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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郡主看上我的草包未婚夫沈修齐沈郎

沈修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未婚夫高中探花骑马游街,遇上了榜下捉婿的宁安郡主。她先是夸我未婚夫才华横溢,前途无量。随后又贬低我出身乡野,粗鄙不堪,走了狗屎运才捡到这么好的未婚夫。得知我被邀请去琼林宴时,她当众奚落我:“不过是个乡野村妇,也配戴金步摇?你以为缠着探花郎,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我轻蔑一笑,我本就是天家凤女,何须攀附他人?不巧的是,我那未婚夫却是个偷窃诗文的草包。……身着华服的沈修齐坐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我被裹挟在人潮中,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为他而骄傲。人潮涌至东直门,游街的队伍突然被一队训练有素的侍卫逼停。一个身着华服、满头珠翠的女子,拨开人群,缓缓走了出来。她径直走到沈修齐的面前,灼热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紧盯着他:“沈探花才华横溢,前途无量,我...

主角:沈修齐沈郎   更新:2024-11-22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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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修齐沈郎的其他类型小说《刁蛮郡主看上我的草包未婚夫沈修齐沈郎》,由网络作家“沈修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婚夫高中探花骑马游街,遇上了榜下捉婿的宁安郡主。她先是夸我未婚夫才华横溢,前途无量。随后又贬低我出身乡野,粗鄙不堪,走了狗屎运才捡到这么好的未婚夫。得知我被邀请去琼林宴时,她当众奚落我:“不过是个乡野村妇,也配戴金步摇?你以为缠着探花郎,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我轻蔑一笑,我本就是天家凤女,何须攀附他人?不巧的是,我那未婚夫却是个偷窃诗文的草包。……身着华服的沈修齐坐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我被裹挟在人潮中,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为他而骄傲。人潮涌至东直门,游街的队伍突然被一队训练有素的侍卫逼停。一个身着华服、满头珠翠的女子,拨开人群,缓缓走了出来。她径直走到沈修齐的面前,灼热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紧盯着他:“沈探花才华横溢,前途无量,我...

《刁蛮郡主看上我的草包未婚夫沈修齐沈郎》精彩片段

未婚夫高中探花骑马游街,遇上了榜下捉婿的宁安郡主。

她先是夸我未婚夫才华横溢,前途无量。

随后又贬低我出身乡野,粗鄙不堪,走了狗屎运才捡到这么好的未婚夫。

得知我被邀请去琼林宴时,她当众奚落我:“不过是个乡野村妇,也配戴金步摇?你以为缠着探花郎,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我轻蔑一笑,我本就是天家凤女,何须攀附他人?不巧的是,我那未婚夫却是个偷窃诗文的草包。

……身着华服的沈修齐坐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

我被裹挟在人潮中,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为他而骄傲。

人潮涌至东直门,游街的队伍突然被一队训练有素的侍卫逼停。

一个身着华服、满头珠翠的女子,拨开人群,缓缓走了出来。

她径直走到沈修齐的面前,灼热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紧盯着他:“沈探花才华横溢,前途无量,我心悦之,不如就做我的郡马吧。”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群立马炸开了锅。

榜下捉婿的习俗,古来有之,但多是由家中长辈出面,女子亲口示爱的确惊世骇俗。

但若此人是宁安郡主,那倒也不稀奇了。

“大胆!

宁安郡主在此,谁敢喧哗?”

她身旁的老嬷嬷大声呵斥,一时间街上针落可闻。

人们不再议论,而是纷纷看向沈修齐,想看看他会作何反应。

沈修齐在众人的凝视下渐渐红了脸,显然有些尴尬,但宁安郡主却不肯轻易放过他。

“沈郎,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她轻轻一跺脚,假怒娇嗔,“沈郎”二字喊得尤其温柔缱绻。

我与沈修齐定下婚约多年,都不曾如此亲昵地喊过他。

人群中有人倒抽一口凉气,目光饶有趣味地在二人之间游移。

也有不怕死的开始起哄:“郡主美若天仙,又如此热情,沈探花还不赶紧从了她。”

闻言,宁安郡主自傲地理了理鬓边碎发,得意地看向沈修齐,仿佛被她看上是天大的恩赐。

沈修齐脸上的红晕更甚,一直蔓延到了耳后根。

他用余光偷偷打量宁安郡主,目光相接的刹那,又飞快地低下头。

一股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飞快滋长。

见状,我微微皱眉,轻咳出声。

沈修齐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般,飞快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对上我目光的刹那,他脸上的红晕尽褪,慌慌张张地下马朝宁安郡主赔罪:“多谢郡主抬举,但微臣已有婚约在身,恐怕要辜负郡主的一片好意了。”

见他及时清醒,我不再留下看戏,而是逆着人流转身离开。

这次陪沈修齐进京赶考,其实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可我刚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宁安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能有什么好婚约?

