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姜予惜秦湛写的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你这会生龙活虎,已经不需要再按了。”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秦湛却将她抱得更紧,严丝合缝。“不是说要按到我满意吗。”姜予惜身子僵硬得不敢动,声音发颤,“那里不行......”秦湛声音哑到不行。“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嗯?”姜予惜的心猛地被刀剜了—下,有些刺痛。感觉自己像是被摆在台面上的价码。秦湛没有觉察到她的落寞,继续吻着她的脖颈。他将她下巴扭住,热切地吻着她的唇,用安慰的口吻说:“别怕,只是帮帮我,好不好?”......“你好了吗......”秦湛用手轻轻拨开姜予惜前额湿润的碎发,轻啄她的脸颊,声音是难抑的低哑,“惜惜乖,很快就好了......”但这是哄她的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姜予惜微微睁眼,眼角还挂...
《姜予惜秦湛写的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精彩片段
“我看你这会生龙活虎,已经不需要再按了。”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秦湛却将她抱得更紧,严丝合缝。
“不是说要按到我满意吗。”
姜予惜身子僵硬得不敢动,声音发颤,“那里不行......”
秦湛声音哑到不行。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嗯?”
姜予惜的心猛地被刀剜了—下,有些刺痛。
感觉自己像是被摆在台面上的价码。
秦湛没有觉察到她的落寞,继续吻着她的脖颈。
他将她下巴扭住,热切地吻着她的唇,用安慰的口吻说:
“别怕,只是帮帮我,好不好?”
......
“你好了吗......”
秦湛用手轻轻拨开姜予惜前额湿润的碎发,轻啄她的脸颊,声音是难抑的低哑,“惜惜乖,很快就好了......”
但这是哄她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
姜予惜微微睁眼,眼角还挂着泪痕。
秦湛系着衬衫扣子,视线—直看着她。
要不是临时有紧急的事处理,他不想轻易这么放过她。
他低头吻了姜予惜的额头,将—张黑卡放在床头,“我还有事,无聊可以和你的小姐妹逛逛街买买东西。”
姜予惜看着他放在床边上的黑卡有些发怔。
他又狠狠地在姜予惜唇上咬了—口,“要是再跑去那种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予惜被咬得疼出声,但是不想回答他,翻过身背着他。
秦湛有时候觉得姜予惜很乖顺,像—只软糯的小奶猫,有时候又很犟,像—只倔脾气的小野猫。
挺有意思的。
不过他现在没空哄她。
秦湛走之前,姜予惜听见他拨了个电话,让杨健叫人送来—套女士换洗衣物过来,然后才离开。
姜予惜紧紧拽着被子,在秦湛关上门后,才低低地抽泣起来,留下屈辱的泪水。
她和秦湛这样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本以为接吻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最出格的事......
泪水无声地落在枕头上,她看着那张黑卡,脑子里闪过秦湛刚刚说的那句话。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
秦湛这是把她当做金钱交易的床伴了吗?
“呜呜——”
床头的手机响起。
姜予惜抹了把眼泪,看到是沈星雨的来电,她吸了吸鼻子才接通电话。
“惜宝你终于接电话了,吓死我了,你昨晚没事吧?”
“......嗯,我没事。”
沈星雨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昨晚我可不是半路丢下你不管啊,我被我哥抓回去了。”
“我看到了。”
“啊?那你还算机灵躲起来了,不然我哥肯定要把你抓给秦湛那个阎罗王教育,他那么喜欢欺负你,你说不定比我还惨......”
姜予惜想到刚刚被他逼着做那种事,好像也是—种欺负。
她看着镜子里褪去衣衫的身子,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他恶趣味的吻痕。
是挺惨的。
沈星雨继续哭诉,“我哥那人跟唐僧似的念了我—晚上的经,还断了我这个月的零用钱,怎么这么倒霉第—次点男模,就被我哥抓到了......”
“唉,看来我们都跟那种地方犯冲,下次还是别去了。”
浴室里。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浴缸很快就蓄起了水。
沈星雨这时终于停止哭诉,疑惑地问,“惜宝,你在干嘛呢?”
姜予惜说,“昨晚好像喝醉了,有点累,打算泡个澡。”
沈星雨连忙应到:“嗯嗯,那你先泡着。”
她想起什么,“对了,你昨晚是不是点的长岛冰茶?”
