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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怖游戏里不小心引诱了主神结局+番外小说

晨光微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们观察了一会凌扬的脸,明眸皓齿,皮肤白皙。两条毛茸茸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了,残留着泪痕,睫毛脸颊还鼓鼓的。雀斑女佣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软软的特别舒服,“他太可爱了,难怪大人喜欢。”新上任的不懂规矩,年长那位拍了一下她的手,厉声道:“规矩忘了吗?未经大人允许不要触碰他的东西。”女佣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手,自知理亏,撇了下嘴,“我忍不住嘛……”年长那位果然比较会察言观色,“好了,去禀报大人吧,这位小先生看起来和大人闹矛盾了。”“哇塞,”雀斑女佣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大人也会生气吗?主神大人看起来一点也不会有哪些凡俗的情感。”“世间万物,谁说得准呢。”年长女佣感慨了一句,“好了,快去请大人过来。”……凌晨一点,冥禹用柔...

主角:凌扬冥禹   更新:2025-02-26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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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扬冥禹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恐怖游戏里不小心引诱了主神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晨光微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们观察了一会凌扬的脸,明眸皓齿,皮肤白皙。两条毛茸茸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了,残留着泪痕,睫毛脸颊还鼓鼓的。雀斑女佣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软软的特别舒服,“他太可爱了,难怪大人喜欢。”新上任的不懂规矩,年长那位拍了一下她的手,厉声道:“规矩忘了吗?未经大人允许不要触碰他的东西。”女佣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手,自知理亏,撇了下嘴,“我忍不住嘛……”年长那位果然比较会察言观色,“好了,去禀报大人吧,这位小先生看起来和大人闹矛盾了。”“哇塞,”雀斑女佣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大人也会生气吗?主神大人看起来一点也不会有哪些凡俗的情感。”“世间万物,谁说得准呢。”年长女佣感慨了一句,“好了,快去请大人过来。”……凌晨一点,冥禹用柔...

《在恐怖游戏里不小心引诱了主神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们观察了一会凌扬的脸,明眸皓齿,皮肤白皙。

两条毛茸茸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了,残留着泪痕,睫毛脸颊还鼓鼓的。

雀斑女佣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软软的特别舒服,“他太可爱了,难怪大人喜欢。”

新上任的不懂规矩,年长那位拍了一下她的手,厉声道:“规矩忘了吗?未经大人允许不要触碰他的东西。”

女佣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手,自知理亏,撇了下嘴,“我忍不住嘛……”

年长那位果然比较会察言观色,“好了,去禀报大人吧,这位小先生看起来和大人闹矛盾了。”

“哇塞,”雀斑女佣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大人也会生气吗?主神大人看起来一点也不会有哪些凡俗的情感。”

“世间万物,谁说得准呢。”年长女佣感慨了一句,“好了,快去请大人过来。”

……

凌晨一点,冥禹用柔软的白毛巾擦拭着凌扬光洁的身体,直到体温降下来。

大概是哭累了,帮他擦身体降温的时候他也没醒,体温一直降不下去,水来来回回换了好几道。

大约凌晨两点左右,第三次测了体温,终于落回36.5摄氏度。

神明并不需要休息,冥禹贴心地给他换了睡衣,坐在床边看着他恬静的睡颜,极其轻柔地吻上他的嘴唇。

他的手指插进凌扬细软的发丝,温柔地抚摸着,一遍遍亲吻着。

控制住自己心底的欲望,冥禹晦涩不明的眼神望着他,“乖一点,别让我有机会那样对你。”

天光刺入窗帘缝隙,凌扬难受地睁开酸涩的眼睛,爬下床腿还有些软。

浴室的镜子里面呈现出来的是有些病态的面容,昨晚哭多了,眼睛有些肿起来了。

他记不清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冥禹非常过分的举动。

他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好想回家。

他强撑着精神洗漱完,冥禹便敲了敲门走进来了。

起初凌扬还没发现来人,等他注意到了冥禹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庞时,瞬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恐惧在心里翻滚。

注意到他这个细微的小动作,冥禹眼神一暗,微笑道:“还难受吗?过来让我抱抱。”

好像昨晚真的给他吓到了,凌扬犹豫了一会,磨蹭着走到他的怀里,冥禹一把将他揽住了。

“还难受吗?”

他靠在冥禹怀里,沉默着摇了摇头。

“早餐做好了,去吃饭吧?”

