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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重生1979:逆袭人生从打猎开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宋晨重生了。他还记得,1979年吉康县万元户的王家,放了半推车的鞭炮,庆祝找回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他这个当了王家二十二年小少爷的冒牌货,却被赶回了二沟村的穷山窝子,从此娶妻生子,浑噩度日。他满腔的不甘,只想问问王家的爹妈,怎么这么狠心,不认自己这个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但每一次,他得到的,只有爹娘的冷眼,和姐姐们的谩骂。他最后一次回到二沟村的那个晚上,妻子难产死在炕上,亲生爹娘抱着刚出娘胎就咽气的孩子,看向他满眼的失望。一口薄棺葬了妻子和孩子,东北的严寒让宋晨满目悲怆。他离开了二沟村,此后几十年,飘荡在大江南北,却再也早...
主角:宋晨沈千雅 更新:2025-02-26 2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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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晨沈千雅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1979:逆袭人生从打猎开始》,由网络作家“枉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重生1979:逆袭人生从打猎开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宋晨重生了。他还记得,1979年吉康县万元户的王家,放了半推车的鞭炮,庆祝找回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他这个当了王家二十二年小少爷的冒牌货,却被赶回了二沟村的穷山窝子,从此娶妻生子,浑噩度日。他满腔的不甘,只想问问王家的爹妈,怎么这么狠心,不认自己这个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但每一次,他得到的,只有爹娘的冷眼,和姐姐们的谩骂。他最后一次回到二沟村的那个晚上,妻子难产死在炕上,亲生爹娘抱着刚出娘胎就咽气的孩子,看向他满眼的失望。一口薄棺葬了妻子和孩子,东北的严寒让宋晨满目悲怆。他离开了二沟村,此后几十年,飘荡在大江南北,却再也早...
张杏芬张了张眼睛:“这满山飞的玩应,能值几个钱?”
宋晨嘿嘿笑着:“不指望着靠这个发家,能换点钱,交两天住院费也是好事啊。”
“我走了,下了山还得往城里赶呢。”
宋晨说着就掀帘子出去,木板门吱吱呀呀乱响。
要是放在春天里,房门一动,就能掉下一撮泥灰来,落在脑袋上灰扑扑的。
走出没几步,身后就有脚步声跟上来:“老二你等等我。”
宋晨一回头就看见爹追了上来,身上还穿着一件皮毛袄子。
年头久了,有的地方毛都打绺,黑灰黑灰的,隐约能看清原本颜色应该是白的。
“爹你咋出来了?”
“你哪进过山啊,雪把路都盖住了,要是走迷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宋家富年过半百,但腿脚麻利,没几步就跟上了。
“我跟你一块去,这打猎的活我可是行家。”
宋晨差点忘了,他爹可是村里有名的猎户,家里不少做被褥衣裳的皮毛,都是他打回来的。
以前打回来的猎物,一多半都要交到公社换工分去,剩下的才能给家里人改善改善伙食。
只是现在年纪大了,不总上山,家里才渐渐少见这些野味。
宋晨也不含糊:“成,那咱爷俩就看看去,你也教教我这手艺。”
宋家富平时不太言语,但说起打猎那可是滔滔不绝,从年轻的时候讲起,走道都快了几分。
“这手艺现在会的人少了,我年轻的时候,家家户户谁不到山上打食儿吃,那野鸡野鸭都是最常见的,有时候打上一头野猪狍子啥的,全家都能跟着沾光。”
宋晨对着白晃晃的雪面眯了眯眼睛,回问道:“那现在这时候能打到野猪啥的吗?”
