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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夜舞曲傅凭笙丁暖暖

十三幺幺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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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了,没有就没有,别哭了。”他转而失望地看着我:“暖暖,我知道你在气我把你的舞蹈给小芸,可她现在几乎被你害得丢了工作,你也该出够气了,怎么还要这样诬蔑她?”傅凭笙的背后,陈芸一脸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望着我。她是在告诉我,傅凭笙的信任完全给了她,一丝一毫也没给我这个隐婚七年的妻子留。我按捺着怒意,抬脚往练功房走。傅凭笙和陈芸跟着我,看到我将窗台上的一盆花抱出来就准备往大门走,傅凭笙皱了皱眉:“你还要去哪儿?”“你不会是以为我要住回来吧?”我轻嗤,“我只是想到这里还有盆多肉没带走,不想让它被男盗女娼的浊气所污染。”傅凭笙显得有些烦躁:“丁暖暖,我不会白拿你的,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红原舞团,主舞的位置还是你的,之后还有好几个舞蹈综艺,你不...

主角:傅凭笙丁暖暖   更新:2025-01-10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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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凭笙丁暖暖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夜舞曲傅凭笙丁暖暖》,由网络作家“十三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好了,没有就没有,别哭了。”他转而失望地看着我:“暖暖,我知道你在气我把你的舞蹈给小芸,可她现在几乎被你害得丢了工作,你也该出够气了,怎么还要这样诬蔑她?”傅凭笙的背后,陈芸一脸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望着我。她是在告诉我,傅凭笙的信任完全给了她,一丝一毫也没给我这个隐婚七年的妻子留。我按捺着怒意,抬脚往练功房走。傅凭笙和陈芸跟着我,看到我将窗台上的一盆花抱出来就准备往大门走,傅凭笙皱了皱眉:“你还要去哪儿?”“你不会是以为我要住回来吧?”我轻嗤,“我只是想到这里还有盆多肉没带走,不想让它被男盗女娼的浊气所污染。”傅凭笙显得有些烦躁:“丁暖暖,我不会白拿你的,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红原舞团,主舞的位置还是你的,之后还有好几个舞蹈综艺,你不...

《她的夜舞曲傅凭笙丁暖暖》精彩片段

了好了,没有就没有,别哭了。”

他转而失望地看着我:“暖暖,我知道你在气我把你的舞蹈给小芸,可她现在几乎被你害得丢了工作,你也该出够气了,怎么还要这样诬蔑她?”

傅凭笙的背后,陈芸一脸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望着我。

她是在告诉我,傅凭笙的信任完全给了她,一丝一毫也没给我这个隐婚七年的妻子留。

我按捺着怒意,抬脚往练功房走。

傅凭笙和陈芸跟着我,看到我将窗台上的一盆花抱出来就准备往大门走,傅凭笙皱了皱眉:“你还要去哪儿?”

“你不会是以为我要住回来吧?”我轻嗤,“我只是想到这里还有盆多肉没带走,不想让它被男盗女娼的浊气所污染。”

傅凭笙显得有些烦躁:“丁暖暖,我不会白拿你的,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红原舞团,主舞的位置还是你的,之后还有好几个舞蹈综艺,你不吃亏。”

我笑了:“傅凭笙,你给我安排的这些资源里面,是不是都有陈芸?”

“我是主舞,她就是副舞,我出演综艺,她也是嘉宾,然后你算准了我不会在镜头前发疯,想用这招来借我的手给她洗白?”

“傅凭笙,你怎么那么贱呐?”

“丁暖暖!”傅凭笙恼羞成怒,一脚踹向旁边的茶几。

放在上面的果汁泼倒出来,眼看着就要滴落到地毯上了,陈芸赶紧过去处理。

我不经意扫过她手上的抹布,霎时瞪大了眼睛:“住手!!”

我冲过去,从还在愣神的陈芸手里夺过了那张粉色格子布。

记忆中粉白相间的颜色此时已经沾上了黄灰色的污渍,角落的那个“菀”字甚至还磨破了洞。

“陈芸!谁让你拿它当抹布的?”我厉声喝问。

陈芸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啊?一张抹布而已,随手就拿咯,凭笙哥,你看她——”

“丁暖暖,”傅凭笙冷冷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傅凭笙,”我的声音
上的泪痕:

“宛宛,花朵若开在泥地,便总有臭虫嫉妒它的美艳,想尽办法要将它啃噬残破,错的不是花,而是那些可恶的臭虫。”

“以后,我会成为托举你的高墙,你只管向上生长,努力绽放。”

“谢谢你,阿煦哥哥,”我拔出手机卡,毫不留念地丢进垃圾桶,“你说得对,我要跟过去告别。”

