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客阅读 > 现代都市 > 七零小媳妇重生了,喊陆长官回家离婚
现代都市连载
《七零小媳妇重生了,喊陆长官回家离婚》是网络作者“月落轻烟”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江月郑小六,详情概述:(双洁甜宠空间硬汉追妻)江月前世的老公一边跟她说身体不好不能同房,一边和白月光孩子都生了两个!江月是被活活气死的。一睁眼却穿了70年代,成了正在生孩子难产的小媳妇。婆婆拿着菜刀要把她孩子剖出来,公公在一边虎视眈眈,如果是女娃就马上掐死埋掉。丈夫不在身边,娘家没人,叔嫂冷眼旁观。她只能发疯,谁来砍谁。后来村里人都纷纷指责陆家:你说你们惹她干嘛,她疯起来,村里的狗都让道!江月一封电报拍给远方执行任务的男人:“姓陆的,我带着闺女等你回家离婚!”她有空间超市,离了婚,钱随便搞,男人是什么,不重要。男人脸色铁青回家后,看着乖...
主角:江月郑小六 更新:2025-01-23 2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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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月郑小六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小媳妇重生了,喊陆长官回家离婚》,由网络作家“月落轻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零小媳妇重生了,喊陆长官回家离婚》是网络作者“月落轻烟”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江月郑小六,详情概述:(双洁甜宠空间硬汉追妻)江月前世的老公一边跟她说身体不好不能同房,一边和白月光孩子都生了两个!江月是被活活气死的。一睁眼却穿了70年代,成了正在生孩子难产的小媳妇。婆婆拿着菜刀要把她孩子剖出来,公公在一边虎视眈眈,如果是女娃就马上掐死埋掉。丈夫不在身边,娘家没人,叔嫂冷眼旁观。她只能发疯,谁来砍谁。后来村里人都纷纷指责陆家:你说你们惹她干嘛,她疯起来,村里的狗都让道!江月一封电报拍给远方执行任务的男人:“姓陆的,我带着闺女等你回家离婚!”她有空间超市,离了婚,钱随便搞,男人是什么,不重要。男人脸色铁青回家后,看着乖...
老三当兵走了许多年,当初那个在家里憨厚老实,话都不多说一句的少年,早已变的他们都不认识了。
每次回来,那张脸一摆,他们根本不敢多问。
都说部队是个能让男人脱胎换骨的地方,这话一点不假。
当初说媒,虽是他们老两口张罗,却也是把江月的照片寄过去,让老三看过点头同意,要不然这个主,他们也是不敢随便做的。
当然了,老三不在家,拿捏老三媳妇,那还是可以的。
孩子留都留了,陆老头不想把关系搞坏,万一老三就喜欢闺女,万一这个死丫头见了老三一张嘴全突突了,那可大大的不妙。
陆母不想低头认怂,她是婆婆,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她就是最大的那个,只有儿媳妇给她磕头认错的份,哪有她这个做婆婆的主动往上贴,传出去,她就成了全村的笑话。
于是等到其他人都走了,她装模作样的去问了两句,没得到回音,她就拎着鞋底,去村口大树底下跟人扯闲篇去了。
江月一觉睡到快中午,她是被饿醒的,不光她饿,小豆芽也饿了,嗷嗷大哭。
哭声响亮,小胳膊小腿蹬着,精神头十足。
江月都不用睁眼,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衣服一掀,动作熟练。
小丫头哭伤心了,小手揪着她的衣服,吃两口还不忘抽一下。
江月戳了戳她软嫩的小脸,“这就委屈了?还真是个急性子,慢不了一点。”
“江月,是不是孩子哭了?要我帮忙吗?”陆二嫂刚刚放下铁锹。
“二嫂?这时候你咋回来了?”
“现在不是农忙的时候,地里活也不多,要不了那么多人,下午我就不去了。”
虽说上工跟上班差不多,可田里的活,有周期性,有农忙就有农闲,一年对半开。
江月看女儿吃饱了,便穿扣上衣服,把她放在床上,去开了房门,屋子里也需要透气。
陆二嫂说:“我回来做饭,你大哥二哥他们下午都去公社扫厕所,让我看看小丫头吧!”
