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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发百中,我在边关射手无敌林丰白静最新章节列表

木有金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什长,我家员外爷有事找您,请开门吧。”林丰手扶营栅:“有事在这里说就是,营防重地,不容闲杂人等进入。”“丰子,我是你亲叔,非闲杂人等,开门。”那中年男子沉声喝道。“咦,我怎不知还有个亲叔?报上名来。”“你,好你个丰子,竟敢口出忤逆之言,眼里可还有王法么。”“嘿嘿,忤逆不忤逆我不知道,但是,有人私通鞑子,不知这王法能不能管。”“放肆,老夫的家人,如何成了私通鞑子的奸细,分明是你信口雌黄。”林丰摆摆手:“废话少说,你要如何处置?”那骑在马上的正是林通,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举在手里。“此乃清水县衙的公函,可证明老夫一家的清白,赶紧放人。”林丰知道,清水县衙跟镇西边军是两套系统。一个是地方政府,一个负责边境安全。双方互不统属。但是...

主角:林丰白静   更新:2025-01-15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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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丰白静的现代都市小说《百发百中,我在边关射手无敌林丰白静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木有金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什长,我家员外爷有事找您,请开门吧。”林丰手扶营栅:“有事在这里说就是,营防重地,不容闲杂人等进入。”“丰子,我是你亲叔,非闲杂人等,开门。”那中年男子沉声喝道。“咦,我怎不知还有个亲叔?报上名来。”“你,好你个丰子,竟敢口出忤逆之言,眼里可还有王法么。”“嘿嘿,忤逆不忤逆我不知道,但是,有人私通鞑子,不知这王法能不能管。”“放肆,老夫的家人,如何成了私通鞑子的奸细,分明是你信口雌黄。”林丰摆摆手:“废话少说,你要如何处置?”那骑在马上的正是林通,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举在手里。“此乃清水县衙的公函,可证明老夫一家的清白,赶紧放人。”林丰知道,清水县衙跟镇西边军是两套系统。一个是地方政府,一个负责边境安全。双方互不统属。但是...

《百发百中,我在边关射手无敌林丰白静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林什长,我家员外爷有事找您,请开门吧。”

林丰手扶营栅:“有事在这里说就是,营防重地,不容闲杂人等进入。”

“丰子,我是你亲叔,非闲杂人等,开门。”

那中年男子沉声喝道。

“咦,我怎不知还有个亲叔?

报上名来。”

“你,好你个丰子,竟敢口出忤逆之言,眼里可还有王法么。”

“嘿嘿,忤逆不忤逆我不知道,但是,有人私通鞑子,不知这王法能不能管。”

“放肆,老夫的家人,如何成了私通鞑子的奸细,分明是你信口雌黄。”

林丰摆摆手:“废话少说,你要如何处置?”

那骑在马上的正是林通,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举在手里。

“此乃清水县衙的公函,可证明老夫一家的清白,赶紧放人。”

林丰知道,清水县衙跟镇西边军是两套系统。

一个是地方政府,一个负责边境安全。

双方互不统属。

但是,地方县衙有责任帮助边军维持边境安全,而边军也有义务维持地方治安。

“呵呵,你有本事去弄一封边军军部的公函,我便立刻放人。”

“你...”林通气得满脸通红,当着自己一众家丁护院的面,林丰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

“丰子,你躲在里面挺安稳,可想过你父亲和妹妹还在家中?”

林丰冷笑一声:“老家伙,敢私通鞑子,老子便可先灭了你。”

他向后招招手,白静早已抱着他的弓箭。

见他招手,立刻将弓箭举到林丰面前。

林丰将弓箭拿在手里,慢条斯理地挂上弓弦,还拉拽着弓弦,让其发出嘣嘣嘣的动静。

林通眼睛一眯,心中不屑。

就凭你个傻子一般的东西,吓唬谁?