宋家富咂咂嘴:“现在够呛,要找也得往深了找,山边上离人太近,可找不着。但是你要的野鸡啥的还是能有的。”
“成,先抓点野鸡野鸭,大家伙慢慢研究呗。”
宋晨想着先拿点野鸡野鸭试试水。
要真是受欢迎,再考虑要不要打点大家伙。
毕竟那可纯是个技术活,他这两下子可不够看的,到时候还得靠他老爹。
冬季的山林其实并没有什么景色可看,一眼望去雪厚林密。
山脚边还好,天光亮的时候还能看的远一些。
如果走到深山里,即便有雪层反射光亮,可见度也是大大降低的。
宋家富站在林子里,抬头看看天。
“周围人走动的痕迹多,估计没有什么活物,还得往里走走,但是不能走太深,赶着两点来钟就得出来。”
宋晨点点头,跟在父亲身后往里走。
这林子他其实走过很多次。
上辈子给沈千雅和孩子守墓那两天,就走过几次。
后来离开家乡在外漂泊,这里的场景也回想过无数次。
等到他有心回到故土的时候,已经是几十年后了。
路线因为改建变了不少,凭借记忆走不出这山林。
偏偏还遇上百年难得一遇的大雪灾,在山里迷了路,活活困死在山洞里。
如今重新走这一遭,宋晨恍如隔世。
一时之间,在山洞中又冷又饿浑身蜷缩抽搐的痛感,顺着脚底密密麻麻涌上全身。
“踩着爹的脚印走啊,可别跟丢了,不是闹着玩的。”宋家富走两步就回头看看他。
宋晨看着父亲在前边开路,一踩就是半膝高的雪窝子,看着深,却有了脚印,让他感觉前边的背影那般高大。
有爹在,他再也不会走不出这深山雪林了。
宋晨笑笑,已经是两辈子活了近五十年的人了,竟然还有这么感性的时候。
走了二十多分钟,宋晨眼尖的看见旁边的雪上有一串浅淡的脚印,一看就是野鸡留下的。
连忙敛声说:“爹,你看那是不是有鸡爪子印?”
宋家富眯着眼睛看过去,点点头:“确实是。”
“咱顺着脚印往那边走走。”宋家富从兜里掏出一把苞谷,有伸手撅了两根树枝:“一会做个套子,咱来个开门红。”
宋晨拍拍腰上的绳子笑着说:“嘿嘿,早有准备。”
两人猫着腰,轻手轻脚的往前走,又走了百十步。
宋家富把苞谷洒在雪面上,宋晨把绳子递过去一头。
树枝一端拴着绳子,一端支在地上,弄个线圈围住苞谷,两人就躲到了树后。
这苞谷不是寻常的玉米粒子,都是用麻雀油炸过的,带着股隐隐的油香,在大冬天更能吸引野物。
父子两个靠着大树坐下,宋晨紧紧盯着那边,手里攥着绳子,随时准备动手。
宋家富看着他这紧张的样子好笑,从里怀掏出一个羊皮酒壶,拔掉塞子递过去:“喝点,暖和暖和。”
宋晨看着眼前的酒,接过来仰头灌了一口,瞬间辣的脸色涨红。
“咳咳咳咳——这咋这么辣?”
“这可是纯正的烧刀子,我跟老李头换来的,这天喝着最暖和了。”宋家富习惯喝烈酒,两口下去面不改色。
宋晨看爹又递给他,连忙摆摆手,这他可真是消受不起。
“怎么还没动静?”
“打猎跟钓鱼一样,最不能心急。”宋家富靠着树干,喝着酒咂吧着嘴:“这只是抓个野鸡,就没耐心了?”
“以前我跟你爷爷进山,放枪打野熊的时候,在林子里一趴就是一天,那才叫难受呢。”
宋晨没打过猎,但也知道以前这片山里,没少有野兽出没。
家家户户都有一两杆猎枪,进山打猎十天半个月不见人是常事,那时候管这个行当叫跑山。
现在虽然少了些,但也不是没有,
宋家富只是年纪大了不大往深山去,他和大哥又都不是打猎这块料,就没人继承衣钵。
“那咱家还有猎枪吗?”宋晨问。
宋家富摇摇头,颇有些怀念的说:“没啦,以前有两把,都坏了,不过村里几个老猎户家里还有。”
“现在老了,跑不动了,眼睛也花了,你和你哥又没这手艺,那玩应留着也没什么用。”
“这打猎别以为是个简单活,里边说道多着呢,放线、挖陷阱、找猎物,那都是经年累月磨炼出来的,以前那些跑山的,哪个不是脑袋在裤腰带上别着......”
