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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圆我的梦,他造反送我当皇后叶青菱施宥安全局

璐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爹这哪是私藏钱财,这简直是想造反啊。藏了这么多的黄金,只怕国库都没有这么多吧?二皇子是冲她家财产来的,她爹藏起来这么多,可不得把人激怒嘛。不过以朝廷的德行,即便他爹真把钱交了,也不可能得到善终。叶青菱冷静下来后,简单地清点了一下密室里的财产。有黄金数百箱,每箱约莫1000两,总价值上百万两。除黄金外,还有数箱珍珠宝石,俱在烛光下发着夺目的光。这一刻,叶青菱觉得,她在这个朝代受的所有苦,都值得了。人生得此财富,便是死也无憾了。不对,要能挥霍了这些财富,才算死而无憾。叶青菱看着眼前散发着璀璨光芒的金银珠宝,眼里闪过精光。她似乎,找到离开施宥安的方法了。激动过后,叶青菱恢复理智,离开了地下密室。房里似乎仍弥漫着密室泛上来的霉味,她将房内...

主角:叶青菱施宥安   更新:2025-01-16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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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青菱施宥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圆我的梦,他造反送我当皇后叶青菱施宥安全局》,由网络作家“璐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爹这哪是私藏钱财,这简直是想造反啊。藏了这么多的黄金,只怕国库都没有这么多吧?二皇子是冲她家财产来的,她爹藏起来这么多,可不得把人激怒嘛。不过以朝廷的德行,即便他爹真把钱交了,也不可能得到善终。叶青菱冷静下来后,简单地清点了一下密室里的财产。有黄金数百箱,每箱约莫1000两,总价值上百万两。除黄金外,还有数箱珍珠宝石,俱在烛光下发着夺目的光。这一刻,叶青菱觉得,她在这个朝代受的所有苦,都值得了。人生得此财富,便是死也无憾了。不对,要能挥霍了这些财富,才算死而无憾。叶青菱看着眼前散发着璀璨光芒的金银珠宝,眼里闪过精光。她似乎,找到离开施宥安的方法了。激动过后,叶青菱恢复理智,离开了地下密室。房里似乎仍弥漫着密室泛上来的霉味,她将房内...

《为了圆我的梦,他造反送我当皇后叶青菱施宥安全局》精彩片段


她爹这哪是私藏钱财,这简直是想造反啊。

藏了这么多的黄金,只怕国库都没有这么多吧?

二皇子是冲她家财产来的,她爹藏起来这么多,可不得把人激怒嘛。

不过以朝廷的德行,即便他爹真把钱交了,也不可能得到善终。

叶青菱冷静下来后,简单地清点了一下密室里的财产。

有黄金数百箱,每箱约莫1000两,总价值上百万两。

除黄金外,还有数箱珍珠宝石,俱在烛光下发着夺目的光。

这一刻,叶青菱觉得,她在这个朝代受的所有苦,都值得了。

人生得此财富,便是死也无憾了。

不对,要能挥霍了这些财富,才算死而无憾。

叶青菱看着眼前散发着璀璨光芒的金银珠宝,眼里闪过精光。

她似乎,找到离开施宥安的方法了。

激动过后,叶青菱恢复理智,离开了地下密室。

房里似乎仍弥漫着密室泛上来的霉味,她将房内所有的香料都投进了香炉里,又将所有的窗和门都打开通风。

这才重新躺回了床上,只是内心太过激动,再也睡不着了,满脑子都在想如何花掉那些钱。

天色很快大亮,文澜文晓进房来收拾,服侍叶青菱起床梳洗,闻到房内浓郁的香味,还嘀咕了一句。

“房内怎地这般香?”

叶青菱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道。

“我昨晚睡不着,便熏了香来助眠,原来的香料都用完了,你们再帮我拿些来吧。”

以后她怕是隔三岔五要进密室,这些熏香得多备点。

用早膳时,施宥安也发现了她精神不太好。

她眼里泛着红血丝,眼下一片青黑,还时不时打哈欠,一看就没休息好。

“昨晚没睡好?”

叶青菱应了一声:“是,昨天白天睡多了,点了助眠的香方才好一些。我刚还让文澜帮我多备些助眠的香,省得晚上老睡不好。”

岂止是没睡好,她压根是一晚没睡。

前半夜是心里有事愁得睡不着,后半夜是忽然暴富激动得睡不着。

“那以后白天少睡些,助眠的香也要少用,闻多了对身子不好。”

叶青菱笑着点头,见施宥安一副矜贵打扮,问道:“大人今天要出门?”

