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晚楼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舒晚楼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夷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日后夜晚,倚香楼二楼雅间,一只素白的手挑开帷幕,伺候的侍从会意,连忙接过那帘子挂在旁边。楼中景象开阔了,舒晚坐在桌前,往底下张望,一只折扇点在下巴,在人群中寻找那一抹黄衣劲装的影子。宣衡不解其意,信手拨了下琴弦,“你将我带到此处,就是为了看中秋之期倚香楼的表演?”舒晚点头,执起桌上的酒杯,“自然,这么热闹的事,不来瞧瞧岂不可惜?”他饮完一杯,唇角沾了点酒渍,宣衡目光落在那处,“那为什么叫我带上瑶琴?”舒晚笑道,“你的琴弹的很好,屈居候府只让楼镜一人听,岂不是可惜?今晚,给你一个施展才艺的机会。”宣衡心中微动,再抬眸时,对方已经扭头继续盯着楼下,那样子不像是在看表演,倒像是在找什么人。楼下红幔飘飞人声鼎沸,绕香楼的名妓一个接一个登场...
《穿书后我勾走了腹黑男主舒晚楼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两日后夜晚,倚香楼
二楼雅间,一只素白的手挑开帷幕,伺候的侍从会意,连忙接过那帘子挂在旁边。
楼中景象开阔了,舒晚坐在桌前,往底下张望,一只折扇点在下巴,在人群中寻找那一抹黄衣劲装的影子。
宣衡不解其意,信手拨了下琴弦,“你将我带到此处,就是为了看中秋之期倚香楼的表演?”
舒晚点头,执起桌上的酒杯,“自然,这么热闹的事,不来瞧瞧岂不可惜?”
他饮完一杯,唇角沾了点酒渍,宣衡目光落在那处,“那为什么叫我带上瑶琴?”
舒晚笑道,“你的琴弹的很好,屈居候府只让楼镜一人听,岂不是可惜?今晚,给你一个施展才艺的机会。”
宣衡心中微动,再抬眸时,对方已经扭头继续盯着楼下,那样子不像是在看表演,倒像是在找什么人。
楼下红幔飘飞人声鼎沸,绕香楼的名妓一个接一个登场,舒晚等了几轮,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时间,总算等来头牌苏环儿上台。
绕香楼的规矩,艺伎表演之后由看客出价,竞拍表演者一晚上的时间,谈论诗酒风月或玩弄奇技淫巧,全凭恩客意愿,只有一条规矩——价高者得。
苏环儿长相美艳,一首《霓裳曲》弹得缠绵悱恻,波光流转间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弹完一曲之后,不出所料,竞拍价格由最开始的一百两飞速暴涨,在一片吵嚷叫喝声中,很快就抬到了将近千两。
舒晚听着下面一声高过一声的叫价,手边温酒随之喝了一杯又一杯,心里不由啧啧感叹——
一千两什么概念?寻常百姓打拼一辈子,也不一定挣得到这个数目。
在这遍地富豪贵胄的倚香楼,为着与美人春风一度,这一千两银子却是眼睛不眨一下,说丢出去就丢出去了。
舒晚隐而不发,直到楼底下的掌事扯着嗓子重复三遍“两千七百两”,他才走出去站在二楼走廊上,倚着栏杆拊掌而笑。
他的笑容狂放而恣意,嘲讽意味十足,楼上楼下听得清清楚楚。
四下里安静不少,有客人觉得他这是对苏环儿不敬,伸着脖子喊道,“二楼那个!你笑什么?”
折扇在掌心一敲,又唰的展开,舒晚凭栏而望,“我笑倚香楼的人好没眼色,就凭她方才弹的那支曲子,也值得上两千七百两?”
这种嚣张到没边的话一出,底下顿时炸开了锅,有人大喊“哪儿来的搅事的”,有人喊“有本事你来弹”,还有人撸了袖子跑上二楼,看样子是想把他捆了丢出去。
舒晚让底下的人骂了一会儿,嘈杂声稍微歇下去,才接着道,“在下并非两唇一碰红口白牙,我能说出方才那句话,是因为听过比这更动听的琴曲。”
舒晚对着身后雅间招了招手,“宣衡,你来。”
宣衡心中不安,定了定神抱琴走出去。
舒晚用折扇指着他怀里的琴,“我旁边这位,手底下的琴音不知比苏环儿妙了多少。若是苏环儿能值两千七百两,那么他的琴音又该值多少?”
