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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度,岁岁无我全文

鹤孤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斯年拒绝了这个请求。但第二天傅景妍还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或许傅沅茵觉得他爱孩子,能用孩子让他不再伪装。可他对着这个孩子,真的是铁石心肠啊。这时候的傅景妍还非常稚嫩,脸上的婴儿肥都没有褪去。只是眸子总是有种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成熟。难道她也重生了?如果是从上一世重生回来的,那就说得通了。傅景妍看见江斯年的一刹那眼睛就红了。她怯生生地靠近他,想牵住他的手。“爸爸,小妍想你了。”“爸爸,可以抱抱小妍吗?”别说抱了,江斯年直接避开了她伸出来的手。傅景妍停在原地,眼圈通红,抿着唇十分委屈。傅沅茵俯下身把她抱在怀里,难得的耐心。“小妍,爸爸生我们的气了,从现在开始,我们都要表现好一点,让爸爸高兴了,他就会回到我们身边了,好不好?”傅景妍努力点头...

主角:江斯年傅沅茵   更新:2025-03-06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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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斯年傅沅茵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风不度,岁岁无我全文》,由网络作家“鹤孤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斯年拒绝了这个请求。但第二天傅景妍还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或许傅沅茵觉得他爱孩子,能用孩子让他不再伪装。可他对着这个孩子,真的是铁石心肠啊。这时候的傅景妍还非常稚嫩,脸上的婴儿肥都没有褪去。只是眸子总是有种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成熟。难道她也重生了?如果是从上一世重生回来的,那就说得通了。傅景妍看见江斯年的一刹那眼睛就红了。她怯生生地靠近他,想牵住他的手。“爸爸,小妍想你了。”“爸爸,可以抱抱小妍吗?”别说抱了,江斯年直接避开了她伸出来的手。傅景妍停在原地,眼圈通红,抿着唇十分委屈。傅沅茵俯下身把她抱在怀里,难得的耐心。“小妍,爸爸生我们的气了,从现在开始,我们都要表现好一点,让爸爸高兴了,他就会回到我们身边了,好不好?”傅景妍努力点头...

《春风不度,岁岁无我全文》精彩片段




江斯年拒绝了这个请求。

但第二天傅景妍还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或许傅沅茵觉得他爱孩子,能用孩子让他不再伪装。

可他对着这个孩子,真的是铁石心肠啊。

这时候的傅景妍还非常稚嫩,脸上的婴儿肥都没有褪去。

只是眸子总是有种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成熟。

难道她也重生了?

如果是从上一世重生回来的,那就说得通了。

傅景妍看见江斯年的一刹那眼睛就红了。

她怯生生地靠近他,想牵住他的手。

“爸爸,小妍想你了。”

“爸爸,可以抱抱小妍吗?”

别说抱了,江斯年直接避开了她伸出来的手。

傅景妍停在原地,眼圈通红,抿着唇十分委屈。

傅沅茵俯下身把她抱在怀里,难得的耐心。

“小妍,爸爸生我们的气了,从现在开始,我们都要表现好一点,让爸爸高兴了,他就会回到我们身边了,好不好?”

傅景妍努力点头,生怕幅度太小江斯年看不到。

实际江斯年根本就不在意。

他只是又想到小嘉了。

这种思念实在是太难受了。

就像是有蚂蚁在心上爬。

见江斯年看着傅景妍出神,傅沅茵以为找到了突破口。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频繁地带着傅景妍出现在江斯年面前。

江斯年烦不胜烦,不管他在哪里都能被找到。

傅景妍每天都会给他带不同的礼物。

今天是一顶帽子,明天是自己手工做的花朵,后天又是自己写的小作文。

这些都是上一世他跟她表达过自己很喜欢的。

原来她也不是不记得。

只是那时候不想记得而已。

江斯年对于这些也不拒绝。

不过收下之后就扔进垃圾桶了。

过期的爱意,无论是大的还是小的,都让人恶心。

就在江斯年被两个人烦得受不了时,梁修文竟然提前回国了。

为此,江斯年松了一口气。

小孩子嘛,很容易变的。

傅景妍还是继续喜欢梁修文吧。

这么热情,他吃不消,也受不了。

这戏演得太难受了。

“爸爸,我今天在学校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叔叔,他老是装作不经意碰到我的样子,然后给我糖,还说要带我去玩。”