她进屋的时候脚步慢了一下,才走到床边把小豆芽抱起来。
“哎哟!瞧这小脸,粉粉嫩嫩真喜人,跟我家小草刚生出的时候可不一样,我家小草那会脸皱的,他爹说像猴子,给我气的。”陆二嫂笑着笑着就伤感了,“我那老二生下来,倒是跟你这个很像,小胸脯肉乎乎的,跟个粉团子似的,偏......”
这个话题不好继续,江月也不想继续,“对了,二嫂,我弄来一些鱼,你帮我收拾一下吧!老规矩,分两条给你。”
江月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装满鱼的洗澡盆。
陆二嫂看着盆里打蔫的鱼,下巴都要惊掉了,“这么多鱼......你从哪搞的?居然还是活的,我的天,你也太神了。”
江月不想解释,“是我找人换的,至于拿什么换的,二嫂,你也别问,总之,这年月想吃点好的也不容易,我想你也不会到处张扬,就当给小草补补身子,你瞧她头发黄的,二嫂,我身子不方便,以后还有麻烦你的时候,所以,咱俩是合作关系,有我的,就有你的,行吗?”
她说的含糊,但陆二嫂也是聪明人,猜想她可能是用陆景舟留下的钱,找人从黑市换来的,至于谁去换的,她并不关心,只要自己能捞到好处就行。
“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咱们一个院里住着,我就算想单独给小草改善生活,也不现实,你也一样,要是你相信我,这样吧!我娘家不远,而且是孤庄子住着,周围也没啥人,倒是方便,把小草带着回娘家住一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悄悄把鱼汤送给你,不过这么多,你确定都要都要煮了?”
江月眼睛一亮,她娘家倒是个好地方,“都煮了吧!省得夜长梦多,二嫂,你现在就带着小草走,我把鱼从那边窗户递给你。”
陆二嫂一看她指的方向,就什么都明白了,笑眯眯的点头,“行,托你的福,我家小草也能改善伙食了。”
“也给你娘家留一点,不能占他们的便宜。”她是奉行,求人办事,不占人便宜,有来有往,人情才能长久。
听说陆二嫂要回娘家,陆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甭提多闹心。
“就是在家闲不住,总想着往外跑,晚上就不煮你们的饭了。”
既然回娘家了,自然是要给婆家省点粮食。
陆二嫂懒得跟她计较,嘴上应了,便带着简单的包袱,拉着女儿出门了。
绕了一圈,便去敲响江月的窗子,把鱼装进篮子里。
陆小草眼巴巴的瞧着,江月便给了她两颗奶糖,“拿着,路上吃。”
陆小草没有接,而是抬头看了看母亲,见她点头了,才敢伸手接,“谢谢三婶。”
“害你破费了。”
“咱们之间别说这个。”江月等母女俩走远,关上窗子,就听见小豆芽在哭。
“呀!别哭别哭,妈妈来了。”
小家伙又尿了,尿布,棉垫子,还有床单,全湿了。
“你这一泡尿,可是够大的,咱娘俩晚上咋睡哦!不哭,妈妈给你换,换干净咱就舒服了。”
陆母对她不放心,又从村口跑回来,竖起耳朵趴在门外听动静,“老三家的,是不是小丫头哭了?你把开开,我给你搭把手。”
江月飞快的给女儿换好尿布,裹好小抱被,再系上绳子,把床头堆着的脏尿布团吧团吧,打开房门,全扔到陆母脸上,“那就麻烦娘了。”
陆母挥开挡脸的尿布,反应极快的从江月身边挤进屋里,“搁那放着,我回头再洗,哎哟!你这屋子气味真难闻,得把门窗打开透透气才行,这床底下塞了什么,呀!柜子怎么开着......”
