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完结版小说陆知苒楚翊安》,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云清也很快调整了面部神色,“我哥哥与书宁嫂嫂的爱情故事的确感天动地,令人动容。”萧宝珠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止一个嫂嫂,有什么好感天动地的?”楚云清:……姜锦年:……其余人:……瞎说什么大实话。陆知苒唇角不受控制地翘了翘。这话也只有萧宝珠敢说,但凡换个人,早就被怼了。萧宝珠之所以会来,不是因为闲得无聊,而是偶然得知,自家七皇兄今日也要来,而且他还会干一件大事。七皇兄要干的大事,那必定是天崩地裂的程度。上回他在人家宴席上,直接给人把桌子掀了。这会他又要干些啥?她一再逼问,七皇兄都守口如瓶,这越发叫她心头痒痒,索性就自己跑来了。楚云清心中再憋屈,也只能扬起笑脸奉承。“不管怎么说,公主能来我们都不胜荣幸。公主您这边请,这次侯府喜宴用的是上...
《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完结版小说陆知苒楚翊安》精彩片段
楚云清也很快调整了面部神色,“我哥哥与书宁嫂嫂的爱情故事的确感天动地,令人动容。”
萧宝珠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止一个嫂嫂,有什么好感天动地的?”
楚云清:……
姜锦年:……
其余人:……
瞎说什么大实话。
陆知苒唇角不受控制地翘了翘。
这话也只有萧宝珠敢说,但凡换个人,早就被怼了。
萧宝珠之所以会来,不是因为闲得无聊,而是偶然得知,自家七皇兄今日也要来,而且他还会干一件大事。
七皇兄要干的大事,那必定是天崩地裂的程度。
上回他在人家宴席上,直接给人把桌子掀了。这会他又要干些啥?
她一再逼问,七皇兄都守口如瓶,这越发叫她心头痒痒,索性就自己跑来了。
楚云清心中再憋屈,也只能扬起笑脸奉承。
“不管怎么说,公主能来我们都不胜荣幸。公主您这边请,这次侯府喜宴用的是上等的碧螺春,您赏脸品尝一二。”
萧宝珠脱口而出,“是赊的吗?”
楚云清:……
这天简直没法聊了。
半晌她才憋出一句,“公主说笑了。”
萧宝珠还想说些什么,身侧传来一道不轻不重的轻咳声,她忍了忍,还是遗憾地把话头咽了回去。
陆知苒捕捉到了这个小细节,目光往旁边的丫鬟身上挪了挪。
那人一身寻常的打扮,容貌普通,皮肤微黑,很不起眼,陆知苒的目光却在她的脸上多停留了两息。
竟然是她?
陆知苒先是有些意外,但想了一会儿,又觉得没那么意外了。
她会出现在这里,定是冲着赵书宁来的。
姜氏本在一众贵妇中交际,得知萧宝珠竟然来了,急忙匆匆赶来,又在萧宝珠面前一阵奉承,萧宝珠听得腻味极了,赶紧找借口脱身了。
若不是想等着看七皇兄要耍什么把戏,她早就走了。
外头吹吹打打的声音慢慢靠近,新娘子的喜轿到了。
赵书宁并无娘家,是在侯府的别院中出嫁。
楚翊安生得俊朗,身形高大挺拔,一身喜服越发衬得他英朗俊逸。
赵书宁身形高挑,那身锦绣阁赶制出来的嫁衣精美绝伦,削弱了她原本的英气,平添几分柔美婀娜。
她盖着盖头,由楚翊安牵着前行,看上去分外美好登对。
街道两侧满是围观的百姓,毕竟二人的故事早已传遍街头巷尾,他们的结合本就传奇,如他们这般补办喜宴的,更是少见。
楚定峰和姜氏皆是装扮体面,端坐上首,含笑看着二人。
今日不仅李大人和李夫人前来赴宴,便是最得宠的九公主也来了,这让楚定峰和姜氏面上光彩极了。
倌相正准备唱礼,外面就有一道高亢又急促的声音传来。
“不好了不好了,侯府门口有人闹事来了!”
这一句喊声十分响亮,一下压过了在场所有声音,倌相也卡壳了。
楚定峰和姜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旋即便是一阵恼怒。
是哪个不懂事的玩意儿在这个关头传这样的消息?到底有没有眼力见?
