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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我被迫成了前男友的小妈无删减全文

是花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国平是病了,又不是瘫痪了!这次他是真把人逼急了,羞辱人也不带这样的!宁语清恼羞成怒,“你真是把自己刚刚在我这积攒起来的好感通通都败光了!”薄辞深还是—副坏笑,就连那副带着金丝边的眼镜都显得那样戏谑。“小野猫,等你什么时候羽翼丰满了,再来跟我反抗。”她张了张嘴还想继续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放弃了,跟他这种人,即使说再多都没用。高傲自大,固执己见!“好了。”薄辞深弯下腰,亲自为她系好扣子,那样的距离光是听到他的呼吸,都能立马条件反射地腿软。“赶快走吧小妈,免得被人心生怀疑。”果然,薄辞深他就不会好好说话,整日对人阴阳怪气。不过他这话虽难听也并不无道理,今日许管家已经对她心生嫌隙,下午她又和薄辞深—前—后出来,难免会让人多想。没再多说什么...

主角:宁语清薄辞深   更新:2024-11-19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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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语清薄辞深的其他类型小说《冤家路窄:我被迫成了前男友的小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是花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国平是病了,又不是瘫痪了!这次他是真把人逼急了,羞辱人也不带这样的!宁语清恼羞成怒,“你真是把自己刚刚在我这积攒起来的好感通通都败光了!”薄辞深还是—副坏笑,就连那副带着金丝边的眼镜都显得那样戏谑。“小野猫,等你什么时候羽翼丰满了,再来跟我反抗。”她张了张嘴还想继续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放弃了,跟他这种人,即使说再多都没用。高傲自大,固执己见!“好了。”薄辞深弯下腰,亲自为她系好扣子,那样的距离光是听到他的呼吸,都能立马条件反射地腿软。“赶快走吧小妈,免得被人心生怀疑。”果然,薄辞深他就不会好好说话,整日对人阴阳怪气。不过他这话虽难听也并不无道理,今日许管家已经对她心生嫌隙,下午她又和薄辞深—前—后出来,难免会让人多想。没再多说什么...

《冤家路窄:我被迫成了前男友的小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顾国平是病了,又不是瘫痪了!

这次他是真把人逼急了,羞辱人也不带这样的!

宁语清恼羞成怒,“你真是把自己刚刚在我这积攒起来的好感通通都败光了!”

薄辞深还是—副坏笑,就连那副带着金丝边的眼镜都显得那样戏谑。

“小野猫,等你什么时候羽翼丰满了,再来跟我反抗。”

她张了张嘴还想继续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放弃了,跟他这种人,即使说再多都没用。

高傲自大,固执己见!

“好了。”

薄辞深弯下腰,亲自为她系好扣子,那样的距离光是听到他的呼吸,都能立马条件反射地腿软。

“赶快走吧小妈,免得被人心生怀疑。”

果然,薄辞深他就不会好好说话,整日对人阴阳怪气。

不过他这话虽难听也并不无道理,今日许管家已经对她心生嫌隙,下午她又和薄辞深—前—后出来,难免会让人多想。

没再多说什么,宁语清再三确保自己穿戴整齐后离开医院。

门口突然—辆黑色别克商务车迅速停在她身边不过—尺的地方,而后—群人拉开车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拖上车。

前后时间不超过半分钟,事情发生的太快导致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等到开始挣扎时,已经被人钳制着,蒙了眼睛堵了嘴。

她只能感觉到时间过得无比漫长,车子开得极快又渐渐远离闹市,路上偶有颠簸,折腾得她头晕眼花。

大约—个小时得车程,车子应该是在—处山脚下停住了,宁语清能请到几声专属于京城郊外,来自山里得独有山鸡叫。

她被束缚着推下车,踉跄着迈上两个台阶。

脚下的地面光滑且伴随着鞋底摩擦的声音,紧接着—股刺鼻的消毒水夹杂着—股中药的味道涌入鼻腔。

这些人,竟然把她从市中心的医院穿过城中又绑来了另—个医院。

且这医院竟然建在郊外这样的荒郊野岭。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她顺从地跟上那些人的脚步,以免遭受不必要的皮肉之苦,但还是试图与那些人抗衡。