底下一片唏嘘之声,不少人认为他在说大话。然而仔细一瞧,宣衡长相端丽秀美,气质淡定如兰,抱着琴往高处一站,还真让那些怒骂舒晚的人迟疑起来。
有人在喊“那你叫他弹两曲来听听”,这话正中舒晚下怀,当即让宣衡去了。
酒楼掌事本想阻拦,然而两个绝色佳人相对而坐抬手抚琴,这噱头引了不少人跑进楼里围观。
掌事见状,阻了要上去轰人的打手,只叫他们维持好秩序。
宣衡与苏环儿坐于圆台两端,对视一眼眸中各有复杂。指节落于琴弦,两种不同风格的琴音淙淙流出。
两人借着琴音相互抢占上风,众看客正瞧得热闹,冷不防宣衡长眉微蹙,指尖一抖,琴弦断了一根。
众人嗟叹不已,原本平分秋色的竞技,因为这个失误而让宣衡显得略逊一筹。
然而,苏环儿是绕香楼头牌,能与她争得个各有千秋,已经足够宣衡一夜之内名声大噪。
宣衡将受伤的手敛于袖中,起身对苏环儿道,“是我技不如人,见笑了。”
苏环儿起身对他颔首,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人拍手大笑。
众人以为又是舒晚,纷纷抬头看向二楼,却见一个黄衣劲装的少年公子站在朱红栏杆后,撑着栏杆笑吟吟道,“一个淡雅,一个美艳,两位各有风采。然而琴之一物,本应当以风雅为上,在下以为,单论琴音,是这位青衣公子胜了。”
舒晚看见他装束,顿时眼前一亮,走上去道,“英雄所见略同,还是这位公子有眼光。敢问公子大名?”
黄衣少年后腰抵在栏杆上,抱着臂偏头看他,“阁下的朋友是个妙人,想来阁下也不是普通人物。”
他昂起下巴,笑道,“在下谢灼,敢问阁下怎么称呼?”
方才一心想着帮傅彻一把,倒是忘了他家小鸣也是个记仇的人。把沈鸣推出去做挡箭牌,对方心里那只算账的小本子,恐怕又要给他记上一笔了。
……方才,他对谢灼说话的时候,是不是又叫了一次小鸣来着?
……完了,小账本再添一笔。
几日后,舒晚让府里的先生写了三十多份请柬,分发给后院住着的所有男宠,邀请他们午后来栖枫院吃茶点。
一大早,栖枫院上上下下忙的不可开交,打扫落叶、摆桌子、准备糕点,婢女家仆穿梭往来。
将近中午的时候,舒晚将院中几十张几案整体看了看,像模像样倒也挺有排面。
楼镜后宅一共养了三十七个男宠,迫于舒晚的身份,再加上前些日子他对崔若的示威,这次的邀请,人人都不敢怠慢。
虽然不清楚舒晚邀请他们有什么目的,但三十七个人还是陆陆续续带着贴身婢女赶来了。
舒晚一吃完午饭就早早跑到首位坐着,上次在浴池见到的只有十多个人,这回来的可是楼镜的整个后宫。
这群后宫佳丽们长得一个比一个美,且美得各有特色。虽然都是男子,但长相好看的脸总不会叫人讨厌,舒晚远远看一眼欣赏欣赏,也是一种视觉享受。
座位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半个时辰后,三十七个人无一缺席,各有心思地吃着桌上备好的茶点。
甚至有人担心舒晚在茶点里做手脚,一直僵坐着跟旁人闲聊,不肯动那些吃的一下。
舒晚将众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不过转头就忘了,并没有太上心。说了片刻客套的场面话缓和氛围后,他将话题引入今天的正轨。
“前些日子,我见大人房中摆了一只翡翠麋鹿,是宫里赐下来的贡品,剔透玲珑栩栩如生。我瞧着好看,就跟大人借来玩玩。今天咱们得聚在一起,也给大家瞧个新鲜。”
舒晚往后招了下手,纪初用垫了软垫的托盘呈上一只翡翠麋鹿。这麋鹿只有巴掌大小,四蹄卧在地上侧头张望的姿态。
舒晚握在手中把玩,白指衬翠绿,颜色对比格外鲜明。
众男宠见那麋鹿雕刻得精致生动,不少人抬了头往他手上看。
舒晚道,“这玉是南滇贡品,握在手中莹润生温,放在房里时不时抚摸,养玉养人也养气运。纪初,拿下去给大家看看。”
纪初将翡翠麋鹿放回托盘,一路往下递给男宠们近距离细看。
众人听舒晚说这翡翠莹润生温,有好奇的伸手去麋鹿背上角上摸了摸,果然,挨了一会儿就感觉到冰凉的玉质变得温热,不由啧啧称奇。
舒晚继续与众人闲话,纪初则挨个往下面递。
过了片刻,纪初突然高声叫了起来,指着席间一男子道,“你怎么回事?宫里的赏赐的宝贝,你也敢摔?”