“我记得爸爸说过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也不能随便跟陌生人走,所以根本没有理他,爸爸妈妈,我棒不棒?夸夸我吧。”

傅沅茵立刻夸她棒,说她是听爸爸话的好孩子。

“斯年,你看小妍,到现在还记得你以前嘱咐她的话。”

而江斯年透过她又想到了小嘉。

根本没注意父子俩说了些什么。

“哦哦,你说得对。”

傅景妍失落地垂下脑袋,傅沅茵也抿着唇没有说话。

二人的低气压自然不会被江斯年照顾到。

只是身后一道惊喜又做作的声音打破了这样的氛围。

“茵茵,好久不见。”

此时此刻听到梁修文的声音,江斯年竟然生出几分亲切感。

快,快把这母女俩带走吧!




傅沅茵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有好心人把他们两个一起送到了医院。

傅沅茵的左臂被硫酸腐蚀得太严重,再晚一点可能这条手臂都没有用了。

知道这个消息她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笑着说,只要江斯年没事就好。

这都是她应该做的。

她默默地陪在江斯年的床边,小声低语着:

“斯年,以前都是你守护我,为我做那么多事情,现在轮到我来保护你了。”

“我觉得很幸福,至少我还有这样的机会。”

傅沅茵这次没有对梁修文心软。

甚至连让他胡说八道哄骗她的机会都没给。

在江斯年昏迷的这段时间,她把她这些日子查到的所有信息全部公布了出去。

就是前世在发布会现场她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经历过上一世,她对梁修文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

她曾倾注真心的男人,把她的一颗真心踩得粉碎,弃之如敝屣,只当她是一条舔狗。

而对她付出全部真心的男人,却被她伤得那样彻底,死得那样可怜。

傅沅茵只要再想一遍,心就会碎裂一遍。

本来换了时空,她没主动找他麻烦已经是极限了,

没想到梁修文这一次还是想伤害江斯年。

那她就不会放过他。

她坐在江斯年的病床前,用伤得不重的右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眼底是无限的迷恋与虔诚。

“老公,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

江斯年此刻眉头紧皱。

他在梦里,来到了他原来的那个世界。

他看到了还在熟睡中的小嘉。

可他还看到了另一个人。

那个他曾经日思夜想的女人。

她站在小嘉的床边,轻吻她的额头。

“小嘉,妈妈很想你。”

“也很想爸爸。”

江斯年知道这是梦。

在梦里见到陆舒然,不是美梦,是噩梦。

因为梦总会有醒的那一天。

可他还是追了过去。

他哽咽地喊他的爱人。

“阿然——”

没有回应。

明明越靠越近,她却离他越来越远。

“阿然!阿然!”

陆舒然完全消失在江斯年的视线中时,他也挣扎着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那张让他厌恶至极的脸。

他多么希望他睁开眼时,自己抱着小嘉,一大一小趴在陆舒然的枕边,看着她安详的睡颜。

小嘉总会咯咯笑,说妈妈像睡美人,他就会告诉她,妈妈是自己的公主。

可惜那不过是梦。

傅沅茵原本看见江斯年醒了是很高兴的。

她有很多话想和他说。

可问出的第一句却是:“斯年,阿言是谁?”

她听着他一连喊了很多很多遍“阿然”。

第一次的时候,她还能自欺欺人,说只是误会,只是巧合。

可后来那么多次呢?

她看着江斯年,声音滞涩,明明问了问题,却又害怕听见答案。

她仓皇地想要掩盖这个问题:“斯年,你终于醒了,我很担心你。”

可一向好脾气的江斯年就像是炮仗被人点燃,他挥开她的手。

“这与你无关。”

他掀开被子要下床。

傅沅茵追了过去。

她眼尾泛红。

她希望江斯年告诉她,“阿然”谁也不是。

只是他故意喊出来,想让她吃醋,让她难过。

这是对她的惩罚。

她会欣然接受。

可她追着江斯年走了几步路,江斯年忽然转身红着眼看着她。

“她叫陆舒然,她是我的爱人。”

“唯一的爱人。”

傅沅茵的心脏好像被人开了一枪。

她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不可能的。

江斯年的人生轨迹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可江斯年的语气那样笃定,那样自然。

提及陆舒然,他眼中的光芒都温柔了好几分。

和看她时警惕戒备的目光是不一样的。

傅沅茵眼前发黑,好像有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江斯年还在往前走。

他停不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吸引着他往前走,再往前走。

傅沅茵撑着几乎虚脱的身子追了出去。

“斯年小心——”

一辆车呼啸而来,像是锁定了目标,径直朝着江斯年撞过来。

傅沅茵自责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没用。

即使拼尽全力,还是差一点点,她倒在了路边。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那辆车撞到了路边的柱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傅沅茵不敢睁开眼看。

她怕自己会崩溃。

周围好像没有别的声音。

只有她心碎的声音。

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以为自己是不是也死了。

她听到了江斯年颤抖的声音。

“阿然......”

