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极客阅读 > 现代都市 > 臣妻为后后续+全文

臣妻为后后续+全文

捌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捌月”的《臣妻为后》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燕聿贵为帝王,不小心要了一位臣妻的身子,从此对她念念不忘,恨不得夜夜窃香。若不是那女子对其夫君情根深种,燕聿都以为她是在算计故意勾引他。且那女子实在爱哭…被他要了身子会哭,被打仗归来的夫君冷落会哭,其夫君要娶平妻会哭,其夫君抬旧爱为妾会哭…哭得他心烦意乱,心生怜惜,想把她叼回皇宫里关起来才好,如此她只能为他一个人哭了。某一天,被高高在上的帝王温柔地抱在怀里,哄着做皇后时,陆清悦悄悄勾起了唇角。不好......

主角:陆清悦燕聿   更新:2025-03-14 16:0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清悦燕聿的现代都市小说《臣妻为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捌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捌月”的《臣妻为后》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燕聿贵为帝王,不小心要了一位臣妻的身子,从此对她念念不忘,恨不得夜夜窃香。若不是那女子对其夫君情根深种,燕聿都以为她是在算计故意勾引他。且那女子实在爱哭…被他要了身子会哭,被打仗归来的夫君冷落会哭,其夫君要娶平妻会哭,其夫君抬旧爱为妾会哭…哭得他心烦意乱,心生怜惜,想把她叼回皇宫里关起来才好,如此她只能为他一个人哭了。某一天,被高高在上的帝王温柔地抱在怀里,哄着做皇后时,陆清悦悄悄勾起了唇角。不好......

《臣妻为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段衡坐下道:“丈人若是为了平妻一事来,段衡无话可说,此事确实是我对不住悦儿在先。”
  他看向陆清悦,陆清悦正从婢女手里接过茶杯,并未看他。
  陆回嗤笑:“一句轻飘飘的对不住就结束了,少将军府好大的威风,怪不得方才老夫人说,要对陆某不客气。”
  陆清悦喝茶的动作一顿,眼底飞快掠过一抹冷然。
  段衡则下意识皱眉,王氏没想到陆回还会将两人说过的话捅到小辈面前。
  李嬷嬷帮腔:“那是陆老爷对老夫人不敬,出言不逊,老夫人一时气急才说了那番话。”
  陆回淡淡道:“老夫人身边的人就是不一样,我陆府的下人可不敢在主子说话时随便插嘴。”
  王氏脸色难看得厉害,斥责李嬷嬷。
  “多嘴,这里不用你伺候,你先下去。”
  李嬷嬷委屈,在王氏的眼神示意下,她低着头退了出去。
  段衡:“丈人,我跟悦儿说过了,知意进门并不会影响到她正妻的地位。”
  陆回:“她本就不该进门,你们堂而皇之违背诺言,你们觉得你们的话还值得信几分?”
  段衡语气克制:“那丈人想如何?”
  “皇上下令赐婚,我岂敢不认,但我女儿还是少将军夫人,我当是希望我女儿在你们府里过得好。”
  段衡和王氏对视一眼,冷静下来,等着陆回的下文。
  陆回端起茶杯,掀开杯盖吹了吹。
  “这用的还是我们茶庄里的上好的茶。”
  他喝了一口:“如今少将军飞黄腾达了,想来是不差银子了,以后往铺子里取东西,可不能空着手白白来了,至于以前的,就算了。”
  王氏顿时掐紧了手心。
  段嫆年纪小,还不太会隐藏自己的表情,她也是最常往铺子里取东西的人,尤其是成衣铺子和首饰铺子,听到以后要拿钱换了,她的脸色唰地一变。
  段衡还算平静:“是,丈人放心,我段衡不是无耻之徒,先前,多谢悦儿和丈人帮扶府里了。”
  “还有,如今府里的开支用的都是我女儿的嫁妆吧,这传出去也不好听是不是。”
  段衡:“嗯,这也是自然。”
  “还有,当初你迎娶我女儿时,我看在你们府实在落魄,免了你们的聘礼,如今少将军要娶平妻,这聘礼也是要下的,便把我女儿那份一起补上吧。”
  段衡表情险些维持不住:“丈人说得是。”
  王氏手心也都掐紫了,偏偏还不能动怒反驳些什么。
  “好,既如此,我便等着了,告辞。”
  陆清悦跟着起身:“我送送爹爹。”
  两人走后,屋里只剩下王氏,段衡和段嫆。"



赵天良囫囵说了几句场面话,留恋地看了陆清悦一眼后,摇着扇子不甘不愿走了。

陆清悦没有逛园子的心情了,绕着原路回了厢院。

绿玉急切追问:“夫人,不是那个人么?”