作为林丰的亲叔,他当然了解眼前这个侄子的秉性。

虽然林管家回去一通报告。

可林通根本不相信他这个侄子能干出这样的事,这背后肯定有别人。

此时有家丁凑到他跟前来。

“老爷,咱的人就在壕沟里。”

“嗯?”

林通提马往前踏了两步,低头看向壕沟底。

昨日跟随林管家的两个护院,正窝在壕沟内,缩成一团。

壕沟很深,没有绳索根本爬不上来,天冷,两人被冻了一夜。

身体虽壮,却也耐不住夜来风寒。

正浑身哆嗦着,互相搂抱取暖。

林通脸色铁青,抬头狠狠瞪了一眼林丰。

“来人,快将他们拉上来。”

有家丁护院答应一声,上来几个人搭着手要往壕沟下放人。

几个家丁刚来到壕沟边,弯下腰时,就听到一声弓弦绷响。

一枝羽箭正钉在壕沟边缘处。

“敢动手救人的,与鞑子奸细等罪。”

林丰沉声喝道。

几个家丁愣在当地,都一脸懵逼地去看林通。

林通不屑地仰头看林丰。

“小子,出息了啊,敢在你亲叔面前耍横,来,往这儿射,让老夫看看你的胆量。”

林通边说边拍着自己的胸脯。

林丰舔了舔嘴唇,抬手将弓拉开。

弓身嘎吱吱一阵响动,四下肃杀之气蔓延开来。


崔一脚急忙道:“伍长,您的任命马上就会下来,还有诸多赏赐,您不在场恐怕不好。”

“我觉得鞑子会比赏赐先到,万一咱守不住,啥任命赏赐的下来都没地儿落。”

崔一脚还想说什么,林丰抬手制止。

“赶紧画,详细点。”

崔一脚立刻闭嘴,寻了一块鞑子的羊皮,开始在上面画地图。

此时,吴二从烽火台顶上爬下来,浑身哆嗦着进了茅草屋。

“伍长...俺,俺暖和一下...”林丰扭头瞪着他,眼神里露出的杀气,让吴二不敢再说。

他往后退着。

“俺上去看着,不敢耽误军情。”

从茅草屋子的门口看过去,吴二艰难地拽了绳索往烽火台上爬着。

崔一脚连头都不敢抬,认真地在羊皮上画着地图。

直到天色暗下来,地图才完成。

以岭兜子村烽火台为中心,往西八十多里地,是镇西边军坚守的边城。

边城与岭兜子村中间,依次有三个村落。

最近的是沙渠村,再往西是塔里堡,与边城最近的是矮沟村。

岭兜子往南是红柳屯,往北是汊河子。

如果鞑子要来岭兜子村,只可能是这三个方向。

岭兜子之所以叫这个名,是因为村落的西面十五里处,有一道岭,呈弓形将村子兜在里面。

林丰当即决定,明天一早就去这道岭上看看。

这里地形复杂,如果坡地稍微陡峭些,战马上坡时就会很慢。

对没有马就没有了腿的鞑子来说,这里是一道关口。

茅草屋里燃了一只火把,崔一脚笨手笨脚地架起三根木棍,中间吊了一口小锅。

他想给林丰熬点粥喝。

这个活一直都是吴二和王前两个婆娘干。

正当崔一脚在琢磨着该往锅里添多少米时,白静从门外走进来。

一身的土屑,看来没少出力。

她一声不吭,接过崔一脚手里的米袋子,开始忙活着做饭。

林丰还坐在火堆边,就着火把的光线研究地势。

看见白静进屋,皱眉说道。

“天黑路不好走,带点米,赶紧回家吧。”

“俺不回去。”

白静一边忙着做饭一边回道。

崔一脚眼睛一亮。

“你要住这儿?”

白静谁也不看,只盯着锅里的米粥。

“不行吗?”

崔一脚上下打量着白静,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腰身纤细,胯宽腿长。

再加上长相俊俏。

这要比吴二和王前的两个婆娘强上一百倍。

“林大嫂子,俺家林大哥要是寻过来,怎么说?”

