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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死后,疯批渣总夜夜抱骨灰难眠后续

堂前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茉遥不想让女儿理解太复杂的事,只会告诉粥粥,去找宋司城,是为了陪她过生日。她把粥粥从幼儿园接走,带到医院包扎好伤口后,就让她去舅舅的病房里待着。沈茉遥去了餐厅,只有把今天的活干完,才能预支这个月的工资。下班后刚买完蛋糕,她接到了陌生的电话,里面传来粥粥的声音。“妈妈快回来,我比妈妈先找到爸爸啦!”听着电话里的小奶音,沈茉遥心生疑惑。这并不是宋司城的号码。沈茉遥太阳穴跳的厉害,担心女儿会出事,急急忙忙赶到了医院。刚走过楼梯拐角,就看到粥粥被男人抱在怀里。他身上,还穿着在墓地与她相见时的黑色风衣。宋铭寻笑着,逗着怀里的小女孩。不知说了什么,惹得粥粥捧腹大笑。沈茉遥呼吸一滞,清晰地感知到心底的慌乱。内心挣扎了片刻,她转身,准备躲到楼梯拐...

主角:沈茉遥宋铭寻   更新:2025-02-14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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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茉遥宋铭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假死后,疯批渣总夜夜抱骨灰难眠后续》,由网络作家“堂前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茉遥不想让女儿理解太复杂的事,只会告诉粥粥,去找宋司城,是为了陪她过生日。她把粥粥从幼儿园接走,带到医院包扎好伤口后,就让她去舅舅的病房里待着。沈茉遥去了餐厅,只有把今天的活干完,才能预支这个月的工资。下班后刚买完蛋糕,她接到了陌生的电话,里面传来粥粥的声音。“妈妈快回来,我比妈妈先找到爸爸啦!”听着电话里的小奶音,沈茉遥心生疑惑。这并不是宋司城的号码。沈茉遥太阳穴跳的厉害,担心女儿会出事,急急忙忙赶到了医院。刚走过楼梯拐角,就看到粥粥被男人抱在怀里。他身上,还穿着在墓地与她相见时的黑色风衣。宋铭寻笑着,逗着怀里的小女孩。不知说了什么,惹得粥粥捧腹大笑。沈茉遥呼吸一滞,清晰地感知到心底的慌乱。内心挣扎了片刻,她转身,准备躲到楼梯拐...

《她假死后,疯批渣总夜夜抱骨灰难眠后续》精彩片段

沈茉遥不想让女儿理解太复杂的事,只会告诉粥粥,去找宋司城,是为了陪她过生日。
她把粥粥从幼儿园接走,带到医院包扎好伤口后,就让她去舅舅的病房里待着。
沈茉遥去了餐厅,只有把今天的活干完,才能预支这个月的工资。
下班后刚买完蛋糕,她接到了陌生的电话,里面传来粥粥的声音。
“妈妈快回来,我比妈妈先找到爸爸啦!”
听着电话里的小奶音,沈茉遥心生疑惑。
这并不是宋司城的号码。
沈茉遥太阳穴跳的厉害,担心女儿会出事,急急忙忙赶到了医院。
刚走过楼梯拐角,就看到粥粥被男人抱在怀里。
他身上,还穿着在墓地与她相见时的黑色风衣。
宋铭寻笑着,逗着怀里的小女孩。不知说了什么,惹得粥粥捧腹大笑。
沈茉遥呼吸一滞,清晰地感知到心底的慌乱。
内心挣扎了片刻,她转身,准备躲到楼梯拐角处查看。
“又要抛弃这个小娃娃了吗?”宋铭寻嗓音如空谷幽涧,清润又带着些冷意。
沈茉遥停下脚步,脊背绷直,缓缓转身。
宋铭寻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在她看来却阴冷无比。
小丫头挣脱他的怀抱,眉眼弯弯地朝沈茉遥跑来。
沈茉遥手指不自觉得颤抖着,抚上她的头顶,声音微微颤栗,“粥粥,他不是你爸爸。走,妈妈带你去找爸爸。”
今天不宜和宋铭寻过多纠缠,她牵起粥粥的小手,正要落荒而逃。
“你敢走,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宋司城。”宋铭寻突然提高了声音。
沈茉遥不得不止住脚步,死死攥着蛋糕盒上的丝带。
接着,将蛋糕盒递到粥粥手上,故作平静道:“粥粥,先去和舅舅待着,妈妈很快就过去。”
粥粥一个劲儿摇头,抱着沈茉遥的手臂不撒手,急的都快哭出来了,还是被沈茉遥强行塞回了病房。
沈茉遥转身与他对视,他眼底仍是毫无隐藏的痛恶。
在墓地时,她慌张到没太注意宋铭寻的变化。
现在,她看清了。
这张脸与记忆中的重合。比起从前像孩子一样的懵懂,现在的他多了几分沉稳和冷厉。
宋铭寻一步步逼近,质问道:“那个孩子,是你的?”
