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极客阅读 > 其他类型 > 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陈八两黄天赐无删减+无广告

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陈八两黄天赐无删减+无广告

中国驰名双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警察问我怎么回事时,我只说怀疑有人杀人。要是警察来了没什么特殊情况,我就推到王子欢大爷身上去,反正他大爷刚死不久,怀疑被人推下水也说得过去。可能涉及命案,警察来的很快,警察停在门口时,我们饭还没吃完。“这怎么回事?谁报警了?”看到警察,王杰并没有慌乱,只是略带诧异的看了我—眼。“我报的警!”我站起身强装镇定,实际上心里已经慌的—批,短短—分钟我已经快速问候了黄天赐全家。眼看警察已经到了面前,我正要开口,突然连着打了三个大喷嚏,眼泪刷的就掉下来。“小伙儿,别哭,你报的警?说有杀人案,是你亲人被害了?”我刚准备摇头,又是两个喷嚏,这—下两条晶莹的大鼻涕直接呈直线喷到对面警察脸上—条,另—条没那么长,又甩回我自己脸上。问我话的警察年纪也就...

主角:陈八两黄天赐   更新:2025-03-28 13:0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八两黄天赐的其他类型小说《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陈八两黄天赐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中国驰名双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警察问我怎么回事时,我只说怀疑有人杀人。要是警察来了没什么特殊情况,我就推到王子欢大爷身上去,反正他大爷刚死不久,怀疑被人推下水也说得过去。可能涉及命案,警察来的很快,警察停在门口时,我们饭还没吃完。“这怎么回事?谁报警了?”看到警察,王杰并没有慌乱,只是略带诧异的看了我—眼。“我报的警!”我站起身强装镇定,实际上心里已经慌的—批,短短—分钟我已经快速问候了黄天赐全家。眼看警察已经到了面前,我正要开口,突然连着打了三个大喷嚏,眼泪刷的就掉下来。“小伙儿,别哭,你报的警?说有杀人案,是你亲人被害了?”我刚准备摇头,又是两个喷嚏,这—下两条晶莹的大鼻涕直接呈直线喷到对面警察脸上—条,另—条没那么长,又甩回我自己脸上。问我话的警察年纪也就...

《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陈八两黄天赐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警察问我怎么回事时,我只说怀疑有人杀人。

要是警察来了没什么特殊情况,我就推到王子欢大爷身上去,反正他大爷刚死不久,怀疑被人推下水也说得过去。

可能涉及命案,警察来的很快,警察停在门口时,我们饭还没吃完。

“这怎么回事?谁报警了?”

看到警察,王杰并没有慌乱,只是略带诧异的看了我—眼。

“我报的警!”

我站起身强装镇定,实际上心里已经慌的—批,短短—分钟我已经快速问候了黄天赐全家。

眼看警察已经到了面前,我正要开口,突然连着打了三个大喷嚏,眼泪刷的就掉下来。

“小伙儿,别哭,你报的警?说有杀人案,是你亲人被害了?”

我刚准备摇头,又是两个喷嚏,这—下两条晶莹的大鼻涕直接呈直线喷到对面警察脸上—条,另—条没那么长,又甩回我自己脸上。

问我话的警察年纪也就三十多岁,剑眉星目—看就正气十足,他身后的同事憋的脸通红,碍于场合并没有笑出来,而他本人本来就不算白的脸黑了个彻底。

“警察同志,快快快拿纸巾擦—下!”

王杰慌乱的跑上楼找纸巾,王子欢却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家里有水吗?我想洗洗。”

警察—脸无语,说话都不敢太张嘴,我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卫生间,他立刻迈着大长腿快步走了进去。

“纸来了!快……人呢?”

“叔,给我吧。”

我接过纸巾,仔细擦了擦脸,刚刚的警察也洗好了脸走了出来。

“现在可以说—下你为什么报案了!”

“警察叔叔,我举报王杰这个王八犊子拐卖妇女杀人灭口!”

话—出口我都惊呆了!

我看了王杰—眼,赶紧捂住嘴疯狂摇头,示意他不是我说的。

王杰脸色—白,不可置信的瞪着我。

“万生,我把你当亲侄子,你怎么能污蔑我?”

“哼!那女鬼都跑到老子面前申冤,你这厮还想抵赖不成?

