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坪政魏瑕的现代都市小说《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魏坪政魏瑕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飞行团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魏坪政魏瑕,由作者“飞行团长”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魏家有五子,老二是精明的富商,老三身份神秘,老四是科研教授,老五是人气歌星。唯有长子,事业无成还恶名在外,被弟弟妹妹嫌弃。长子病逝后,科研院启动人生模拟设备,四个弟妹借此回溯他的人生。这才惊觉,父母离世后,是他独自为双亲报仇,又辛苦拉扯他们长大,助力他们逐梦。看到真相的那一刻,弟弟妹妹泣不成声,全网也为之动容。原来,这个被众人误解的长子,才是真正守护家庭的英雄!...
《哥哥别装了!你是真有实力魏坪政魏瑕大结局》精彩片段
今天魏瑕又没回家,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了。
而被程忠提到的魏瑕,如今出现在县城一处纹身店。
他出三百块,给一群辍学许久的混混小弟纹身。
几名小弟对魏瑕愈发恭敬,趁此机会,魏瑕拿出几张画像。
“去查一下这些人在不在县城。”
一名小弟接过画像,满意盯着自己身上纹的过肩龙,点头。
“老大放心,兄弟们这就去。”
还没走出纹身店,魏瑕又给人叫回来,塞了两百块钱。
“拿着,给兄弟们吃饭。”
几名小弟愈发尊重,点头离去,开始调查。
魏瑕回家,程忠盯着他肩膀上纹龙画虎,气得发抖。
“混账东西,好的不学,现在都开始纹身了。”
“你要气死我们啊!”
魏瑕只是低着头,没说话。
25年,周姓老警员盯着眼前一幕,愣住。
“魏瑕混入社会,打牌赌博,就是为了收这些混混小弟,开始找人。”
“他不光是照顾弟弟妹妹的长子,还一个人孤独肩负血海深仇啊。”
“他从头到尾都没想过放弃父母大仇。”
年轻干警陈效文也在看着,目光复杂。
“这孩子压力究竟有多大啊。”
“一边带着弟弟妹妹躲避贩毒集团,将弟弟妹妹送走,为他们找到后路。”
“一边还要孤独寻找凶手线索,准备报仇。”
“难以想象,这样的人会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陈效文叹气,继续盯着画面。
留长发,纹身,喝酒,赌博。
十三岁的魏瑕看起来格外成熟,人五人六的安排着自己麾下小弟。
“这几个人招惹了我,大家记住,秘密调查。”
“查到了,我让他们后悔得罪老子!”
魏瑕长子回溯新画面出现。
如今已经过去半年,魏瑕依旧每天在社会上混,打牌,倒卖货物,调查画像。
现在的魏瑕一头黄发,嘴里叼着烟,撸起的T恤下,赫然是大片狰狞纹身,身边小弟众星拱月,乌烟瘴气。
黄昏时分,魏瑕拿着六百块钱,回家,敲门。
嘴里依旧叼着烟,吊儿郎当等待开门。
“姥爷,我赚钱了,开门。”
程忠把门反锁,将魏瑕锁在门外,声音冰冷。
“谁要你的脏钱!”
“不知道你这些钱是从哪里偷来,骗来,抢来的!”
“滚啊!”
半年时间,无数次训斥,魏瑕不仅没改,竟愈发堕落。
程忠对魏瑕愈发失望。
魏瑕也没意外,只是将钱卷起来,塞进门缝,转身。
魏坪生带着两个妹妹厌恶看着魏瑕离开背影,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真给咱们魏家丢人。”
“咱们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长子!”
魏瑕笑嘻嘻离开,深吸了一口烟。
浓烈雾气从面前弥散,直到魏瑕咳嗽着,呛出眼泪。
几个小弟围在一起,尊敬开口。
“大哥。”
魏瑕熟练抖动烟灰,眯着眼睛。
“找到那人没有?”
“还没消息,现在咱们已经加大力度在找了。”
魏瑕点头,吊儿郎当转身笑着。
“继续找。”
彼时小弟散开,魏瑕站得笔直,同时也开始思考弟弟魏坪生的培养方式。
苏建功虽然领养了魏坪生,但弟弟也必须展现天赋,不然他迟早会对弟弟失望。
弟弟需要有自己的发光点,才能让苏建功用心继续培养,最终拥有自己的光明人生。
所以自己要帮助弟弟变聪明,开始学习。
不光是魏坪生,每个弟弟妹妹都要培养。
魏瑕面前桌面上摆放着各种书籍,经济学,历史学,物理学,大部分时间他都在一个人学习,孤独落寞,拼命充实自己。
他更像是为别人而活着。
匕首轻轻敲着小玉脖子,魏瑕狞笑。
“城南路水务家属区六栋三号,我记得你住这是吧?”
