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清黎秦昀深的其他类型小说《闷骚霸总追妻火葬场段清黎秦昀深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花半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敬山赶紧命人把钢琴给抬走,老爷子的怒气才算是平息了不少。只是见到段清黎时,眼中还是有些许的愧疚的,他总是认为,秦哲礼配不上这样好的姑娘,可又有战友的情谊在,他不得不守诺言。老爷子受不了这边的热闹,直接进了书房。段清黎还在思索着,该如何提出退婚,还不影响两家的关系。一旁的秦太太看了老爷子的眼神,连忙拉着她到处敬酒。一圈下来,段清黎喝的迷迷糊糊的,正坐在沙发上休息。一杯水递到面前,她只以为是服务生,喝了一半才看到竟然是秦哲礼。“不舒服了吗,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吧,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好,以后我会注意些的,可你也知道,曼曼到底也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该让着她点,我也是为你赎罪啊。”一年前,段清黎刚回国,因为生病需要接受mect治疗,在第一次出...
《闷骚霸总追妻火葬场段清黎秦昀深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秦敬山赶紧命人把钢琴给抬走,老爷子的怒气才算是平息了不少。
只是见到段清黎时,眼中还是有些许的愧疚的,他总是认为,秦哲礼配不上这样好的姑娘,可又有战友的情谊在,他不得不守诺言。
老爷子受不了这边的热闹,直接进了书房。
段清黎还在思索着,该如何提出退婚,还不影响两家的关系。
一旁的秦太太看了老爷子的眼神,连忙拉着她到处敬酒。
一圈下来,段清黎喝的迷迷糊糊的,正坐在沙发上休息。
一杯水递到面前,她只以为是服务生,喝了一半才看到竟然是秦哲礼。
“不舒服了吗,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吧,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好,以后我会注意些的,可你也知道,曼曼到底也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该让着她点,我也是为你赎罪啊。”
一年前,段清黎刚回国,因为生病需要接受mect治疗,在第一次出院后的一天,段舒曼和段清黎一起去城郊的咖啡厅。
回来时遇到了几个小流氓,段舒曼为了救段清黎,被小流氓们给侮辱了。
段清黎因为当时处于治疗期间,记忆是混乱的,这些话都是后来,去了医院时,段舒曼说的。
当时她闹着自杀,不许别人报警,更不让秦哲礼离开她半步,直到现在,段清黎都不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段舒曼为什么一定不要报警。
她顿觉疲惫,更不想和秦哲礼说话,早晚是要退婚的,有什么好说的。
佣人过来扶着她,一路进了上面的房间,浑身突然生出一种燥热,热到她想找点冷水喝一下。
拿着瓶子坐在沙发上,却怎么拧都拧不开,身边伸出一只手,接过瓶子,拧开盖子又递给她。
“谢谢。”
段清黎喝了一口才发觉不对,一转头,一张熟悉的帅脸出现在面前。
她的脸颊顿时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心跳如战鼓般疯狂的跳动。
手也不自觉的抚上男人坚实的胸口。
胸肌发达,身材不错啊。
“就是不知道,腰细不细。”
秦昀深抓过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腰间,沉声解释了一句。
“只有腰是细的。”
段清黎的眼梢潋滟着薄红,呼吸也开始紊乱,没给秦昀深说话的机会,对着他的唇直接吻了上去。
男人努力的迎合着,本能的矜贵在这一刻显得破碎不堪,像是饿了很久的狼,攻城掠地般的疯狂攫取着她的每一寸。
他们像是这世上最适合的情人,像是上辈子做惯了这种一样的轻车熟路。
最终,秦昀深不得不狠狠的掐自己一把,控制住继续下去的冲动,他双手扶着段清黎的肩。
急促的喘息逐渐平静下来。
“段清黎,我愿意给你当解药,可现在不是时候,你被人下药了,听话,咱们去医院。”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段清黎吓了一跳,她抬头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衣服被扯到凌乱,脸颊染上一丝难以描述的绯红,花掉的口红不用说都能看出来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这副样子要是被人看到,有多少嘴都解释不清楚了。
“你起来!不许说话啊!”