宋家富声音有些沧桑:“这大山呐,能养活人,也是能吃人的。”
宋晨看着周围浓密的林子,树冠上挂着雪,枝丫都是白茫茫的。
要是从山顶往下看,就是震撼人心的林海雪原,一望无际。
人迹罕至的地方,美则美矣,也是危险重重的。
宋晨靠着树干补眠,迷迷糊糊中听见一道窸窸窣窣的声响,唰地睁开眼。
东边一只灰扑扑的野鸡,垫着脚尖往绳圈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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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野鸡身上羽毛厚,看着胖嘟嘟的,身后留下一串小脚印,一看就是过了个肥年的鸡。
宋晨屏气凝神,在野鸡一只脚迈进绳圈,低头吃食的时候,手上猛地一拽,树枝倒下,绳圈收紧,死死箍在鸡脚上。
“哈哈!”宋晨从树后出来,看着挣扎的野鸡放声笑道:“一击必中啊!爹,你这陷阱做的真不错,分毫不差!”
宋家富被儿子这么夸,老脸上也有些得意:“这都是小把戏。”
宋晨走过去抓着鸡脚掂了两下:“分量不轻,熬汤肯定很香。”
冬天野物都要养膘长脂肪御寒过冬,所以这个季节的野鸡野鸭或者一些家禽,吃起来都格外香。
用绳子将野鸡绑好,挂在腰上,宋晨成功一次之后斗志更甚,说:“再往前走走,咱们多抓两只。”
“成。”
父子两个分工明确,一个做陷阱,一个拽绳子,配合的十分默契。
在这雪林子里竟然渐渐生出些往常没有的温情来。
刚刚破冰的关系,又在一个个野物收入囊中的时候,缓和了不少。
等日头从头顶渐渐西移,父子俩都忙活出一身汗,腰上挂满了野鸡野鸭,相视一看,哈哈大笑。
“你小子,没看出来还有点野性,最后这两个套子下的不错,有点本事。”宋家富点了点他,胸腔震动,只觉得好久都没有笑的这么畅快了。
宋晨也没想到自己上手这么快,后面三只野鸡都是他自己动手下的套。
没想到一个失手的都没有。
第一次就收获这么多,属实是在意料之外。
“走,回家吧,再晚下山天就要黑了。”
“嗯哪,回家去。”
宋晨把绳子甩在肩上,一手拽着一串野鸡,一手扶着父亲。
顺着来时路慢慢下山,渐行渐远的背影相互扶携,时不时还能听见爽朗的笑声,胸臆震动,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到家的时候天还没擦黑,宋晨一进院子,就看见自家烟囱冒烟了。
“娘,我回来啦。”
把爷俩栓了一裤腰的野鸡野鸭,解下来放到墙根地下,掀帘子就进去了。
“做啥好吃的呢?”宋晨搓着脸问。
张杏芬穿着围裙,把锅盖一掀开:“刚把碴子粥煮上,再捞一颗酸菜去,用旮瘩咸菜炒炒。”
东北人冬天最常吃的就是各种囤菜,萝卜土豆子酸菜茄子,都是秋天存在菜窖里的。
但也不是每天都能吃上,要不然囤的那点菜可不够全家人一冬的口粮。
宋晨撇撇嘴,说:“我跟爹打了好些野味回来,一会杀只鸡,咱家也开开荤呗,总吃这酸菜碴子粥也受不了啊。”
张杏芬看他馋嘴猫似的样子,在他背上拍了一下:“你瞅瞅都几点了,等你杀完鸡做好天都黑了,再去县里就得走夜路了。”
“这能填饱肚子就行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大哥都说了,你俩在县里是吃完猪肉馄饨才回来的,还想顿顿吃肉呢?”
张杏芬搅拌着锅里的粥:“地主老财都没这么吃的。”
“现在可没有地主喽。”宋晨在山上跑了小半天,浑身都冻透了,就想吃点肉缓缓力气。
一溜烟的跑出去招呼着:“大哥,小妹儿,烧水杀鸡,我给你们烤鸡腿吃。”
“好嘞!”宋真真早就看那些野鸡眼馋了,一蹦三尺高就去烧水。
张杏芬拎着炒勺从屋里追出来:“给你们仨馋的,好像三天没吃饭似的。”
“那些肉都得给我儿媳妇留着,都别动啊!”
