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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薄旌予薄千雅全文

冬雪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和洛南音单独见面,已经很令他不爽了,他竟然还敢过来挑衅他最后的底线,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薄温言看向他的目光更加的凶恶,目眦欲裂,下一秒,几乎就要冲上去将眼前的男人暴打一顿。他薄温言,最讨厌被人看不起,总有一天,他要让所有轻视他的人,都付出代价。他的紧紧握住拳头,手上青筋暴起,身子微微颤抖,极力隐忍着胸中的怒火:“薄总,我记住你的话了,等我去你办公室汇报公司业务。”临了,还不忘瞪了薄旌予一眼,他得来的一切都轻而易举,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和珍惜。薄温言走后,洛南音理了理自己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秀发,准备回办公室,在这站着等餐,有点儿太傻。薄旌予望着她身上的外套,格外刺眼,反唇相讥:“舍得走了?”什么舍得走了?洛南音不明真相的望着他...

主角:薄旌予薄千雅   更新:2025-02-21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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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旌予薄千雅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薄旌予薄千雅全文》,由网络作家“冬雪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和洛南音单独见面,已经很令他不爽了,他竟然还敢过来挑衅他最后的底线,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薄温言看向他的目光更加的凶恶,目眦欲裂,下一秒,几乎就要冲上去将眼前的男人暴打一顿。他薄温言,最讨厌被人看不起,总有一天,他要让所有轻视他的人,都付出代价。他的紧紧握住拳头,手上青筋暴起,身子微微颤抖,极力隐忍着胸中的怒火:“薄总,我记住你的话了,等我去你办公室汇报公司业务。”临了,还不忘瞪了薄旌予一眼,他得来的一切都轻而易举,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和珍惜。薄温言走后,洛南音理了理自己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秀发,准备回办公室,在这站着等餐,有点儿太傻。薄旌予望着她身上的外套,格外刺眼,反唇相讥:“舍得走了?”什么舍得走了?洛南音不明真相的望着他...

《偏执之爱:掠夺情缠劫薄旌予薄千雅全文》精彩片段

他和洛南音单独见面,已经很令他不爽了,他竟然还敢过来挑衅他最后的底线,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
薄温言看向他的目光更加的凶恶,目眦欲裂,下一秒,几乎就要冲上去将眼前的男人暴打一顿。
他薄温言,最讨厌被人看不起,总有一天,他要让所有轻视他的人,都付出代价。
他的紧紧握住拳头,手上青筋暴起,身子微微颤抖,极力隐忍着胸中的怒火:“薄总,我记住你的话了,等我去你办公室汇报公司业务。”
临了,还不忘瞪了薄旌予一眼,他得来的一切都轻而易举,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和珍惜。
薄温言走后,洛南音理了理自己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秀发,准备回办公室,在这站着等餐,有点儿太傻。
薄旌予望着她身上的外套,格外刺眼,反唇相讥:“舍得走了?”
什么舍得走了?
洛南音不明真相的望着他,一副听他解释的样子。
薄旌予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还挺会装蒜:“薄温言一离开,你舍得走了?”
她被男人气笑了,呵呵的笑了两声,凉凉的开口:“难不成,我今天下午就在公司大门口办公了?”
他这话说的好有意思,什么叫薄温言一走她就走,两个人是恰巧碰上的,搞得他们跟提前说好的在这里会面一样,简直不可理喻。
这会儿正是公司员工下班吃饭的时间,有不少吃完饭的员工陆陆续续的回来,路过这两个人的时候,都很自觉的回避了自己的目光。
男人目光冰冷刺骨,眼底闪烁着黑云压城的怒气,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无时无刻的在挑衅这他最后的忍耐底线。
修长的大手,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男人外套,衣服滑落的那一刻,心里顿时好受了不少。
洛南音慌乱的捂住身上的污渍,吼道:“薄旌予,你在干什么?”
她的身上沾了污渍,他就打算让她今天下午这样出现在办公区吗?
看着女人慌张暴躁的模样,薄旌予没由来的心情大好,微微勾起唇角,嘴角带着残忍的微笑:“不错,这样顺眼多了。”
洛南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停车场走去。
“喂,你去哪里?”薄旌予突然叫住她,她这是什么态度?
