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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小说结局

黎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凛深侧目扫了她一眼:“去洗手间要什么手机?”“要你管。”她快速伸进季凛深的衣兜,拿出手机,起身离席。见路时曼离开,刘柠心中一喜,起身打算跟上去看看,最好能让对方知难而退。季凛深原本在跟刘座说话,见刘柠起身,眸色一冷,语气森然:“刘小姐想去哪?”刘柠脚步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强作镇定地笑道:“哦,我去趟洗手间。”季凛深目光如炬,似要将她看穿:“今天还没有跟刘小姐喝一杯呢。”他说着,倒了一杯酒朝刘柠的方向举了举:“刘小姐,喝一杯吧。”刘柠现在一心想去找路时曼,心中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重新坐下倒了杯酒,仰头饮下。她放下酒杯,眼神却忍不住往洗手间方向瞟去,心中暗自焦急。季凛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噙着一抹笑,眼神却格外冰冷。路时曼走...

主角:路时曼季凛深   更新:2025-02-15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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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时曼季凛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黎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凛深侧目扫了她一眼:“去洗手间要什么手机?”“要你管。”她快速伸进季凛深的衣兜,拿出手机,起身离席。见路时曼离开,刘柠心中一喜,起身打算跟上去看看,最好能让对方知难而退。季凛深原本在跟刘座说话,见刘柠起身,眸色一冷,语气森然:“刘小姐想去哪?”刘柠脚步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强作镇定地笑道:“哦,我去趟洗手间。”季凛深目光如炬,似要将她看穿:“今天还没有跟刘小姐喝一杯呢。”他说着,倒了一杯酒朝刘柠的方向举了举:“刘小姐,喝一杯吧。”刘柠现在一心想去找路时曼,心中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重新坐下倒了杯酒,仰头饮下。她放下酒杯,眼神却忍不住往洗手间方向瞟去,心中暗自焦急。季凛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噙着一抹笑,眼神却格外冰冷。路时曼走...

《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季凛深侧目扫了她一眼:“去洗手间要什么手机?”

“要你管。”她快速伸进季凛深的衣兜,拿出手机,起身离席。

见路时曼离开,刘柠心中一喜,起身打算跟上去看看,最好能让对方知难而退。

季凛深原本在跟刘座说话,见刘柠起身,眸色一冷,语气森然:“刘小姐想去哪?”

刘柠脚步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强作镇定地笑道:“哦,我去趟洗手间。”

季凛深目光如炬,似要将她看穿:“今天还没有跟刘小姐喝一杯呢。”

他说着,倒了一杯酒朝刘柠的方向举了举:“刘小姐,喝一杯吧。”

刘柠现在一心想去找路时曼,心中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重新坐下倒了杯酒,仰头饮下。

她放下酒杯,眼神却忍不住往洗手间方向瞟去,心中暗自焦急。

季凛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噙着一抹笑,眼神却格外冰冷。

路时曼走进洗手间,立刻拨通秦姣姣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多声才被接起,只是对面并没有发出声音。

“姣姣?”路时曼试探地喊了一声。

电话那头依旧是沉默。

“宝贝,你说话啊。”路时曼顿时有些心慌,距离秦姣姣被带走已经两天了,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路小姐,我是霍北彦,她睡着了。”听筒里传来磁性的男声。

“她还跟你在一起呢?”路时曼更担忧了,听秦姣姣说过这个联姻对象。

这个联姻对象是秦姣姣表姐拒绝的,因为传闻中霍北彦是个变态,以折磨别人为乐,怕自己嫁过去受苦,才设计落在了秦姣姣身上。

“我跟她是未婚夫妻,在一起,很奇怪?”霍北彦握着电话,看着床上还挂着眼泪睡着的秦姣姣,压低了声音。

路时曼语塞:“那你把她拍醒,我要听她声音。”

“呵呵...”听筒里,霍北彦低笑两声:“我又不是绑匪,没有义务配合路小姐。”

“不是.....”

嘟嘟嘟....

