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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娇人逃跑后,阴鸷太子急红眼姜晚笙沈卿玦全局

明前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姜晚笙沈卿玦的古代言情《清冷娇人逃跑后,阴鸷太子急红眼》,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明前雨”,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随着亲戚回了趟老家祭祖,没想到在一次意外中,她邂逅了一个眼神冷冽如冰的男人,让人不寒而栗。回到京城,原本等待她的是与青梅竹马世家兄长的赐婚大典,一切筹备得喜气洋洋。然而,太子却突然发难,蔑视皇权,公然毁婚,还将她强行扣留于东宫之中。她如同笼中之鸟,失去了自由。就在皇城风云变幻,内乱四起之时,她瞅准时机,摆脱了太子的耳目,从京城溜之大吉,一路颠沛流离,最终在边境小镇找到了栖身之所,隐姓埋名,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一年后,当她再次穿上红烛喜绸,站在宾客满堂的婚礼现场时,却意外地发现,那个...

主角:姜晚笙沈卿玦   更新:2025-05-31 0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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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笙沈卿玦的现代都市小说《清冷娇人逃跑后,阴鸷太子急红眼姜晚笙沈卿玦全局》,由网络作家“明前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姜晚笙沈卿玦的古代言情《清冷娇人逃跑后,阴鸷太子急红眼》,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明前雨”,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随着亲戚回了趟老家祭祖,没想到在一次意外中,她邂逅了一个眼神冷冽如冰的男人,让人不寒而栗。回到京城,原本等待她的是与青梅竹马世家兄长的赐婚大典,一切筹备得喜气洋洋。然而,太子却突然发难,蔑视皇权,公然毁婚,还将她强行扣留于东宫之中。她如同笼中之鸟,失去了自由。就在皇城风云变幻,内乱四起之时,她瞅准时机,摆脱了太子的耳目,从京城溜之大吉,一路颠沛流离,最终在边境小镇找到了栖身之所,隐姓埋名,过上了平静的生活。一年后,当她再次穿上红烛喜绸,站在宾客满堂的婚礼现场时,却意外地发现,那个...

《清冷娇人逃跑后,阴鸷太子急红眼姜晚笙沈卿玦全局》精彩片段


啪——

白玉杯在手中碎裂,剔透的玉片一块一块扑落在地,沾着红的血丝。

西风和西岭僵立案前,看看他的手,不敢说话。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唤……”

皇后宫里的大太监来宣旨,一见这满室狼藉,惊得失声。

不过片刻功夫,脸上重堆起笑,装看不见,重新复述,“皇后娘娘让您去坤宁宫,商讨选妃之事。”

皇后坐在软榻之上,宁如雪石榴红裙,在她下方伺候茶水,娇艳乖顺,听到脚步声,脸一抬,眼睛遽然亮起。

“见过母后。”

沈卿玦迈步走进,衣袂翩跹,带了一身冷意寒气,并手行了一礼。

皇后连忙叫他起身。

自顾地说着选妃,表妹,日期,不上心之类,说完,才注意他的手。

“皇儿的手怎么了?”目光流露出担心,不过一秒立刻给宁如雪递一个眼神。

宁如雪会意,提起裙边,娇怯地往内殿去。

“不小心。”沈卿玦答得冷淡。

皇后关心两句,看看珠帘的方向,又说,“选妃定在下月初八,皇儿以为如何?”

“不妥。”

简单的两个字,拒绝的干脆利落。

皇后摸不清,“那下月初十?”

“也不妥。”

沈卿玦眉头紧锁,脸上显出不耐之意,一身的清冷逼得宫女不敢上前送茶。

皇后又试探了几个日期,均得不到答允。

“皇儿想怎么办?”

“推迟。”沈卿玦冷淡道。

皇后绣眉一挑,面上不悦,“太子到底想推到哪天?”

寓意好的日子都试探过,他一个也不同意,再推推到明年去了。

珠帘被撩起,宁如雪拎着药箱走出来,楚楚地弯下腰,胸口擦过沈卿玦的腿,雪白的手腕举高,要给他上药。

沈卿玦冷着脸,抬起胳膊,不给面子的避开。

宁如雪脸一僵。

沈卿玦站起身,身量修长,居高临下投去一眼,“要么推迟,要么取消,母后看着办。”

皇后骤然变色,气得说不出话。

沈卿玦低下头,目光鄙薄地扫一眼宁如雪,“表妹真有母后说的那样好,就留在坤宁宫当奴婢好了。”

宁如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刚才的窃喜和心动,现在全化成羞辱。

沈卿玦周身冷肃出了坤宁宫,“叫姜晚笙来见孤!”