陆清悦笃定摇头:“不是他。”

身形不像,感觉上也不像。

那夜的歹人身上涌动着强势而危险的气息,像蛰伏的野兽,让人无法忽视。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轻易牵动她的情绪,拥有很强的压制性和掌控性。

而且光身形这方面,她就断定绝对不是赵天良。

绿玉嘀咕:“那他脖子上的伤也太巧了吧。”

陆清悦不置一词,或许吧。

此次礼佛还有三日就要结束了,如果三日内再找不到那人,回府之后估计很难再找到了。

绿玉和红棉也很明白这一点。

那歹人既能寻到夫人的住处,想必已经清楚了夫人的身份。

如果不找到他,他就是悬在她们脖子上的闸刀,不知何时会要了她们的命。

陆清悦叹息,拿出了一直藏着的玉佩,玉佩的样式很常见,单凭这点无从下手。

幸好红棉当时闻到了玉佩的流苏坠儿上有股异香。

“红棉,你还记得那股异香么?”

流苏坠儿上的异香已经消散了。

红棉坚定道:“夫人放心,只要那香味出现,我定能认出来。”

“嗯,你们都下去吧。”

陆清悦摆了摆手,绿玉红棉往外走了一步,折返回来。

陆清悦抬眼瞧向两人:“有话就说吧。”

红棉和绿玉双双跪下了来:“夫人,我们对不起你。”

“什么事非得跪下,起来说吧。”

红棉摇了摇头,将前几天陆清悦身上的安神香,异香和药香之事说了出来。

陆清悦身子僵了一瞬:“怪不得…”

红棉和绿玉垂下头等候发落。

陆清悦闭了闭眼睛,似乎在压制心中的情绪,随后睁开眼睛道:“起来吧。”

红棉绿玉不解地抬头,这轻拿轻放的态度有点不像夫人的性子。

绿玉嗫嚅:“夫人…”

陆清悦抬手截断她的话。

“不必说了,我知道你们也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此事就此揭过。”

犟种红棉:“但我们知情不报,我们自愿领罚。”

陆清悦避开两人赤诚的目光,无奈:“那你们便在这儿跪上一刻钟。”

两人跪得板板正正:“是。”

闲来无聊,陆清悦取了一本佛经,倚在小塌上。

才翻了几页,心思便慢慢离了经书,落在了别处。

那贼人夜夜寻来,又能令红棉和绿玉不知不觉昏睡,手段和本事可见一斑。

红棉说,之前送来的药包里并没有沾染异香,说明送药之人并非贼人本人。

而夜夜来寻她的人身上有异香,陆清悦存了一丝侥幸。

入夜后,她悄然装睡,但苦等了两夜,也没见到那贼人。

佛寺的最后一日,陆清悦赴了兰婳的约,两人一起前往竹心亭,路上兰婳心事重重。

陆清悦询问:“兰姐姐,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不若与我说说。”

“悦儿,我…”

兰婳几番要开口,但碍于什么,终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陆清悦晓得了,往后递了一个眼神给红棉绿玉。

两人领会,和十芝默默往后退了退,远远缀在陆清悦和兰婳身后。

“兰姐姐,你可与我悄悄地说。”

兰婳抿了抿嘴,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附到陆清悦的耳边道。

“我母亲想让我入宫。”

陆清悦眼底闪烁:“真让我说对了?”

兰婳点头苦笑:“可不是嘛。”

“定了日子了?”

“尚未,我拒了母亲,可拒不了…”

兰婳没有把话挑明,陆清悦懂她的意思,握紧她的手。

“兰姐姐,你先不要着急,尘埃还未落定前,一切都还有转机。”

兰婳回握她的手,扯出一抹笑:“但愿。”

竹心亭除了清幽,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色,兰婳心情不好,两人没有待太久。

两人前脚刚离去,后脚一条小竹径走来了几位世家公子,为首的便是那日的蓝袍男子。

他似有所感地望向去路,好友唤了他两声,他才回头。

陆清悦将兰婳送到了住处,才往自己厢院走。

兰婳的住处和她的住处,隔了一个荷园,穿过荷园回厢院是最近的一条路。

天色渐暗,陆清悦图方便,领着红棉绿玉走了荷园。

路过荷园的假山时,她活像后面有鬼撵着一般,步履匆匆。

然而走得再快,那鬼还是撵上了她,她无意撞见了一桩丑事。

先前白日人模人样的赵天良,这会儿便脱下人皮,带着一个婢子在此偷 欢。

赵天良语气轻浮地捏着那名婢子下巴调弄道。

“乖乖,你瞧瞧给爷挠的,这会儿印子还未消。”

婢子娇笑着攀上赵天良的脖子,水蛇般的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还不是爷弄得奴婢太疼了,奴婢忍不住。”

赵天良被哄得舒心:“那爷今夜便好好爱惜爱惜你。”

两人旁若无人地交缠起来。

这下算是知道赵天良脖子上的伤哪里来的了。

陆清悦脸色十分难看,耳际满是难以入耳的淫词秽语,实在恶心。

假山真是克她!