路时曼话都没说完,对方就直接挂断了。

听着里面的忙音,她气得牙都痒了。

洗完手,有些愤懑地甩了甩手,一转身就看到刘柠正阴恻恻盯着她。

“刘小姐,亲自上厕所呢?”路时曼笑着打招呼,直接无视对方想要将她吞了的表情。

刘柠轻哼一声,看路时曼的眼神满是不屑和嘲弄:“说说吧,你是用什么手段爬上季凛深的床?”

“你想爬?”路时曼歪头盯着她,眼睛清澈,表情无害:“我也没教程,要不给我点时间,我回去做个PPT给你。”

听到她的话,刘柠瞬间被激怒:“你真的爬了季凛深的床?”

“别凶啊,温柔点。”

“贱人,你怎么敢的,季凛深是我的,你这个贱人也配.....”

“嘘,不要骂人,骂人不好。”路时曼勾了勾唇:“还有,贱人这词太普遍了,如果是我,就不会骂贱人。”

刘柠:“???”

“下次骂直接说你这个傻贱也配,傻逼加贱人的意思,一个顶俩。”

“你说对吧,傻贱~”

刘柠被她这副贱兮兮的样子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向前一步,手高高举起,下一秒就要直接落在路时曼的脸上。

路时曼以前没少挨巴掌,对于这个动作,她的反击是潜意识刻在骨子里的。

她往旁边撤了一步,握着刘柠的手腕,低头在她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贱人,你敢咬我!”刘柠吃痛,想甩开她,结果她咬得更狠。

过了嘴瘾,路时曼才将她松开,后退两步,笑颜如花:“咬个手表送给你,喜欢吗?”

刘柠第一次遇到这么气人的,长这么大,她就没受过这种气。


电话接起,秦姣姣的声音从听筒中响起,甜甜腻腻:“宝贝~你昨晚将我一个人扔在别墅,今天一个电话都没有。”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路时曼眼角余光瞥见季凛深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她压低声音:“我上班呢。”

“上班?”秦姣姣有些震惊:“你被捉去上班啦?”

“你翘班来找我呗,反正你在公司也没什么用。”

路时曼:“.....”

直接挂掉电话,路时曼当做没接过这通电话。

季凛深见她接完了电话,手指曲起,在办公桌上轻轻敲了敲:“这里的资料,你今天看完。”

路时曼看着办公桌上高高一叠文件,嘴角微微抽搐。

不是,这货还真是让自己来上班的啊?

目光复杂地落在季凛深身上,几度欲言又止,最终抱起文件,准备出去。

“不用出去。”季凛深摁住那叠文件:“就在旁边看。”

“会打扰到你的工作吧?”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还怎么偷溜去找秦姣姣。

“不会。”他的手依旧摁着文件,眼睑一压,上位者的气势流露无遗。

路时曼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抱着文件,坐到了季凛深一旁的沙发上。

季凛深办公室时不时会有人进来汇报工作,或者送文件。

每个进来的,视线都不敢乱瞟,毕恭毕敬做完手头的事情立刻离开,多一秒都不敢停留。

一下午时间,路时曼算是知道了季凛深在众人心中的地位。

宛若神明不可侵犯。

手机在沙发上不断震动着,她不用拿出来,都知道是谁发来的。

秦姣姣或许是刚回来,粘人地像一只跟主人走丢许久,好不容易找到主人的小狗一样。

路时曼像上学那样,将文件夹竖起来,在里面给秦姣姣回着消息。

边发消息,边偷偷摸摸看季凛深有没有发现。

最后约定,晚上跟秦姣姣一起吃饭,然后带她去放松放松。

吃饭倒还行,放松倒是难到她了。

脑子里闪过路简珩的脸。

她怎么把三哥这个玩咖给忘记了。

路时曼借口上洗手间,躲在里面,给路简珩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多声才被接起。

路简珩喑哑带着慵懒的声音响起。

“无事献殷勤,说吧,要求你三哥做什么?”

“三哥,我只是打个电话给你,还没献殷勤呢。”

“没钱,没时间,帮不了忙。”路简珩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

“三哥,那天晚上你带我见的世面,今晚能不能再安排一场?”路时曼无视路简珩的话,带着些许谄媚。

路简珩轻笑一声,似乎对路时曼的谄媚很受用:“怎么,终于知道花花世界的色彩多美了?”