沈茉遥一步步后退,被逼到楼梯拐角处,强压住心里的恐慌,“是我的。”
她不能否认,她早就把粥粥当做了亲生女儿。
况且,她的身体,不适合有自己的孩子。
听到这个答案,宋铭寻眼里泛着凌人的寒意。
她竟然和别人生下了孩子!
宋铭寻勾起唇角冷笑,“让她叫我爸爸?嗯?”
沈茉遥拼命摇头,嗓音抖得不行,“对不起,孩子还小,她不是故意将你认成宋司城的......呃!”
话尚未说完,便被宋铭寻钳住了下巴,“我和他很像?”
沈茉遥神色痛苦,掐着他的手腕,试图挣脱开。然而那瘦削而修长的手指越发用力。
“说话!”他讨厌这张和宋司城有几分相似的脸。
沈茉遥全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用那双湿润倔强的眼睛看着他。
宋铭寻与她相视,轻嘲道:“这么看着我,觉得我会放过你?”
沈茉遥抿唇,“今天,我真的有急事。”
宋铭寻轻笑,“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态度,你说呢?”
他松开钳着她下巴的手,转而摘下她的口罩,轻抚着她脸上的伤疤。
“你想让我做什么?”她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宋铭寻将脸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拿你女儿的命,换你见宋司城一面,怎么样?”
沈茉遥瞳孔一缩,不寒而栗,狠狠将他推开,用一种防备的眼神看着他。
“当年是我害的你,你想报复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祸不及家人,你别伤害我身边的人。”
她知道,宋铭寻一定会报复她,她奉陪。
但他要是敢伤害她身边无辜的人,她会和他同归于尽。
“怎么样都可以?”宋铭寻又确认了一遍。
沈茉遥点头,神情乞求,“对,怎么样都可以,哪怕你把我活剐了。但现在,你能不能,让我去见见他?”
她执意要见宋司城,宋铭寻很生气,眼底染上一抹疯狂,甚至有种想毁了她的冲动。
“那就要看看你的诚意了。”
宋铭寻鬼使神差地,将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落在她的后脑勺上。
沈茉遥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怔愣一瞬。
宋铭寻五官精致,轮廓分明,像妖孽,可眼睛又清透明亮,显得人畜无害。
直到他的唇即将贴上来,沈茉遥突然反应过来,将头扭到一边,两人的双唇轻轻擦过,感受到对方温润的触感。
看出她的抵触,宋铭寻双眉隐隐皱起,“你说的,怎样都可以。他能这样,我不行?”
事实上,宋司城从未亲过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沈茉遥的脸隐隐发烫,但很快心里又有了担忧。
躲开是下意识的反应,可如若激怒了宋铭寻,他不让自己见宋司城该怎么办。
沈茉遥后悔极了。
于是盯着宋铭寻的唇瓣,心一横,打算吻上去。
“铭寻,你在那儿站着做什么?快进来和奶奶聊聊我们的婚事!”清脆的女声回响在走廊里。
沈茉遥没来得及将唇凑上去,猝不及防被宋铭寻推了一把。
她没站稳,跌下了楼梯。全身痛楚,眼眸浸湿,看着站在楼梯口的宋铭寻。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神色冷漠,仿佛在注视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
宋铭寻转身,巡女声而去。他们的对话,沈茉遥听得格外清晰。
“铭寻,刚才是什么声音?”