崔一脚斜着眼睛看她。

“他下炕都费劲,来不了。”

“这里可都是老爷们儿,你不害怕?”

白静不屑地瞥了崔一脚。

“要是真敢,俺觉得还算有点血性。”

“吆?

这娘们挺得劲啊,怎么着,老子...”说到这里,他突然看到林丰正抬眼看他,立刻萎了。

缩了缩脖子,垂头不再说话。

白静诧异地看了林丰一眼。

她来岭兜子村时间不长,但也知道这个村里的老大叫崔一脚。

虽然还有个林大户,但崔一脚毕竟带了官方背景,好歹是个伍长。

再加他身上有绝活。

在村子里嚣张跋扈,说一不二,就连林大户也得让他三分。

谁知,被这个小年轻看了一眼,就吓成了如此模样。

三人沉默下来,只有铁锅里的粥在噗噗冒泡。

忽然,营栅外传来喊声。

“伍长,我回来了,让人放吊桥啊。”

是游击李雄回营。

因为在这个时代,夜晚光线太暗,野地状况复杂。

铁真人出行只会骑马,经常被一些坑洞崴了马脚。

所以,夜晚是安全的,鞑子们几乎不会在夜间出来活动。

吴二也从烽火台顶下来,几个人凑在火堆前,眼巴巴地看着锅里的米粥。

林丰估摸着,这么一口锅,里面的米粥,自己使使劲也能喝干净。

可面前蹲着四五个人,三个壮年汉子。

“老崔,就没有点干粮吃吗?”

崔一脚皱了眉头:“伍长,军粮可是有些日子下不来了,就是这稀的,也坚持不了多久。”

林丰也无语,刚刚缴获鞑子的一点粮食,可不也被他吩咐着背家里去。

都拖家带口,也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境况。

“多熬两锅,都吃饱了才能上阵杀鞑子,明日我去想办法弄粮食。”

崔一脚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没出声。

他知道,现在的粮食哪里会那么好弄。

若是有办法,以自己的能耐,会让弟兄们只喝稀的嘛。

一锅粥熟了,各人都拿出了粗瓷碗,眼神紧紧地盯着粥锅。

安静地等待林丰发话。

“吴二,你先去把马喂了。”

吴二脸皮都挤到了一起,还想分辨一句。

忽然想起什么,立刻放下碗起身就奔了出去。

林丰也不怕他们跟自己较劲,哪个敢多说半句,砍了喂狗就是。

反正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见吴二出门,林丰左右看了看。

自己的粗瓷碗早已经被吴二摔碎了,正好拿了吴二的饭碗来用。

他指了指崔一脚的碗,这是他们手里最整齐的家什了。

“白静,你去把这俩碗洗干净。”

白静连忙起身拿了崔一脚和吴二的碗,出去洗刷。

“洗干净啊。”