顺着她的话,再阿谀奉承了路简珩两句。

路简珩大手一挥:“那今晚,三哥再带你见见别的世面。”

一听这话路时曼就知道今晚稳了:“三哥,我能带上姣姣吗?”

“哟,你的难姐难妹回来了?”路简珩打了个哈欠:“带上吧。”

得到路简珩肯定的回答后,她这才挂掉电话,出了洗手间。

一直在季凛深的办公室坐到黄昏,她这才将文件合上。

走到季凛深的面前,微微俯身,将手撑在办公桌上:“情人。”

季凛深扔下笔,往后靠了靠,双臂抱胸,施施然看着她。

“咱们俩可以各论各的,我是你助理,也是你金主,你是我情人,也是我老板。”

“现在下班时间,我是金主。”

“那金主助理,想干嘛?”

路时曼直了直身子:“金主现在要下班了。”

季凛深闲散地靠在椅子上,端起旁边的茶抿了口:“路时曼,你知道贼船是什么意思吗?”


周围的行人开始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路时曼迅速反应过来,想要挣脱林言心的纠缠,但她却紧紧抓着她的衣角。

“路时曼,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跟你争了。”

傅薄妄在看到林言心下跪的那刻,就急忙冲了过来。

“心心,你起来!”傅薄妄焦急地扶起林言心,怒视着路时曼:“路时曼,你真的太过分了。”

他将林言心揽进怀里,看路时曼的眼中满是失望:“我以前只觉得你任性,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恶毒。”

“路时曼,今天的事情没完!”傅薄妄威胁完后,将林言心打横抱起。

“心心,我带你回家,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你也别妄想逃离我的世界。”

路时曼胸口剧烈起伏,有一种走在路边,旁边的化粪池爆炸,溅了她一嘴屎想吐掉,结果不小心吞了的感觉。

恶心、愤怒、无语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看着傅薄妄的背影,她也的确是失去了理智。

一个助跑,路时曼冲上去,朝着傅薄妄的屁股狠狠就是一脚。

傅薄妄还在这跟林言心深情对望呢,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措手不及,整个人向前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而林言心也因此失去了平衡,被他匆忙间护住头部,两人一同跌倒在地。

这一幕,让周围的人群发出了一阵惊呼。

路时曼站在原地,喘着粗气,心中的郁闷和愤怒随着那一脚得到些许释放。

她走上前,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两人,眼中满是不屑。

“还真是痔疮配湿厕纸,湿厕纸自有痔疮配,你俩真是天生一对。”

林言心跌坐在地上,发丝凌乱,眼眶微红,却仍强忍着泪水,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望向傅薄妄。

傅薄妄挣扎着起身,怒不可遏地盯着路时曼,脸色铁青:“路时曼,你疯了吗?”

“我疯你妈,疯你爸,疯你老奶洗裤衩,疯你全家上下老小!”路时曼毫不客气地回怼:“林言心,有病就去殡仪馆,别在我眼前装傻逼。”

“还有你,傅薄妄,你几个几把这么了不起,我现在对你完全没兴趣了,ok?”路时曼说完,大步走到路池绪面前。

路池绪完全没想到,路时曼会如此对傅薄妄,还骂得这么难听。

“二哥,走吧,真是晦气。”路时曼拉着路池绪往他们停车的方向去。

身后,是傅薄妄的怒吼声:“路时曼,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路池绪回头,投去一记警告的眼神:“你大可以试试。”

回到车上,路池绪并没有马上启动车辆,而是偏头去看她。

“是对那冷屁股死心了,还是改变人设换法子追了?”

“这种男人,还没看清?”

“我跟你说,这个世界上三条腿的男人最不缺,你没必要......”

路时曼叹了口气:“二哥,你好吵。”

路池绪抬手,一个爆栗又落在路时曼头上。

就这一天,她都挨了不知道几个爆栗了。

果然啊,跟二哥在一起就是很可怕。

.......