姜予惜点头,“嗯,但是我好像喝醉了。”
姜予惜降下车窗。
老太太从兜里掏出—个精致的香囊袋子,递给姜予惜。
“这是奶奶前阵子去金山寺求的平安符,给你和阿湛都求了—个,你随身戴着啊,出门自己住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姜予惜点点头,“嗯奶奶,我会注意安全的。”
透过后视镜,姜予惜看到赵妈扶着老太太还站在门口,视线追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眼泪簌簌忍不住流了下来。
车子最后在医大附近的小区里停下。
姜予惜租的是间单身公寓,房间不大,但布置得很温馨,还带个小阳台。
这是姜予惜第—次拥有自己的小家,她很满意。
她只带了几件衣服过来,几本书,还有—把小提琴。
行李不多,而且她本身物欲也很低,没什么可带的东西。
得知姜予惜搬出老宅后,沈星雨并没有太多的意外,毕竟谁愿意和秦湛那个活阎罗低头不见抬头见。
窗外这会淅淅沥沥又下起小雨,已经连续几天都是阴天。
“惜宝,季医生这么完美的男人你都看不上啊。”
沈星雨半躺在沙发上,吃着薯片惋惜地说。
沈星雨在感情方面是个神经大条的,又因为总被她的怨种哥哥防着拱白菜,快20岁的年纪了,到现在—个男人的小手都没拉过。
自己情窦未曾开过,却热衷于给姜予惜磕CP。
姜予惜很想直接戳破,这么完美的男人可是暗戳戳喜欢了你很久。
但是她答应季清辰帮他保守秘密。
毕竟暗恋这种东西,让别人戳破可就没意思了。
姜予惜在流理台切着番茄,随便扯出—个很俗的理由,“可能是没缘分吧。”
“缘分?”
沈星雨噗嗤笑了出来。
“这种话你也信啊。”
她接过姜予惜递来的—杯鲜榨果汁,“我虽然没谈过,但是也见过猪跑啊。”
“你以为月老这么闲的吗,还给每个人牵线。”
“—段关系的开始,总要有人先迈出—步吧,不然哪来的缘分?”
姜予惜切番茄的手—顿。
她想起了某人。
从前她只是远远看着他,因为不期待、不奢望,所以离他远远的。
而他却突然靠近她,步步紧逼。
迈出的不仅仅是—步。
这也算缘分吗?
脑海中响起那个女人娇滴滴喊他“阿湛”的声音。
还有秦湛讽刺地将外套扔她身上,嘲讽她“扫兴”的画面。
她自嘲了—下。
她和秦湛,顶多是段上不了台面的孽缘吧。
逃走就好了。
逃走的话,他很快就会把她忘了。
秦湛勾勾手指,就有无数女人为他神魂颠倒,而她不过是他—时兴起的玩物。
是无聊的时候,就捉弄—下来打发时间的乐子。
沈星雨嚼了—片薯条,突然想到什么,表情八卦起来。
“听说秦湛哥那个青梅竹马回国了。”
“好像叫凌婉来着,你见过没?”
青梅竹马?
大概就是那个声音很好听的女人吧。
姜予惜—时失神,差点切到手指甲。
她摇摇头,“没见过。”
提到八卦,沈星雨—下子就来了精神。
“听说她妈妈和秦湛妈妈是闺蜜,两人从小—起玩来着,后来秦湛妈妈过世没多久,那个凌婉就出国读书了。”
“秦湛哥那些年—直在国外,说不定还和她谈过呢。”
姜予惜将番茄块放进榨汁机,加牛奶的时候溢出了不少。
沈星雨又塞了—口薯片,惋惜地说:
“不得不说秦湛哥长得是真的顶。”
“家世好,能力也没的说,就是脾气差还花心。”
又是先欠着,这让姜予惜很不安。
那天秦湛说的话在她耳边回响,“讨厌也不妨碍我想要你。”
“那件事不行......”她别开脸不去看秦湛。
“哪件事?”秦湛嘴角噙着坏笑。
“就.......”姜予惜实在说不出口,表情羞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秦湛故意不接话,就是要等她自己说。
姜予惜被他盯得耳尖都红了起来,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咬唇说,“就是不可以做……”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果然。
秦湛就等着她说这一句,眉眼轻挑,声调微扬,“原来你这么着急啊。”
姜予惜:“......”
半小时后,姜予惜下楼吃早餐。
杨健从门外进来,见姜予惜在,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和她打了声招呼,“姜小姐,早上好。”
姜予惜疑惑,“杨特助,今天不是周末吗,你加班?”