“去衙门一趟,你前晚在塘里发现的沉尸案,有些眉目了。”

听到“沉尸”二字,叶青菱就想到那泡得浮肿的尸体,胃中一阵反味,差点干呕出声。

“大人以后别在用膳时,提这种事了,叫人反胃。”

施宥安上前,替她轻拍着背,无奈地说道:“怨我,以后不说这些了。”

用过早膳,施宥安便出门了,叶青菱回了卧房,上床补眠。

才睡一个多时辰,便被文澜叫醒了。

“大人嘱咐了,让青菱姑娘白天别睡太久,不然晚上又要睡不着了。”

叶青菱应了一声,脑袋有些昏沉地在枕头上拱了拱,忽然闻到一股霉味,顿时整个人都惊醒了。

她睡的地方在床内侧,枕头的位置与密室入口相对,里面的霉味若是泛上来,她这个位置能第一时间闻到。

这还得了。

若是施宥安在,只怕第一时间就会发现不对劲。

叶青菱蓦地起了身,看向正在房内打扫的文澜文晓:“去拿些提神的香来,我提提神,给大人绣香囊。”

白天点提神的香,晚上点助眠的香,一天十二个小时,她就不信压不下这股霉味,

文澜很快取来了提神的香,叶青菱又以下床易着凉为由,要坐在床上盖着锦被绣香囊,让文澜将香炉挪到床边,方便她第一时间接收到提神的香。


她脑中琢磨着此事,直到用晚膳时,还在走神。

施宥安见叶青菱坐在那里,碗里的粥喝完了,还在用汤匙虚空舀着,如同行尸走肉般,拿过了面前的空碗,一边替她盛粥,一边问。

“青菱在想什么?”

叶青菱回过神,就见施宥安已经坐到了她身侧,手里还拿着她的粥碗,讷讷回道。

“大人,我这几日身体不适,不能服侍大人,不如咱们先分房睡?”

施宥安瞥了她一眼,俊秀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悦。

“你饮食不安,就是在琢磨这事?”

叶青菱接过他盛好的粥,有些没好气地回他。

“这能怪我吗?是大人不知节制。我好不容易养了点肉回来,都在这些时日给累没了。”

喜顺正提了食盒进来,准备给两人加菜,听了这话,快速将食盒放到桌上,把菜拿出来,然后飞快地退了出去。

施宥安眉头微跳。

叶青菱脸色也红了红,但是她脸皮厚,若无其事地将喜顺新送进来的菜拖到面前,欣喜地说道。

“咦,是玉柳做的小菜,还是这丫头心疼我,”说完,又瞟了一眼施宥安,“不像有的人,只顾自己快活。”

施宥安揉了揉眉头,想到自己这些时日确实有些太过,只能说道。

“罢了,你今晚自己睡,我去书房睡。”

施宥安这也太好说话了些。

叶青菱笑得眉眼弯弯,特意夹了块鸡肉在施宥安碗中。

“谢谢大人体恤,请大人吃鸡。”

施宥安目光深深地看她:“青菱这么不想与我欢好?”

一听说他要睡书房,就这么兴高采烈,眉飞色舞?

“咳咳咳,”叶青菱差点被刚喝进口中的粥呛到,她轻抚着胸口,有些没好气地看着施宥安,“我现在还病着呢,大人能不能别这么好色。”

看叶青菱呛得面红耳赤,施宥安愉悦起来:“那等青菱身子好了,可要补偿我。”

看在施宥安今晚睡书房的情况下,她忍!

时间太早,院子周围人太多,贸然行动容易被发现,叶青菱一直熬到子时,夜深人静,守在她门前的丫鬟都睡去时,才起了身,爬进了床底,摸索起来。

房间虽日日有人打扫,但床下毕竟是死角,地板砖和床底木板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灰,钻进去时灰尘飞扬,呛得叶青菱直咳嗽。

她正准备敲击地下的地板砖,以验证有无空隙时,却听到一道声音在房内响起。

“已是子时,青菱怎么还不睡?”

是施宥安的声音,语气里充满疑惑和不解。

“青菱钻床下做什么?”