其实这并不是询问,只是例行通知而已。

凌扬还是沉默地摇了摇头。

冥禹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抬起,警告道:“宝贝,回答。”

他张了张口,声音有些哑,眼睛看向地面,“我不饿。”

“你很久没进食过了,胃会难受。”冥禹轻声慢语哄道,脚步确实慢慢逼近。

轻轻摇了摇头,他眼神无焦距地看着地面,双手不安地绞紧了衣服,浑身像是炸了毛的刺猬。

“乖,去吃一些。”冥禹半拥半挟地带着他去往餐厅。

果然,他从来就没有反抗他的权力。

他刚从发烧的状态转过来,吃不了一些略微高油的东西,所以他前面摆放的全是一些营养餐。

但是顾及到凌扬比较挑食,医院那种清汤寡水的营养餐可能不会吃,所以面前所有的菜色都是星级大厨的手艺,生怕不合他胃口。

几名戴着白色高帽,穿着高档厨师礼服的几位厨师战战兢兢地站在餐桌后面低着头,手上还拿着托盘。


凌扬的脾气今天算是上来了,十头牛都拉不走。

冥禹有些头疼,但也不忍心就让他这么跪着,准备直接把他抱起来然后回房间上药。

他的手臂一伸过去,凌扬直接一爪子拍上去了。

凌扬的肩膀有些微微颤抖,他身下的地毯不知道怎么被晕染开了一块。

眼泪像断了线的小珠子,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毯上,很快就渗入不见踪影。

凌扬觉得很丢脸。

他低着头一直在憋眼泪,其实他不是很怕疼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很委屈。

在他双手伸过来的时候,委屈就像开了闸的大坝,一齐涌了出来,他眼眶太浅,装不下这么多眼泪。

面对爱人的眼泪,再冷血的动物都会变得温情,“宝贝,还疼不疼,去上药好不好?”

或许是小时候家庭原因使然,凌扬属于那种受不得委屈的小孩,小时候他犯错不多,挨打也很少,只要他每次挨打疼了之后,总会有人来安慰他。

可是他就是属于那种得寸进尺的,别人越放低姿态他就越委屈,眼泪越流越多,要安慰好一会儿才行。

长大了就懂事多了,没有再挨打也没有哭过。

他一只手胡乱抹了几下眼泪,抽抽噎噎道:“呜呜……不好,滚开……”

抽了没几句又道,“疼死了……呜呜……”

冥禹忍俊不禁,拿起纸巾给他擦眼泪,温柔哄道:“擦药就不疼了,宝贝,我抱你过去好不好?”

凌扬还在哭,只是这回没有不理人了,双臂微微张开了一些,这是一个求抱抱的姿势。

天性使然,他在哭的时候会很没安全感,做出很多幼稚的事情。

冥禹享受着他的亲近,抱着他离开餐厅。

等回到房间,病号自觉地滚到床上躺着,裤腰被他死死拽住,红着脸不让冥禹扯。

冥禹耐着性子哄他,“好了,乖。”

涂完药,冥禹从他身上下来,拉过来一旁的薄被给他盖上,“别乱动,休息一会儿。”

……

怎么办,怎么办?

时间又他妈快到了,他们是真的怀疑这里时间是不是过得非常快。

除了旭尧一直在盯着画看,其他人只是在焦虑。

他们焦虑的不是在想谁是卧底,而是卧底到底是什么身份?

因为经过刚才的一番激烈讨论,埃拉伽巴路斯或许根本就不是卧底!

沈丞有些不明白,“难道帝王不是凶手吗?”

“我们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旭尧眼神炯炯,“那就是想当然。”

想着,凶手当然就是卧底。

“我们一直在纠结,到底谁才是杀死食客的凶手,可是究其根本,卧底游戏的规则是什么?”旭尧一边分析,一边抛出疑问。

这次是寡言许沛沛抢答,“哦,我知道了!”

这个游戏他们在上学时玩过,“是找出与其他人不同类型的词语。”

这是学生之间所熟知的游戏规则,可确实不能怪他们,这群人里玩过这个游戏的都没几个,更何况全是一群进入社会的社畜。

“所以,帝王,王后,小妾,酒神等等几种词语里,谁是那个例外?”吴津媛问道。

沈丞撑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问:“会不会有什么关键人物我们给落下了?”

接着他指着画布上画红圈的那位男士,“这个应该是什么身份?”