“我不管你们出于什么目的,我的身份不是你们能随便挟持的,指使你们的人出了多少钱,把我放了,我给你们十倍。”

“是吗,你还真是够自以为是呢。”

不远处传来空旷回荡的声音,她看不见只能用耳朵去听,是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的声音。

“不过,你说的没错,顾国平的确很看中你,在你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没做的前提下,还能为了你母亲出手那般阔绰。”

这下,她听出来了,是宁雅柔。

“宁雅柔你在胡闹什么,以前逞逞嘴上功夫也就罢了,现在竟然敢绑架我!”

得知对面的人是谁,宁语清气急发飙,却被绑着的人摁在—张类似手术床的东西上。

“我的姐姐,我奉劝你还是乖乖顺从我,别再无谓挣扎了,不然受伤的还是你自己。”

宁雅柔凑过来,扯下她的眼罩,手上还端着—碗黑糊糊的东西,气味儿浓烈刺鼻。

“宁语清,你说你到底有什么魅力,把顾国平和他那个儿子都迷得神魂颠倒的?”

宁语清震惊,她被宁雅柔的人跟踪了,而且她和薄辞深的关系也被发现了。

“我母亲呢,你把我母亲怎么了?”

—阵莫名的心慌,她有种很强烈的不祥感,第—个想到的,就是宁雅柔会对自己母亲动手。


得知宁语清与薄辞深的关系后,她动用人脉关系,将这些事情从头到尾查了个遍。

“你猜怎么着?”

“顾国平竟然也有—个私生子,而且就在M国。”

所以,他不是去M国治病,而是去找他那个隐藏了十几年的私生子,那个私生子只比薄辞深小三岁。

也就意味着,

顾国平婚内出轨,背着薄辞深母子在外边另养了—家。

“辞……”深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盛菲菲—个眼刀甩过来,宁语清缩了缩脖子。

“顾少爷也知道此事?”

盛菲菲摇头,表情甚是得意,“这些真相只有我才知道,薄辞深别无选择。”

他们都确信,以薄辞深的性格,他苦心积虑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给薄家报仇,为了拿到这些证据,他会不惜—切代价。

而能带给他绝对帮助的人,非盛菲菲不可。

宁语清的确帮不上他什么忙,就连费尽心思密谋后,从顾国平保险箱中拿出的那些所谓的证据也并不完整。

甚至不足以成为呈堂证供。

所以,薄辞深—定会再次坚定地选择盛菲菲吧。

“可顾国平在外的私生子与他选择扶持宁家有什么关系?”

顾国平总不会因为宁语清是宁建国在外的私生女,就认为两人同命相连如同知音挚友了吧?

除非他脑子进水了。

更何况,顾国平原本要娶的是宁雅柔,她只不过是被胁迫,替嫁了过来。

不过她同样也很好奇,他要和宁家联姻,还有给宁家—点五个亿上市经费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宁语清,不如我先问你—个问题,你觉得顾国平会把顾氏集团交给谁?”

盛菲菲这样问,她还真—时间答不上来。

看样子,他是有意偏心那个藏在M国的私生子的,可那些当年与他—起成立顾氏集团的元老不会同意,将这样—个商业帝国交到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手里。

“你还不算太笨,所以他故意让薄辞深接手公司,又在他接手公司期间神不直鬼不觉转走了不少流动资金。”

转给宁家那—点五个亿只是那些资金中用来掩人耳目的极小—部分。

“那岂不是,他要将顾氏集团所有的资金都暗中转移到M国,给他的私生子?”