她拉起秦昀深,不由分说的将人推到另一个房间,刚关上门,房门就被从外面撞开了。
段舒曼带着秦哲礼和秦家的一众人出现在门口。
一看到段清黎的样子,段舒曼得意又鄙夷的笑了。
“姐!你这是干什么呢啊,房间里的奸夫到底是谁?这可是在秦家啊,你怎么敢乱搞的啊!”
秦哲礼难以置信走近,在看到段清黎脖子上的一块青紫时,恶狠狠的抬起手。
啪的一声——
段清黎一巴掌抽在了秦哲礼的脸上,力气不小,五个手指印很是明显。
“你还敢打我?段清黎你找死是吧!”
秦哲礼指着她,又要抬手的时候,段舒曼已经冲到卧室的门口。
她耀武扬威的拍门,朝着里面大喊。
“谁在里头,敢做不敢当了是吧!你胆子不小,竟然敢给秦家人戴绿帽子。”
一听这话,身后的秦太太顿觉丢脸,恨不得赶紧将这个段清黎扫地出门。
“你段家这样的门第,能攀上秦家已经算是祖坟冒青烟了,如今还闹成这样,段清黎,我原本就不看好你,还好我儿子还没跟你订婚!”
段清黎心中一喜,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能退婚了啊,虽然名声不太好了,但是她无所谓,反正她这辈子不嫁人也挺好。
几个看热闹的在门口笑话着秦哲礼。
“呦,上流社会,玩的可真下流啊,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啊!”
秦哲礼这辈子哪里听过这样的羞辱,恼羞成怒下,他对着段清黎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原以为会响的巴掌没有出现,随之而来的是,一记重拳。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秦昀深直接抓住了秦哲礼的手腕,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
秦哲礼倒在地上,左侧脸颊顿时肿起,他偏过头吐了一口血,隐约间还能看到一颗牙。
“小叔叔……你怎么会在这啊?”
秦昀深不急不缓,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一边点开一边解释。
“我啊,来给大嫂贺寿,却没想到撞到这么愚蠢的事情。”
秦太太见自己儿子挨打,哪里还顾得上五房是不是受宠,她将地上的秦哲礼扶起来,心疼的摸了一下他的脸,对着秦昀深阴阳怪气道。
“我家的儿子也轮不到五叔来管教吧,再说了,你和侄媳妇在一个房间算怎么回事啊。”
秦昀深也不客气,点开手机,声音调到最大。
(你就在那个房间等着,等会段清黎过去了,你一定要得手,放心吧,我给你找好关系了,你只管说你是段清黎的情人就行,别的不用操心。)
这声音不用说,很明显就是段舒曼的。
秦云深放下手机,幽幽开口。
“不巧,刚才段舒曼女士打电话,被我听到了,不巧我就点了一下录音,不巧,我还把那个男人给抓了。”
门口的警笛声响起,秦昀深淡淡的勾了勾唇。
“巧了!我回国这么久,刚学会打报警电话,就用上了。”
秦云深无所谓的笑笑,安慰人的时候看起来还是挺温柔的。
“没什么,年岁大了嘛,总有点毛病的。”
前头司机一脚刹车。
“先生,这是距离最近的医院了,但是不大,可以吗。”
秦昀深点点头,她的手臂还在流血,必须先止血才行,别的都不重要。
急诊室内,先赶到的秦哲礼抱着哭哭啼啼的段舒曼,耐心的哄着。
“不会留疤的,放心吧,没事。”
“医生,请你帮这位患者处理一下,她的手臂在流血。”
秦哲礼听到声音猛地回头,难以置信的盯着秦昀深道。
“小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昀深像是没听到一样转头看了一眼司机。
司机立刻心领神会,走到医生面前,交代道。
“请处理一下这位患者的伤口。”
秦哲礼瞬间就急了。
“小叔,事情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吧,再说了,段清黎是我的未婚妻,你是小叔也不能插手我的家事吧。”
不等秦昀深开口,段清黎直言道。
“你是忘了我刚才的话了是吗,我会去秦家退婚,你我再无关系。”
医生检查了一下伤势,段清黎这边伤口不断流血,还是要先处理的,却不曾想秦哲礼瞬间恼怒,他一把拽住医生的胳膊,厉声道。
“先处理这边,她这没事!她是我未婚妻,出了事我负责!”
