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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生香免费

许行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许行坤檀越是军事历史《权色生香》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许行坤”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到乱世的许行坤将四书五经丢开,举起手中的长枪大刀。持刀做笔,以血为墨,挥洒出如画江山!......

主角:许行坤檀越   更新:2024-12-17 0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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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行坤檀越的现代都市小说《权色生香免费》,由网络作家“许行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行坤檀越是军事历史《权色生香》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许行坤”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到乱世的许行坤将四书五经丢开,举起手中的长枪大刀。持刀做笔,以血为墨,挥洒出如画江山!......

《权色生香免费》精彩片段

  “你这人好没分晓。骑着匹高头大马,却说没有钱!真是岂有此理。”
  许行坤眼珠转转,道:“你说的也对。”挠头想了想,他干脆走到马前,把马鞍卸下来,提到卖烤饼的面前,“这马鞍该够几个烤饼钱了吧?”
  那人却不买账:“没有马,要个马鞍顶甚用?”许行坤苦着脸道:“你总不能让我把那匹马也送给你吧?”
  “算啦算啦,”那人顿足道:“我自认倒霉,就当是做善事了,这烤饼送给你算了。”许行坤连忙道了声谢,便又抱着马鞍往回走,说:“你叫什么名字?我会还你钱的。”
  “算了,四个饼子,值不了什么钱。”卖饼的这时候倒大方了起来,摇手道不用。
  许行坤看了眼卖饼郎旁边的插着的货旗,只见上面写着“常氏烧饼”几个字,暗中几下,转身走了。
  回到路旁坐下,许行坤从郭小姐手里接过烤饼,大口大口吃起来。眼见许行坤抱着副马鞍来来回回,郭小姐不由奇道:“许公子,你抱着副马鞍来来回回为的是哪般?”
  许行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把自己没钱买饼的事情说出来了。
  郭小姐闻言摸了摸身上,摸了会儿,放下手叹道:“只可惜山贼把我身上值钱的物事都给搜走了,要不倒不必贪这小便宜。”
  许行坤心说他就知道,要不也不会恬着脸跑去拿霸王餐。
  吃饱后,两个人又慢慢牵马上路。郭小姐道:“我从来没觉得烤饼这么好吃。”许行坤沉默了会儿,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应道:“我最念念不忘的,是一碗长寿面。”
  郭小姐当然知道长寿面,却不知道许行坤为什么念念不忘,好奇道:“长寿面?难道是经过某位名厨之手吗?”
  “不。”许行坤抬头望天,目光似乎穿过了时间与空间,声音飘忽道:“那时候我的父母,每次我的生辰,他们都会做一碗长寿面给我。那时候觉得,这面条,又不好吃,又有那么多讲究,真是无趣。只是后来吃不到了,反倒念念不忘起来。”
  郭小姐善于察言观色,看见许行坤的样子,便知道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于是闭上了嘴,不再说什么。安静地行了一会儿,许行坤忽然道:“和小姐在一起这么久,我还还不知道小姐的芳名呢?”
  郭小姐说:“我姓郭名宁莲,家父郭遇春现任凤阳县县令。说来,我也知道公子姓许,却不知公子的全名呢!”
  许行坤点点头,赞道:“宁莲,人如其名,小姐的脾性可不正符合这两字吗。”待郭宁莲两道红云上了面颊后,他才答道:“我吗,叫许行坤,‘行’字是因为家父希望我行得直,‘坤’则是因为有个算命的说我五行缺土,才添了上去。”
  郭小姐“哦”了一声,莞尔一笑:“那许伯伯的愿望算是达成了,公子古道热肠,当然行的直。”
  “呵呵,”郭宁莲笑起来真好看,牵着马的许行坤脖子都快被扭断了。又得佳人赞赏,许行坤的尾巴早已翘上了天,豪气道:“早晚有一天,我也要让后一个字应验,去开疆裂土,补上我缺的土。”
  郭宁莲听了这话,美目放出异彩,看着眼前病仄仄的许行坤,暗暗道:“许公子倒是颇有豪气,只是不知道他是真的有大志向之人,还是一时脑热罢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行了大半日后,远远地可见凤阳县了。两人都是颇为高兴,郭宁莲更是忽然提道:“许公子,凤阳县马上就要到了,许公子一路行来肯定也累了,不如上马吧!”
  许行坤暗喜,心说这郭小姐总算是开窍了,嘴上却推辞道:“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轻啊!”
