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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澈沈轻结局免费阅读皇叔好细腰,娇娇王妃要轻哄番外

药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婚房中一阵大乱。刘嬷嬷大叫着,“快去叫府医过来......”丫鬟们也乱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唯有沈轻十分淡定,抓起衣裳跳下床,顺势从桌上端过一杯凉茶,含在口中就朝着吴太妃的脸上喷过去。“啊......”吴太妃受到刺激,才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一睁眼,看到沈轻,又是两眼一抹黑,再次厥了过去。慌的刘嬷嬷赶紧叫人先把吴太妃送去了房中,又赶紧派人去请战澈回家。战澈一早起来就去了军营,最近西南战事吃紧,皇上让他抓紧练新兵,月底就要出征西南,哪怕大婚也不敢耽误。刘嬷嬷又怕沈轻惹事,派了几个护院看着沈轻,同时给沈家送去书信,让沈夫人来一趟。这么大的事情,沈家必须给个交代。屋内安静了下来。沈轻不敢耽误时间,赶紧仔细回忆了一下小说的内容。她父亲是正...

主角:战澈沈轻   更新:2025-01-01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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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战澈沈轻的其他类型小说《战澈沈轻结局免费阅读皇叔好细腰,娇娇王妃要轻哄番外》,由网络作家“药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房中一阵大乱。刘嬷嬷大叫着,“快去叫府医过来......”丫鬟们也乱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唯有沈轻十分淡定,抓起衣裳跳下床,顺势从桌上端过一杯凉茶,含在口中就朝着吴太妃的脸上喷过去。“啊......”吴太妃受到刺激,才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一睁眼,看到沈轻,又是两眼一抹黑,再次厥了过去。慌的刘嬷嬷赶紧叫人先把吴太妃送去了房中,又赶紧派人去请战澈回家。战澈一早起来就去了军营,最近西南战事吃紧,皇上让他抓紧练新兵,月底就要出征西南,哪怕大婚也不敢耽误。刘嬷嬷又怕沈轻惹事,派了几个护院看着沈轻,同时给沈家送去书信,让沈夫人来一趟。这么大的事情,沈家必须给个交代。屋内安静了下来。沈轻不敢耽误时间,赶紧仔细回忆了一下小说的内容。她父亲是正...

《战澈沈轻结局免费阅读皇叔好细腰,娇娇王妃要轻哄番外》精彩片段




婚房中一阵大乱。

刘嬷嬷大叫着,“快去叫府医过来......”

丫鬟们也乱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

唯有沈轻十分淡定,抓起衣裳跳下床,顺势从桌上端过一杯凉茶,含在口中就朝着吴太妃的脸上喷过去。

“啊......”

吴太妃受到刺激,才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看到沈轻,又是两眼一抹黑,再次厥了过去。

慌的刘嬷嬷赶紧叫人先把吴太妃送去了房中,又赶紧派人去请战澈回家。

战澈一早起来就去了军营,最近西南战事吃紧,皇上让他抓紧练新兵,月底就要出征西南,哪怕大婚也不敢耽误。

刘嬷嬷又怕沈轻惹事,派了几个护院看着沈轻,同时给沈家送去书信,让沈夫人来一趟。

这么大的事情,沈家必须给个交代。

屋内安静了下来。

沈轻不敢耽误时间,赶紧仔细回忆了一下小说的内容。

她父亲是正一品的镇西大将军沈韬,母亲是定国公的二女儿姜素,二人成婚五年,姜素一直没有孩子,后来有个算命大师告诉姜素一个生子的方法,让她先抱养一个命里头多兄弟姐妹的有福气的孩子,这个孩子定然能给她带来好运,生下自己的孩子。

于是姜素便找人抱养了一个命格好的女儿回来,这个女儿就是沈惜月,抱回来以后,一年后,姜素果然怀孕了,平安生下了沈轻,之后又生了一对龙凤胎,龙凤胎之后,又生了一个儿子,果然多子多福。

因此,姜素便把所有的好福气都归结在沈惜月的身上,认定沈惜月就是她的福星,更是沈家的福星,对于这个假千金,照顾的比沈轻这个真千金要好千倍百倍。

外人看来,沈轻倒像是抱养的一样。

不受宠的沈轻,为了引起父母的关注,便常常做一些外人眼中的荒唐事情,因此便传出了各种恶名,以至于到了适婚的年纪,也无人敢上门提亲......