众人眼神聚焦在画布上,只有范间眸色沉沉,像是在思考对策。

“局外人。”旭尧一语道破天机。

众人被震惊了,仿佛如梦初醒。

叶嘉韵道:“我记起来了,这幅画还有另外一种解释,说画家将自己安排在大理石柱边,怒视这一幕血色。”


“我不会让他委屈,更不会让他流泪,如果他想要星星我也会去摘。”

范间垂下眼眸,看着他:“如果他此时内心真的有一点喜欢我,我会为了他和神明拼命的,哪怕下场是死亡。”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似有真情流露,凌扬心里有些异样,不过很快就掩盖过去了。

“那被你喜欢的人一定很幸福。”

范间心里有些失望,临走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我走了,保护好自己。”

“好。”

目送完范间离开,凌扬立刻犯了难,难不成真的要睡地板?

厨房是中世纪西欧资产阶级才有的阔大和琳琅满目。

纯木质橱柜和酒柜下方的地板还算是整洁,反正睡哪都是睡,还是凑合凑合得了。

他用布条沾湿擦了几道后,心安理得地躺了上去。

嗯,有点硬。

可能是睡眠质量太好,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睡着前还在想:他好像变成一个真正的灰姑娘了。

在他睡着后的几分钟,厨房门再一次被推开。

身后亮堂的灯光打在男人身上,男人的影子被拉得格外长,映照在地板上。

他将蜷缩成一团的人轻轻抱起,似是很无奈地说了一句:“傻瓜。”

怀里的人嘟囔一声,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自然而然的往他怀里深处钻。

冥禹把人抱回主卧,给他换上轻薄的睡衣,替他掖好被角,极轻地吻了一下。

天刚蒙蒙亮,整个别墅就被继母那极大极洪亮的嗓门给叫醒了:“人呢?!该死的小贱人去哪了?!”

大女儿睡眼惺忪,揉了揉还不忘和她一起呐喊助威:“对呀!小贱人……快来做早餐……”

还不忘保持人设,NPC这么敬业的吗?

随后他就发现自己并不在冰凉的厨房地板上,而是在蓬松干净柔软的被子里。

旁边还有冥禹惊人漂亮的脸。

他此时正双目含笑地看着他,仿佛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

凌扬只能独自生这口闷气,掀开被子干巴巴道:“我去做早饭了。”

冥禹把他揽进怀里,强势的亲吻压了下来。

直到凌扬被亲吻得面红耳赤才放开了他,指向衣橱:“新的衣服在里面,以后只准睡到主卧,明白了吗?”

又是这种强制性的命令,凌扬压下心中的不适感,“知道了。”

这次的早餐竟然是做好的,凌扬惊异了一瞬,这是冥禹对他网开一面了吧。

吃过早餐后,冥禹按照原剧情问了继母的两个女儿要什么礼物。

大女儿雀跃欢呼道:“我要漂亮的衣裳!”

范间干巴巴念着台词:“我要珍珠和钻石。”

随后他又把戏谑的目光转向凌扬:“你呢?”

凌扬故意掠过开头的称呼,“就把你回家路上碰到你的第一根树枝折断给我吧。”

回来时,他为前两个女儿带回了他们想要的漂亮衣服和钻石。

在路上,他穿过一片浓密的低矮树林时,有一根榛树枝的枝条碰到了他,几乎把他的帽子都扫了下来,他将这根树枝折下来带上了。

当然,这一段剧情以冥禹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明是不可能走的,所以跳过了,由冥禹的下属分发礼物。

只有那根原文中提到的树枝,唯一一个经过冥禹的手,将他递给凌扬,他温柔道:“抱歉,宝贝,路上没有榛树枝了,所以折了朵桔梗花给你。”

白色的桔梗优雅又纯洁,象征的花语是:永恒的爱。

当然凌扬不知道任何花的花语,只是在想:最后剧情中需要小鸟从树上飞下来递给他礼服,只有这朵花怎么办?


“可不可以……”

“不可以。”

简短地说完这几个字后,冥禹强硬且不容拒绝地将他压在身下。

凌扬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不停地蹦跶,只要还有一口气就绝不屈服。

刚开始冥禹还颇有乐趣地陪他玩,不厌其烦地抓回来,但时间一长,冥禹的耐心就渐渐耗尽了。

他脸色有点阴沉,牢牢地压制住他,凌扬发现身体逐渐发软,手指连轻轻弯曲一下都不行。

从脚底开始,渐渐丧失自主活动的力气,接着是小腿,下半身再到全身,他只能微微活动一下头部。

但是惊奇的是,他细微的触碰都能感知,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你做了什么?”

冥禹像是没听到一样去亲吻他的嘴唇,安抚着他,“一个小时后会恢复原样。”

他又道,“乖一点,嗯?