“你真的回来了吗?”

“我没有做梦,对不对?”

她撑起身子看到的最后画面,是江斯年将一个女人紧紧抱在怀里。

二人相拥而泣。

像失散多年的爱人。

她吐出一口鲜血,再次失去了意识。




江斯年离开的时候,已经成了一个光头。

头顶上甚至满是伤口,连戴帽子都不能。

他想跟傅沅茵打个招呼,去医院打破伤风。

只是傅沅茵压根无暇顾及他。

“把头发送过去,用我速度最快的那辆超跑。”

“还有,先不要告诉他,是我帮的他。”

余光瞥见江斯年,她忽然喊住他。

“你头顶怎么搞的。”

“戴个帽子再走吧,挺丑的。”

江斯年只能忍着剧痛,戴上他们随便扔过来的一顶脏得不行的帽子。

离开时,连腿都在发抖。

他一刻都不敢停,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看着他的头顶,都震惊了,问他是不是遭受什么虐待了,需不需要报警。

江斯年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医生数过了,他头顶一共有九道伤口,其中有六道需要缝针。

尽管打了麻药,他还是疼出一身冷汗。

缝最后一道伤口时,他又接到了傅沅茵的电话。

其实此时傅沅茵的心动值已经到了百分之七十八了。

江斯年以为,她这是个关心的电话。

“现在来星月会所,地址发你了,十分钟内。”

看来他还是想多了。

“茵茵,二十分钟可以吗,对不起,不是我偷懒,是我还在缝针,等结束了,我马上就会过去的,拜托了。”

电话那头停滞一会儿。

“不就是出点血,有那么严重吗?”

“行,二十分钟,赶紧过来。”

“对了,你在医院是吧,买点擦伤的药膏过来。”

电话挂断后,没有响起系统提示音说什么心动值降低,江斯年才松了一口气。

“小兄弟,我劝你一句,你这个情况真的不太好啊,最好住院观察一晚啊。”

“什么事那么着急啊?”

江斯年只能连连道谢加抱歉说自己真的有急事,然后马不停蹄地买完药膏,打车去星月会所。

江斯年忍着头顶的剧痛和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拎着药推开星月会所某间包厢的门。

他现在没有了头发,头顶满是纱布和纱网,确实很怪异。

这个房间有个很大的舞台,江斯年推门进去的时候,聚光灯下的男人正好重重摔倒在地上。

“跳啊,梁修文,梁大少爷,你装什么清高呢?”

“怎么,舞团首席,不愿意给咱们这些臭做生意的跳舞啊?”

“不是来这求演出道具的吗?你给姐跳高兴了,我再给你啊......”

“装清高有什么用,你以为现在你还是原来那个不可一世的梁修文啊?”

“梁修文”这个名字,让江斯年的呼吸一窒。

这是傅沅茵的禁忌。

曾经她的闺蜜们为了整蛊他,在真心话大冒险时递来一张“你还想着梁修文吗”的问题卡片。

他不明所以,刚问出来,就被傅沅茵拽住头发掐住了脖子。

“你他妈再提一句他。”

“江斯年,你一个既得利益者,再得寸进尺试试。”

那时他刚穿进这具身体不久,系统显示傅沅茵对他的好感度才不到百分之二十。

那一晚更是直接掉了五个点。

傅沅茵掐他时,她的闺蜜们都在一旁嗤笑,骂他活该。

后来他才知道,梁修文是她从小到大的玩伴,两个人是最好的青梅竹马。

只是梁家突然破产,原本定好的被称为最圆满又是利益最大化的娃娃亲,一夜之间变成了梁家高攀。

傅老爷子不再满意这门婚事,梁家一家子又都气性高。

于是梁修文不告而别,留下一纸绝交书,全家移民去了国外。

从此再没有回来。

而梁修文才走不久,原主作为最好的联姻工具被迫娶了她,成为她的丈夫。

傅沅茵那时没有能力反抗家里,按部就班地和他履行夫妻义务,还和原主生下了女儿。

只是对他的心动值,几乎永远在冰点的位置。

包括他们的女儿傅景妍,像极了傅沅茵,好像天生就不喜欢他,对他嗤之以鼻。

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双重冷暴力,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江斯年之所以会被系统安排到这里来,就是因为恰好和他同名同姓的原主忽然崩溃,自杀而亡,导致这个世界即将崩坏。