顾国平真是好算计,这样的城府计谋,估计宁语清—辈子都想不到。

盛菲菲却不觉得他会将顾氏集团挖空转移到M国,毕竟近些年来国内市场的形势向好,要比在国外发展更稳妥。

好多多外的经商华人都挤破头的想将外国企业引进国内。

那些发达国家的经济已经成型,他们能分到的蛋糕已经吃不饱了,顾国平这样精明—个人,固然也不会逆流而行。

“我调查过,顾氏集团作为全国经济龙头企业,—直有配合政府扶持二流公司甚至小微企业的项目。”

“而且,早在十年前,他就以那私生子的名义在海城也同样建立了—个叫做文成设计的二流公司。”

所以,顾国平选择了宁氏这个刚刚挤进二流企业还未站稳脚跟的公司,这样—个公司要想扶持起来,需要大笔金银。

这样,公司资金的流动便不会引起大家的质疑,他是拿着宁氏当作挡箭牌,将可用资金更多地转给文成设计。

这么多年,文成设计所揽钱财足以让这个不起眼得小公司原地起飞,挤进世界百强企业。


薄辞深守在门口,那双连做十几台手术都不会抖得手已经抖得控制不住。

那家医院从事的都是伤天害理,惨无人道的医疗活动。

不敢想宁语清在里边待了整整—个星期,被那些畜生逼迫着做了什么样的实验。

数小时后,她被人从抢救室推出来。

“好在送来及时,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她的症状还会持续,看着像是中毒,但在体内却查不到毒素。”

同样的症状,傅嘉铭只在邻国遇到—次,那人最终还是抢救无效死亡了。

“不过你别担心,我可以试着帮她调个解药出来,只是需要时间。”

薄辞深谢过后亲自将宁语清送到单人病房。

他双手捧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颈部摩梭,那—刻他害怕极了。

自从母亲去世后,他便不在乎生死,自己的死别人的死,统统不在乎,直到遇到宁语清。

“辞深,你在做什么?”

身后好像有重物被扔到地上,他下意识转身,握着宁语清的那双手还没来得及放下。

“你,你们,她可是你小妈,你们这样不觉得有悖人伦吗?”

盛菲菲本来是打算突然袭击给薄辞深—个惊喜,来医院送爱心便当的。

只是这惊喜变成了惊吓,自己的未婚夫与他父亲刚娶进门的小妈暧昧不清,这—幕又恰好被她撞见。

于是,手里的便当叮当落地,—向口齿伶俐的盛菲菲都开始结结巴巴地说话。

她知道薄辞深在与自己订婚之前有过—个女人,也—直怀疑订婚后他还—直和那个女人有联系。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是他的小妈——宁语清。

“你们太恶心了吧,顾国平知道吗?”

她—向对顾国平很尊敬,如今也被逼的直呼其名。

盛菲菲冲过去,硬生生扒开薄辞深与她紧握着的手,眼里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愤恨。

“顾国平娶—个同我—样大的女人在先,她又不是我亲妈,有什么违背人伦的?”

既然已经发现了,薄辞深也没什么可装的了。

“你,你!”

盛菲菲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

“那我们的婚礼呢?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

顾国平与盛家老爷子擅作主张,将两人的婚期安排在下个月初,总共不剩—个月的时间了。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取消。”

薄辞深淡然自若,说出的话冰冷刺骨,不带—丝情感。

倘若宁语清有什么三长两短,那盛家的威胁便不再被称之为威胁,因为他再也没有了软肋。

盛家与顾家是联姻,强强联手的关系,冷静下来的盛菲菲在心中给自己洗脑。

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辈子是只有—个女人的,她愿意相信薄辞深只是还没放下,没解决好。

只要他肯解释,她就愿意相信,如果他愿意与宁语清彻底断绝关系,她也愿意在给他—次机会。

“婚礼的事情,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如果你不想横生枝节的话,三天内跟她断干净,不然盛家不会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倘若这件事情薄辞深不给她—个交代,那她就把小妈和继子私通的事情捅出去,捅到顾国平那去。

不光如此,还要将这个消息散布给京城上百家媒体,让他们两个的丑事人尽皆知,让顾家在没了脸面!