叶青菱愣了一下,这个时辰,施宥安居然还没睡?

幸好她早有准备。

“我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便想着给大人绣香囊。方才不小心,有个线团滚进床底下了,便爬进来找。”

这套话述,她原是想着应付可能会发现她的长青等人的。

“线团我已找着了,大人快拉我出来吧。”

施宥安原是准备睡的,睡前想着来看看叶青菱,却没想到她房内竟亮着灯,便直接进门了。

谁知一进门就见她趴在床底,也不知在干什么。

现在听了她的解释,心下一暖,便上前将她从床底拉了出来,

床底都是灰,她的衣裳,头发,甚至脸上都沾着灰尘,看上去颇有些灰头土脸。

施宥安一边伸手替她擦脸上的灰,一边问。

“这么晚了,青菱在给我绣香囊?”

“是啊,大人忘了吗?你前几日给我画像,我答应了要给大人绣香囊的。”


叶青菱心下暗恨。

若非彩屏背叛,她如今早已逃之夭夭,又怎会失了身又失了自由。

听到叶青菱的话,彩屏蓦地抬起头来,双眼红肿,满脸泪痕地看着她,语气里却带着几分怨毒。

“是你,是你让大人送我去宋府的?你容不下我,要将我送走?”

叶青菱嗤笑一声,别说她没提议,就算她提议了,如果施宥安没这个想法,又怎会送她走。

只能说,她对施宥安抱的期待太美好。

也只能说她太愚钝,在施府这么多年,都没看清施宥安的真面目。

“那你说说,我为何容不下你?”

彩屏看着她,咬牙说道:“你恨我背叛了你,向大公子泄露了你的出逃计划。”

果然是她泄露的计划。

叶青菱冷笑一声:“那你问问你的大公子,为何要听我的话,送走你这样的忠仆?”

施宥安闻言,嗤笑道:“她可算不得忠仆。”

听到施宥安的声音,彩屏身体一僵,抬头看着施宥安。

“大公子,为何这么说?奴婢一直对你忠心耿耿……”

施宥安长腿微抬,缓步走到采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向我泄露青菱的计划,不是出于忠心,是因为你舍不得施府的富贵,不想离开施府,更因为你希望借此离间我对青菱的感情。”

“你以为,我知道她要和人私奔,便会厌弃她,将她逐出施府。你就有机会取而代之,我说的对吗?”

被说中心里所想,彩屏脸色顿时煞白,僵在那里半晌不动,待回过神后,才拼命摇头,矢口否认道:“不是的,不是的。”

“既然不是,你为何不在青菱找你说计划时,就来向我汇报?偏要等她拿到了迷药,宋序买了船票才来汇报? ”

彩屏愣在那里,对上施宥安讥诮的目光,她心一横,直接说道。

“是,奴婢是不愿离开施府,是因为奴婢倾慕大公子,奴婢想一生一世留在大公子身边。”

她是京城施府的家生子,容貌出众嘴巴甜,自小就在施母身边服侍,可以说是与施宥安一起长大。

原本,她是不敢对他抱有任何心思的。

他是施家的嫡长子,惊才绝艳,自小就是众人夸赞的对象,莫说是她,就是京城那些世家小姐,对他也无不倾慕。

可施母说她长得好,行事妥帖,想要提拔她为施宥安的通房。

谁能拒绝这样的人中龙凤,她自此便生了心思。

半年前施宥安南下巡盐,施母便派了她来照顾施宥安生活起居,也有意将她提拔为施宥安的通房。

她倾慕施宥安已久,本以为很快就能成为施宥安的人,却没想到施宥安忽然从青楼带回了叶青菱,击碎了她的上位梦,但她仍是不愿离开施府,离开他。

“倾慕我?”施宥安蓦地蹲下身,对彩屏灿然一笑,“你倾慕我什么?”

彩屏呆呆地看着他,几乎要忘记了呼吸。

他本就长得俊秀,月光笼罩在他脸上,更衬得他整个人俊美如谪仙。

“奴婢倾慕大公子的才华,气度……”

施宥安挑眉:“那你能给我什么?”

彩屏看着他,痴痴地回道:“奴婢能精心伺候大公子,保证大公子衣食住行井井有条。”

施宥安嗤笑一声:“这些是个婢女都能做,你或是别人,有差别吗?”