医生左右为难之际,一只手拽住了秦哲礼的衣领,一拳狠狠地砸到他的脸上。
男人被打的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秦昀深对着医生道。
“先处理这位女士的,然后再处理另外了两个。”
“秦昀深!”
秦哲礼怒骂一句,男人转头,阴森狠戾的目光像是能将他生吞活剥。
秦昀深往前一步,地上的秦哲礼便退一步,缩在一旁椅子上的段舒曼则是完全没了动静,像是没看到她口中那个哲礼哥哥正在挨打一般。
“这伤口要缝合啊。”医生一句话瞬间拉回了秦昀深的思维。
男人几步冲过去,低头仔细的观察她的手臂。
“伤口确实不小,估计要缝合两针吧,请你打最好的麻药,手轻些。”
说罢,他转身背对着医生站在距离一米远的地方守着。
不安的双手来回的揉搓,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一旁的司机一直盯着医生缝合。
这小小的医院,值班医生也就一个,见自己的心上人没有得到医治,秦哲礼似乎是还不死心,他指着秦昀深恶狠狠道。
“你这是仗势欺人!”
男人理所应当点头。
“是,你能怎么办。”
“你!”
秦哲礼气的脸色涨红,双拳紧握,不过秦昀深说的对,他还真是不能怎么样,毕竟自从秦昀深回来之后,他在秦家本就不稳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
“先生,处理好了。”司机小声说了句。
秦昀深转过头,扫了一眼她的胳膊,朝着医生点头道谢。
“多谢。”
“不客气,但是患者是摔倒了,还是建议住院观察一天,如果嫌我们医院小,开车半个小时有一家私立医院,环境不错的。”
段清黎赶紧拒绝。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那家医院她可是知道,进去切个阑尾炎都十万块打底,她虽然是段家的女儿,可还不如段舒曼那个私生女受宠,她的钱不能用在这种没用的事情上面。
秦昀深转身出去,见她似乎要自己打车走,便直接把人拦住。
“段小姐这是要去哪里,你看没看过新闻,一个人被撞了一下,身上都不痛的,以为自己没事,结果第二天死了!说明什么?”
“说明……人不能嘴太欠了!”段清黎一阵无语,原本脑子就很乱,此刻更没有心情应付他,“今天的事情就多谢秦先生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不检查也没关系,我打车回家就行。”
秦昀深没有劝她,而是换了个话题。
“不是想退婚吗,秦家和段家是联姻,私生女入不了秦家门,所以只能是你,你打算如何跟家里交代?”
秦昀深说的对,如果爸爸知道她敢提出退婚,估计会把她的腿打断吧,这件事靠她自己确实不易。
“秦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跟我去医院,我跟你讲此事该如何妥善解决。”
秦昀深笃定般的拉开车门,像是刚才在路边捡到她时确定她一定会上车一般。
医院内——
医生拿着各种报告单,推了推眼镜。
“没有太大问题,大多数都是擦伤,手臂那处有点严重,一周后拆线就好了。”
病房内的段清黎手指飞快的回复着消息。
(放心,没大事。)
“一只手也能发消息?”
秦昀深站在门口,轻轻的敲了敲本就打开的门,男人身量颀长,站在那里像是T台上模特定格的一瞬间,气场逼人又矜贵非常。
他将手里的保温杯打开,递了过去。
“四十五度的水,杯子是刚刚买的,洗过了。”
段清黎受宠若惊一般接过水杯,这个传闻中不近人情,少年老成的秦家继承人啊,他亲自给自己倒水,还洗杯子,自己是上辈子救他命了吗!
