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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

夏与冬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姐与世子爷之间的信件,都是经过她的手,字也是她代笔写的。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机会,自己写封信给世子,求他出手帮助小姐呢?何况自己也对世子爷暗生情愫已久。那位世子爷温文尔雅,对小姐一往情深,怎能不让她心动?可她清楚,自己不过是个侍女,身份低微,永远不可能站在世子身边。趁着虞苏不注意,春华突然开口:“小姐,我想给家里写封家书,能借您的纸吗?”虞苏点了点头,昨夜春华不顾自身安危,冲上前救她,她心里对此感激,也没有多想,便应允了。春华拿过笔墨,坐在桌前,模仿着虞苏的口吻给傅怀溪写信。她写得极慢,心跳却极快。此刻,她不再觉得自己只是个侍女,而是与傅怀溪私下通信已久的知己。写完后,春华谨慎地将信封好,趁无人注意时,悄悄将信藏在院中一盆花的泥土之...

主角:虞苏陆玄昭   更新:2024-12-26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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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与世子爷之间的信件,都是经过她的手,字也是她代笔写的。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机会,自己写封信给世子,求他出手帮助小姐呢?何况自己也对世子爷暗生情愫已久。那位世子爷温文尔雅,对小姐一往情深,怎能不让她心动?可她清楚,自己不过是个侍女,身份低微,永远不可能站在世子身边。趁着虞苏不注意,春华突然开口:“小姐,我想给家里写封家书,能借您的纸吗?”虞苏点了点头,昨夜春华不顾自身安危,冲上前救她,她心里对此感激,也没有多想,便应允了。春华拿过笔墨,坐在桌前,模仿着虞苏的口吻给傅怀溪写信。她写得极慢,心跳却极快。此刻,她不再觉得自己只是个侍女,而是与傅怀溪私下通信已久的知己。写完后,春华谨慎地将信封好,趁无人注意时,悄悄将信藏在院中一盆花的泥土之...

《完结版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虞苏陆玄昭》精彩片段


小姐与世子爷之间的信件,都是经过她的手,字也是她代笔写的。

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机会,自己写封信给世子,求他出手帮助小姐呢?

何况自己也对世子爷暗生情愫已久。

那位世子爷温文尔雅,对小姐一往情深,怎能不让她心动?

可她清楚,自己不过是个侍女,身份低微,永远不可能站在世子身边。

趁着虞苏不注意,春华突然开口:“小姐,我想给家里写封家书,能借您的纸吗?”

虞苏点了点头,昨夜春华不顾自身安危,冲上前救她,她心里对此感激,也没有多想,便应允了。

春华拿过笔墨,坐在桌前,模仿着虞苏的口吻给傅怀溪写信。

她写得极慢,心跳却极快。

此刻,她不再觉得自己只是个侍女,而是与傅怀溪私下通信已久的知己。

写完后,春华谨慎地将信封好,趁无人注意时,悄悄将信藏在院中一盆花的泥土之下,只等机会将信送出。

清晨四更,京城的街道尚未完全苏醒。

店家刚出摊,忙碌的人群渐渐涌动。

突然,一道惊呼声划破清晨的宁静: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竟然光着身子!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啧啧,成何体统!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这般丢人现眼!”卖馒头的小贩摇了摇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指指点点。

何晟被周围的嘈杂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一张张陌生的脸映入眼帘,他猛地一怔,低头一看,自己浑身赤裸!

他一时慌了神,急忙伸手捂住下身,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怎、怎么回事……怎么会……”

他不是在虞苏的闺房吗?

那个贱人!

何晟浑身发抖,脸色难看至极。

“滚开,滚开!”