反观沈惜月,在外人眼中才貌出众,贤良淑德,被京城的少年才俊们趋之若鹜。

可是,实际上沈惜月才是那个大绿茶。

至于昨晚沈轻错嫁的战澈,他是当今皇帝最小的弟弟,十三岁便跟着上阵杀敌,勇猛无比,今年十九岁,早已战功赫赫。

原著里,这位战神摄者王也是个十分悲催的人物,不仅仅被写成性无能,还被写成短命鬼,在他二十岁生辰那一天,在战场上被内奸出卖,被烧了粮草,断了后路,还被内奸砍下两条胳膊,最终活生生冻死在战场上。

死后,还被内奸诬陷为通敌叛国,整个王府也被抄家,男丁全部杀死,女眷则被没为官奴。

吴太妃不堪受辱,服毒自尽。

惨,实惨。

也就是说,嫁给战澈,最后也会成为官奴。

沈轻摇着头,她可不能当官奴,看来,必须想办法改变战澈的命运了,只是原著里战澈上战场被内奸出卖的事情,写的十分含糊,并没有写明内奸究竟是谁,只是最后表明,此人是战澈身边最信任的人......

那就缩小范围,先努力揪出此人。

正想着,肚子一阵咕噜咕噜。

昨晚体力活干多了,肚子开始抗议了。

看着桌上的点心盒子,沈轻是一点胃口都没有,要是有一碗香喷喷的热粥,那该多好。

谁知道,刚有想法,突然,意念就打开了一个空间。

空间里,不仅仅有现代医疗设备和药材,还有一个美食囤货系统,只是系统有要求,必须让她好好做人攒功德,救一个人,五个点的功德,而那些她爱吃的菜式,都需要用功德来解锁。

而此时,她的功德计数器上写着,“负五分。”

沈轻简直要吐血。

就因为她把吴太妃气厥过去了,硬生生给她减了五分。

这鬼东西,看来以后想要饱口腹之欲,就必须想法子好好救人咯!

这时,房门响了。

战澈从营房回来了。

昨晚灯光昏暗,沈轻只是大概看清了战澈的长相,现在一看,还真是个大帅哥,一米八的个头,古铜色的皮肤,五官十分凌厉,尤其一双狭长的凤眼,眼神十分凌厉,这简直就是天选男模。

沈轻的目光没有任何收敛,可战澈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看来,要兴师问罪了。

不等战澈开口,沈轻就起身了,一个健步走过去,贴在了战澈的怀里。

男人,都喜欢狐媚子。

俗话说,老婆跟婆婆斗法,想要赢的话,那就要狠狠拿捏自己男人的心才行。

沈轻酝酿了一下,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撇着嘴,“看来王爷生气了?我知道,我不该气婆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她声音又轻又细软,是个男人都扛不住。

“婆婆进门就要赶我走,还质问我是不是设计了这次换亲,呜呜呜,天地良心,王爷大可以去查一查此事,若真是我干的,王爷立刻把我撵出去。”

她偷偷看了看战澈的脸色,继续演戏,“就算......我跟王爷已经......那我也认了,谁让我天生不被人喜欢呢?”

沈轻长的其实很好看,她是那种明艳的大美女,更像是狐狸精,这种长相的女人,男人心里虽然爱,可也的确不想娶进门,总觉得会守不住。

大眼睛忽闪忽闪眨了两下,战澈本来黑沉的脸,果然慢慢舒展了几分。

看样子,这个冷王爷,也不是不讲道理哦!

战澈盯着沈轻,沈轻眼圈红红的,她还故意露出手腕上被吴太妃捏出来的红痕,战澈果然盯着看了看。

“我母亲她脾气也不好,这事情对她来说冲击确实很大,一时难以接受。”

战澈眉心微沉,“你确定,换亲的事情你不知情?”

沈轻立刻点点头,眼神可真诚了,“我确定,我真的不知情,而且昨晚......”

她脸色微微红了红,“我也被下药了,还请王爷仔细查一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请王爷还我一个清白。”

她说话的声音,听着都快哭了。

战澈心里头纳闷,外头不是传言这位沈家二小姐行为乖张,飞扬跋扈吗?

这是怎么个情况?

明明我见犹怜,看上去还有些可怜兮兮的。

吴太妃千算万全,就是没教儿子,漂亮的女人不可信啊......

正在这时候,有丫鬟来请战澈过去。

说是沈夫人来了!

沈轻摩拳擦掌,看来,又是一场硬仗......