“一只猫而已。”
楼梯不长,沈茉遥不至于骨折,只是身上被磕青了。
身体巨痛,她躺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还是被路过的护士扶起来的。
已经太晚了,现在再去找宋司城,不合适了。还有二十分钟,即将错过粥粥的生日。
沈茉遥一瘸一拐地回到弟弟沈漠林的病房。
粥粥红着眼扑到她怀里,看样子刚哭过。
“妈妈,我记住了,那个坏人欺负妈妈,他不是爸爸。妈妈有危险,我就借护士姐姐的手机,给太奶奶打了电话。太奶奶说,她会打跑坏人的!”

这声“扫把星”将熟睡的粥粥吵醒了,小丫头坐起来,懵懵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茉遥怕吓到她,强压下和张姨吵嚷起来的冲动。
将张姨带到外面,认真道:“不用降房租,也不要租给别人了,我继续原价租这房子,您看行吗?”
“呵,说的轻松!你以为这是我能决定的?还不是你惹上了大人物,人家要对你赶尽杀绝,还要连累我!”
她泼辣的嗓音依旧不饶人,一摆手,“你要是有点良心,今天之内,就带着你女儿从这儿搬走,不然人家还得找我麻烦!”
话虽难听,但沈茉遥自知,她的确不该连累别人。
最终什么也没说,也没告诉粥粥。将她送去幼儿园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同一时间,她失去了工作和住所,如今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
沈茉遥唯一信得过的,只有许解忧。可许解忧这段时间情况也不太好,沈茉遥不好麻烦她。
于是嘱咐幼儿园老师,帮忙照看一下粥粥,她得晚点去接。
张姨退了这个月一半的房租回来。沈茉遥拿着钱,一天的时间,都在找合适的房子。
可别人一听说她就是沈茉遥,纷纷避之不及,说什么都不愿意将房子租给她。
想着晚上得让粥粥睡个安稳觉,她甚至去预订了酒店。结果仍是被赶出来。
沈茉遥濒临绝望,迫不得已恳求老师,能不能收留粥粥一晚。
可粥粥哭着闹着要和她一起,说什么都不管用。
沈茉遥左手拖着行李,右手牵着粥粥,每一步都显得如此沉重。
“粥粥,我们去看看舅舅好不好?”
至少可以让粥粥在那儿安稳地睡上一觉,哪怕是在走廊的长椅上。
“好,粥粥也想舅舅了。”可她低着头,显然没有太激动。
走着走着,粥粥突然握紧了沈茉遥的手,抬起头问:“妈妈,我们是不是没有家了?”
沈茉遥愧疚,竟然带着女儿走到了这种地步。
她红了眼眶,蹲下来,搂着粥粥小小的身体,突然就崩溃了。
“我们没有家了,没有家了!是妈妈不好,妈妈对不起你!”
她哽咽着,濒临崩溃。
粥粥却没有哭,因为她知道,现在应该是她安慰妈妈的时候。
于是伸出小手,摸了摸沈茉遥的头,“不对,妈妈没有对不起我,妈妈特别好!只要妈妈在粥粥身边,哪里都是家!”
沈茉遥擦了擦泪,连连应着。
傍晚的街头路灯昏黄,两侧的建筑闪着霓虹,似乎每一扇窗户里面都是阖家欢乐。
空旷的街边,两个小身影依偎在一起,孤独又迷茫。
入秋天气仍是多变,风雨说来就来。
方才天上还挂着轮月亮,现在就掉起了雨点子,而且越来越大。
沈茉遥脱下薄薄的外套,为粥粥挡雨。她身上,只穿着件薄薄的衬衣。
“粥粥,饿不饿?”她问着,带着粥粥往一家饺子馆去,顺便躲雨。
车就横在她们眼前,猛然停下。
沈茉遥被吓了一跳,担心对方是个找事的,于是牵着粥粥往后退。
车门被打开,宋铭寻就在后座上。手工定制的西装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气质斐然,甚至皮鞋上都没有灰尘。
精致的五官像是雕刻出来的,但不凌厉。眸子虽冷,却有种稚气未脱的感觉。
反观沈茉遥,浑身湿透,狼狈不堪,被雨打湿的头发紧紧贴着皮肤。
“上车。”他命令道。
沈茉遥不想纠缠,带着粥粥扭头就走。
“你尽管走,今天你们失去的是工作和住所。明天,这座城市的任何一块地方,你们都不能立足。”
“你非要把人赶尽杀绝吗!”沈茉遥扭头吼道。
她的控诉在宋铭寻眼里什么都不是,他开始倒数警告:“三,二......”
