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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安姩盛怀安全文+番茄

馒头很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来人是元铮,盛怀安的另一位秘书。迟迟不见安姩回来,元铮便下车找过来,未曾想竟目睹了这一幕。在部队历练过的元铮,浑身散发着一种凛然正气,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冷冷扫向安薇瑶,吓得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安小姐,出门在外,你的一举一动可都代表着安家的颜面,凡事三思,难道安厅长就是这样教导你的?”盛怀安身边的秘书,安鹤青见了都要尊称一声元处,她当即不敢言语。元铮看到安姩额头的伤势,心中不由得一沉,这让他如何向盛书记交代!“太太,我先送您医院吧。”安姩轻轻摇头,“不必了,我没事,我们走吧。”上车后,元铮透过后视镜看向车后座的安姩,只见她仿若无事一般,额头上那么大的伤口,她竟然一声不吭,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太太,要不我们还是先去医院消消毒...

主角:安姩盛怀安   更新:2025-03-12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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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姩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安姩盛怀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馒头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人是元铮,盛怀安的另一位秘书。迟迟不见安姩回来,元铮便下车找过来,未曾想竟目睹了这一幕。在部队历练过的元铮,浑身散发着一种凛然正气,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冷冷扫向安薇瑶,吓得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安小姐,出门在外,你的一举一动可都代表着安家的颜面,凡事三思,难道安厅长就是这样教导你的?”盛怀安身边的秘书,安鹤青见了都要尊称一声元处,她当即不敢言语。元铮看到安姩额头的伤势,心中不由得一沉,这让他如何向盛书记交代!“太太,我先送您医院吧。”安姩轻轻摇头,“不必了,我没事,我们走吧。”上车后,元铮透过后视镜看向车后座的安姩,只见她仿若无事一般,额头上那么大的伤口,她竟然一声不吭,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太太,要不我们还是先去医院消消毒...

《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安姩盛怀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来人是元铮,盛怀安的另一位秘书。

迟迟不见安姩回来,元铮便下车找过来,未曾想竟目睹了这一幕。

在部队历练过的元铮,浑身散发着一种凛然正气,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冷冷扫向安薇瑶,吓得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

“安小姐,出门在外,你的一举一动可都代表着安家的颜面,凡事三思,难道安厅长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盛怀安身边的秘书,安鹤青见了都要尊称一声元处,她当即不敢言语。

元铮看到安姩额头的伤势,心中不由得一沉,这让他如何向盛书记交代!

“太太,我先送您医院吧。”

安姩轻轻摇头,“不必了,我没事,我们走吧。”

上车后,元铮透过后视镜看向车后座的安姩,只见她仿若无事一般,额头上那么大的伤口,她竟然一声不吭,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太太,要不我们还是先去医院消消毒吧,您这样若是被书记知道,我免不了一顿责罚。”

“没关系的,回去也能自己消毒,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不会牵连你。”

安姩言罢,轻阖起双眸,睫毛微微颤动,似是在努力调整着情绪,待会儿还要去面对婆婆,这个对她来说貌似更加头疼。

盛家老宅一楼客厅,黎慧安优雅靠坐在沙发上品着茶。一旁还坐着一位相貌端庄的女子,俩人之间的氛围很是和睦,似母女一般。

“太太,人来了。”保姆快步至黎慧安身旁低声说道。

黎慧安眉梢微微扬起,旋即轻放下茶杯,拉起身旁女子的手,“萱萱,坐阿姨身旁来。”

慕容萱起身至黎慧安身旁时,恰巧安姩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点心盒子。

“少夫人,东西给我吧。”保姆伸手接过,侧着身子走了出去。

安姩这才留意到屋里的人影。

客厅里亮堂且温暖,黎慧安坐在沙发上,连同身旁的女人齐齐望向她。

女人留着一头栗色大波浪长发,收腰米色长裙,脸上挂着浅浅笑意。

“小姩,辛苦你了,过来坐会儿。”黎慧安笑容和蔼慈祥。

待安姩走近时,才恍然发现她额头上的伤口,惊讶道:“怎么了这是?额头怎么伤了这么大块?”