沈惜月被捏得手腕生疼,顿时慌乱地解释,“殿下,不是这样的,你千万不要听沈轻胡说八道,我婚前怎么可能喜欢八皇叔呢?”

她眼底都是委屈,“若是我真喜欢他,我又何必设下这种冒险的方法,非要换亲跟你在一起?”

一面说,一面水汪汪的大眼睛蓄满了眼泪。

她知道战凌很吃这一套。

伸手,手指勾住了战凌的衣袖,“凌哥哥,我的心如何,我以为你知道呢!我与你认识这么多年了,你难道不懂吗?”

一滴眼泪滚落,正好落在战凌的手背上。

他就算心中有疑惑,却也被这一滴眼泪弄软了心窍,抬手立刻擦了擦沈惜月柔软的脸颊,挑眉懊恼说,“我也是被沈轻的话给弄糊涂了......”

“她就是故意挑拨离间。”沈惜月眨着大眼睛,跟战凌说,“凌哥哥,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不信,你摸摸我的心......”

沈惜月拉着战凌的手。

战凌脸一红,眉头皱了皱,“这个沈轻,竟然敢跟我耍心眼,你不是说她头脑简单吗?还说她做事情跟男人一样,怎么跟你说的不同?”

战凌很疑惑,刚刚在太后殿里见到的沈轻,她甚至会哭,哭起来的样子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不仅如此,她身上有娇媚,竟然也有英气,脑海中不由闪过沈轻触碰蕊儿尸体的样子,一时有些心焦起来,“你不是说,你把蕊儿处理干净了吗?沈轻怎么说她没死呢?”

沈惜月一双眼睛也沉了下来。

她明明已经命人处理掉蕊儿了,给蕊儿灌下了鹤顶红,鹤顶红可是剧毒,见血封喉,根本活不了多久,怎么可能还活着?

况且,方才冬春扛进来的明明是一具尸体,她并未看到蕊儿呼吸,怎么可能活着?

“也许,是沈轻故弄玄虚?”沈惜月很聪明,也很谨慎。

而且她看出来了,现在的沈轻似乎变聪明了,不再跟以前一样愚蠢,说不定沈轻又藏了什么心眼,也未可知。

“嘶,倒也有可能。”战凌也赞同沈惜月的观点。

沈惜月神情瞬间严肃起来,跟战凌说,“殿下,咱们先按兵不动,看看她想干什么再说。”

一双美眸又沉了沉,藏了三分杀意,“蕊儿,绝对不能活着,若她真的活着,肯定会对咱们不利的,殿下,你会想办法,对吗?”

她眨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战凌的心又跟着颤了颤,握住了她的小手,“放心吧!你现在是本殿的人,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会坐视不理的,而且,这次你也是为了跟我在一起,才想了这样的办法,本殿不会辜负你的。”

战凌唇瓣动了动,给沈惜月保证,“要是蕊儿真的没死,我会想办法把她彻底处理掉,你放心吧!”

“凌哥哥,我就知道你对我好。”沈惜月眨着眼睛,心中已经满意,毕竟得到了她想要的。

“走吧!先回府再说,我会派人盯着沈轻。”战凌握着沈惜月的手出了宫门......

慈宁宫门口。

冬春扛着尸体正大眼瞪小眼地盯着沈轻。

“王妃,您是不是犯糊涂了?这明明是一具尸体,不信你看看,这根本没有呼吸了,手脚都僵硬了,您确定要我打包扛回王府去?”

冬春拉着蕊儿的尸体就要给沈轻看。

沈轻立刻兔子一样,一把搂住了战澈结实的胳膊,眨着大眼睛,“王爷,这可是尸体,好怕啊!”

战澈,“......”

她害怕尸体?

刚刚在太后的偏殿里,她可不是这个表现,甚至还跟尸体来了个亲密互动。

嘶,这女人......

战澈第一次对漂亮女人的话产生了怀疑。

“你不是说她还活着吗?怎么又说怕尸体?”

战澈挑着浓黑的眉毛,高大的身影正好将沈轻裹在阴影里,他微微压了压身子,凑到沈轻的面前,动作略显暧昧,可语气又带着一种戏谑,“还要继续装?你刚刚不是已经触碰过尸体了吗?本王可是看得清楚,你当时的表情可一点都不带怕的。”

四目相对,战澈那双黑眸正试图想将沈轻看透。

可沈轻也是千年的老狐狸,脸皮还厚,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就立刻秀眉微蹙,再次紧紧抱住了战澈结实的胳膊,然后把头靠了过去。

她坚信,撒娇这种事情对任何人都管用,只要你会撒娇,拿捏适度,就没有搞不定的事情。

“王爷是在取笑我吗?还是怀疑我心口不一?”