“薄总,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我有权利支配我的私人时间。”洛南音冷淡的开口,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洛南音开车,去了附近的一家商场,选了一身职业装换上,又在商场门口的小店里,随便吃了两口饭,呼吸着自由的空气,顿时不想回去上班了。
一想到薄旌予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她就感觉天空都灰暗了,整天里和一个神经病斗智斗勇......她微微抽了抽嘴角,没疯了,就很值得佩服了。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在下午上班之前,提前五分钟到了薄旌予的办公室。
男人双腿交叠,单手支在下巴处,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小憩。
估计一会儿睡冷了,又该怪她这个秘书不称职了,洛南音哀怨的想到。
转身找来一条薄毯,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身边,正准备给他盖上,男人锐利清亮的眼睛睁开,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手上的动作一顿,被他瞅的有些手足无措,悬在半空中的毯子,落下也不是,收起来也不是。
“薄总......你醒了。”洛南音讪讪的开口。
男人一把将她捞在怀里,接着就是天旋地转,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俊脸毫无征兆的放大,鼻间,是男人身上浓重的荷尔蒙的味道。
男人修长的大手,熟练的沿着她曼妙的曲线游走。
他哑着嗓子说道:“薄温言有什么话要对你单独说?”
洛南音的一脸无奈,又来了,怎么在这件事上还过不去了呢?
“薄旌予,你有完没完了?这样有意思吗?”
男人晦暗不明的眸子,闪着复杂的光彩:“你就没有一个正当的解释对你的老公说吗?比如......恰巧碰到?”
“本来就是恰巧碰到。”她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他还得让她怎么样?
这个男人处理公司的事情睿智冷静,这么偏偏爱在这种小事上钻牛角尖?
“太巧了,他遇见你,你的衣服正好脏了,然后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你披上。”男人喋喋不休,洛南音已经彻底放弃解释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她在他这里的印象就不好,也不差这一点了。
又是这副满不在乎,漫不经心的模样,男人的眸子里的黑色几乎要滴出来。
他突然附下身子,堵住女人柔软的唇,两人姿势暧昧,擦枪走火。
男人的吻并无温柔,更像是宣告主权的战役,他撕咬着女人的红唇,似乎要将她的这副伪装撕碎。
男人用力的啃咬,令她很不舒服,起初还挣扎着反抗两下,最后直接放弃,软软的倒在沙发里。
长长的一吻大概进行了有一分钟,男人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声音沙哑,蛊惑道:“你这种婚后行为不检点的女人,就是欠调教。”
洛南音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道:“顾凝小姐要是看到薄总现在这副样子,会不会气的发疯?”
男人的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眉眼间隐含着不悦,俊美的脸逆着光,显得有些阴沉:“你没有资格谈顾凝。”
至少顾凝还爱着他,而她呢?整天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她的心早就飞到了别处吧?
“所以,薄总也不要在我的面前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会让人觉得很虚伪。”她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脸上却挂着和煦的微笑:“为你伤了双腿的是顾凝,不是我,所以,薄总不必把对顾凝的深情施舍给我,她不乐意,我也不稀罕。”

车子一路飞驰直到御龙华庭的宅子,才一进了门,薄旌予便将她抵在了墙上。
“砰”的一道撞在墙上的声音,洛南音的后脑恰好碰在那个形状尖锐的壁画边,那一下几乎疼的她昏死过去,眼前漆黑一阵,等她能看清眼前......
“洛南音,你信不信我弄死你?”洛夕音终于忍不住了,冲动洛南音的面前,原本精致的小脸变得扭曲可怖。
“弄死我?你就永远不知道真相了。”
“你......”
洛夕音和周婕不仅长得极像,歹毒的心思简直如出一辙,一瞬间,她都的脑子里闪现出折磨洛南音的一千种办法。
“如果我告诉你,薄温言心里没有你,你岂不是太可怜?”洛南音动作优雅的掸了掸自己身上的褶皱,淡漠的语气,如消散在风中的细沙。
洛夕音目眦欲裂,张牙舞爪的朝洛南音冲过去:“洛南音,我和你拼了!”她最憎恶洛南音这副即使落魄街头,也高高在上的神情。
这种骨子里的高贵,是她这辈子都不能与之相较的。
洛南音一个转身,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她的进攻。
洛夕音扑了个空,身体撞在屋子里的摆件上,昂贵的裙子撕开一个口子,露出洁白娇嫩的肌肤。
“洛南音,我一定要毁了你!”洛夕音崩溃大叫。
“夕音,不许胡闹。”洛乾盛的脸色好看不到哪去,端着一家之主的威严,开口训斥道。
洛夕音本想再发作,可是接触到洛乾盛警告的目光,只好讪讪的住了手。
“南音,你到底和你妹妹的未婚夫有没有关系?”洛乾盛几乎是咬着牙问出的这句话,这种事情,他真是开口都嫌寒碜的慌。
洛南音冷凝的眸子扫过洛乾盛那张伪善的脸,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念头:你们想要知道真相,必须要告诉我想知道的真相。
她后退一步,指尖握住身上的背包,微微用力,清清凉凉的声音响起:“爸,我妈到底怎么死的?”