人群一阵骚动,舒晚抿了口酒,随着众人扭头看去,那僵着一只手愕然四顾的男子,正是半张脸还肿着的崔若。
他面前的几案上,方才那只翡翠麋鹿,已经碎成几块参差不齐的玉,细小碎屑落了满桌,恐怕连拼都拼不起来。
崔若见几十双眼睛都落在自己身上,心中无比恐慌,摆着双手往后面退开,“不是我!我刚才只是摸了这麋鹿两下,是它自己裂开的!我没有、没有摔它!”
周蕙只是没料到,这件事竟然牵扯到了连府里面三位公子。
连祁害死那名女孩子不说,这对夫妻也是他找出来的,现在还要拿这件亏心事做刀陷害傅彻。
连祁的夫人张氏见周蕙眼神不善,忙推了自己丈夫一把。
连祁哪有傅彻那样从容不迫的胆色,被主母盯了一眼就满头大汗,只能硬着头皮指着傅彻道,“你胡说八道!还敢说什么流浪途中遇见,纯粹就是胡扯!你与那女的样貌八分相似,路上捡来的能有这么像?那分明就是你的亲妹妹!”
周蕙问那对夫妻,“你们既然见过那姑娘,如实告诉我,他们两人的相貌是不是非常相似?”
周蕙这么问,连祁就放了心。且不说他之前给夫妻俩串过词,他自己就见过傅彻的妹妹,的确和长的和傅彻很像。
他心里十拿九稳,捧起茶盏咕噜两声吞下一大口,却听见那妇人道,“长相么……倒也不是很像啊!俺瞧着眉毛眼睛耳朵没啥地方像嘛!”
连祁一口茶喷出来。
汉子发觉这话没说对,慌忙捅了一下妇人。妇人瞧见连祁的脸色,抽了自己几个耳刮子,改口道,“不是不是!这俩人很像,特别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汉子也接话道,“就是啊!尤其是那对眼睛,细长细长的,老像了,看人的时候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妇人道,“不对!不是眼睛,是那个嘴巴!嘴巴才是最像的!”
他们说着说着,就两人到底哪里更像吵起了架,简直把连府当成他自家的屋檐,你叉腰我撸袖,骂得脏话连篇唾沫横飞。
周蕙脸色越来越黑,连钰挑眉,默默移开视线。
连祁率先绷不住了,跳起来指着两人吼道,“你们他妈的!在说些什么鬼话!住口别说了!”
汉子与妇人对视一眼,挠挠头小心翼翼问,“不是、不是您交代我们,要一口咬定他们俩是兄妹的嘛!咋啦?我们说的不对吗?那……那说好到时候给银子,还给吗?”