安姩坐在沙发上,背脊挺得很直,“不小心磕到门框。”

“哎哟,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就是顶着这个样子去买的点心?”看似关心的语气里满是责怪和质问。

安姩抿唇,微微往外轻吐着郁气,“妈,您放心,我戴着帽子,就算没戴帽子,也没人知道我是谁的妻子,您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黎慧安明显被噎了一下,还想再说些什么时,慕容萱柔声细语道:“谢谢你呀,不辞辛劳跑这一趟,我叫慕容萱,非常高兴认识你。”

女人的笑容恰到好处,所言所语亦是无懈可击,然而安姩却从中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

“你好。”安姩落落大方地点头微笑。

黎慧安笑呵呵接过话,“萱萱刚从国外学成归来,她呀,打小就喜欢跟在怀安屁股后面跑,以前我们两家父母还戏言,索性让她留在盛家做媳妇得了。只可惜,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我们做父母的也左右不了。”

慕容萱低头浅笑,“阿姨,您又打趣我,嫂子还在这儿呢。”

“没关系的,我说的都是事实呀,小姩别看她年龄小,她最识大体了,对吧,小姩。”

安姩轻抿着唇,脸上始终挂着礼貌的微笑,嘴角都有些僵硬了,额头上的伤口开始密密麻麻疼了起来。


“霍司律,你最好有紧急事情跟我说!”不急不躁的声线里带着不悦。

“不是,盛书记,您该不会还在与周公约会吧?”

“有话快说!”

“嘿!听听您这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打扰了你的房事呢。”电话那头的人发出一阵贱兮兮的轻笑,仿佛在故意挑衅。

盛怀安满脸黑线……

“今天晚上有没有空?请你吃饭。”

“没空,禁止贿赂。”

在男人低沉有磁性的声线下,安姩纤长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

其实,早在电话铃声第一次响起时,她便已醒来。恍然惊觉,自己正蜷缩在男人的臂弯中,且赤身裸体……

原本,她试图佯装熟睡,以此避开与男人的正面交锋。原本,她以为他会拿着手机出去接听,未曾料到,他竟然就这般躺着接起了电话。

搂着她的胳膊甚至还收紧了几分。

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滚烫的肌肤触感,无一不在刺激着她。鼻腔里充斥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安姩呼吸开始有些不稳。

感受到怀中女孩儿的异样,盛怀安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

“醒了怎么不说话?”

他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在安姩的耳畔响起。她不由得抖了一下,随即缓缓睁开双眼,清润目光恰好与男人幽深如潭的黑眸相对。

……

她的发丝垂落在双颊,轻轻眨动着的眼眸,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迷蒙,更多的则是难以言喻的窘迫。

她有些紧张地扯了扯被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盛怀安不徐不疾,“你让我睡这儿的,怎么,就忘了?”

“怎么会?”安姩显然不信。

“怎么不会?要不要看看你的腿都放到哪儿了?”盛怀安静静凝视着她,嗓音里地笑意懒悠悠的。

安姩掀起被子一角,往里瞄了一眼,一瞬间,脑子嗡的一声,脸颊迅速烧红起来,她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啊!

她慌忙收回架在男人腰腹间的长腿,“对不起,我不知道。”

盛怀安轻声低笑,温柔地摸了摸安姩的脑袋,“不用这么拘谨,这个家是你的,家里所有东西都是你的,包括我。”

男人的嗓音温柔又缱绻,字字句句都在撩拨着安姩的心弦。

他看了眼时间,起身理了理衣袖,“你昨晚发烧,今天就别出门了,在家好好休息。”

对上他清润的眼神,安姩抿了抿唇,“好。”

盛怀安黑白分明的眼眸,此刻布满了如蛛网般的红血丝,显然昨晚他几乎未曾合眼。

本就工作繁忙的他,回到家中还要彻夜照顾她这个病号。

他完全可以请陈姨帮忙,却选择亲力亲为。

安姩只觉得心尖发热。

“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瞥见她眼底的真诚,盛怀安字斟句酌地开口,“日后泡澡时记得定个闹钟,以免你再睡过去。”