小玉额头冷汗涔涔,胆寒看着面前黄发混混,近乎崩溃,哭着开口。
“我......孙小力三天后到矿区澜月宾馆!”
离开小巷,魏瑕没叫其他混混,反而来到电话亭,直接拨通矿区电话,声音沙哑,一如之前凶手光头。
“马如柳,矿区澜月宾馆302,三天后聊聊?”
“大谭村口那次,是不是该给个说法了?”
电话另一头传来消息,似乎强忍着怒火。
“是你?行,就三天后!”
澜月宾馆,魏瑕随便用一个混混身份证开始开房,点名要302,手里还提着一个皮箱。
这里因为黑矿存在,也有人私下卖开山雷管,炸鱼雷管。
这些都是魏瑕悄悄买的,如今放在床底,随后冷眼在宾馆303开房等着。
约定是三天后,但他知道,马如柳那批人绝不会守规矩。
果然,第二天清晨,一辆黑色桑塔纳停在宾馆前,马如柳带人提前抵达302。
看着床底搜出来的雷管,马如柳破口大骂。
“踏马的,艹,这批外地毒贩果然想算计我。”
“那个小崽子也是这群孙子派来的吧?那就干!”
“通知矿区所有咱们的人,带上家伙过来!”
魏瑕冷漠听着对方叫人,目光却始终盯着窗外。
第三天早上,孙豹,也就是孙小力抵达宾馆门口,摇头晃脑溜达着准备进来。
只是常年贩毒,孙小力难免警惕,几乎第一时间便发现宾馆边缘阴影里等着的十几人。
看到对方手中包裹布片内长条露出枪管,孙小力瞳孔猛缩,旋即果断掏出土枪射击。
直到被背后冲过来的六个打手摁住,卸枪,孙小力暴怒,挣扎咆哮。
“踏马的,你们什么人,找死是吧?”
“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吗?”
马如柳眼眸充血,狰狞一脚踩在孙小力头上。
“干什么?算计老子是吧?给我打!”
活生生打死孙小力后,马如柳带人将之埋在宾馆后山。
魏瑕面无表情看着一切,直到马如柳带人离开两个小时后,才出现在荒野中,开始挖掘。"
即便被家人伤害千疮百孔,也要尽一个长子的责任。
想到这,老周开口。
“或许情绪会很复杂。”
但此刻,老周也愈发好奇,究竟后来魏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两名警员注视下,魏瑕人生回溯画面再度浮现。
“到了一批新货。”
将磁带和简单电器交给面前混混,魏瑕点燃烟,盯着混混开始搬运。
这是他这段时间做的最多的事,倒卖。
只有这样,才能赚到钱,支撑弟弟妹妹生活费,学费。
将货全部出手,已经是傍晚,魏瑕悄悄来到小区外,默默看着弟弟魏坪生在窗口读书。
他默默蹲在墙角看着,欣慰笑着。
有时候他也会去学校看看,弟弟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混混学生针对。
除此之外,魏瑕也真正混进社会,成为混混。
半年多时间,手底下那群混混青年终于有消息,将来其中一个画像上的人找到。
“魏老大,这人叫孙豹,兄弟们打听清楚了。”
“这家伙有个相好,在骆丘,是歌舞厅小姐。”
点着魏瑕递过来的钱,混混欣喜汇报调查到的消息。
“带哥几个吃点好的,别抠搜的。”
叼着烟,魏瑕伸手拍着混混脑袋,笑骂开口。
这一年,魏瑕十三岁,染着一头黄发,像个真正混混。
得到孙豹相好消息,魏瑕开始跟踪调查,直到看到那个名为小玉的小姐从歌舞厅出来,准备回家。
魏瑕跟踪到小巷,天色漆黑,一把拦住。
“知道孙豹吗?”
小玉看着脖子上明晃晃匕首,颤巍巍开口。
“知道,那人本名孙小力,常去滇西。”
“样貌特征?我只记得他脖子上有个痦子,喜欢留寸头,左手纹着一只蝎子。”
魏瑕一一记录样貌特征,身份,随后才冷笑开口。
“知道咱城北矿山吗?”
“这孙子摊上事了,你最好配合,叫他过来,不然你也完蛋。”"
“努力生活,以后别混日子了。”
看着岳建军扬长而去,魏瑕也没在意,他开始在区办公楼外等着。
面对其他人吊儿郎当,但岳建军一出来,魏瑕便站得笔直,上前帮忙开车门。
甚至还经常主动到岳建军办公处门口扫地,献殷勤。
直到这一天傍晚,魏瑕看着岳建军下班日程,算好岳建军下班时间,故意带着弟弟魏坪政来到老区街道外。
“没用的废物,叫你搬点东西都搬不动!”
“又不能赚钱,光会读书有屁用,天天吃白饭!”