保温杯中的热气熏的段清黎眼睛泛酸,她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对了,秦先生,你说你有办法帮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秦昀深的表情带着些许的错愕,许是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男人缓缓坐下,双手交握放在身前,一字一顿的诚恳解释。
“我也需要段家的联姻,你知道的,段家太爷爷和我爷爷是战友,在我爷爷心中娶了段家姑娘才有资格做继承人。”
段清黎人都麻了!
如果摆脱掉渣男的办法是跳入另一个深渊,她为什么……
女人的思绪被秦昀深的动作给打断了,男人缓缓脱着外套,双手背在身后,胸前鼓鼓囊囊的。
他将外套披在了段清黎的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勾松了领带,衬衫扣子解开两颗,脖颈的青筋凸起,略微一动,胸肌若隐若现的。
段清黎没忍住吞了吞口水,如果这是另一个深渊,她确实有点想试试,到底多深……
警察上门,将段舒曼带走,秦哲礼因为太过担心,也一并去了。
秦昀深将外套披在了段清黎的身上,扶着她跟警察交代了两句,便一起上了车。
“咱们先去医院,然后就去警局做笔录,别怕,我一直陪着你,没事的。”
两个人距离很近,秦昀深身上那淡淡的木质香气,让她觉得有些熟悉,不同于秦哲礼,他这个小叔叔长的多了几分凌厉,眉眼间满是桀骜不驯,可看向段清黎时,又多了几分柔情。
女人的眼眸中逐渐浮现出几分迷离,瞳孔深处有掩盖不住的欲色。
她忽然靠近秦昀深的身体,对着男人的唇角轻轻的落下一吻。
秦昀深的呼吸也渐渐的重了起来,耳朵尖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
“秦先生,你不是愿意当解药吗,那还去医院做什么?”
既然摆脱不了秦家,既然一定要迈进火坑,那她段清黎这次就迈一个最大的吧。
她一寸一寸的吻了上去,将秦昀深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腰间,看着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那双幽深的眸子里,略微掩饰的欲念,让她心动不已。
她就喜欢这样的,看似禁欲却不禁撩拨,谁会放着一个这样帅又有魅力的男人不要啊。
秦昀深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勾松了领带,衬衫扣子解开两颗,坚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乐意至极。”
男人双手掐着她的腰,将人放在腿上,车缓缓停在了路边的小树林,司机十分有眼色的下去抽烟了。
他的唇瓣滚热,宛若烙印落下,在段清黎的每一寸肌肤上灼烧,渴望到了极致便会生出疯狂,便会燃烧掉所有的理智。
疯狂的侵占性像是成倍的增加,明明是个解药,此刻却更像是个明目张胆的侵略者,锱铢必较的侵占她的每一寸。
……
秦昀深帮她挽过耳边的碎发,仔细的擦着脸颊上落下的汗珠,又打开了一瓶水,递到她的唇边,小口小口的喂着。
“好些了吗?如果没能让你满意,我下次再努力点。”
他额前的碎发仍旧显得湿润,眸色沉沉的,事后未消的情欲中带着几分愧疚。
段清黎都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她和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竟然如此合拍,他像是知道她的一切喜好,没有一个动作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那一步步的撩拨,此刻想来,更像是故意的一样。
段清黎挑衅般的点头。
“嗯,下次继续努力。”
秦昀深也不气,只是默默的帮她整理好衣物,让她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这才给司机打了电话。
路边,司机利索的将一包烟头扔进垃圾桶里,转身小跑着回了车上。
一路到了派出所门口,段清黎刚要下车,就被男人拉住了手腕。
“那个……刚才已经,我……对吧。”
他结结巴巴的话让段清黎一阵莫名其妙的。
“你想说什么?”
秦昀深指着自己脖子上的一块青紫痕迹,小心翼翼的问。
“什么时候去领证?你都这样做了,不会不负责的对吗?”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段清黎打算跟他说的,可是人物对调了,还是让段清黎有些不习惯了。
她浑身都开始别扭的痒了起来,仔细摸了摸,竟是自己的反骨长出来了。
“再说!”