声音越来越重。
沈茉遥迫不得已和粥粥上了车。
宋铭寻勾唇,心情愉悦。
沈茉遥忍无可忍,“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
“跟踪你。”宋铭寻淡淡地说,“看你过的痛苦,我开心。”
“神经病!”沈茉遥骂了一句,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
宋铭寻听见这三个字,神色浮现一抹痛苦,索性闭上眼睛。
粥粥早就靠在沈茉遥怀里睡着了,沈茉遥拍着她的背,眼底的情绪由愤怒变为温柔。
宋铭寻时不时悄悄睁开眼瞄向她,看着她面对宋司城的孩子时,模样温和,又不开心了,心里窝着火。
车开进潮汐湾,沈茉遥又来到了这个让她极为痛苦的地方。
只不过这个地方的主人,变成了宋铭寻。
沈茉遥正要抱着还没睡醒的粥粥下车,被宋铭寻拦下。
“程实,把这小家伙抱去客卧。”
“你要干什么?”沈茉遥搂紧了怀里的女孩。
“睡觉。沈茉遥,你在对我揣测些什么?”
沈茉遥沉默,看着程实把粥粥接过。
雨已经停了,宋铭寻率先下了车,沈茉遥紧接着跟上去。
“去洗个澡,浴室在哪儿不用我告诉你吧?”他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处理着工作。
沈茉遥愤恨地看着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宋铭寻沉默,视她的呐喊为无物。
见沈茉遥迟迟不为所动,宋铭寻揉了揉眉心,“程实,帮她洗。”
程实呆愣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好的,宋总。”
“不用麻烦!”沈茉遥慌慌张张地打开行李箱,打算拿件衣服进去。
宋铭寻瞥了一眼,冷哼一声,“什么脏东西,程实,扔出去。”
程实利索地抢过沈茉遥的行李箱,拎着走出去。
“你凭什么这么做,那是我的东西!”沈茉遥郁闷气恼,深吸一口气,使自己保持镇静。
她和粥粥的衣服,虽然廉价,但是都洗过了,干净的很。
繁华的桉城,买不到她这几十块钱的衣服,她就特意在网上搜寻便宜舒服的衣服下单。
如今竟然全被宋铭寻扔了!
宋铭寻仍是没有对她解释,而是扔给了她一条几万块的浴巾,继续低头处理工作。
他这样的态度,恐怕就算沈茉遥发怒,他也会头都不抬,任由她孤独地发疯,着实让人恼怒。

刚才的话,或许粥粥都听到了,此刻心疼起了沈茉遥,在床上搂着她的脖子。
“粥粥不要奶奶和爸爸了,只要妈妈。”
沈茉遥也搂着她,“好,好,妈妈会一直陪着粥粥的。”
“妈妈,勾搭小叔子是什么意思啊?妈妈会不会有危险啊?”粥粥抬起脸看她,担心奶奶给妈妈找麻烦。
沈茉遥欲言又止,没想到这都被她听了去。
“是做好朋友的意思,妈妈不会有危险的。”沈茉遥摸着小丫头的头,让她不要多想。
可沈茉遥夜里却睡得极其不安稳,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第二天去上班,心里都十分不踏实。
中午人正多,只见程实带着两个人走进餐厅,似在搜寻着什么人。
结果,眼神就落在了沈茉遥身上,径直朝她走来,“沈小姐,宋总要见您,麻烦和我们走一趟。”
沈茉遥正欲开口拒绝,程实便不由分说地命令身后两个手下,“带走!”