  郭宁莲颇为豁达:“许公子救下了小女子性命,更为了避嫌行了一路了,如今马上就要到凤阳了,一小段不妨事的,更何况这样也能快些!”
  许行坤闻此也痛快道:“郭小姐说的是,倒是我扭捏了。”言毕不再推辞,潇洒地上了马。
  两人骑着马果然快了许多,本来远远可见的凤阳县不一会儿便近在眼前了,就在两人快到县门前的时候,县门内忽然奔出一骑,马背上一人,颇为魁梧,背着个箭筒,腰揣一把尖刀,穿一身猎服,看他的打扮,似乎是出城打猎。
  两骑都在官道上,迎面奔来,擦肩而过时,那男子无意间扫了一眼许行坤,脸色突然变了,大喝一声:“大胆狂徒。”随即抽出腰间单刀,刀势凶狠,朝着许行坤便劈了下去。
  许行坤大吃一惊,眼见着雪练似的刀光泼下,生死似乎在交错,他一瞬间福至心灵,放开手中缰绳,双腿发力,从马上蹬了出去,险险躲过了这一刀。
  只是这一摔摔的却不轻,摔得许行坤头冒金星,只觉一阵阵天旋地转,连一句话也来不及说出来,只在心中暗骂一句:“干”。穿越以来第三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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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些个消息后,许行坤皱着眉头想了会儿,拿起尖刀将自己原本完整的衣服划成条状,在上面撒了好几把土,又抓了几把胡乱抹在自己脸上,最后一咬牙一跺脚憋出泡尿洒在碎布上,放入袖中。
  这么一番打扮后,本来就病仄仄的许行坤看上去和那些难民们已经分毫不差了,身上更是一股子令人作呕的骚味。做完这些后,他将尖刀丢在草丛里,便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一路上巡夜的喽啰看到穿着破烂布衣,一脸病样的许行坤从他们面前走过时,纷纷捂住了口鼻,就是有心上来查问的,待到了许行坤身边,闻到那股骚味,也实在鼓不起查询的勇气,只得败退。
  辗转混进山寨的许行坤忍住内心的窃喜,偷偷摸摸地开始检查起半山腰的房屋。
  找了约莫有一刻钟,直到走到一间颇大的房子边,透过窗缝看见里面隐隐绰绰几个似乎是女性的身影,他才是一喜,心下暗道总算找着了。
  想了想,许行坤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先巡察了一番四周,绕着这间屋子走了一圈,待确认周围没有看管的人后,才沿着屋檐下的阴影偷偷摸到了门前,之后鼓起力气,准备使使劲,看能不能把那门推开,谁知手刚碰上那门,那门“吱呀”一声就开了。许行坤一惊,以为有人从里面出来,急忙往后跳开,门渐渐开了,却没有人。
  这门,根本没有锁!
  他刚才探查了一遍,这四周除了偶尔有几个巡逻的之外,剩下的全是些老弱病残,下山的路更是有好几条,虽说难走了些,但也不至于到“万径人踪灭”的程度,这群山贼就这样把门敞开着,也不怕里面的人直接跑了?
  许行坤愣了半天,才走进屋子。只见屋中有十来个女人挤在一起,几乎都是衣不蔽体,容色憔悴,双目无神。这些女子年龄都不大,约莫二十来岁。女人们见许行坤进来,吓了一跳,但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好像认命一般。
  但是,也有例外。
  “许家哥哥?”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女人堆中那个瑟瑟发抖,如惊慌小兽的小丫头,不是小青还能是谁?小青被抓到山上来之后,便担惊受怕,与关在一起的女子交流过,知道了她以后要遭受的悲惨遭遇后,内心更是愁云惨淡,在这种情况下,许行坤却突然出现,如神兵天降,对于小女孩来说,此时的许行坤简直就是个小太阳,散发出无比温暖的光辉。
  再想想那些非人的待遇,小女孩脸一垮,就要哭出来。
  许行坤见小青小嘴一扁,大眼眶中蓄满了泪珠,连忙压低嗓子:“莫哭!莫哭!别惊动了山贼。”小青闻言连忙压下了哭意,只是还眼泪汪汪地盯着许行坤,生怕他下一刻就不见了。女人们见状面面相觑,一个挨着一个挤在一处,神色疑虑。
  许行坤道:“好,这样就好!”他走到小青身边,拉起小青,同时对那些女人们说道:“门没锁,这样,你们悄悄的,不要说话,我知道几条下山的路,我带着你们下山。”女人们既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无一人说话。
  许行坤朝她们点点头,拉起小青,走出房门,对这些女人们挥了挥手道:“还愣着干嘛?跟我走啊!”女人们缩成一团,没一个动的。
  许行坤站在门口,生怕有人过来。眼见那些女人呆若木鸡,气急,又返身入屋,抓住一个女人的手,扯着她便往外拖,急道:“快走啊!再拖下去被发现就完了!”那女人浑身颤抖,眼泪直往外掉,嘴里叫着:“不要!头领说,谁敢跑,抓回来砍腿,只要不跑,还能有肉吃。”
  许行坤听到这话愣住了,松开了抓着女人的手,呆呆地瞧着那女人连滚带爬地回了床上。怪不得,怪不得,无人看管,门也不锁,这些女人却没有逃跑的,原来,原来,她们早已丧失了做人的尊严。或者说,在这乱世,尊严,其实,才是最无用的?