留下两个字后,段清黎潇洒的下车,只是走向派出所大门时,步子有些别扭。
前面的司机也没想到自己能听到这样一番对话,所以……事后,自己的老板被抛弃了?
传闻中的秦大佬被玩弄了?看样子刚才还挺激烈的,人家小姑娘不满意啊。
秦昀深一进门就见到一个中年男人朝着他快步而来。
“秦总您好,这个案子市局已经接到通知了,立刻就能解决的,您放心。”
一旁的人沉声介绍。
“这位是咱们市局的刘铭刘局长。”
秦昀深和他握了握手,朝着里面的问询室扫了一眼。
“受害者的询问尽量快一些,她的身体不舒服,把这个给她。”
他将手中的保温杯递给刘局,一旁的去伸手去接,却被刘局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您放心,我亲手交给那位小姐,很快就能出来的。”
法医过来抽了血,拿去做加急的检测了,她的血液里肯定是存留的有药物的,只要这一点证实了,再加上口供,就是一条完整的证据链。
段清黎出来时刚好碰到了隔壁房间出来的秦哲礼,她看都没看,直接朝着门口走。
秦哲礼几步冲到她的面前,沉声道。
“段清黎,这件事就算了行吗,曼曼她不是故意的,她心理出了问题啊,你和她计较那么多做什么,你不是也没事吗。”
段清黎都被气笑了。
“秦哲礼,你本科文凭是买的吧,这是我计较的问题吗?她犯法了啊,下药、强奸未遂,也不知道要判几年啊,不然你给她请一个好点的律师吧。”
“段清黎!你敢这样说一个试试,你爸会同意吗,段家会放过你吗!”
秦哲礼说的没错,段舒曼名义上虽然是段家领养的孩子,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父亲在外面的情人生的。
听说那个女人是父亲的初恋,后来因为嫌弃父亲穷就分开了,再后来父亲靠着岳父赚了钱,那个女人知道了,就又回来当了父亲的情人。
再后来那女人病死了,这个孩子就只能接回来养着,爸爸觉得她自幼没有母亲,所以更心疼她。
自己的母亲早死,段清黎和哥哥都被段舒曼逼的出了国,就算是这样,父亲也从没一句埋怨。
秦哲礼一把扯住段清黎的胳膊,冷声威胁。
“你敢动她试试,我不会放过你的。”
“爪子拿开。”
沙发上看着手机的男人缓缓抬眸,见秦哲礼不动,他直接起身,手掌握在秦哲礼的小臂上,稍微一用力,秦哲礼瞬间龇牙咧嘴,疼的抱着胳膊松开了手。
“小叔?你怎么也在这啊,我老婆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吧。”
秦昀深朝着里面看了看,不太明白的问他。
“你老婆?哪个啊,哦,那个犯了法的啊。”
秦哲礼脸色涨红,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我的老婆是段清黎!”
秦昀深意味深长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得意的解释。
“可惜你没看住,现在是我老婆了。”
景然昧着良心一顿夸奖,总算是让秦昀深转过头继续往前走了。
她皱着眉看向段清黎,哭丧着脸叹气。
“我真是嘴贱啊,你说他是不是心里难受了啊,我怎么能说人家这方面的事情呢,我这……”
她这样的感受,段清黎在第一次见到秦昀深时就有过了,所以她能理解。
“没事的,他好像不是很在乎这个,而且秦昀深只有一只耳朵听不清,他说能治好的。”
“为什么啊,他是因为耳朵……不能弹琴了,所以回国了吗?”
段清黎不明白倒也正常,可是景然是学过琴的,她能明白对于一个钢琴家来说,失聪是多大的打击,更何况秦昀深这种有绝对音准的人。
“你这个老公,身上有秘密,梨子你小心点。”
“景小姐我是听力不好,并不是聋了。”
秦昀深头也不回的提醒着身后的两个人。
“议论别人的时候最好还是偷偷摸摸的,起码也要尊重一下被议论方吧。”
景然都已经尴尬不起来了,更多还是觉得震惊。
震惊于段清黎竟然真的和秦昀深领证了,更震惊,秦昀深似乎和传闻中不太一样,而且看上去他好像有点喜欢段清黎。
不管段清黎和秦家的谁结婚,只要对方真心待她好,景然就觉得别的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就是爱情,如果可以,秦昀深最好是能给段清黎很多钱,只要他大方,就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大厅内,新来的音响音效很棒,段清黎不自觉的跟着音乐晃着脑袋。
只是音响声音也比之前大了不少,说话一定要挨的很近才行。
她对着秦昀深的耳朵,大声喊。
“感觉怎么样?效果不错吧,这批设备可贵了!”