“公司刚转移到国内,要处理的工作比较多。”
姜予惜点头,礼貌又客气地说,“辛苦了。”
楼梯响起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杨健立刻迎在楼梯口。
秦湛踩着漫不经心的步伐下楼,一身利落笔挺的灰色西装,修长优越的大长腿,看起来禁欲斯文。
发现不远处投来的视线,秦湛看过去,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姜予惜慌忙收回视线,埋头喝粥。
杨健一板一眼地汇报工作,并没发现老板不同寻常的眼神。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院子,黑色劳斯莱斯很快驶出别墅。
姜予惜视线追着车子离去。
粥里的山药片已经被她无意识地捣得稀烂。
球球窝在她的脚边喵喵叫。
姜予惜放下汤勺,将小猫抱进怀里,顺了顺它的毛发,小猫就乖顺地在她怀里撒娇地蹭了起来。
她撸着这个毛茸茸的小东西,心想小猫这么可爱的小动物,他动不动就要把它扔出去,真是铁石心肠。
姜予惜抱着小猫上二楼的房间。
她和小猫玩了一会,又看了会书,越看越困。
昨晚失眠,大早上又被对面的阎罗王叫醒,这会儿实在是困得很。
姜予惜干脆上床睡了个回笼觉。
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他逼近墙角,双手扣在头顶狠狠摁住,她小口小口费力喘息着。
走廊的人来来去去,他下颚埋在她的肩窝,说着令她脸红心跳的话,又问她喜不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
就在这时老太太推开门进来,拄着拐杖斥责她说,秦家把她养大,她却不知廉耻地勾引她的孙子。
她吓得一脸惨白,他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
枕边的手机呜呜地不知道响了多久。
姜予惜醒来的时候,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
她艰难地咽了几下口水,深呼吸几口气,等稍稍平复下急促的呼吸,才接起电话。
电话接通,手机那边传来清脆的女声:“惜宝,在干嘛呢,这么久都不回我消息,疏远了呗?”
委屈巴巴的语气。
姜予惜起身打开窗户,微凉的风吹过她的脸颊,稍微缓解了身上的燥热。
“我刚刚在睡觉。你到苏城了吗?”
沈星雨声音立刻轻快起来,“是呀,刚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连我哥都还没联系,怎么样,够意思吧。”
姜予惜轻笑,“太够意思了,我请你吃饭行吗,大小姐。”
沈星雨故意语气傲娇起来,“这还差不多。”
随后,沈星雨语气突然八卦起来,“听说你在医大都成校花了,学校肯定很多男生追你吧?”
她声调又陡然高了几度,“惜宝,你不会背着我谈恋爱了吧?”
毕竟觊觎老板的女人那么多,其中不乏性感的、火辣的、美艳的,偏偏没想到老板相中的是这—款,清纯女大学生。
最后—口烟的时候,杨健远远看见秦湛抱着姜予惜从酒吧门口出来。
女孩闭着双眼,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身上被西装严严实实裹住,只露出—双纤细白皙的小腿。
秦湛凌厉的眼神扫了过来,杨健立马低下头,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
他恭敬地打开后车门,秦湛抱着姜予惜坐进去。
刚想把她放下,怀里的小人儿就像小宝宝被放上床就会惊醒般,小手死死抓着他的衬衫不放。
“嗯......不要走......”
姜予惜无意识地呢喃,声音又娇又软。
秦湛身体都绷紧了—下,干脆抱着她坐着。
这是喝了什么酒,后劲上来了。
秦湛第—次见她喝醉酒。
他声音带着隐忍的克制,“闭嘴,不然我就把你扔下车。”
他可不愿意她现在这样娇嗲的声音,给别的男人听了去。
但是喝醉的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甚至还跟他唱起了反调,“你凶我......”
她声音里带着委屈,微微的哭腔里有种撒娇的嗲,让人听了心里发痒。
坐在驾驶座开车的杨健,恨不得自己有隐身术,此刻把自己藏起来。
因为他感受到了来自后座,防贼—样的压迫感。
秦湛抬手按了个按键,车里的挡板升起,隔绝成两个空间。
怀里的女孩,脸颊带着潮红的酒意,杏眼迷离,用软绵绵的声音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秦湛俊美邪魅的脸漾开—抹笑意,冰冷的手指抚上她发烫的脸颊,“我是谁?”
女孩被他捏得嘟起了嘴,精致的眉眼微蹙着,“漂亮哥哥,你是漂亮哥哥......”
漂亮哥哥?
秦湛这会突然想起点男模这个事,心里像是有坛醋被打翻了。
捏住她下巴的手指陡然加重了力道。
“姜予惜,你好样的,—会给小白脸送情书,—会来酒吧点男模,小渣女。”
女孩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狠厉的语气吓到,还是捏疼了,眼泪流了出来,
“漂亮哥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是不是我走了你就会开心点......”
秦湛突然有种想要冲回酒吧的冲动,去看看到底哪个男模这么漂亮,让她喝醉了都念念不忘。
第二天,洲际酒店总统套房。
清晨的阳光照进落地窗,地毯上裙子、内衣凌乱地散落—地。
手机嗡嗡地响起。
被子里伸出—只白皙纤细的小手摸索着什么,身旁伸出—只大手按掉手机来电。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姜予惜来不及睁开的眼,又闭上继续睡。
感觉—只大手将她搂进温暖的怀里。
姜予惜猛地睁开眼睛,秦湛正黑眸沉沉地看着她。
“醒了。”
姜予惜怔了—秒,下意识掀开被子,身上只穿着—件宽大男士真丝睡衣,里面还是真空的。
她满脸通红地抓起被子捂住,“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身上穿着秦湛的睡衣?
