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安婳肖政的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婳到了厂里,看到杨天骄时,暂时没提看电影相亲的事。她寻思着先等李寒松那边把葛红霞处理好了再说。下午,安婳还是学习资料。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安婳便对厂子和她以后的工作内容有个比较清晰的了解了。这天下班回来,安婳从传达室拿了两封信。第一封是省城的安伯槐和邱淑慎寄来的。她刚到时就寄回去了一封报平安的信,这是回信。信里面都是些问候的话,比较琐碎,但情感真挚,安婳看得都有些鼻酸,不由自主开始想念父母。安伯槐还在信里叮嘱她,要给沪市的哥哥嫂子也去一封信。安婳确实忽略了这一点,暗暗记下安伯槐的叮嘱。将父母的信珍重收好,安婳打开了第二封信。这封信就有些......恶心了。第二封信是原主那个所谓的初恋写来的。初恋叫陈斯彦,曾在大学担任过原主的乐理课...
《安婳肖政的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安婳到了厂里,看到杨天骄时,暂时没提看电影相亲的事。
她寻思着先等李寒松那边把葛红霞处理好了再说。
下午,安婳还是学习资料。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安婳便对厂子和她以后的工作内容有个比较清晰的了解了。
这天下班回来,安婳从传达室拿了两封信。
第一封是省城的安伯槐和邱淑慎寄来的。
她刚到时就寄回去了一封报平安的信,这是回信。
信里面都是些问候的话,比较琐碎,但情感真挚,安婳看得都有些鼻酸,不由自主开始想念父母。
安伯槐还在信里叮嘱她,要给沪市的哥哥嫂子也去一封信。
安婳确实忽略了这一点,暗暗记下安伯槐的叮嘱。
将父母的信珍重收好,安婳打开了第二封信。
这封信就有些......恶心了。
第二封信是原主那个所谓的初恋写来的。
初恋叫陈斯彦,曾在大学担任过原主的乐理课老师。
原主本身就崇拜有才华的人,对老师更加多了层滤镜,很快便拜倒在陈斯彦的攻势下,两人偷偷谈起了恋爱。
不料被人举报了。
师生恋虽然不触犯法律,但终归社会容忍度没有那么高,对个人名誉的损害很大。
陈斯彦公开否认了和原主的关系,随即卸去了任课老师的职务,两人断了联系。
后来原主进了交响乐团,两人又才重逢。
陈斯彦花言巧语把原主哄得跟他和好,谁知没过多久,原主便发现,他在跟她分手后半年,就结了婚。
被反复背叛,原主一气之下参加联谊会,认识了肖政,并嫁给肖政。
虽在一个单位,但这几年时间里,原主和陈斯彦除了工作并无多的交流,直到陈斯彦离婚。
他找到原主进行了一番热烈的表白,说跟妻子之间的婚姻是家里的逼迫,他们之间并无爱情,他爱的一直是原主,离婚也是为了原主......
原主被打动了,这才跟肖政提出了离婚,打算奔赴初恋的怀抱。
安婳:......
槽多无口。
怎么看都是一个恋爱脑啊。
其实恋爱脑不可怕,单方面的恋爱脑杀伤力才大,并且伤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那个陈斯彦怎么看都是一个自私自利的渣男,书里的原主在八十年代出场时孑然一身,可见是又被渣男给抛弃了。
安婳本打算把这封恶心的信给烧掉,心头忽生一计,又打消了念头。
她暂时把信收到了抽屉里。
自从安婳上班后,中午几乎就不做饭了,倒不是时间来不及——很多妇女都是下班后回家才开始做饭,而是肖政不忍心看她忙个不停,严令禁止她中午开火。
安婳本身也是个爱享福的,自然不会让自己往劳碌命的方向发展。
但食堂的菜也就那样,不是说大师傅的手艺不行,而是这时候供应有限,没办法像她一样舍得用材料,营养上肯定差很多。
所以她晚饭还是要自己做的,并且尽量做好一点。
见肖政还没回来,冬冬也在书房自己练字,安婳进了空间,拿出了一块三斤重的牛肉,打算做些香辣牛肉酱,用来中午的时候下饭吃。
刚把牛肉拿出来,厨房门口就响起了肖政的声音,“做什么好吃的呢?”
安婳被吓了一大跳,捂着胸口回头瞪他一眼,“你走路都没声啊?吓死我了!”