系统为了让原本的故事继续进行下去,和他做了个交易。

回溯到原主自杀前一段时间,让他开始攻略傅沅茵。

傅沅茵的每一点心动值都是一个积分,可以用不同的积分和系统交换,让系统帮他实现不同的愿望。

对于江斯年来说,对傅沅茵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更不会绝望。

江斯年穿过来后,对她无微不至有求必应,几乎卑微到了尘埃里,无论她的什么羞辱他的要求都接受。

包括对他嗤之以鼻的傅景妍,因为和小嘉差不多同龄的缘故,他也不遗余力对她好,把暂时和小嘉分离的思念和爱投注到她身上。

人人都说,他不像傅沅茵的老公,像个爱她已经疯魔了的舔狗,连脸都不要了。

就这样,才让傅沅茵的心动值逐渐上涨到了七十多。

江斯年记得,他不再敢提梁修文这个名字。

但七十心动值时,傅沅茵会在温存的餍足之后,说今后只有他不会再有别人。

她说那个人,她很讨厌。

“我不许你提他。”

“我和傅沅茵之间虽然没有好结果,但我们曾经的感情是真挚而又热烈的,我不许你侮辱这段感情......”

江斯年的思绪被梁修文的声音拉回。




江斯年明白了。

傅沅茵要他的头发,去给这些音乐剧演员做道具。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偏偏是他的头发呢?

原主在接受采访时,曾公开表示过,因为年少时受过伤头顶有很丑陋的疤,曾经一度不敢摘帽子出门,后来把头发养得看不见这些疤痕用了很多年,真的很难。

如果今天全部剃光,后面或许永远都很难长出来了。

江斯年不敢问。

因为傅沅茵不喜欢自己的肯定句后,还有人再有疑问。

她说了,那么你就必须得做。

否则她的心动值就会降。

所以江斯年不会问。

他握着剃刀:“好,我马上就剃。”

傅沅茵紧皱的眉头松开些许。

叮——女主角心动值提升一点!

果然,一句话不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离他离开这里又近了一点。

傅沅茵的一个闺蜜猛地一拍掌:“茵茵英明啊!”

“果然还是我们茵茵有远见,知道但凡找其他男的肯定要么谈条件,要么就各种不愿意,肯定耽误时间,只有江斯年肯定一句话不说就开始剃,哈哈哈哈哈......”

“我靠,江斯年是不是有病,怎么一边剃头一边笑啊,能舔到茵茵,他高兴成这样啊,要是知道茵茵对那位好成那样,他是不是要气疯了?”

系统提示,心动值又上升了一点。

“行了阿雅,别再说了。”

这种老式剃刀,剃头发真的很困难。

江斯年的头皮因为受过伤很敏感,尽管他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忍不住疼得发抖。

一个男演员看不下去了,冲过来拍掉他手上的剃刀。

“你一个大男人装什么!剃得怎么这么慢!”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剃!存心耽误我们吗!”

他力道很重,剃刀从他已经空了一块的头顶滑了下来,在额头割开一道细口子。

好像有血淌下来了。

“傅小姐,我可以自己动手吗,这位先生应该是养尊处优惯了,力气那么小,不像我们这些破跳舞的,力道大,速度更快一点。”

“也不会耽误修文了。”

修文,这是这个男人第二次提起这个名字了。

是哪两个字呢?

江斯年心中慢慢浮现一个猜想。

他祈求不是。

否则他的任务进行应该会困难很多。

傅沅茵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在听到“修文”两个字的时候,“嗯”了一声,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男人得了允许,立刻捡起掉在地上沾了灰尘的剃刀。

很痛。

真的很痛。

可他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傅沅茵会觉得他在装模作样。

他只能抿着唇,死死忍着。

“喂!你别抖啊!”

“看,出血了吧,是你自己控制不住,非要抖的,可不能赖我。”

男人见傅沅茵丝毫没有反应,力道更大,也更加不收敛。

“傅小姐,剃完了,太感谢您对修文的帮助了,我替他感谢您!”