“真的很危险。”

“嗯,我记住了。”

盛怀安迈步来到床边,拿起耳温枪帮她测了测体温,“已经不发烧了,不过还是不能出去吹风,再睡一会儿吧,早餐我会让陈姨送上来的。”

“好。”安姩乖巧点头。

男人退出房间后,她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门口方向,又掀开被子看了看浑身赤裸的自己,脸颊通红,然后猛地将自己埋进被窝。

……

中央办公厅。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非常安静,只听得翻阅文件的摩挲声响,办公桌上的各类资料,早已堆积如山。

办公室门被轻轻推开,楚秘书迈步而来,“盛书记,霍司律已经到了。”


“好意思。”

“……”

面对父亲的怒瞪,盛怀安坦然相迎,眉宇间的神色始终波澜不惊。

“年龄小可以先办婚礼,两年后再领证。”

“不行!”

“爷爷当初订的是安家的女儿,并没有指定哪一个,怎么我听从爷爷的意思与安家的女儿结婚,您怎么还反对上了?”

“断章取义!我是反对你娶安家的女儿吗?我是反对你找一个如此年幼的,十八岁啊,说到底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你身居高位,经常面对新闻媒体,捕风捉影的人多得是,对你虎视眈眈的也大有人在,你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步,我是不希望你冒险!”

盛国昌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儿子,字里行间都是担忧。

知子莫若父,他知道他的脾气秉性,软硬不吃,若要强行跟他对着干,结果只会适得其反。

盛怀安沉默片刻,薄唇轻动,淡淡道:“这些您都不用操心,如若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那我这么多年岂不是白干了。”

“婚姻不是儿戏,尤其是我们这样的家庭,选错了人,那可是会影响一辈子的!”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会亲自上门提亲,七日后,您会喝上媳妇茶。”

“你……”盛国昌指他的手指都有些抖,他手一甩,转身面向窗外。

“爸,没其他事我先回去了,您注意身体,早些休息。”

温和的声音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他说完便转身退出了书房。

黎慧安此刻正坐在一楼客厅等着,见他下来,立刻起身。

“怀安,不在家里住吗?”

“不了,妈您早些休息,我走了。”盛怀安接过保姆递过来的大衣,边穿边往外走。

院儿里的腊梅和石竹正争相斗艳地开着,幽静芬芳,沁人心脾。

那抹颀长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只听得一阵皮鞋敲击青石板的清脆声音渐行渐远。

……

安家这边接到盛家的电话通知后,立刻进入紧急备战状态,尤其是安薇瑶,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着,她大学期间坚持不谈恋爱,将无数优秀追求者拒之门外,就为了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这天下午,正在舞蹈房练功的安姩被家里一通电话叫了回去。

太阳逐渐西沉,才到家门口,刚好碰到从车上下来的安颂阳。

他将车钥匙丢给管家,转身便看到从大门口进来的女孩儿,面上立即扬起温和笑意。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好去接你。”

凛冽刺骨的寒风携带着飘雪,撩起少女松软的乌质长发,安姩拉了拉背包的带子,弯起唇角,“我还是坐地铁比较合适,何况我也习惯了。”

她的嗓音清澈,像是藏地雪山之巅融化的雪水,干净之余透着微冷。

安颂阳怔住,眼波闪了闪,再次凝眸望来时,眸子里泛着一抹淡淡的水色。

他唇角动了动,还想再说些什么时,眼前的女孩径直越过他身侧,走了进去。

他回过身,凝视着女孩儿的背影,眼底的微光黯淡了一些。

一进家门,便听到郁简英难掩喜悦的声音,“盛书记,我们家薇瑶很懂事的,在学校时就很用功,这不刚毕业两年已经是外企高管了……”

对于客厅的人在讨论什么,安姩根本没兴趣知道,她默默走到一边,只想找个机会溜回房间,反正这个家除了袁姨,没有人会将目光投注到她身上。

安鹤青见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始终无动于衷,心中不禁有些焦急,“盛书记,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您看需不需要我们回避一下,你们俩好好聊聊……”