他怒吼咆哮一声,挤开围观的人群,脚步踉跄,跑过长街。

周围的嘲笑声如针一般刺入何晟的耳膜,他一刻也不敢停留,恨不得原地裂开个缝把自己埋进去。

虞府内室。

张氏悠然端坐,面色平静。

屋中陈设奢华,青铜镂空香炉中,袅袅青烟升起,透着几分清净之气。

陈嬷嬷匆匆进来,附耳轻声道:“夫人,街上传来消息,何表少爷今早……今早……”

“说!”张氏眉心微动,语气淡然,却带着几分凌厉。

“听说表少爷今早光着身子躺在大街上,惹了不少笑话。”

张氏捏紧了手中的茶盏,眼底闪过一丝阴鸷,骂道:“不中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真是白白给了机会!”

她眸光微敛,随即面色如常,将茶盏轻轻搁下,嘱咐道:“切记这件事别传到老爷耳中。”

何晟毕竟是她母族的亲戚,他丢脸,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陈嬷嬷低声回道:“夫人放心,老爷那边的人已经打点好了,不会传过去的。”

这时,陈嬷嬷拿出一张帖子,恭敬地递上:“卫夫人派人送来帖子,想挑个好日子给二小姐合八字。”

张氏冷笑:“合八字?我看八字都没一撇。虞苏想高嫁?她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陈嬷嬷听闻,只低头默然,静静立在一旁。

张氏沉思片刻,眼神转冷,随即吩咐道:“你亲自去趟清隐寺,找真远大师。告诉他,卫家若来合八字,只需按我的话做,银子不会少。”

陈嬷嬷迟疑:“夫人,真远大师德高望重,恐怕不易收买。”

张氏眼皮一抬,语气冰冷:“多给些香火钱便是。”

陈嬷嬷点头应下,正准备退下时,张氏忽然顿了顿,补充道:“再去请安平庙的神婆。她虽不在大寺中,但名声不差,务必让她按我吩咐行事。”


夹子里是几块温润如玉的玉石,光泽莹润,品质上乘。

春华一时感慨,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精致美丽的玉器。

虞苏依旧躺在贵妃椅上,闲散地翻着手中的话本,仿佛这些价值连城的物件在她眼里不过是几块普通的石头。

春华叹了声,只能照做。

正欲离开,虞苏叫住了她。

“等等,你去长安街新开的当铺,我不想被世子爷知道我当了他给的东西。”

春华怔了一下,低声问:“那小姐为何还要当掉呢?”

“你会留着前男友送的东西吗?”

春华垂下眼眸,心中不舍,“小姐真的要和世子爷断了吗?”

虞苏淡淡弯起眼角,“分了就是分了,没什么好留恋的。”

春华无奈,只能悄然退下。

她看了看那几块精美的玉石,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为何她就没有这么好命?

屋内的气氛沉静了下来,虞苏靠在椅背上,随意看着话本消磨时光。

近来话本的质量差得很。

不是书生小姐,就是白狐报恩。

这时空的写手们创意不行呀。

老祖宗们有没有更炸裂的啊。

虞苏合上书,闭目养神。

没一会她就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春华轻手轻脚地回来了。

她捧着一个钱袋子和几张典当文书,脸上藏不住的喜色。

“小姐,我听您的,把东西绝当了。”

虞苏放下手中的书,漫不经心地问:“当了多少银子?”

“五百两。”春华难掩兴奋,忍不住嘴角微扬。

闻言,虞苏却猛然拍了下额头,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神情。

“怎么了小姐?我做错了吗?”春华看着虞苏的表情,慌忙低下头,不安地问。

虞苏长叹了一口气,“没事。我们得再去一趟。”

她没想到一家新开店铺不想着诚信经营在京城站稳脚跟,而是上来就杀客。

这可是京城。

街上随便撞到一个人都可能是皇亲国戚!?

带着一匣子珠宝首饰去当的能是普通人吗?