随后她就被两个人一人一一边,拽着两条胳膊,像个犯人一样被带走。
“放开我!”她一边挣扎,一边朝四周张望,寻找着能够求救的目标。
然而周围人对她的处境不屑一顾,纷纷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很快,她就被带到了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宋铭寻靠在沙发上,双眼微闭,蹙着的眉头彰显他的不悦。
直到沈茉遥被推到他面前,宋铭寻才抬了抬眼,漆黑的眸子,散发着危险的光泽。
“你只会这样不讲道理地把人掳来吗?”沈茉遥开口质问。
“不讲道理?”宋铭寻轻嘲一声,“看来你对自己做的事情的一无所知。”
茶几上放着一沓倒扣着的照片,宋铭寻随手拾起,往她身上一扬。
“自己看!”话里带着极大的愤怒。
照片狠狠砸在沈茉遥身上,她下意识闭眼。接着,蹲下,颤抖着拾起那一张张照片。
上面竟然是她在医院里,即将吻上宋铭寻的画面!
沈茉遥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原来一直以来,她都被人跟踪着。
沈茉遥又打开了手机,热搜无疑都是她。不仅有关于这些照片的文章,还有被断章取义过的,她和杨诗裳的对峙。
恐怕那些照片,都是杨诗裳偷偷找人跟踪她拍下的。
杨诗裳那样的人,怎会轻易放过沈茉遥!难怪她昨天有那样大的把握,将沈茉遥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
“解释一下。”他不希沈茉遥在他眼皮子底下,耍什么小心思。
“这些照片,不是我拍的,也不是我放到网上的。”沈茉遥垂眼,紧紧捏着照片,
“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要和你扯上什么关系的意思。”
闻言,宋铭寻莫名有些烦躁,“怎么,对宋司城这么忠诚?”
沈茉遥不准备接他这句话,只怕,会越来越说不清。
就着一开始的问题,沈茉遥继续道:“这一切,都是杨诗裳做的。”
宋铭寻浑身被怒气缠绕,忽然站起来,掐住沈茉遥的脖子,“杨诗裳?你们又想搞什么鬼!”
他始终放不下当年的事,固执地相信,沈茉遥和杨诗裳就是一伙的。
“咳......咳咳......我没有,是......是杨诗裳,要害我!”她边咳边说,脸被憋的通红,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宋铭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要害你?她怎么会害你!是你和她为了宋司城,要联手害我!”
这幢回忆永远是宋铭寻心里的裂痕,触碰的话,会让他失去理智。
宋铭寻猩红着双眼,已然听不进去任何解释,“你辱骂杨诗裳,这样的假意决裂,又是什么目的?你们是不是又要害我!”
“是你想多了,我没有要害你!”沈茉遥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双手握住宋铭寻的手腕,想让他放开自己。
直到沈茉遥快要窒息,宋铭寻才松开手。
他红着眼眶,全身颤抖着,站在沈茉遥面前,丝毫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沈茉遥得到解脱,双腿发软,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捂着喉咙猛烈咳嗽。
程实连忙走过来,“宋总,我去把江医生给您叫过来吧?”
宋铭寻略微摇头,“不用。”
宋铭寻转过身去,背对着沈茉遥。
直到他冷静过来,程实才敢向他汇报,“宋总,温小姐看到网上那些热搜了,正闹着寻死呢。”
宋铭寻烦躁地扯了扯衬衫的衣领,转过身,漆黑的墨眸透着警告。
“她要是出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说完,他拎起西装外套,快步走出了别墅。
沈茉遥缓了半天,脸色已经毫无血色。艰难地站起来,才起身回家。
第二天,她就收到了要她命的消息——她被辞退了。
她急匆匆地给老板发消息解释,自己并不是有意旷工。
老板发了一句:“要怪就怪你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接着沈茉遥被拉黑。
看来,宋铭寻是铁了心要让她付出代价。
“来来来,请进。别看这栋公寓楼破,里边这屋子,可新着呢。”
房东阿姨的声音直传到卧室,沈茉遥推门出去,只见她手里拿着钥匙,已经把人领进来了。
“张姨,您这是什么意思?”她焦急问道。
房东阿姨直接略过她,继续带着客人参观,“来,您看看这客厅,这卧室,多温馨啊,您有打算了吗?”
沈茉遥有些生气,追上去,“您到底什么意思?我和我女儿早就说过,不同意和别人合租,您怎么能贸然带人进来?”