说是在剃头发,可是江斯年觉得,这更像是一场针对他的酷刑。

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他竟然只能以数男人在他的头顶留了多少道伤痕来转移注意力。

男人离开的时候,一边收头发,一边在他耳边讥讽。

“疼吗?你还好意思难过。”

“这都是你欠修文的。”




傅沅茵不知道自己还剩多久,只觉得剩下的每一天都弥足珍贵,她要好好准备这个惊喜。

老天愿意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已经无比感激了。

所以即便是助理再三请求,说自己可以代她去寻找场地布置场地进行规划,但傅沅茵还是表示一定要亲力亲为。

为这场拍摄所进行的准备工作,每一个细节,都是傅沅茵一刻不歇,自己敲定的。

有一个很完美的玫瑰庄园,种植全部都是江斯年喜欢的各种玫瑰。

江斯年对花草很有研究,最喜欢的花种就是玫瑰。

傅沅茵觉得如果在这里拍摄婚纱照,江斯年一定会很高兴。

其实如果不是死亡之剑悬在头顶,她更想亲手为他栽种一整片玫瑰园,打造只属于他们的玫瑰庄园。

只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让助理尽快去联系庄园主,必要时直接将庄园买下来也可以。

助理的消息很快发过来,傅沅茵以为是已经敲定好的消息,打开手机一看,发现居然沟通失败了。

傅总,庄园主人说庄园前几天已经被人预订,无论我加价多少他都不愿意,也不同意出售,他说他为前面预定的一对夫妻的爱情故事而感动,想要亲眼见证他们的幸福,这是多少钱都换不回来的。

傅沅茵握紧手机,蹙了眉。

她预感这个地方江斯年一定会喜欢,这是她一定要给他的惊喜。

这个地方你不用管了,我亲自去谈。

威逼利诱也好,用尽手段也罢,这个地方,她一定要拿到。

傅沅茵带着傅景妍来到导航中的地址,入目就是夹道的蓝玫瑰,仿佛正在欢迎着谁。

她很满意。

江斯年一定会喜欢的。

她也势在必得。

四周好像清场了,很安静。

越往里走,她逐渐听见一阵惊呼声。

“天哪亲爱的,这太美了,摄影师拍完一定要留一张给我做个纪念,你们的照片太配这座庄园了,或许我很多年前一时兴起想打造这座庄园,就是为了等待你们这样的有缘人!”

“你们的爱情故事让我流泪,愿上帝祝福你们永远幸福,再也没有分离——”

傅沅茵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知道里面正在拍摄的人是谁,心脏却在胸腔里越跳越快。

连带着傅景妍也有点紧张。

“妈妈,我好像听到了爸爸的声音。”

傅沅茵一步一步靠近,脚步也越来越沉重。

“好,接下来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我们再拍一组。”

傅沅茵推开了那扇门,看到了正靠在一起的两个人。

是江斯年,和陆舒然。

还有一个长得很像陆舒然的孩子,站在一旁冒着星星眼。

“哇塞,妈妈太漂亮啦,我也想和妈妈拍照,爸爸,你不可以这么小气!”

陆舒然在江斯年含笑的目光中躲进他怀里,轻轻捶他胸口。

“女儿笑我,你也笑我。”

江斯年抱紧她。

“宝宝,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越来越像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了?”

陆舒然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么多年了,小嘉都这么大了。

失而复得之后,她面对江斯年却更像从前刚谈恋爱时候的小女生模样了,他稍微说几句她就容易脸红。

“那要亲亲吗?宝宝。”

“好,不逗你,是我想亲亲,好不好?”

陆舒然笑着仰头踮脚,江斯年也笑着低头,只是一转眼却看到了站在门口不动的傅沅茵。

她的手死死握住门框,指尖已经用力到泛白。

傅景妍无助地抬头看看傅沅茵,又看看江斯年。

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警惕地跑到江斯年身边,张开手臂拦住,像是要保护他。

傅景妍不明白。

明明这是她的爸爸。

明明妈妈和爸爸才是一对。

为什么他们像是外来者,对面的三个人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这么久了。

她重生这么久了,从来没有见过爸爸会这样对他们笑。

她没有,妈妈也没有。

为什么呢?

傅景妍又想哭,可她不能哭。

妈妈说,这是爸爸对她们的考验,她们一定要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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