安姩点头轻“嗯”了一声,转身走下楼梯。

“二小姐,你等一下。”

保姆袁姨急匆匆从厨房跑出来,将一份三明治一瓶牛奶塞到安姩手里,面目慈祥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别忘了早餐,趁热吃。”

安姩抿唇轻笑,唇边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谢谢袁姨,我今天晚上会回来晚些,您不用给我留饭了。”

“好,等你回来后想吃什么,袁姨再给你做。”

安姩道了声再见后,便匆忙出了门。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校园的每个角落,凛冽如刀的寒风拂过脸庞,带走了早起人的困倦。

一呼一吸间,鼻腔里充斥着冷冽的味道。

通往舞蹈房的这条路,四季更迭中散发着电影般的质感,让人不禁想要掏出手机,将这美好的画面定格成永恒。

“嘎吱……”一声,舞蹈室的红木门被轻轻推开,暖气烘烤着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和往常一样,空无一人,她永远都是第一个到,最晚一个走。

安姩这一练便是一天,全神贯注,以至于午饭都忘了吃,心里紧绷着,直到上台前一秒她都未曾有一丝饥饿感。

偌大的报告厅内,台下座无虚席,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一张张青春靓丽的面孔,兴致勃勃盯着台上的表演。

舞台上,幕布缓缓升起,随着烟雨蒙蒙,走进了多水江南。

一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好似从梦境中走来,天上一轮皎皎明月,月下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紧,似笔游走龙绘丹青。

音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一舞终了,台下掌声如雷,经久不息,人群中似有一阵高声呐喊传来,“安姩!安姩!安姩!”

晚会落下帷幕,一时间,安姩这个名字迅速传遍校园内外,自此一舞成名,宛如一颗璀璨的明星,闪耀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就连老师都不禁对她另眼相待,在她身上看到了无限的潜力和光芒。

有些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大一的安姩晚会上跳的那支舞绝了,飘然若仙,让我这个大三学姐情何以堪啊,这难道就是天赋型选手和普通选手的区别吗?”

“可不是嘛,关键人还长得漂亮,我见过她纯素颜的样子,那叫一个水灵,个人认为比上一届校花好看多了。”

众多慕名而来的学生涌入后台,想认识这位一舞惊鸿的学妹。

安姩从舞台上下来后,第一时间卸下厚重的妆容,收拾好自己,刻意躲开人群,悄无声息隐入夜色中。

寒风刺骨,街角的路灯下,一道道昏黄的光线投射在雪地上,形成一片片淡淡的光影。萧瑟的冬夜,好似被这微弱的光线赋予了丝丝暖意。

路边的柳树挂满了晶莹剔透的冰晶,也在这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星光点点。

安姩裹紧了身上的衣物,仰头看着眼前这番美好,不禁露出一抹恬淡笑意。

夜幕之下,一辆黑色红旗国礼匀速行驶在铺满积雪的路面上,车后座手机响起时,恰好红灯亮起,车子停了下来。

“什么事?”

男人的声音恰似深夜的月光,虽明亮如银,却透着丝丝孤寂,仿佛他与世界之间有着一道无形的隔阂。

“好,我知道了。”

红灯还在闪烁着,男人收起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揉着额角,深邃眸光不经意落向窗外。


怎么会这样?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色之徒。

这个澡,她洗了特别久,准确来说,是她洗完后在洗手台前磨蹭了很久很久。

她试图给自己洗脑,强迫自己忘掉那血脉喷张的画面。

可惜事与愿违,那画面不仅没有模糊,反而如刀刻般越来越清晰。

安姩将自己深埋进被窝,蜷缩成一团,像个蝉蛹一样。

睡觉睡觉,睡着了就不尴尬了,明天肯定就忘了!一定会!