彩屏脸色一红,双手紧张地抓着手中的帕子,有些忸怩地看他。

“大公子若愿意,我,奴婢愿意为大公子生儿育女……”

叶青菱一脸同情地看着彩屏。

施宥安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竟然还没发现,施宥安压根看不上她。

竟然还妄想着为施宥安生儿育女。

施宥安只觉得彩屏在异想天开。

往日他留她在施府,是看在她是施母给的人,又在施府伺候多年,父母家人俱在府内,知晓施府的规矩,能将内院的事打理好。

可自生了上位的心思后,她所作所为就像换了个人,愚钝骄纵,面目可憎。

“想为我生儿育女的女人多了去了,我为何要选你?”

“奴婢生在施府,长在施府,这些年对施府,对夫人,一直是忠心的……”

施宥安一脸冷漠地打断她:“这些年,你难道没有拿施府的月银和赏赐?你一个奴才,在施府,过得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还风光,难道不是沾了施府的光?”

“奴才对主家忠心,本是份内事,你却挟这份忠诚,要我对你网开一面,你配吗?”

彩屏看着施宥安阴冷的面色,听着他毫无温度和人情的话语,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滑落,但她仍然不想放弃,跪在施宥安面前磕起了头。

“大人,奴婢错了,求大人不要赶奴婢走,奴婢以后一定用心伺候大人。”

“奴婢的父母亲人都在京城,奴婢不想留在云州,求大人成全。”

叶青菱目光淡淡地看着彩屏。

施宥安对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若是个聪明人,她应该即刻就走,省得惹他心烦。

施宥安看着她,后退了一步,以免她的眼泪甩到自己身上。

“既如此,我给你三个选择:一、给你放籍,送你去宋府;二、将你发卖,从此你与施府再不相干;三、我纳你做通房,但一辈子不会碰你,不会护你,由得你在府内被当家主母和下人欺凌。你选哪条路?”

彩屏身体顿住。

这3个选择里,只有最后一个选择,可以继续留在施府,但会生不如死。

叶青菱看着彩屏,好心提醒她。

“你最好的选择,就是去宋府,当正头娘子是不可能了,但你若能好好服侍宋伯父,想必宋大哥也不会亏待你。”

嫁去宋府,原是她替彩屏择的最好的一条路,既能帮她,也能帮彩屏自己。

宋序宽容温厚,单纯善良,比施宥安有情有义得多。

即便现在彩屏背叛了她,也背叛了宋序,但只要她明事理,以宋序的品性,也不会为难她。

可惜彩屏却并不领她的情,闻言冷笑一声。

“你要我去给宋序做妾?他一个商户之子,他凭什么?”


叶青菱神色微顿,当初她说那句话,只是为了诱他替她赎身。

“我当初只是随口一说……”

她当初是打算在和他回施府的路上,一走了之的,只是没能走成,反被他带回了府。

施宥安接过话,声音轻得像在叹息:“可是怎么办呢?我当真了。”

叶青菱隔着朦胧的泪光,看着近在咫尺的施宥安。

他也正看着她,漆黑的眸光里,情潮涌动。

看来她不献身,很难收场了。

罢了,怪她当初多此一举,就当这是她当初乱说话的惩罚吧。

当务之急,还是获得自由身,离开施府,离开施宥安。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泪光莹莹地看着施宥安,语气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大人,我把身子给你,你给我放籍,可以吗?”

施宥安一怔,目光定定地看着双手抱膝的叶青菱。

他刚说给她放籍,但要留在他身边,她没有答应。

现在她主动献身,只为了自己给她放籍。

她不想留在他身边。

这个事实,令施宥安心下的喜悦被冲淡了几分。

“你可知道,你现在是施府的下人。若我用强,仍然可以得到你的身子,且不用给你放籍。”

叶青菱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施宥安。

是她幻听了吗?这话竟然是从光风霁月的施宥安嘴里说出来的。

“实在不敢相信,素来温文有礼的施大人,竟然会如此卑鄙。”

施宥安不怒反笑:“你不会以为,我在官场走到这个位置,靠的是单纯善良吧?”

