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殷雷程秋桐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害后,我看清了未婚夫的真面目傅殷雷程秋桐全局》,由网络作家“七月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事前的第四天晚上。我穿了一身红色连衣裙,站在巷子里瑟瑟发抖。“自然一点。”耳麦里,是傅殷雷的声音。我从巷子尾,走到巷子头,来来回回几趟,没有任何可疑人物。“殷雷哥,那杀人犯不会看不上她吧?”“哈哈哈,杀人犯都看不上她。”耳麦里,是傅殷雷哥们的嘲笑声。我红着眼眶蹲在地上,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放声大哭。那天晚上,我没能引出杀人凶手。我以为他们会放过我,并没有。出事前第三天晚上,他们还是让我在洪洞巷子来回走动。依旧没能引出他们要找的人。出事前第二天,白景霜找到我。“桐桐,对不起啊,我之前记错了,好像不是在洪洞巷子,应该是在街尾巷子被人跟踪的,殷雷让你今晚下了班就过去,我们会提前在那里埋伏好,有事你就喊。”我信了,下了班就去了街尾巷子。这一次...
《被害后,我看清了未婚夫的真面目傅殷雷程秋桐全局》精彩片段
出事前的第四天晚上。
我穿了一身红色连衣裙,站在巷子里瑟瑟发抖。
“自然一点。”耳麦里,是傅殷雷的声音。
我从巷子尾,走到巷子头,来来回回几趟,没有任何可疑人物。
“殷雷哥,那杀人犯不会看不上她吧?”
“哈哈哈,杀人犯都看不上她。”
耳麦里,是傅殷雷哥们的嘲笑声。
我红着眼眶蹲在地上,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放声大哭。
那天晚上,我没能引出杀人凶手。
我以为他们会放过我,并没有。
出事前第三天晚上,他们还是让我在洪洞巷子来回走动。
依旧没能引出他们要找的人。
出事前第二天,白景霜找到我。
“桐桐,对不起啊,我之前记错了,好像不是在洪洞巷子,应该是在街尾巷子被人跟踪的,殷雷让你今晚下了班就过去,我们会提前在那里埋伏好,有事你就喊。”
我信了,下了班就去了街尾巷子。
这一次,真的有人在跟踪我。
“喂?有没有人……我身后好像有人。”我紧张害怕极了,在耳麦里呼喊着对方。
“有没有人……”
耳麦里传来嬉闹声,但没有人听我讲话。
我感觉不对劲,就一遍遍给傅殷雷打电话。
可接听后,他却不耐烦的冲我喊。“程秋桐,你有完没完,你怎么不去死?”
“是你昨天找了霜霜,说我们有婚约,让她离开我的?我告诉你,霜霜要是一个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我害怕的停下脚步,想要解释。
可伸手突然伸过来一双手,捂住了我的口鼻。
手机从手中滑落,我拼命挣扎,可无济于事,很快,我就失去了意识。
……
出事当天。
当我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藏在了一个大木箱里,是那种装易碎瓷器的木箱,有缝隙,可以看到外面。
我想挣扎起身,就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穿着连帽衫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看到了他的脸。
他的皮肤很白,头发长而凌乱。即使发丝遮住了半张脸,可我依旧还是看到了惊艳两个字。
虽然,用惊艳来形容一个杀人犯很不妥。
但那个男人,那双眸子,是浅蓝色的。
他的五官很深邃,乌黑的头发,惨白的皮肤,一看就是混血儿,很有辨识度。
他全身上下都透着死亡的气息。
我有些害怕,不敢发出声音。
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左右看了看,从角落里捡起一把斧头,拖着走了出去。
我害怕的捂住嘴,小心翼翼的爬出木箱想要往外跑。
可没跑多久,就被人从背后打晕,摔在了地上。
昏迷前,我看到了被那人拖出去的那把斧头,还有他的手。
“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的声音很沙哑,像是被毁了之后的嗓音。
“你和她们不同,我要把你永远的保存下来……不会让任何人找到你的,你会永远属于我,永远陪着我。”
那人就是个疯子,是变态。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血液流干,心脏停止。
原来,死亡来临前,那么平静……
……
傅殷雷住处。
我的灵魂跟着傅殷雷回了他的家,他平时很少回傅家老宅,多数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住的。
我曾经很多次想来看看他的家,以为这会是我们婚后的婚房。
我对这里充满了向往。
“殷雷,桐桐找到了吗?”刚进门,白景霜就冲上来抱住傅殷雷。
她穿着睡衣,明显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
傅殷雷抱住白景霜,温柔安抚。“不知道又耍什么花招呢。”
我嘲讽的笑了一声,左右看着房间的装潢。
原来,这里是他和白景霜的婚房。
他早就金屋藏娇,和白景霜同居了。
傅殷雷的好哥们来了,带来了调查结果。
我冷笑的看着两个人,是真不知道呢,还是在这演戏呢?明明我出事的那天,在耳机里听到了他们的嬉笑和打闹声。
他们明明还在监听器那边说,程秋桐这种女人,连变态都看不上。
“15号那天……她自己一个人来做什么?”傅殷雷脸色不是很好,看着四周。“监控有没有拍到她离开?”