不过是个出身乡野、粗鄙不堪的农妇,如何与本郡主相比?”

“郡主,昭华她……”沈修齐似乎想开口为我辩解,却被宁安粗暴地打断。

“你不必说了!

我宁安看上的人,就没有得不到的,给你三天时间,若你处理不好自己的事,那我就亲自帮你处理。”

说完,她在一群仆从的簇拥下,扬长而去。

宁安郡主的大名,京城上下无人不知。

她是当今皇后的亲侄女,因长公主走丢,皇后思女心切,才召她入宫伴驾,以慰相思之苦。

有皇后做靠山,宁安在京城横行霸道,作威作福,却无人敢管。

今日,她被沈修齐当众拒绝,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在她找上门之前,我得赶紧给自己找个靠山才行。


对我放了狠话后,宁安很是安分了一阵子。

但我总感觉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果然一个月后,宁安突然在晚膳时承认自己怀了身孕。

母后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宁安,你糊涂啊,你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宁安自顾自的抹泪,并不回答。

母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罢了,本宫不追究原委,但这孩子不能留。”

闻言,宁安膝行上前,扑进母后怀里哭求道:“姑母,不可!

太医说了,我自小体弱,若是落了这胎,以后怕是再也做不成母亲了。”

她哭着哭着,竟生生晕厥过去。

母后脸上的责备荡然无存,立马心疼地搂紧宁安:“来人,来人,快传太医。”

宁安转醒后,母后拉住她的手叹气道:“罢了,你安心养胎吧,有本宫为你撑腰,无人敢多嘴半句。”

宁安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多谢姑母。”

我狐疑地看了宁安一眼,她这又是在耍什么花招?可我从她的脸上没瞧出任何破绽,只好扶着母后转身离开。

此后,宁安有孕的事成了宫里公开的秘密。

接受了这件事情后,父皇母后越发心疼宁安,流水般的赏赐送进了她宫里。

中秋佳节时,宁安的小腹微隆,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

她一反常态地坐在我身旁,冲我意味深长地一笑。

我还不明所以,就见宁安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昭华,你为何要害我?”

“孩子,我的孩子,姑母,快救救我的孩子!”

越来越多的鲜血染上宁安的裙摆,母后看向我的眼神凌厉:“太医!

快叫太医!”

整个太医院的人都一起来了,可是宁安的孩子依旧没保住。

寝殿内回荡着宁安凄厉的哭声:“昭华!

你还我孩子!”

寝殿外,我挺直脊背,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自我入宫以来,就跟在我身边的小宫女声泪俱下地哭诉道:“娘娘饶命,都是公主指使我做的,否则借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害郡主啊!”

“是公主命我去她的医馆里取了红花,掺在郡主的茶水中,求娘娘明察。”

一包红花被用力地摔在我面前,耳边是宫女言之凿凿的控诉。

人证物证俱在,我百口莫辩。

父皇母后看向我的眼神很是失望:“昭华,你可知,宁安已经怀胎五月,若是落了胎,怕是有生命危险。”

“你俩平日小吵小闹,母后都看在眼里,但你怎能做出这等恶毒之事?”

事到如今,我无凭无据,若再辩解,反倒落了下乘。

这哑巴亏,我不吃也得吃。

“母后息怒,是儿臣糊涂,儿臣愿意受罚。”

见我态度诚恳,父皇母后脸色稍霁:“既然如此,罚你禁足三月,静思己过。”

我咬牙应下,转身回宫。

这一回是我大意,连身边出了奸细也没发现,活该遭此一难。

自那以后,宁安愈发得宠,母后怜惜她伤了身子,对她可谓是有求必应,连她五十寿辰的千秋节也交给宁安全权操办。

可我依旧每日气定神闲地在宫中赏花品茗。

无妨,这个哑巴亏,我迟早会还给她的。


几日后,母后千秋节的寿宴如期举行。

宁安率先上前,笑盈盈地献上了一尊精美的玉佛。

那玉佛栩栩如生,模样竟与母后有七分相似,足见其用心之深。

母后满心欢喜地接过礼物,对宁安连连夸赞道:“好孩子,真是有心了。”

宁安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随即转过头来挑衅似地看向我,娇声问道:“不知昭华妹妹此次准备了什么特别的贺礼呀?”