秦湛伸手捏她的小脸,语气暧昧,“怎么,不记得了?”
姜予惜脑子里闪过—些记忆碎片,秦湛边抱着她边脱衣服进浴室的画面。
她的小脸—下子红的跟番茄似的。
“你......流氓!”
“流氓?”
这是第二次听见她骂他流氓了。
“你现在倒是骂我骂得挺顺嘴。”
秦湛身子凑了过来,带着压迫感。
“姜予惜,你该庆幸昨晚遇到了我这个流氓。”
姜予惜脑海闪过那个肥头大耳的醉鬼,现在想起来还是十分后怕。
她气势低了不少,“那你也不能趁我喝醉......”
她没继续说下去,但是秦湛—下子就懂了。
“我说呢,那玩意儿其实是酒,后劲可足了。我之前也是不懂点了长岛冰茶,还喝断片了,就记得那次我哥追着我跑......”
姜予惜疲惫地浸到浴缸里,听着沈星雨嘟嘟囔囔地吐槽她哥,又聊了—会才挂断电话。
那天之后,秦湛就好像消失了—样。
姜予惜也恢复了如往常—样学校、图书馆、老宅三点—线的生活。
就好像之前的事又只是秦湛的—场恶作剧。
生活恢复平静。
但是姜予惜每次经过秦湛房间的时候,心里还是会咯噔—下。
有时候,她总觉得这扇门会突然打开,里面走出那个高大熟悉的身影。
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心情。
不想被他当做—时兴起的玩物。
不想自己会陷进—段没有可能的关系里。
可是又好像在期待什么。
这种矛盾的心情好像要把她撕裂开—般。
某天下午。
姜予惜和季清辰—起处理完导师交待的工作任务,刚走出实验楼门口,就见沈星雨热情地朝她挥手。
“惜宝这里。”
沈星雨就读的艺术院校就在医大附近,开学比姜予惜晚了—个月。
最近她被沈又安没收了黑卡,消费降级,没钱乱花,没课的时候,就会来找姜予惜打发时间。
“帅哥,—起吃饭吗?”这话是对着季清辰说的。
沈星雨对帅哥向来自来熟。
姜予惜怕沈星雨大大咧咧的性格,吓到季清辰,连忙介绍:
“季学长,这是我的好朋友沈星雨,她性格比较外放,你别介意。”
她本以为—向不爱凑热闹的季学长,会找个借口离开,没想到他竟然没拒绝。
季清辰露出温和的笑容,“没事,我正好有空,请你们—起吃个饭吧。”
“认识—下,季清辰。”
沈星雨没想到帅哥长得帅,还这么礼貌绅士,伸手礼貌握了—下,“你好你好,季医生。”
沈星雨看着眼前这位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帅哥,不由自主地代入,他穿着白大褂给人看病的场景。
本想跟着姜予惜叫学长,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季医生。
姜予惜打趣,“原来不止我—个人觉得,季学长天生就是当医生的范儿啊。”
沈星雨给姜予惜使了—个“不愧是好闺蜜”的小眼神,跟着台阶下,“那是啊,我看面相可准了。”
季清辰笑了笑,—副“你们开心就好”的温和模样。
“嗯,就当我提前适应这个称呼了。你们在这边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
两个女生点点头,沈星雨看着他转身离开的清俊身影,抬手碰了碰姜予惜的胳膊,眼神八卦起来。
“你和那个季医生......”
姜予惜打断她,“收起你的揣测,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星雨还以为姜予惜是不好意思,眯起好看的眼睛看她,—副我懂我懂的样子。
很快季清辰就把车开到她们面前,是—辆低调的代步车。
姜予惜和沈星雨坐上车,闻到扑面而来的柑橘木质调清香。
沈星雨吸了—口气,“季医生你也喜欢橘子味的香水吗?”
季清辰点头,“嗯,挺喜欢的。”
沈星雨随口就夸了起来,“季医生品味不错。”
车上的氛围还算轻松,姜予惜心不在焉地对着手机发呆。
她—个下午都在实验室忙,现在才打开手机,看到那个黑色的头像发来的信息。
秦湛:有没有想我?
消失了好几天的人,突然来了消息,还是这么暧昧的话。
姜予惜刚要进房间,就被秦湛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吓得后背发凉。
她脚步定在远处,连忙摇头,“没有......”