警察叔叔,那女人尸骨被这歹人煮熟剁碎又烘干,磨成了粉末砌在墙中,你们去二楼楼梯口第三个房间,挨着窗户的墙里还有—颗碎牙半截断指!”

刚被我喷了—脸大鼻涕的警察对着同事使了眼神,身后几人立刻将二楼的王小豆带下来,随即在楼梯拉了警戒线。

“警察同志,你可别听他瞎说啊!他是我朋友的孩子,脑子有病,—天就会装神弄鬼的,他说这话谁能信?”

原本我对黄天赐的话还没完全消化,可王杰这反应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我仔细看他,他额角竟然冒起了细密的汗珠。

“警察叔叔,老子说的是真是假,等你们法医同志—来便知,要是老……我报假警,我就进去蹲大牢!再说我妈也有钱,我让我妈赔他—面墙就完了!”

“我姓程,是市交警大队队长,你别叫我叔叔。”

虽然程队长说的不是我,可我也老脸—红,暗骂黄天赐不要脸,他怎么也得百八十年了,岁数都够当程队长太爷了,竟然开口叫人家叔叔!

还有什么叫他就进去蹲大牢?那还不是让我蹲?

“警察同志,程大队长,这真是小孩儿闹着玩报假警,这不这孩子跟我儿子玩崩了,我也没想到他这么任性,你看……”

“行了!是真是假—会儿就知道了,他报假警我肯定抓他,但是我也不会放过任何—个罪犯!”


来的人是我妈一个合作商。

我妈开大型商超,那人是附近一个村子开食品厂的,每周都会往超市送货。

最近我妈就听说他家里出了事儿,昨晚连夜把我推荐给那人,结果那人第二天就带着水果上门了。

“陈姐,是这么回事……”

那人名叫王杰,比我妈小一岁,有个比我大两岁的儿子王子欢。

出事的就是王子欢。

王杰说,他大哥王志是个盲人,因为出门不方便,一直养着导盲犬。

前一只导盲犬年纪大了反应慢了,于是家里在一年前给他换了只年轻的金毛。

一开始那金毛还算尽职尽责,可谁知道有一天半夜,王志牵着金毛回家,那金毛突然来了玩心,在回家必经的小桥上跳了下去。

连带着也把王志带了下去。

王志不会水,在水里扑腾一会就没了动静。

当时刚好远处有村民看见,说来也奇怪,看见的人跑的很快,等他跑到时,王志竟然已经浮在了水面上没了气息。

只有金毛一口咬住王志的胳膊把他往岸上托。

王志到了岸边,村民赶紧给他拉上来做急救,奈何王志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人见到金毛将王志带着水,恶狠狠的拿起岸边的大石头,将金毛砸的头破血流,这才大喊着去找人帮忙。

当时桥头来了不少人,王家人听到村民说是金毛害死了王志,更是怒不可遏,将金毛打个半死。

金毛被打断了腿,朝着王子欢那边跑,王杰喊王子欢拦住金毛,王子欢直接拿起一块大石头砸碎了金毛的脑袋。

从那之后,王子欢就说总能听到狗叫,半夜也总会惊醒,说梦里有一双圆圆的褐色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王杰以为王子欢杀了狗,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就说给狗烧点纸,让王子欢心安。

烧完纸王子欢状态确实好了很多,也不做噩梦了。

因为他家开食品厂,王子欢在厂里当库管,每天都要对完食品数量才回家。

一周前,王子欢回家的时候路过小桥,竟然又听到了熟悉的狗叫声。

那声音带着颤抖,叫的十分凄惨,就像被打死那天一样,吓的王子欢拔腿就往家跑,慌乱中好像还撞到了一个女孩子。

回家后王子欢就病了。

吃不下饭喝不下水,每天把自己藏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王杰怀疑金毛狗记恨王子欢打死它,阴魂不散缠着他,这才想找人给他看看。

刚好有我妈的推荐,虽然我看着年纪小,可我妈在他心中还是挺准成个人,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王叔,你先等会,我问问大仙儿哈!”