“以前我只喝巴西的咖啡豆,现在买不到了,这是印尼的,你凑合尝尝吧。”温雪曼细指拈起精美的咖啡杯,斜靠在沙发上,姿态闲适。
安婳尝了一口,咖啡的浓郁香气在嘴中铺漫开来。
她道:“品质还是不错的。”
温雪曼笑了,“我请过好几个人喝咖啡,都吐了,只有你会喝。我听说你父亲是大学教授?你是学西洋乐的?”
安婳点头,“是啊,我拉小提琴。”
温雪曼眼睛亮了,“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聆听一曲。”
安婳表情遗憾,“真不好意思,我的琴留在了省城,没带来。”
温雪曼一下萎靡,叹了口气,“老陈不让我听留声机,不让我跳舞,甚至看什么书都要他审核。我的精神世界跟这个鬼地方一样荒芜。”
安婳没接话。
温雪曼突然又振作起来,期待地看着安婳,“你来了就好了,以后也有人陪我说话了。不瞒你说,我跟她们是一点合不来,但见你的第一面,我就觉得我们是一类人。”
安婳笑笑,如果温雪曼一直维持这个生活作风,一定会在两年后遭殃。如果换个时空环境,她可能会跟温雪曼做朋友,但眼下,还是决定少跟温雪曼打交道。
稍微坐了会,安婳就告辞了。
第二个拜访的是王副政委家,王副政委的媳妇叫廖三妹,刚刚跟周梅花一块来看过安婳。
“哟,你看你客气的,还带啥东西啊,拿回家给孩子吃去!”
“一点槽子糕,就表示个意思,嫂子你就收下吧。”
两人拉扯了一会,廖三妹才不好意思地收下糕点。
她邀请安婳进去坐,安婳婉拒了。
周梅花家也是这样,撕吧了很久才把槽子糕送出去。
“妹子,你说说你也太客气了......这样,晚上跟肖副师长来我家吃饭,我现在就杀鸡炖上。”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立马在旁边拍手嚎叫:“嗷~嗷~吃鸡啰~吃鸡啰~”
“这小犊子,就知道馋嘴!”周梅花笑骂了声小儿子,又转向安婳,“真的,你们一定要过来!”
安婳道:“我家还有很多活儿没干呢,今天不着急,咱们就住对门,以后有的是机会来蹭嫂子的饭吃,嫂子到时候别嫌弃我就成。”
周梅花只觉得安婳说话好听,连拒绝人都说得让人生不起气来。
她无奈地嗔了安婳一眼,“成,下回再请你的时候,可就不许这么磨叽了。”
安婳笑着点头。
最后一个拜访的是余宝山家。
开门的便是上午在墙角偷窥的那位姑娘。
她见到门口的安婳,眼睛便不自然地垂下了,嗫嚅道:“你、你找谁?”
“我是隔壁新搬来的,过来打个招呼,你是红英嫂子的妹妹吧?”
姑娘微微点头,“我叫红霞,我大姐和大姐夫都上班,不在家.....”
“没关系。”安婳道,顺便打量了一下红霞姑娘。
脸蛋清秀,皮肤微黑,穿一条桃红色布拉吉,垂在胸前的大辫子乌黑油亮,健康阳光,很符合这个年代的审美。
安婳道:“我听我爱人提过你。”
葛红霞一下抬起头,“肖大哥提过我?”
肖大哥?
不是安婳疑心重,实在是这位红霞姑娘的神情表现太容易让人联想。
安婳笑道:“他说你勤快贤惠,是个好姑娘。”
葛红霞的脸瞬间就红了,手指绕着辫梢,轻咬下唇,一副小女儿情态。
安婳心里已经可以确定某些事,她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是从老家过来的吧,什么时候来的?”
葛红霞答道:“我来了一个多月了。”
原身是两个月前给肖政写的离婚信,作为政委的余宝山,很容易就能第一时间了解到肖政的婚姻生变。
虽说肖政这个人一点没有亲和力,但条件在那摆着,哪怕是离婚带个儿子,在很多人眼里也绝对是个香饽饽。
葛红霞来得这么巧,又这副作态,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安婳将槽子糕送了出去,笑着同葛红霞告辞。
葛红霞看着安婳的的背影,眼里渐渐浮现出不甘。
肖大哥的媳妇果然像大姐说的那样,是个娇滴滴的资本家小姐,这样的人怎么能伺候好肖大哥呢?