秦昀深笑着点头。
他能听到音乐,但是一只耳朵能听到,戴着助听器的那边听到的并不是正常的音乐,这个东西需要调试才能听出来音调,听的也比正常耳朵听到的那种差一些。
这会儿,他只觉得耳朵被震的有些闷闷的疼,似乎心脏也不是很舒服,不过看到段清黎高兴,他就高兴,更无所谓身上的这一点不适。
回到包厢时,屋子里的小男生们几乎都走了,只剩下一个,坐在角落里沉默寡言的低头看着手机。
段清黎的目光顺着他看过去,那人这才抬起头来。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啊,那么眼熟呢?”
他一身休闲装看起来单纯美好,茶褐色的头发微卷,只是一双眼眸散发着淡淡的寒光,有些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感。
男生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从手机相册里翻出来自己以前的学生证,递给她看。
“边城……你是边城啊,你怎么!”
曾经有一段时间,段清黎看到过一则报道,资助过几个贫困学生,其中一个男生就叫边城,算起来他该毕业了才对。
可是他上的可是顶好的大学,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做这个工作。
见她似乎要发火,边城轻声解释。
“当年出了意外,我没有毕业就出来工作了,你资助的钱每个月都按时打到卡上,我也一直在找你,现在该时候把钱还给你了,谢谢你段姐姐。”
秦昀深莫名的觉得这人来者不善,强烈的敌意让他一把抱住了段清黎的胳膊。
“不用还钱,资助你的时候我老婆也没想过要什么回报,你好好生活就是对她的报答了。”
门口的助理看傻了眼,他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吃番茄鸡蛋馅的饺子。
不对。
这种鬼东西能做饺子吗,是酸甜的,还是咸的啊……
不对啊!!
李想这才反应过来,秦总怎么可以吃东西呢,他每次吃了食物不到三分钟就会去洗手间吐个干净。
有的时候他听着都觉得可怜,一度怀疑秦昀深能把胆汁给吐出来。
约莫着他那低沉的嗓音都是因为总吐而形成的。
这次,不仅他觉得意外,秦昀深似乎也给惊着了,他坐在椅子上足足五分钟,丝毫想吐的冲动都没有。
直到他起身,走出去,看到了段清黎下楼,他都完全没有一丝不舒服的感觉。
“老婆,你去哪里啊,需要我帮忙吗?我开车送你?”