他从未对外宣称过自己温文有礼,也从未刻意表现,那些说辞,不过是外界一厢情愿。

叶青菱闻言,苦笑一声。

他确实有这个权利和能耐。

他若铁定了心要用强,她也不能将他怎么办。

“大人自然可以用强,但那样,我会恨大人一辈子。”

她想赌一把,高傲如施宥安,不会对一个女人用强。

施宥安眼里闪过一道寒芒。

她竟然在威胁他。

可她眼里仍然有泪,脸上也是泪痕未干,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搂入怀中,好好疼惜。

罢了,他确实不想对一个女人用强。

他出身世家,名声,权势,官位,什么不是想要即要,区区一个女人,何至于让他用强。

沉吟片刻后,他点头:“你乖乖委身于我,我给你放籍。”

叶青菱闭上眼,一行滚烫的泪,顺着眼眶往下滑落。

滚烫的泪水落在施宥安的手背上,像是落在了他的心上,令他心头发涩发堵。

他伸手轻柔地抚去了她眼中新滚出来的泪珠,心疼地说道。

“别哭,留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的。”

她发怔间,施宥安却蓦然凑近,温润的唇舌印上她的脸,轻吻着她脸上的泪珠和泪痕。

脸上一片麻痒,叶青菱身体一阵轻颤。

感觉到叶青菱身体发颤,施宥安身体贴紧了她,一手搂紧了她的腰,另一手却轻揉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别怕。”

感觉到施宥安的手钻进了她的衣内,解着她的衣裙,叶青菱身体又颤栗了一下,伸手按住了他作乱的手。

“大人,现在还是白天。”

施宥安轻吻着她,嘴唇轻吮着她的耳珠,在她耳边轻喃。

“我不想再等,也不愿再等了。”

他等了大半年,等来的却是她的又一次逃离。

他已经没耐心等到晚上,等到她心里有他。

此刻,他只想占有她,狠狠地蹂躏他,宣泄他内心的欲望与怒火。

滚烫炽热的吻落在眼角,鼻尖,嘴唇,脖颈,锁骨,肩膀……

施宥安的唇像是画笔一样,描摹着她的身体,也在她身上留下斑斑痕迹。

叶青菱的身体一直在轻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紧闭的双眼里滚落。

她不是个柔弱的人,可是这一刻,她心里还是生出无边的恐惧与茫然。

施宥安听着她的低泣,眼里燃着火,灼热地看着她。

她眼眶还红着,脸上泪痕未干,因为刚刚的哭泣和挣扎,头发凌乱地贴在额上,白净的脸上泛着红,看上去分外动人,惹人爱怜。

忍不住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

对上她破碎含泪的目光,他强硬又霸道地宣告。

“看着我,记住我。此刻开始,你就是我的人。”

声线沉得像是要将这句话凿进她的心里。

……

叶青菱没想到施宥安体力会这么好,翻来覆去地折腾,有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你够了,搁这摊煎饼呢?”

施有安愣了一下,随即闷笑一声,看她眉宇间都带着疲惫,便停了下来,搂紧了她。

“今天先放过你,睡吧。”

-

施宥安午后醒来,一睁眼便看到怀里酣睡的女子。

她双眼紧阖,长睫如羽,颊边带着两团粉,鼻子又挺又翘,如同只乖顺的小猫躺在他怀中。

他收紧了怀抱,只觉心下无比踏实。

虽有插曲,但她终是他的人了,此生此世再也不能逃开。

门口的喜顺听到房内轻微的动静,马上低声问道。

“大人现在可要起来?”

“起吧。”

施宥安掖了掖叶青菱身上的薄被,将她身体遮得严实,又将床幔放下,方才起身下床。

随便用了些午膳,又给她灌了半碗粥,便神清气爽地去了书房。

-

叶青菱醒来时,已是傍晚,昏黄的阳光透过镂空的窗棂洒进房内,在地板上落下一串斑驳痕迹。

床侧已空,身体很干爽,身下的床单与身上的锦被,都是熨帖干净的。

如果不是身体的酸疼,她几乎要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隐约记得,施宥安似乎抱着她沐浴过,还给她灌过一些粥。

听到房内的声响,门外候着的两个小丫头脆声叫了起来。

“青菱姑娘,您醒了吗?奴婢可以进来吗?”