林丰还在后面叮嘱了一句。

一会儿后,林丰和白静各自捧了一碗粥香甜地喝着。

崔一脚和李雄只能呆呆地盯着小锅里刚刚煮上的米粥。

白静一连煮了四锅米粥,几个人才算吃了个半饱。

不过让白静惊奇的是,这里竟然还有羊皮褥子。

当然,这是林丰刚刚杀死的鞑子带来的战利品。

五个人都挤在中间的茅草屋里睡觉,因为就只有这个屋子里生了火堆。

夜晚天寒,如果没有一堆火烘着,说不定到了早上就成了一具僵尸。

第二天一大早,林丰分派完任务后,牵了一匹鞑子的战马,带好弓箭长刀等武器,出了营栅。

他知道崔一脚几个人正在营栅上,担心地看着自己。

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而是担心自己从此一去不回。

岭兜子烽火台,如果没有他林丰在,鞑子来了,肯定一哄而散。

按照崔一脚画好的地图,林丰上马直奔岭兜子村东的山岭而去。

如果没有算计错,那个逃掉的鞑子白身,跑回去报信后,今天就会带人来报复。

那这个山岭,就是林丰伏击鞑子的最好地点。

如果在四处都是平坦的旷野里,面对善骑射的鞑子,林丰恐怕跑不掉。

可有了这个岭子,情况就两说了。

不到半个时辰,林丰就来到了一道岭前。

枯黄的杂草,更多的是荆棘丛生。

这里确实无法骑马上岭,有的坡度很陡峭,只能牵了马往上爬。

林丰上到岭脊,往西看过去。

仍然是一片平原地带,只是在这里凸起了一道岭。

这道岭很长,成弧形围住里面的村庄。

如果要绕路,会多费半天的时间。

所以,林丰判断,鞑子要来报复,就肯定会从这道岭上翻越过去。

将马匹拴在一棵稍粗些的灌木上,寻了点青草放到马面前。

林丰才带了弓刀,在山岭上转悠起来。

终于,他寻找到一处合适的伏击地点。

在一丛灌木旁坐下,取了水壶喝水,眼睛却盯紧了远处的平原小道。


三个鞑子骑在战马上,呼啸着掠过营栅前的壕沟。

虽然这个距离在自己的射程之内,可林丰依然觉得他们速度太快,没有把握一箭命中要害。

还需等待更好的时机。

鞑子们绕着营栅转了三圈后,见营内无人露头,便停下来,聚在一堆叽里呱啦地讨论。

片刻后,一个鞑子白身从马上取下一团绳索,一头系在马鞍上,另一头抛给另一个白身。

鞑子白身接住绳索后开始往壕沟下爬去。

很快,战马拉着那名鞑子下到沟底,然后松开绳索。

显然,这些鞑子对如何越过壕沟很有经验。

绳索头上系了一把短刀,被从沟底抛上来,在吊桥边凸起的木轴上绕了两圈。

沟底的鞑子拉了拉绳索,觉得已经被固定住,然后慢慢拉住绳索爬了上来。

眼见一个鞑子越过壕沟来到地面上,崔一脚和李雄顿时六神无主,转头去看林丰。

只要那鞑子用刀砍断吊桥绳索,吊桥落下,三个鞑子便能冲到营栅前。

这些原木绑住的营栅,很容易就会被他们砍开。

然后便是无情地屠戮,营栅里的人一个也别想活。

崔一脚小心地凑到林丰跟前。

“伍长,咱该撤了,鞑子马快,不然可来不及。”

林丰一瞪眼:“刚才老子怎么说的?

再敢提逃跑的话,老子的刀可不认人!”

崔一脚只得讪讪地退回去,蹲在营栅下与李雄交头接耳。

林丰紧紧盯着越过壕沟的鞑子。

见他抽出腰下弯刀,凑到吊桥边,对准吊桥一端的绳索挥刀砍过去。

拉住吊桥的绳索虽然很粗,却禁不住他几刀。

林丰寻了一处缝隙较大的地方,眯着眼睛将弓拉开,对准那持刀的鞑子。

两刀下去,粗壮的绳索几乎被砍断,只剩了三分之一与桥相连。

正当那鞑子举起刀再次砍向绳索时,忽然,一声弓弦绷响声传来。

对于这个声音,鞑子们都熟悉得很,知道不好,他刚想缩下身体。

就觉得自己脖颈处一震,一只利箭钉进他脖子里。

那鞑子白身木呆呆地扭转身体,看着眼前的营栅。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大宗人敢向他射箭。

一路从铁真族草原踏过来,不管遇到城池还是村庄,更别说这种小小烽火台。

见到他们的铁骑,那些大宗军卒,都是一阵风地四散而逃。

像这种窝在营栅内的也有,只是畏缩在里面浑身发抖,等待自己砍开营栅,进去削掉他们的脑袋。

他还听到壕沟对面的战友在惊呼。

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鞑子白身仰面跌倒在吊桥边。

林丰兴奋地握拳用力一挥。

草的,老子就说没那么难嘛。

刀枪不入?