周一早上。

路时曼被强制唤醒。

她要去上班,在自己大哥的眼皮子底下上班。

从房间出来,正好遇到路祁筠,对方眉目冷峻,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四哥。”路时曼喊了一声。

路祁筠淡淡扫了眼路时曼,半晌后,‘嗯’了一声,便转身下楼,仿佛多看一看都是浪费。

路时曼早就习惯了路祁筠的冷漠,也没放在心上,屁颠颠跟在他身后。

她下楼的时候,路砚南已经用好早餐,在大厅沙发等她了。

见她下来,站起身来:“走吧。”

路时曼依依不舍看了眼餐厅里桌子上热气腾腾的早餐,又看了看面容清隽温和但透着强势,只能委屈巴巴地跟上。

“大哥,我还没吃早餐呢。”路时曼小声抗议。

“上车吃,早上要见个重要客户。”路砚南上车后,立刻有佣人将早餐递到车上。

“那,大哥,今天我的工作是什么?”路时曼嚼吧嚼吧,偏头看着路砚南。

“跟着我就好。”路砚南没有多说什么,视线投向车窗外。

车停在豪生集团总裁的专属停车位上,路砚南一下车就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身上温润儒雅的气质消失,多了几分凌厉。

路时曼跟在他身后,进了总裁电梯。

电梯是直接通往路砚南办公室的。

一出电梯,负责业务的秘书就急忙迎了上来:“路总,季总他们已经在路上了,还有十五分钟左右到。”

“嗯,知道了,把今天的行程同步给路时曼。”路砚南吩咐完后,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坐下后,视线落在路时曼身上:“一杯咖啡,一杯牛奶。”

“大哥,我也想喝咖啡,很困。”路时曼开口。

“我是让你去准备一杯咖啡给我,你自己喝牛奶。”

路时曼扁了扁嘴,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乖乖转身去茶水间准备。

操作了许久,才做出一杯还算满意的咖啡,牛奶她不想喝,便给自己也弄了一杯咖啡。

回到路砚南的办公室,刚放下咖啡,秘书就敲门进来,通知季总一行已经到达。

路时曼正小口小口喝着咖啡,听到声音,一抬头,便看到那道熟悉的颀长身影。

是季凛深,被簇拥着走进办公室,一身剪裁得体的银灰色西装衬得他的身形更为挺拔,面容冷峻帅气。

路时曼手一抖,咖啡差点洒出来。

那晚过后,她已经有两三天没有见到他了,今天倒是巧了。

早知路砚南要见的人是季凛深,她就应该装病在家不来上班的。

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路时曼生怕路砚南看出点什么。

季凛深一进门,目光便不自觉地扫过整个办公室。

当看到假装不认识自己的路时曼时,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路小姐,好久不见。”季凛深越过路砚南直接跟路时曼打招呼。

这种场合下,她只能硬着头皮回应:“季总,欢迎光临。”

路砚南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刘柠站在原地,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裙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受这种屈辱,尤其是在季凛深面前。

她有些不甘心,在季凛深面前刷了很久的存在感才让对方记住自己,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前功尽弃。

“凛深,开场的第一支舞可以....”她收起脸上的不甘,换上了温柔的笑容。

“刘小姐还在呐?”季凛深像是刚刚才发现刘柠还在一般。

“还要跳舞?”路时曼看着季凛深。

“你不想,我们就不跳。”季凛深语气宠溺,视线看向刘柠:“刘小姐,我先带未婚妻去会场了。”

刘柠看着两人的背影,指尖几乎嵌入掌心,直到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人群中,才终于卸下了伪装。

“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刘柠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她不甘心,自己精心布局了这么久,眼看就要成功了,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

季凛深带着路时曼已经落座在了会场,今晚的慈善拍卖就是个噱头。

谁博得头筹,谁就能拿下那个即将开发的大型商业地块,这是今天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

季凛深也是冲着这个来的,这个项目,他势在必得,要不是因为牵头的人是那个刘座,他也不会对刘柠这么好脾气了。

路时曼坐在季凛深旁边,心中还在想刚刚的那个刘小姐。

“那个刘小姐好像很喜欢你。”

季凛深手指蜷曲抵着脑袋,往路时曼的方向微微侧倾,嗓音低哑:“哦?你怎么看出来的?”