梦里,她回到了苏南市,那个她出生的地方,外公外婆带着她在游乐场尽情玩耍,她坐在最爱的旋转木马上尽情欢笑。模糊间,守在一旁的外公外婆突然变成了盛怀安,他正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画面一转,充满童趣欢乐的游乐场忽然变成了别墅的浴室,而盛怀安正在里面洗澡。

浴室内的气氛灼热,男人大步朝她走来,钳制住她的手腕,将她紧紧困于胸前,清冽的木质香瞬间乱了她的心神。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安姩吓得缩了缩脖子,忍不住想要后退,可娇软的小身子被那双有力的手臂箍住,纹丝不动,“叔叔?”

热切的吻从耳后转移至锁骨位置,安姩被迫仰起头,紧接着一声轻笑传来,“叔叔?我们结婚了,你该叫我什么?”

身上的衣服瞬间被他撕碎,男人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只只,你该叫我什么?”

安姩双手用力抵在男人胸前,灵动又魅惑的眸子里泛起一丝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叫只只?”

原本掐着纤细腰肢的长指,慢慢转移至圆润翘挺的臀部之上,男人故意使坏,将她重重按向自己。

“只只,你怎么能忘了我?”

“我……”

心尖狂跳不止,梦里热浪翻腾,俩人之间的氛围极度暧昧,某些模糊朦胧的事情好像就要呼之欲出,可脑海中迷雾太厚太重,她看不清。

“只只,你该叫我什么?”男人抵住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瞬间缠绕在一起。

那两个字好似烫嘴一般,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叫不出口。

男人不恼反笑,大手托起她的臀部,一把抱起她,径直走进浴缸,没入水中的前一秒,缠绵火热的吻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安姩猛地睁开眼,东边的第一缕晨曦透过窗台照射在地上,树影在光晕里摇晃。

她慢慢眨了眨眼,神思逐渐清明,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怎样荒诞离奇的梦,恨不得以头抢地,好让自己晕死过去。

为什么会这样?一定是上课太累,心里压力太大了才会这样,一定是!

她甩了甩头,掀开被子走进洗手间,快速将自己收拾干净。下楼之际迎面碰上从卧室出来的盛怀安。

看见她,男人步伐一顿,漂亮的凤眸里绽放出点点笑意。

“睡得好吗?”

……

盛怀安右手优雅地调整着腕表,衣着整齐,素白的衬衫搭配深色的行政夹克,更显沉稳。凸起的喉结散发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性感,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入遐想。

脑海中又浮现出浴室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场景……

安姩目光像是被烫到一般,惊慌失措地移开。

“哦是,九点还得上尹老师的课呢,得早点起。”

“待会儿让小覃送你过去,我今天有个会议,送不了你。”

男人走在她前面下了楼,步伐矫健,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上。

安姩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唇,看似面色平静,心下却如鹿撞。


安鹤青淡淡地“嗯”了一声。

“小姩,能嫁给盛书记,那可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盛家可是多少商界政圈人士梦寐以求想攀上关系,却又遥不可及的世家。嫁过去后要懂事,更要慎言慎行,约束好自己的一言一行,书记夫人不是这么好当的,千万别给安家丢脸。”

安家的脸面?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他如此心甘情愿,主动地承认她是安家的人呢。

安姩在心间冷笑。

“你嫁过去就是盛家的人了,想要什么都不在话下,可你要记住多在盛书记耳边提点安家的好,你哥哥的未来能不能得到他的提携,可就全看你的了。”

安姩只是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低着头,抿着唇,这是她在安家一惯的姿势。

他给了她生命,又抚养了她十三年,给她吃穿,供她上学。如此一来,他自然也应该得到相应的回报,这无异于一场交易。

也好,她也想早点离开安家,这个容不下她的地方。

“你才十八岁,就要嫁人了,爸爸实在是有些舍不得,心中更是不忍,但对方是盛书记,那情况可就大不相同了,这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好姻缘,我想你妈妈若是泉下有知,也定会为你感到高兴的。”

听到妈妈二字,安姩心口猛地一抽,疼痛加剧,持续不断的蔓延至全身。

“好了爸,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她的声音轻柔,很容易让人误会为她是一颗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没什么事了,爸爸就是想嘱咐你几句。”

安鹤青走后,安姩躺在床上,一双如秋水般莹润的美眸凝视着天花板,努力地去消化这个傍晚所发生的一切。

她就要嫁人了,一个穹顶之巅的男人点名要娶她……

未来会如何,是新生还是末路,她无从知晓,但一想到能够离开安家,心中便不禁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喜悦。

“妈妈…我这样做对吗?”