“方才的情况王爷你也看到了,我若承认那丫鬟已经死了,太后娘娘定然会让人把尸体丢出去,那我的冤屈怎么办?谁来给我申冤?”

沈轻抬眸,她如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凝视着战澈的眼睛,泛红的眼尾满是委屈,在光影交织中更显得楚楚可怜。

“我只不过想求个真相而已,王爷可能不知道,真相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我明明好好的出嫁,却被人下了药......”

她捏紧了手指,嫩白的手指顿时泛红。

“我幸亏遇到的是王爷,若我遇到的不是王爷呢?王爷可想过后果?”

“我一个弱女子,被人玷辱了清白,我该怎么活?”

她的眼神很悲戚,“所以,我想努力求一个真相,王爷还觉得不重要吗?我也害怕尸体,可是我没有办法,而且,王爷你也看到了,那丫鬟的手指流出的都是黑血,明显是中了毒,这背后定然有人指使。”

“我只想要一个真相。”

她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又委屈又真诚,倒是让一向高冷的战澈心中激起了涟漪,甚至有些后悔刚刚戏谑过她。

就连扛着尸体的冬春都动了怜悯之心,干咳一声看向战澈,“王爷,王妃说的也对,若是承认这是尸体,定然会死无对峙,可若是说她还活着,或许,还能引蛇出洞,抓到幕后主谋,也可以还王妃一个真相,您说呢?”

战澈顿时朝着冬春飞去一记目光。

就他小子聪明?就他小子长嘴了?

冬春赶紧挠了挠头,“那?这尸体?”

战澈望向沈轻,询问她的意见,“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觉得,刚刚孟护卫说得很对,我确实想用这丫鬟的尸体引蛇出洞。”

沈轻眨着眼睛,声音柔了几分,“不过,这事情我还是听王爷的。”

她眼睛亮得很,写满了崇拜,“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王爷您是南朝战神,聪慧过人,我相信,您一定会帮我找到幕后下药之人的,对吧?”

战澈嘴角一僵,顿时有种上了小狐狸当的错觉。

就这样上了她的贼船了?




“三殿下......”

沈夫人赶紧起身,跟战凌说,“没什么,是我家一个远房亲戚,昨晚喝多了,不小心伤了要害。”

战凌的确仪表堂堂,他是公认的京城第一美男,也是因为这出色的皮囊,才让沈惜月动了心。

“岳母,您怎么来了?”战凌一双桃花眼满是疑惑。

不过马上又问道,“可是因为皇叔发现娶错了人,怪罪与您?”

说实话,这次换亲十分凶险,一开始战凌是不同意的,毕竟他是皇子,婚事还是太后亲自赐的。

而且,对方还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八皇叔。

他虽贵为皇子,可是母亲却不得宠爱,他也不敢轻易得罪战澈。

可,他难过美人关啊!

根本招架不住沈惜月一哭二闹三上吊,而且,沈惜月还再三保证,此事一旦被战澈怪罪,就把责任全部推到迎亲队伍混乱上,同一天大婚,又都是十里红妆,走的还是同一条路,不小心换了花轿,就算战澈去查,也不好责罚。

沈惜月说动了战凌,战凌才冒着风险把她娶进了门。

沈夫人也不好隐瞒,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得让战凌有个心理准备。

她拧着眉头点点头,“是,一早吴太妃就把我叫过去了。”

战凌声音急切,“太妃怎么说?”

沈夫人道,“太妃自然是不肯认下这门亲事,不过......”

“不过什么?”战凌紧盯着沈夫人。

沈夫人说,“摄政王......他倒是同意了这门亲事,还一直护着沈轻。”

战凌一听十分震惊。

他八皇叔这是怎么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竟然轻易就咽下去了?更何况,沈轻可是京城第一大被人厌弃的恶女,他竟不嫌弃?甚至还护着?

这倒是奇事。

不过,他八皇叔战场上伤了身体,不能行夫妻之事,想必因为这个原因,皇叔对女人也失去了兴趣,娶谁进门,对他来说或许都一样吧!

所以他才毫不在意?