原本趾高气昂的三个人,气势顿时去了大半,洛夕音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向洛乾盛投来求助的目光,周婕更是逃避的将目光飘向了别处。
谁都没有料到,洛南音会突然问起当年翟颖的死因。
她三个人脸上微妙的反应尽收眼底,扯了扯嘴角,淡漠的语气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看来,母亲的死果然另有他因。”
“能有什么别的原因?你母亲是跳楼自杀!”洛乾盛目光锐利如鹰,他冷冷的盯着面前的洛南音,就如同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他养育多年的女儿,而是一个仇人。
“原因呢?我母亲为什么要自杀?她有什么理由要自杀?”洛南音毫不畏惧的对上那道目光,似乎抓到了什么。
她和洛家的关系早就僵到没有缓和的可能了,只要能问出母亲的死因,什么样的结果她都能接受。
“自杀还要什么理由?你别欺人太甚!”周婕缩在洛乾盛的身后,畏畏缩缩的说了一嘴。
“不需要理由你怎么不去死?你这种烂女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洛南音,你和你母亲都不配做洛家的人!”洛乾盛双目圆瞪,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瞿颖确实不是自杀,但她的死因不能向洛南音透露半个字。
“哦?你以为我稀罕?”洛南音嘲讽的看着眼前令人作呕的三个人。
母亲的死因,看来是问不出来了,那个和母亲过了半辈子的男人,铁了心的要护着洛夕音和周婕的周全。
既然问不出母亲的死因,她也没有理由呆在这种肮脏的地方。
刚刚抬起脚,准备向外走。
“等等。”洛夕音突然叫住了她:“你和薄温言到底是什么关系?”
洛南音转过身子,原本清亮的眸子里迸发出冰冷刺骨的寒意,她一步一步的走向洛夕音,每走一步,周围的气压就底一分,几欲将周遭的空气凝结。
“你要干什么?”洛夕音声音发颤,恐惧的看着洛南音的靠近,她每靠近一步,她就向后退缩一步。
直到最后,退无可退,整个人的后背靠在墙上瑟瑟发抖。
“你要对我的女儿做什么?”一直缩在洛乾盛怀里的周婕,冲着洛南音大喊道。
也许是底气不足,声音有些虚浮无力。
洛南音恍若未闻,继续靠近洛夕音。
洛夕音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大着胆子喊道:“你如果敢对我做什么的话,爸爸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还不屑对你这种人做些什么。”她突然压低身子,凑到洛夕音的耳边,语气云淡风轻:“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别忘了,你曾经的那点破事我全都知道,如果你胆敢在同我耍什么心机,我保证薄家的人一定会看清你的真面目。”
“你敢?”洛夕音心里怕的要命,嘴上依旧不依不饶。
“你敢我就敢。”洛南音突然荡开一个明媚的微笑:“我的好妹妹,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她的笑意不达眼底,洛南音不由的打了个冷颤,讪讪的住了嘴。
一双美眸只能凶狠的瞪着她离开的背影,指甲陷入肉里,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洛南音,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直到洛南音的背影消失不见,洛乾盛才泄了力,瘫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不断的回忆起刚刚洛南音那冷漠凌厉的眼神,第一次重新认识到了自己的大女儿--是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
“周婕,当年瞿颖跳楼,还有什么别的隐情吗?”洛乾盛瞟了一眼惊魂未定的周婕。
“乾盛,我都跟你说了,当年我不是故意推她下楼的......”说完,她小心翼翼的望着严肃的洛乾盛,眼底的泪水说来就来。
梨花带雨的模样令人心疼,柔软的身段,附在洛乾盛的身上,简直要把人的骨头都酥化了,声音柔媚勾人:“反正她现在已经死了,我总不能一辈子揪住这件事情不放吧,难道你希望你的夫人是个杀人犯吗?”
洛乾盛的心立马软了下来,搂住周婕娇滴滴的身子:“我当然不希望我的夫人是杀人犯了,你们母女做了多少错事我没有替你们兜着?”