  最后望了那群女人一眼,许行坤咬紧牙关,关上了房门。当木门被重新掩上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他关上的,是另一个世界。
  握紧了小青温软的小手,看着她泪汪汪的大眼睛,许行坤头一次有了一种融入这个世界的感觉。
  但现在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征得小青的同意后,许行坤避开要害部位,将小青的衣服也撕成了一条条的,同时强逼着她将那些沾有自己尿液的布条放入口袋中,如此一番流程下来。许行坤倒是颇有一番玩羞耻play的快感。
  看着自己面前的小难民,许行坤这个老流氓满意地点了点头,萝莉有三好,古人诚不欺我啊!小女孩还没发育,经自己这么一弄,夜色下根本看不出来性别。
  不敢再耽搁,许行坤拉着变过装的小青,循着来时的路,下了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行坤难得做一次好事,老天庇护,一路上他们居然一个巡逻的人也没有碰到,一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许行坤藏刀的地方。
  直到回到了那个暂时还算安全的地方,许行坤才总算是有闲工夫问小青一些自己很想知道的问题了。
  望着受到了莫大惊吓,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的小青,许行坤沉声问道:
  “小青,你知道你家小姐在哪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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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番筹划,趁着郭小姐身边守卫力量薄弱,终于一举得手。至于他不小心留下了许行坤这条漏网之鱼,他是一丁点儿也不知晓的。
  张扬与几个头目在山寨聚义厅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个头目说:“张头领旗开得胜,姓郭的狗官若是不拿出个四五千两,就别想要他女儿。”
  张扬喝了半碗就,咂咂嘴说:“胡说八道,这么白嫩动人的女子,四五千两能换回去?就是他姓郭的那几万两换,我也不干了!”
  另一个小头目巴结地问:“赵头领是想让这小女子当压寨夫人吗?”
  张扬哈哈一笑,大声道:“当然,只有这种美人才配得上我!”几个头目点头如小鸡啄米,纷纷大赞张扬豪气干云,英明神武云云。张扬又是一阵狂笑,端起酒碗道:“多亏兄弟们!放心,不还是有个小丫鬟吗?我看长得也不错,就赏给你们了!”众头目闻得此言,想起那个粉嫩可爱的小丫鬟,腹中皆是一热,各个眉开眼笑,马屁如潮。
  ……………………
  郭小姐此事被所在粮仓里。这是用原木垒成的库房,里面对了不少粮食袋子、马草之类。时间一点点流逝,她从木头缝隙看见摇晃的光亮由远及近,张扬打着响嗝来到库房前。
  郭小姐警觉地站起来,向后躲闪。张扬举着火把照着他,嘿嘿笑道:“美人儿,别怕!我可不舍得杀你。”
  郭小姐没有如同一般的千金小姐一样吓得花容失色,而是对他正色道:“我爹是凤阳县县令,你抢了我,不怕吗?”张扬哈哈狂笑起来:“不说我这八公山易守难攻,就说我是反叛的义士,你爹是朝廷的狗官,我怎么会怕他?”
  郭小姐闻言沉声道:“哪有自称义士的人干抢男霸女的勾当?”
  “我是一番好意。你若愿意,我娶你为夫人,明媒正娶,如何?”
  郭小姐不想吃眼前亏,便说:“那你先放我会凤阳去,你再带了聘礼、遣媒人来下聘,这样强娶,我宁死不从!”
  “那可不行。你休想骗我,你会凤阳肯定反悔,我难道发兵去娶你吗?”
  郭小姐把头扭向一边,怒道:“不放我,我誓死不从。”
  张扬冷笑道:“你不从也得从。我这山寨,鸟儿都飞不进来,我今晚就要娶你,你不是不从吗?我看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若乖乖的,我和你拜天地,你若不从,我就把你剥光衣服,先睡了你!”