战凌如此一想,心中倒也轻松了,不然昨晚跟江惜月睡觉的时候,都心惊胆战的,这下好了,总算是能睡个安稳觉了。

他跟沈夫人说,“吴太妃心高气傲,她看不上沈轻也很正常,不过......既然皇叔同意,她一个当母亲的想必也无可奈何,过些天也就接受了。”

沈惜月心思很细,眼珠子微微转了转,当即跟战凌柔声细语说,“此事既然吴太妃不愿意,必然会去查的,当务之急,咱们一起进宫去见太后娘娘,把昨晚抬错花轿的事情主动坦白。”

沈惜月小手紧紧握住了战凌的手,双眼水波一样,看的战凌心一下子就麻了。

她说,“凌哥哥,有些事情宜早不宜晚,咱们主动说明,总好过被事后追究,这样咱们才能推脱责任啊!”

又泪眼汪汪道,“我为了嫁给你,我可是做了最大牺牲了,凌哥哥,你可不能辜负我,否则,我就唯有一死了。”

一颗眼泪滚落,战凌顿觉心疼得不行,恨不得上天把星星摘下来给沈惜月,赶紧抬手给她擦眼泪,嘴里说着,“好好好,这就进宫去。”

沈夫人一看沈惜月把战凌吃得死死的,才松了一口气,道,“我也跟你们进宫去,到时候好帮你们说说话。”

沈惜月非常聪明,她想先进宫找太后哭诉,人总是喜欢先入为主,等她哭诉完了,就算沈轻醒过神去找太后,到时候太后也不会一味地相信沈轻的话了。

战凌准备马车,带上沈惜月跟沈夫人,急匆匆入宫去了。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已经到了宫门口。

马车里,战澈盯着面前头裹纱布的女人,微微陷入了沉思......

这女人,真的很娇弱吗?

当时倒在他怀里的时候,明明头部流血昏死了过去,可是等他一抱回卧房,她就立刻醒过来,要他带着她马上进宫见太后。

就连头上裹着的纱布,也是沈轻自己简单处理的结果。

她可不想先错过良机。

书里写着,沈惜月一早就带着战凌去见了太后,战凌在太后寝殿门口装模作样负荆请罪,说弄错了花轿,沈惜月则给太后哭诉,迎亲队伍太长,在桥头还发生了碰撞,才换了花轿,她也是完全不知情,就被送入了洞房,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可怜巴巴的受害者。

太后也没法责怪她。

换亲这事情,最终也只是惩罚了几个抬花轿的轿夫,便不了了之了。

这次,她可不会让沈惜月这个大绿茶轻易蒙混过关。

还是那句话,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王爷,好像到宫门口了。”沈轻对着战澈眨了眨眼睛。

战澈“哦”了一声,正准备下车。

就看到沈轻蹭的一下先起身,就要跳下马车。

战澈,“?”

这,虚弱吗?

沈轻伸腿的瞬间,总觉得后脑勺凉凉的,她立马收回了腿,回身一脸娇弱看向战澈,“王爷,我头晕,下不去车,恐怕需要您帮我。”

战澈浓黑的眉毛沉了沉,心里也是纳闷,这女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他平常阅人无数,可是,阅的大多都是男人,对女人实在一窍不通,心中虽然有疑惑,还是先跳下马车。

然后伸手看向沈轻。

沈轻本想扶着他的胳膊下马车,又看到宫门口正好一队禁军走过,当即戏精附体,揉着被纱布裹起来的额头,“王爷,我头疼,不敢跳。”

战澈......

他在军中一直都是跟直来直往的男人们打交道,确实没见过这么“麻烦”的女人。

本想转身离去,可又看到沈轻可怜巴巴冲着他眨眼睛。

最后还是大手一挥,将她一把抱起,然后稳稳放在地上。

只是一个动作,那些路过的禁军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就像是看到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情一样......

那可是战澈啊!

不是不行吗?不是对女人没感觉吗?

这?

也太刺激了吧!

沈轻戏瘾还没过够,被战澈放在地上的瞬间,两条胳膊故意轻轻勾住了战澈的脖子,一副站不稳的样子。

战澈出于本能,也是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

那一刻,沈轻分明听到那一队禁军发出的惊叫声。

他们平日里训练有素,不得大声喧哗,可,实在忍不住啊!

有人一眼认出了沈轻。

几乎惊叫出声,“嘶......不对呀!你们看,那女人不是沈将军家那个没人爱的沈二小姐吗?咱们摄政王娶的不是沈家大小姐沈惜月吗?”

“还真是沈轻,不得了,这是摄政王给三殿下戴绿帽子了?”