“乾盛,你答应我,瞿颖的死因一辈子不要告诉洛南音,要不然她会杀了我的。”她一想到洛南音刚刚冰冷的眼神,心里就发毛。

作为薄旌予的秘书,洛南音做的工作远远比任何一个员工都多,甚至还在公司留下了“灭绝师太”的名号,可是洛南音根本就不在意,一早便将薄千雅今天的挑衅忘得一干二净,转眼便是下午,她才乘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便有车停到了她的面前。
车灯闪了闪,开到她的身边,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清俊的容颜,眉眼间与薄旌予有几分相像,眼神却是截然不同的温柔和煦。
“要我送你回去么?”薄温言还是依旧的礼貌优雅,言语间都是关切。
“不必了,我有车。”洛南音走的步履匆忙,地下停车场遍布着监控摄像头,她明知道薄温言是有别的意思,但是她不想惹麻烦,更不想给他惹麻烦。
聪明如薄温言自然是能明白她的心意,可是他却皱着眉继续跟着:“南音,我听说薄旌予又去见顾凝了。”
“他不是经常去见么?”洛南音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停下脚步,反倒是直接走到了自己的小Polo面前,打开车门,可薄温言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下车挡住了她的去路。
“南音,不要再委曲求全了,你知道的,薄旌予只会极尽全力的折磨你。”薄温言言语间皆是心疼,语气放软,“不要再这样了,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洛南音拧眉打断他的话,“薄旌予是你的舅舅,现在在凉州只手遮天,他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你又有什么能力去阻止?”
“我一定会有办法的--”
“薄温言,不要再白费力气了。”她顿了顿,叹了口气,看着他有点颓然的神情,心软下来,“不要再为了我这种人浪费时间和精力,当初离开本来就是我的不对,这件事情我会自己处理的。”
薄温言深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南音,我知道你现在有多不容易,我可以在爷爷面前说--”
“说什么?”洛南音陡然打断他的话,直接将他后面的话扼杀,“薄温言,当初你帮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我现在没有办法报答你,但是我也不想欠你更多,人情债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
她说的清明,字字声轻意明,没有给他留丝毫的余地:“我跟你不可能,你要好好珍惜的你的前途,人各有命,我跟你注定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妹夫。”
她在最后“妹夫”两个字上故意顿了顿,咬重了的语气,果然,薄温言身上一颤,脸色很是难看。
“你现在需要洛家的帮助,而且,你已经和洛夕音订婚了,不管你想做什么,道德不允许,我的底线也不允许。”洛南音说完,便打开车门启动了引擎,却不想才开出几十米,前面便横空窜出一辆阿斯顿马丁,直接挡在了她车子的面前。
“滴--”
响亮的鸣笛,车子挺稳却没有熄火,车门便打来,一双长腿迈出,紧接着便是一张玩世不恭的冷隽面容,丰神俊朗中满是倨傲的矜寒,鹰隼长眸一瞟她身后的车子,嘴角便漾起了一贯的似笑非笑。
“呵,薄太太,真的是好兴致?”薄旌予掀起的嘴角带着森寒的意味:“怎么,我一个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
那语气里是极尽的讥诮嘲讽,甚至还带着薄薄的愠怒,薄旌予俊容上面挂着笑,可洛南音知道,这便是他暴怒的前兆。
“砰”的一声,薄温言也下了车,甩上车门,脸色冷寒。
两个男人都是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远远的视线一对,便是无声的硝烟四起。
“只是下班正好碰见。”洛南音微微颦眉,下了车语气冷然,“薄先生不还是一样,居然没有去见顾小姐,能在这里碰到,真是三生有幸。”
薄旌予薄唇嘴角一动,锋锐的视线便落到了洛南音的身上,略染寒意的开口:“真是没想到,有老情人撑腰了以后,薄太太越发伶牙俐齿了。”
“这跟南音没有关系,我和她什么都没有。”薄温言上前两步,神色清明:“薄先生有时间还是管好自己的私生活吧,不要家里守着一个,外面还彩旗飘飘。”
外面彩旗飘飘?
薄旌予听到这话都觉的好笑,昂首阔步大手一抄,便将洛南音揽入怀中,手臂用力收紧,气势桀骜如高高在上的王:“真是我的好外甥,这么维护你的舅妈。”
这样宣誓主权的话语,一瞬间便让薄温言黑了脸,他目光死死的盯在薄旌予揽着她的手,眼底有几不可见的嫉色一闪而过,冷冷的开口:“真希望舅舅说到做到。”
薄温言说完便率先上了车,香槟色的宾利饶了一个圈才从另一侧离开,可此时洛南音却因为薄旌予的用力而深深的拧起眉心。
“薄旌予,你弄疼我了。”她挣扎一下,却被薄旌予一把捏住了下颔,强迫她看着自己。
“是捏疼了还是心疼了?”他薄唇翕张,带着无限嘲讽的意味,冷冷的笑,“洛南音,你真是越来越有本事,在我的眼皮底下也不老实,你跟他就这么急不可耐么?”