  郭小姐闻言似乎屈服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颤声答道:“我就是答应了,你也不能绑着我成亲啊!”张扬咧开嘴乐了,背过身去,喊门外的人进来,让他们给小姐松绑,送到他房里去。再赶做一身喜服,马上要用。
  转过身的张扬却没有发现,郭小姐眼中的那丝决然。
  …………………………
  夜晚的八公山,许行坤艰难地在山林间前行,幸好他上辈子从小子在乡下长大,乱七八糟的山头不知爬过多少,如今这八公山虽然险峻些,但还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
  借着夜色掩护,许行坤灵巧地避开举着火把来往巡寨的兵丁,渐渐爬至山腰。到了山腰,许行坤放下手中钢刀,环顾四周,寻了山寨中火把照不到的地方坐下,准备歇会儿,谁知刚坐下,便有两个小喽啰巡了过来,好巧不巧,巡到许行坤藏身的地方时,停了下来。
  这下把许行坤吓了个半死,他以为两人发现自己了,暗骂一声倒霉,不由拿起钢刀,半蹲身子,咬紧牙关,就欲拼死一搏。
  就在许行坤想要杀出去的时候,却听见那两个喽啰中的一个开口了:“我说,就巡到这儿吧,我们就别进林子里面了,黑漆麻乌的,看着瘆人。”
  “也是,这大晚上的谁不躲在被窝里?不巡了!”听到这儿,许行坤不由松下一口气,绷直的身体也放松下来,谁知那人下一句话又让他重新绷紧了身体,“不过,这么早回去也不成,我们就在这儿休息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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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两个小喽啰直到离开也没有发现许行坤的行踪后,他一直绷紧的身体才算是松了下来,一边松缓着有些僵硬的肌肉,他一边思索着刚才那两个喽啰聊天的内容。
  听那两个喽啰说,如今山寨算是最乱的时候了,因为来了许多难民入伙,而且这些难民大多屁本事没有,还要分润他们不多的粮食,这么抱怨了好一阵之后,他们又闲扯到女人,什么那些女人待遇还好点,至少有个地方住,或者是什么时候能立个功,头领赏几个女人玩晚之类的。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他们抓到的女人似乎全都关在山腰的一间大宅里。"


  明朝早已在这内耗中耗光了元气,即使藩王们反应过来了,想要联手抗敌,也早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苦苦支撑了几年,明朝的军队便被一扫而空,元朝重新夺回了大统。
  而许行坤,穿越来的这个地方,就是元朝重新建立后又过了三个皇帝的元隆庆八年。他许行坤在这个时代也叫许行坤,是当地当涂村大户许慎的独子,家境尚可。但是,今年开春不久,当涂村所处的淮北大旱,大旱之后便是蝗灾,导致了大面积的饥荒。进入四月,久旱的江淮大地又一连降了半个月大雨,淮河暴涨,泛滥成灾,水旱虫灾交加,终于是爆发了大面积的瘟疫。
  在这场多重大灾害面前,当涂村并没有幸免于难,全村近乎死绝,许行坤的父母也在身染重病之后双双不治身亡,收到双重打击的许行坤在料理完双亲的丧事之后,也不幸病倒了,幸好同村的几个穷哥们还知道许家当年似乎和方圆百里医术最高的清静寺主持了尘大师有旧,连夜抬他到清静寺救治,保下了他一条小命。
  如今,吃完了米粥的许行坤愣愣地看着自己两只显得苍白的手,看着这双不属于自己的手,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真的穿越到了一个闻所未闻的古代!
  “阿弥陀佛,米粥还合施主的胃口吧?”平地里一声佛号响起,正在想着心事的许行坤差点没被吓死,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须阔面老者,一副得道高僧打扮,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床前,刚才那句佛号便宣之于他口。
  心中转过几个念头,许行坤学着老和尚的样子,双手合十,试探着问道:“米粥很是美味……敢问大师法号?”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了尘。”老和尚又宣了声佛号,一双眸子深沉如水,古井无波。
  许行坤一个激灵,精神一振,原来这个老和尚就是救了自己的了尘大师,昨日醒来倒是没有见到他,问那些小和尚,也都说不知道,感谢的话一直都没有说出口,甚为遗憾,正好今天当面感谢。
  “原来是了尘大师,昨日多谢大师施展回春妙手,救命之恩,无以回报!”许行坤这话说的真挚,毕竟,要不是这位得道高僧相救,许行坤就真的要再穿越一次了,这次的目的地,估摸着就是阴曹地府了。
  谁知,听到许行坤感谢的话语,了尘神色不变,沉声道:“施主言重了,我佛慈悲,况且……”说到这他顿了会儿才接着道:“贫僧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施主所患恶疾的。”
  听到“恶疾”两字,许行坤不由眉头一挑,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踹踹不安道:“敢问大师,我得的是什么病?”