本就只有一间小卧室,她和粥粥挤在一起都很麻烦了,更别提再加一个人。
更何况,对方是个男的。
张姨终于肯和她说话,看向她的眼神都带了些鄙夷,“谁说让你们合租了?从现在开始,这栋房子,就租给这位先生了。”
“我们既没有拖欠房租,也没对房子造成什么损失,凭什么要将房子转租?”她气愤地问。
张姨冷哼一声,“就是不想让小三住,怎么样?你住过的房子,人家客人都嫌脏,害得我还得降房租!呸!扫把星!”

这事给沈茉遥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和粥粥回到家后,她都没从恐惧中缓过来。
担心这样的事再发生,沈茉遥干脆下单了一个监控摄像头,打算安在家门口。
把粥粥哄睡着后,沈茉遥就和闺蜜许解忧报了个平安,那头也是十分着急。
“你没事吧?”
“没事,粥粥已经被我带回来了。”沈茉遥语气有些发虚,似是劫后余生,身心俱疲。
“那你呢?”
“我也没事。还有你这样担心我们,真好。”她嘴角挂起浅浅的笑意。
“别,我只担心你一个。我要是再等不到你的消息,可真要前往温家去找你了。”
许解忧本打算和沈茉遥一起去的,可沈茉遥太倔,怕连累自己的好姐妹,硬是不让她跟着。
“谢谢你。只是,以后恐怕还得更麻烦你一些。”她既感激,又愧疚。
沈茉遥垂眸,眼里流露淡淡的哀伤。
许解忧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些无奈道:“不许这么想,我才不会帮你收拾烂摊子。你知道的,我讨厌小三的孩子,所以粥粥你自己照顾。”
越说,那头声音越小,“而且,那种病的遗传几率只有50%。你到现在都没有发病,怎么知道自己不会好好的?反正,我不允许你想不好的结果。”
粥粥的身份,除了她和宋家的人,就只有许解忧一个知道了。
沈茉遥淡笑:“好。”
“不跟你说了!”电话里传来许解忧吸鼻子的声音,突然就挂断了电话。
沈茉遥着实没心思去上班,和老板请了个假。正要躺下休息一会儿,门铃又响了。
她被迫起身去开门,门外竟是宋司城的母亲杨诗裳。
“妈。”她叫,毕竟现在还没和宋司城正式离婚。
杨诗裳脸色有些臭,见她出来,神色才稍有缓和。
沈茉遥请她进去,又给她倒了杯水。
她语气温和,丝毫不像从前对沈茉遥呼来喝去的样子。
“茉遥,妈昨天就来找过你一次,看你没在,便走了。今天,你可算是在家啊。”
“有什么事吗?”她语气有些冷淡。
“你也知道,宋铭寻回来对我和司城做的事。”她脸色愁苦,继续说:
“他竟然将司城打成那样,还将我赶出来,不让我们母子相见。”
杨诗裳声泪俱下,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昨晚,我可是住的酒店。那里的环境,和家里怎么能比。”
她来沈茉遥这里哭惨,沈茉遥只漫不经心一笑,“应该的,应该的。”
杨诗裳脸色突然凝固,将手里的杯子“咣”一声,放在茶几上,
“什么叫应该的?司城是你丈夫,我是司城的妈,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们受宋铭寻的欺负?”
“司城见我的最后一面,说他被宋铭寻毒打的那天,你也在场。你作为他的妻子,为什么要袖手旁观!”
又是这高高在上的说教,她话里充满了怨恨。
沈茉遥暗含薄怒,攥紧的拳头颤抖着,“是我比您多了段记忆,还是您眼睛和脑子都不好使?”
“当初宋司城家暴我的时候,您也看见了,却选择装瞎,现在倒指责我袖手旁观。”
沈茉遥拍了拍脸蛋,“你这里是被人剥了吗?”
她一字一句,几乎咬着牙才能说出来。
“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杨诗裳想抬手,准备一巴掌打上去,又克制住,语气放软下来。
“茉遥,当年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再说,夫妻之间,有个小打小闹才正常,计较这么久怎么行?”
“司城已经受到惩罚了,但这实在太重了。你和他好歹夫妻一场......”
沈茉遥冷漠地将她手打掉,“帮不了。”
“怎么会帮不了?你和宋铭寻以前感情那么好,你只需要和他认个错,再求求他放过我们,他肯定答应。”
她胸有成竹地猜测着,更像是在命令沈茉遥。
“是谁算计宋铭寻,是谁真正要害他?究竟谁的错,你自己心里清楚!”