急不可耐?
“呵,不知道的听到你这话还会意味你有多在乎我?”洛南音也露出嘲讽的笑,略一眨眼掩掉眼底的受伤,“薄旌予,如果要找事,你下次最好换一个更体面的借口。”
他找事?
薄旌予俊容脸色明显一沉,傍晚他回去的时候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开车库里的任何一辆车,私以为她回去有些困难,便鬼使神差的开车到了公司,却没想到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她便和薄温言勾搭上了。
“洛南音,你这么能言善辩的为薄温言,你妹妹知道么?”他手下微微用力,捏的她下颔都发白了。
洛南音睫毛一颤,朱唇嘴角却漾出了一抹冷笑:“你觉的我会在乎洛家的人?”
她笑得有些嘲讽了,别开他的手,眼角有微微的粉红色:“那么你呢,薄先生,你这么着急的宣誓主权,顾小姐知道么?”
顾小姐......知道么......
漆黑眸子瞳孔骤然一缩,有森冷的寒意漫出:“洛南音,你再说一次。”
冷寂的语气,带着陈述句的威胁。
洛南音自嘲的一笑,果然呵,不管何时何地,顾凝都是他薄旌予的逆鳞,永远不可触。
她讥诮的朝他冷笑,旋身,却被一把攥住了手臂。
“薄旌予,你干什么?”
她惊恐的叫出声,可下一秒,却被男人大的惊人的力气塞进了车里,洛南音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便见到他启动了引擎,发动机愤怒的响着离开,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频频暗闪的拍摄光芒。

那个惜命如金的顾凝,会自杀?
呵,洛南音想到八年前的事情就觉得可笑,若不是她,薄旌予也不会有命活着站在她的面前要为顾凝讨债了,想来让她捐肾的事情,若不是顾凝,洛家也不敢把念头打到当时身为薄旌予未婚妻的她身上。
既然薄旌予觉的她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那她就这么做好了!
盛怒中的男人陡然听到她这样的话,顿时一把捏住她的下颔,怒意四起,“洛南音,你还真是恶毒,难道你就没有一丁点愧疚之心吗?”
愧疚?
“我为什么要愧疚?”洛南音被他捏的生疼,却也只是拧了拧眉心,眼神坦然又冰凉:“结婚的事情是薄爷爷允许的,她顾凝受不住想死,又不是我的杀的,我凭什么要愧疚?”
薄旌予墨眸一凛,咬牙切齿:“蛇蝎心肠!”
“是,我是蛇蝎心肠,可是你以为顾凝就是什么好东西么?”洛南音美眸亮的逼人,神色鄙夷:“薄旌予,我真是可怜你呵,年纪轻轻就瞎了。”
薄旌予脸上一黑,虎口钳住她的脸,眼神凌厉如刀:“洛南音,你想激怒我让我杀了你?告诉你,不可能!”
被戳中心思,洛南音不怯反笑,嘲弄又清冷:“那是你没有胆量。”
没有胆量?
薄旌予薄唇紧紧抿起,她倒是有胆子,当初不是拼了命的想要嫁给他,却在订婚的前夕和薄温言私奔?!
“洛南音,听说你母亲的骨灰还寄存在百陵墓园?”他机锋不掩的开口,眼神深谙的睥睨着她:“我不会弄死你,但是想要折磨你,我有的是办法。”
他说完侮辱似的一甩,起来旋身欲走,不防一只手攥住了他的裤脚。
“薄旌予,你要对我母亲做什么?”洛南音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踉踉跄跄,“你要是敢打她的注意,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死?
“呵,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你有没有那一天吧!”