抱着几个大纸箱,艰难前行的魏坪政闻言咬牙,暴怒中夹杂委屈。
“爸妈没回来,要不是你烧了房子,又赌博输了姥爷宅子,我们就不用搬家,不用卖这么多东西!”
“你光知道骂我,你又做了什么?你算什么哥哥!”
魏坪政开口有理有据,纵然流泪,依旧咬牙分辩。
刚刚结束街道视察,岳建军在楼门口看着。
魏瑕的小心思瞒不过他,这点苦肉计也不算什么,但他看着那个九岁孩子分辩的条理清晰,觉得确实不错。
魏坪政落寞离开,岳建军复杂盯着这孩子背影,准备上车。
魏瑕没管弟弟,再度殷勤凑上前来,帮岳建军打开车门,谄媚笑着。
“没办法,让您见笑了,确实养不活这么多弟弟妹妹。”
闻言,岳建军停下上车脚步,又看了一眼离开的魏坪政。
“那你为什么不给你弟弟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这混账东西除了浪费米饭能有什么用?又不能赚钱,搬点东西都搬不动,脾气倒不小。”
看魏瑕吊儿郎当,对弟弟没一句好话,纵是岳建军脾气好,也忍不住心里冒火。
“养不活就这样,你是他亲大哥,你怎么做大哥的?”
“你也配当哥哥?”
魏瑕不在意,一手拉着车门,闻言笑了。
“嘿,这小子就是缺管教,回去打一顿就好了,您别管,我好好教训他就是了。”
岳建军暴怒,狠狠推开魏瑕拉着车门的手。
“行了,你少给我废话。”
“养不活还打人,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哥哥!”
“让那孩子先到我家里住一段时间再说!”
砰!
车门重重关上,岳建军扬长而去,魏瑕只是默默看着离开车辆,神色平静。
新一幕展开。
程忠租住房子里,魏瑕躺在沙发上,抽着烟。
浓烈烟雾让程忠愈发暴躁,冷冷看着魏瑕。
趁着程忠没在家,魏瑕闯进来,无论怎么呵斥都不走,他也拿魏瑕没办法。
“混账东西,看看你,再看看老二。”
“人家被好人家看上,你呢?没用的东西!”
拿起啤酒喝了一口,魏瑕继续靠在木沙发上,懒洋洋盯着魏坪政,满眼厌弃。
自魏瑕回来,家里到处都堆着脏衣服,酒瓶子,烟头更是随地踩灭,乱作一团。
两个妹妹拿着冰冷窝头,咬牙回房。
因为桌子上堆满酒瓶,家人已经没办法吃饭,只能吃冷窝头。
魏坪政小脸铁青,狠狠瞪了一眼魏瑕,脸上满是恨意。
直到房门被敲响。
岳建军手上提着几盒礼物,着装整齐。
程忠开门,看着岳建军有些愕然,尤其听到岳建军是老城区区长,更带着的几分拘谨卑微。
魏坪政盯着来人气场威严正气,满是羡慕。
他也想成为政客。
岳建军盯着魏坪政,愈发满意。
这个九岁孩子之前在街道门口有理有据的辩驳让他很欣赏。
“孩子,愿意跟叔叔去玩几天吗?”
是的,岳建军还没做好收养打算,所以暂时只是以玩的名义带这孩子去住几天。
[魏瑕终究是怕了,现在心理崩溃了,准备躲避敌人,这么多弟弟妹妹跟着他的确是累赘,说到底他才十二岁,能做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他疯了?那之前那样拼命又算什么?连弟弟妹妹都不要了吗?]
直播画面还在继续。
魏瑕被赶出家门,客厅,姥爷程忠摸着魏坪生脑袋,复杂安慰着。
“孩子,不怕,姥爷还在呢。”
“这个家还轮不到他魏瑕作主,姥爷不会让他卖了你和弟弟妹妹的。”
说到这,程忠也看着魏坪政和两个外孙女。
四个孩子听到魏瑕说的话,明显是害怕了,就算都倔强撑着,但到底只是些孩子。
现在一个个牵着手,攥的紧紧的,便是证明。
“都别怕,姥爷还有力气,养得活你们。”
“咱们一家人,谁都不能分开。”
直到姥姥哄着四个孩子到卧室睡着,程忠才叹息着,看着窗外,逐渐苍老的面孔有些发呆。
家里孩子多,压力也大。
平常穿衣服,吃饭要用钱。
读书要学费,还要买书籍纸笔。
花费很多,但总不能不给。
姥姥带着孩子睡着,看着正在叹息的老伴,也低着头盘算着。
“明天恒生要交班费了,恒坪也要买课外书,还有小丫头也该入学了......”