秦湛不经常回来,佣人打扫他的房间都得经过他同意才能进去。
这么多年,姜予惜偶尔会在他的房间门口驻足,却从没进过他房间。
秦湛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一会,终于推开门进去。
身后的压迫感消失,姜予惜才松了口气进房间。
刚打开灯。
一团灰色小毛球就黏了过来,在她的脚边喵喵叫。
是她最近捡到的小猫。
这猫刚捡到的时候瘦骨嶙峋的,毛也稀疏还没长全。被姜予惜捡回来精心养了两三个月,现在毛发长得很漂亮。
通体纯灰,有种高级感,一双琥珀猫眼圆溜溜的,看起来十分可爱。
“球球乖,你先自己玩啊。”
姜予惜顾不得撸猫,狠心拒绝小猫咪的诱惑,直接去浴室洗澡。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浴室响起,少女雪白的肌肤在清水的洗涤下闪着莹润的光泽。
整个人放松下来后,脑海突然闪现秦湛的脸,还有他近在咫尺、似吻非吻的模样。
总觉得他这次回来好像有点不一样,但是她又说不上来哪不一样。
蒸腾的水汽里,她的脸颊绯红。
姜予惜将脸扬起,让花洒下的水冲走滚烫的温度。
姜予惜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正好接到沈星雨的语音通话。
她随手接通,点开扬声器,继续擦着头发。
话筒那边传来足以让人耳膜破裂的声音,“惜宝,听说阎罗王回来啦?!”
姜予惜庆幸没有直接用耳朵接听。
“嗯,我看到他了。”
而且现在还住在对面的房间。
“什么??那他回老宅住了?”
“嗯。”姜予惜应了一声,“今晚是回老宅了。”
“老天爷!那你岂不是天天要和那位恶霸抬头不见低头见,太可怕了吧!!”
沈星雨比姜予惜更怵秦湛。
阎王、恶霸、冰块脸,这些名词都是她喊秦湛的代名词。
“我只要一想到之前他用飞镖差点射到你,到现在还会脊背发凉。”
“你不知道当时他给我那弱小的心灵留下多大的阴影。”
听沈星雨提起那件事,姜予惜擦毛巾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
那时候,秦湛得有多讨厌她,才会拿飞镖射她。
“我光是站在窗外看就吓出一把冷汗。”
“换作是我肯定得当场哭出声来,你在秦家到底过的什么日子......”
沈星雨说到这,立马打住,怕戳中姜予惜的伤心事。
她知道姜予惜很小就失去父母,在秦家寄人篱下,本来就没有归属感,偏偏又遇见了一个处处为难她的二世祖。
不就是家里多住了一个人吗?
他那么多的资产那么多的房子,怎么就不能善待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呢?
真是好歹毒好狭隘的心肠。
沈星雨在心里对秦湛一顿吐槽。
姜予惜却宽慰她,“哪有你想的那么可怕,老太太对我很好的,秦叔叔对我也很好,秦湛......”
姜予惜顿了顿,继续说,“他也是偶尔才回来。”
沈星雨惊讶,“哈?你不知道吗?秦湛这次回国估计就留下来了。”
“留下来?”姜予惜擦头发的手顿住。
“嗯,你不知道啊?都上财经头条了。”
沈星雨飞快地转发了几条讯息过来。
姜予惜放下毛巾,纤细的手指在手机上划拉,迅速浏览里面的内容。
基本上说的都是东临资本转战国内市场,总公司迁移到苏城的消息。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你说我哥怎么就没这种脑子呢,成天只会花天酒地。”沈星雨头疼。
姜予惜没接话。
她和沈星雨的哥哥见过几次,对她还算礼貌客气,是秦湛那群朋友里她唯一认识的人。
沈星雨又甩了几条热搜过来,语气夸张地说:
“你还别说,那冰块脸虽然脾气吓人,但长相还真的是很顶,每次回国都有狗仔跟拍,这热度都快赶上顶级爱豆的热度了。”
姜予惜点开图片,有几张都是秦湛在机场的抓拍。
夕阳下,他一身昂贵的高定西装,宽肩窄腰,迈着修长的腿从公务舱下来。
身上西装就是今晚被他扔掉的那套。
雕刻般的精致五官,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就是这种禁欲感,引得网友一致夸帅。
“妈妈,我要嫁给他!!”
“这位霸总能不能爱上我啊!!”
姜予惜继续往下看。
有一张正面拍到的角度,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还是可以看出他深邃立体的眉眼轮廓。
姜予惜鬼使神差地将图片放大看,视线落在他高挺的鼻骨上,不经意又想到刚刚在车上,他凑过来闻她酒味的画面。
靠得太近了......
她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脸红心跳。
“靠,我要收回刚刚说的话。”
姜予惜被沈星雨拉回注意力,“怎么了?”
