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严谡柳青的女频言情小说《辞职后,捡了一个美女总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若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严谡的手机震了一下,他点开一看,秦菲菲的信息跳了出来,“看我的朋友圈”。女人最近一直发一些有的没的,虽然严谡都会看,但是不知道她又搞出什么新花样了。只听到柳青幽幽的说道:“这个女人啊,现在都会秀恩爱了啊!”看来她也是看到了秦菲菲的更新了。严谡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点开了朋友圈,结果第一张图就把他吓到了。隐灵寺前,两只牵在一起的手,戴着同样的十八籽手串。细长白皙的是秦菲菲的手,而另一只,就是他自己的。没有文字,就是一张图,严谡可以想象,这样图会造成什么样的反应,至少融尚上上下下就会炸锅了。严谡有点吃惊,秦菲菲现在竟如此大胆。自从他辞职后,两个人的关系反而更进了一步,并未朝着预想的方向去发展。“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柳青的声音响了起...
《辞职后,捡了一个美女总裁完结文》精彩片段
严谡的手机震了一下,他点开一看,秦菲菲的信息跳了出来,“看我的朋友圈”。
女人最近一直发一些有的没的,虽然严谡都会看,但是不知道她又搞出什么新花样了。
只听到柳青幽幽的说道:“这个女人啊,现在都会秀恩爱了啊!”看来她也是看到了秦菲菲的更新了。
严谡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点开了朋友圈,结果第一张图就把他吓到了。
隐灵寺前,两只牵在一起的手,戴着同样的十八籽手串。细长白皙的是秦菲菲的手,而另一只,就是他自己的。
没有文字,就是一张图,严谡可以想象,这样图会造成什么样的反应,至少融尚上上下下就会炸锅了。
严谡有点吃惊,秦菲菲现在竟如此大胆。自从他辞职后,两个人的关系反而更进了一步,并未朝着预想的方向去发展。
“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柳青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身为秦菲菲的朋友,她似乎也看不懂严谡和秦菲菲现在的关系。
严谡苦笑了一下,抬起头轻声说道:“我只是她的一个玩具,现在玩具突然丢了,自然心理上会有戒断的反应。”
“戒断反应是什么呀”,柳青反问道。
严谡一愣,解释道:“如果一个人非常依赖药物,那么突然失去了这样的依赖,就会出现戒断反应,就是一种心理上的强烈补偿和依赖。”
严谡的解释很直接,虽然拿药物做了个比喻,其实情况是类似的。柳青恍然大悟,她明白严谡话里表达的意思。
两个人以前天天在一起,所以形成了依赖,但是严谡突然离开了,反而让秦菲菲看到了自己对他的依赖。这才有了秦菲菲最近的反常,一直想找回原来的那种感觉。
柳青的脸突然烧了起来,她突然想到,如果以后严谡离开自己了,自己是不是也会出现这样的反应呢?