程忠握着老伴手,点头,目光愈发慨然,似乎整个人都苍老了几分。
“知道了,没事,我回头去找点事做,不能节约孩子的钱。”
彼时,楼梯一层层下滑,直到脚步迈上最后一层台阶。
被赶出门的魏瑕出现在天台。
雨下得很大,淋得人身上冰冷,风吹的也很急,冰冷衣服贴在身上,刺骨发寒。
魏瑕一个人孤独坐在天台边缘,翘着二郎腿。
楼梯房七楼有二十多米,从这里看下去,人和花生差不多大。
魏瑕低头盯着楼下人来人往,看了半天,任由雨水打湿长发,贴在脸上。
那一刻他很想跳下去。
现在,自己是个坏孩子。
烧房子,赌博,要卖了弟弟妹妹。
自己是姥姥姥爷眼里的畜生,村里邻居乡亲口中的报应。
自己十二岁。
魏瑕抬眼,看着万家灯火,狠狠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咬牙。
“我不能跳!”
“我还有弟弟妹妹。”
“我是......长子!”
魏瑕自言自语,坐在天台边缘,像是在告诉自己。
“敌人很强,弟弟妹妹必须给其他人,其他条件好的家庭照顾。”
“敌人能轻松射杀黑矿持枪杀手,可见经过专业训练。”
“现在他们窥探,搜寻,通过各种手段,一定还能找到家里,所以只能通过没手续的方式送给其他家庭,让弟弟妹妹彻底逃离这场灭门。”
“至于我自己,没有关系。”
“只要弟弟妹妹能去好的家庭,我才能放心。”
这一刻,魏瑕盯着眼前大雨。
“别怪我。”
“别怪哥。”
“我害怕,我死了没什么,但你们怎么办啊?”
“哥要给你们找一个好的家庭,必须保证你们安全长大,保证那些人找不到你们。”
“哥哥没本事,只能做到这了。”
大雨滂沱,浸透全身,天台上,魏瑕孤独看着。
雨幕像是珠帘,彻底化作白蒙蒙一片,遮蔽一切视线。
魏瑕看不到万家灯火了,像是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
一个人面对这场狂风暴雨。
他不知道这么做是对是错,他压力也很大,但他必须去做!!
哔哩哔哩,直播间内,心理学家陈帅文看着,神色变了。
大雨中那道身影孤独的让人窒息。
缓了好久,陈帅文才开始分析一切。
但现在程忠怔住了。
这孩子简直恐怖。
抖音,长子对比人格分析直播间。
主播陈潇呆滞看着一连串事件,一时竟说不出话。
被她分析评价之后选择堕落的魏瑕,不仅没有,而且还在主动设局解决杀手。
甚至直接选择以身入局,游走在生死边缘。
而他做的这一切,仅仅只为保护弟弟妹妹和家人。
执勤干警陈效文也怔住,神色复杂。
他目光落在那款摄像机上。
所以魏瑕是从一开始就计划完全局,包括保留证据?
他也曾听过许多前辈卧底事迹,魏瑕在很多卧底面前不算最出彩的。
可问题是,这小子才十二岁!
他就敢一个人去黑矿,借刀杀人,对付杀手组织。
“这家伙,心智成熟的让人难以想象。”
医院,病房内,呼吸机还在勉强维持生机。
三弟魏坪政目睹眼前画面,攥紧拳头,难以置信。
他想到魏瑕最初看到那个假扮卖咸菜的光头时,那样的眼睛。
原来他那时候就计划好如何保护家人了?
“他没选择躲避,没选择逃走,而是选择借刀杀人,算计黑矿。”
没来由,魏坪政忽然觉得胆寒。
画面中的少年,真的是魏瑕吗?
魏坪政努力搜索记忆中三十年前画面,终于想起模糊片段。
那时候的确有咸菜叫卖声,但之后消失了。
还有村里还有人在传,说听到打架枪击声,卖咸菜那人好像被抢劫。
大谭村村长王安然也在看着,当画面出现,他呆住。
思绪回到三十年前。
95年三月末,咸菜商在大谭村口被抢劫枪击,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是卖咸菜的也带着枪。
后来警方抵达现场,事情也彻底闹大,大谭村枪击案一时引起周边一阵严查。
“这些,原来都是魏瑕为了保护弟弟妹妹制造的?”
“让敌人混战,狗咬狗,然后魏家人趁机逃开视线搬家离开?”
疗养院。
孙海洋目光苍老,看向屏幕。
魏瑕前往矿区设计,引导马如柳对付光头画面,让他想到昔日处置案件。
95年四月末,矿区镇接壤大谭村发生一起重大危害社会治安暴力持枪杀人案。
该案件导致两人死亡,犯罪嫌疑人疑似黑矿杀手,持枪射杀伪装贩卖咸菜犯罪团伙。
冲突原因不明,两名死者均为黑矿豢养杀手。
案子当时闹得很大,自己也参与其中追凶调查,当时案件分析让众人一头雾水。
因为伪装成贩卖咸菜犯罪团伙身份神秘。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组织,什么人,明显经过射击训练,枪法很准。
孙海洋看着屏幕回溯中,孤独幼小身影,忽然喃喃自语。
“你要一个人面对一个贩毒组织吗?”