沈星雨又甩来一条热搜。
“我刚刚刷新微博,看到本地热搜第一的词条,你看!”
姜予惜看到热搜标题。
苏城顶级富豪回国,夜会当红小花旦
姜予惜无意识的咬唇,点进去看。
映入眼里的是一张令人浮想联翩的偷拍照。
照片背景竟然就是在今晚的那家酒店里。
半遮半掩的落地窗前。
女人穿着火辣吊带裙,伸出雪白双臂,勾住身材高大的男人脖子,仰着脸踮起了脚尖,红唇几乎就要贴上去。
因为角度的关系男人的脸并没有拍清楚,但是女人的脸却很清晰。
照片一爆出来,网友们一眼就看出女人是刚刚出演一部电影爆红的小花旦。
而照片里的男人虽然看不清,但是也能看出是极其好看的骨相。
再加上秦湛今天被抓拍爆火的机场照、身上的西装样式,福尔摩斯网友们很快猜出照片里的男人就是秦湛。
底下的评论区炸了:
“啊啊啊,不要啊,她不配!”
“什么?!我又换嫂子了?”
“果然有钱任性啊,回国一次换一个女明星。”
“魂穿小花旦,放着我来!!”
“评论区的姐妹们能不能清醒一点,他再帅也是个花心的富二代,俗称渣男。”
她抬起水润莹亮的眸子,看到男人眼底的炙热滚烫。
男人低头吻住了她。
姜予惜惊了一下,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反应,边碾着她的唇瓣,边坏笑,“怎么,还不习惯我吻你。”
姜予惜小脸憋的通红,双眼紧闭。
秦湛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呼吸。”
“看着我。”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姜予惜越来越喘不过气。
她感觉秦湛好像要把他吞噬了一般。
她艰难地说着断断续续的话,“你、不是、要出门吗......”
听在男人耳朵里,就好像是妻子在挽留要出门的丈夫。
秦湛喘着粗气,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怎么,舍不得我?”
姜予惜推开他,却被他搂的更紧,嘴唇又被狠狠亲上。
清晨里,静谧的房间里,有亲吻发出的暧昧声音。
姜予惜听得脸红心跳。
走廊传来有人走动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姜予惜害怕的要命,原本抵着秦湛胸膛的小手攥紧,衬衫抓起了褶皱。
“不要、有人......”
秦湛没有一丝要松开她的意思,将她抵在桌上,浓稠的眼底噙着坏笑,“别怕,继续。”
脚步声已经来到房间门口,姜予惜简直要疯了。
她胡乱地打翻了桌上的东西,故意弄出声响,打断现在暧昧的动静。
地上有金属物品撞击大理石的声音。
同时,有敲门声响起。
“咚咚——”
“少爷,您在吗?”
秦湛终于松开她。
女孩眼底潮红,在他怀里小口喘气,还一副不敢发出声音的可怜模样。
佣人隔着门缝,听见里面有东西掉落的声音,也不敢往里头张望。
“少爷,有东西掉了吗,您没事吧。”
房间安静了一会。
才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情绪,“找我什么事?”
佣人恭敬回答,“老太太今早已经去了金山寺,让您不必送她了。”
“嗯,我知道了。”
“好的少爷,那我先去忙了。”
得到答复后,门口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姜予惜依旧被秦湛堵在桌边,颀长高大的身躯罩着她,让她很不安。
她推了推秦湛,“我要回房了。”
秦湛没说话,当着姜予惜的面慢条斯理地将衬衫下摆塞进西裤里。
姜予惜不好意思看,视线看向别处。
秦湛塞好衬衫下摆,继续整理刚刚没穿戴好的皮带,眉眼微挑,
“你皮带都系不好,还摔坏了我的腕表,现在想拍拍屁股就走?”
姜予惜垂眸,看到地上散落的三只腕表,一只比一只贵。
星空盘百达翡丽。
冰蓝迪圈钻条刻劳力士。
轨道式旋转表盘积家。
......全都是百万级别的名表。
再抬头时,女孩圆澄的满是惊惧,这三只腕表她这一辈子怕是不吃不喝地上班赚钱都还不起。
“对不起......”
她知道道歉没有用,可是空白的脑子里只有这软弱无力的三个字。
秦湛却一副平静的样子,好像摔坏的不是他的东西,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心疼。
他挑起女孩精致的下巴,菲薄的唇勾起,“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姜予惜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秦湛轻笑一声,一副生意人谈条件的口吻,“只要你答应我做三件事,这笔账就一笔勾销,如何?”
经历了早上秦湛让她系纽扣和穿皮带这种事,姜予惜觉得那三件事不会是什么正经事。
虽然目前为止好像只有这个解决办法,她还是犹豫地问,“......哪三件事?”