晚上,严谡继续承担了接秦菲菲的职责,路上倒是不堵,很顺利开到了融尚。
秦菲菲早早的站在融尚门口,提着她的手包,耐心的等待着。
很多路过的融尚的员工都会停下来跟她打招呼,秦菲菲也都会点头示意,并没有原来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清感了。
站在门口等待的秦菲菲脸上充满的期待,左手上那串菩提子很显眼。秦菲菲今天发的朋友圈再次引爆了融尚的八卦圈,加上最近严谡每天开着玛莎拉蒂送她上班的事实,基本实锤了。
不少没有亲眼目睹的女员工都停住了脚步,就想看看严帅哥是不是真的会来,结果人越来越多,已经把门口给堵住了。不明所以的市场部经理正赶着去赴渠道的局,看到这多人聚集在这里,一阵恼火,有什么事情能比跟渠道搞好关系还重要呢,赶紧从人缝里钻了出去。
严谡一看,傻了眼,这次大概躲不过去了。众目睽睽之下,玛莎拉蒂停到了秦菲菲跟前,严谡只想着赶紧走,离开这个让人会让人社死的地方。
结果秦菲菲没有动,就这么杵在原地, 眼巴巴的看着车里的严谡。
严谡一看就明白了,摸了摸鼻子,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下了车,在众人的小声讨论中走到秦菲菲面前,替她拉开了车门。
“真是是严帅哥”,“好帅啊”,“太般配了”,严谡感觉自己要被淹没了,赶紧关上车门跑回了驾驶座,油门踩到底,在巨大的声浪里驶离了融尚的大门。
“嗯”,爷爷没有离开那张躺椅,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缓缓说道:“衙门口的关系维持好,但是不要太近了。”
严谡点了点头,上次在酒店帮忙的事情爷爷已经知道了。他明白爷爷的话,太近了,很多事情的尺度就把握不好,留一点距离,互相之间还能有个转圜。
“西山那个秃驴见过了吧”,严谡差点被刚喝的那口茶给呛死,爷爷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说你呀,太强求自己,将来恐怕要吃大亏的”,爷爷慢慢的说道,看向了自己的这个孙女婿。
严谡直起腰板,说道:“我以为他来做局,差点掀了他的摊儿。”
”该!老秃驴活该,哈哈哈!”爷爷乐得笑出了声,“不过有一说一,整个青州他最准。”
听到这里,严谡算是明白了过来,敢情那位随时随地准备亮二维码的老和尚确实是个高人,早知道花个四十看个前程了。
“记住爷爷一句话,宁可曲中求,不可直中取。”
严谡点了点头,知道爷爷是在关心他,怕他容易钻牛角尖,误伤了自己。
“小文要回来了,你准备怎么办”,爷爷叹了口气,问严谡道。
爷爷口中的小文就是至行的大少爷李耀文,这个“文”还是爷爷给定的。
当时李耀文还未出生,李家求到了爷爷这里,得了这个字。“光宗耀祖”到了耀字辈,“文”字打头,也是这一代李家人未来掌门人的字。
严谡沉思了一下,说道:“我的想法没有变过。”
是的,从严谡上次来爷爷这里说明了自己的心意,他一直都没有变过。一年了,两个人也无法建立真正的感情,那么就不必强求了。
爷爷刚开始跟菲菲把话说得很重,用拿收回股份的伎俩吓唬了一下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后来看秦菲菲主动搬到了严谡那里,爷爷也是乐观其成,总还是希望两个人不要分开。
但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强求的。
“花开堪折直须折!”爷爷突然说了一句,振聋发聩。
嘿嘿的笑了起来,爷爷拿手里的扇子敲打了一下严谡,“榆木脑袋要开窍哦!”
下一句严谡是知道的,”莫待无花空折枝”。
见严谡被敲了脑门,秦菲菲瞪起眼睛看向了爷爷,一副要发火的样子,爷爷赶紧告饶。
“菲菲不适合小文,他心思重,功利心太盛,容易把身边人都当工具”,爷爷怕严谡听不懂刚刚的话,说出了心中真正的想法。
严谡愕然,爷爷竟然对李耀文有如此深的成见。
在回去的路上,严谡脑子里一直回想着爷爷刚刚的那番话,爷爷看人历来很准,几乎从未失手。
如果李耀文真是这样的人,菲菲要飞蛾扑火,那自己该怎么办呢。
严谡心情有点沉重,副驾驶座上的秦菲菲玩弄着那串菩提子,念叨着说道:“以后晚上不许出去应酬了,我们都要在家里吃晚饭。”
严谡“嗯”了一声,却感觉不对劲,以后,哪有什么以后啊。
等李耀文回来,一切都会被改变。秦菲菲又会变成耀文哥哥的小跟屁虫,还会像现在这样跟他亲密吗。