她对着红棉绿玉抬了抬下颌,三人打算悄悄从原处退回去。

不想那赵天良竟然喘着粗气,油腻腻地喊了一声夫人,惊得陆清悦脸色一白,险些踩空栽倒。

红棉绿玉也是一惊,惶恐回头,赵天良还在跟那婢子痴缠,并没有发现她们。

陆清悦松了口气,赵天良喊了两声夫人,似乎是嫌不够刺激,又喊了两声清悦,悦儿。

陆清悦刹那间如遭雷劈,迈出去的步子顿在了半空。

赵天良越喊越激动,一声声‘清悦’,宛如魔音贯耳。

这赵天良竟然搂着婢子,喊着她的名字!

陆清悦掐紧手心,这该死的东西,如果被旁人听了去,她名声可就毁了。

红棉和绿玉也呆住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婢子气息不稳,隐隐有些醋味儿:“爷喊的是谁?”

赵天良脸皮奇厚:“小悦儿啊,爷赐这个名字给你如何?”


陆清悦泣声反驳:“我夫君跟你才不一样,他是顶天立地,守家卫国的少将军。”

“呵,是吗?你如此确定?”

“当然,我与夫君五载情谊,自是了解他。”

说起自己的夫君,陆清悦眼中含着浓浓的情意。

男人轻扯了一下嘴角,言语里多了几分锋利。

“五载情谊…有两载分离,你怎知他不会变心?又或者…”

男人停顿了一下,眸光微动,没有把话说完。

“不可能,我夫君说过此生只我一人,绝不负我!我自然也不会负他。”

陆清悦抿着唇,团着泪的水眸,气愤地瞪向男人。

男人情绪不明:“你还真是对他情根深种。”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手掌沿着她身上的痕迹一路向下,引得她颤抖不已。

“可惜,你已经负了他了,不是吗?”

陆清悦小脸倏然巷白,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珍珠串儿似的顺着白嫩的脸颊滚落,语气透着怨恨。

“都怪你!是你的错!”

男人没有辩驳,他那天晚上情蛊发作,本来是想自己动手解决,偏偏遇到了她。

她的每一处,好似都按着他的心意长的,他被蛊惑了一样朝她靠近。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把她按在假山上了…

男人拉起身下的被子,裹住了陆清悦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

“我不碰你了,睡吧。”

他的腔调带上了轻哄的意味。

陆清悦还在哼哼唧唧控诉他的罪行,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看起来很精神,那我们继续。”

陆清悦立马闭上了嘴,男人的下巴搭在她的头上,环着她腰间的手臂霸道又有力。

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包裹着她,许是哭累了,陆清悦很快迷迷糊糊睡着了。

狗贼留下的药效果甚好,陆清悦睡一觉起来,痕迹消了大半,哭红的眼睛也不肿了。

她这段时间都是自己梳洗,红棉和绿玉早已察觉不对。

绿玉急急地问:“夫人,是不是那贼人…”

陆清悦眼里透着疲倦:“什么都不必说。”

红棉闷闷道:“夫人,让我们来伺候你吧。”

陆清悦累得手都不想抬,准了两人伺候她梳洗更衣。

绿玉和红棉沉默地给她更衣,她身上的痕迹看得两人心疼不已。

绿玉抹了抹眼泪:“夫人,我们请一些武力高强之人吧。”

陆清悦摇头:“没用的,新添的侍卫里大多是武力高强之人,根本挡不住他,那人深不可测。”

“那再多添一些侍卫。”

陆清悦还是摇头:“府里已经增添了许多侍卫,再添人,母亲她们势必会起疑。”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一直这么折辱夫人啊。”

陆清悦沉默半晌:“等少将军回来吧。”

绿玉燃起希望般:“嗯,少将军武功高强,定能擒得那贼人。”

红棉却不抱太大希望。

“且不说宫里至今仍未下旨,少将军归期未定,倘若少将军发现夫人被贼人折辱,只怕处境更困难。”

绿玉反驳:“怎会,少将军那么喜爱夫人。”

红棉无言,在她看来,绿玉是太单纯了些。

狗贼到底还有些人性,没有在陆清悦的脖子上,脸上留下痕迹。

陆清悦打起精神去巡查铺子,瞧完最后一间铺子,她顺道去了一趟阅鲜楼。

在雅间等候时,陆清悦听到了窗口正对下大堂里的一桌客人的谈话。

“听说了吗?定远少将军大胜蛮夷,归期在即。”