正厅里。

吴太妃在刘嬷嬷的搀扶下,才勉强坐稳了身子。

这事情对她打击实在太大了。

京城里任何一个女人都能当她儿媳妇,哪怕是个丑女,她都认了,唯独不能是沈轻。

想起沈轻在太后花园里冒失的样子,差点把她淹死,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给她的战神儿子当儿媳妇呢?她儿子要的是贤内助,可不是这种毫无品行的冒失鬼。

而且沈轻还长着一张狐媚子脸,她儿子那方面又不咋行,万一彻底不行了咋办?

沈夫人姜素带着自己的一儿一女坐在下首的位置。

一看到吴太妃坐下,沈夫人立刻询问道,“太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吴太妃没好气道,“你问我?我问谁?我要的可是沈惜月给我当儿媳妇,不是沈轻。”

吴太妃心里憋着气,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她可不能认,也就丝毫不给沈夫人面子,气道,“你家沈轻没人要了?要塞给我儿子?”

正好,沈轻跟着战澈到了门口。

听到吴太妃这话,她小手一下子拉住了战澈的衣袍,委屈巴巴看着战澈,“王爷,我知道我性格不讨人喜欢,你如果不想要我的话,那我这就走,不用你负责。”

战澈是练武之人,她很清楚,打仗的人最是重义气。

他睡都睡了,能不负责?

果然,这话稳稳拿捏了战澈,浓黑的眉毛微微拧了拧,顺势就拉住了她的小手,紧紧攥着,声音十分坚定,“本王绝不是不负责任之人,跟我走。”

吴太妃正在辱骂贬低沈轻。

下一秒,就水灵灵的看到战澈牵着沈轻的手走了进来。

吴太妃顿时就石化了,唇瓣僵住,半截子辱骂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沈夫人,以及沈轻的妹妹沈玉,还有最小的弟弟沈景,全都看向了战澈跟沈轻,那表情,比被雷劈了还要震惊。

尤其是沈轻的表情,像个受伤小猫一样,哪里还有出嫁前的飞扬跋扈?

“母亲......”战澈拉着沈轻上前。

“儿子跟沈轻,给您请安了。”战澈微微拱手。

沈轻顿时乖巧的跪下,给吴太妃磕头请安,“儿媳给婆婆请安。”

吴太妃简直如五雷轰顶一般,差点又厥过去。

还是刘嬷嬷及时递了一口茶水,喝下去,才顺过气。

等顺了气,立刻呵斥道,“澈儿,你是疯了吗?你要娶的可是沈惜月,不是她沈轻。”

然后看向沈夫人,不带一丝犹豫,“沈夫人,我儿子错娶了你女儿,你们沈家要什么补偿都行,钱,地,商铺,你们随便开口,可沈轻......我们战家绝对不要,你们还是领回去吧!”

吴太妃满眼的嫌弃根本不带掩饰。

“还有。”她冷声说,“这事情你们沈家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去皇上面前求娶的可是你们沈家的长女沈惜月,不是你们沈家的二女儿沈轻,新婚夜,你们抬进来的是沈轻,真当我们战家好欺负?”

吴太妃话音刚落,沈夫人起身就朝着沈轻走过来,怒目而视,抬手,巴掌就往沈轻的脸上打。

嘴里呵斥着,“你这个逆女,怎么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说,你是怎么爬上摄政王的床的?”

那一巴掌,倒是没落在沈轻的脸上。

她只是轻轻一躲,沈夫人的巴掌就落在了战澈的身上,战澈个子高,不然就真打脸上了。

沈轻向来利己,苦了男人也不能苦自己啊!

反正战澈这大体格子,抗揍!

沈夫人压根没想过沈轻会躲开,更没想到自己巴掌会落在战澈的身上,嘴巴张了张,那叫一个尴尬。

“王爷,我......”

又气呼呼道,“沈轻,你故意的?”

沈轻委屈巴巴,眨着眼睛抬眼看战澈,“王爷,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怕挨打!”

一句话,顿时将沈夫人架在火上烤。

让众人以为,她天天虐待沈轻呢!

“你......你胡说什么呢?”沈夫人气的脸都涨红了,这要不是她亲自生的,她真的早就丢出去打死了。

原著中说了,沈夫人其实也一直被沈惜月蒙蔽,还以为沈惜月多好呢,是个天生的福星,可最后原著的结果却是,沈惜月夺走了他们沈家所有的家产,还害死了沈韬,逼的沈夫人悬梁自尽。

只可惜这位愚蠢的沈夫人,还以为养女多好呢,为了养女的幸福,不惜帮着养女换了花轿......