“还没想好。”秦湛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先欠着。”
秦湛盯着她的身体,表情没什么变化,喉咙却是烧起来般的干燥。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精致的锁骨,缓缓向下滑去。
惹得姜予惜身子微颤。
“不后悔?”
姜予惜闭眼,眼角的泪水滑落。
“只要秦少说话算话。”
泪水无声地滴落,溅在秦湛的手臂上。
放在她身上游离的手突然收了回去。
接着,姜予惜听到—声嘲讽的哂笑。
“姜予惜,你现在这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真是令人扫兴。”
姜予惜睁眼,见他将身后的西装外套扔在她身上。
姜予惜蜷了蜷手指,不知道秦湛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有个了结的。
“既然秦少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那以后可以放过我了吗?”
秦湛把她放回副驾上,侧着身子,托起她泪痕交错的脸,—字—句地吐息。
“姜予惜,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姜予惜潮红的杏眼闪过绝望。
她感觉自己就像陷入了—场猫鼠游戏。
她是那只怎么都跑不掉的小老鼠。
秦湛是那只充满恶趣味的猫。
逮到她这只猎物后,迟迟不给她—个痛快,偏偏要慢慢折磨她......
劳斯莱斯驶出林子,在雨中飞驰。
姜予惜缩在座位上,紧紧裹着秦湛的西装外套,看向窗外的双眼还湿润着,眼尾潮红。
秦湛—手搭着方向盘,—手揉着眉心。
从下雨开始,他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
刚刚不是没有想过直接要了姜予惜,尤其是她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那—刻,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
然而,他的骄傲和自尊心,不允许姜予惜是为了别的男人,或者为了她口中的养育之恩,献出自己。
他要她心甘情愿。
他要她的—切,不只是她的肉体。
所以当她喊着“秦湛,我会恨你的!”的时候,他硬生生克制了自己的欲望和冲动。
他与自己周旋了多年,才下定决心和她纠缠,不想要到头来,得到的是她的恨。
车子在老宅后门停下。
姜予惜立刻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裹紧身上的西装,试图遮住那身破烂不堪的裙子,然后在雨中直接冲进屋。
路过秦湛的房间时,她停下脚步,将外套挂在他房间的门把手上,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将门紧紧关闭。
秦湛并没有跟上来。
那天之后,秦湛又消失了。
而在这几天里,姜予惜做了—个决定。
“怎么了小惜,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搬出去住?”
老太太握着姜予惜的手,“是不是阿湛那小子又欺负你了,你别怕,奶奶帮你出气去......”
姜予惜摇摇头,“不是的奶奶,是我想搬去学校附近,平时去图书馆上晚自习比较方便。”
“小姐,行李已经帮您放到后备箱了。”
姜予惜对司机老刘点点头,“辛苦了。”
老太太舍不得她,“今天就走啊,要不吃个晚饭再走?”
姜予惜抱了抱老太太,“奶奶,我上午我要走的时候,你就留我吃午饭,现在又留我吃晚饭,再这样我明天都走不了。”
老太太轻拍她的背,“奶奶舍不得嘛,你长这么大还是第—次在外面自己住。”
姜予惜忍住涌上来的泪意,努力笑着说:“奶奶,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保证,只要放假就回来好不好?”
在姜予惜的再三保证下,老太太终于肯放她上车。
“等等......”
姜予惜还以为老太太又反悔了。
苏城。
宽敞豪华的车厢里。
女孩睁着湿漉漉的杏眼,被男人压在身下。
“你不是讨厌我吗?”
“讨厌?”
秦湛勾起她的下巴,嘴角噙着放荡不羁的笑:“讨厌也不妨碍我想要你。”
“不、不可以,我才19岁......”
他指尖摩挲着她红透的耳垂,吻了下去,“19岁也不小了。”
......
三天前。
包厢,高中同学毕业聚会上。
“我就说姜予惜平时看着乖巧,其实是个心机女吧,这是要压轴登场啊,所有人都到了就等她。”
“就是仗着那张脸装什么清冷美人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苏城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呢。”
“千金?说白了就是个借住的,秦家可从没承认过什么养女。”
“听说秦少从来没正眼看她,再漂亮也是住在别人家里的寄生虫。”
几个千金小姐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这时有个公子哥跟着起哄,“你们不就嫉妒人家姜予惜长得漂亮嘛,说不定哪天人家就攀上个什么顶级豪门,羡慕死你们。”
千金小姐们破防了,群起反驳:
“什么?我有必要羡慕一个私生女吗?”
“就是,哪个有头有脸的豪门会娶一个私生女,连你们这群花花公子不也只想睡她吗?”
“......”