路时曼耸了耸肩,认真分析:“你看她看你的眼睛里,眼神充满了期待和不舍,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久别重逢的惊喜,面对我的时候又是满满的挑衅不甘。”

“啧啧,对你那是一个情根深种。”

季凛深撩起眼皮,戏谑开口:“那你呢,你看我的眼睛里,有什么?”

“有眼屎!”

季凛深:“.......”

“你怎么不说话了?”

“看藏品吧。”季凛深坐直身体,跟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哦。”

一件件藏品被展出,一个个喊的价格都足以让普通人望尘莫及。

“有喜欢的吗?”季凛深随便拍下几件后,侧目问道。

路时曼摇了摇头,她不懂艺术,不爱收藏,看不懂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背后的意义。

唯一的爱好也就是男色跟美食了。

待得有些无聊,路时曼胳膊撑在座椅扶手上,托着自己的脸昏昏欲睡。

季凛深只要举牌,就基本没人敢跟他争,偶尔有几个不开眼的,也会被他用更高的价格压下去。

路时曼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睡着,胳膊一滑,整个脑袋都栽到了季凛深的肩膀上。

季凛深只觉得肩头一沉,低头看去,路时曼已经安然入睡。

在这种名利场合,周围如此嘈杂,还能睡得着觉的, 估计也就她了。

微微调整着姿势,让她可以靠得更舒服一些。

拍卖会仍在继续,但季凛深的注意力已经很难再注意到那些藏品上。

她的发丝时不时蹭过他的脖颈,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洗发水夹杂着她身上好闻的清香,不断浸润鼻腔。

周遭的一切声音在此刻似乎都消失了,感官放大,路时曼的每一次呼吸都清晰可闻。

拍卖会终于接近尾声,最后一件拍卖品上场,周围一片哗然。

路时曼身体猛地一抖,无意识地往他颈窝处蹭了蹭。

季凛深喉结微滚,像是安抚小狗一样轻轻顺了顺她的头发。


听到她的拒绝,季凛深放在腿上的手捏紧,眉头一压,眸间神色登时凌厉起来。

“我好像,不是在给路小姐做选择题。”

路时曼感受到季凛深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心又控制不住狂跳起来。

“做你情人,有什么好处?”路时曼目光肆无忌惮在他身上扫视。

他穿着黑色暗纹衬衣,性感喉结下精致锁骨若隐若现,往下是包裹在衬衣里也十分健硕的胸膛,再往下......

路时曼不敢回想,急忙收回视线。

这男人很极品,那天晚上,她虽然是第一次,但却度过了无比欢愉的一晚上。

就好像他们的身体就是为对方而存在的一样。

“你需要什么,或者说,你想要什么?”季凛深没反驳她的话,顺势问下去。

路时曼想了想,撑着胳膊看他:“如果最终目的是上床,那谁当谁情人好像都一样吧?”

她莞尔一笑,半开玩笑:“那不如,季少爷做我的情人。”

季凛深仿若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一声:“做你情人,一次2500吗?”

见他提起这一茬,路时曼心虚地移开视线:“钱你还给我,我重新给个数?”

“给出去的东西,还有收回去的道理?”季凛深给路时曼的酒杯倒了杯酒,端起递给她。

“季凛深,我不做情人。”这是她的底线,情人=玩物,她不会让自己沦为玩物。

“谁是谁的情人无所谓,重要的是,路小姐得待在我身边。”季凛深的语气不容置喙。

一个名头罢了,谁冠上这个名头都无所谓,能达到想要的目的就行。

“你要做?”路时曼心中震惊,她这么荒唐的要求,这人居然答应了?

季凛深误解了她的意思,眸子微动,似在认真思考:“如果你想,今晚我都可以。”

“啊?”

“嗯!”

