避子药,殿下喝多少碗,我就按着殿下做几回,可好?”

这狗东西约莫真的是属狗的,嘴唇被他咬破了,一阵阵刺痛,冒出一串串血珠子。

男人每回对她做这种事时都是粗暴的,亲吻是粗暴的,抚摸也是粗暴的……

萧长宁喘着粗气,她也跟着笑了,“我呸!既你知晓本宫找了大夫,便该也知道大夫说本宫难以孕育子嗣,你这种狗贼也配让本宫给你生孩子,做梦去吧!”

“殿下浑身都是软的,唯有这口舌,偏生硬的很。”

男人捏住她的脸颊,紧接着更加用力的吻了上去,长腿抵在她的腿心间。

身后就是她亲手刻的长麟的牌位。

萧长宁抗拒的推搡着他,“别、不要在这里!”

这里是长麟的住处,若长麟有在天之灵,看到她被贼人压在身下任意欺辱,不知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光是想想,便羞愤的要命。

“别在这里,若这世上真有鬼,你在东宫对我行这种事,长麟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男人眯了眯眸,道:“你又怎知长麟是怎么想的?”

“殿下,你越是拒绝,我便越是要在此地要了你,我倒要看看,你那好弟弟会不会放过我。”男人声音低哑,低下头吻上他的脖颈,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四喜!四喜!萧长宁大叫道。

男人抬起头,唇角露出戏谑的笑,道:“殿下,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你把四喜怎么了?”萧长宁紧张道。

“呵,你说呢?我不光把四喜杀了,我还把你身边跟着的那群骁鹰卫,全都屠尽了。”

男人目光阴鸷,他伸手,抚摸她脖颈上暧昧吻痕,道:“殿下,你以为你找一些高手,就能奈我何了么?”

听到这话,萧长宁心中越发恐惧。

这个人实在太可怕!

不但能随意出入皇宫,就连大内第一高手四喜都奈何不了他!

可即便如此,萧长宁也不打算束手就擒!

“别这样,不要在长麟的牌位前……”

她越是这样说,男人便越是兴奋!

他猛地将萧长宁翻了个身,让她去看桌上的牌位。

男人身体压了上去。

她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此刻她衣衫被男人揉的不成样子,露出一截白皙诱人的香肩。

男人吻了上去,用力吮吸,留下一道道殷红的痕迹。


萧长宁睁开眼,眼底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她冷冷开口:“赵渊,本宫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滚出去,本宫对你没兴趣了。”

赵渊却望向蒋念清,道:“蒋公子,您请回吧。”

蒋念清脸色顿时不好,他起身跑到萧长宁跟前,道:“殿下,您看看他,殿下您让他滚他不滚,却赶我走,哪有这样的道理!”

蒋念清每一句话都说的黏糊糊的,小尾音勾人的很,向着萧长宁撒着娇。

“殿下,学生比他弹得好,殿下想听什么,学生都会。”赵渊平静开口。

萧长宁来了兴致,赵渊是在与蒋念清争风吃醋么?

她道:“那你便试试,若是弹不好,便永远滚出本宫的府邸。”

“是,殿下。”

赵渊在琴前落座,他满身清霜傲骨,就连弹奏古琴时,都仿佛带着一股仙气。

可他琴音却与他的人不同,时而柔和,时而肃杀。

这是……广陵散。

长麟很喜欢这首曲子,但长麟弹的广陵散很唯美,一点也不凌厉,不像赵渊弹的这般肃杀,生生将曲子弹成了行军曲。

蒋念清当即不屑道:“就这?就这?殿下您瞧瞧,他这弹的都是什么呀,就这,也敢自诩弹的好?”

萧长宁却沉默下来,许是想到了长麟,她语气柔和了些,问:“为何要谈广陵散?”

“学生喜欢。”

“好,你留下来,蒋念清,你出去。”

“什么?”蒋念清震惊道,“他这弹的曲不达意,臣不服!臣弹的不比他差!”

“曲不达意又如何?这广陵散啊,天下间弹的最好之人是本宫的弟弟长麟,本宫已然听过最好的,你是觉得你能比长麟好吗?”

蒋念清脸色一变,他虽进府不久,却知道前太子萧长麟是殿下的逆鳞,萧长麟送殿下的那只鹦鹉都比人金贵。

蒋念清冷汗直流,道:“臣、臣不敢……臣这就走。”

屋中只剩萧长宁和赵渊二人。

萧长宁道:“本宫已经有很久没听这首曲子了,你虽弹的不怎么样, 但……”

但却叫她触景生情了,也不算太差。

只是每每想起长麟,她心中都会升起一股孤寂苍凉感。

长麟已死,长昀大变,他们三个回不到过去了,如果长麟未死,顺利登基,她与长昀又怎会如此殚精竭虑?

赵渊问:“殿下在透过学生看谁?”

萧长宁回过神,她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是。”

赵渊温顺的走了过来,跪在萧长宁身前。

萧长宁捏住赵渊的下巴,语气冷厉道:“本宫有没有说过,不该问的别问。”

赵渊温顺的低下头,睫毛轻颤,说道:“学生错了。”

“错了?前几日不是还宁死不屈,觉得自己没有错吗?赵渊,本宫给你好脸色你不要,偏要等到无路可走了来求本宫,你说你是不是贱?”

看着那么清高的人,不得不匍匐在自己脚下,露出屈辱的神情,萧长宁快意的笑了。

赵渊白着张脸,萧长宁从他眼底看到了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赵渊道:“是学生以前不识抬举。”

萧长宁轻哼一声,道:“你既知错了,就说说错哪了。”

“学生……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忤逆殿下,不该自以为是,不该让殿下生气。”

“好个三不该。”

萧长宁收回手,靠在软榻上,她道:“既你赶走了蒋念清,便代替他伺候本宫吧,若你今晚能伺候的本宫高兴了,本宫再考虑考虑你的请求也不迟。”

“是,殿下。”

赵渊膝行到她面前,轻轻握住萧长宁的手,抚在自个脸上,明明是谄媚的姿态,却并无谄媚之色。

赵渊问:“殿下还想听学生弹曲吗?殿下想听什么,学生都会弹。亦或是殿下想要学生伺候殿下沐浴更衣?殿下脚伤未愈,学生可抱殿下去浴房。”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