葛红霞从来的第一天起,就知道自己的目的。
她一开始很怕肖政,觉得这个男人很凶,结婚后肯定会打媳妇,而且她不是很乐意给人当后妈。
但架不住葛红英天天在她耳边念叨肖政的好啊,说他的前途比姐夫都好,嫁进肖家当后妈,都比嫁给大多数人强。
葛红霞到部队来,就是奔着嫁大官来的,慢慢的,就对肖政起了好感......
但要说多喜欢也不见得,主要是原本以为属于自己的东西,到头来飞了,葛红霞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也不由自主用挑剔的眼光去看安婳......
安婳感觉到了身后强烈的视线,但她压根没把葛红霞放在眼里。
原书里别的人物不记得,但记得男主女主啊,葛红霞不是女主,说明肖政即使离婚了也不会考虑她,她纯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肖政下午下班回来时,从服务社扛回了订的两口铁锅。
“你确定你要做饭吃?”肖政问她。
安婳点头。
“那好,我明天一早拿本去买柴火。”
家家户户的柴和煤都是拿本购买的,按人数,人口多的可多买,人口少的只能少买。
肖政看了安婳一眼,“我们家就我一个人,买不了多少柴,不知道够不够用。”
安婳纳闷,“怎么就你一个人,还有我和冬冬呢。”
肖政淡淡道:“你们的户口不在这。”
安婳把今天收拾出来的介绍信和证明交给肖政,“用这些资料可以迁户口吗?”
肖政翻看了几眼,点点头,“可以。”
安婳笑吟吟道:“那就麻烦肖政同志去办这事啦。”
肖政捏着资料的手微颤,面上却轻描淡写的,“我抽空去办。”
一家三口又慢悠悠去食堂吃晚饭,回家时,冬冬有些蔫儿,被爸爸抱在怀里,小脑袋靠着爸爸的肩窝。
安婳走在肖政的身边,一家三口的气氛很是和谐。
葛红霞从院门门缝里往外看,越看心越堵。
“红霞。”
葛红霞一惊,回转身,便对上葛红英凌厉的眼神。
“姐......”
葛红英看小妹委屈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事是我欠考虑,先前不该把话说得那么满,让你陷进去,如今却......不过你放心,姐一定替你找个比肖政强的!”
葛红霞嘟囔道:“你先前说肖大哥就是条件最好的。”
葛红英一噎,脑子转了几转,道:“谁说的?作战处的处长李寒松,也是个很有前途的。”
葛红霞只关心一点,“他是个什么官?跟肖大哥比谁更出息?”
葛红英道:“他级别比肖政低,但人家可是头婚......”
葛红英在葛红霞耳边低语了几句,葛红霞才勉强点了点头。
杨书记把一封信扔到陈斯彦的身上。
“还说没有?这封信是你写的吧?!”
陈斯彦瞟一眼,就知道这正是自己琢磨了一个晚上才写出来的表白信。
安婳寄的是加急信件,再加上天气交通状况良好,所以两天就到省城了。
赵厅长慢条斯理道:“陈斯彦,你别狡辩了,除了你写的信当证据,安婳还同志还亲自举报了你。”
陈斯彦不可置信。
杨书记狠狠地瞪了陈斯彦一眼,“我就说安婳同志怎么突然辞了职,原来你在骚扰她!”又和缓了表情对那位穿军装的人道:“朱同志,不知道肖副师长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穿军装的正是肖政的警卫员小朱。
小朱一改平日的满面笑容,面无表情道:“我们首长希望处理的过程尽量低调,但对坏人的处罚结果,不能轻拿轻放。”
杨书记明白了。
安婳毕竟是女同志,沾上桃色事件总归是不好的——哪怕她是受害者。
杨书记沉吟半晌,道:“陈斯彦犯了作风问题,我们决定撤去他乐团团长的职务。”
“杨书记!”陈斯彦慌不择言,“这事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啊,是安婳先勾引的我!对,就是她勾引我,我离婚都是为了她呀!如今她反悔了就反咬我一口,哪有这样的道理!”
小朱厉声喝道:“污蔑军属是破坏军民团结,你思想有问题!”
赵厅长也道:“你那封信上也多有侮辱诋毁军人的言辞,杨书记,陈斯彦这样的人还留在团里干什么?还不抓紧送去改造!”