虞苏要气死了。

换好衣服,乔装成一位年轻公子。

“咱们走吧。”

二人快步走到后院,径直朝一处隐蔽的小角落走去。

挪开隐蔽的花盆,一道狭窄的狗洞映入眼帘。

虞府家眷出门必须禀报管事妈妈。

毫无疑问她出府的请求肯定会被拒绝。

虞苏俯下身子,开始钻狭小的洞口。

动作娴熟的令人心疼。

一如当年她钻狗洞去见前前任。

“昨日偷桃钻狗洞不知是谁,

他年攀桂步蟾宫必定有我。”

虞苏迈步走在大街上,陡然想起这副对联,忍不住叹出声。

不知不觉间,两人来到了长安街的“宝诚典行”。

抬眸一看,虞苏的眉毛微挑。

“宝诚?越缺什么越叫什么是吧?”她心中冷笑。

“啪!”手中的折扇猛然打开,虞苏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径直走了进去,春华紧随其后。

店铺内,四周是典当的货架,装潢简洁不失素雅,柜台高高耸立,一位面容瘦削、眼神精明的掌柜正站在柜台后。

见到虞苏和春华,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在两人身上游走,尤其在春华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微微笑道:“两位可是要当点什么?”

虞苏懒得与他废话,冷冷一声:“春华,文书。”

春华慌忙从怀中掏出典当文书,虞苏接过,猛然拍在柜台上,声音清脆响亮。

掌柜被这股气势震住,连忙抬眼细看,只见面前的少年唇红齿白,身着平平无奇但细看料子十分考究,显然非富即贵。


虞苏不怀疑傅怀溪的人品。

却怕他不小心弄丢了,被人拾了去。

到时候自己名声就坏了。

此举确实对不起傅怀溪。

虞苏有点愧意但不多。

一连数日,虞苏闭门不出。

对待傅怀溪的信,一概忽视。

夜幕渐渐降临,六月的风带着一丝燥热,不过相比白日,夜晚的凉意似乎更多了几分安宁。

贵族府邸大多会在夏日到来之前做好各种防暑准备。

虞家也有,可这些都不是虞苏能享用的。

深夜虞苏从睡梦中热醒,她睁开眼,迷迷糊糊呼唤了声,“春华,把窗开大点。”

无人回应。

虞苏缓缓坐起,环顾四周。

屋内烛火早已熄灭,只余下窗外隐隐透进的一丝月光。

突然,她看到了窗边的影子。

一个颀长的身影,静静站在那里。

傅怀溪!?

虞苏心头一紧,手脚瞬间僵住。

傅怀溪站在窗边,眉目隐没在月光的阴影里,仿佛带着无边的沉郁。

虞苏一时无措。

夜深人静,傅怀溪半夜潜入她的闺房,这若是被人发现,她的名声将荡然无存。

“你怎么来了?”她声音压得极低,急忙问:“没被人看到吧?”

傅怀溪冷冷勾唇,轻声道:“我倒是想被人看到,这样你就永远摆脱不了我了。”

虞苏浑身一颤,慌了起来,“傅怀溪,你冷静点。”

她不自觉地拉紧了身上的薄衫,却根本掩不住胸前大片露出的白皙肌肤。

月光如银,洒在她半裸的肩膀上,雪白的肌肤镀了一层淡淡的光辉,美如画中仙。

傅怀溪的喉结微动,目光暗沉。

他恨不得撕开她的心,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为什么她可以这样冷血无情。

虞苏被他盯得头皮发麻。

傅怀溪冷冷一笑,打破了这窒息的沉默:“多日不见,杳杳还是这么漂亮。”

他走近一步,嗓音压得低沉沙哑,“知道你在闹脾气,我这几天可没闲着,特意找了些小玩意讨你欢心。”

他说着,缓缓拿出一个小匣子,轻轻打开。

里面躺着一颗黄玉,晶莹剔透还有其他被虞苏当掉的小玩意。

“近日才入手的好东西,打算给你做套首饰。杳杳,你看这玉是不是很眼熟?”

虞苏面色僵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还是知道了。

傅怀溪盯着她的表情,气恼至极。

半晌又轻笑一声,笑容却阴沉恐怖:“你当了,是不是?”

虞苏垂头沉默。

傅怀溪看着她的模样,深吸一口气,极力忍着怒火,

“你缺钱就跟我说,为何寒了我一片心意?”