李耀文天选之子,长相端正,性格温良,又是至行的太子,严谡一个无背景、无权势、无资本的三无产品,凭什么去跟人家争。
严谡不知道的是,在不久的将来,他会成为李耀文的一生之敌。
既然都想好了,那就守护身边的人到那一天吧,他也没有遗憾了。从十五岁那年遇见她,已经十多年了,该放手了。
很多事情她虽然不记得了,但是严谡都记得清清楚楚,那就埋在心底,成为他一辈子最好的回忆珍藏吧。
想到这里,严谡也就不再纠结了,看向身边人的眼神愈加的温柔。
解决了两位董事的问题,柳青的心情变得大好,跟颜欣怡的接触也频繁了起来。
颜欣怡刚刚加入节目组,还处于适应的阶段,能拉来天合这样的企业来做赞助,那就再好不过了。
两位老同学一拍即合,紧锣密鼓的忙活了起来。柳青的要求不过份,请颜欣怡帮助出一个专栏节目,讨论城市发展的科学规划,尤其是针对棚户区和城中村这类,容易演变成三不管或者灰色地带的重点区域,应该如何进行合理的规划和改造,不要成为城市名片的污点。
两个人上次讨论之后,都觉得这个角度切入很好,既能够提出问题,还能有解决问题的规划,一定可以为天合赢得先手做好铺垫,对于提高天合的知名度和正面形象是会有很大帮助。
自上次一别,颜欣怡这几天脑海里总是会出现那个人的身影,越来越频繁。
看着手机通讯录里那个写着“谡”的人名,久久却按不下拨号键,颜欣怡神色黯然,他已经结婚了,太太是融尚的大小姐。
多年前,颜欣怡曾经无意中看到过一张照片,一直被严谡珍藏在钱包深处。照片里严谡十几岁的模样,还很青涩,前面站着一位女孩,也是十多岁的模样,已经出落的非常漂亮了。
看照片不规整的样子,应该是从一张合照上裁剪下来的。
直到前几天,颜欣怡从柳青的手机上看到了秦菲菲的照片,才恍然大悟。虽然很多年过去了,但是颜欣怡依然清楚的记得那照片上人的模样,那不就是少年时的严谡和秦菲菲吗?
秦菲菲就是那个让严谡念念不忘的人吧,颜欣怡心里默默的想着,严谡当年无法全身心爱上自己,就是因为秦菲菲的存在吗?
严谡自然不知道他的前女友已然破解了他隐藏多年的秘密,因为当这个隐秘揭开的时候,潘多拉的魔盒就会被打开,恶果将随之而来。
董事会如期召开,这一次会议将会就柳青的提案进行表决,到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决定天合未来命运的时候了。
宽大的会议室依然显得的很空旷,加上严谡一共到场了七个人。
严谡默默的待在属于自己的角落里,记录着会议的内容,根据公司规章的要求,董事会的表决必须公开,并作为红头文件下发给全体人员知晓。
也就意味着,今天所有董事的表态都会被全公司人知晓,到底是支持还是反对,一目了然。可以说,不管将来项目成功还是失败,这都是一次至关重要的会议,每个人都会为此承担相应的代价。
根据原先的预测,支持的有:韩玉芝,刘友全,郑广庆,反对的有:庄清义,徐寿。
加上柳青手里的两票,五票就可以取得绝对的控制权。
但是严谡隐隐有点担心,虽然上次跟刘友全和郑广庆的见面十分顺利,他也没有观察出任何反常的现象,但是这并不代表事情就会朝着他们预想的方向去发展。
一丝不安从严谡的心中升起,他在脑中快速复盘了整个经过,试图找出那一丝不安的来源。思前想后,他心中猛的一沉,问题就出在太顺利了。
三个人提着行李,站在大厅,发现整个酒店大堂都是乱糟糟的。很多客人到了离开酒店的时候才发现,整个酒店都被封闭了。
门口闪烁的警灯,拉起的警戒线,都意味着这里肯定发生案件了。
到前台一问才知道,刚刚有人报了警,说是有贵重的东西在酒店遗失了,不出十分钟,这里就被封闭了。
柳青有点不耐烦了,准备往外闯,就被几个衙门口的人给拦了回来,气的柳青准备拿电话摇人。
秦菲菲倒还好,安静的拉着严谡,在一边的休息区坐了下来。玩弄着昨天刚求来的十八籽手串,一点也不着急。“以后都不准摘哦”,她郑重的吩咐道,严谡苦笑不已,这是玩出新花样来了。
几个捕快从酒店的电梯里走了出来,神色焦急,酒店的经理正陪着一起讨论着什么。
经过严谡他们这里的时候,领头的人忽然神色一变,看向了休息区。
“严老师,你怎么也在这里?”熟悉的声音响起,严谡站了起来,看向了正快步走过来的男人。
“你好,刘队”,严谡主动伸出手,跟眼前的男人握了下手。严谡脸色一僵,这手劲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柳青也过来了,几个人站在了一起。
刘队长摘下了帽子,轻声问道:“严老师,你们这是?”