想躲他?做梦!

乾西阁。

西风在殿外候着,不便进内院,让东宫的大太监进去宣旨。

满院的姑娘,连同刚从皇后处回来的宁如雪一起跪在地上。

“姜姑娘,别误了时辰,太子殿下等着您呢。”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明里暗里落地姜晚笙身上。

太监前脚退出院,伴读所里,一群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完全不避讳,用挑剔的眼光上下瞄她。

“当了状元夫人还勾搭太子?”

“姜姑娘这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吗?”

“太子殿下眼高于顶,且姜姑娘已有未婚夫,不过是问问公主寿宴之事。”

“殿下宠爱妹妹罢了别多嘴多舌!”

宁如雪眉头倒竖,挽尊地摆出大度的“正宫”姿态,“嫂嫂”姿态,让伴读们闭嘴。

姜晚笙没听见这些嗡嗡的声音。

她头皮绷得很紧,刚刚还庆幸逃过一劫,这么快。

这道谕旨压得她心口窒息。

因为不管她是在宫里,还是在宫外,她都没有办法抗旨。

她被动地,必须得去见他。

东宫。

“只知道姜姑娘煮得一手好茶,却不知,还会什么?”

沈卿玦衣冠楚楚,姿容如玉,雅正地坐在案前,执一盏茶,目光审视。

姜晚笙跪在案前,盯着地面,手指绞紧襦裙的绣线。

他竟然,连象征性问问宴辰都不问。



“我就是喜欢她嘛皇兄!”沈沁雪固执道。

玉笔搭在笔搁上,一直不理会她的人抬了头。

“你喜欢她哪?”

沈卿玦眉梢微抬,凉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审视。

要审视她说出来的话。

沈沁雪满脑子姜晚笙的好,但嘴边一句说不出来。

她憋了半天:“…她长得好看。”

沈卿玦感到荒唐似的,可笑地看着自家妹妹,半晌发出一声轻嗤。

沈沁雪也觉得离谱没敢抬头。

“选伴读事关重大,是陪你念书,不是陪你玩。”

“只会哄你开心有什么用。”

沈沁雪脑子不太灵光,挑在御书房处理政务时打扰,时机也不对。

这会儿任性劲上头。

“皇兄!我都答应人家了!”

沈卿玦冷脸无情。

案上奏折堆积如山,他翻开一册,面无表情叫侍卫。

侍卫闭着眼一声“得罪”,沈沁雪被提了出去。

御书房终于安静下来。

沈卿玦看了两份奏折,心情无法平静。

锦缎长袖拂过桌案,沈卿玦提起搁置的玉笔,蘸饱墨,“姜晚笙”三个字在沾碎金的纸上生动起来。

这个沈沁雪非要塞进来的人。

似乎从听到她的名字,他的心绪就不宁。

连着两日做梦,连着三日不梦。

现下平白无故的,胸腔里又升起了梦境般的异样。

真是稀奇古怪的很。

案桌最右册一页薄纸未装封,整整齐齐二十多个名字。

沈卿玦一眼看见姜晚笙,提起朱砂笔,斜斜划去。

二月廿一,各位贵族小姐进宫考核。

将军府里格外安静,照理说,以秦家的恩宠和地位,就算不选,也该给个考核的机会。

不至于连名额都没有,朝中上下在猜是否得罪皇后。

宴宾堂。

晚膳摆上桌,荤素搭配六菜两汤。

秦家长子驻守边关,一家子都在邺城,秦蓁蓁又是独女,加上姜晚笙,拢共才五个人。

秦夫人挑起有关伴读的话题,言语间抱不平。

“蓁蓁舞刀弄枪选不上就罢了,笙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试都不让试?”

秦蓁蓁呛说舞刀弄枪怎么了,忿忿地盛一大碗白米饭。

姜晚笙:“舅母,笙笙不想选。”

秦渊应和想绕过话题。

秦夫人说他不懂,“公主伴读有机会结识皇子王爷,笙笙秀外慧中,日后当个王妃也说不准。”

“王妃有什么好的。”

秦渊惯常古板着一张脸,难得露出点不快。

很看不上这名头的样子。

秦夫人掰扯两句,还想说,桌下被丈夫踢一脚。

“你踢我干什么?”