寒他的心?那他让自己做妾呢?

虞苏破罐子破摔,直接挑明,“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不多说了。你我之间,还是算了吧。”

“算了?”傅怀溪瞳孔微缩,整个人气息骤然变得危险,“你想和我断?”

“是的,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何必纠缠。”虞苏语气淡淡,没有丝毫舍不得。

“我给不了你什么?”傅怀溪咬牙,双手紧握,声音几乎咆哮,“你要什么?一夫一妻?你觉得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给你?”

“所以,我不强求。”虞苏抬头,目光冷淡又坚决。

她冷冷地看着傅怀溪,又道:“我未来的丈夫只能有我一个妻子,我不做别人的第三者,也不允许我的婚姻里有第三人存在。”

话语铿锵有力,不带一丝妥协。

闻言,傅怀溪眼神骤然变得不可思议,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撞击他的胸口。

他真的不明白,虞苏为什么要这么苛刻他?

她只是一个从五品官员的庶女。


“长公主素来不喜有人与她撞衫,这些贵女们只怕是等着看笑话。”

虞苏听后,眼眸微微一缩,掠过一丝寒意。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她说虞娟丽怎么今日如此大方,主动借衣服给自己,原来是埋了颗地雷。

虞苏面上不显,只是轻轻点头道:“多谢你提醒。”

“出来也有段时间了,咱们回去了。”

秦臻欲言又止,眼中带着几分担忧:“我带了备用的衣服,要不现在去换一套?”

虞苏淡然一笑:“放心,我不会让她们得逞。”

说罢,二人便缓缓向回走。

如果她们继续往前走,就会发现假山的尽头有一座小小的亭子。

亭子隐匿在山石和茂密的植被之间,若不是走得近,压根不能发现。

而此时,亭中,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子正静静地饮茶,眉眼如画,神色淡然。

微风袭来,他的面容在隐隐绰绰的光影间若隐若现。

旁边,长公主也斜倚在石桌旁,唇角微翘,神情盎然。

长公主明棠抬手轻轻抚弄着茶杯,指尖触及杯沿,茶水漾出涟漪,她嘴角溢出一抹嘲弄。

“我最厌恶的就是被人当作棋子。”她轻声道,目光微冷,“在我的宴会上闹出这种事,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陆玄昭一语未发,刚才虞苏与秦臻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他的耳中。

情义深重?

他心中嗤笑。

若是秦臻知道此女在她哥哥“死讯”传到京城的第二个月就开始与傅世子暗通款曲,她还会对那女人如此友善吗?

长公主轻轻站起身来,抖了抖衣袖,“差不多也该出去了。阿昭,你不去看看吗?今日这些丽娘子们,个个盛装出席,美若天仙。难道没有一个能入你的眼?”

陆玄昭依旧坐着,神色冷淡,“表姐,你倒是替我操心得很。”

长公主轻哼一声,眉梢微挑,带着几分调侃:“表弟,姐姐这可是为你好。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别说没有后代,连个妾都没有,你这过得比出家人还清苦。我都快怀疑,你是不是喜欢男人了?”

陆玄昭闻言,眼角微微抽动。

难得见表弟黑脸,明棠大笑,迈步离开。

虞苏和秦臻先后回到听荷园。

空气里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虞苏微微一囧,

世家贵女们格外注重名节是很少能够有光明正大机会见到年纪相仿的男客。

但在这样难得的宴会场合,贵女们有机会偷瞥珠帘另一头的男客。

虞苏不禁想到了长公主爱做媒的名声。

有好几对都是在她的宴会上看对了眼。

珠帘后的贵公子们风姿卓然,不少贵女悄悄对视,心中暗生涟漪,低声议论。

“听说今日玄王也要来,为何不见他的身影?”一位贵女掩嘴轻道。

“玄王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估计还在忙朝中事务吧。”

旁边的小姐淡淡应道,然而话音未落,一阵喧闹声自外传来。

“快看快看,傅世子来了!”