严谡说道:“昨天跟两个朋友一起来玩,今天早上就被堵这儿了。”
刘队挠了挠头,为难的说道:“不好意思啊,现在你们可能走不了了,刚刚酒店有人报警说遗失了一条价值上亿的天珠,人还是香港过来的,身份特殊,我们也做不了主。”
“理解,理解”,严谡没有多问,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刘队他们也是谨慎。
严谡靠近了刘队,轻声了说了两句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的见。
刘队露出震惊的神色,眼前的两个女人竟然是融尚和天合的大小姐,那可是青州当地的财神爷啊,平时也给衙门口提供过很多的帮助。
严谡这么说,其实也只是提醒一下他,这两个女人身份特殊,不能暴露在公众视野之下。
“我懂,我懂”,他队拍了拍严谡的肩头,关照手下人不要打扰这里的几人。
严谡的人品他是信的过的,而两位大小姐身份特殊,又是青州当地的名人,应该不会卷入这种的案子里来。
不料,转身刚走两步的刘队竟然回来了,笑嘻嘻的看着严谡,开口道:“严老师,帮个忙喽!”
晦气,就不该打这个招呼,严谡只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你想干什么”,柳青率先站了起来,站到了严谡前面,而秦菲菲的柔荑则是拉上了严谡的手。
刘队完全没有在意这位大小姐的口气,而是直勾勾的盯着严谡,眼中满是期待。
严谡叹了口气,既然碰上了,没理由不帮他们,要是能尽早解决,他们三个人也能早点离开这里。
“没事的,我去去就回”,严谡安抚好了两个女人,就跟郭队他们一行人上了楼。
一路上,刘队把案情快速的梳理了一遍,严谡听的很仔细,等到了四楼的时候,已经把案情都说了一遍。
案情本身不复杂,一位香港的收藏家携带一枚稀有的天珠到青州来参加交流展览,昨天展览结束后就携带天珠返回了酒店,天珠一直被锁在收藏家自带的手提密码箱内,今天早上发现天珠不翼而飞,于是马上通知了酒店报了警,并及时封锁了现场。
早上就在严谡他们还在酒店二楼餐厅用早餐的时候,刘队他们其实就已经到了,并对相关人员和房间进行了检查和问询。
两个房间门口都站着捕快,一边是唯一一位进过房间的酒店清洁员工,一边是那位收藏家和他聘请的保镖。
接到报案时,那个香港人就直指酒店的人监守自盗,因为除了他们以外,就只有那位的清洁工进去过房间。
据说这枚天珠是曾经一位密宗高僧佩戴过的,历史和文化价值不可估量,衙门口很重视,直接把刘队他们派了过来,接管了这个案子。
听完这一切,严谡有点头疼,让刘队他们来办盗窃案,有点杀鸡用牛刀了吧。
刘队长拿着酒店的万能房卡打开第三间房,这里是他们的布控室,旁边两个房间的情况都在监控上显示的清清楚楚。
“先看监控吧”,刘队也是很直接,32倍速给严谡看了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报案之前的全部录像。
从监控录像上来看,这位收藏家带着保镖昨天晚上回酒店之后,就一直没有出门,直到早上这位香港人带着保镖一起去用了个早餐,期间酒店的清洁人员对房间进行了打扫,就没有第三个人进入过房间了。
“密室?”严谡问道,刘队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算”,三个人都进出过,算不得密室失窃。
“骗保?”