楚定峰迁怒地朝姜氏瞪了一眼,这次喜宴里里外外都是姜氏在安排,眼下出了这么个岔子,也是她的责任。
姜氏也觉得脸上挂不住,立马朝文嬷嬷示意,赶紧把事情处理了。
她扯出笑脸,“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不必在意,仪式继续。”
众人只得按捺住心中好奇。
她调整了一番面上表情,重新把话题拉了回来。
“不论如何,误会解开总是好事。过两日便是侯府的大日子,各种食材需得尽快备齐,耽误不得。这三年侯府办宴用的都是你铺子里的食材,母亲还是只相信你。”
陆知苒闻言便笑,“能得母亲信任,儿媳可真是欢喜。母亲不如现在就把李采办唤来,把采买单子和银子一并交由儿媳,儿媳立马派人跟谭掌柜知会一声,第一时间给侯府备上一批最上等的好货,如此便不会耽搁了侯府的宴席。”
见她装傻,姜氏也只能把话挑明了。
“侯府账面上一时没有这般多现银,过几日母亲再补给你。怎么,事到如今你对母亲还不信任,担心母亲会昧了你的银子?”
最后这话大有激将之意,若面皮薄之人定然就受不得激,被迫答应了。
但陆知苒现在脸皮比铜墙还厚,别人不要脸,她比别人更不要脸。
“儿媳不是不信任母亲,而是担心再冒出第二个何顺来,届时岂不影响了我们婆媳关系?还是钱货两讫更加稳妥些。”
她这般油盐不进,姜氏的面色一下沉了下去。
“母亲知道你不缺这点银子,你又何必故意如此不近人情?就算你对安儿与书宁之事依旧心存疙瘩,但这场宴席不仅仅是他们的婚宴,更是侯府向上结交的一次关键转折,你不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便故意为难。”
听听,这话头一转,责任又落到自己身上来了,陆知苒都不得不佩服姜氏这颠倒黑白的本事。
楚翊安也沉着脸开口,“平日里你要争风吃醋,我姑且会由着你,但这次非同小可,望你以大局为重。”
不愧是姜氏养大的,他们母子俩不要脸和自以为是的程度简直不相上下。
“你们不是在与我谈生意吗?在商言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有什么不对?”
楚翊安声音沉了几分,“侯府此前并未拖欠你的银子。”
陆知苒反问,“所以呢?之前没有拖欠,这次我就一定要让侯府赊欠?以往我给侯府通融,那是情分,我现在不乐意了,那也是本分,便是说破天去,也无人可以挑剔我的错处。”
姜氏语气沉了三分,“我们都是一家人,难道连这点情分都没有?以往母亲待你如何?你这般翻脸无情,母亲实在失望。”
来来去去就是这套说辞,她没说腻,陆知苒都要听腻了。
她淡淡道:“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儿媳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避免日后再生嫌隙。您瞧,我们的生意还没做成就已生出龃龉,如此,这桩生意便算了吧,免得日后我们的婆媳关系再受影响。”
她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话踢了回来,姜氏气得心梗。
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了下去,姜氏换上了一副态度。
“并非母亲要为难你,而是侯府的确有些困难,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银子。这是安儿回京之后的第一次宴席,京城那么多双眼睛都瞧着,这场宴席不能办得草率了,叫人看轻了安儿。你就当为了安儿的前程想想吧。”
她这话明着是示弱,但却大有挑拨之意。
果然,楚翊安听到自己母亲这般低声下气地求人,只觉得既心疼又愤怒,他所有的火气都落在陆知苒的身上。
“陆知苒,母亲都亲口求你了,你还想怎样?你非要闹得家宅不宁才甘心吗?”
姜氏满脸失望地看着陆知苒。
“知苒,此事你做得实在太鲁莽了。他们都是在你手底下干了这么多年的老人,就算他们真的有做得令你不满意之处,也不该如此不留情面。传出去,以后谁还敢在你手底下当差?”
楚翊安一反常态地没有开口,因为他突然想到了前几日那位何管事之事。
楚定峰却不知此事,他十分不快,原本好好的一桩喜事,现在闹成这样,像什么样?
但想到陆知苒与德丰帝可能的那层关系,他便只能把心头的不满硬生生压下。
“好了,今日是安儿的大喜之日,任何事都没有此事要紧。陆氏,此事我相信你不是故意为之,但你既做得不妥当,就当改正。赶紧派人去官府销案,把人放了,此事便就此揭过。”
作为一家之主,他不容置疑地对此事做了裁断。
赵书宁对他这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十分不满,再想到自己的计划,眸底不禁闪过一抹暗芒。
陆知苒:“父亲,此事儿媳恕难从命。那些管事借着职务之便中饱私囊,已是不得不除的蛀虫,儿媳将其送官合理合法,绝无销案的可能。”
她的态度强硬,竟是半丝不让。
周遭瞬间静了一瞬,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萧宝珠的眼中迸出一抹晶亮的光。
会说就多说点,她爱听!