昨晚换亲的事情,沈夫人实际上也是参与者。

“王爷,你千万别听她胡说。”沈轻的亲妹妹沈玉也急的站了起来,维护自己的母亲,还不忘踩沈轻一脚,嫌弃道,“我这个二姐,她在家里胡闹惯了,王爷你可千万别被她蒙蔽,谁知道她又发什么疯,才会新婚夜换了亲呢!”

原著中,沈玉被沈惜月利用,最后代替和月公主远嫁南蛮,被南蛮王折磨而死......

嘶,一家子的炮灰,还不自知,护着一个假千金,还如此心甘情愿,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唯有最小的弟弟沈景护着沈轻,起身道,“太妃,这事情确实蹊跷,我二姐虽然喜欢胡闹,可是......咳咳......”

沈景放眼望向战澈,那一声干咳,就表明了千言万语。

他干咳着,“......我姐姐实在没有理由换亲啊!”

沈景的干咳,总算把思路拉回了正轨上,吴太妃脑子灵光了一下。

是啊!

她儿子在外界,可是一直被传那方面不行的......

京城里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他,若不然,她儿子也不可能十九岁了还单着没成家,最后还是她去求的皇帝赐婚。

这沈轻,的确没理由换亲过来守活寡啊!

不是沈轻换的,那总不能是沈惜月换的吧?

不不不,不可能。

沈惜月那么乖巧懂事,怎么可能想这么阴损的招数呢?

吴太妃一想到沈惜月笑眯眯温婉的样子,就立刻打消了念头,认定沈惜月不可能干这事情,肯定是其中有环节出错了。

可是,现在不管哪个环节出错,这儿媳妇她是真不能要啊!

别人都不要的,他们战王府凭啥要?

吴太妃立刻坐直了身子,义正言辞,“不管哪个环节出错,这亲......我们战家不认,沈轻......你们必须领回去。”

吴太妃话音刚落,沈轻就跪在了地上。

“婆婆既然不想要我,我也不强留,强留的瓜也不甜,我更加不想让王爷为难......”

这话,像是猫爪子一样,牢牢勾住了战澈的心。

睡都睡了,让她上哪里去啊?




沈惜月一听,脸色顿时就白了。

怎么可能抓到了?

那人不是已经......

她顿觉呼吸困难。

战凌也盯着她,脸色吓得煞白,一个劲地给她使眼色。

不是说好把事情处理的干干净净吗?

下药之人不是已经处理掉了吗?

怎么还能找到?

难道,没处理掉?根本没死?

太后立刻端坐,抬手道,“叫他们进来,哀家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干的?”

原来,昨晚战澈跟沈轻圆房以后,他趁着沈轻睡熟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查此事了,堂堂摄政王,却被人算计娶错了人,他又怎么可能不去查呢?

他也想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玩弄此事?

大殿内一阵安静,针落可闻。

很快,战澈的贴身护卫冬春就扛着一个女人进了大殿。

只是看了一眼女人的样貌,沈惜月眼神中就满是惊惧,但她掩饰的很好,脸色很快恢复如常。

沈轻也朝着那女人看过去,书里写了,沈惜月是找了一个叫蕊儿的粗使丫鬟,趁着人多眼杂的时候,给原主下了春药。

只不过,事后很快把蕊儿灭口,看来,冬春扛回来的应该就是蕊儿的尸体。

“冬春参见太后,参见惠太妃,参见王爷,参见......”

“别参见了。”太后一双眼紧盯着他肩膀上扛着的女人,女人头发散乱,闭着眼睛,口角还染着一丝血迹。

“怎么回事?”

冬春道,“昨晚王爷发现被换亲以后,就立刻派属下去查此事,线索倒是查到了,就是这个丫鬟给沈二小姐下的药,可是......属下找到她的时候,她已被人灌下毒药,奄奄一息,现在怕是已经没气了。”

听到“没气了”几个字,沈惜月跟战凌的脸色,一下子全都平静了。

冬春把丫鬟的尸体放在地上,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白色小瓶子,恭恭敬敬递给一旁的嬷嬷,“请太后过目,这是属下从这丫鬟身上搜出来的,已经找太医查验过了,确实是媚药。”

“而且,属下还从沈二小姐的房间中发现了一个她喝过茶的杯子,属下把杯子拿去给太医看过了,里面的确残存了相同的媚药。”

太后一听气的声音都在颤抖,“竟然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龌龊事情,真是该死......”