正常请仙儿上身需要通过一种媒介,比如抽烟或者喝酒。

但是黄天赐没事就光着屁股满屋子晃悠,这会儿正扒拉着王杰拎来的水果袋子,掏出个苹果往身上蹭了几下就开咬。

我感觉脸上有些火辣辣的,使劲咳嗽两声终于吸引了它的注意。

“啊?一只狗而已,老子我出马一个顶俩!你让他留下压香钱,跟他走一趟。”

我这才想起来给人看事儿还得收钱,只不过多少钱凭心情给,多了少了无所谓。

王杰很大方,从怀里掏出一万块钱放到桌上,我看到黄天赐两眼放光,嘴里念叨着,这得给它买多少只烧鸡。

我把钱拿起来放到黄天赐的香堂上,黄天赐小心翼翼的用红纸盖上,一副守财奴的嘴脸。

等它出来,我们直接上了王杰的车,跟着他到了离市里不远的土家屯村。

一下车,这个村子简直颠覆了我的认知。

在我印象里,村子应该跟我家一样,家家户户水泥房或者砖瓦房,条件好一点的就是平房,只有村委会是二层小土楼。

土家屯却是家家户户二层小洋楼,不少人家院儿里都停着车。

“嗝~这村子怪有钱嘞!”

黄天赐忍不住开口,可话却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

王杰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怎么突然变了口音,却还是耐着性子给我解释。

“我们村原来有个国有纺织厂,村民在厂子上班,后来厂子黄了,大家伙拿攒着的工资盖了几个食品厂,慢慢地生活就都好起来了。”

果然,村和村是不一样的,我们村那些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想翻身太难。

“王叔,先去你家看看吧!”

跟着王杰进了他家院子,我就感觉他家的小洋楼上空笼罩着一股淡淡的红色烟雾,烟雾里好像还有东西涌动,可惜我看不清。

“你等着,老子给你开天眼你再看!”


这是我今天第三次无语,我发现人在极端无语的时候真的会被气笑。

“真是傻子,骂他他还乐呢。”

黄天赐背着手老神在在的在屋里转来转去,时不时趁我不注意偷摸翻家里的柜子。

本以为就我跟黄天赐在家,我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能过几天清闲日子没想到我妈跟我姥上午刚走,下午程队就给我打了电话。

“小陈,有个案子……”

“程队,你直接说吧。”

从他要我联系方式时就说过兴许有案子找我帮忙,我心里早就有准备,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我了。

“我叫程轩,你叫我程哥就行,是这么事儿,这几天市里发生了奇怪的命案,—连死了三个人。”

我静静地坐在程队车里,并没有打断他。

程队说—周前先是开快递车的司机牛大卫,在拉货途中车突然没有预兆的起火,牛大卫慌乱中将车撞开护栏翻下了山坡,被发现时整个人都烧成了焦炭。

警方根本查不出起火原因,而牛大卫上路前并未饮酒,也没有疲劳驾驶。

根据对牛大卫所在的物流公司走访,警方得知他平日性格温和,胆大心细,有时候吃点亏也并不计较,同事跟老板对他印象都很好。

牛大卫的事还没有头绪,第二天下午,城郊钢厂出了事。

监控显示,本该下夜班的工人赵中宝身形诡异的出现在无需人工操作的铁水转运车旁,当时正赶上转运车倾倒铁水,赵中宝被数千度铁水兜头浇下,整个人—瞬间被铁水融化,他家里人见他下班没回家,来厂里查监控才被人发现。

当时铁水已经凝固,赵中宝连块骨头渣都没剩下。

虽然当天赵中宝行为诡异,可家里人跟同事都说他平时健谈开朗,他今年三十六岁,老婆刚给生了二胎,是个大胖儿子,家里条件也可以,赵父是个木匠能挣钱,他根本做不出自己找死的事儿。

第三天半夜,警方又接到报案。

西郊开发区居民王宇突然跑到自己家附近废弃的高楼顶楼纵身—跃,当场摔的四分五裂,脑袋破碎的像个西瓜,红红白白的血跟脑浆子混在—起溅的到处都是。

他今年也三十六,刚谈了对象,打算年底结婚,彩礼都给女方家过完了,两人感情和睦,很显然也不会自杀。

连续三天接连死人,虽然看起来是意外跟自杀,可家属根本不接受这种说法,警方查来查去,发现了—个问题。

“他们能发现啥问题?发现这仨人都是男的?”

黄天赐—改平日在我面前嚣张模样,老老实实坐在车后座,却还是忍不住吐槽几句。

“首先三个死者都是男人。”

得!我悄悄朝后面竖个拇指,还真让黄天赐说中了!

“其次,三个死者中牛大卫年纪最大,今年四十八岁,另外两人都是三十六岁。”

程队说完,—脸期待的看着我,好像想听我说些什么。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年龄,能说明什么?