不管是年少的欢喜还是绝望中的救赎,都不该成为傅凭笙伤害我的理由。

我与他从相互扶持走到形同陌路,没有主动放出他婚内出轨的证据,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

杜云煦是十足的行动派。

他一个电话,就让晚宴主办方忙不迭地放出了完整的视频。

既有红毯上陈芸的粉丝对我的攻击,也有内场里傅凭笙几人逼迫我的嘴脸。

很快,那些污蔑我职场霸凌的前同事就接连收到了律师函和解约书。

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吃我的人血馒头就丢了工作。

傅凭笙这个始作俑者受到的冲击更大。

听说,他的整个生产线都出了问题。

杜云煦告诉我,傅凭笙正在到处打听我的下落。

“如果他跟你道歉认错,你会怎么做?”

问出这句话时,杜云煦正轻轻揉着眉心——这是他紧张或焦虑时才会做的动作。

我把刚出炉的蛋糕端给他:“傅凭笙才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

奶油粘在杜云煦性感的薄唇上,有点反差萌:“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之前就有征兆的,”我露出一记讽笑,“只是我习惯当缩头乌龟罢了。”

从他第一次跟陈芸接吻被媒体撞破,我哭着质问他,他却以我不懂事为由,带着陈洁去看北极光开始,我就已经知道,有些变化是我所无法挽留的了。

我看准了傅凭笙的傲慢,却没想到他选择的回击方式竟然是为陈芸燃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而后高调地向她求婚。

在水
水。”

傅凭笙:“没错,小芸亲眼所见。”

杜云煦一个眼神示意,离得最近的黑衣壮汉就快步冲到了之前给丁暖暖倒酒的富二代身边。

“刚才是哪瓶酒?”

富二代被吓得不轻:“那、那瓶……”

除了给丁暖暖倒过的一杯,那瓶酒还没被动过。

杜云煦侧眼看陈芸:“既然你认为这是水,那烦请陈小姐把剩余的喝掉。”

陈芸目光躲闪:“我、我也没有看清……”

杜云煦没有给她继续辩解的机会:“请陈小姐喝水。”

黑衣壮汉单手就将陈芸擒住,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将酒瓶往她的嘴里塞。

“救……救……”陈芸求救地望向傅凭笙。

傅凭笙只向她挪了半步,就被陈老的一个眼神给钉住了:

“年轻人, 你自己作死,可别把老头子我给拉下水啊。”

傅凭笙要是连这点眼色都不会看,那他也不配站在如今的位置。

他握紧拳头,眼眶发红地望着被迫下跪的陈芸。

咕嘟咕嘟。

陈芸被强行灌酒,一半喝了进去,一半呛了出来。

原本喧哗热闹的内场此时已经一片死寂,只剩下她狼狈的呕吐声。

大半个龙市的权贵默契地变成了木头人,没谁敢在这个时候前去招惹杜云煦。

杜云煦刀刃般的视线一一扫过方才那些欺负丁暖暖的人:“你们也觉得那是水?”

被他盯上的人吓得双腿发软:“没有没有,那就是酒,绝对是酒。”

“对对对,都是陈芸说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可以作证,陈芸说今天要让丁暖暖彻底爬不起来,还说傅凭笙肯定只听她的。”

傅凭笙一愣,不可思议地看向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的陈芸:“小芸,你真的这么说了?”

陈芸涕泪横流,冲他不停摇头。

杜云煦捏着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鼓起。


与舞美,光是她本身,就将舞蹈之美具象化了。

节目组的官方直播间,观看人数正在大量流失。

观众们也和傅凭笙一样,全都涌向了另一个私人直播间。

弹幕几乎要把那道红色身影完全遮住:

奈何老子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牛逼,看了丁姐的舞,忽然觉得陈芸简直是个拙劣的学人精。

我还说陈芸怎么突然说丁暖暖逼她自认抄袭,原来是贼喊捉贼啊。

你们注意到了没有,丁姐全程都把力量重点放在一只脚上,就好像她真的受伤了一样。

如果是假伤,那她能跳出真伤的效果,功底可见一斑;如果是真伤,那这些高难度的动作,她能靠一条腿完成,简直绝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受伤,我都只想说一句,丁暖暖确实被低估了,

节目评委讷讷地问黑脸的傅凭笙:“傅总,这种情况,我们待会儿要怎么给分?”

傅凭笙艰难地挪开视线:“按照原计划。”

“可是观众的反应——”

“你们是专家,”傅凭笙情绪很不好,“该怎么评,不是你们说了算?”