以为是修仙啊。

崔一脚眼看鞑子就要砍断吊桥绳索,下一刻就该是策骑冲进来砍自己的脑袋了。

虽然双腿抖得厉害,却也不能坐以待毙。

他冲李雄使个眼色,悄声说。

“走,现在不走,待会儿谁也走不了,就让这个憨货抵挡片刻也好。”

李雄点点头,从营栅缝隙中看了一眼,正要扭身往后跑。

忽然,他呆住了。

崔一脚一拉他的衣襟,起身就往后跑。

可跑了两步后,见李雄仍然呆在那里没动,仿佛被吓傻了一般。

“李雄,你他妈要死啊!”

可李雄仍然没动地方。

就在此时,崔一脚听到烽火台上的吴二高声叫嚷起来。

“伍长威武,鞑子被射死了!”

崔一脚疑惑地扭头看看林丰,见他正伏在营栅上往外观察。

再次听到营外的鞑子叽里呱啦叫得起劲。

迟疑着,崔一脚回到营栅前,往外看去。

一个脖子中箭的鞑子,仰面跌倒在吊桥边。

很显然,这是刚才林丰的一箭,命中了对方的脖颈要害处。

真死了?

崔一脚呆呆的,不是说刀枪不入的吗?

难道这个人不是鞑子?

一脑瓜的浆糊,让他陷入暂时的迷茫中。

两个站在壕沟外的鞑子,急得跳脚。

弯弓搭箭,往营栅处放了两箭。

箭矢都咄咄地钉入圆木中,却无法伤及军卒。

这是他们进入大宗边境后,第一次遇到有效抵抗,还搭上了一条性命。

想用弓箭再次射击,怎奈对方一个露头的都没有。

那铁甲鞑子不顾白身的劝阻,直接跳进了壕沟里,拉着绳索攀上沟沿。

他警惕地看着营栅方向,手执长刀,靠近吊桥绳索,单手一挥。

本来就藕断丝连的绳索顿时断开。

与此同时,弓弦一响,一只箭矢再次飞过来。

铁甲经验丰富,听到弓弦绷响声,只将长刀往脖颈前一横。

当的一声,箭矢正撞在刀面上,冒出一串火花,被弹了开去。

林丰叹了一声:“厉害。”

挥手喝道:“都死了吗?

给老子射他!”

对于军伍中的行为,他看多了影视剧,知道跟他们斯文说话不太管用。

可惜那几名军卒,包括老行伍崔一脚,都已经手麻脚麻,哪里能将箭射出去。

林丰顾不得其他,拉弓搭箭,瞄准铁甲鞑子,再次一箭射出。

那鞑子挡住一箭,很是得意,大步跨到吊桥另一边,挥刀砍中绳索。

这个铁甲鞑子力量比白身大,只一刀,那粗壮的绳索嘣的一下被砍成两段。

吊桥哐当一声掉落下去。

铁甲鞑子一脸凶狠地转身,他听到了弓弦再响,依然不屑地扭身将长刀往脖颈前一拦。

身上有铁甲,根本不惧箭矢。

头脸上的骨头硬,即使被射中,也伤及不了性命。

谁知林丰这一箭瞄的是他的眼睛,全身上下,除了脖子就是眼睛。

因为眼睛的目标太小,一般弓手不会去射。

可林丰不是一般弓手,对于一个相对稳定的目标,如此距离下,眼睛不再是难中的目标。

这次铁甲鞑子没有听到箭矢撞击刀面的声音。

等来的是右眼一阵剧痛。

不足四十步的距离,柳木弓还是挺有劲,箭矢深入鞑子目中,直透大脑。

吊桥下落,那白身鞑子已经上马,正要打马冲过吊桥时,忽然发现铁甲鞑子中箭倒地。

三去其二,他想也不想调转马头,往来路策马狂奔。

林丰也觉得奇怪,都说鞑子凶悍,怎也吓跑了?