他跟着段清黎的步子进了衣帽间,完全没有避嫌的打算。
“我给你开车好不好,女孩子开车不安全的。”
段清黎指了指墙上,那幅巨大的,她当初拿下肯尼泊拉力赛的照片。
她从没有怀疑过秦昀深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资料网上都是有的,虽然后来她不开赛车了,但是想要知道,也不是难事。
秦昀深一时间有些慌乱。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觉得女生不能开车,我尊重你的一切爱好,你开的特别特别好,我只是……想尽我所能做点什么。”
段清黎一个字都没说,秦昀深就慌成这样,她都觉得秦昀深曾经是不是对不起她来着,不然他在怕什么。
“我没那么容易就误会你的,你忙你的,我去景然那里一趟,酒吧今天进一批设备,我还是要去看看才行。”
段清黎自己开着车走了,其实她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开过车了,虽然mect治疗不影响开车,可她还是会担心,担心自己在开车的时候发呆,注意力不集中。
秦昀深回到餐厅,他想看看,他这个厌食的毛病是不是已经好了。
盘子里的饺子依旧是温热的,番茄鸡蛋的馅是咸的,不知怎得,他觉得喉咙也发咸,心里也有着淡淡的苦涩。
一个饺子咽下去,不到一分钟,他立刻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马桶疯狂的呕吐。
吐到双眸充血,脸色苍白,胃里几乎一点东西都没有了,才脱力一般的倒在地上。
门口的李想吓坏了,他都好久没看到秦昀深吃东西了,竟然一点好转都没有。
他拿了水过去,递到秦昀深手边。
“秦总……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秦昀深接过水,眼神示意他出去。
洗手间瞬间安静了下来,静到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很轻的呼吸声,跟着就是强烈的憋闷感,濒死感。
原来……
还是没好,医生说了,再这样下去他早晚会死,可是段清黎那逐渐想起来事情的眼神,也让他觉得害怕,觉得自己的死期快到了。
手中的水杯砸到地上,他随意摸起一块玻璃,靠坐在墙角,微微的仰起头,玻璃碎片隔开了西装裤,大腿瞬间流出鲜红的血液。
那股子憋闷感逐渐的在消失,秦昀深慢慢的呼气,吸气,逐渐的感受到了四周的氧气。
他出去时,李想已经不在别墅里了,衣帽间内,一条一模一样的西裤摆放在最前面的裤架上。
车上——
李想回头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问。
“段总……已经到公司了,咱们现在……”
“回公司。”
秦昀深仰头靠坐着闭目休息,嗓音有些嘶哑,整个人略微透着疲惫,他捏了捏眉心,轻轻的舒出一口气。
四海集团,本市最高的建筑顶层,秦昀深刚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里面一片狼藉,肉眼可见的东西都被砸的粉碎。
里面的男人怒气冲冲的过来,郎硬的拳峰对着秦昀深的脸上狠狠的砸。
一下接着一下,秦昀深的嘴角渗出鲜血,助听器也掉到了地上。
李想飞扑过去,想要阻止。
“段总,段总您不能动手啊,我叫安保了啊!”
秦昀深抬手拦住了他,身体不稳的晃了一下。
“没事,让哥打吧,他出气了就好。”
“谁他妈是你哥啊,秦昀深你个狗东西,你他妈真敢算计我妹妹啊!”
段清川说着,拳头又要往他脸上砸,秦昀深一偏头,一口鲜红的血液呕到地板上。
李想吓得腿都软了。
“段总,真的不能打!秦总身体不好的,你是练过搏击的人啊,你会打死他的啊!”
段清川也没想到,几拳而已,秦昀深这样高大的男人,怎么会受不住呢,这不可能吐血啊。
秦昀深扶着腹部,勉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手指摸了一把嘴唇上的血,对着段清川笑了笑。
“继续吧,打到你出气为止,给我留一条命就行。”
段清川没再动了,只是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拽着自己的头发。
他只比段清黎大一岁,同样的对母亲没有什么印象,可是这个妹妹算是他带大的,如兄如父的疼了二十多年。
后来他出国留学,听说段清黎爱上了一个男人,又因为那个男人很受伤,他便去接了段清黎回来。
听了她讲了她的那两年,知道她为了那个男人放弃了多少,也知道她不会再回心转意了。
段清川舍不得她受苦,难过,便带着她去朋友的医院做了mect治疗,他只希望妹妹忘记这两年,希望她能过的开心。
上个月,他接到那个项目,欣喜若狂,他觉得他的公司总算是有希望了,总算是能靠着自己给妹妹一个倚靠了。
可现在,他明白了,那个项目不过也是秦昀深计划的一环。
秦昀深确定他不打了,这才拖着受伤的身体坐到他的对面。
“哥……这件事是我不对,但是你想想,段家和秦家的婚事,是你能左右的吗,清黎有选择吗。”
段家的公司本就不大,这些年更是依托着秦家,若是没有这桩婚事,秦家便没有理由再帮忙,段清誉自然是不肯的。
“所以,你希望她嫁给秦哲礼吗,他喜欢岳父的那个私生女,这对清黎来说,不是一种侮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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