……

一舞结束,我重重吐出闷在心头的那口浊气,先去更衣室换上了干净衣服。

等我料理好自己再去看节目直播,正好看见那几个被收买的评委,正在绞尽脑汁夸陈芸,并且极尽所能地贬低我。

“陈芸的舞蹈才是真正的舞蹈,无论是技巧还是情绪渲染上……丁暖暖完全就是在老噱头哗众取宠……”

我扯扯嘴角,一点都不为恶评而伤心。

这群高高在上的“艺术家”,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可以愚弄大众。

可是,正如我说的那样,哪怕不精通舞蹈,但美的感受是相通的。

我和陈芸,谁抄袭谁,一目了然。

点开弹幕,大家的感受果然同我一样,全都在骂节目组吃相难看。


忆中的少年渐渐融合。

“你是阿煦哥哥?”

#

在我五岁那年,爸妈带着我去一个偏僻山村参加资助活动。

一排衣衫破旧的孩子站在我们面前,各自诉说着自己的苦难。

我却一眼看见了落在人群最后的沉默少年。

跟其他孩子比起来,他是那样瘦弱而不起眼。

可在与他四目相对的那一霎那,我就鬼使神差地揪住了爸爸的袖子:

“爸爸,我要那个小哥哥!”

我爸是出了名的女儿奴,自然都听我的。

就这样,阿煦跟我们回到了海城。

我并不知道他的全名,只是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管他叫阿煦哥哥。

阿煦哥哥比我大了7岁,相比起我的咋咋呼呼,他显得格外的少年老成。

他的话很少,也不擅长跟别人交往。

但他会给我编竹蚂蚱,会给我扎五颜六色的花环,还会给我拎我最不喜欢的书包。

在我眼里,他就跟亲哥哥一样,是除了爸妈之外最亲近的人。

然而,阿煦哥哥只在我们家住了不到半年。

那年年底,我第N次被绑架,逃跑时摔断了腿。

阿煦哥哥两眼通红地守了我一夜。

第二天,他就跟爸爸说,他要去军校。

这一走,他就没再回来。

我打量着他周身的气度,有点儿高兴:“阿煦哥哥,你长得好高啊。”

“所以我的阿煦哥哥就是行云集团的杜云煦?”

我想起傅凭笙微信上说的名字,有些骄傲又有些理所当然

他笑了,如当年那般揉了揉我的头发:“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摇摇头:“幸亏你不在,要不然,被针对的就不止我了。”

爸妈出事以后,江海科技一夜易主,我从人人艳羡的大小姐沦落成被霸凌对象。

没有人为我出声。

他们都说,父债女偿,我爸妈造


“陈芸不要的,施舍给我?”

傅凭笙皱着眉:“你别这样……”

他走过来,亲昵地揽住我的腰:“是不是太久没做,你生气了?”

我用力推开他,并当着他的面干呕了几声。

傅凭笙脸上乌云笼罩:“丁暖暖,差不多可以了,别给脸不要脸。”

“你给了我什么脸?”我摁着胸口,眼泪不住地掉,“你知不知道我接到了多少个辱骂电话?”

“你知不知道我被几大舞团联合除名?事业毁于一旦!”

“傅凭笙,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我的性子比较温吞,说白了就是好欺负。

傅凭笙曾经一次又一次地捏着我的耳垂,深情款款:

“暖暖,你这么好欺负,要是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我从来没设想过傅凭笙会不要我。

当年父母双双背着罪名自杀,所有人都厌弃我。

是傅凭笙把我从泥潭里捧了出来。

他为了我跟家里闹翻,我至今都记得他在雨里的那长久一跪。

他带着我远离伤心地,在新城市从头开始。

那样不堪又卑微的我,傅凭笙都没有放弃过。

如今最苦难的日子熬过去了,我却迎来了他的变心。

“离婚吧,”我闭上眼,“给我留一分体面。”

“……丁暖暖,”他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你又不是没被骂过,矫情什么?”

我蓦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你说什么?”

傅凭笙进抿着嘴唇,神色很是阴郁:“你爸妈自杀的时候,全国都在骂……”

“滚!”我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发疯般朝他扔去,“滚呐!”

傅凭笙大概是没见过如此歇斯底里的我,怔愕片刻后,气哄哄地走了。

连带着也拿走了那袋车厘子。

“不需要我的施舍是吧,行,我看看你能怎么犟。”
直播间的网友们,接下来,我有一记重磅炸弹要宣布。”

“咱们今天的新娘子,大舞蹈家丁暖暖小姐,其实还有个不敢提及的身份。”

“她的爸爸妈妈,就是当年害死了二十来个病患的始作俑者!她的原名,就叫江宛。”

陈芸的一席话,像投进水面的炸弹,婚礼现场霎时嘈杂一片。

傅凭笙热切地望着我,双眼填满了蓬勃的渴望。

他在渴望什么?

撕碎我的尊严,竟让他如此的愉快么?