秦渊哑口无言,夹菜给她,“今天的鱼不错。”

秦渊是个粗人,性直,一家三口都是直筒,不藏事,他说完又给姜晚笙和秦蓁蓁各夹一块鱼腹。

干笑着缓和氛围,饭桌上的气氛还是微妙。

姜晚笙察觉,但不解,她发现舅舅偷瞄了一眼外祖。

“快到上巳日,礼部可有为你审批?”秦尚书饱经沧桑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变化,语气也没什么波澜。

却是悄然间换了话题。

秦渊:“回父亲,已然准了。”

秦尚书面容肃穆,看一眼姜晚笙道,“今年祭祖,你带上笙笙。”

“外祖?”

姜晚笙手微一顿,内心感触良多,缓慢地抬头。

秦尚书掷地有声:“笙笙虽姓姜,但也是我秦家人,自然祭得。”

姜晚笙鼻子一酸。

舅母叮嘱些祭祀礼节,说说蓟县的气候。

晚膳在闲谈中结束。

姜晚笙没再梦到那离奇的梦境,白日同秦蓁蓁学骑马乐得清闲。

伴读名选在廿四公开,无非是礼部户部尚书小姐,三公九卿御史大夫家的千金。

命运在悄然间和她擦身而过。

沈沁雪上了十来天课,按长相给伴读们划分座位,仍旧无趣。

倒不是没闹过,太子和皇后都不理她。

坤宁宫。

沈沁雪刚撒娇过一遭,得不到结果,怏怏地走了。

“还是皇儿让母后省心。”

宁皇后斜倚软榻,单手支着脑袋,很是疲惫的模样。

左右四名宫婢给她揉腿揉肩。

前头站着位白净细致的,手执玉轮为她滚脸按摩。

沈卿玦端坐下方,姿容玉色,执着一杯贡茶并不言语。

“行简此去有十日了?他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早日成家立业才对。”

话说成这样,必然是心里有了人选。

沈卿玦拈着杯盖,细细撇去茶沫,等皇后的下文。

“本宫看姜远舟遗女,姝色绝艳,与他最为相配。”

“皇儿以为如何?”

宁皇后慵懒抬眸,看向下方太子,若他点头,这婚事便可定下了。

又是这个人,沈卿玦眉梢动了动。

沈卿玦放下茶盏,捋平袖袍,“回母后,儿臣以为不妥。”

宁皇后些微讶然,皇儿的反应略有些过激。

“功名未立,何以成家。”

“况,此女先前唆使皇妹,心术不正,不堪为配。”

贬责的话说出口,沈卿玦内心也有异样,不知怎的,有一股力量牵引着他,要他阻下这婚事,不是宁行简他也必然会拦下。

沈卿玦为这份感触略略皱眉。

皇后笑说太子不为美色所动是家国之幸。

自坤宁宫出来,沈卿玦直觉心上蒙着一层阴影。

但不知这阴霾从何而来。

宫墙高深,天空被切成整齐的四方块。

行至隐蔽处,沈卿玦抬袖,“西风,宣何太医寅末去东宫一趟。”

西风拱手应下。

姜晚笙的骑术愈发精益了。

秦蓁蓁抽那一鞭子,让她被迫挺直腰杆后,进步神速。

“去蓟县咱俩个一定要骑马去!”秦蓁蓁不知哪找来一根狗尾巴草,在嘴里叼着,“路上去看看泗水河,大雁塔,多快活!”

她枕着手,躺在草皮上,高高翘起二郎腿。

草皮上铺着黑色披风。

姜晚笙在她边上坐着,眼里生出向往。

秦蓁蓁说的这些她只在书上见过。

马场没旁人,她不必装温婉,拂拂披风上的落灰,也躺下来。

但也不多豪放,细细的一条,微屈着腿。

“多亏师父教的好!”

姜晚笙躺下后,一根草在脸颊边晃,秦蓁蓁那根原是这来的,她也拔掉,倒没叼嘴里,缠在手上把玩。

秦蓁蓁往常早得意跳起来,这会儿却反常,她歪头问:

“姑姑和姑父原来真没给你请过师父吗?”

姜晚笙也疑惑。

狗尾巴草在手指上缠绕,细细绿绿的一根,动作变迟疑。

“没有过。”她最后笃定地回答。

秦蓁蓁奇了,最后大笑道,“那我们笙笙真是天赋异禀!”