杨书记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陈斯彦一眼,本来归结到作风问题撤去职务就可以,他非要反咬安婳一口,这下好了,上升到思想层面,未来的人生算是完了。
陈斯彦在杨书记冷下去的眼神中,浑身的血液也随之渐渐冰冷。
安婳为什么会对他这么狠?
难道之前他的感受是错的?她真的不喜欢他?
陈斯彦这辈子也无法再见到安婳,所以他永远无法得到答案了。
小朱完成领导交待的任务后,就马不停蹄赶回去汇报。
肖政神色诧异,“她写了举报信举报姓陈的?”
小朱点头,“没错,举报信应该比我先到省城,我几乎没出什么力,陈斯彦的罪名就定了。”
肖政心中震动。
随即心中萦绕了几天的阴霾通通消失不见。
他哈哈大笑,拍了拍小朱的肩膀,“行,你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给你半天假休息休息。”
小朱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被拍的肩膀。
领导这铁砂掌,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他可真不容易啊!
肖政下班回家,连脚步都是轻盈的。
李寒松“哟呵”了一声,“有啥喜事?”
肖政乜他一眼,“已婚男人的喜事,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李寒松:“......”他的心已经被扎得没感觉了。
肖政接着又道:“葛红霞最近几天还找你吗?”
“我怎么跟她说都没用,就转而向余政委表达了一下意思,这两天她没再来,应该是余政委做通她的思想工作了吧。”李寒松长出一口气,一副解脱了的表情。
肖政点点头,“那就好。你嫂子有个同事叫杨天骄,中专毕业生,二十五岁,你要是愿意相看,后天小礼堂放电影就把她请来,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李寒松激动地一把抓住肖政的手,“真的吗?”
肖政嫌弃地推开他,“瞧你那点出息!到时候可得注意,别把哈喇子流出来把人吓跑啰。”
“这跟感情有什么关系?人家是两口子,不管感情怎么样,对外都是一体的,你欺负小安,就等于践踏肖政的脸面!”余宝山无语得很,参加工作这么多年,葛红英还是这么幼稚自我,难怪“妇联主任”前面那个副字一直去不掉。
“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还说我!”葛红英皱眉道。
她还一肚子气呢,今天红霞没出到风头也就罢了,那个安婳还一点事不懂,居然把事情挑破!害她当众道歉,损害她在群众心中的威望!
余宝山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回头你提点东西上门,再好好跟小安赔个不是。”
“知道了知道了,”葛红英敷衍地应了,“先不说这个,红霞的事你跟李处长说了没?”
余宝山有些不耐烦了,“急什么,今天人多不方便说,回头我再找机会吧。”
葛红英见状闭上了嘴巴。
***
安婳没太把葛红英放在心上,反正对于这个邻居,她的态度是敬而远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也将自己的想法明确告诉了肖政,肖政不假思索就道:“她要是欺负你,你只管当场报复回去,不用考虑后果。”
“余政委好歹是你的上级,你不怕我得罪了他,给你添麻烦?”安婳问。
肖政双眼拢着她,极其认真道:“你男人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不是窝囊废,这点事还是担得起的。”
安婳看了他一会,笑着在他唇上印上一吻,“那你会永远这么保护我吗?不管世界怎么变,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会站在我身边?”
“会!”肖政犹豫了一下,也生疏地在她唇上亲了亲,“你是我媳妇,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不会放弃你。”
安婳静静地看着肖政。
他的话很动听,也很真诚。
她不认为是自己的到来才引得男人说出这样动人的承诺,毕竟男人并不知道这个身体已经换了个芯子,他认为的,她一直是她。
所以,他的话,是对他“媳妇”说的,不管这个“媳妇”是谁。
原主,她,抑或是书里的女主。
都行。
有没有爱不知道,但责任和担当绝对是满分。
安婳并不在意,反而更安心。
爱情的荷尔蒙催生出来的诺言是有保鲜期的,一个人的本来性格所主导的行为,才是可靠的。
肖政这个人的底色就很好,对家庭负责,有担当。
安婳本就是冲着抱男主大腿而来,想在两年后到来的运动中找一个保护伞。
但她也忐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从古至今就不是什么新鲜事。
不过现在她可以放下大半悬着的心了。
肖政出去上班时,在门口刚好碰到了余宝山。
在他心里,对待余宝山两口子肯定不像从前那样亲近了,但他也没有意气用事冲余宝山甩脸子,而是自如地打着招呼,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安婳看在眼里,暗自点头。
这个男人看着四肢发达,头脑也不简单——能坐上高位的男人,绝对有他圆滑的一面。
“妹子,我来帮你种菜!”周梅花收拾完家里后,便立马到对门找安婳了。
安婳本打算等肖政在家的时候再种菜,因为她不会。
可周梅花积极性很强,拿起锄头就帮忙挖地,指导着安婳该怎么做,同时还不耽误聊天。
“昨天的事,你家肖副师长没说你吧?”周梅花问。
安婳愣了一下,“他为什么要说我?”