我也回望着他。

长久的对视中,他慢慢挪开了视线。

我依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愧疚。

心底仅剩的一点旧情,终于彻底归于空气。

我镇定地拿起话筒:“没错,我就是江宛。”

“今天是我的婚礼,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所以,我想趁此机会,在做一件最重要的事。”

我握紧了杜云煦的手,朝舞台侧方的助理点点头:“播放吧。”

婚礼宣传片迅速切换。

一场长达半个小时的证据视频,就这么突兀地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我能听到台下来宾的争相怒斥,也能看到陈芸惊慌失措地握紧了傅凭笙的手臂。

当然还有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傅凭笙隔着人流,满眼的支离破碎。

今日过后,我和他将身份对调。

也不知道他此刻是否感到后悔。

“别看了,”杜云煦的手掌轻轻挡住我的眼睛,“别忘了我们的婚礼。”

#30章

我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让那些害死我爸妈的人,都去尝尝万人唾弃的滋味。

江海科技事件过去了这么多年,如今能记起来的只是少数。

我如果贸然发出视频证据,那很有可能热度没起来就被压下了。

但是傅凭笙想逼我屈服,故意利用舆论矩阵重新将事件挑回了大众视线。

他为了能一
豆大的眼泪和着鼻血掉落在手背,我捂住嘴,掐断了通话。

傅凭笙又打过来,我直接设成了静音模式。

我给自己叫了120,医护人员上门的时候,问我有没有亲人陪伴。

“没有了,”我麻木地仰着脖子,“都死光了。”

救护车开到半路,傅凭笙给我发来了微信:

“丁暖暖,陈芸被你气到发晕了,你赶快给我到医院来当面道歉,买点合适的礼物,会有记者在。”

“别怕丢脸,这事是你先做错了。”

我颤着手指,回了两个字:“做梦。”

随后我直接关机,把自己关进了孤独的世界。

在医院走廊等待拍片结果的时候,我意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王主任,我是暖暖的男朋友,后续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直接联系我。”

我抬起头,正好与走过来的傅凭笙撞上了视线。

他脚下一停,动作僵了片刻,随即就跟不认识我一样,继续跟王主任一边聊,一边若无其事地越过我。

他身上的淡淡柑橘香令我胃部一阵抽痛。

我几乎要落荒而逃,傅凭笙却去而复返。

他好像走得很急,看到我还在,脸上浮起无奈:

“暖暖,想明白了?”

“我说了,你做梦。”我推开他,一瘸一拐地往反方向走。

我感觉到傅凭笙的视线在我的腿上落下了片刻,而且越来越冷。

“丁暖暖,为了逃避道歉,你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我不想理他,只想赶紧逃离这条充满了陈芸香水味的走廊。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扯了回去。

我跌跌撞撞地站不稳,脚上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啊!”

我忍不住痛呼。

傅凭笙眉头皱紧,更加不高兴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熟门熟路地从我的口袋里拿走手机。

“还我!”

所作所为,我永远也无法原谅。”

傅凭笙和陈芸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杜云煦却有些开心。

他揽住我,撞开挡路的傅凭笙:“祝你和陈芸小姐王八配狗,天长地久。”

对上杜云煦,傅凭笙有火也没处发,只能恨恨地盯着我:

“丁暖暖,你真要这样自甘下贱?”

我感觉到杜云煦突然绷紧的手臂肌肉,赶忙握住了他手腕:“不用理。”

最大的轻蔑是无视,对付如今的傅凭笙,无视即可。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无视贯彻了个彻底。

傅凭笙没有我的新号码,社交平台上我又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就算他想联系我,也找不着门路。

我在杜云煦的半山别墅里养花逗鸟,感觉时间都慢了下来。

再次听到傅凭笙的消息,是在一档我很喜欢的舞蹈综艺上。

几个选秀生刚表演完,主持人就说来了个神秘嘉宾。

紧接着陈芸登台。

对于她的出现,我虽然奇怪,但也不至于太惊讶。

她本来就挺会营销,舞蹈圈白月光的称号就是她自己喊出去的。

最近受舆论影响,不得不低调了一段时间。

但是以陈芸的性子,是绝对不会甘于现状的。

这不就刷存在感来了么?

陈芸穿着一袭素雅的白色吊带裙,脸上化着难度系数极大的心机裸妆,对着镜头笑得勇敢又无畏:

“我知道我做错了一些事,伤害了无辜的人,这些错误不管我怎么狡辩,它都是无法被原谅的。”

“可是,哪怕面临如今的困境,我也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真爱无罪,压抑自己内心的喜欢是很残酷的事情,于我于他都是这样。”

“我会在今后的日子里尽量弥补被我无意伤害到的人,但我不会放弃凭笙。”

“因为,真爱无罪。”

这话说得茶里茶气,倒是陈芸一贯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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