……

日上三竿,凌扬才悠悠转醒,阳光从窗帘缝隙里偷跑进来,慢慢爬上凌扬的脸颊。

终于被这刺眼的日光弄醒了。

“疼……”一声细小的呜咽从柔软的大床中央传来,眼睛酸涩,凌扬半梦半醒地揉了揉。

他懵了好几秒,才回忆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掀开被子刚踩到木质地板,只觉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板上。

凌扬鼻子一抽,眼睛立马红了,他虽然从小到大没怎么哭过,但好歹是在父母关爱中长大的。

他的童年比太多小孩要幸福了,他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也没有受过这么多委屈,从小他很懂事,家人对他也是有求必应。

他嘴角一撇,鼻头一酸,眼泪就哗哗掉下来了。

哭归哭,他一边哭一边抽抽噎噎地爬起来自己上床找被子擦眼泪,把昂贵的天鹅绒被子擦的歪七扭八。

还把整个脸都埋进被子里掩耳盗铃,也许是“筑巢”行为使然,他又把自己裹成个蚕蛹。

圆脸女佣敲了敲门,见没人答应,便小心地推开房门,向里探头。

“凌先生,您醒了吗?”

问完这句话她就发现了,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团的凌扬,心下警铃大作。

凌先生该不会是心里接受不了主人就想要憋死自己吧?!

圆脸女佣以食堂抢饭的速度冲向被子中央的一团,轻而易举地分开裹紧的被子。

“凌先生,您还活着吗?”

凌扬脸色潮红,眼角还挂着泪花,情绪还没完全抒发开就被人扯着被子抖开了,气的直咬牙。

更何况还是被女孩子看到自己这么丢人的样子。

“出去。”

阴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冥禹冰冷地命令女佣。

女佣被吓了一跳,而后大惊失色,急忙跪地求饶,“对不起主人,请您责罚。”

女佣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怎样大的错误,没经过主人的允许私自进入主人房间,还差点触碰了主人的私有物。

这可是足以致死的错误。

冥禹无视女佣的求饶,“去领罚。”

女佣脸色惨白,知道主人是对她格外开恩了,又行了个礼,快速走出房间。

凌扬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忘记了哭,他大概是忘了,冥禹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男人,即使他对自己格外有耐心。

女佣的种种表现都指明了,平时的冥禹,是一个怎样可怕的人。

而此刻,冥禹坐在床边,手掌伸进他宽大的睡衣底,贴着腰部帮他轻轻按揉。

轻柔的帮他揩去眼泪,冥禹道,“那就去吃饭吧,你已经睡了十二小时了。”

他原来睡了那么久吗,难怪腰酸背痛的。

冥禹一手扶起他的背,一手绕过他的膝弯,将他抱了起来。

他深深看了他一眼,轻笑:“你现在应该走不动路。”

凌扬心里气不过,小声嘀咕一句, “还不都是你害的。”

冥禹笑意更深,“跟我撒娇?”

耳根红了一片,心里特别扭,凌扬扭过头去不再看他了。


凌扬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隐隐约约感觉这个女生对自己有些敌意。

“很遗憾,游戏继续。”

空旷的别墅又响起艾沙刻板的声音。

这也让众人心里一紧,因为他们已经白白浪费了一场游戏。

还有两场,如果卧底还没有揪出来的话,就意味着他们中有一个要死去,谁也不想自己是那个倒霉蛋。

“喂,”凌扬小声问了一句,“我既然出局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把身份暴露出来。”

“当然不行,”冥禹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以为在玩友情游戏吗?”

这场游戏的目的就是为了打乱阵脚,让他们自相残杀,可是明显凌扬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孩还没有理解游戏的意思。

“哦。”他恹恹地垂下脑袋,为什么他每次都是最快出局的那一个。

回去之后只能面对冥禹,而且他可能还不能玩手机,连玩的时间都会被限制。

最可怕的是,冥禹凌扬根本反抗不了,简直是刀俎鱼肉,任人宰割。

想到这,凌扬脸色一白,恳求道:“我们可不可以不回去啊?”

这次冥禹没有直接拒绝,“理由。”

凌扬总不能说不想看见你吧,他只好道,“我想继续看他们玩游戏。”

“如你所愿。”

答应得太快,凌扬有些受宠若惊,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着凌扬的手指,像在玩一个解压玩具般,他淡淡抬眸,对艾沙吩咐,“时间再缩短两小时。”

凌扬:“……”

他一惊: “为什么?”

“报酬。”他调整了一下凌扬的坐姿,让他靠的更舒服一些,“和我谈任何条件,我都需要报酬。”

所以说,他刚刚看似很容易的请求,被冥禹认为是谈判吗?