“不确定。”
严谡沉思了一下,如果这两点都无法确定,那就先从能够确定的开始。
在刘队的带领下,他们进入了那间控制酒店清洁员工的房间。严谡拉了一张椅子,在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然后让刘队把涉案的女清洁工领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但是光线还是充足的,那张沙发是整个房间最明亮的地方,从严谡的角度可以观察清楚坐在沙发上女人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
“我们开始吧”,严谡轻轻说道,“不要紧张,我们只是了解一下情况。”
他的声音很轻柔,想让对面的清洁女工不要对抗,能够以平静的心态来讲述,这样获得反馈才能真实和准确。
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容貌姣好,长发就简单的束了起来,穿着酒店的制服,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了。
女人抬起头,看着严谡,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她从进入房间从打扫到离去的整个过程。
严谡静静的听着,眼睛盯住了女人的脸。
她讲的很慢,严谡会不时打断她,追问一些细节,比如桌上的杯子里有水吗,窗帘是半开还是拉着的。被问到这种问题的时候,女人都会停一下,眼睛看下右下角,思考过后会给出回答。
刘队长靠着落地窗,看着严谡的问询,慢慢地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严谡的问询他参与过,作为一个资深捕快,他自己也是问询的高手,但是严谡的方式完全跟他们不一样。
严谡的问题都是关于细节的,各种细节,前后印证,互相参考,他总是喜欢从细节里找错误。
刘队也曾经问过严谡,关于他的技能到底有没有科学和理论的基础。
结果,严谡笑着回答:“是人就会说谎。”
沏好一壶红茶,两个女人不知道又要聊多久,把牛奶和糖都准备好,再放上了几块焦糖饼干,从食堂阿姨那里借了一个餐盘,把所有东西都装好一起。
小心翼翼的端起满满当当的盘子,用身体抵开厚重的大门。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很重,纵使如严谡一个快1米8的大男人,也很费力才能靠后背和右脚慢慢抵开一道小小的门缝。
爽朗的笑声从细小的门缝里传了出来,那是柳青独特的嗓音,“不是吧,这么久了你还是….”
“哈哈哈”,又是一阵嘲笑,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娇叱。
“你不会是想留着给李…”,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你个死女人”,旁边的女人似乎动手了。
严谡的心一沉,姓李的是谁,他其实是知道的。做了她两年贴身的助理,每天朝夕相处,她所有的事情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也都知道了。
“那你当严谡是什么呀”,柳青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听到这里严谡不动了,内心有一点期待。
“严谡啊,他是我的大玩具啊”,她独特的声音还带着笑意,但是听在严谡的耳朵里却如指尖划过玻璃般刺耳。
“既然是玩具,那你借我玩一玩呀”,柳青又开起了肆无忌惮的玩笑。
没有犹豫,严谡也不想再听下去了,背后一用力,顶开了大门。诺大的办公室里,只有寥寥一些简单的家具。靠窗户的宽大沙发上,两个漂亮女人正厮打在一起,场面香艳无比。
严谡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走到茶几前,轻轻的放下了餐盘,餐盘很重,但是却没有跟大理石的茶几发出碰撞的声音。
看到进来的男人,沙发上两个女人都红着脸坐了起来,恢复了淑女的气度。严谡没有看他们,起身点了一下头,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背身关上门的时候,又传来来了两个人笑骂的声音。
严谡回到了门口秘书处的办公桌,只有他一个人的座位。
他整理了一下桌面,把刚刚准备茶点留下的残余都清理了一下,然后静静地坐在位子上,脑子里全是刚刚两个女人的谈话。
过了好一会,严谡打开了一个空白的word文档,开始敲字。他打的很慢,每个字似乎都在斟酌,但是其实并不长,用了不到五分钟就完成了。