既然来了就别想回去。

林丰当然不会放这个鞑子逃走,他站起身,将弓拉开。

这个距离需仰角射击。

眯着眼睛找准角度后,用力后拉。


原来的林丰已灵魂无主,但其记忆仍在。

在原主心中,伍长崔一脚是强大的,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现在正面与他发生了冲突,畏惧、惶恐中还带了一丝绝望。

林丰强行压住原主这些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

全身紧绷,将整个精神都集中在崔一脚的反应上。

崔一脚是个狠人。

他的功夫全在那一脚上,也因此震慑了整个岭兜子村烽火台的守卫。

林丰一巴掌轻松抽飞吴二,让他心生警惕。

“林丰,没有我的命令,你敢下烽火台,可知是个重罪么?”

林丰稍稍放松一些。

这具身体果然有实力,不论协调性还是反应速度,都没让自己失望。

虽然还有待对原主的意识进行压制和这具身体的磨合。

但第一次打出这个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心中便有了底气。

“崔伍长,我在烽火台上待了近三个时辰,你们在屋子里烤红薯吃,还有两个婆娘伺候着,铁真游骑就在左近,只要杀过来,咱们都是个死。”

数万铁真骑兵大肆掳掠。

据说在铁真游骑面前,镇西边军中,无人能挡其一刀。

此地是大宗王朝最西边,铁真骑兵几乎可在半日内就能策骑冲过来。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给老子滚回台顶上去看着,此事便不再与你计较。”

崔一脚行事谨慎。

林丰心中冷笑,你他妈踹了老子一脚呢,一句不计较就算了?

还没等他说话,吴二已经缓过劲来。

刚才林丰这一嘴巴子扇得挺重,现在已是口鼻流血,牙齿脱落了两个。

这个垃圾一般的傻大个,从来都是被自己踩在脚下,连他老爹见了自己都毕恭毕敬。

今儿还反了他。

“崔哥,不能放过他,这次敢动手打我,下次还不一定打谁。”

吴二还是对刚才那一巴掌犹有余悸,只能拿语言挑拨。

崔一脚不为所动,只冷冷盯着林丰。

林丰冷静地与之对视。

心里只想着,崔一脚的断命一脚,得加倍还给他。

吴二的老婆看到伍长不给她男人撑腰,而自己男人被打得凄惨,心下一横。

“大家可都看到了啊,他下手打俺男人,伍长不给俺做主,俺不活了...”她哭喊着,从墙角躬了身子,一头往林丰撞过来。

吴二见老婆的举动吸引了林丰的注意力,趁机往前一凑,抬脚踢向林丰小腹。

林丰面对这种攻击,根本不屑一顾。

他左手拿了红薯送到嘴边咬了一口,只待两人的攻击就要触到他身体时,才稍稍往后一撤。

那婆娘收不住,一头撞向吴二。

而吴二狠狠的一脚也正踢在他老婆的胸口上。

两人一起哀嚎着翻倒在地。

崔一脚有点懵逼。

平时,他在林丰面前咳嗽一声,也会吓得林丰浑身哆嗦。

今儿个吃错了药吧?

李雄把牙一咬,自己再不出手,事后崔一脚不会放过他。

手指用力,崩环脆响,将腰刀弹出一截。

林丰听到声音,往后退了一步。

苍啷,李雄的佩刀出鞘,草屋内闪过一抹寒光。

崔一脚见李雄要动刀,立刻将身子往前一插,伸手拦在两人中间。

“且慢。”

他不是想为林丰挡刀,只是此时还不宜闹出人命。

铁真骑兵压境,驻守岭兜子村烽火台只有五人,实在不能再内卷减员。

“林丰,立刻给老子滚回烽火台上去,不然按军法论处!”