“警方锁定了一个清洁工,在程秋桐失踪的时间段,只有一个清洁工拖着一个大垃圾桶离开,没有看到程秋桐……”那哥们越说越没有底气了。
随即小声问了一句。“殷雷哥……那程秋桐,不会真出事了吧?”
傅殷雷脸色煞白,大概也开始慌了。“别胡说八道,她不会死的。”
傅殷雷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
我就站在那儿看着傅殷雷,感觉有些凄凉。
“殷雷哥,不是我说,程秋桐这种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能把白景霜姐推下楼梯,还能为了自己一己之私给白景霜姐下老鼠药,这种人死了反倒是清净了。”
傅殷雷的那帮兄弟们,没有一个人喜欢我,我一直都知道的,他们都喜欢白景霜。
其实我很清楚,白景霜或许有本事让这些人都相信她,但这些人不尊重我,开我玩笑,霸凌我,甚至是欺辱我的根本原因,都是因为傅殷雷的故意放纵。
因为傅殷雷讨厌我,所以他们理所当然的讨厌我。
傅殷雷蹙眉,看着对方,眼神阴霾,有些吓人。
那个人我记得,他叫赵杰,他暴力侵犯过我,就在傅家的后花园,但他没能成功,被我打破了脑袋,仓皇逃走了。
后来,赵杰威胁过我,让我不要将那天的事情说出去,他说就算我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为了让大家都不相信我,他开始在傅殷雷身边的那一群朋友里面造谣,中伤我,毁了我,目的就是怕有一天,我说出真相。
只有我被毁了,他伤害过我的事情才能成为我众多五点中的一颗朱砂,即使我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
而事实,确实如此。
……
赵杰是傅殷雷的一个远房第弟,十八岁我刚进傅家的时候,他也在。
当时他妈妈还很不悦的对傅殷雷妈妈说:“嫂子,你要真缺孩子,我们家小杰也不错,你想要女儿我也有女儿,自己家的孩子不照顾,怎么要个外人的孩子。”
那时候的我瑟缩在傅殷雷身后,因为父母刚刚离世,我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我很害怕。
“别怕,不用管他们,他们都有病。”傅殷雷牵着我的手腕,把我带去了二楼房间。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我安静的看着傅殷雷,那一刻,对他的依赖和感情达到了顶峰。
只是,所有的一切都在我写的那封情书被他发现后,破碎终结。
这些年,我始终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傅殷雷当初的反应会那么大,那么厌恶。
我不过就是青春懵懂的喜欢,为什么会被他厌恶了这么多年。
“你就是个拖油瓶,别老缠着我哥。”上大学的那一年,赵杰和我是同学,虽然不是一个学院,但都是大一新生。
我性子软糯,没有理会他。
他却不依不饶:“程秋桐,你天天高傲什么?你不过就是个无父无母靠傅家养着的小贱人,我哥养你就是拿你当暖床的,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小姐?”
赵杰身边的人都在嬉笑。“确实是小姐,但不是千金大小姐。”
而傅殷雷,根本没有给我钱。
我实在没办法了,就给琳琳打了电话,她从医院冲过来,求她那个离了婚从没有养过她的老爸给她打了五千块钱。
就为了五千块,我和琳琳都付出了自己的尊严。
我们两个人坐在病房里又哭又笑,谁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我知道,我只有她了。
出院那天,我在医院碰见了傅殷雷,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在住院部进进出出。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晚之所以把垂死的我扔在酒店,是因为白景霜的爸爸病了,在酗酒的时候突发脑溢血,住院治疗以及后续康复花了很多很多的钱。
而傅殷雷,什么都要最好的,私人单间,最好的护工,最好的医生团队,最顶尖的康复护理。
他可以毫不眨眼的给白景霜花费几万,几十万几百万,甚至可以是上千万……
却唯独对我,刻薄到了极致。
白景霜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好,而我却背负着沉重的枷锁。
我欠了他的,欠了他一条人命,父母的全尸,以及我可能这辈子都还不清的金钱和恩情。
很长一段时间,我将恩情愧疚和感情混淆了,我分不清楚,也分不开。
有时候我也在想,我爱过傅殷雷吗?我爱他什么呢?