“这些人不光贩毒,甚至从细节上看,还似乎有特工背景。”
“你准备好了吗?”
……….
长子人生对比!
魏坪生长子模拟画面展开。
天色渐晚,魏坪生艰难推着自行车从大雨中回家。
现在他已经带着姥姥姥爷,还有弟弟妹妹搬到新家。
自己和老三魏坪政,四妹,五妹也都被送到新学校,这段时间他依旧在拼命赚钱养家。
只是人还没进大门,就被上次联系混混叫住。
混混告诉他,周围有人在到处找人,目标线索是魏姓,一家五口。
得到消息,魏坪生抹了一把脸上雨水,恼怒皱眉,也疲惫至极。
他不知道家里到底招惹什么敌人,不仅杀了父母,还死命追赶,似乎要赶尽杀绝。
旱厕拖把甩动,连带着魏瑕身上也染上一身骚臭味。
回到家里已是傍晚,姥姥抽鼻子,嫌弃看着魏瑕。
“这是掉茅房了?这么臭!”
老二魏坪生,四妹魏俜央几人都满脸嫌弃。
“别进厕所洗,太恶心了!”
魏瑕只是默默点头,用冷水冲了澡,冷的发抖,伤痕被冷水激到,逐渐麻木。
之后饭桌上,魏瑕面前依旧只是放了一小碗米汤和一些咸菜。
用姥爷的话来说,不上进就凑活过。
九岁的魏坪政今天没哭,饭桌上举着馒头神色骄傲。
“今天周胖子不敢欺负我了,我直接把他推倒了,他终于害怕了。”
“而且这家伙最近都变老实了,不敢欺负大家了。”
“遇到问题,人,只能靠自己,一定要坚强反击!”
说到这,还故意看了一眼沉默魏瑕,不屑转头。
看到弟弟目光,魏瑕只是默默喝着米汤。
深夜,魏瑕开始磨刀,带着刀趁着夜色,摸到了周家。
看门黑狗远远听到脚步声,开始狂吠,魏瑕眼眸阴冷,直接挥刀!
殷红溅落一地,狗叫声也引来周学强开门查看。
眼见自家看门大黑狗死,周学强只觉寒意从脊梁窜到大脑,喊都喊不出来。
这一刻,魏瑕提着刀,一只手拿着刚扒出来的狗肠子,轻轻套在周学强脖子上。
旋即在周学强身上撒尿。
周学强发抖,看着明晃晃刀锋,动也不敢动。
直到最后,魏瑕才拍着他脑袋,声音平静。
“再欺负别人,这条狗就是你的下场。”
看着魏瑕离开,周学强终于彻底胆寒,绝望,涕泪横流,瘫在地上。
第二天傍晚,放学的魏坪政笑着摸摸妹妹脑袋,肉眼可见开心。
“周胖子转学了,变的特别老实。”
“班里不少人可开心了。”
魏瑕看着逐渐自信的弟弟,没说话,一瘸一拐默默转身离开。
2025年,除夕夜,西海市,周家。
三十八岁的周胖子也在看着直播,神色复杂。
直播画面将他思绪带到三十年前。
那一年,他八岁,连续三天被人堵住殴打,还被拖把塞了一嘴大粪。
不管他们怎么打,怎么问,那人就是不说是为谁出头,让他连报复都不知道找谁,屈辱至极。
尤其是被拖把恶心的两天吃不下饭。
那时候大哥告诉自己,让自己这些天老实点,藏好了,看看能不能揪出来到底是谁。
等找到凶手,再狠狠报复回去。
他甚至在半夜听到大哥起床,一个人磨刀,准备和对面玩点狠的。
所以他也在伪装,在学校表现看似软弱,实际上在揪出幕后元凶。
谁知道自家大黑狗不但被杀,肠子都被扒出来,套在自己脖子上。
皮也被扒开,就那样出现在大门口。
周学强哭的绝望,他看到自己大哥听到声音赶出来,看到那样惨烈一幕,差点吓疯。
那一刻,大哥只是苦笑,刀都丢了。
“算了吧,这人太狠了,咱们惹不起,躲得起。”
从那天开始,周学强转学,精神衰弱很久,为人也彻底变得和善。
因为从始至终,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得罪了谁。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
彼时周学强苦涩看着身边父母,老婆孩子。
“画面里这个胖子,就是我。”
“魏瑕真是好手段,十二岁,处理事情就这么狠。”
“看起来震慑我,很多人都以为让我老实的是那三次殴打,但实际上杀狗那一次,才真是让我彻底死心。”
“他是真懂怎么对付混混。”
至此周学强叹息摇头。
“不过他也算是救了我,至少我现在对人都很和善,不会轻易得罪人。”
“以前一起的发小混混,刚二十岁就被人砍死了。”
这一刻,周学强慨然盯着那个孤独身影。
这种人做事够狠,也是真的很完美。
这才是狠人。
那时候逼的他和他哥哥都感到害怕。
抖音,如今节目踏入更大流量池,弹幕愈多。
[什么叫有始有终,这人完全像疯子一样在处理]
[这才是真正对付混混的手段,混混不怕比狠,总觉得自己烂命一条,要有人让他们害怕才行]
[没错,未知敌人,未知报复手段,才能真让他们畏惧]
病房里,魏坪政没理会那些弹幕,呆住。
他想到昔日自己和胖子那一幕。
那天在学校又被堵在操场,自己想到没人帮助,咬牙决定反击。
胖子被推倒,不仅没打自己,还笑呵呵问自己,是不是叫了自己哥哥来出头。
自己那时候只是不屑咬牙,告诉他:“我哥哥?那个废物怎么敢出头?”