林丰自然不是原来的林丰,哪管什么狗屁军法。

他嘴角上弯,又咬了一口红薯,脸上似是露出一个缓和的模样。

崔一脚见状,心情稍稍放松。

谁知他刚松半口气,突然,林丰抬脚狠狠踢在他两腿之间。

这个角度和位置太帅了,怎也没忍住。

一阵钻心的刺痛,让崔一脚弯下腰,捂住两腿中间处,跪倒在地上。

嘴里哀嚎起来。

一屋子的人俱是身体一紧,下意识地去捂自己的下体。

这踢裆一脚,让林丰通体舒泰,这是得到了原主的些许认可。

这具身体的状态,看似瘦削,却有着极强的爆发力。

“李雄,给老子砍了他。”

崔一脚忍痛嚎叫。

李雄握刀的手颤抖着。

以林丰的记忆,这个小子平时也没少欺负自己,当然不能放过。

不等李雄反应。

往前滑步,左手一晃,引得他举刀去拦,右手随即甩出。

“啪”一声脆响,李雄瞬间飞跌出去,他的半边脸跟吴二成了一个模样。

崔一脚咬牙,忍痛站起来,抬脚踹向林丰后腰。

林丰一直防备着他,听到异动,身体一旋,正好让过崔一脚的踹踢。

一个鞭腿,抽在崔一脚的腰肋上。

崔一脚闷哼一声,身体飞起,撞在草屋墙壁,被弹回来趴在林丰面前。

林丰这一脚用足了力量,震得整个茅草屋子乱晃。

崔一脚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只剩了微弱的哼哼声。

李雄也趴在地上,面色苍白,嘴角挂着血迹,惊恐地看着林丰。

吴二更是凄惨,吓得两腿一软,瘫坐在地。

林丰可不是善男信女,知道打蛇不死,必有后患。

一伸手,“苍”的一声将佩刀拽了出来。

别看铁质不好,却被他磨得锃亮,一晃一晃耀人双目。

李雄见他拔刀,知道不好,立刻匍匐在地,嘴唇哆嗦着。

“林,林丰,咱弟兄...没,没大仇啊...”吴二则吓得连话都不敢说,身体躬起,以头拄地,浑身颤抖。

林丰隐隐有些兴奋,觉得以自己超前的见识,再加这一身技能,肯定混得比前世更好。

他们太弱了,弱肉强食啊。

这个世界,死几个人太正常了,谁会在乎他们?

就像他们也不会在乎自己的死亡一样。

这屋子里的人,一个也留不得。

他在前世依仗门派强大,也没少杀过人,即刻便做出了一个果断的决定。

他跨前半步,将刀顶在崔一脚的脖颈处,手下用力。

“慢着,林丰,俺有话说。”

崔一脚挣扎着抬头叫道。

刀尖已经刺入半分,鲜血迸现,流进他衣服里,刺激得他裤裆发潮。

林丰手下一缓。

“林丰,俺会推荐你为守军伍长,从此俺崔一脚唯你马首是瞻,奋勇向前,若有懈怠,再杀俺不迟。”

崔一脚久在军中厮混,知道这些农民当兵是为了什么。

林丰迟疑地抬头去看李雄和吴二。

李雄连忙往地上磕了个响头。

“俺李雄若有二心,必惨死在林伍长刀下。”

吴二也不甘落后:“林伍长,俺吴二...还有俺婆娘都是你的。”

他说话漏风,却还能听得清楚。

吴二婆娘也是个有眼力见的,闻听这话,立刻匍匐在林丰脚下。

“伍长大人,您就收了俺吧。”

林丰看着几人的凄惨模样,确实如蝼蚁一般的小人物,一时犹豫起来。

可是,既然来到这样的一个世界,想立稳脚跟往上爬,不杀人,自己都很难活下去。

小人物也能坏大事。

“老子信不过你们,到了下面记得做个好人。”