“你这消息也太落后了,少将军要回京的消息早就传来了。”

“唉,两年了,少将军终于是要回来了。”

“可不是嘛,少将军夫人独守空闺两年,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但少将军夫人倒是个有能耐的,你瞧瞧,这些年把破败的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嗐,还不是少将军的功劳,每立一次战功,宫里便下一次赏赐。”

“可少将军夫人原本是京城富商陆氏独女,当年光嫁妆就有一百来抬。”

“切,富商又如何,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哪里比得上少将军府啊。”

“如此一说,也是,这次少将军归来,定是加官进爵。”

听着几人踩低捧高的说辞,绿玉气得想骂人。

外人都以为现在少将军府的光景多亏了少将军立下的战功。

可红棉绿玉最是清楚,当年要不是夫人带着嫁妆进了少将军府。

老夫人和二小姐还在吃糠咽菜呢,哪能活得今日这般金贵。

府里的用度样样都是极好的,宫里下来的赏赐却不是日日都有,怎么可能抵得住那样的开销。

陆清悦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绿玉劝慰道:“夫人别难过,外人不懂,但少将军,老夫人,和二小姐,还有府里的人肯定是都懂的。”

色香味俱全的菜品上来了,红棉边给陆清悦布菜,边说。

“将窗子关了吧,别影响了夫人的胃口。”

陆清悦微微抬手:“不必。”

晚上,红棉绿玉想要给陆清悦守夜。

陆清悦想到狗贼孟浪的行为,万万不敢让两人为她守夜。

男人闯她闺房已然轻车熟路,瞧见她坐在桌边喝茶,伸脚勾了她身边的圆凳,坐于她的身侧。

陆清悦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男人勾起她身上的素裙带,缠在手指上绕圈。

“在等我?”

陆清悦感觉身上的血液似乎冻住了,她轻舔了一下唇,佯装镇定道。

“我夫君不日便要回京了,届时不会放过你的,你最好赶紧消失,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哦?”

男人拉起她的手捏了捏,并扣着她细白漂亮的指尖交缠着。

“夫人真是大度,不过,我倒要看看一个小小的少将军,能奈我何?”

陆清悦心中一跳,面色已无方才那般淡然,隐隐有一抹愠色。

“你每次都要戴着面具,定是长得极丑,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男人登时眼里含了笑,落在她的脸上:“嗯,自是不及夫人半分。”

这人莫不是蛇妖转世,真是会顺杆子爬,陆清悦脸颊微热,恼道。

“松开。”


过了些时日光景,陆清悦心中害怕消了大半,不像之前怕到要躲着男人了。

陆清悦怒视着他,怒中带慌,看得男人心痒痒。

他想起她白日看段衡那眼神,如春日蒲草,含羞带怯,丝丝缕缕摇曳在夏日炎炎的气息当中,勾得人心猿意马。

男人眼中暗沉,轻轻咬住她圆润的耳垂,每一个触碰都充满了火似的燥热。

“夫人,仔细看我一眼,我就放过你。”

陆清悦不明白他是何意,却还是照着他的意思做了。

上回第一次直视他时,陆清悦就发现男人的眼睛生得尤其好看。

像一碗明湖,揉合了天地四季最美好的景色,只是这碗明湖现沾染了惊人的墨色。

陆清悦眼皮一跳,撇开了眼。

男人心里不爽利,松开捂着她嘴的手,按在她的眼尾处,呵道。

“夫人这一眼可真敷衍。”

陆清悦回眸瞪他:“这下可以了吧。”

“嗯…”

男人用力按了按她的眼尾,直至按出了些许嫣红和水雾,边哄边教她。

“眼神再柔一些,软一些。”

男人深深注视着她,环着她腰的手掌更是异常滚烫,惹得她的腰软了几分。

陆清悦被揉软了腰,雾蒙蒙的眼睛嗔视他。

“夫人有话就说。”

陆清悦动了动四肢:“你说了放过我。”

男人松开了对她的禁锢,但没有放她离开。

陆清悦低声叱他,声音里流露出几分气急败坏的味道。

“你不守信用,你到底要做甚?”

恼他比害怕他好多了,男人嘴角的弧度已是极力克制后的。

“我如何不守信用了,这不是放开了么,夫人要向从我身上下去,得自己来。”

他说得很慢,故意拖长了语调,让人遐想。

白日听手下来报,段衡邀她出门了,急急忙忙处理完最要紧的事务,他抽了个茶歇的功夫出来。

结果,便是见到她时不时偷望段衡的情形,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令他郁闷。

“你!”