短暂的愣怔之后,楚定峰便回过神来,脸上浮出一抹被拂了面子的羞恼,一张脸都涨红了。
“你……”
她果然是攀上了皇上,敢这般公然忤逆自己了!
姜氏气得胸脯上下起伏,“知苒,你怎可这般忤逆不孝?这就是你身为世家嫡女的教养?”
一顶不孝的大帽子直接扣了下来。
在场宾客那般多,都看到了此事。日后,就算侯府休了她,大家也只会说是陆知苒品行不端,怪不到侯府头上去。
陆知苒如何会不知道姜氏的谋算?
她屈膝,朝楚定峰和姜氏的方向行了一礼,一副低头服软的姿态。
“父亲,母亲,儿媳并无忤逆不孝的意思,若惹了父亲母亲不快,儿媳在这儿给二老赔个不是。”
听了这话,楚定峰和姜氏这才稍稍顺了一口气。
旋即,她却话锋一转,“但这两件事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儿媳拿办他们,是因他们品行不端,岂能随随便便放过?若有了这先例,其他人岂不是要有样学样?”
“对了,还有另外一桩官司。这三年来侯府都有在我的铺子里采买东西,只付了定金,母亲说侯府已经付了银子,但我是半个铜板都没瞧见,后来查证那些银子也是被他们所贪墨。他们胆敢糊弄母亲,岂能轻饶?”
此事陆知苒曾提起过一回,但却不是当着所有宾客的面。
现在她当众提起,这下所有宾客都知道了,侯府在儿媳妇的铺子里赊过账,那笔银子的去向还不明不白的。
这其中的弯弯绕,可太值得细品了。
姜氏似被揭了遮羞布,难堪极了。
“你口口声声给他们定罪,可有证据?咱们侯府是讲道理的人家,可不能仗着自己主人家的身份就糟践底下人。”
陆知苒不紧不慢地开口,“儿媳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有十足的证据,绝不会冤枉了任何一个好人。”
姜氏见她如此镇定,微微顿住,一股不安爬上心头。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在短时间里查出所有人的证据?她定是在虚张声势。
那般多银子,办一场宴席还不够??
赵书宁不禁怀疑起那笔银子的真正去向,同时更有种自己在陆知苒跟前丢脸了的屈辱。
楚翊安到底没管过家,对操办宴席的花用亦不甚清楚,他便用姜氏的那套说辞解释了一番。
赵书宁依旧觉得心中不痛快,“就算如此,难道侯府当真就一点银子都拿不出来?再不济,母亲自己一点私房银子都没有?”
姜氏这般一毛不拔,只想变着法儿从陆知苒身上捞好处,这让赵书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或许,自己与当初的陆知苒一般无二,也是被她占了便宜的冤大头。
赵书宁的语气不佳,楚翊安心底也生出几分不悦来。
“若此事尚有转圜,她定然也不会愿意对陆知苒低头。母亲为我们操劳宴席,可谓尽心尽力,你不应当这般质疑她。”
赵书宁满腔的话都尽数咽了回去。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她深吸了一口气,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我一定要得到那株人参,你必须帮我拿到,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楚翊安想到陆知苒最近的大逆不道,顿时一阵头大。
“现在那女人就是一块滚刀肉,我根本拿她无可奈何。”
赵书宁不屑冷哼,“这一切都是她的伪装罢了,我不信她真的有这番魄力,敢与侯府彻底决裂。”
只要她还想在侯府讨生活,就必然不敢无所顾忌。
玉笙居,陆知苒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许是姜氏又在骂她了吧。
翠芙却担心自家小姐冷,立马到衣橱里给她寻了一件厚实些的外衫。
“这几日天气慢慢凉了,奴婢这下是真信了您的推断,今年定是个寒年。到时候咱们囤的那些棉花和炭可就能卖个好价钱了。”
陆知苒灿然一笑,“听我的,错不了。”
今日她的心情甚好,料理了何管事等一众蛀虫,还狠狠打了姜氏的脸。
方才,福贵还传来了另外一个好消息,她的那株人参卖出去了,买家正是邢家。
他们也照着陆知苒的吩咐,把胡桃巷子有一神医之事告知了对方。
不出意外的话,邢大人会请那人去试一试。
陆知苒已经牵好了线,搭好了桥,接下来就只能静待花开了。
正这时,外头又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陆知苒浑身的懒散立马一扫而空,心底闪过一抹厌烦。
有完没完了这是。
赵书宁也不跟她寒暄,直奔主题。
“听说你的嫁妆里有一株五百年的人参?”