爱他救过我的瞬间,爱他不顾一切冲进车里抱出我爸妈的尸体。
爱他在车辆爆炸的瞬间,看我时候的担忧和害怕失去的眼神?
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
那时候,我以为傅殷雷很在乎我。
我以为,他也曾爱过我。
可一切,都是我的错觉罢了。
就连我爱过他,都好像是很久远之前的错觉了。
“程秋桐,你到底是有什么脸面继续赖在傅家不走的?你进傅家的时候都成年了,你要点脸吗?你留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近距离进阶殷雷吗?”
白景霜在傅家摔下楼的那天,我刚出院。
伯母去港城了,因为傅殷雷的爸爸身体不好,常年都在港城养病,伯母这次去会在那边住个小半年。
每次伯母走,我就会害怕,因为伯母走了,就没有人能护着我了。
傅殷雷在这个家会对我更加肆无忌惮。
我也想过要逃,我想着躲在宿舍里,哪怕是出去租个房子,住在地下室我都无所谓的。
可每一次都能被傅殷雷精准的抓回去,然后冰冷的质问我要表演到什么时候。
“程秋桐,苦肉计用多了,可就不管用了。”白景霜站在楼梯边,嘲笑的看着我。“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吗?说你是丧门星,克死了你爸妈,进了傅家又克的傅殷雷的爸爸常年生病,你这种人,活着做什么?”
“你闭嘴。”我的情绪有些失控,被白景霜刺激到了。
因为那天,是我爸妈的忌日。
刚开始来傅家的那两年,傅殷雷还记得我爸妈的忌日后来就忘记了。
“我要是你,赶紧死了算了。”白景霜的表妹在楼下冷笑,傅殷雷那些狐朋狗友都在嘲笑我。
他们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殷雷还没回来呢。”
“程秋桐,我听说你很缺男人?来来来,趁着殷雷不在,下来让哥哥疼疼你。”
那些人说着恶心的话,像是魔咒一样,让我全身都在发抖。
“走啊,跟我下去。”白景霜拽住我的手腕,用力想要把我拽下楼梯。
我害怕的后退,挣扎中亲眼看着白景霜故意松了手,冲我冷笑,然后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赵杰踹了我一脚,他说:“我哥说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让伯母收留你。”
我坐在原地,身体一点点的僵硬。
“程秋桐,你要敢跟我哥乱说话,我就弄死你。”赵杰还在威胁我。
他很喜欢在背后偷偷的威胁我。
“哎呀,她就算是说,殷雷哥也不会相信她的,这种女人,怎么还会有人信。”
白景霜的妹妹趾高气扬的走了,背着的是傅殷雷给白景霜卡随便一刷就是几十万的包包。
傅殷雷总说我欠了他的,欠了傅家的。
可我这些年在傅家的生活费加学费,七七八八加起来也不过几万块,我有奖学金,上了大学后我的学费基本就豁免了,奖学金能维持我的正常开销。
我宁愿半夜在24小时便利超市打零工,也不愿意再花傅家的钱。
我欠了傅殷雷的,不过就是我爸妈去世那年的丧葬费,以及他替我还了我家欠给合作方的违约金,而工人工资补偿金,是我用我爸妈的死亡赔偿金以及卖了房子垫上的。
我知道我欠了傅殷雷很多钱,可即使很多……也比不过傅殷雷这些年花在白景霜以及白景霜家人朋友身上的多。
还记得大三那年,我生病了,脑炎高烧,昏倒在学校操场上。
那天,我发着高烧,傅殷雷却逼我去替白景霜的妹妹体能测试。
我说我发烧,难受,他却不以为然。“程秋桐,你死不了就去。”
我无力辩驳,我永远记得那句,程秋桐你欠我的。
就当我欠他的,我得还。
我从床上爬起来,身形虚浮的去了操场。
那天,八百米我只跑了一半就昏死过去了,胳膊和额头上磕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医生说我疯了,高烧四十度还去体能测试,是不要命了。
也因为这件事,白景霜妹妹找人替考体测的事情被学校查出,失去了交换生的资格。
那天我在医院,傅殷雷阴沉着脸冲进病房,几乎将我从床上拽下去。“程秋桐,我一直不知道你居然这么阴险,就因为霜霜妹妹拿了交换生的名额,你就这么害她?”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我阴险,说着我精于算计,却只字不提我发烧住院脑炎的事情。
那场脑炎要了我半条命,我需要钱住院治疗,不然我可能会死,可那个月我的生活费已经不足以支撑我高昂的医疗费了。