陆清悦的脸红成了清蒸螃蟹,两只白净的耳朵红艳艳的。

她不知该骂什么,每回都是那两句相同的话,男人早就不痛不痒了。

她干脆不说了,男人迁就纵容道。

“夫人想骂我,不如我教夫人几个新词?”

“不用,怕要污了我的耳朵。”

男人轻笑:“是我考虑不周。”

陆清悦在小院子里没了身影,绿玉红棉出来寻她。

“夫人?”

“夫人这是去哪儿了?”

“四下找找看吧。”

听着两人的话语,陆清悦绝俏无比的五官填上惊慌失措,比夜月还要清朗的眸里漫出若有似无的水雾。

看着便叫人心生劣念,想要继续欺负她,让她哭出来。

“你快放我走!”

男人欺近几分,眼神相擒,逼着陆清悦与他对视。

“不怕,她们一时找不到这儿。”

红棉绿玉分开来,红棉沿着小径一路往这边来了。

陆清悦眼神紧张不安,拼命压制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出,后背似乎直冒冷气。

就在红棉走到拐角处时,陆清悦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红棉松了口气:“夫人,你在这儿啊。”

陆清悦佯装疑惑:“怎么了?”

“我和绿玉看不见你,担心你出事。”

“我没事,走吧,回去了。”

陆清悦从红棉身侧经过时,红棉闻到了一股异香,她蹙了蹙眉,回头悄悄看了一眼拐角。

白天,很多人看到了少将军和少将军夫人一同出游,外面传的小道消息不攻自破。

不出两天,坊间竟出现了将军和夫人的话本,也是三水散人所著。

内容同样是杜撰的和真实的,各占一半。

温知意对这些本不在意,可架不住总有人在她耳边提起。

当年,有不少人见证了段衡轰轰烈烈追求陆清悦的场面,说得那叫一个兴起。

莫非她那日看错了?

温知意鬼使神差买来一个话本,看了前半段就看不下去了。

她将话本压在了当初买来的第一个话本下面,连同心里那点不舒服一起压了下去。

三水散人的这两个话本卖得特别好,有人发现了商机。

之后,越来越多仿写的话本出现,一拨写少将军和夫人的,一拨写少将军和医女的。

一些酒楼说书的还编排起了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

一个前途无量的少将军,一个商户出身,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少将军夫人,一个救过少将军的命,与少将军患难与共的医女。

满满都是看点,一时间,三人成为了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段衡懊悔,本来是想平息传言,没想到反而将事情闹大了,还将温知意牵扯得更深了。

共事的官员打趣段衡好福气,段衡心口憋起一股气。

回府之后,他来到流曲院,雪鹃自觉低下头退出门外。

至于灵翠,已经不在屋里伺候了,她被调到了外面做杂扫。

雪鹃来到了灵翠身边,灵翠正在扫地,雪鹃倚着廊柱子看她。

“你看你那傻样,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却把握不住。”

雪鹃伺候了温知意好些时候,大概摸清了温知意的喜好。

“奉劝你一句,像我们做丫鬟的,一定要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该看的别看。”

灵翠停顿了一下,后继续默默扫着地,没有说话,雪鹃感到无趣,扭着腰走了。


婢子甜腻腻地回道:“爷赐的,奴婢自当喜欢。”

赵天良喘着粗气:“小悦儿,爷与少将军,孰好?”

婢子以为赵天良在玩情趣,娇哼道。

“自然是爷更好。”

竟敢还用她的名给婢子!

陆清悦瞳底闪过戾气,按原路出了荷园,见到几位提着灯笼路过的僧人,她给了绿玉一个眼神。

绿玉意会,陆清悦则领着红棉绕远路回了厢院。

绿玉来到几位僧人面前,称天黑路不好走,请几位师傅护送自己一程。

几位僧人不疑有他,跟着绿玉进了荷园。

行至假山处,几位僧人听到了里面传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

绿玉惊呼一声,捂着脸急忙跑掉了,跑掉前,她听到了僧人对着假山大喊。

“何人在此处!”