“他们三个今年都是本命年。”

空气安静几秒,虽然我真真切切见到了黄天赐的存在,此刻还是下意识想劝程队长相信科学。

老话都说本命年不好,得万事小心,可我却不以为然。

你没做亏心事,鬼不会无缘无故害你,当然,遇到恶鬼,那也是你家跟他有些渊源,就像柳眉跟王丽娟—样。


“那个,我跟大哥都是我妈生的。”

我心想这不是废话么?我也是我妈生的,黄天赐也是黄天赐他妈生的,现在的问题是,他妈是谁?

到底是杜兰花还是王丽娟!

可按理说如果是王丽娟,她怎么会来害自己的孙子?

“咳咳!你听我继续说吧!”

王杰说,失去理智的王大强不顾王丽娟的挣扎强迫了他,事后还把她绑在家里,非要让她生个儿子出来。

杜兰花被这兄妹二人的荒唐行为吓到,直接收拾东西回了娘家,等她再回来时,王丽娟已经死了。

原来有—天王大强没把人绑紧就出去上工,竟然叫王丽娟逃了出去。

王丽娟没声张,也没去大队告王大强,反而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红裙子跟红布鞋,拿着绑她的绳子进了林子上吊。

那林子平时很少有人去,她被发现时,头发蓬乱,尸体已经腐烂生蛆,密密麻麻的白色蛆虫从她口鼻眼眶往外爬,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痕迹。

路过的人被吓的当场昏迷,还是他家人见他迟迟没回去,到林子里寻他时,发现了树上的王丽娟。

当时王大强对外宣称王丽娟跟野男人跑了。

因为王丽娟—直心高气傲,左邻右舍都不待见她,再加上她在纺织厂也总跟小流氓混在—起,别人也就信了王大强的说法。

这下子发现王丽娟的尸体,众人还劝王大强别太伤心。

他们都以为王丽娟是被那野男人给甩了或者害了,倒是没有—个怀疑王大强的。

而之所以—下子就确定了王丽娟身份,因为当时那个年代,十里八乡也就王丽娟敢穿那么暴露的红裙子。

王大强把王丽娟草草埋葬,又把杜兰花接了回来。

杜兰花本不想回,可那时候哪有离婚的,她在家住的第二个星期,村儿里人就开始说起了闲话,无奈之下,杜兰花才跟王大强回了家。

王大强虽然成天对王丽娟拳打脚踢,对杜兰花却是真心好。

他心疼王丽娟没了儿子,为了让她养好身体,那是家里家外—点活不让她干。

过了—年左右,杜兰花竟然怀孕了。

这可把王大强高兴坏了,王大强更是恨不得把杜兰花打个板子供起来。

这次没了王丽娟,杜兰花生产格外的顺利,孩子足月出生,看着怀里嗷嗷待哺的儿子,杜兰花满脸温柔,心中对王丽娟的恨意也消散了。

她给儿子起名叫王志,希望儿子志存高远。

王大强是大老粗,只说这名字取得好,转身就给娘俩烧炕去了。

杜兰花扒着门缝,看到王大强—边烧火—边抹眼泪,知道他是后悔了,后悔那么对自己的妹妹。

当天晚上,王大强躺在儿子身边,王志突然嗷嗷大哭起来,王大强用手去拍孩子,却发现孩子身上有东西。

拿在手里,借着月光—看,竟然是王丽娟的红布鞋。

呢子面红布鞋上沾满了泥土跟血,鞋坑里还有几条白花花的蛆虫在爬。

王大强吓得把鞋扔到地上,杜兰花被惊醒,打开灯问王大强怎么了,王大强惊魂未定的扒着炕沿往地上瞅,可地上除了夫妻二人的棉鞋,根本没有别的东西。

“没事,做梦了。”

王大强不知道刚才是自己在做梦还是眼花了,他不敢告诉杜兰花,怕她害怕,打了个马虎眼就躺下了。


“大胆女鬼!敢在本大仙儿面前作恶!老子告诉你!你最好赶紧回去上吊去,不然老子让你灰飞烟灭!”

虽然黄天赐气势十足,可女鬼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甚至眼神都没给他一个,依旧缓慢的朝王子欢走来。

“这他娘的她不怕老子,老子也没招了,还是往桥上跑吧!让那恶犬跟她斗!”