“他也配当哥哥!”
“我能靠的,就是我自己!”
胖子之后也没打自己,只是面无表情走了。
直到此刻他才为年少的自己胆寒。
原来胖子在钓鱼。
那时候他只是想找到到底是谁,背后找人弄他,准备报复。
之后胖子转学,才是真的害怕了。
魏坪政呆住,想到胖子转学那天同学们欢呼姿态,那一刻他摇头。
“这......真的是你吗?”
魏瑕面无表情将狗肠子挂在胖子身上画面反复出现在脑海,魏坪政莫名复杂。
“他居然为了我三次找上胖子,以寡敌众,却从未停止。”
“甚至在半夜磨刀,一个人上门报复,震慑胖子。”
“你......真是这样的人?”
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颓靡身影,魏坪政攥紧拳头,咬牙自语。
“可之后你把弟弟妹妹都送人了,还找我们要钱。”
“你到底是什么人!”
彼时病房内,身为明星,五妹魏俜灵也看到抖音上新热门话题。
赫然是有人开始整理人生回溯信息。
魏瑕合集
第一,如何以人贩子为由闹大事情,利用警力保护弟弟妹妹,孤独追凶,逼供,搜集证据。
第二,如何帮助被欺凌弟弟。
评论区留言已经超过两万,并且还在不断增加。
“十二岁的魏瑕心智和心力简直可怕,无论是布局设计,还是之后行动力。”
“这些没什么,问题是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被弟弟妹妹瞧不上。”
“没错,弟弟妹妹觉得他贪玩,懦弱,家人也觉得他不上进,堕落,但他面对家人永远都在笑,没黑化,平静扛起一切,默默处理。”
“这才是最可怕的心理素质。”
当一条条话题映入眼帘,魏俜灵呆住。
他们说的真的是魏瑕?
三十年形成固有印象让她无法接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她想到之后,搬去城里,弟弟妹妹都被送走了。
那时候魏瑕厚着脸皮找上门,对很好的养父母索要费用,说孩子都给了,钱得到位,一如敲诈勒索。
这才是魏瑕,这才是他!
可。
魏俜灵看着人生回溯画面怔住。
如果他小时候是这样,为什么到了城里变化会那么大!
新画面同步出现。
魏坪生为长子画面回溯。
距离三弟魏坪政被欺负过了几天,魏坪生一边继续努力赚取差价做生意,一边抽空去了趟学校。
是的,这些天他已经联系到新学校,这次来学校,是带着弟弟魏坪政转学。
带着魏坪政抵达新学校后,魏坪生咬牙,掏出五十块钱递给班主任。
“这孩子以后在班里,就麻烦老师多多照顾了。”
之后回家,魏坪生疲惫看着弟弟妹妹。
老四昨天做题到很晚,感冒了,似乎就要发烧,现在家里也乱成一团,大家准备搬家,免得周家继续找麻烦。
外面警员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凶手还在虎视眈眈。
魏坪生咬着牙,眼底满是血丝,焦虑思索着。
如今也终于注意到,老三魏坪政在家里也习惯低着头,因为多次被欺负,被迫转校,变得有些自卑。
彼时魏瑕人生回溯画面同步。
老三魏坪政因为魏瑕暗中帮助下,他开始大胆反抗,愈发自信阳光,充满活力。
他开始积极进取,认为敢于反抗,认真努力就能改变困境。
“我一定要成为官员,实现目标!”
今日头条,抖音等直播画面,弹幕出现。
[这就是不同教育方式下的变化]
[魏瑕够狠,硬生生打破僵局,老二魏坪生效仿孟母三迁,通过改变环境教育,谈不上对错,但一些孩子会有压力]
[魏瑕作为长子,是真的硬气!]