说完把牙一咬,举起腰刀,对着崔一脚的脖子砍下去。


林丰很有耐心,静静地坐在山坡上,看着远处。

尽管此时已经过了午时。

他前世就是因为比别人多了一份坚韧,所以就比别人多走出一步。

根据他查勘的地形,再结合地图,他肯定这就是鞑子进攻岭兜子村的必经之路。

果然,午时刚过,极远处就出现了几个黑点。

又过了片刻,林丰已经能看出那是五个小黑点在移动。

铁真族五骑,一溜小跑,在乡村小道上踏起一溜尘烟。

再近些时,林丰发现,五骑中有两名铁甲骑士,三个鞑子白身。

五匹健马很快就来到山岭下,一起勒住马匹,仰头往上看。

这道岭,起初坡度不大,只是有一段陡坡。

五个鞑子在岭下商量了片刻,便提马往岭上冲过来。

一切都如林丰所预料。

此时,林丰已经将弯弓取下,挂上弓弦,调整了一下角度。

搭上箭枝后,看着渐渐走近的一个鞑子白身。

这个鞑子,正是从烽火台逃走的家伙。

他知道烽火台具体位置,必须先干掉他。

从八十步左右,慢慢接近到六十步。

以林丰手中弓箭的质量,五十步内是最合适的射击距离。

他们骑马走到了那段陡坡处,只得下马牵行。

林丰悄悄将弓弦拉开,缓缓拉了个满月弓,箭头轻轻移动着。

当那个鞑子白身牵了马匹踏入自己预设的五十步内时,林丰右手一松。

噔棱,弓弦一响,箭枝消失在眼前。

鞑子很是警觉,听到异响后扭头往林丰处看过来。

白身后面的铁甲更是经验丰富,他大声吆喝了一句。

可能是提醒那鞑子白身注意。

可惜弓箭太快,等他们听到声音时,一枝带三棱箭簇的箭枝噗地钻入鞑子白身的咽喉。

他一声未吭,翻身跌倒在山坡上,顺着陡坡滚了下去。

其余四个鞑子,大声吆喝着抽出长刀,有的将弓箭拉开,四处警惕地寻找目标。

林丰躲在灌木丛后面,好整以暇地抽出一枝箭,搭在弓上。

自己在前世射箭时,用了猫须减震,让弓弦声音变得极小。

当然,这时已经顾不上这些,再次拉满弓弦,眯眼透过灌木缝隙,瞄准一个鞑子铁甲。

知道这些铁甲经验丰富,不能射他们的咽喉,只能是取其眼睛。

林丰再次松手,箭枝穿过灌木缝隙,贴着一块山石陡然出现在鞑子眼前。

那铁甲正瞪大眼睛搜寻目标时,猛然左眼一痛,大脑受到震动。

他张大了嘴巴,想喊叫,却发不出声音。

就这样仰面朝天地跌下去。

剩余三个鞑子知道遇到了高手,连忙匍匐在土坡上,不敢动弹。

林丰也安静地放下弓箭,还拿了水壶往嘴里灌了一口水。

五十步的距离,相当于现在的七十五米左右,这样的距离躲在灌木后,对方根本找不到破绽。

双方开始比拼耐心,这也是林丰最擅长的技能。

他索性仰面躺在地上,看着蓝天白云。

三个鞑子伏在土坡上半晌也不见动静。

一个鞑子疑惑地悄悄抬头往四处观察起来。

又过了近一刻钟的时间,四周还是毫无异动。

一个鞑子白身耐不住,将长刀立在身前,慢慢躬着身子往前爬。

林丰躺在地上,手指头捻动,嘴里数着数。

当他数到一百八十的时候,翻身抓起弓箭,拉满弓弦。

就在此时,那鞑子白身见没有动静,也大胆地直起身子,往刚才箭来处张望。

结果等待他的又是一枝飞箭。

这次的箭枝差点射透了他的咽喉,带着他的身体,从高处直跌出两三步的距离,才轰然砸在地上,溅起一蓬尘烟。

铁甲鞑子已经被消磨尽了胆量,身体紧贴在地上,冲后面摆摆手。

两个鞑子开始往山坡下出溜。

等来到坡底,才猛然跳起来,将身体挂在马背一侧,用力抽打马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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