此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面对宁安的质问以及众人好奇的眼神,我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缓缓取出了一只看上去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盒子,当着大家的面打开。

只见里面摆放着一盒颜色略显暗淡、包装也极为简单朴素的熏香。

宁安当即嗤笑出声:“昭华姐姐,今天可是姑母的五十大寿呢,你就送这么寒酸的礼物啊?”

“怎么来宫里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丝毫长进呢。”

她毫不掩饰对我的鄙夷,嘴角始终勾着一抹讽刺的笑容。

我也不恼,而是从容地缓步上前,优雅地借着烛火点燃了熏香。

一缕缕青烟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我微微欠身,轻声说道:“此香乃是儿臣特意选用了几种珍贵草药,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亲手研磨调制而成。

听闻母后近来饱受失眠之苦,这香恰好有安神助眠之效,希望能够对母后有所帮助。”

“虽然这份礼物并不贵重,但正所谓礼轻情意重,还望母后莫要嫌弃才好。”

母后听后,饶有兴致地凑近香炉,仔细地嗅了嗅那股香气。

刹那间,她原本有些黯淡的双眸突然一亮,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显然对这熏香甚是满意。

“辛苦昭华了,这香味道甚好,母后很喜欢。”

母后笑着称赞道。

我连忙谦虚一笑道:“不辛苦,儿臣自幼便做惯了这些,如今能为母后略尽绵薄之力,是儿臣莫大的荣幸。”

话音未落,只见母后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

她轻轻地拉起我的手,温柔地拍了拍,感慨万分地说道:“苦了我儿啊……”我心中一动,趁机一头扑进母后的怀里,像个孩子般撒起娇来。

而站在一旁的宁安看到这一幕,气得脸色发青,眼中似乎都快要喷出火来。

酒过三巡之后,我感觉屋内气氛略显沉闷,于是便起身准备到外面去透透气。

谁知刚走到莲花池畔,就冷不丁地被宁安拦住了去路。

“好你个昭华!

我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还会使苦肉计,把姑母哄的心都偏了。”

我不怒反笑道:“母后只有我一个女儿,何来偏心一说。”

“倒是你,鸠占鹊巢这么多年,也该还给我了吧?”

闻言,宁安涨红了脸:“你说谁鸠占鹊巢?

我是奉旨入宫陪伴姑母,你休要胡说八道。”

我勾唇一笑:“我胡说八道?

若不是你娘将我送出宫,你能有这机会?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还试图放火将我灭口,是也不是?”

被我连番质问,宁安脸上的血色尽失。

她眼神闪躲,蠕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我朝着她步步逼近:“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芳嬷嬷已经交代了一切。”

“是你娘嫉妒母后当上皇后,才将还在襁褓的我送出宫,想让母后一尝丧女之痛。”

闻言,刚刚还沉默不语的宁安立马暴跳如雷:“那个老贱婢胡说八道!

明明是她自己年轻时想爬龙床不成,对姑母怀恨在心,才如此报复她的!”

我轻笑出声:“所以你承认是你们狼狈为奸咯?”

宁安这才自觉失言,慌忙捂住嘴,紧张地朝四处张望。

见四周无人,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既然你知道了这个秘密,那你就去死吧!”

她凶狠地扑上前来,我猝不及防被她推进了水里。

宁安站在岸边怨毒地看着我,等着我窒息沉底的那一刻。

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快救昭华!”