窗外寒风凛冽,雪花簌簌飘落,落地窗玻璃上挂着形状各异的白色霜花,室内温暖如春,在这样的氛围中,最能让人放松心情。

也不免让人忆起从前,也是这样的雪天,妈妈总是会带着她在雪地里尽情地玩耍,堆雪人,还会在雪地里撒上小米,让路过的鸟儿饱餐一顿。

全身心的放松,安姩很快便陷入沉睡。

这晚难得没有再被噩梦缠绕,却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也是一个大雪天,她还是五岁孩童模样,小小的她背着小书包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不知道要去哪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满是无助和恐惧。

身后传来一阵皮鞋的踩踏声,一双西装笔挺的长腿迈步来到她身后。

他手持黑伞,手指白皙修长,好似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手上还攥着刚摘下的黑色皮质手套。

小安姩努力仰起头,男人高大的身影如同山岳一般,倒映在她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瞳孔中。

“怎么一个人在外面?”他的声音极其沉稳,却又带着一点温柔的音调。

小安姩眨着亮晶晶的眸子,静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冻得通红的小手轻绞在一起。

男人收起伞,将其交给身后的随从,然后缓缓蹲下身子,与她平视。

他有一双深邃的眸子,像星光落入深海,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

男人轻柔地为她戴上不合手的手套,轻声问:“冷不冷?”


“心情好点了吗?”

“嗯?”安姩有些茫然。

“我妈对你说的所有话都不要放在心上。”

“你怎么知道……”安姩反应过来,他是何等精明的领导,自己那点拙劣的演技在他眼里都不够看的,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不过,他妈妈说的那些话,她压根没放在心上。盛夫人的那番话相较于她在安家经常听到的一些污言秽语,不值一提。

盛怀安眼底噙着淡淡笑意,神色从容,“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有我在,你可以自由自在做自己,无需因为我的身份而委屈自己。你想如何开心,便如何去做。当然,前提是违法犯罪的事断然不能碰。”

“那如果我碰了呢?”安姩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发问,仿佛嘴巴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话一出口,便已无法收回。

男人墨色眸底闪过一抹诧异,旋即嘴角轻轻一撇,似笑非笑,“那我会亲自抓住你。”

他的声音清冷如冰,却又难掩那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明明神情严肃庄重,安姩却从中嗅到了一丝别样的气息。

“走吧,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不等她回应,盛怀安直接牵起那双冰凉的手,带她回到屋内。

想起昨晚那个梦,安姩垂放于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

她蓦地回过身,看进他深邃的瞳孔里,缓缓开口:“我们……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见过?”

不知为何,面对他,总有股如雾里看花般的熟悉感。

盛怀安侧目,神色微动,“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

“早点儿休息。”男人凤眸微垂,看不出其情绪。

互道晚安后,各自回了房间。

临近年关,安姩又是一夜无眠。

尹老师最后一天课程,学员们一个个如打了鸡血般,精神饱满,状态都特别好。

墙上分针一圈一圈走着,上课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四点了。

“安姩同学。”尹老师迈着轻盈步伐走至安姩身后。

“尹老师,怎么了?”

“老师想要你个联系方式,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参加我明年的舞团巡演,苏南站。”

安姩神色一怔,旋即面露欣喜,“我可以吗?”

“当然,你可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老师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

“谢谢尹老师给我这个机会,我愿意参演。”

安姩和尹老师交换联系方式后,又火速打车赶往下一个目的地——机场。

早晨来学校的路上她已提前告知覃肆,下午不用过去接她,她要回一趟苏南。

办公厅这边,盛怀安刚从会议室出来,回到办公室。

座机电话恰时响起,楚秘书快步上前,“喂,你好。”

“楚秘书,我是周铎,请问盛书记在办公室吗?”