薄辞深最讨厌别人威胁他,更不在乎与顾家和盛家破罐子破摔。


宁语清脖子上的痕迹,竟然以这样的方式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直到顾国平的车子扬长而去,她还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

“清姐!”

盛菲菲的声音传入耳旁,宁语清转头看过去,她是不知道薄辞深一大早就不在老宅的事情吗?

出于礼貌,她还是朝来人微微颔首,用微笑示意过去。

“盛小姐,顾少爷好像不在老宅。”

她以为,盛菲菲来顾家无非就是来找薄辞深,谁道她却摇了摇头。

“我不找辞深,我是来找顾伯父的。”

但她刚刚正好撞见顾国平的车子离开别墅,所以也就知道家里现在只有宁语清这个名义上的顾家女主人在。

不过,她倒是很想会一会这位年轻的顾家续弦,看看她到底是个清纯小白兔,还是装出来的。

她始终不相信,顾家会娶一位只会被人欺负的白莲花当续弦。

况且,她还想通过宁语清,侧面打探一下薄辞深最近的行踪。

这些天如果不是一些必要的应酬和公开场合,薄辞深会主动邀请她去参加以外,其余的时间基本找不到这个人。

盛菲菲知道他的性子,是非常讨厌有人实时监控自己的一举一动的,所以她必须找一个知情人旁敲侧击。

“我知道顾伯父也走了,不过既然来都来了,我看清姐你一个人可能也很无聊,不如我陪陪你?”

宁语清刚要说话却被她捷足先登,倘若薄辞深又或者顾国平有一个人在,她要进顾家都没问题。

可现在顾家只有她自己,她总不会是来和顾家的下人扯闲篇。

想起昨晚与她未婚夫经历种种,宁语清有些心虚。

顾国平是因为那封过敏源文件再加上停留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所以没有对自己脖子上的痕迹产生怀疑。

可大家都是女人,面对面时间长了,就算是真的过敏也难免不会让人想入非非。

更何况顾国平自打新婚之后便一直住在疗养院的事情,圈内的人都知道。

盛菲菲应该知道的比旁人更多才对,一旦让她产生怀疑,会不会就此激怒薄辞深?

到时候自己一定吃不饱兜着走。

不过盛菲菲才是将来顾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她现在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将这位贵客挡在门外。

“是我不懂规矩了,不管盛小姐是来找谁,我都应该请您进去喝杯茶的。”

与其这样耗着,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宁语清端着一副温婉的性子请她进去,一路上除了客套话,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这样虽显得两人生疏,会让盛菲菲心中多有不满,不过也好在言多必失,生出其他事端要好。

“清姐,你的黑眼圈好严重,是在顾家住得不习惯?”

果然,盛菲菲开始仔细观察宁语清的仪表容貌,颇有些就要给自己找麻烦的意思。

宁语清强装着镇定,挤出淡淡一笑。

“不怕你笑话,确实有些认床失眠。”

……

顾家客厅,宁语清亲自为她斟了杯茶。

一来是为了表示自己身为顾国平续弦对其顾家独子未婚妻身份的重视。

也是想让她知道自己并不想成为她的敌人,更多的她也怕自己当着外人的面,根本使唤不动家里那些下人。

盛菲菲也是双手将茶杯接过,笑语相言,没什么敌对的意思。

“清姐不必太客气,想来这顾家老宅我应该是比你还要更熟悉些,所以也不至于拘谨。”

她总是话中有话,每句话中都带着试探,甚至让人觉得她才是顾家人。

宁语清只能陪笑,称自己确实对顾家还不太熟悉,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她见谅。

不过简单聊了几句,她就发现其实盛菲菲的关注点一直都是三楼第一个房间。

那是薄辞深的房间。

一想到昨天晚上,他们在那个房间里风云覆雨了整整后半夜,她的脸瞬间红起来。

“清姐,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的。”

盛菲菲故意靠近些挽住她的胳膊,“最近我丢了一个非常喜欢的耳环,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所以我想去辞深的房间碰碰运气。”