后来赵天良和婢子匆匆忙忙拢了衣服从假山里出来,被几位僧人当场擒获,扭送给了羽林军。

只是这事被郡王妃压了下来,没有闹开。

绿玉愤愤不平:“真是可惜,就该让那厮身败名裂才好。”

陆清悦呷了一口茶,懒懒抬眸。

“那厮名声本也狼藉,此番已是极好的结果了。”

赵天良始终是郡王府的人,同时,这也让她感受了深深的无力。

先前她信誓旦旦要将辱她的歹人先杀后快,可如今一个赵天良,她都动不了。

郡王妃显然也是个聪明人,事已经压下来了,便没有彻查此事。

一是抓到赵天良的是佛寺僧人。

二是那婢女已经全招了,赵天良那厮行为浪荡,与婢女偷 欢是常有的事。

至于引路的小婢女,不管是否有意,当时天黑,僧人们并未看清其长相。

继续查下去,丢的只会是郡王府的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离开佛寺之日,如进佛寺之日一样浩浩荡荡,世家的马车大排长龙。

回府之后,陆清悦第一件事,便是下令把少将军府的假山都拔了,王氏和段嫆疑惑。

“嫂子,为何要将这些假山去了?”

陆清悦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在佛寺时,有位师傅与我说,假山克我。”

段嫆和王氏对视一眼:…

“对了,母亲,明日我想回我爹爹那儿一趟。”

王氏一脸慈爱:“你且去吧。”

得了准许,陆清悦回了自己院子里。

大概是回到了熟悉的环境,她不像在佛寺那般提心吊胆了。

翌日一早,陆清悦收拾妥当回了陆家,陆回见到她回来,又是惊喜又是兴奋。

“我儿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爹爹我好让厨房为你做些好吃的。”

“不忙。”陆清悦扯着陆回的袖子,左右看了看。

“爹爹,你这些天身子骨如何,可有哪处不爽利?”

陆回随着她的动作转圈:“没有,没有,你爹爹我身子骨好着呢,绕着京城走一圈都不打紧。”

“爹爹,我说正事呢。”

陆清悦嗔了他一声,陆回举手投降。

“好好好,我不打岔了,但爹爹真没事。”

陆清悦仍是不放心:“爹爹,你可是答应了女儿的,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嗯,爹爹记着呢,来来来,别站着了,进屋进屋。”

陆清悦陪着陆回说了会儿话,陆回舍不得陆清悦那么快回去,传小厮去少将军府知会一声。

王氏身边的老嬷嬷当即拧了眉。

“虽说两家离得不远,但夫人已是少将军府的人,哪有出嫁的女子时常归宁的,成何体统。”

王氏不置可否,接过老嬷嬷奉上的茶,撇了撇茶沫。

陆清悦到底是少将军府夫人,老嬷嬷没敢说得太过。

在家小住了两日,陆清悦确定陆回身体健朗才回了少将军府。

近几日,来给府里下拜帖的人忽然多了,陆清悦作为当家主母,不得不出面接待。

大多时候,她都黯然地坐在冷板凳上陪笑,看着王氏和段嫆与贵夫人千金们交谈甚欢。

不过,几日后的一则消息,将她的黯然一扫而空。

“嫂子,听说了吗,哥哥大胜蛮夷大军,不日就要班师回朝了。”

段嫆像只小蝴蝶,蹁跹地围着陆清悦转圈,嘴里喋喋不休。

“嗯。”

陆清悦应着,脸上露出温软的笑。

她生得好看,如墨描雪砌,这一笑当如春风佛冬雪。

段嫆怔愣片刻道:“嫂嫂笑起来真好看,我哥哥真有福气。”

陆清悦忍不住红了脸,粉脸更显娇艳动人。

“对了,嫂子,我想打几副好头面。”

段嫆晃着陆清悦的手撒娇。

“到时候哥哥风风光光回来,我们可不能丢了哥哥的脸。”

陆清悦无奈地笑着:“好,你去铺子里要便是了。”

段嫆飞快松了手跑走:“我现在就去。”

说起铺子,陆清悦好久没去瞧过了,也该找个时间去看看铺子的经营情况了。

是夜,月华琼琼,落在庭院最高的梨树梢上。

木窗里,梨花镜前,绿玉面带喜色,为陆清悦梳着泼墨般的乌发。

“夫人,最近少将军要回京的消息都在外面传开了,想必归期近了。”

陆清悦理了理一下自己的鬓发。

“宫里没下旨,便是还没准信。”

话是这么说,可她眼底的笑怎么也藏不住。

红棉难得跟着调侃:“夫人这是迫不及待要见少将军了。”

陆清悦轻嗔:“胡说什么。”

她拢了拢身上的桃红曳地裙。

“你们这两个小妮子,真是越发没正形了,去去去,我要歇了。”

她躺下后,红棉和绿玉吹了烛火,退了下去。

夜半,月色浅了,雾蒙蒙的光晕像宣纸的毛边。

陆清悦半张脸埋在薄被之中,眉眼舒展,呼吸清浅,睡得正酣。

身子忽然贴上一个滚烫的东西,陆清悦猛地惊醒,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

“嘘!我不想伤害你。”

森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陆清悦霎时肩线绷直,身子僵硬。

夏被纤薄,身后的躯体贴得很近,炽热的体温穿过布料熨贴着皮肤。

陆清悦知道,身后的人就是那夜的贼人。

原以为回到少将军府,佛寺那夜的噩梦就会散去。

想不到这贼人竟然大胆到夜闯少将军府,还能不惊动府里的侍卫。

他的身上似有一股浅浅的血腥味,这是受伤了?