自从自己抽烟赌博喝酒纹身,姥爷程忠再也不让自己回家,担心他带坏弟弟妹妹。
所以魏瑕索性自己租了一个便宜的小破出租屋,桌面上摆放着香烟,书籍。
但所有东西背后,是一张照片。
老旧泛黄,上面是五张笑脸,纯粹天真。
看着弟弟妹妹,疲惫孤独的魏瑕再度涌出动力,开始看书,学习,规划一切。
没了父母,弟弟妹妹,是他这个长子唯一斗志昂然的原因。
25年,业城养老院。
程忠咳嗽着,目光浑浊中夹杂难以置信。
他呆滞看着面前魏瑕人生回溯记忆,想到三十年前。
自己把门反锁,声音冷的不像是对自己外孙。
“谁要你的脏钱!”
“不知道你这些钱是从哪里偷来,骗来,抢来的!”
“滚啊!”
但魏瑕还是从门缝塞进来钱,然后才离开。
那时候,自己还嘟囔着叫他赶紧滚蛋,最好永远别回来了。
想到这,程忠复杂许久,躺在病床靠背上。
“你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啊?”
“你一个人怎么扛得住?”
彼时八十三岁的程忠颤巍巍起身,看着直播弹幕。
[他谁也没告诉,因为魏瑕始终觉得,恐惧害怕他一个人就够了,他不想要家人也活在恐惧噩梦和害怕中]
[魏瑕选择一个人扛下所有,他觉得只要自己一个人堕落就够了,他会拉着那些凶手一起下深渊,家人只需要好好活在这个光明的世道就好]
姥爷程忠看到这,眼底开始茫然。
所以,之后魏瑕的堕落都是因为这些吗?
他忽然看向另一边,正在模拟长子人生的二外孙。
他无法想象,一旦老二结束长子模拟之后,看到这一幕,又会是什么表情。
但程忠目光再度转向屏幕画面,喃喃开口。
“所以之后呢?”
“之后你进了监狱,甚至各种找弟弟妹妹要钱,还不惜勒索这孩子的养父母苏建功夫妇,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啊?难道你真的压力太多,走入另一条路?”
魏瑕人生回溯,新画面出现。
老旧房门被敲响,程忠开门,眼底阴郁,因为这一天,魏瑕回家了,长发染黄,纹身遍布,手里还拿着烟。
直到大门再次被敲响,程忠才终于眼底出现几分欣喜。
“回来啦。”
赫然是十岁的魏坪生提着几套新衣服,还带着饼干,奶油面包。
“姥爷。”
苏建功夫妇牵着魏坪生小手,笑吟吟对程忠点头,神色温和。
魏坪政身后跟着拿着书的魏俜央,还牵着最小的魏俜灵,激动看着。
“二哥!”
家人重逢,本该喜悦。
直到魏瑕声音响起。
“哟,这是过上好日子了,光带这些有什么用,弄点钱才是实在的。”
魏瑕叼着没点燃的烟,翻弄着魏坪生带回衣服,面包,嗤笑摇头,眼底满是贪婪。
“苏叔,白得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不弄点钱意思意思?”
“现在外面买个孩子也得好几万呢,算你便宜点,拿五千?”
“你瞧瞧两个老人家,这孩子再长几年至少每个月能赚几百一千给养老不是。”
苏建功尴尬愣住,看着昔日乖巧魏瑕贪婪模样,从皮夹掏出一千。
“今天没带够,说的是,该给老人家拿点的。”
魏坪生看着这一幕,只觉脸都丢光了,攥紧拳头。
程忠看着苏建功推过来的钱,羞怒交加。
“魏瑕!你穷疯了!”
魏瑕也没在意,伸手接过钱,吐着唾沫一张张点,笑嘻嘻心满意足。
魏坪生脸涨通红,牵着苏建功夫妇手。
脑海中三十年前记忆出现。
那年大哥魏瑕退学了。
他一个人去县城,说是学修车,赚钱。
回来时兄妹几人都凑在大门前,盯着哥哥。
他们想着,哥哥赚钱了,会不会给他们买新书,新衣服,袜子也破了几个洞了。
于是他们思绪繁多,就那样靠在门口等啊。
等来的是魏瑕拿着零食,新衣服送到小牛手里。
看着小牛欢天喜地,他们委屈的厉害。
但现在,两人盯着被训斥到讷讷无言,却一个人孤独自语的魏瑕。
那时候,他是怎样的心境呢?
魏坪政想到在矿区生死挣扎,只为保护弟弟妹妹的身影,忽然摇头,只觉得不可思议。
他神情复杂,转头看向病床。
“不可能的,你真会这么好吗?”
“那你到县里,为什么要把我卖了......”
抖音直播弹幕也同步出现病房画面,魏坪政声音出现,弹幕汹涌。
[魏家只剩下魏瑕一个人孤独清醒,他把弟弟妹妹保护的太好,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魏瑕最后卖了弟弟吗?怎么可能?]