薄旌予话落便旋身离去,背影凛冽决绝。
洛南音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倏地收紧。
翌日,斗转星移。
洛南音依旧一身保守的职业装到了薄氏,昨夜一整晚的噩梦,她根本就没有睡好,好不容易用厚厚的粉底遮盖了黑眼圈,又戴上那副黑镜框的古板眼镜,这才将那一脸的倦容盖下去。
困倦仿佛潮水一般袭来,她强撑着整理好了薄旌予的出行行程,才准备去茶水间接杯咖啡,便有窃窃的交谈声传来。
“......听说了么,我们boss又去照顾顾家那个小姐了。”
“哎呀,微博头条都上了好多次了,据说这一次顾家让boss留下了呢。”
“真是没想到啊,你说这薄氏家大业大的,偏偏对顾家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儿情有独钟,真是难得的痴情种--”
“你知道什么啊,我看网上有贴子爆料说,顾家那个女儿可是boss的救命恩人,据说当初若不是一个女人小三上位,他们就已经结婚了......”
私语的声音渐行渐远,可洛南音却站在原地仿佛一尊雕塑。
救命恩人?
呵......
原是这样,怪不得薄旌予要视顾凝为命,原是他以为是顾凝救了他。
可笑呵,真是可笑!
洛南音攥紧辈子手柄的手半晌才松开,才接了咖啡准备转身出去,迎面却撞见一个打扮得娇艳欲滴的女人,她似是有意站在原地等候,才看到洛南音便露出一抹讥诮的笑。
“真是没想到这八卦传的这么快,不知道你听后感觉如何?小、三?”
薄千雅笑得花枝乱颤,眼底有明显的挑衅,张扬无比。
她是薄旌予继母带进门的女儿,三年前就跟顾凝交好,一直对洛南音各种看不顺眼,想来今天这个八卦便是她传出去的。
洛南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想从旁边过去,却不想她伸出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在跟你说话!”薄千雅简直恨透了洛南音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她多了不起似的,顾凝姐姐对她那么好,爷爷居然让哥哥娶这样的女人,害的顾凝姐姐自杀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洛南音早就习惯了薄千雅这种没事儿找事的伎俩,面色冷淡:“好狗不挡道。”
什么?
薄千雅一怔,顿时气红了脸,更加不依不饶:“你说谁是狗?”
“谁挡着我谁就是。”洛南音说的面不改色,抬眸刚好看到薄千雅气得七窍生烟的模样。
“洛南音,你以为是算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因为你,顾凝姐姐会变成那样吗?你还真是贱,我哥哥都不要你你还往上贴--”
薄千雅话还没说完便被洛南音准备往外走的举动打断,她所有恶毒的话都仿佛打在了棉花上一般,这种挫败感让她更加愤怒。
“你不准走,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薄千雅恶狠狠的拦路,声音尖锐:“你就是一个杀人未遂的小三,你害的我们家被众人嘲笑,还浪荡的和别的薄温言那个杂种私奔--”
“说够了么?”洛南音被最后一句刺到了痛处,薄旌予不相信她,所有人都说她和别人私奔,可这只是她一个人的错,和薄温言没有任何关系。
“哈,说到你的痛处了?你果然贱,到这个时候还在维护那个杂种。”薄千雅说的极尽刻薄恶毒:“洛南音,你就是个贱--啊!”
一声尖叫,滚热的咖啡已然泼到薄千雅的身上,她被烫的一阵扑腾,疼的龇牙咧嘴:“洛南音,你疯了?”
“再不闭嘴,下一次泼的就是你的脸。”洛南音冷厉的开口,眼底一抹寒芒如星,凛冽如锋。
薄千雅被她这气势震得后退一步,却还是不肯相让:“你、你敢!”
“哦?我有什么不敢?”洛南音冷嗤一声,向前走去,吓得薄千雅闪躲一下,她面上讥诮的嘲弄更加明显,寒音凛然:“你不是说我是杀人未遂?呵,反正我本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我一点也不介意把这个名声做实!”
薄千雅被她这狠戾的话吓得浑身一抖,再看她满脸狠意的模样,顿时瞳孔都放大了,边往后退便叫道:“你、你别过来,我要告诉我哥哥,你、你--”
“去啊,快去告诉他。”洛南音冷嘲一声,面无表情:“最好把我的身份也说出去,让全世界都知道薄旌予早就娶了我,让顾凝也知道她自杀都得不到这个位置,让所有的人都了解一下,薄旌予这副虚伪的面孔,你猜,到时候薄旌予是想杀了我,还是想杀了你?”
她的话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却足以让薄千雅联想起薄旌予那张阎王一样嗜血冷酷的面孔,她从记事开始便知道,在薄家,惹谁都行,就是不能惹薄旌予!
见薄千雅露出惧色,洛南音只是淡漠的冷笑一下,便转身离开。
什么叫色厉内荏?薄千雅今天真的是身体力行的给她解释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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