她就跟个土匪扫荡似的,眼到手到,犄角旮旯,连老鼠洞都没放过,只要是能藏东西的地方,全都找了一遍。
自然是啥也没找到。
陆母很失望,又觉得哪不对劲。
江月抱着女儿,坐在椅子上看她唱大戏,“我听人说做月子的时候不能着风,要紧闭门窗才对,你怎么还劝我打开窗子呢?你这是巴不得我落下月子病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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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你是我儿媳妇,我怎么会害你呢!今儿天好,院子里也没风,开点窗子透透气没什么的,来来,我瞧瞧小丫头片子。”
江月嗖的变脸,打开她的手,“别碰我女儿!”
陆母也生气了,“这也是我孙女,我抱抱她怎么了,一个小丫头片子,瞧你紧张的,以后养大了,还不是要便宜别人,她生的娃跟你姓吗?以后给你养老送终吗?你现在恨我,等你像我这么大年纪,就晓得生子儿子好了,不听老人话,有你哭的时候。”
“屁话!我女儿,我想怎么宝贝就怎么宝贝,就你稀罕的大孙子,胖的跟个猪一样,脑了还不灵光,你就等着他给你披麻戴孝吧!”
这话要叫陆大嫂听见,一准要跟她干架。
不等陆母维护大孙子,江月又喷上了。
“以后也别说什么你孙女,你有脸说,我都没脸听,都要把她扔山里喂野狗,这才几天啊!自己说过的话就忘了?还有我生女儿那天你们干过的事,我一辈子都记得,等陆景舟回来,我也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他,想让我忍气吞声,那不能够!”
“你还要告状?”陆母这下子有点慌了,“你敢跟老三说一个字试试,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自个儿没用,生了个废物,我们当老人的,说几句怎么了,再说这年月,谁家没扔过丫头片子,你二嫂不也扔过一个,偏你大小惊小怪,还想拿刀砍人,我还要告诉老三,你要杀他爹娘呢?你看他向着谁!”
“呸!我管他向着谁,反正我都要跟他离婚,这日子不过也罢!”这两天她吃饱了,气势只高不弱。
“离就离!你以为我们陆家稀罕你呢!前脚你俩离了,我后脚就能给老三张罗个黄花大闺女,至于你,被休出门,又带着个孩子,除了瘸腿老光棍,你看谁会要你!”
陆母不敢跟江月动武,骂完就跑,尿布也不洗了。
跑出门,双手插腰,站在门口生闷气。
她心想这样不成,得找点人给江月上上课。
于是转天一早,男人们都去公社打扫卫生,陆母招呼了一帮闲的不行的老娘们,坐在院里一边做自己的杂事,一边扯闲篇。
“江月啊!你脑子是不是被猪屎糊了,陆老三哪点对不住你,你吵着要跟他离婚,你以为离婚多光彩的事呢!你不嫌丢人,陆家的脸也不要了?”
“就是,你也不想想,离了婚,你上哪挣工分,没有工分,你能分到粮食吗?没有粮食,你吃啥喝啥,等着饿死吗?”
“再说了,你照照镜子,就你这长相,能有人要就不错了。”
江月摸了摸脸,她还真照过镜子。
其实还蛮好看的,脸小,下巴尖,单眼皮,眼睛挺大,眼尾还有点上扬。
就是头发有点枯黄,嘴唇没什么血色,人也挺瘦的。
但搁农村,尤其是长辈们眼里,就不成了。
她们喜欢有福气的长相,比如大脸盘子,大胸,大肥屁股,胯骨也要宽,这样好生养,三年抱俩儿子的那种。
陆大嫂就是这种,头一胎就得了个儿子,走路都不用眼睛看,下巴快仰到天上去了。
“景舟这孩子,打小我们看着长大的,又高又帅,在部队里混了这么多年,肯定不一般,等他下次回来探亲,你俩再生,总能生个儿子,别灰心!”
“现在这小姑娘,一天天的净爱胡思乱想,依我看,就是吃的太饱,闲的。”
“对!哪像我们年轻那会,饿的走路打飘,哪有功夫想这些。”
“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好过日子不就得了。”
“她是欠管教, 打几顿就好了。”
几个婆娘忽然意会了什么,拍着腿大笑。
......
江月靠着门框,抄着手,无语的望天。
陆母就躲在那帮老娘们后面,时不时偷瞄她一眼,连鞋帮子上错都不晓得。
一看这老太婆的眼神,江月就想笑。
绿茶是不分年龄的,而她这位婆婆,今年都快六十了吧!