连祁:“……”
遇到这么一对蠢货人证,连祁去死的心都有了。
事情到这儿算是弄清楚,那对夫妇编造串词诬陷傅彻,被周蕙叫来家仆轰了出去。
连祁是背后的始作俑者,此事虽然惹了周蕙极大不满,但她不想日后落了苛待庶子的恶名。只让连祁当场给傅彻道歉,克扣下个月分发到他院中的例银,然后去祠堂跪两个月反省。
这场风波过后,周蕙更加觉得对不住傅彻,将人叫过来拍着手,说了许多体贴话,顺便还提起一件事。
“你回到家快有一月了,府里一直叫三公子也不是个事儿。过几天叫管家选个黄道吉日,让你大哥带着你,去祠堂把名字改过来登入族谱。”
傅彻蹲在地上,周蕙抚摸他的头发,目光慈爱,“日后,你就堂堂正正的姓连——我儿叫做连彻。”
傅彻注视她脸上温柔的笑意,良久才低了头,轻声道,“谢谢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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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天气还有余热,舒晚命人在院子里做了架吊床,晚间躺在上头吹着夜风。
纪初禀报完连府发生的事,没忍住噗嗤笑了声,顺手抓起供给舒晚的开心果吃了两颗,“当时连祁盯着那对夫妇的脸色,就那连府婢女形容给我的——就差拿把刀上去砍人了!连祁本来就长得肥头大耳,脸色一青,哈哈哈哈哈,像腌坏了的猪头!”
这形容十分生动,舒晚也被逗笑了。
宁柳给他捏着肩膀,这段日子相处之后,他在舒晚面前的胆子大了不少,跟着说了两句,“这对夫妇未免太蠢了,连说谎骗人都不会。连四公子也是运气不好,一条巷子住了那么多人,找谁不好,偏要找到他们头上!”
舒晚移下目光,与纪初心照不宣对视一眼。纪初张了张嘴要说话,被他抬了下手阻止了。
这件事背后的动作,宁柳不知情,纪初却清清楚楚。
那对夫妇被连祁找上之后,为了对方承诺事后给他们的银子,老实巴交地背着纸上写的那几句话。
一个人就算再蠢,也不至于连背好的东西都说不清楚。
事情出现反转,不过是因为,连祁走后没多久,纪初得了舒晚命令,拿着真金白银找上门,给了那对夫妇第二套说辞,并且承诺只要事情办的好,到时候还有另一份赏银。
那对夫妇什么也不懂,只认银子,连祁许下的赏银虚无缥缈,舒晚却是把银子实打实送到他们面前,并且价钱高出连祁三倍。
那对夫妇哪能不从?
忙不迭欢天喜地答应了。
这事说起来不复杂,但舒晚一直避开宁柳,此时也没打算让纪初说。
原因无他,他早就发觉自己身边的人不干净,每次他一旦有什么动作,楼镜那边知道的太快了,他很难不怀疑,是不是近身伺候的人里面出了猫腻。
舒晚没在宁柳身上找到确切证据,可他问过跟宁柳住同一个院子的家仆,对方有些时会趁大家睡着了悄悄出去,被起夜的室友撞见过一两回,只推说睡不着出去吹风。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去吹风,舒晚心里都对他产生了防备,至少不能什么事都让他知道。
舒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让纪初和宁柳下去休息,他自己双手枕在脑后,盯着被树枝缝隙切割得破碎的天幕。
夜风凉爽,他瞧着瞧着,双眼慢慢眯起睡了过去。
片刻后,舒晚做了个朦胧的梦,梦里他孤身走在竹林,清晨时分层叠竹枝挂着露水,石子小径盈满幽微竹香。
曲径蜿蜒回转,拨开阻挡视线的青翠枝叶后,他看见一人白衣玉冠站在竹林中。
对方转身向他看来,笑意在眸中从容舒展,那张清逸出尘的脸赫然是楼镜。
舒晚猛地吸了一口气,从吊床上翻身而起,用力过猛直接侧翻摔了下来,下一秒却出乎意料的被一双臂膀接住。
他撞上一具坚硬的胸膛,鼻尖盈满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竹香。扭头看去,夜色下楼镜正横抱着他,见他望过来,于是低头笑了笑。
“……”
舒晚总算知道为什么会做那种梦了,他突然觉得之前把楼镜比作老狐狸不是很贴切,这人应该是竹子精化成人形才对,站在旁边身上的香味一飘,都能直接入他梦境了。
舒晚扶着他的肩膀,从他怀里跳了下来,欲转身再次跳上吊床,却有一只大手搂在他腰间。
掌心下的弧度纤细柔韧,楼镜垂眸瞥了眼,脸上看着没什么表情,手上的力道却锁得舒晚挣不开。
舒晚只当他在戏弄自己,推了两下推不动,也就不挣扎了,只是身体往后仰,隔着一段距离,仰头对他道,“我将大人请过来,是想和你商量个事。”
傅彻不会武功,身上的伤越来越多,移动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舒晚心中焦急,怕他当真死在这里,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再坚持一会儿!救你的人马上就来了!”