姜晚笙望着蓝天白云,眼神变得很慢很慢。

她不觉得自己对骑马有天赋。

第一次本来还是挺怕的。

可是上手之后熟练得她自己都难以置信。

明明父亲母亲没有培养过这方面……

太阳落山,俩人在马场收拾,准备回府。

姜晚笙心头的疑惑没解开,但也没在意,两天后回蓟县,是外祖父的宗族旧址,也是母亲的祖籍。

东宫。

西风西岭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抱剑站在书房门口。

圆形洞门走来一位白发老者,红袍,清瘦,背着医箱步伐稳重。

双方互相点头致意后进书房内。

久久无声。

只见老者紧皱眉头,沉思良久,半晌拿开号脉的手,缓缓捋胡须。

沈卿玦抬了下眉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绝症。

“何太医?”

何太医被叫回神,拱手行礼,而后才答道,“殿下,老臣才疏学浅,诊不出来您患了何种病症。”

沈卿玦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何洪江是太医院资历最老的太医,整个太医署大半都是他的弟子。

说他才疏学浅那太医院没人堪用了。

何太医自觉答得不好,缓声把话补充圆了,“不过,您脉象流畅,不像有疾。”

沈卿玦依旧没什么表现,神色莫测。

何太医明白过来,还是没答到主子心上去。

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频繁梦到一个人是为何?”



姜晚笙刚回到京城,第二天就接到了要她进宫的消息。

永安公主身边的大太监来接,要她去当伴读。

“这不太合规矩吧?”

“伴读们陪公主上课都快两个月了,这时候要臣女进宫?”

二月在马场见过沈沁雪,她说什么免死金牌,后来没下文。姜晚笙自以为这事躲过去了。

太监紫服在身,走在前头,听她问了许多笑着一一答。

“姜姑娘,公主喜欢您,您进宫就陪个趣。”

“又不劳您考状元。公主开心了,您就算发挥了用处了。”

“至于规矩,上头的话就是规矩。”

姜晚笙垂下眼睫,步子轻慢,跟在紫衣太监身后,踏进深红宫墙。

文轩阁居中,在前朝和后宫之间,太傅在此授课,姜晚笙上课第一天,沈沁雪笑眯眯来拉她,给她准备了最靠前的座位。

姜晚笙随遇而安,跟着上了两三天的课。

伴读中有人假意同她亲近,打听她怎么进来的。

有一说一,姜晚笙也想知道。

谁能凌驾规则之上,踩着礼部的脸在地上摩擦呢。

满宫不过三个人。

这两天正是殿试,结果一出,前朝后宫都津津乐道。

最为人称道的,还是裴相之子,裴景,皇帝御笔亲点的新科状元。

据说陛下提着御笔迟迟不落,想给他点一个探花,可偏偏此人文章又无人能压,可谓是探花之貌,状元之才。

“裴公子新科及第,不知陛下会挑选哪家千金与之做配?”

“这般人定然是配个公主。”

伴读们叽叽喳喳,沈沁雪不在,讨论到沈沁雪头上去。

姜晚笙被她们抱团孤立了。

她这两天才发现,但并不怎么在意。

石榴红的裙子拂过她的桌面,不经意,扫落她案上的书册。

镇纸,经书,和几张草稿纸飘落。

“不好意思啊姜姑娘。”

榴花艳艳,裙子的主人把挑衅和欺负写在脸上。

这名姑娘叫宁如雪,皇后亲侄女,姜晚笙坐得位置原来是她的。这大概算一点龃龉,此外她不知道什么地方开罪过。

姜晚笙低头捡书。

黄衫袖下的手比她更快,捡起了飘落的草稿纸,然后咦一声。

挤眉弄眼地笑起来。

姜晚笙直起腰,朝宁如雪的狗腿伸手,“还给我。”

黄衫姑娘看着她笑,把纸递给了宁如雪,“哈哈哈如雪你看,她好不知羞,发春发到课堂来了!”

宁如雪睨一眼,表情轻佻。

姜晚笙深吸一口气,扬手去拿草稿纸,宁如雪高举着后退一步。

“大家想不想知道,咱们姜姑娘写了什么啊?”

“念!念!”四五个人应和。

宁如雪红唇一挑,纤手拿着纸,念之前越过纸睨她一眼,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裴、宴、深。”

空气静默一瞬,然后众人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人了。”

姜晚笙什么身份,一介孤女,居然敢肖想新科状元?

青天白日就把人家名字写纸上,不知羞。

姜晚笙冷了脸,上前两步,正面站在宁如雪面前。

抽走了她手上的纸——

宁如雪被唬了一下,羞恼,眼珠打转要找回场子,“怎么,你敢写不敢让人看?”