“要我去向宋铭寻认错,除非你们母子先跪下向我磕头道歉。”
沈茉遥脸色发青,愤怒已经不能让她对一个长辈谦和有礼。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你妈,你竟然敢让我给你磕头道歉!反了天了!”
“我妈在监狱里呢,你也要进去吗?”
“你怎么能将我和一个保姆相提并论!”她面如菜色,完全搞不清自己的处境。
“宋氏破产,你们母子负债累累,很快就连保姆都不如了,还当自己是尊贵的夫人呢?”
“沈茉遥,我警告你,如果你肯帮我们求情,今天你对我说的话,我既往不咎!”
“反之,我会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你不仅对婆婆不敬,还在没和我儿子离婚的情况下,和小叔子勾搭在一起。”
“我到要看看,你要怎么迎接这样的舆论风波!”
杨诗裳眼神阴狠,威胁着沈茉遥。
“出去,少在这儿撒野!你比我老,我不想对你动手。”说着,沈茉遥就把人往外撵。
杨诗裳不甘心地抓着门框,质问道:“你和温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意思?”
“昨天在路上,温家的人问我你住在哪儿,你是不是又傍上温家了?”
她表情隐隐有些期待,此刻还妄想着,能靠着沈茉遥,让温家帮帮她们母子。
沈茉遥脑袋里嗡一声,“你告诉他们我和粥粥的住址了?”
杨诗裳默认了。
她气得大吼,“谁让你随便透露我信息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粥粥!”
“害死粥粥?”她愣了下,“你的意思是,你没和温家交好?”
沈茉遥狠狠推了她一把,彻底将人推了出去,“出去!别再搞什么小动作。要是再牵连到粥粥,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她将门一关,背靠着门缓缓坐在地上。被这么个不可理喻的人找上,她简直要被气疯了。
等平静下来,沈茉遥才站起,走进卧室,打算睡一觉。
粥粥竟然是醒着的。
“妈妈,奶奶是不是来了?”
沈茉遥点点头,倒担心起了粥粥会听到不好的话。
粥粥撅起小嘴,“奶奶和爸爸都对妈妈不好!”

沈茉遥惊诧,心脏猛然颤了一下,扑通一声跪下,抓着宋铭寻的西装一角。
“不要!求求你,不要伤害她。你怎么对我都行,求你,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宋铭寻笑出声,抬起她的下巴。“哈哈哈,真没意思,随口一说都能吓成这样。你还真是在乎宋司城的孩子。”
沈茉遥呆愣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程实半只脚已经踏进来了,“宋总,那我......”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了!”
骂完程实,宋铭寻轻轻掐着沈茉遥的后脖子,“向她们姐弟俩道歉。”
拿粥粥做威胁,沈茉遥真的怕了,对着温沐宜和温柯桐连连道:“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宋铭寻转身,“你和你弟弟,回房间。”
温沐宜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不太敢违抗宋铭寻的命令,哪怕温家救过宋铭寻的命。
“那好吧。”温沐宜带着她弟弟一步一回头地上了楼。
宋铭寻收起笑容,凑近她,一脸严肃,“给你们五秒钟时间,跑出这间屋子,怎么样?”
“跑不出去,会怎么样?”沈茉遥紧张地问。看着这偌大的客厅,普通人五秒之内跑出去很容易。
但粥粥腿短,她腿也坏了,走都费劲,更别提跑。
“再说。”宋铭寻松开手。
沈茉遥蹲下,拍拍粥粥的肩膀,“待会儿,你只顾拼命地往前跑,听到没有?”
粥粥见沈茉遥表情严肃,点了点头。
大门开着,宋铭寻清了清嗓子,“开始!五,四......”
粥粥一个劲儿地往前跑,沈茉遥在身后小步小步地跟着。
宋铭寻数到一的时候,沈茉遥在背后推了粥粥一把,她刚好扑到大门外。
门被关上,沈茉遥被关在里面,和宋铭寻对视。
“你腿果然有问题。”
沈茉遥苦笑,抬头看向他,没必要撒谎,“在你墓前跪的,日积月累,就成这样了。”
“你又在撒谎!沈茉遥,你巴不得我死,又怎会真心忏悔!”宋铭寻赤红着双眼,满眼都是对她的恨。
“想要你死的不是我,你为什么不信!”