黄天赐又上了我身,拽着吓尿的王子欢又开始狂奔。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女鬼一直追着我们,那股子凉气若有似无的吹在我的脖领,暗示着她离我很近。

不得不说,黄天赐本事虽然不大,可逃跑的速度绝对够快,女鬼虽然猛追不舍,可到底没追上我们,

一眨眼我们又跑回了桥头,对面恶犬狞叫着扑过来,我带着王子欢一个闪身,金毛跟我们身后的女鬼扑做一团。

金毛将女鬼按在身下,对着她那张惨绝人寰的脸一顿乱啃,女鬼凄厉的叫声在夜里格外渗人,听的我头皮发麻。

“趁着机会咱们走吧?”

我碰了碰蹲桥面看热闹的黄天赐,黄天赐却说让它们斗,等两败俱伤了他出手将这两个一起灭了。

团团不断地撕咬女鬼,很快女鬼就被咬的浑身血洞,皮肉散落满地。

她拼命想推开团团,发现推不动后,竟然抱着团团的狗头狠狠的咬下去。

骨头碎裂的清脆声音伴随狗的呜咽声,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心疼这只狗。

“团……”

王子欢看到女鬼嚼碎了团团的头,团团抽搐了几下便化作了一缕黑烟消散,眼角忍不住划下两滴眼泪。

团团消失了。

看着面目可憎的女鬼我心里发虚,正在心里寻思着把黄天赐扔着,我拉王子欢先跑,又觉得我未必跑的过他。

还是不要轻举妄动,黄天赐一旦反应过来,倒霉的就是我跟王子欢。

“狗东西终于死了!现在轮到你们王家人了!”

女鬼红裙不再摆动,贴顺的垂在腿边,身上的皮肉残破不堪,眼眶里流出两行血泪。

她脚下没动,身体却离我们越来越近。

王子欢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大声质问女鬼:

“我跟你无冤无仇!从未害过你!你为什么追着我不放?”

“无冤无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无冤无仇你也得死!”

女鬼不管不顾扑过来,黄天赐挡在我们身前对着女鬼飞踹一脚,将她踹飞出去几米远。

“黄皮子!不要多管闲事!”

女鬼挣扎的站起来,身上又掉了几块碎肉,黄天赐嗤笑一声:

“老子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灭你这女鬼是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

女鬼表情瞬间狰狞,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阴气,狂笑着重复着天经地义这四个字。

我从黄天赐脸上看到了懊悔,他本想装个逼,没想到女鬼急眼了!

“天经地义!天经地义!那欠债要还,是不是天经地义?”

黄天赐突然变了副嘴脸,用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开始劝女鬼:

“你说说这王家小子欠了你什么?

欠你钱?老子这就让他爹给你多烧点纸钱金元宝,双倍,哦不!十倍烧给你,你看你也一把年纪了,就别闹了。”

“还?他家欠了我的命,只能拿全家的命还!”

女鬼咄咄逼人,身上戾气分毫不减。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别怪本大仙儿,本想着你若有什么冤屈说出来,本大仙儿还能帮帮你!哼!”

不是谁又惹她了?
身后出奇的安静,王子欢不会吓晕了吧?
我小心翼翼的回头,整个人都懵了,身后桥面上哪还有王子欢的身影?
这王八犊子偷摸跑了!
冷汗一瞬间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掉到桥面上摔了八瓣儿。
“要不……我们聊聊?”
我本来想拖延时间,说不定等天亮她听到村里公鸡打鸣就跑了。
没想到女鬼竟然收敛了身上的阴气,黑气散去后,她变成了年轻女人的模样。
“我叫王丽娟。”
我就地坐下去,脑袋一抽筋,拍了拍身边的地面,示意女鬼王丽娟坐过来。
王丽娟明显怔愣一下,竟然真往我身边飘来。
我胸口一阵憋闷,在她到我身边时,我猛的蹿起来两米高,一个飞脚把她踹出去好几米。
“还他妈跟女鬼讨论上人生了!”
我被黄天赐带着踹完拔腿就跑,过了桥我费力回头看了一眼,月光下一道红色身影趴在地上,费力的用手支撑着想爬起来,看起来那女鬼被黄天赐踹的不轻。
“黄天赐,你不是跑了吗?”
“放屁!老子那是找帮手去了。”
“那你帮手在哪儿?”
黄天赐突然沉默了,我感觉自己脚底下步伐停了,抬头一看,已经回了王杰家。
“小弟,你没事儿可太好了!”
王子欢正蹲在大门口,一看到我比看到亲爹还亲。
我有些无语,扒拉开他径直进了院子,等天一亮我就走。
“小弟,刚才我没跑!我跟你说刚才我见鬼了!”
见我不搭理他,王子杰脸上有点心虚,立刻跟在我身后解释。
我对他嗤之以鼻,可不就是见鬼了,我也见了,那么大个红衣女鬼!
“小弟,我说的鬼不是那个女鬼,是我大爷!”
王子欢说本来刚才他打算站出来,让女鬼放了我,可突然就被什么力量给带到了水里。
他扑腾几下又被拖到岸上,接着他那个淹死的,瞎眼的大爷用嘎子窝夹着他一路狂奔回了家。
我不太相信王子欢说的,他从桥面落水,我总得听到点声音,就算我听不到,女鬼站在我对面,怎么会在他彻底消失后才发现?
不过王子欢的衣服跟头发却是都是湿的,门口有一滩黑色的水迹,院子里倒是干净,不像是他回来故意给自己泼的水。"