明黄的宫灯接二连三地亮起,映出了藏在暗处的身影。

不知何时,父皇母后已经来了此处,身后还跟着大批御林军。

宁安瞬间脸色苍白,跪地求饶道:“皇姑父息怒,宁安只是在跟昭华闹着玩,正打算找人救她呢。”

可是父皇母后却对她的解释置之不理,全都跑到我身边,将我团团围住。

见我无碍,母后才沉着脸转向宁安说道:“你娘已死,她做的恶事,我不会算在你的头上。

但这皇宫,你以后也不必来了。”

“你爹不日就会告老还乡,你就随他回淮安去吧,从此吃斋念佛,为你自己和你娘赎罪。”

说完,母后扶起我,转身离开。

宁安涕泗横流地在后面呼喊:“姑母,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您不要赶我走,我不想回乡下,求求您……”她奋力挣扎,想挣脱御林军的束缚。

可她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女,哪里比得上几名壮汉的力气。

哭喊声越来越远,母后始终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被自己的弟媳算计至此,她对宁安的那点怜惜也已经消磨殆尽。

而作为主谋之一的芳嬷嬷却难逃一死,被一杯毒酒送上了黄泉路。

此后,父皇母后因为愧疚,对我极度宠溺。

即便我终身不嫁,在公主府里养满面首,他们也只是笑盈盈地说:“昭华高兴就好。”

父皇驾崩后,更是留下遗旨,保我一世荣华。

终其一生,我都是大夏无人能及的长公主。


皇上和皇后相携而来,满殿的人齐齐下跪。

宁安脸色一变,快步上前,扑进皇后的怀里,撒娇道:“姑母,这个村妇擅闯宫宴,我正派人教训她呢。”

谁知,皇后不怒反笑:“宁安,昭华不是什么村妇,她是本宫的亲骨肉。”

“她流落民间吃了不少苦,以后你要帮本宫多多照顾她。”

我缓步上前,笑看着宁安说道:“今后就劳烦郡主多加照拂了。”

闻言,父皇不赞同地开口:“还叫什么郡主啊,宁安本就是你舅父之女,你该叫她表姐。”

我乖巧称是,父皇母后相视一笑,亲昵地拉住我的手嘘寒问暖。

宁安脸上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目光怨毒地瞪视我。

我迎着她的视线,开口道:“父皇,那位进士是被冤枉的,不知可否饶他一命?”

不等父皇开口,宁安冷笑反问:“冤枉?

他污蔑沈探花,可是众人亲眼目睹的。”

我轻笑出声:“若沈修齐不是冤枉的呢?”

宁安被我问得一愣,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而不远处的沈修齐早已害怕得浑身颤抖。

他的心虚一目了然,父皇蹙眉问道:“昭华,你说此话可有证据?”

我从容点头:“自然是有的,父皇请看。”

大殿之外,一个佝偻的身影越走越近。

随着他的面容越来越清晰,沈修齐的脸色也越发苍白。

那人走进大殿先是行了大礼,随后朗声道:“草民苏白,是旧年考取的秀才,草民能作证,沈修齐的文章都是草民所作。”

此话一出,满室哗然。

方才提问沈修齐的人立马把矛头转向他:“既然你说文章是你所作,不如由你来说说,这治水良策究竟该如何实施。”

父皇没有责怪此人失礼,反而一同看向苏秀才,等着他的回答。

苏白虽然长得其貌不扬,但是面对众人的质疑,丝毫没有退缩。

他条理清晰地阐述自己的观点,与沈修齐方才不知所措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无需多言,谁真谁假,已经一目了然。

沈修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皇上饶命,微臣真的只是一时糊涂。”

可是,被蒙蔽的父皇正怒气难消,他的求饶无异于火上浇油。

“来人,取消沈修齐功名,将他打入天牢。”

见皇上动了真怒,沈修齐转而向宁安求救:“郡主,求您救救我!”

可宁安却转过头充耳不闻,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两个侍卫上前拖走了沈修齐。

一路上,他还不死心地大声求救:“昭华,昭华,你快救救我啊!”

