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没说话,就站在那儿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恨,也没有爱,平静得让我害怕。
我冲她喊:“晓曼,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她没回答,只是慢慢转身,走远了。
我醒来时,心跳得像擂鼓,枕头又湿了。
我开始到处找她的痕迹,去她常去的公园,坐在她喜欢的那条长椅上,去她爱吃的馄饨店,点一碗她最喜欢的鲜肉馄饨。
老板娘认出我,叹了口气,“晓曼以前常来,说你忙不陪她,她一个人吃。”
我低头吃了一口,烫得舌头疼,可心更疼。
我还找到她生前最好的朋友小雅,问她晓曼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雅冷笑一声,“你还有脸问?”
“晓曼最后几个月,天天念叨你,说你要是能多看她一眼,她死也值了。”
“你呢?
你干了什么?”
我被她骂得哑口无言,只能灰溜溜地走。
日子越来越难熬,我辞了工作,搬出那个充满她影子的房子,租了个小单间,想重新开始。
可她留下的那句话,像影子一样跟着我,走到哪儿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