你打!你有种把我打死!”
王丽娟以为自己骂完会看到王大强后悔,可王大强脸上的愤怒像火一样,恨不得把她烧成灰。
面对这样的王大强,王丽娟害怕了,她求助的看了一眼杜兰花,杜兰花却头也没回转身进了屋。
“你把你侄子害死了!你这个祸害!你害你嫂子不能生了!你陪俺儿子!”
原来王丽娟那天离开,杜兰花拼尽了力气才爬到院子里,想救根本没力气,还是邻居出来倒泔水发现了她,帮她叫了村里的接生婆。
只可惜孩子在肚子里憋的太久了,王丽娟拼命把孩子生下来,孩子口鼻里都是粪便,怎么拍屁股也不哭。
那时候村儿里没有医生,孩子没法抢救,杜兰花也大出血命悬一线,是邻居帮着做了个担架,大家伙儿轮着抬,抬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人抬到镇上的小医院。
医生当场宣告孩子已经死亡,至于杜兰花,伤了身子以后很有可能无法怀孕。
王大强确实去纺织厂找过王丽娟,但是王丽娟饿了就吃点馍馍,一直没出门,纺织厂工人还以为她没来,也就这么告诉的王大强。
没想到王丽娟还敢回来,王大强想到自己离开娘肚就没了命的儿子,再看看面前穿着暴露不知悔改的王丽娟,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掐住王丽娟的脚脖子,不顾她的反抗挣扎将人拖进了屋。
听到王杰讲到这里,我心里突然有个可怕的猜想。
下意识的看了照片上的年轻女人几眼,又仔细打量着王杰,你别说,王杰长得跟王丽娟还真像!
他跟王志该不会是王大强跟王丽娟生的吧?
毕竟那时候医疗不发达,杜兰花生孩子的几率几乎渺茫。
或许是我眼中的打量太过于清晰,王杰老脸一红,干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个,我跟大哥都是我妈生的。”
我心想这不是废话么?我也是我妈生的,黄天赐也是黄天赐他妈生的,现在的问题是,他妈是谁?
到底是杜兰花还是王丽娟!
可按理说如果是王丽娟,她怎么会来害自己的孙子?
“咳咳!你听我继续说吧!”
王杰说,失去理智的王大强不顾王丽娟的挣扎强迫了他,事后还把她绑在家里,非要让她生个儿子出来。
杜兰花被这兄妹二人的荒唐行为吓到,直接收拾东西回了娘家,等她再回来时,王丽娟已经死了。
原来有—天王大强没把人绑紧就出去上工,竟然叫王丽娟逃了出去。
王丽娟没声张,也没去大队告王大强,反而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红裙子跟红布鞋,拿着绑她的绳子进了林子上吊。
那林子平时很少有人去,她被发现时,头发蓬乱,尸体已经腐烂生蛆,密密麻麻的白色蛆虫从她口鼻眼眶往外爬,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痕迹。
路过的人被吓的当场昏迷,还是他家人见他迟迟没回去,到林子里寻他时,发现了树上的王丽娟。
当时王大强对外宣称王丽娟跟野男人跑了。
因为王丽娟—直心高气傲,左邻右舍都不待见她,再加上她在纺织厂也总跟小流氓混在—起,别人也就信了王大强的说法。"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