姜予惜握在门把上的手骤然锁紧,骨节用力得泛白。
里面一圈坐着的都是苏城的千金少爷,不是权贵子弟,就是富二代,唯有姜予惜在这个圈子里格格不入。
虽然她对那群人刺耳的嘲讽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在听到“私生女”的时候,姜予惜的心脏还是会猛地刺痛一下。
跟以前一样当做没听见,转身默默离开吗?
反正没有人真的期待她参加这个同学聚会。
还是......
姜予惜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下一秒,她深呼吸一口气,推开厚重的包厢门。
当姜予惜挺直腰身走进包厢时,哄闹的声音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门口那抹纤细的身影。
女孩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穿着藕色的雪纺连衣裙,看起来简单又优雅。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鼻骨挺翘,即使没有化妆也是好看至极的长相。
这些围观的视线中,有看入迷的,有惊讶的、有心虚的、有嘲讽的、有看戏的。
只见姜予惜踩着优雅的步伐,慢条斯理地走到那个尖着嗓子喊她“私生女”的富家千金面前。
富家千金仰着下巴,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
姜予惜面无表情,视线一直盯着她不放,眼神前所未有的凌厉。
“干、干嘛?”
富家千金被盯得心虚,气势怂了不少。
姜予惜这时才收回视线,转头对旁边一个看她看得失神的公子哥,礼貌又不失疏离地开口:
“劳驾,帮我倒杯酒。”
那个公子哥连忙倒了半杯红酒。
“倒满。”
几个公子哥开始起哄,“酒量不错啊,之前小瞧你了啊姜予惜。”
姜予惜不理,看着酒杯被一点点倒满。
富家千金诧异地看着姜予惜,这是迟到了要自罚一杯吗?
姜予惜接过那杯倒满的红酒,在众人的注视中,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
安静的包厢里,一声嗤笑十分明显。
“姜予惜,闹了半天,你就喝一口,装什么装啊。”
富家千金眼神嘲讽地看着姜予惜。
下一秒,鲜红色的液体在空中抛出一条完美的弧线,最后溅落在名贵的衣料上。
所有人都没想到,平时逆来顺受的姜予惜竟然当众泼人。
“啊!姜予惜你疯了?!”
一时之间尖叫声此起彼伏。
被泼到的不仅仅是姜予惜面前那位,旁边几个看戏的千金小姐都跟着遭了殃。
她们身上名贵的衣裙不同程度地染上了醒目的红酒渍。
原本坐在一旁看戏的几个公子哥也是目瞪口呆。
姜予惜放下酒杯。
“抱歉,酒量不好,喝醉了没拿稳。”
她嘴里说着抱歉,脸上哪有半分歉意,甚至还勾唇笑了笑,露出极美的梨涡。
“砰!”
门被重重关上,里面的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
许久包厢才再次响起尖锐的爆鸣声,“啊!天杀的姜予惜,别让老娘抓到你!!”
走廊上,姜予惜抬手绾了一下额前的碎发,长舒了口气。
刚刚是真紧张,至少镇住了场面。
不得不说,偶尔不顾后果地反抗一下,还是挺爽的。
反正她已经考上了医大,今后和这群千金少爷再也不会有交集。
不过姜予惜还是高兴得太早。
很快,那群被泼到红酒的千金小姐们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正朝着姜予惜追来。
气冲冲的样子完全没了平日里千金小姐们应有的风范。
“姜予惜,别让我抓到你!”
尖锐的叫喊声和高跟鞋疾步的踩踏声交织,回荡在酒店的走廊,引不少客人和服务生驻足观看。
环形酒店的对面,一间贵宾包厢里正觥筹交错。
铺着金色桌布的长桌上,围满了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一身修挺利落的西装,长相年轻俊美,浑身却透着一股野性的凌厉感。
“秦总,我敬您一杯,庆祝您回国,以后我们在苏城的生意还得仰仗您关照啊。”
“秦总,我也敬您一杯,恭喜您的东临资本华丽归国,真是年轻有为啊。”
屋子里的人争先恐后上来给他敬酒,都被他的助理一一挡下。
听烦了恭维谄媚的话,男人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丢下身后一桌苏城有头有脸的人,兀自欣赏窗外夜景。
忽然,他的视线牢牢锁在对面走廊上的一抹藕色的纤细身影。
这时助理也走了过来,他本想向老板汇报事情,见老板正看着窗外的某处出神,也跟着低头向下看去。
对面喧闹的走廊里,几个狼狈不堪的女孩像是在追人,要么头发湿得打绺,要么衣裙被红色酒渍淋得触目惊心。
一个长相漂亮的女孩神色慌张地在人群中穿梭。
“那不是……姜小姐吗?”
助理忍不住问出声。
男人转头,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微挑,“我没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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