陆清悦眼光闪动,小手悄悄探入枕子底下。


陆清悦和段衡所在的位置,没什么人,两人在追忆往昔,旁边有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

陆清悦迟疑:“咦,那不是温姑娘么,还有青鸿公子,他们怎么会在此处?”

段衡眼神微凝:“你认识那书生?”

陆清悦柔声道:“青鸿公子与温姑娘交好,常来府里与温姑娘见面聊天,我与他打过几次照面。”

段衡竖起眉毛:“他常来府里?”

“是啊,温姑娘说,她与人交往,看中的是人品和谈吐,无关性别,第一次还是温姑娘请他来的。”

段衡眸色沉了沉。

两人站在一颗大柳树后面,是以温知意没有看到他们。

但两人能清楚地听到温知意和青鸿的对话。

“温姑娘,青某前去少将军府找了你好几次,你都避而不见,是厌烦了青某?”

温知意矢口否认:“不是的。”

青鸿追问:“那为何避着青某不见?”

温知意转过身,对着河面,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她身后的青鸿,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决心般道。

“温姑娘,其实青某从见你的第一面开始,便喜欢上你了。”

温知意讶然回头:“你说什么?”

青鸿眼里透着毫不掩饰的炽热之情,慢慢地,一点点向前靠近温知意。

“温姑娘尚未婚嫁,青某也还未娶,可否给青某一个机会。”

段衡闻言,手指捏成拳,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温知意往后退了退:“承蒙厚爱,但恕我不能接受。”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少将军?”

青鸿声音里带上了一抹苦涩。

“那日在流曲院,我便感觉出来了,你与少将军之间非同一般。”

温知意目光游离,默不作声。

青鸿苦笑,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讥讽。

“原来流言是真的,亏我还以为你真如青莲一般高洁。”

温知意恼了,忍不住拔高声音。

“我与少将军没有你们想到那么不堪。”

青鸿眼里含着毫不掩饰的嘲弄,言语也激烈了起来。

“可惜你怕是要一厢情愿了,当年少将军求娶少将军夫人的盛况,全京城的百姓都有耳闻。”

平日里,青鸿都是捧着温知意,很顾及温知意的情绪,说话也是文雅如清风。

何曾像今天这般强烈,咄咄逼人。

“少将军回京之后,还与少将军夫人故地重游,两人既有年少情意,又是结发夫妻,情深意浓,你不过是救了少将军一命,如何比得过少将军夫人。”

青鸿每说一句,温知意牙齿就咬紧一分,接着她脱口而出。

“够了,我与阿衡两情相悦!”

陆清悦听到温知意和青鸿的话,如遭雷劈,她呆愕地转头望向段衡。

段衡掩着嘴轻咳一声,眼珠快速转动,避开与陆清悦对视。

发现附近有人,温知意脸色一白。

青鸿到底对她是有感情的:“你不方便出面,先走吧,我去看看。”

温知意点了点头,半遮着脸匆匆走了,她是个医者,该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方才实在太冲动了,竟在那种地方大声说出那种话。

青鸿来到了柳树后面,看到了陆清悦和段衡,面露震惊。

段衡目光锐利阴冷,像一柄杀敌无数的利剑,刺向青鸿。

书生到底是书生,怎敢直面战场的肃杀之气,青鸿紧张地低了低头。

段衡心里冷嗤,对着陆清悦道:“我们回去吧。”

陆清悦回头瞧了一眼青鸿,青鸿宛如一座雕塑立在原地。

马车里死一般寂静,段衡没有做任何解释,陆清悦揪着帕子无所适从。

恍惚之下,陆清悦下马车时,差点踩空栽倒下去,幸得红棉绿玉及时搀扶住。

绿玉担心不已:“夫人,发生了什么事?”