宋家富踩着门槛子,一边捻烟卷一边说:“那么多只呢,给孩子吃一只能咋的,你快别管了,烧水拔鸡毛吧。”
“你就惯孩子吧,有点好东西都不带留过夜的。”张杏芬嘴上说的厉害,一摔帘子还是帮忙烧水去了。
她扭过身的时候,眼角带着一点晶莹。
这冷清清的院子终于热闹起来了,吵吵嚷嚷的才像个过日子的家。
以前那气氛......张杏芬用袖口抹抹眼角,不说也罢。
宋晨解开一只野鸡,架在篱笆上,手起刀落,就在喉管上放了血。
鸡挣扎两下就没了动静。
他手疾眼快的往脖子下塞了个盆,这鸡血也是好东西。
回头蒸点血豆腐吃,沾着蒜泥才香呢。
等放干了血,热水也烧好了,交给张杏芬褪毛,宋晨拍拍手站起来,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
“呦,这是要杀鸡呢?”旁边屋子里出来个年轻妇人,抓着一把毛嗑,伸着头往屋里看。
宋晨看了她两眼才想起来,这是他婶子钱小月,平时掐尖要强,没少占家里便宜。
索性往前一步把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笑着说:“婶子好啊,上山抓了两只鸡,给千雅补身子用的。”
钱小月拿眼睛上下扫着他,嗤笑一声:“多金贵的人呐,生个孩子还得往城里生去。”
宋晨也不跟她计较口舌,仍旧笑着:“我媳妇身子薄,在村里生我不放心。”
“又是进城又是吃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少奶奶呢。”
钱小月说着话,眼睛却落在那一捆野鸡身上不动。
“你是城里回来的大少爷,好日子过惯了,不知道我们这村里人的苦,有进城生孩子那些钱,不如给你爷奶多添两个菜,也算你孝顺了。”
“这又进城又杀鸡的,怎么不见你给你爷奶送去?眼里没有我们这些叔叔婶子就算了,连爷奶你也不孝顺了?”
“果然不是自家养大的孩子,就是白眼狼......”
这话刚一出口,张杏芬就从屋里冲出来了:“你要吃鸡让你儿子给你抓去啊!”
“从孕妇嘴里抢食儿你也真好意思!”
“给爹娘的我们家可从没差过一分,倒是你家成天吃好的,咋不见你给爹屋子里端一碗去!”
张杏芬就见不得谁说自家孩子,掐着腰火力全开:“我儿子好着呢,啥时候轮的到你说嘴!”
宋晨见娘这护犊子的模样,忍不住笑,把人往身后拽了拽,说:“婶子孝顺爷奶,啥好的都想着,我一会就给爷奶屋子送一碗去。”
给爷奶送那是孝顺,就是不提给钱小月吃,娘俩一人一句把人怼的眼睛都气红了,一甩手就走了。
到门口还阴阳怪气两句:“呸!什么好东西呢!谁是亲儿子都认不清呢,好意思吃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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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钱小月这话,宋晨脸色也变了,眼见着娘撸袖子就要冲过去,手疾眼快拉住了。
“娘,咱不跟她一般见识,咱进屋吃肉去。”
“她说你......”
“没事娘,儿子吃不了亏。”
宋晨在心里琢磨两圈,拉着张杏芬就回屋了。
爷爷奶奶都还在,爹兄弟几个也没分家,一个大院子住着,难免磕碰起来。
嘴上讨好不算啥,这实惠最后还得落在自家才行。
趁着娘做菜的时候,宋晨把大哥拉到一边,问:“爹娘有没有说过要分家的事?”
宋清一愣:“没听爹提过啊,你想分家啊?”
宋晨点点头:“这一年我也算看出来了,”
往那边屋子努努嘴,接着说:“婶子不是个消停的,总这么过不是个办法,难不成以后挣的钱都得给公中交一半去?”