叶青菱应了一声,强撑着身体下了床。

很快两个小丫头进来,正是之前服侍她的,一个叫文澜,一个叫文晓,是两姐妹,都尚未及笄,但都很伶俐。

一进门,文澜就给她倒了一杯水,她喝完水,又伺候着她穿衣梳妆。

看到梳妆台上她的妆匣,她这才发觉,才短短半天的功夫,施宥安已让人将她房内的东西都搬过来了。

她之前缠在腰上的包袱,之前被他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也被收起来了。

才刚梳完妆,房门就被敲响,喜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青菱姑娘,大人让您去书房一趟。”

像是生怕她不去似的,又补充一句:“宋公子想见您。”

叶青菱闻言一怔。

宋序来了?

云州靠水,她原本与他约好了在码头见,然后再一起乘船离开的。

她之前嘱咐过他,如果到黄昏还没等到她,便直接回家去。

没想到他到底没忍住,找到施府来了。

待会儿,怕是又有一场腥风血雨。


一个丫头而已,一个月月银不过一二两银子,施宥安也没当回事。

“你要就留着,别让她来我跟前招人嫌就行。”

叶青菱眼珠微转,手里的汤匙搅着碗里的粥。

“大人说的话,我不太信,除非大人将玉柳的籍契给我。”

施宥安抬头看她,神色不悦:“我何时骗过你?”

叶青菱眨了眨眼,在脑海里搜寻他欺骗过她的事迹,想了半天,耷拉下了脑袋。

好吧,确实没有。

好像她骗他比较多。

叶青菱咬了咬唇,一脸义正言辞。

“万一玉柳哪天惹到你,或者回京后惹到施府其他人,不问我意见就把她卖了呢?”

“若是大人不舍得买她的银子,那大人从没收我的银钱里扣便是,她的月例也由我来给。”

她上次准备跑路时,包袱里可有大几十两银子,后来都被施宥安给没收了。

那些银子用来抵玉柳的卖身钱,外加给她发几个月的月例,绰绰有余。

施宥安皱眉,这点钱他还不放在眼里,更不想因为一个蠢丫头,和叶青菱闹得不愉快,转头对门口的喜顺说道。

“稍侯把那蠢丫头的籍契给她。”

喜顺看了叶青菱一眼,恭敬地应道:“是。”

叶青菱对施宥安灿然一笑:“大人放心,以后我不让她在大人跟前出现。”

施宥安伸手揉了揉了她的头。

“青菱是不是一个人在府里待得无聊,想找人说说话?”

他将她成日关在府里,虽有六个丫鬟伺候着,但她们都是下人,自然不敢以朋友身份和她相处。

也是因此,没大没小的玉柳,才能和她说上话,得她青眼?

无聊?只有无事可做才会无聊。

她一天天都快忙死了,哪有时间无聊。

上午慢跑,下午练防身术,晚上学游水,闲暇时还得琢磨怎么跑路,怎么寻亲,间或应付施宥安,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不够用。

但施宥安这个说法,倒是能很好地掩饰,她强留玉柳的原因,所以叶青菱重重地点头。

“嗯,我每日里一人待着,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真是无聊极了。”

施宥安沉吟了片刻后,回道。

“既如此,我便为你寻个伴吧,整日和奴才混在一起,像什么样。”

叶青菱一愣。

给她寻伴?

她在云州能有什么伴?

但方才她附和了他的话,现在再反驳也不妥,便只能应下。

施宥安担心她折腾,再三叮嘱。

“回京前,你别跑步了,游水也别学了,武艺也别学了,在床上好好躺着。”

叶青菱自然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冒险,听话地点头。

“我听大人的。”

施宥安满意地看着她:“虽不知你为何忽然想学游水,但玉柳不是合格的师傅,待回京后,我让人给你砌干净的池子,找伶俐的师傅教你。”

想到昨晚玉柳那憨厚的脸,厚钝的身板,在水里扑腾的傻样,施宥安眉头直皱。

“我幼时曾溺水,对水心怀恐惧,听说玉柳水性佳,才想着学的。大人若觉得她不合适,那我便不跟她学了。”

她能不能和他回京都另说呢,乐得给他开空头支票。

施宥安在她房里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他一走,玉柳就磨磨蹭蹭地来到房内,在她面前站定后,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叶青菱有些好笑地看她:“怎么了?”

玉柳有些忸怩地回道:“我,我是不是要被撵出去了?”

“怎么这么说?”

玉柳唉声叹气:“大人似乎很讨厌我,都不让我在他跟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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