“我信啊,是宋司城想要我死,你只不过是为了帮他。可是,这不能改变你亲手杀死我的事实。”
沈茉遥有些失望地低头,“算了。宋铭寻,你想怎么样?”
宋铭寻淡然道:“外面,我让人放了条不会叫的恶狗。”仿佛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沈茉遥呼吸一滞,“她还是个四岁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提着两条不灵光的腿,到门边用力拧着门把手。
门被锁住了。
“你快把门打开!不然真的会出事的!”沈茉遥快吼破了嗓子。拧不动门把手,她就用力砸着。
“砰!砰!”......
发出一阵阵无助的闷响。
这扇门隔音太好,她听不到外面有什么动静,也不知道粥粥现在怎么样。
沈茉遥一边哭喊,一边用手砸着镶嵌宝石的门,手都出血了,宋铭寻仍在冷眼旁观。
“宋铭寻,你快把门打开啊!求求你不要伤害她!”沈茉遥着急,整张脸都憋红了。
宋铭寻看着她筋疲力尽,才将门打开,漫不经心地望向瘫坐在地上的女人,她肩膀都在颤抖着。
沈茉遥流着泪,看着粥粥正坐在程实腿上,开心地舔着手里的棒棒糖。
沈茉遥整个身体都松懈了下来,瘫软着,可情绪还没缓过来。
宋铭寻从柜上的医药箱里翻出酒精和碘伏,朝沈茉遥走去,扬着唇问:“现在放心了吗?”
他轻轻拧开瓶口,将棉签蘸湿,拉过沈茉遥的手,在她被砸伤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涂着。
沈茉遥猛地抽回手,冷声问:“有意思吗?”
宋铭寻抚摸着她脸上的疤,用拇指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笑着说:“当然有意思。”
沈茉遥扭头,避开他的手,“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我没心思陪你玩这些幼稚的游戏。”
“你有没有心思重要吗?你说过,怎么样都行,你就得老老实实陪我玩。你痛苦的样子,我很喜欢。”
宋铭寻露出一抹病态的笑,继续拉过她的手腕,紧紧攥着。给她上好药,才肯放开。
沈茉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你真是有病。”
说完这句,她牵起粥粥的手,拼命往门外走,如同在逃离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尽管走不快。
宋铭寻眼神略显受伤,指尖还捏着棉签,手足无措。
他是真的有病,精神上的。
温沐宜刚好从楼上下来,走到他身边,有些委屈,“铭寻,怎么就这么放她们走了?”
宋铭寻揉了揉眉心,绕过她,直接坐在沙发上,“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况且,你弟弟也还手了。”
温沐宜坐到他身边,“可你不是要给我弟弟出气吗,他要是知道他最爱的铭寻哥哥没给他报仇,会不开心的。”
宋铭寻往旁边挪了挪,“是他不开心,还是你不开心?沐宜,你很善良,对吧?”
“我......”温沐宜被堵的说不出话,闭上嘴点点头。
“你能做出绑架孩子的事,还觉得自己善良吗?”宋铭寻淡淡地说。
他自己亦是如此,不过他允许自己当一个混蛋,却不希望温沐宜因为她的恶毒,伤害到一些人,或是给他惹上麻烦。
所以说她善良,也是一种警告。
温沐宜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还是颇有底气地说:
“当然!就像我当初亲耳听到沈茉遥说要除掉你,无法见死不救一样。”温沐宜眼睛一转。
“你亲耳听到的?”
温沐宜点头,“当然。否则,我怎么会去救你?”
温沐宜有些委屈,马上挤出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铭寻......”
宋铭寻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温沐宜收起了刚才那副表情,温太太也从楼上下来。
温沐宜略显失望,“宋铭寻把她们完好无损地放跑了。”
温太太大惊失色,“可恶!”
“怎么办?”
“只能先把刘司机处理了,免得他说出,我们要他带着沈茉遥制造一场车祸的事。”
目送温太太重新上楼后,温沐宜偷偷拿出一个小盒子,看着粥粥的头发还在,便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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