“要是只给爷奶那我没得说,但这便宜我看最后都让婶子那边占去了,这可不成啊。”
听宋晨这么一说,宋清也有点动摇,低声说:“爹也没说过要分家,这个头可不能咱家起,要不爹落埋怨不说,他心里也过不去。”
“你要想分家得缓着来,让那边先提。”
宋晨点点头:“我明白,不急这两天。”
“就是先跟你通个气,到时候得先过爹那关啊。”
分家是必然要分的。
他心里是计划着挣大钱的,按照现在的习惯,谁家挣了钱都得给公中交一半。
块八毛的宋晨自然不在意。
但总是要往大了挣,这要是再让别人家占便宜那可不划算。
口口声声说他是白眼狼,也不看看自家什么模样。
爷爷奶奶在大伯家里养着,钱小月却偏偏总过去蹭吃蹭喝,大伯家和自家谁没让她占过便宜。
但分家的事不能急,至少要让爹心里清楚了。
弟弟一家就是想趴在他们身上白吃白喝,这家才能分的彻底。
宋晨把这心思按下不提,只等合适的时机再爆发出来。
走进厨房,一看宋真真站在锅台旁边,眼巴巴看着锅里的鸡肉。
“放点,再放两块吧娘。”
往锅里一瞅,可丁可卯的五块肉,一人分一块正好,宋晨忍俊不禁。
他从娘手里接过铲子,说:“我做吧娘,你出去看看一会还有没有啥要带去医院的。”
张杏芬怀疑的看着他:“这么多肉呢一顿吃不了,可别都做了奥,留点冻上,等小雅回来还能吃呢。”
宋晨点点头,看着娘前脚出了厨房,后脚就把一盆鸡肉都倒进锅里。
滋啦一声,鸡肉和热油碰撞,激发出的香味瞬间铺满整个厨房。
宋真真看的眼睛都直了,她家锅里啥时候有过这么多肉啊。
宋晨一边扒拉,一边听着张杏芬在外屋念叨。
“这小孩就是不会过日子,那一只鸡能吃多少顿呢,拢共几张嘴吃饭啊,放那么多肉,败家啊!”
宋晨听得好笑,但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等炒到肉色金黄,盛出一半来放到煤炉子上熬汤。
“咱们吃这锅里的,那些给你嫂子炖点汤。”宋晨从锅里挑起一个鸡腿:“这个给你留着吃。”
宋真真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看他,又看看肉,说:“你以后还欺负我吗?”
宋晨一愣,翻动肉的手顿住,看着妹妹幼嫩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
简直想把从前的自己团吧团吧扔灶坑里去。
“不欺负,以后二哥对你好,肯定不欺负你。”宋晨摸摸妹妹的头发,枯黄干燥,典型的营养不良。
心里叹口气,这一家三个女人,个个营养不良,日子过的别提多苦了。
“以前都是二哥不懂事,你原谅二哥行吗?”
宋真真转转眼珠:“你要是也对嫂子好,我就原谅你。”
“没问题,二哥以后对你们都好,天天给你吃鸡腿,成不?”
宋晨晃晃铲子上的大鸡腿,看宋真真眼睛盯着一直转,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个时候的菜并没有那些五花八门的调料,锅底能有点油,这菜就算十分香了,放点盐,放点青红椒,锅边醋淋上一圈,整个屋子香味更甚。
宋晨找个大盘子盛出鸡肉,把之前熬的碴子粥装好,朗声道:“开饭啦!”
宋真真欢呼一声,拿着筷子一溜烟的到炕上坐好,直勾勾的盯着大鸡腿。
张杏芬看着那一大盘子肉,脸色不太好。
但看孩子渴望的眼神终究没说话,夹着鸡腿放进宋真真的碗里。
“大馋丫头,快吃吧!”
“锅可别刷,明儿就着那油还能贴菜饼子吃呢。”
宋晨答应一声,端着另一碗肉说:“你们吃着,我给爷奶送一碗去。”
张杏芬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宋晨端着肉,特意在院子里绕一圈,经过钱小月门口的时候,特意大声说:“爷爷奶奶,我给你们送碗鸡肉来了。”
钱小月气的在家摔盘子摔碗,看桌上的咸菜旮沓越看越来气。
“你个没出息的玩应,老娘嫁给你天天连肉都吃不上!”
“你那丧良心的二哥,也不说拉拨着你,人家吃的满嘴流油,可想不起来你一点儿!”
老三宋家昌低着头喝粥,眼神晦暗,却一句话都没说,随便老婆骂,只是喝粥的声音越来越响。
等宋晨再从他家门口经过的时候,听着里面的声音,心里发笑。
这人啊,都是这山望着那山高。
钱小月吃好的穿好的做新衣裳的时候,可没想着大家伙儿。
现在一碗肉吃不到,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把人全骂了一遍,哪有知足的时候呢。
且看着吧,总有她占不到便宜的那天。
宋晨没再理会,转头回了屋,一家人都等着他吃饭呢,连宋真真碗里的鸡腿都没动。
“都快吃啊。”
宋晨擦擦手上炕,往爹娘碗里都夹了肉:“这进山就能打到的东西,不算金贵,以后咱顿顿都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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