“在的,您稍等。”

盛怀安气定神闲地伸手接过电话,“什么事?”

“盛书记,我这里有些情况需要向您做个简要汇报。”

“我现在刚好有空,你过来吧。”

“好,我马上过去。”

办公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声,是覃肆发来的消息。

男人看完后,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转瞬又恢复了平静,清冷而肃然。

“小楚,帮我查一下去苏南的机票。”

楚瀚微顿,随即问道:“盛书记,您这是有其他安排?”

“可能吧。”

楚瀚还欲再言,却在触及领导冷肃的眼神时,瞬间噤声。

……

安姩走下飞机时,夜幕已然如墨,云层厚重的天空飘洒着细雨,若有若无的雪花夹杂其中。

薄薄的雪花落在手掌,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瞬间化成了水珠。

苏南的冬天寒冷而潮湿,寒风如利刃,直往骨头缝里钻。


“傻孩子,这可是外婆的一点心意,快收好。”黎老夫人不由分说地给她戴上。

本就白皙的皮肤,在这翠色欲滴的映衬下更加净得扎眼。

安姩无助地望向盛怀安,只见他嘴角微扬,轻轻点了点头,用嘴型无声地说了句“收好”。

她好似得到鼓励一般,笑着回握住黎老夫人的手,“谢谢外婆。”

回御全山的路上,安姩侧目望着窗外,高低起伏的山坡上有低矮的树丛,积雪挂在枝头。喜鹊在雪地里欢快地嬉戏,时不时振翅高飞,惊扰了一地如银似玉的残雪。

车厢里的温度恰到好处,安姩不由得开始犯困,眼皮一点一点地合拢,脑袋也好似小鸡啄米。

原本轻阖着眼的男人,余光瞥见了这一幕。伸手将女孩儿低垂着的脑袋托起,随即搂进怀里。

睡梦中的安姩好似找到了舒适的抱枕一般,脑袋在男人胸口蹭了蹭,像只乖巧的喵咪,沉沉睡去。

车窗玻璃上折射出男人柔情似水的面庞,还有那无法抑制的笑容。

……

车辆抵达御全山别墅时,安姩还未醒,盛怀安用大衣将她裹进怀里,抱着她走进屋内。

“书记,太太回来了……”听到开门声,陈姨立刻恭敬问候。

偌大的客厅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正常的说话声在这里好似被放大了两倍。

随着陈姨的话音落下,安姩也缓缓睁开了眼,清冽的木质香萦绕在鼻腔,发现自己正靠在一个滚烫的怀抱中时,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

“那个,我可以自己下来走了。”她小声提示着。

盛怀安将她轻轻放下,抬手看了眼腕表,“现在刚下午三点,你要上去再睡会儿吗?”

安姩揉了揉泛酸的脖子,“不了,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

“很抱歉,说好的陪你玩两天,因为突发状况,一天都没玩成。”盛怀安的语气中充满了愧疚。

“没关系的。”安姩弯着眉眼摇头,她从来不把这些太放在心上,“家人安危永远至上,想玩什么时候都可以去,不差这两天。”

盛怀安满目欣慰地凝视着她,柔声说道:“下午还有点儿时间,你有没有想看的电影,我们一起看。”

”安姩稍作思考,迟疑道:“你……方便出现在电影院吗?”

毕竟,他每次出行,前方总有车辆开道,无论走到何处,都有警卫随行。如此大的排场前往电影院,恐怕会把路人吓得不轻。

“不方便。”盛怀安波澜不惊,“所以在家看,我们家有专门的影音室。”

“那你想看什么电影?”安姩追问。

“听你安排。”

安姩亮莹莹的眸子转动一圈,“我暂时没有好的想法。”

“或者我来选也行。”男人眉梢微扬,看似心情不错的样子。

“好啊,那你安排。”

“你先上楼换身衣服,我先去调设备,好了叫你。”

安姩上楼之后,盛怀安嘱咐陈姨切一些新鲜水果,再准备一些零食。

选好影片,调试好设备,他也迅速上楼换上一身干净衣裳,紧接着敲响了安姩的卧室门,“准备好了吗?可以下去看电影了。”

