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住一口气,反复实验,直到身体极限时刻来临,再也无法存活。
实验人死后,身体组织也全部用于实验研究,运气好做成大体老师,运气不好会被分解成几百份人体组织以供学生实验。
实验人一直是秘密进行的,因为有违人伦,却能对医学做出巨大贡献,国家也允许被宣判死亡的人自愿成为实验人,给予巨额补偿。
结合沈培清从国外带回来的数据看,美国至少已经有二三十例变异病毒人的产生。
而我是第一个喝下变异病毒的人,至少在国内,是第一个病例,也是进展最快的一个病例。
用我做临床实验,最好不过。
沈培清拗不过我,几番挣扎,终于还是帮我报了名。
却没想到,我成了江源组的实验人。
可惜我面目全非,他对我做了六次实验,都没能认出我。
一个月后的凌晨,我再次突发心脏衰竭。
“患者室颤,启动电除颤!”
“静推肾上腺素1mg!”
“患者恢复意识,心率正常,送入观察室。”
江源探头让护士擦了擦汗水,长舒了一口气问:“这个月第几次抢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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