话音刚落,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那一处。

虞苏顺着人群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傅怀溪今日穿着一身月牙白团绣海棠纹锦袍,腰间系着一块翠玉腰带,气质矜贵,如朗月清风。

虞苏目光在傅怀溪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迅速收敛心神,微微垂眸,装作不认识的模样。

与前任再度相见,总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正因为如此,她本不想来参加这场宴会。

以她对傅怀溪的了解,


“掌柜,您是不是有点过分?”

掌柜装傻充愣,“小兄弟何出此言啊?”

“我家侍女前来典当的那一匣珠宝,竟只值五百两?黄玉的价格你会不知道?如今世面一颗若羌黄玉能卖到千两,你这是死当的价?哄哄我家侍女就算了,还跟我装傻?”

虞苏不是不能接受压价,可黑白世界压成纯黑了,也太欺负人了吧?

掌柜脸上仍带着那抹职业笑容,心里却暗暗揣度。

这少年气场不凡,但究竟是哪家的少爷,倒还真摸不准。

于是他又道:“公子,这做生意讲究你情我愿。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难不成公子要反悔?”

“你猜对了。”虞苏冷眼看着他,语气不客气,“把东西还给我,银子你拿回去,这事咱们一笔勾销。”

掌柜心中一凛,随即心思百转。

眼前这位少年非富即贵,绝对不好惹,但那匣珠宝可价值数千两,若此时退回,岂不是白白丢了巨大的利润?

少东家可在里间听着呢。

他面上依旧笑意不减,压低了声音,心平气和道:“公子,您说得没错。不过这典当行做生意讲究规矩,签了字,盖了章,东西就算交割了。下回,您可以找个更靠谱的地方。”

春华站在一旁,气得脸色涨红。

虞苏冷眼看着掌柜,心中却在迅速权衡对策。

她轻轻抬手,折扇在掌心慢慢敲打着,唇边扬起一抹冷笑。

“所以,你是不打算退咯?”

掌柜但笑不语,意思很明显。

虞苏气乐了,啪一声,猛然合拢折扇。

下一秒带着春华走出了当铺。

“我当有什么厉害?竟是个外强中干的。还真以为能翻了天不成?”他低声自语,继续站回柜台。

今日少东家来巡店,正巧在里间会友。

自己这番表现,不差吧?

此时,当铺里间。

檀木雅座中,两名男子对桌而坐,方才外面的对话已尽收耳底。

其中一人身穿一袭墨色长袍,五官分明,俊美无双。

面上虽无多余表情,但那与生俱来的冷峻气场让人不敢轻视。

对面一人则穿着一身浅色的绸衣,笑容盈盈,温和中透着几分狡黠。

虽长相清秀俊逸,却总给人下一秒要被他卖掉的错觉。

李述捧着那盒首饰,正把玩着一块黄玉,语气轻松:

“真有意思,虞二小姐竟将傅怀溪送的东西当了。你说,若是傅怀溪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黄玉稀少,李述正好知道傅怀溪前几月大价格入手了一枚。

以虞苏家境,很显然这是傅怀溪赠的。

对面的陆玄昭慢悠悠地抬起茶杯,轻抿一口茶,“傅怀溪如何反应我不在意,不过我看此女,着实蠢钝。”

李述挑眉,露出一丝意外:“哦?为何如此评价?我倒觉得她挺有分寸的,在不知道当铺来头前,也没有轻举妄动。”

陆玄昭轻笑了声,“如此价值的珠宝却只让一名侍女来典当,是不是蠢妇?”

“喂喂,你这话我就不喜欢了,她哪里是蠢妇,分明是我的财神爷。”

李述哈哈大笑,神情轻松愉快。

然而就在此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李述眉头微微一皱,抬眼望向门外:“嗯?发生什么事了?”

门口的小厮快步走到里间,压低声音道:

“少东家,那位小公子去而复返,还带了一群老头老太太,正坐在店门口。客人压根不敢进来,这摆明是不让咱们做生意。”

李述一听,嘴角咧开,“哦!这我倒要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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