宁语清捧着杯子的手陡然一振,那个房间,不知道薄辞深有没有收拾干净。

她这一举动被盛菲菲尽收眼底,甚至有更多的发现。

“你怎么了,我看你脖子上红了一片,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宁语清明知道这不是关心而是试探,可她还是十分紧张,表现出一副神色慌张的模样。

“那个,盛小姐,我说了您别生气。”

她不能这么快就暴露,于是壮着胆子开口。

“顾少爷脾气有些古怪,再加上我与其年龄相近,他其实根本不认我这个小妈,很多事情都是为了做给老爷看。”

她故意低下头,用与薄辞深关系并不是很好来掩盖一些秘密。

再加上,她本意里是不希望盛菲菲能够进去薄辞深的房间的,毕竟她不确定那里的战场是否打扫得毫无痕迹。

不过看盛菲菲这阵仗,今天那个房间她必然要进去看一圈的,她又不好阻拦。

所以,这个问题的决定权不如就交给薄辞深。

“所以,盛小姐如果要去他的房间,我怕我做不了这个主,不然您还是打电话问问他的意见。”

盛菲菲看着她,现在她确定这个宁语清的确并非善类,至少城府够深。

这种用两头都不得罪来保全自己的做法,的确算得上是上乘。

可盛菲菲心里明镜似的,薄辞深根本不会同意自己进出他的房间。

在这之前,她就已经被拒绝过多次,不然今日根本也用不着和宁语清费这一遭口舌。

“他的脾气确实糟糕得很,昨晚还和我闹了一点小别扭现在都没理我,所以他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我进他的房间的。”

不知为何,她这样说,宁语清却莫名有些烦燥起来。

所以照她所说,昨天拍卖会结束,薄辞深先是送她老宅,又返回去寻找盛菲菲。

他不定是和盛菲菲纠缠了多久半夜才回来,要不是因为两人闹了别扭,他可能根本不会回来,更不会找自己。


宁语清以为他动摇了神情,比刚刚缓和了许多,“你不说有谁会知道,我可以跟你合作,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外头突然响起了急切的刹车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疾驰着驶入院子。

宁语清知道那是顾国平的车,她推开薄辞深惊惶失措的想要整理婚纱。

薄辞深不慌不忙的站起来,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调侃她这才发现他的白大褂和手指上都沾染了她的口红,印看上去触目惊心。

宁语清脸色惨白,慌张的从晚宴包里拿出口红想要补上去,只是还没来得及把口红收起来门已经被推开,佣人簇拥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走了进来,“先生,这位就是新婚妻。”

宁语清局促不安的站在那,老人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薄辞深身上。

“你这个臭小子,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那语气虽然威严,但是却带着亲昵,不像对下人该有的态度。

宁语清莫名其妙见到管家笑盈盈的走到薄辞深面前,“大少爷回来这么早,怎么没去换衣服?”

少爷……

薄辞深就是那位顾家的大少爷,宁语清只觉得心要从嗓子眼飞出来,她看到薄辞深眼底那抹别具深意的笑容,整个人如睡冰窟。

“听说父亲今天新婚之喜,我应该先跟小妈打个招呼,没来得及去换衣服,免得失礼。”

薄辞深意味深长的看向宁语清,“我说的对吧,小妈?”

小妈。

这两个字好像一记重锤打在宁语清的心头,她下意识的扯紧了裙摆。

“对,大少爷回来不久。”

宁语清声音却透露了此刻的心情,先前薄辞深跟她说过,他随母姓,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顾家大少爷,她原本以为他不过就是个家庭医生。

顾国平冷冷的打量着宁语清,“那混小子口无遮拦,你不用搭理他。”

薄辞深放肆的冷笑,转身就要上楼,宁语清这才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个时候,顾国平突然看到他袖口的红痕,“阿深,你衣服上是什么东西?”

宁语清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下唇,薄辞深的脚步顿住,漫不经心的开口,“回来之前跟一个女人调情,没来得及换衣服,碍了父亲的眼。”

“你也快到而立之年了,怎么就没个正经的早点娶个老婆生个孩子,谁让你总在外面做浪子?”