我求傅殷雷先借给我钱,让我看病。
等我病好了,打工会还给他。
可傅殷雷只是厌恶的看着我。“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装,程秋桐,你不当演员太可惜了。”
我摔坐在地上,头疼到难以忍受。
“想要钱可以,让我看看你能为了钱做到哪一步。”傅殷雷冷笑,扯住我的头发。“之前跟赵杰要钱,拿什么东西换的?我是不是告诉过你,缺钱可以告诉我,你怎么这么脏……”
我茫然的看着傅殷雷,开口解释。“我没有找他要钱……”
“还在狡辩,你这这张嘴从小到大都是满嘴谎言!”傅殷雷推开我,居高临下的靠在墙上。“想要钱,那就别装了,跟我走,在这我对你没兴趣。”
我低头,眼泪滚烫。
我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
一边说着我脏,一边一次次的发了狠的在我身上索取和发泄。
那天夜里,我高烧不退,昏倒在酒店洗手间,两个鼻孔都流了鼻血。
是第二天打扫卫生的阿姨发现了我,把我送到了医院。
再晚一点,我可能就没命了。
她好像生来就有一种魔力,能让身边的人喜欢和信任。
而我,只是他们唾弃和欺辱的对象。
“别相信她,求求你,别相信她,是她害死我的,求求你。”我哭着求陆哲,求其他警/察,不要相信白景霜的话,可没有人理会。
“13、14、15号晚上,白景霜小姐在哪?”陆哲脸上没什么表情波动。
“殷雷觉得桐桐欠了我的,让她替我去引出杀人犯,但只去了两天大概是13、14号吧,15号我不清楚。”白景霜若有所思的想着。
“好,辛苦白小姐配合,小张,送白小姐出去。”陆哲起身,对白景霜的态度都好了很多。
我知道……陆哲信了。
他们都相信了白景霜的话。
颓然的坐在审讯椅上,我无力的看着正在整理笔录的陆哲。
“不是的……”我哑着嗓子解释,最后的一点点希望仿佛也要被浇灭了。
我多希望警/察能发现白景霜的真面目,还我一个清白,这样就算是死……也安心了。
可现在看来,真相怕是永远都不会被人知道了。
我的尸体,也永远不会被人找到了。
“陆警官,她是骗子,是骗人的。”我声音沙哑的呢喃。
为什么不信我?
为什么没有人肯信我。
为什么大家都要相信白景霜的话。
“陆哥,我们问了很多人,都是认识程秋桐的人,没有一个人说她好话,看来这个女人确实人品很差。”小警/察走进审讯室,明显的站在白景霜一边。“这个白景霜挺善良的。”
“被人推下楼梯差点摔死都不报警不追究,还给她机会。”
陆哲一直在整理笔录,手中的笔顿了一下。“耳朵听到的,眼睛看到的,都未必是事实真相。”
“那什么是真相?”小张有些不解。
“证据。”陆哲指了指笔录。“我只相信证据。”
人性复杂多变,只有证据是铁板钉钉。
我有些无力的看着陆哲,已经不抱多大希望了。
没有找到尸体之前,不会有人相信我的。
门外,女警/察走了进来,面色不是很好看。“陆哥,小耀的体检报告出来了……身上有被电击后留下的疤痕,都是陈年旧伤,明显……是成长期被人长期虐待,伤害。”
陆哲蹙了蹙眉,接过报告看了一眼。
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体检的照片,电击过后皮肤焦灼产生的疤痕,烟疤,鞭子抽打皮开肉绽又恢复后的疤痕狰狞,交错。
“别看他是个疯子,长得太好看了,他除了脸上没有疤,满身都是伤痕,会不会是在孤儿院遇上什么变态,因为他长得好看,人又傻……”女警/察有些共情,生气的骂着。“这些变态,王八蛋。”
陆哲没说话,只是看着体检报告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这件案子和他没关系,又有精神病史,不承担法律责任,而且他没有监护人,不归我们管。”
女警明白了陆哲的意思,这就是要放人的意思。
“可是陆哥,这种精神病有攻击性,要是出去再伤了人……”
小张有些担心。
“他是杀人犯,他是杀人犯。”我冲陆哲喊,为什么要放他走,就因为是精神病,所以杀人也不犯法吗?
他是个杀人犯啊!
就算他经历过再多不公平的待遇,他也是杀人犯啊!那不是他犯罪的理由……
他杀了那么多无辜的女人。
“他在攻击刘彬之前,有失控的攻击伤害过别人吗?”陆哲问了一句。
小张摇头。“那倒没有。”
“那群人自己开车去了废旧孤儿院,先招惹的他。”陆哲替小耀解释。
看得出来,陆哲并不觉得小耀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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