“我说的是做情人,不是做那个。”路时曼看着他,琥珀色的眸子深邃迷人,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溺毙其中。

“可以。”季凛深从兜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她:“从现在起,我季凛深当你的情人。”

“你弄反了吧,应该我给你卡。”路时曼嘴上这么说着,手倒是老老实实去接卡。

“你的卡留着自己过家家,我要人。”季凛深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渗人的压迫感消失,他疏懒地翘起二郎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着腿。

路时曼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在她看来,情人=玩物。

她宁愿这辈子再也睡不到这个极品男人,也不想做别人的玩物。

所以,在听到季凛深说让她做情人的时候,她心里是很不爽的,这才随口一说让他做自己的情人,没想到季凛深还答应了?

真是好奇怪的男人。

心里腹诽着,路时曼将黑卡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我得回去了,待太久我哥会着急的。”

转身欲走。

“等等。”

路时曼没有回头,只是停下脚步:“还有什么事?”

“卡,拿走。”

“不用了,自古以来,就没有花情人钱的金主。”路时曼说完,脚步飞快离开包厢。

看着她逃似的背影,季凛深摩挲着手指,眼底一缕翻滚上来的疯狂,被他压了回去,眸色转冷。

出了包厢,路时曼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季凛深的气场太强了,天知道在里面她的心理压力多大。

回到自己的包间,里面只剩下路简珩一个人,男模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见到路时曼回来,路简珩撩起眼皮,好看的桃花眼一沉:“隔壁是谁?是傅薄妄那个狗崽子是不是?”

路时曼离开后,他就在思考,她妹妹看起来傻得很,但骨子里还是很傲的,不可能随便什么角色派人来说一句,她就屁颠颠过去。

这种态度,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隔壁包厢的人在路时曼心里不一般。

整个锦城的圈子里谁不知道路时曼强追猛打傅薄妄。

这样一总结,路简珩就得到了答案。

隔壁就是傅薄妄那个狗玩意儿。

“他到底是什么骨头,让你这么念念不忘?”路简珩是真的恨铁不成钢。

“算了,我懒得说,你就继续去贴吧,贴成全锦城的笑话,贴成傻逼,贴成脑残。”

“不是傅薄妄,就是一个....普通朋友。”

“还玩吗?还玩我又给你叫进来。”路简珩转移话题,视线扫了眼落地玻璃方向,想看看隔壁包厢到底是什么人。

路时曼想点头,脑子里又想到季凛深阴沉着脸问她‘男模好玩吗’的样子。

“不玩了,三哥,饿了,吃点东西回家吧。”反正也玩不尽兴,倒不如早点回家得了。

路简珩探究的目光打量在她身上:“行。”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循夜,都喝了酒,跑车自然是没人开了。

站在门口,路时曼偏头看着路简珩:“三哥,咱怎么回去?”

路简珩拿着手机,手指翻飞发了几条消息,抬头看着路时曼:“等着。”

路时曼乖巧点点头,视线随意瞥着,目光被不远处停着的劳斯莱斯吸引了目光。

车很霸气,颜色跟其他的黑色不一样,要更暗一些的磨砂黑,看起来更加低调奢华。

车窗半降,隐约可见里面坐的人轮廓分明,气质非凡。

路时曼心中一紧,不会是季凛深吧?

她连忙收回视线,不敢再多看。

几分钟后,一辆迈巴赫缓缓驶来,停在了他们面前。

车门打开,一个染着白色头发的帅气少年从车里下来,走到路简珩面前:“简珩。”

路简珩应了一声,转头对路时曼说:“我朋友,谢翊,叫谢哥。”

“啧,什么谢哥,还泻药呢,叫翊哥哥。”谢翊不满地嘟囔着,目光温和落在路时曼身上:“你小时候,我还帮你打过架呢。”

“走吧,上车,翊哥哥带你去吃个好的。”谢翊看着路时曼,没忍住自己的手,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手感不错,比摸建刚强。”

“王建刚,他家狗。”路简珩解释。

路时曼对这个少年的好感度一下子降到最低。

谢翊拉开车门,将要上车的路简珩拉开:“自己滚到另外一边上,这是我给小公主开的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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