商人无往不利,可他是个奸商吧。

“可是我们之间的事,为什么要侵犯别人的利益?”

“因为你把时间分给他们,我需要拿回来,懂吗?”

凌扬闭了嘴,他无法和冥禹谈判。

先不说他脑子比他好使那么多,冥禹是神,力量已经强大到无人抗衡,弱者只有被剥削的份。

他们坐的位置离参赛者比较远,别人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听见艾沙又道,“为了增加游戏难度,时长再缩短两小时。”

求求你了,游戏已经很难了,别再增加游戏难度了。

“操,这什么狗屁游戏。”

范间凉凉地嘲讽沈丞道,“规则就是拿来打破的。”

众人心里叫苦不迭。

游戏规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叶嘉韵心里也明白了,真正掌管游戏的只有神明,沙发上俊美至极的男人。

只有博得神明的好感,讨得他的欢心,才有可能生存下去。

或许是坐的热了,凌扬忍不住动了动,蹭来蹭去的,“喂,放我下去。”

冥禹一把捞住他的腰,声音暗哑,“别动。”

而后看到宽大的领口快要滑落肩头,冥禹手疾眼快地将他衣领整理好,遮住白皙的皮肤,放开禁锢他的手道,“去楼上换件衣服。”

凌扬小声嘀咕一句“莫名其妙的”就跑上楼了。

凌扬一走,这位主神大人身边的气压可不是低了一个度,好像刚才略带柔情的样子全都是装出来的。

沈丞已经毫无防备地把自己的身份牌亮给旭尧看了,说实话,旭尧有点儿震惊。

“你是侍女?”旭尧故意压低声音,悄悄问他。

“是啊,胡良汉在撒谎。”沈丞双手交叉叠在脑后,吊儿郎当地躺在沙发上。

“喂,我都给你看了,你不亮一下?”

旭尧觉得自己身份大概率不是卧底,索性给他看了。

旭尧是酒神。

排除旭尧,沈丞,凌扬应该都不是卧底,剩下就是胡良汉,吴津媛,叶嘉韵,范间。

“卧底应该在他们之间,嗯……不排除里面有人说谎,挺麻烦的。”

沈丞不喜欢看推理小说,特别是烧脑一卦的,他就爱看种马爽文,后宫佳丽三千人,金手指遍地都是。

“哎,光靠这么猜肯定猜不出来,我有个办法……”沈丞神秘兮兮地靠过来。

旭尧被他故弄玄虚的神情吸引住了,忍不住靠了过来,“什么?”

“哎呀凌扬啊,他撒个娇应该就能让神明透露出一点什么了吧!”这句话声音有点大,坐在最近的范间眉头一跳。

“你在狗叫什么?”范间冷冷发问。

旭尧冷静分析,“不妥。”

“这个方法不仅会让我们置于危险之地,可能还会把凌扬拖下水。”

这沈丞就不明白了,“为什么?”

旭尧注视着他的眼睛,“我们是在作弊,作弊就一定会有风险。你考虑过如果神明不同意,并且知道我们暗中勾结,凌扬很可能自身难保。”

沈丞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地说:“不会吧,凌扬能有什么事?”

“神明的力量太强大了,而且不会轻易为人左右。”

“而且他对凌扬的态度更像是对待宠物,忤逆他的后果,我想应该会很严重吧,即使他对凌扬有兴趣。”

宠物吗?谁知道呢。

范间沉默不说话,第一次对人有兴趣,却没料到这么快就给人占了先机。

火光映照的美好如绸缎一般的少年躯体还历历在目,他笑的明朗,明明本该是他的。

“对了,还有月亮卡牌,说是降低难度的,每个人都有一张。”

沈丞从裤兜里扒拉出一张牌,皱巴巴的。

他直接大喇喇地把牌往桌子中间一放,对着艾沙道,“游戏太难了,降低一下吧美女。”

艾沙对这个称呼置若罔闻,开口提醒,“开局游戏的月亮卡牌奖励是整个游戏的唯一奖励,您确定要使用吗?”

六场游戏唯一一张救命牌,确定要在现在用吗?

沈丞无所谓摆摆手,“用呗。”

话音刚落,桌子上的牌就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画作上浮现出一个红圈。

就像老师批改错误一样,圈出了一个人物。

那个人物扶着柱子,神色紧张惊慌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就像一个画外人一般。

这个人物恰好是范间问的人物,他还记得叶嘉韵的回答——

“一个心怀大义而无能为力的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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