茶的那叫一个彻底。
生小豆芽那天,她那张狰狞可怖的脸,刻在江月脑子里,永远都不可能被抹去。
可是在面对外人时,这老太婆完全变了一张脸。
一副被儿媳妇欺压,受气小老太太的样。
江月手指点着笑疯的人,“刘嫂子,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一直惦记陆老三,这样吧!等他回来,我就跟他离婚,你赶紧回去把你男人踹了,再跟陆景舟结婚,你觉得我这个提议咋样?”
刘凤也不知是心虚,还是真的生气,表情极其不自然,“你可别血口喷人哪!没有的事,你别想坏我名声,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再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江月翻了个白眼,“还有赵婶子,你把陆老三夸的跟朵花似的,是不是也对他有啥想法,毕竟你男人又老又丑,床上肯定不行,可惜啊!你脸上褶子太多,要不你先换张脸,看陆老三会不会瞧上你?”
赵菊花捶着胸口差点没气死,“哎哟喂!江家丫头,你这说的这叫什么浑话,我多大,你多大,就敢拿我开涮,张桂芳,管管你儿媳妇啊!这话要是传出去,我还要不要活了!”
陆母缩了缩脖子,柔弱可怜,“我可不敢说她,搞不好,她是要打人的,你们瞧瞧我这身上。”她掀起袖子,上面有一块淤青,“都是她打的。”
其实是她自己做活弄伤的,她就属于这种体质。
赵菊花拍着腿叫唤,“我的老天爷,真有儿媳妇打婆婆,这还有天理吗?你家老大老二都不管的吗?陆德成呢?他是死的吗?”
陆母揪起袖子擦眼泪,“老三不在家,老大老二也不能对兄弟媳妇动手,老头子顶多说她一两句,可真要把她惹毛了,她敢拿刀砍人,只是我没想到,我都这样忍着她了,她也不考虑刚出生的孩子,闹着要跟我家老三离婚,唉!婆婆做到我这个份上,也挺没用的!”
江月彻底被这老太婆恶心到了,“还装是吧?行吧!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拽下屋檐晾晒的玉米棒子,朝陆母砸去。
她婆婆也是狠人,愣着没躲。
“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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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证据确凿,就是儿媳妇打婆婆。
陆母拍着大腿控诉,“你们大家伙评评理,我说什么了?我到底说什么了?她生了丫头,我是天天围着她转,啥话都不敢说,没白天没黑夜的伺候她,凉了不行,热了不行,稍微不顺心就跟我甩脸子,这哪是婆媳,分明是仇人哪!反正我是不晓得咋做了,我家老三命苦哦!在外面保家卫国,拼的头破血流,挣那么点工资,到头来,没儿子,媳妇还有了外心,我对不起他哟!”
她故意扯出外心两个字,有心人肯定就会多想了。
刘凤最感兴趣,“江月有外心?谁啊?”
“不知道啊!没听说过,就她这长相,能勾搭什么好男人,是不是村东边那个死了老婆的鳏夫?还是老王家瘸了腿的王五,我看见他俩在一起说过话。”
“陆老三不在家,她耐不住寂寞,也没啥奇怪的。”
刘凤一拍大腿,“哎哟!咱们又扯远了,你们瞧瞧她这个德行,连婆婆都敢打,就该叫陆老三回来把她收拾一顿,再把她往死里打。”
“对,一天打几顿,你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不行,这事不能随便就算了,我去找队长,把公社的人都叫出来开批斗大会,看她还咋嚣张。”
有人跑去告状,有人搀扶陆母,有人掐腰指着江月叫骂。
江月冲陆母竖大拇指,“老太婆!您真不愧是绿茶她祖宗,装,继续装!”