“好啦。”

安姩将乌黑长发扎成一个俏皮丸子头,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展露无遗,几缕绒毛碎发在耳边肆意飞舞。与长发披肩的模样相比,此刻的她更添了几分俏皮可爱。

盛怀安凝视着她,有那么一瞬间失神。

走进影音室,陈姨刚好从里面出来,“书记,东西都准备好了。”


“那就好,是这样的,我今天胃口不太好,突然想吃松月楼的茶点,家里保姆有事走不开,不知道你有没有空帮妈买一份儿过来呢?”

电话里陷入了几秒的沉默……

“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就算了,不难为你了。”黎慧安的叹息声在听筒里拉得很长。

安姩闭了闭眼,轻呼出一口气,答应道:“我待会儿就去给您买好送过去,您可能得稍等一会儿。”

“没关系,我等一会儿没关系的,你慢慢来就好。”尾音上扬的语调,明显透露出电话那头的人心情愉悦。

挂断电话后,安姩掀开被子下床,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粉色信笺,上面的字迹行云流水,落笔如烟。

起床后记得吃早餐,有事随时打我电话,或者联系楚瀚。

指尖摩挲着纸张,上面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墨香,安姩眉眼微弯,仔仔细细将信笺收好,仿佛这是一件珍贵无比的宝贝。

起身走进洗手间,快速收拾干净,下了楼。

“太太起来了,来尝尝饺子,刚煮好的。”陈姨笑容满面将饺子摆放在餐桌上,只不过她今日的笑容似乎有些不同。

安姩拉开椅子坐下,夹起饺子放进嘴里,“嗯,好吃。”

陈姨又端着水果走过来,“好吃吧,这可是书记一大早起来调的馅儿,包也是他亲自包的,弄好你吃的量,书记早饭都没时间吃就直接走了。”

“来这里工作这么些年,这还是我头一次见书记下厨,太太您是个有福之人啊。”

安姩垂眸盯着面前的水饺,温热的氤氲之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原本早上没什么胃口的她,愣是一口一口将面前的水饺全部吃完。

……

吃完早餐,安姩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对着空空如也的盘子,拍下一张照片。点开微信,找到那个被置顶的微信号,将照片发送过去。

好棒的早餐,好美味的水饺,谢谢你。

对面立刻秒回,你喜欢就好,以后想吃什么直接跟我说,我给你做。

安姩:我想吃的你都会吗?

盛怀安:不难。

安姩:那我有口福咯。

中央办公厅,办公室内正襟危坐的男人,黑眸紧盯着手机屏幕,眉眼柔和,唇角很细微地翘起一点,看起来心情不错。

“叩叩叩……”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男人上扬的嘴角。

盛怀安将手机放置在一旁,面上神情又恢复到一惯的不苟言笑冷肃模样。

“进来。”

楚瀚推门进来,将手里的资料恭敬地递到男人手上,“盛书记,这是您要的苏南那边的资料。”

盛怀安伸手接过,大致翻看了几页,眉头微皱,“只有这些吗?”

楚瀚点头,“是的,时间过去太久,目前只查到这些,况且,苏南那边有自己的领导组织……”

盛怀安抬了抬手,“好,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楚瀚退出办公室,他又认真地看了下仅有的这份资料,眉头深深皱紧。

推开椅子,起身来到窗台前,窗外天空蔚蓝,碧空如洗,他的目光却尤为阴沉。

旋即,拿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沉声开口:“政霖同志,我不找你,你就不知道来找我。”

“我准备到你的根据地去一趟,你不是要找我汇报工作吗,就今天吧。”

……

松月楼门店大堂内,人头攒动,尽是排队等位的客人,服务员穿梭于客人之间,忙得不亦乐乎。

无论何时来到这里,都是这样的场景,点心小食档口更是如此,都得排队。

安姩站在拐了好几个弯的队伍后面,她高挑纤瘦的身材,出众的气质,在人群中尤为显眼,时不时有路过的客人侧目,眼中满是惊艳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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