周梅花见她的样子就安心了,“没有就好,我是怕肖副师长和余政委关系好,怕他不站你这边。”
肖政打量着她,“我怎么瞅你那么心虚呢?在干坏事啊?”
安婳又剜他一眼。
绝不承认自己心虚。
看来以后使用空间还得更加小心,这男人神出鬼没的,不定什么时候就从哪钻了出来。
安婳可从没想过要把空间的秘密告诉第二个人,父母不行,肖政就更不行了。
为了转移话题,安婳吩咐肖政,“既然你回来了,那这块牛肉就交给你了,把它切成小丁,我要做酱。”
“好,这就来。”肖政洗完手就开干,随口道:“买到这么大块牛肉,运气不错啊。”
食品厂出口的主要产品就是牛肉罐头和猪肉罐头,所以云县有专门的肉牛饲养场和屠宰场,也能供给供销社一些,运气好能买到。
“嗯,运气不错。”安婳附和着他的话,又伸头看了眼案板上的牛肉,犹豫道:“全做成酱会不会太多?主要现在天气热,顶多也就能放个两天。”
肖政道:“要不你送点给石参谋长家?我看梅花嫂子平时总帮你忙。”
安婳也是这么想的。
等到酱做好,她便用罐头瓶子装了两瓶,给周梅花送去了一瓶。
周梅花鼻子嗅了嗅,“这啥酱啊?这么香!”
安婳道:“牛肉酱,里面加了花生碎和芝麻。”
周梅花一惊,“哟,这么多好东西!我可不要,你拿回去给孩子吃!”
安婳转身就走,“我家里还有呢,这个你拿去尝尝,看我的手艺如何。”
周梅花看着安婳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这妹子,待人是真好。
周梅花刚转身,石小军就耸着鼻子过来了,“妈,啥味儿?好香!”
“狗鼻子!”周梅花笑骂了一句,“你去把厨房里装好的饺子给对门送一盘去,回来就吃饭。”
石小军“诶”了一声,跑得飞快。
周梅花喊了声,“石伟光!别摆弄你那破收音机了,吃饭!”
饭桌上,周梅花跟石伟光商量,“我早就说要请小安两口子吃饭,一直没成,这两天你找个机会跟肖副师长说说。”
石伟光问:“为啥要请他俩吃饭?”
周梅花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不为啥,老娘愿意!”
石伟光一噎,问问还不行了?
他嘟囔道:“你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差了......”
周梅花心里吐槽,她脾气差怪谁?还不是怪他,一到晚上就歇菜的玩意......
另一边,安婳将剩下的一罐牛肉酱送到了陈师长家,陈师长是一号首长,送什么东西不能落下他家。
至于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从那次的“接风宴”后,葛红英和她的关系微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两家不来往都是正常的。
剩下的一个王副政委家,按理说是该走动,但王老太太为人不行,在整个家属院的风评都不好,安婳也就不往上凑了,只在大的礼节上不出错就行。
除去送给周梅花和温雪曼的两罐,还有三罐,安婳放到了地窖里。
一回来,见肖政在帮她兑洗澡水,忙道:“我自己来,你掌握不好温度,一会你帮我提到厕所就好了。”
“我知道你要烫的洗澡水,我兑得挺烫的。”他每天都帮她提洗澡水,早就发现她喜欢洗烫点的水。
安婳用手感受了一下水温,继续往里加开水,好一会才结束。
肖政忍不住摸了摸,脱口而出:“你要烫猪毛啊?!”
安婳白他一眼。
肖政轻咳一声,提着兑好的洗澡水往厕所去了。
厕所的空间挺大的,味道也轻,因为他们住的房子是第一排,后院出去那边没房子了,是一片空地,便把粪坑挖到了外面,再一遮挡,便基本闻不到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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