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了，不是舍不得，也不是不甘心。只是……分手后，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所以，我大概早就不爱他了。”
“也许在他对这段感情心不在焉的时候，我已经在为分开做准备了。”
周辞远忽然抱得更紧，声音低而坚定：“我不会的。”
“什么？”
“我不会心不在焉，不会三心二意，不会让你掉眼泪，也不会让你难过。”
他忽然俯身吻住了我：“温晴，跟我在一起吧。”
13
可是，我没有回应他的吻。
我轻轻推开了他，声音低哑：“周辞远，对不起。”
他垂下眼睑，眼底泛着红：“为什么说对不起？”
“是我的问题。”我避开他的目光，“我不想再谈感情了。”
“那这些天，我们算什么？”
他的手攥住我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温晴，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手心握得发紧：“就当我们各取所需。”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如果你遇到喜欢的人，随时可以结束。”
“什么样的关系？”他的声音压低，透着怒意，“满足生理需求的工具？”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我没有抬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眼底的泪意。
“辞远，如果这样让你难受，我可以离开香港，我保证永远不会再打扰你……”
“温晴。”
他的眼底泛起一片赤红，他缓缓松开手，后退了一步，声音低哑而破碎：“你不能这样对我。”
“周辞远……”
他转身拿起大衣，却在门口停下，回头看了我一眼。
他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抱歉，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静一静。”
我点头：“好，我不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