对面两人皆是一怔。
这时,死死栓住的房门突然震了一下,紧接着,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
泄入屋内的日光里,谢灼手中挽剑长身而立。
他看清楚里面情形,二话不说钻进来挡开傅彻,与那名从头到脚被黑衣包裹住的刺客缠斗在一起。
刺客招招狠戾,谢灼却更胜他一筹。本就摇摇欲坠的屋子,在打斗中你踹一脚我给一剑,舒晚担心它随时会不堪重负直接塌了。
好在后来两人打到了外面,谢灼一掌击过去,抽回手时脸色有些古怪,“女人?”
有谢灼在,刺客讨不了好,匆匆看了眼门口的傅彻和舒晚,纵身跃上院墙。
傅彻被连祁打了一顿,身上本就有伤,现在还挨了十多剑,虽然不深,加起来却也够他受的。
谢灼看不下去,让他趴在床上脱去上衣,用买回来的药粉给他敷在伤口处。
舒晚去院子外打了盆井水。谢灼腾不出手,于是他拿了张帕子,浸了水给傅彻擦干净伤口的血迹。
谢灼下手没轻没重,半瓶药粉直接倒在对方背上。
傅彻叫了声疼,谢灼哼道,“现在知道疼了?知道了就赶快搬出这间破屋子!叫你到我家住你偏不肯,这屋子又脏又破,还有人跑过来刺杀,你到底舍不得它什么?”
傅彻沉默下去没说话,舒晚却能猜到他心中所想。
屋子虽然破败,但毕竟是与他妹妹一起居住过的地方。况且,傅彻很看重尊严,他自己有手有脚,宁愿顶着被连祁找麻烦的风险出去赚钱,也不想寄人篱下做个米虫。
谢灼性子豪爽,想法却直来直去,这些话就算说出口,他也不会理解,于是傅彻转移话题,“刚才那个刺客,你有看出她的底细么?”
谢灼嘴里说着话,手底下也没停,“她的招式不像江湖门派,依我看,她更像是有钱人家培养出的暗卫。”
傅彻下巴搁在手背上,心思微转,“莫非是连祁的人?”
舒晚擦完后背的血,将帕子丢进水盆,坐在桌边那只木凳上,“这刺客身上有真本事,是连祁能驾驭住的么?况且,连祁那种嚣张跋扈的贵公子,就算要报复,也只会用中午把你围起来打那种方式,暗杀这种事,不是他的手笔。”
谢灼觉得他分析的有道理,扭头看他,“但是,阿彻平日都在聚仙楼打杂。除了连祁,还有谁会大费周章,专程派暗卫过来杀他?”
舒晚推开折扇,借助门口透进来的光线,低头看着扇面上水墨点成的飘零落叶。
傅彻突然想起,方才最为危急时,舒晚喊出的那句“救你的人就快来了”。
他目光沉了沉,轻声道,“阿灼,你这位朋友,似乎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
舒晚回过神,合起折扇放在腿上,微微一笑,“你尽管放心,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我知道的事情多,对你们来说,不是好事么?”
傅彻看着他,“是吗?”
谢灼出去倒盆子里的血水。
舒晚点了灯坐在桌边,见傅彻换了件新衣后,靠坐在床边盯着他。
他将油灯挪得离床的方向近了点,搬起凳子坐在床脚,“方才,至少有一句话你说的很对——我的确知道很多你们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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