陆知苒闻言,眸光微动。
原来是为了这个而来,看来,她也听说了邢老太爷的病情。
也是,她行走于太医院,对此事有所耳闻也并不奇怪。
陆知苒:“曾经有,不过不巧,前两日我刚让人拿到了铺子里售卖,现如今已经卖掉了。”
赵书宁大惊,“什么?怎么会这么巧?你是不是在骗我?”
陆知苒面露疑惑,“这是我的嫁妆,如何处置都是我自己的事,我犯得着骗你?”
赵书宁一噎。
她不再与陆知苒争辩,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有个病人需要用到人参,那个病人十分重要,关涉到侯府的未来和翊安的前程,你把人参拿出来,若我治好了那位病人,你也算立了一桩大功劳。”
陆知苒基本上可以断定,她的确是为了邢老太爷而来。
“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听不懂人话?我那株人参已经卖出去了,我拿什么给你?”
楚翊安面上嘲讽更甚,“府尹大人是你说请就能请的?你多大的脸?”
——就算她真的能请得动府尹大人,自己也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
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得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
“有官差来了!”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很快,一行衙差便走了进来。
楚翊安锐利的目光扫向陆知苒,“是你报的官?你拿不出证据来,就索性直接报官把她们都抓了?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的逼问咄咄逼人,半丝情面都不留。
陆知苒冷声,“我没有报官。”
“除了你还有谁?”
为首那名衙差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话。
“诸位大人,小的是奉了傅大人之命前来请侯夫人前往府衙配合问询。”
一句话,叫楚翊安的愤怒僵在脸上,姜氏更是闪过一抹难掩的错愕,旋即一股不祥预感攀上心头。
楚翊安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方才说请谁?”
那衙差开口,重复了一遍。
“请宣平侯府的侯夫人,前往府衙配合问询。”
姜氏瞬间就猜到可能发生之事,她立马想把此事遮掩过去。
但楚定峰不知何故,直接便问了出来,“傅大人是不是弄错了?有什么案子需要夫人前去配合问询?”
衙差:“府衙接到几桩案子,侯府少夫人几个铺子的管事被以贪墨主家财物的罪名扭送官府,经过傅大人一番审理,他们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其中,张权,李牧和黄永明等几个管事招供称,其贪墨之举乃是受了侯夫人指使,贪墨所得亦有七成进献给了侯夫人,是以需要侯夫人亲自前往府衙,当面对质。”
这番话一出,全场先是一静,旋即便是一阵哗然。
张权家的等妇人听了衙差的话,吓得脸色惨白。
无数目光落在了姜氏的身上,她站在原地,几乎无地自容。
方才所有针对陆知苒的指责和怀疑,全都化作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打在她自己的脸上。
姜氏的脸涨得通红。
“这怎么可能?傅大人是不是弄错了?”
那名衙差一板一眼地道:“正是因为此事或许会有误会,傅大人才命小的来请侯夫人。”
陆知苒适时插话,“对了,有件事父亲或许不知道,张权,李牧等管事,都是母亲安排到我铺子里的心腹,母亲担心我面嫩,底下人不服管教,这才做了这番安排。只是没想到……”
她没把话说完,但神色间却是藏满了失望与痛心。
众人恍悟,看着姜氏的眼神更加鄙夷不屑。
这下基本坐实了,她就是个贪图儿媳钱财的恶婆婆。
姜氏恨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她强作镇定,“那些管事的确曾是我的人,但三年过去,他们在你的手底下当差,早就成了你的人,我对他们也早就失了威慑力。他们做的那些混账事,我毫不知情!那些指控,全都是一派胡言!”
此事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认。
不然她的名声,连带侯府的名声就全都毁了!
然而,她否认落在众人耳里,却分外苍白无力。
楚定峰的脸色差到了极致,他在心中狠狠地将姜氏大骂一通,此时却不得不替她周旋。
“此事定然有什么误会。今日是我们侯府大好之日,待会儿新人还要行拜堂之礼,可否请傅大人通融一二,待今日过后,本侯便亲自与拙荆一道去官府,向傅大人澄清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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