我学着宁安的模样冷漠转身,随即又笑着将父皇母后扶到上座,任由沈修齐的求饶声渐渐消失在大殿之中。

其实,沈修齐找苏白代笔的事情,我早就知道。

苏白家有老母,为了生计,不得不与沈修齐做下这等交易,不然他连上京赶考的盘缠都难筹到。

可沈修齐的每一笔钱都出自我手,用于何处,我自然最清楚不过。

从前是为了他的前途,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他已经与我解除婚约,那我也不必再帮他隐瞒。

他自己做下的恶事,就该自己尝这苦果。


日落时分,我欣喜地跑回家,想跟沈修齐分享这个好消息。

可在往日整洁的医馆中,我没看到沈修齐的身影,而是看到了一地狼藉和十几个宫女打扮的人。

这小医馆是我花费了所有积蓄,才在皇城脚下开起来的,也是我和沈修齐的安身之所。

但此刻,这里却如同废墟般,连处落脚之地都没有。

宁安换了身与早上不同的衣裙,满脸挑衅地坐在我晾晒草药的矮桌上,欣赏她的“杰作”。

我花了三天时间,好不容易清洗干净,分类整理好的草药,被丢弃在地上,混作一团。

医馆伙计一瘸一拐地从角落里爬出来:“东家,她们一进来就打人砸东西,我根本拦不住啊。”

宁安郡主会上门寻衅滋事,本就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

“你先回去处理伤口,这里交给我。”

我挥挥手,示意伙计先走。

宁安是冲着我来的,我不想因我伤及无辜。

伙计走后,几个宫女迅速关上了门,宁安笑着给我鼓掌:“有胆量,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要当英雄。”

“郡主不是说三日为期,为何出尔反尔?”

闻言,宁安瞬间沉下脸,冷哼道:“本郡主做事,轮得到你来置喙?”

“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捡到沈郎这么好的未婚夫!”

“沈郎不答应我,一定是因为你在背后使坏!”

“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和沈郎解除婚约!”

几个宫女上前,把我押跪在地上,一张退婚书摆在我面前。

我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一旁的嬷嬷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郡主的话你没听到吗?

还不快签!”

一支狼毫笔被强行塞进我手中,我捏紧笔杆的同时,也捏紧了袖中的圣旨,咬紧牙关才忍住想把它拿出来的冲动。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见我迟迟不动,宁安不耐烦地一脚踩在我的肩上。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芳嬷嬷,给她点颜色瞧瞧。”

得了宁安的命令,芳嬷嬷恶狠狠地往我脸上扇了一巴掌。

尖利的指甲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芳嬷嬷脸上扬起嗜血的笑意:“还未过门就跟未婚夫同住,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小荡妇,不如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究竟生了副怎样淫荡的身子。”

说着,她就动手撕扯我的衣裳。

我紧紧捂住衣襟,怒斥道:“大胆!

我可是……”没等我说完,大门“嘭”的一声被人撞开,沈修齐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

“昭华!”

见我衣衫不整地被压在地上,沈修齐急忙上前,把我护在身后。

宁安不悦皱眉:“沈郎,你当真要护着她?”

“若你与她取消婚约,做我的郡马,我定保你扶摇直上。”

宁安的话带着十足的蛊惑,沈修齐挡在我身前的手渐渐放了下来。

见状,宁安眉头舒展,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沈郎,你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沈修齐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瞬间捏紧了拳头,身体微微颤抖。

下一刻,那拳头结结实实地挥向我的肚子。

我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五脏六腑像被砸碎般痛苦难忍。

宁安大笑出声:“沈郎真乖,我真是爱极了——”我捂着肚子说不出话,只能绝望地看向沈修齐。

沈修齐转过身,撕碎了地上的退婚书。

我眼中刚燃起一抹希望,就听他一字一句地绝情道:“我与你既无父母之命,也无媒妁之言,更没有交换庚帖,口头婚约而已,就此作罢便是。”

说完,他猛地将宁安打横抱起,决绝地走出了医馆。

宁安娇俏的调情声传进我的耳朵,紧跟而出的宫女们也发出暧昧的笑声。

我看着满地狼藉,不禁悲从中来。

八岁时,爹娘为了帮村民治疗瘟疫,陆续病逝。

从此,我继承了小小的草药堂,以采药为生。

沈修齐就是我从山上捡到的孤儿。

我们都无父无母,正好相依为命。

为了供他念书,我不论严寒酷暑,都早出晚归地采药换钱。

凭着一点小聪明和小幸运,我渐渐攒下积蓄,陪他进京赶考,开了这间草药堂。

本以为他高中探花后,我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没想到,如今他一朝得势,就忘记了糟糠之妻,果真无情最是读书人。

想到这儿,我摸了摸袖中还完好的圣旨,勾唇冷笑。

希望他不要后悔今日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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