背后柜子上的打印机开始启动,打印完成,严谡站了起来,快速读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棕色的信封,把折好的纸放了进去,然后拿起笔写了四个字,重新放回了抽屉。
在完成了这一切后,他似乎解脱了一般,缓缓舒了一口气。这两年,就当是一个黄粱美梦吧,该醒了。
五点半,准备下班了,但是严谡没有动,还是习惯性的等着里面的人,那个他守护了两年的女人。
又过了十分钟,两个女人盈盈地从办公室里出来了,手挽着手如亲姐妹般。两个绝美的女人,一个如兰花般高洁,一个如玫瑰般火热,放在一起就是青州最有名的姐妹花。说是姐妹花,但不是亲姐妹,而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柳青抬着下巴,笑嘻嘻的对门口的男人说道:“严大帅哥,你们秦总已经把你借给我…”,话还没说完,一声“哎呦”就从柳青的檀口中叫了出来,旁边的女人正用力的掐着柳青的细腰。
“我们先走了”,女人交代了一句,便和柳欣一起走进了电梯。严谡没有抬头,直到电梯关上门,他都没有跟她有任何的眼神交集。
严谡瘦削的脸庞一低,看向了办公桌下的抽屉,两个呼吸之间,他便做出了决定。拿起刚刚准备的信封,他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把信封摆在了凌乱的办公桌上。
还是没忍住,动手又开始收拾桌面,十分钟后整个办公室又重新恢复了整齐,而那封棕色的信封还是静静的躺在办公桌上。
关上门,严谡也下楼了,下班了,结束了。
罕见的没有坐公交车,搭上了一辆出租车,朝着郊区便开了过去。
这里是青州的老城区,独立的院子不大,却处处流露出古朴的质感,门口的小石狮子看着他,仿佛在问你怎么来了。
敲了敲门,一声“爷爷”,就被迎了进去。
奶奶正在做饭,厨房里腊肉的香味飘了出来,见到严谡来了,也是喜笑颜开。
“今天怎么来了”,奶奶一边炒着菜一边亲切的问着,严谡笑了笑,问候道:“就是想你们了。”
他熟练的脱下西装,挽起袖子,接过了奶奶手里的铲子,然后炒起了菜。
奶奶没有阻拦,而是笑盈盈的坐到了院子里,跟爷爷一起摆起了桌子。
奶奶扫了一圈,没有发现她想看到的人,跟爷爷对了一下眼神。爷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眼中的意思奶奶一下子就明白了。
陪爷爷喝两小盅,算是尽了兴,没有多喝,就是让老人高兴一下。
晚饭后,坐在院子里喝茶,爷爷泡茶的手艺堪称一绝,袅袅茶香萦绕,让人沉醉。
“爷爷,我准备辞职了”,严谡喝了一口茶,慢慢的说道。
爷爷还没有说话,刚洗完手出来的奶奶就冲了过来,“不是干得好好的吗,干嘛要走?”
一手按住了奶奶,她还是这么着急,爷爷问道:“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严谡眼神黯然,抬头看着两位慈祥的老人,不忍心欺骗他们,“我有点累了”,语气有些萧瑟。
爷爷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是不是小东西欺负你了?”
严谡摇了摇头,她没有欺负他,只是心里没有他而已。
“反了天了”,奶奶的暴脾气一下子就起来了,马上就要打电话,看到爷爷严肃的眼神,没有再说话,悻悻然走进了屋,把院子留给了男人。
“说吧,出什么事了”,爷爷给严谡加了一点茶,七分满刚刚好。
严谡不敢对尊敬的老人隐瞒,慢慢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月亮刚刚升起,看着这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爷孙,很是温暖。
许久之后,爷爷拍了拍严谡的肩膀,说了一句:“你去吧,爷爷知道了。”
看着爷爷坚定的眼神,严谡也似乎放下了心,其实他最担心的就是爷爷和奶奶了,怕他们知道这件事之后的反应。
严谡从小无亲无故,吃百家饭长大的,后来在福利院算是安稳了一段时间,除了福利院的严妈妈,也只有爷爷和奶奶让他感受到了家人的关爱。
但是,爷爷奶奶不是他的,而是秦菲菲的。
临走前,严谡郑重其事的磕了两个头,奶奶偷偷抹着眼泪说:“好孩子,不怪你,是菲菲没福气。”
手机没电了,也懒得找地方充电,翻翻裤兜还有一点零钱,坐着4路车就回到了福利院。
见他回来,孩子们都很开心,严妈妈特地给他留了一个房间的,将就一下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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