弹幕滚动中,魏瑕人生回溯画面再度出现新的。
从县城回家,魏瑕趁着这段时间开始下地干活。
每天都穿着胶鞋,在田埂里奔波,忙碌,手臂脚上往往旧伤未愈,新伤又起,水泡很多,老茧也开始出现。
很难想象,这些会出现在一个十二岁孩子身上。
但每到深夜,魏瑕都会将被子裹的紧紧,面色惨白,汗水涔涔,从噩梦中醒来。
他看到父母倒在面前,伤痕狰狞,依旧勉强对自己扯出笑脸。
又似乎看到自己没保护好弟弟妹妹,于是他们倒在眼前。
“别!”
魏瑕惊呼起身,眼底满是恐惧,从孤独蜷缩中挣扎起身。
他擦拭额头冷汗,随后默默起身,深夜里悄悄前往父母坟前。
直到靠着两块潮湿泥泞土包,魏瑕才终于放心,不至于大口喘息,连连噩梦。
因为这里,有爸爸妈妈。
年幼身影蜷缩在坟前,只有这时候,他觉得还依偎在父母怀中。
就好像,爸爸妈妈还在。
“爸,妈,我想你们了。”
“我最近退学,但也在自己学习,还学了新的诗,我给你们背诗。”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你们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魏瑕自言自语,疲惫靠在墓碑上。
三十年后的除夕夜,很多户人家都看着这一幕呆住,有年幼孩子看着直播,回头看着父母疑惑。
“爸爸,这人后面真的会变坏吗?他会卖掉弟弟妹妹吗?”
年轻的父母红着眼,泪水一下滚出来,烫的眼眶生疼。
“不知道。”
“可魏瑕这时候,也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放在现在,应该刚读初中啊......”
这个孩子太可怜,但偏偏他是魏家最坚强的那个。
只有在父母坟前,他才允许自己软弱一点。
十二岁,他已经是家里遮风挡雨的那个人了。
疗养院。
孙海洋也在盯着屏幕,姿态苍老,眼前新的画面开始和记忆中重叠。
清晨,大谭村口,早市。
桔梗堆旁,有卖早餐的,也有卖糖,卖菜的摊子,热闹不已。
直到卖咸菜车开来,一名光头开始叫卖,他一边叫卖,一边打听魏家人的消息。
突然!
停在路边许久,矿区面包车不顾人群,直接驶来,宛若癫狂。
车辆停下,面包车门划开,一名矿工攥着猎枪翻身下车,径直向光头走来。
“就踏马你要五十万啊?”
“你是真敢要,孙子!”
魏坪政红着眼眶,轻轻拍着二哥肩膀。
“二哥别怕,姥爷不会让那人乱来的。”
魏俜央也哭着攥紧二哥手。
“不行,不能卖二哥!我们会保护你的。”
客厅,程忠看着挨了一巴掌,捂着脸不知所措的魏瑕。
“混账东西,咱老程家,老魏家从来都没有卖过孩子!”
“你给我滚出去!”
九岁的魏坪政攥紧拳头冲出来,愤怒推搡着魏瑕。
“你走,你走!”
“以后我们就当没有你这个哥哥!”
“谁会卖了自己亲弟弟妹妹,你没人性!走啊!”
魏坪生没说话,只是举起袖子擦着眼泪,怨恨的盯着魏瑕。
如果说以前他还对这个大哥有一点指望,现在他对魏瑕,只有恨意!
魏瑕只能狼狈被推搡,离开家里。
抖音直播间,弹幕至此不断出现新的。
[看来魏瑕是真的害怕了,也是,毕竟要保护四个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孩子,他自己也只是个孩子,哪能一直承担这样的压力]
[唉,看来接连经历命案,魏瑕快要破防了,现在这么说,应该是害怕弟弟妹妹拖累他吧,毕竟他自己一个人,以他的手段肯定能活得更好]
[魏瑕终究是怕了,现在心理崩溃了,准备躲避敌人,这么多弟弟妹妹跟着他的确是累赘,说到底他才十二岁,能做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他疯了?那之前那样拼命又算什么?连弟弟妹妹都不要了吗?]
直播画面还在继续。
魏瑕被赶出家门,客厅,姥爷程忠摸着魏坪生脑袋,复杂安慰着。
“孩子,不怕,姥爷还在呢。”
“这个家还轮不到他魏瑕作主,姥爷不会让他卖了你和弟弟妹妹的。”
说到这,程忠也看着魏坪政和两个外孙女。
四个孩子听到魏瑕说的话,明显是害怕了,就算都倔强撑着,但到底只是些孩子。
现在一个个牵着手,攥的紧紧的,便是证明。
“都别怕,姥爷还有力气,养得活你们。”
“咱们一家人,谁都不能分开。”
直到姥姥哄着四个孩子到卧室睡着,程忠才叹息着,看着窗外,逐渐苍老的面孔有些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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