“只可惜,她死了,这背后主谋,倒是不好查出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沈轻突然说,“不,她还没死。”

众人一阵愕然,愕然之余,全部都看向了沈轻。

沈轻已经走到了丫鬟的尸体旁边。

她的手突然按向尸体的某个位置,突然,那明明死掉的丫鬟,竟然一下子弹坐了起来......

吓得太后脸色都白了一下。

惠太妃也赶紧抱紧了太后的胳膊。

沈惜月跟战凌当时就变了脸色,又是惊愕,又是害怕。

就连见多识广的战澈,眼眸都沉了又沉。

那丫鬟分明是死透了的样子,怎么还能坐起来?

而且,沈轻胆子竟然这么大吗?

刚刚还因为受了委屈而掉眼泪呢,如今,居然敢去触碰尸体。

战澈大受震撼。

一时间搞不懂这女人,是强还是柔弱?

冬春也吓了一跳,他明明摸着丫鬟没有脉搏了,也没有呼吸了,怎么还能坐起来?

沈轻又从头上拔下簪子,在丫鬟的指尖狠狠刺了一下,黑色血液溢出,她随后跟太后说,“她只是中毒闭气了,我有法子能治好。”

“你?”太后面露震惊之色,她可从没听过沈轻会治病。

战澈也皱着眉头。

沈惜月立刻质疑道,“妹妹,你从小连书都不肯多看一眼,又怎么可能会治病呢?快别胡闹了。”

沈轻心中冷笑,就连这个时候,沈惜月都不忘踩她一脚,贬低她。

哼,那就好好玩一玩。

“那是姐姐你不知道而已,我其实自小就对医术十分感兴趣,一直都在悄悄读医书,哎......只是母亲说,女儿家多读书无用,我便一直没敢张扬。”

她的声音又轻又温柔,听不出来一丝丝对沈惜月的敌意。

沈惜月反倒不好反驳了。

可是,她明明已经叫人毒死了蕊儿,蕊儿不可能活着,沈轻怎么可能给她解毒治好呢?

那可是鹤顶红啊!

正想着,沈轻就眨着眼睛跟战澈说,“王爷,这个丫鬟她不能死......她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我不明白,她为何要给我下药,我从未得罪过她。”

沈轻的眼圈又红了,连声音都格外委屈和可怜。

战澈琥珀色的眸子再次沉了沉,拱手望向太后,“既然沈轻说她能治好,那就请太后允许她试一试。”

“可是,她分明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怎么可能救活呢?”沈惜月有些沉不住气,声音也变得有些尖锐,跟她平日里的优雅大方人设,倒是完全不符。

“怎么?你怕她活过来?”太后眼神严厉。

沈惜月唇瓣一颤,赶紧白着脸解释,“不是......臣女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就这样吧!哀家也想知道,这背后主谋究竟是谁。”太后大手一挥,道,“换亲一事已经无可挽回,哀家会找皇帝说明此事,至于你们两对......”

太后语气顿了顿,“沈轻跟战澈,他们是迫不得已,毕竟被人下了药,而沈惜月,你跟战凌......实在可恶,你们可没被人下药,头脑总是清清楚楚的,竟然......竟然也忍不住......”

“沈惜月,罚抄女则一百遍,闭门思过半个月。”

“战凌......你也闭门思过。”

“另外,这事情战澈跟沈轻都是受害者,哀家做主,沈惜月,你把一半的嫁妆赔偿给沈轻,这样也能让沈轻心里好受些,另外,吴太妃那边也不至于太为难沈轻,你没意见吧?”

沈惜月一听脸色当时就黑了。

战凌的脸色也不好看。

可是,太后的懿旨也不可违逆,眼下只能答应。

沈惜月咬着牙,垂眸道,“是,惜月知道了。”

眼风却朝着沈轻狠狠地扫了一眼,那一眼,似是要将沈轻生吞活剥。

“行了,你们都回去吧!若是查到别的,哀家会叫你们入宫。”太后揉着太阳穴,想尽快把这狗血事情压下去。

“是......”沈惜月磕了头,跟战凌先走了。

刚出宫门口,战凌就一把捏紧了沈惜月的手腕,脸色非常难看,质问她。

“沈惜月,你就打算这样离开?你难道不想给我解释点什么吗?”

“你跟我皇叔,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你难道真的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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