“就是就是。”狗腿附和,“还肖想状元郎呢?你无父无母的,你配得上吗?”

姜晚笙把纸展平,折整齐,夹进书里。

如果姜家没亡,她与裴景当是青梅竹马,他如今登科及第,她为他高兴罢了。

与有荣焉,随手一写。

竟被这一群人恶意解读肆意诋毁。

黄衣姑娘挑眼瞥来,踩着她谄媚,“可笑,只有如雪才配当状元夫人。”

“说什么呢?状元郎倒是想娶,如雪也嫁不得啊。”

“如雪可是皇后娘娘认准的太子妃。”

这番话算是说到了宁如雪心坎里,她红唇轻勾,美目扬起,一脸的高贵样。

杜紫藤急忙附和,说她天生凤凰命,一看就知道不凡。

宁如雪愈发得意,挑了眼,轻蔑地看向姜晚笙。

姜晚笙掀眸,“宁姑娘未来要当太子妃,却春心荡漾地讨论了状元郎一上午,这事太子知道怎么想?”

“你——”

宁如雪脸一红,她不过觉得这是个才华出众的男人,闲着便议论两句。

因他家世不错,容貌也好,被人说配得上上她她自然是得意的。

现在却像被人踩住了尾巴,急得要跳脚。

生怕这些话传到太子耳中,有损她的形象。

“你最好别出去乱说。”

“彼此彼此呢宁姑娘。”

姜晚笙不再理会她,快到上课时间,她们不得趣,便都散回座位。

上完课沈沁雪叫姜晚笙出去喂鱼,姜晚笙没应答。

沈沁雪直起身,目带责备地向后一扫。

“如雪!”

宁如雪被点名站起来,怨怪地瞪一眼姜晚笙的方向,“我可没欺负她,公主不信问紫藤。”

黄衫姑娘谄媚地点头。

沈沁雪:“谁不知道杜紫藤跟你走得近。她说的话有什么可信?”

杜紫藤面上滑过尴尬,她爹靠宁家,她可不得捧着宁如雪。

宁如雪也不虞,“这么多人欺负她肯定是她有问题,怪我们干什么。”

沈沁雪差点被绕晕,“歪理!你不带头一点事都没有。”

“这个屋子里就你最讨厌笙笙。”

宁如雪对第一句撅嘴跺脚,对第二句倒是坦然承认。

她就是讨厌她。

凭什么?

第一列那个位置是她的,姜晚笙说抢就抢,原来她是最漂亮的,现在大家会偷看姜晚笙。

沈沁雪把这些人都说了一通,弯腰拉起姜晚笙。

“我已经骂过她们啦,笙笙我们去看鱼吧。”

“公主就是太单纯了。”

沈沁雪和姜晚笙离开后,杜紫藤坐在宁如雪边上劝慰。

连着说了姜晚笙好些难听话。

沈沁雪却是不敢骂的,只说,“殿下年纪小,被姜晚笙骗了,不知道跟如雪你才是一家人。”

宁如雪神色倨傲,红唇挑起,贬了一句,“蠢货。”

堂内霎时安静了一瞬。

案桌前三四个姑娘都神色惊讶,骂姜晚笙也就算了宁如雪居然敢骂公主?几人呆了呆,低头装若无其事。

宁如雪察觉到这一瞬静默,她也是气昏了头。

沈沁雪不是头回下她面子了,整天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她一时口不择言。

但话到底是说出去了。

宁如雪倨傲地仰着颈,对这些位姑娘遮遮掩掩很不屑,轻蔑勾唇,“有什么,她未来还不是要叫我一声皇嫂。”

等她嫁进东宫,沈沁雪照样得对她行礼,公主算什么!

太子登基她来日就是皇后!

初夏荷塘满眼碧色,沈沁雪和姜晚笙到时已经有人在了。

年轻貌美的姑娘蹲在水池边,宫女在后头提裙子,她伸手撩水,两条白底红背锦鲤游来争食。

沈沁雪同她见了个礼,见姜晚笙一直望她,便解释:

“那是我父皇新纳的宁嫔。”

“是如雪庶出的姐姐……”照理也是她表姐,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姜晚笙还是没收回目光,听到沈沁雪嘟囔。

“她们俩长得不像对吧。”

的确是,宁嫔温婉娇憨,宁如雪样貌凌厉傲慢许多。

姜晚笙迟疑,她只是觉得,宁嫔某个半侧不侧的角度,有些像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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