“我装什么了?我说的是实话,哎哟我这头,疼的不行了。”陆母摇摇欲坠,可就是不倒。
江月怒极反笑,“行吧!等队长来了,再把公爹叫回来,咱把家丑摊开了说。”
这个家她也是待够了。
有个整天阴个脸的公公,还有个整天装可怜装好人,背地容嬷嬷附身的婆婆。
陆母虽然看她不顺眼,但家里的活总得有人干。
农家活很多的,从早到晚别想闲着,根本干不完。
晚上一家子吃过饭,就江月一个人在那洗洗涮涮,其他人说说笑笑,说闲话,也没人觉得不对。
大队长就是以前的村长,负责整个村子农事,计划经济,统一管理嘛!
不止如此,他还得管村里的鸡飞狗跳的闲事,劝架,拉架,做公证人,评是非,也是个大忙人。
而且这个时候,各个公社都要搞大比武,什么都比,比生产,比风气,比卫生。
要是村里出了事,他是要挨批的,往严重了说,那是破坏团结,破坏生产。
陆队长一阵风似的,冲进院子,张口就骂,“一天天的,就你们家破事最多,还有完没完了?工分还要不要挣了,生产还要不要搞了,咱大队今年的先进还能不能拿了,成天就知道吵架,说!今天又是为啥?”
陆队长手都要拍肿了。
没上工的人听见动静,都挤到陆家门口看热闹。
江月刚才进屋看了眼孩子,等陆队长来了,又站到门口抄着手,看婆婆表演。
郑小六挤在人群中看热闹,小伙子难得吃一次饱饭,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他偷偷观察院里的情形,发现三婶就一个人站在那儿,孤零零的,看着有点可怜。
“我的要求很简单,打电报叫陆景舟回来,我跟他去办离婚,孩子归我,至于财产,该咋分就咋分,就这样。”江月声音清脆,条理清晰,眼神清亮。
“你管这叫简单?”陆队长都要被她气死了,“江月啊!你今年多大了?有二十了吧?你以为上下嘴皮子一吧嗒,婚就离了,啥啥都分了,你去问问咱这附近哪个大队有离婚的,真办了,咱大队丢人就丢大了,再说了,你以为景舟在部队上,是能说回就回的?”
“退一万步说,离了婚,你去哪?你有地方住吗?你上哪挣工分?当初你嫁过来的时候,户口也跟着牵过来了,娘家你是回不去的,那你吃啥喝啥?孩子咋养活。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啥都不是。”
江月也炸了,“队长,是我非要离婚吗?咱们都在一个村里住着,我生孩子那天发生啥了,你们就真的不知道?哼!她!张桂芳,孩子的奶奶,要把刚生下来的孩子掐死,带到野地里埋掉,我就问问,咱们现在是不是新社会?”
“如果是,她这样的行为算啥?村里没一个人过问,我看你们就是欺负我娘家不在这边,欺负我男人也不在,任你们拿捏,既然这样,那我还在这里过什么日子,不如一拍两散,跟陆家离了!我是死是活,都不用你们操心!”
她甚至在想,陆家人都这德行,那个陆景舟,说不定也一样,是个娘宝男,他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让她跟这种男人生活在一起,还不如把她杀了算了。
提到几个敏感词,陆队长全身上下的警报器都响了。
“胡说什么呢!咱们当然是新社会,大嫂子,你们咋能这么干呢!我的确是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肯定要跑过来拦,不管男孩女孩,那都是一条命,是你们陆家的种,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杀人,那是要被抓去枪毙的,以后咱们村再不能出现这样的事,否则我谁的情面都不给。”
陆母突然大声哀嚎,“老天爷啊!我也心疼啊!可日子就过成这样了,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大伯说的对,老三在部队上,那不是说回来就能回来的,等他回来,到时候你想咋办就咋办,现在就当我求你,安生的过日子,别再闹,也别再打我了,成不成?”
“你打婆婆?”陆队长严厉的瞪着江月。
殴打长辈也是影响大队名声的事儿,至于扔不扔孩子,其实他没那么重视,毕竟他也是旧社会过来的。
江月瞟他一眼,“她要是再动我闺女一根手指头,别说打,我就是拿刀砍她,都是有可能的,不信的话,你们就试试,还有,陆景舟要是不回来,那我就去找他,去部队上跟他办离婚!”
砰!
陆父刚进家门,听见这话,眼珠子都要冒火,“你要不是我儿媳妇,我能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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