  了尘低头看了许行坤一眼,道:“你得的病甚是奇怪,这两日贫僧翻遍古籍,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幸好,贫僧还有点手段,暂时抑制住了这病,但想要根治……甚难。”说到这儿他望了望许行坤,见他脸色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才继续道:“不仅如此,据贫僧推断,若是月余内再找不到医治手段的话,施主可能就要步许慎施主的后尘了。”
  
  听了这个消息,许行坤嘴巴一苦,艰涩问道:“大师今天跑来探望我,应该不仅仅是告诉我这个坏消息的吧?想必还有别的事吧?”说完又苦笑着补充了一句:“希望大师如实告来,我顶的住。”
  了尘大师点点头,不知道是赞同许行坤的猜测还是欣赏他镇定的表情,道:“施主猜对了,贫僧虽说暂时还没有寻到根治此病的手段,但是猜测还是有那么几种,只不过这清静寺太偏僻,其中几种猜测根本找不到验证的手段,所以贫僧决定今日前往县城,待得到治愈手段后回转,你身负重病,就留在寺内修养吧。”说罢他便目不转睛地看着许行坤,观察他的反应。
  许行坤听罢,激动无比,惨白的脸色上挤出几丝红润,感激涕零道:“大师大恩,无以回报,只可惜我现在上无余财,下无寸土,一时半会儿是无法报恩了!”
  了尘大师摇摇头,双手合十,用参禅的口吻道:“阿弥陀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怎可说寸土皆无?”说罢看了眼懵懂的许行坤,又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许行坤听不懂这暗含玄机的话是什么意思,心里嘀咕:“了尘大师是个什么意思,什么莫非王土?难道是想扩建这寺庙了?”想不通便不去想,打了个呵欠,刚刚消灭一碗米粥,困意也上来了,半眯起眼睛,许行坤就准备小憩一会儿。
  “大哥,我可是等了半天了!怎么,了尘大师找你有事?”谁知许行坤刚闭上眼睛,“哐当”一声响,木门被重重打开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把粗犷的声音。
  许行坤没好气地睁开了眼睛,瞟向了来者,来者身长七尺,面孔黧黑,满是络腮胡子,说话瓮声瓮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雨夜拼命抬着许行坤来寺的穷哥们之一——唐达。唐达的后面还跟着个人,红脸膛,方面阔口,看着便透出一股机灵劲儿,却是他另外一个哥们——王和。
  也不知是不是这具身体留下了什么记忆,许行坤第一眼见到他的几个穷哥们,就感到非常熟悉,那种生死与共的感觉镌刻在心底,丝毫没有陌生之感。
  “我说唐达,你能不能轻点,我可是病人,需要静养,你知道静养是什么意思吗?”许行坤翻了个白眼,看到大汉缩了缩头,无奈道:“怎么了,就你们两个?陆氏兄弟呢?”
  “嘿嘿!”唐达傻笑两声,瓮声瓮气道:“他们几个干活去了。”顿了会儿,唐达黝黑的大脸上,罕见的露出几分黯然:“今年两淮大旱,连几十丈深的井都旱得见底了,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
  听到这个噩耗,许行坤叹了口气儿,不舒服道:“那你们不用干活?来找我干嘛?”
  “当然是找大哥有事了。”这回接口的是王和,只见他使了个眼色,唐达便走回门前四下看看,又关上了门,看得许行坤好生奇怪,这两个人是有什么大事要找自己商量,为何这般小心谨慎?
  眼见着唐达做好这一切,王和才摸到许行坤床边,低声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淮北一带饥民造反了,叫什么白莲教的,大哥还不知道吧?”
  “白莲教?”许行坤悚然而惊,熟读历史的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在历史上臭名昭著的组织,遂压低声音答道:“你怎么知道的?莫非你们和白莲教扯上关系了?我可警告你们,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千万不要轻信。”越说越是严肃,许行坤也认真起来了,毕竟牵扯到白莲教,要知道这种宗教组织是最吃人不吐骨头的。
  “嗨,大哥你过虑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怎么敢轻易做决定。再说了,这破朝廷规定了什么民间不可铸造铁器,想反也没兵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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