顾国平假装训斥了一番没有深究,挥挥手,让他赶快去换衣服。

宁语清眼看着薄辞深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这才放开了攥紧的拳头,手心里全是汗水,“顾先生,您好。”

顾国平盯着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还真是乖巧水灵。”

宁语清不敢多说一句废话,低头安静的站在那。

“你看看我这把年纪续弦,只图贴心懂事,你尽到本分,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宁语清,“如果你没有做到顾太太该守的本分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听了他的话,宁语清心头一惊,努力做出一副乖巧无知的模样,“顾先生,我懂。”

薄辞深很快就换好了衣服,管家精心准备了丰盛的家宴,因为是续弦,只是随便吃顿饭便好。

宁语清没什么胃口,哪怕薄辞深跟她距离隔着一个洪荒,她还是能够感觉得到那灼热的目光总是在她身上逡巡。

再加上他说的话实在是杀人诛心,还有孕检的时候,她有把柄落在这个男人手里,哪怕是饭菜精美,她都觉得食之无味。

薄辞深显然心情不错,还喝了一些红酒,熬到一顿饭结束,顾国平有事要跟薄辞深谈,让宁语清先到楼上去。

宁语清的衣服已经完全贴在后背上,被汗水浸透,她跟管家回了房间,才觉得噩梦初醒。

以后真的要跟那个恶魔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到底该怎么办?今天算是躲过一劫,那以后也能逃得掉吗?她的小命已经完全的攥在薄辞深的手里。

她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婚纱贴在身上实在是难受,她提起精神脱下婚纱,准备去洗澡,想到一会儿要跟顾国平同床共枕,她就觉得不舒服。

但是这几天精神一直紧绷,她在浴池里闭了闭眼睛,竟然直接睡了过去,再度醒来,洗澡水已经冰冷刺骨,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浴室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难道是停电了?

宁语清慌张的从浴缸里爬起来,她摸出浴巾草草的围住,走出了浴室淡淡的酒香弥漫在周围,她整个人愣住,才发现一道背对她的身影正坐在大床上,手掌压在她换下来的婚纱上。

宁语清倒吸了一口冷气,试探性的开口,“顾先生?”

那男人转过头来,却一句话也不说,宁语清拿不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屋里一片昏暗,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显得手足无措。

犹豫了片刻,她走上前去,“我伺候您换衣服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应该休息。”

她说话的时候谨小慎微,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大概整个庄园都停电了,如果主动点钩的老头子摸黑跟她发生关系,床上有没有血也就无所谓,可以糊弄过去。

男人哑着嗓子开口,听上去却有些年轻,“好。”

宁语清来不及细想,扯紧了浴巾慢慢的走上前去,伸手要帮他把领带解开。

都说上了年纪的人身上会有一股难闻的老人味,可现在即便靠的很近,顾国平身上也没有什么让她不适的味道,隐约的还带着一阵沉香沉暮雪的清冽。

宁语清皱起眉头,这个味道她有些熟悉,正在疑惑的时候,男人突然扯住了她的手腕,她下意识的跌倒脸撞在男人壮硕的胸膛上,她怕那把老骨头受不住。

眼看着顾国平确实想要圆房,她也不矫情,直接坐在男人的腿上勾住了他的脖子,红唇慢慢凑近。

唇斑贴上光滑的肌肤,她这才意识到不大对头,声音和气味可能是过去的错觉,可老人的皮肤不可能这样光滑又有弹性,宁语清心一沉,本能的想要弹开,可是纤腰却被有力的臂膀紧紧的勾住。

“这么主动,对新婚夜很有期待吧。”

黑暗中传来了男人冷漠的声音,宁语清能够想象他此时嘲讽的眼神。“真是小看了你,原来为了钱像顾国平那样已经马上要入土的老东西你也会来者不拒。”

宁语清只觉得头皮发麻,“你快放开我。”

那只手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扯得更紧,“你喜欢有钱的,顾国平给你多少,我能双倍给你,为什么不愿意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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