陆清悦摇了摇头:“回去再说。”

自古人心就是偏的,在红棉和绿玉心里,谁都不能越过自家夫人去。

因自家夫人的关系,绿玉和红棉才会对段衡另眼相看。

这会儿闹出这档子事,绿玉心疼地宽慰神伤的陆清悦。

“夫人,那话说不定是温姑娘一厢情愿罢了。”

陆清悦扶着额头,眼里隐隐有泪光。

“你们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段衡回来之后,派人去查了青鸿,青鸿这个意外两次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不得不怀疑。

可手下传回来的消息是,青鸿就是一个穷苦的书生。

平常最爱去的地方是墨香轩,没与什么人有交集。

陆清悦让他陪着去护城河,撞见知意和青鸿,估计只是一个意外。

段衡阴沉着脸坐在书桌前,知意深受北乐老王妃的喜爱,在京城又如无根之萍。

没人护着,很容易被人觊觎,想借着她一飞冲天。

既然陆清悦已经知道了他和知意的事情,段衡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不如将计就计。

那日之后,青鸿消失了,说是回乡下去了。

他本就不是京城人,一介小小书生,走了就走了,无人在意。

陆清悦因白日温知意的话耿耿于怀,偏偏晚上又遭到了狗贼的突然袭击。

男人带着一身浓重的血腥味,压在陆清悦的身上,亲吻像暴风雨一样又急又凶。

陆清悦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缠着白色的布条,上面晕出了星星点点的红色血迹。

这个吻十分漫长,陆清悦双手被男人压制着,嘴都被亲麻亲破了。

她难受地皱着眉哼哼,男人吻得更深了些,陆清悦喘不上气了,手脚逐渐瘫软。

直到尝到了血腥味,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好些日子没碰过她了,想念得很。

男人偏头,紧紧揽着她的腰身,吸了吸她身上清清软软的淡香。

情蛊在他体内宛如一把锯子,在割着他的五脏六腑。

男人磨了磨牙齿,啃上了陆清悦的锁骨。

陆清悦疼得身子一缩,男人松了口,在齿痕处轻柔地落下一吻。

陆清悦还未喘过气来,她满脸红晕,眼含春水,潋滟不已,唇瓣红肿得厉害,透出艳极的绯色。

轻薄的纱裙下的身段且娇且媚,尤其是那截柳腰,男人兴起,用手丈量起了她的细腰。


是夜,月华琼琼,落在庭院最高的梨树梢上。

木窗里,梨花镜前,绿玉面带喜色,为陆清悦梳着泼墨般的乌发。

“夫人,最近少将军要回京的消息都在外面传开了,想必归期近了。”

陆清悦理了理一下自己的鬓发。

“宫里没下旨,便是还没准信。”

话是这么说,可她眼底的笑怎么也藏不住。

红棉难得跟着调侃:“夫人这是迫不及待要见少将军了。”

陆清悦轻嗔:“胡说什么。”

她拢了拢身上的桃红曳地裙。

“你们这两个小妮子,真是越发没正形了,去去去,我要歇了。”

她躺下后,红棉和绿玉吹了烛火,退了下去。

夜半,月色浅了,雾蒙蒙的光晕像宣纸的毛边。

陆清悦半张脸埋在薄被之中,眉眼舒展,呼吸清浅,睡得正酣。

身子忽然贴上一个滚烫的东西,陆清悦猛地惊醒,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
"


  “夫人?陆清悦?”
  他的面上难得出现了慌乱的表情:“悦儿,你别吓我!”
  陆清悦回过神来,惊得一颤,拂开他的手。
  她似恼似羞道:“你乱喊什么!”
  话音刚落,她就有了几分懊悔。
  眼前这人可是大燕朝的帝王,她如此对他说话,怕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燕聿凑近:“那你想我如何喊你,夫人?”
  陆清悦扭着头躲开:“陛下,莫开臣妇玩笑了。”
  燕聿神色不悦:“夫人是何意?”
  陆清悦磕磕巴巴:“你,你是皇上。”
  他闭着眼睛叹了口气:“所以夫人打算对我始乱终弃?”
  陆清悦怔住,明明是他先...怎么成了她始乱终弃了,好生无赖。
  若是之前,眼前人说这话,陆清悦定要骂上他一句不要脸。
  眼下知晓了他的身份,她如何还敢骂他。
  小狸奴一下子温顺了,燕聿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我说了罢,夫人还是不知道我的身份为好。”
  陆清悦憋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
  “陛下所行之事,实在不是一个明君所为。”
  燕聿挑了挑眉:“哦?那在夫人心里,何为明君?”
  此话陆清悦哪里敢接,她眼神躲闪地低下头。
  燕聿饶有耐心:“夫人且说看看,我不怪罪你。”
  陆清悦转身逃避:“我有些困了。”
  他了然低笑,捏着她的肩膀,把她扯回自己怀中。
  “夫人躺那么远作甚,平日里不是这般睡么。”
  陆清悦:“...”
  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温知意一大早按照规矩,和段衡一起去给王氏请安。
  陆清悦也在,她的目光涣散,面容疲惫,昨夜显然没有睡好。
  王氏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嘴角牵起一抹尴尬的浅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