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嗓音很低很哑地，响起在晦暗间。
隐隐透着危险之意。
姜湫茫然地想要偏头看对方。
恰好窗外一泓月色破开乌云，落在他眉目间，亮得人睁不开眼。
姜湫不由微阖着眸子，下意识抬起手，想挡一下刺目的光。
却不想下一秒，轻抬的手指被人握住了。
姜湫微顿。
Alpha不知何时来到他身侧，体温天生比他高，掌心也格外烫人。
姜湫不由耳根一烫，指尖蜷了蜷，身上的燥热却重了，他想要避开。
却不料，被握得更紧。
男生弓了一下身，温热的呼吸骤然逼近他的手背，轻轻痒痒的。
姜湫的眼倏尔睁大了。
谢斯凌这是……
这是在……
嗅闻他的气息？
这个动作有说不出的涩情，姜湫原地愣了好几秒，心中陡然升起一种羞耻感。
他软得说不出话，沉默又慌乱地想要抽回手。
对方却强硬地将指弯，挤进他的指缝间。
“姜湫，”Alpha嗓音比任何一次都要低哑，直勾勾地盯着他，“我好像疯了。”
冷杉气息于此刻，倏忽铺天盖地地袭来。
危险与侵略感，几乎碾压着人背脊发麻。
姜湫懵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手腕已经被谢斯凌拢在掌心禁锢。
轻轻一拽。
少年纤薄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往男生结实、温暖的怀中倒去。
手机“啪搭”一声摔在地上。
但已经没有人去管它了。
因为它的主人，已经被谢斯凌掐着细软又敏感的腰，半压在了身侧的钢琴上。
“你做什么……”姜湫嗓音颤抖，偏偏身子软得出奇，脑子里也一塌糊涂。
错乱的气息开始逐渐升腾，变得灼热。
明明暗暗的光线，落在他们两个人近乎交叠的身影上。
这个姿势有说不出来的危险。
姜湫下意识就想要逃离。
谢斯凌不由分说地禁锢着他，声音又低又哑地，打断他的思绪：“你这样出去，是会被坏A撕碎的。信息素太像Omega的了。”
“什么？我的信息素像……”姜湫愣住了，“怎么可能！”
原主的身份证上可是Alpha。
但这一瞬，姜湫脑海里迅速闪过刚才外面那些发疯的A，以及最近的诸多不适……
“那怎、怎么办。”他本来脑袋就晕乎乎的，现在骤然听到这句话，都快被吓哭了。
谢斯凌低哑道：“你把后颈凑过来一点，我可以帮你。”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话里带着一丝引诱的意思。
姜湫头晕得厉害，但听到这句话时还是本能地迟疑了一下，“……别咬我。”
“我不咬你。”谢斯凌默了一下，放缓了声音：“只是把你的信息素覆盖掉，留下我的味道。”
“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我会是那种坏A么。”
男生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
温热的呼吸让人更晕了，姜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迷迷糊糊就答应了。
谢斯凌手指划过他的背脊，能引得人战栗。紧接着肩膀也被捏住了，整个人都被男生放倒。
姜湫半伏着身子，漂亮的脸颊贴着冰冷的钢琴盖。
而谢斯凌压着他，将他后脖处的衣襟往下褪去，随后低头去厮磨、舔舐着他的腺体。
温柔呼吸逼近的那一刻，姜湫背脊猛然颤抖一颤，弓出脆弱的弧度，又被谢斯凌压了回去。
……
姜湫羞耻地闭上眼，睫毛颤抖不已。
都说AA信息素是互相抵触的。
可空气里肆意散发的、属于另一人的冷杉气息，让姜湫觉得自己在发烫。他忍不住低低喘息着，指尖蜷缩，掐得手心生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